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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3」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3770 ℃

  倘若世界毁灭。

  你心中所想会是什么呢。

  ——————————————————

  ……

  【是怨恨。】

  ‘为什么你要带我一起死?’

  ‘我没有得罪任何人,凭什么要我跟你一同毁灭?’

  ——————————————————

  ……

  ‘我恨碇源堂。’

  使徒怪异身躯上的细小体刺和毛洞清晰可见,那一根根有如倒弯香蕉的细刺剐蹭在我的体表。

  深红色的外沿之中是深邃的黑暗,那一颗颗孔洞中仿佛串联著无数仍在旋转中的黑洞。

  ……

  ‘我恨葛城美里。’

  情绪和思绪仿佛突破了某个阀门亦或者是天花板也说不定。

  眼中的世界开始变得多姿多彩,犹如梵高眼中的星空,亦或者宇智波眼中的万花筒?

  太阳变成了咧嘴笑著的向日葵,那一口雪白湛亮的牙齿中流淌著鲜血,是从齿缝还是从喉咙中流淌出来的呢?

  ……

  ‘我恨 EVA。’

  疼与痛两种情绪没有进入我的大脑,就像是和我两不相干了一般仅仅维持在脖颈以下。

  胸口正中仿佛镶了一颗崩玉,或者什么东西,总之疼痛的感觉就是从那里传来蔓延全身,直到被脖颈阻挡。

  不用我低头去看,视线仿佛变成了 360°无死角的上帝视角,只略微去想了一下,胸口的画面就传达到大脑。

  如同毒液寄生,奈米铠甲覆盖全身那样,漆黑中泛着淡蓝色的液体一点一点的吞噬著我的身躯,就像是夜里被海浪吞噬了的渔民。

  ……

  ‘我恨使徒。’

  耳中的声音消失不见,紧急警报、各种指标过线的警告全部随著葛城美里的声音一同消失不见。

  眨了眨眼,眼前的画面变成了游戏似的左侧后背视角,那黑篮色的液体已经像是盔甲般裹住初号机的整个上半身。

  那是与之前那种紫绿色的完全不一样的模样和感觉。

  若说之前的初号机是被套上枷锁的野兽……

  那么现在包裹了一层仍在蠕动、掀起波浪的黑蓝色外壳之后……

  ——————————————————

  ……

  “使徒……”

  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眼镜歪斜也没工夫去搭理,日向诚看著投影画面中尚未被完全侵袭的初号机只感觉浑身冰凉。

  半晌,他才回过头望向自己身后的众人。

  ……

  “……”

  葛城美里低垂著头仅仅只是看向伊吹摩耶展示给她的电脑图谱显示画面,那画面上是一条由淡黄色直直渐变为深蓝色的指条,红色的箭头已经完全抵达深蓝色的最高点。

  ……

  “你想到现在发生的事情了吗……源堂……”

  副司令冬月耕造站立在总指挥台上负手而立,像是在轻声念叨著什么,但除了他自己也就没有人能够听得到了。

  “驾驶舱内的情况呢?还是没办法探查吗?”他看向伊吹摩耶如此发问。

  在初号机发生使徒侵袭之前也有过探查,但均已失败告终。

  “是的,对驾驶舱的控制权已经完全丢失,目前只能依据驾驶员身上的作战服勉强判断其生命体征和……”

  伊吹摩耶略微停顿了一下,偏著头说道:“分析图谱……”

  说完后,她便和身旁的葛城美里一样陷入沉默,不如说是整个指挥室内的人全都如此吧。

  “唉……”

  “我知道了……”不再去询问,冬月耕造看向前方投影而成的画面,心中担忧的想著。

  ‘希望……不要有用到那个的时候吧……’

  ‘嘛……虽然两种都不是什么好办法就是了……’

  ……

  ——————————————————

  ……

  “嗬呃呃呃呃额额——”

  立于黄昏的巨大人形突兀的发出声音,那是如同人之将死般,至嗓子和喉咙中发出的【嘶吼】。

  它探著头颅有如好奇的幼兽般四处打量著,不论是空气亦或者阳光,乃至灰尘碰撞身体的触感全都是不曾体会过的新奇事物。

  然后。

  ‘它’看到了【它】。

  那‘只’徘徊于天空,游走在都市的巨大【虫豸】。

  血液上涌,哪怕无法涌到大脑,也依然在向上翻涌奔腾著,粗重的呼吸声从口中发出,金属碰撞的‘咯哒咯哒’声由小及大。

  刹那。

  用于束缚嘴部的拘束器如纸张般崩碎。

  刺眼的妖冶红光至初号机的眼眶摇曳著,像是北极游动的极光,但却是透露著不详的鲜红之色。

  ……

  【咔——!】

  本该闭合的嘴部拘束器却被蛮力硬生生挣开,浊白的唾液从其中迸溅而出,那根本与人类牙齿一般无二的口腔内部也暴露出来,锐利的虎牙发出森森惨白色。

  “吼噢噢噢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初号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像是在宣泄被套上枷锁的愤怒,而后先是四肢如野兽般著地,在下一个瞬间便近乎飞翔般一跃而起。

  【咚——!】

  巨大的物体相撞。

  【轰——!】

  被撞击的地面掀起冲天的烟尘。

  巨大却又纤细的身躯攀爬在昼天使的 AT 力场上,五,不,十指牢牢抓在那层彩色的‘幕布’上……

  ‘杀す!!’

  在那之后,力量从脊柱,肩膀,手臂,手掌,手指灌注在那层看似薄薄的 AT 力场上,如窗帘般的褶皱以初号机的十指为起点出现。

  ……

  ——————————————————

  ……

  眼前 360°投影而出的画面,是黑蓝色的野兽仰天咆哮,是铺满街道、武装大楼的暗红色肉体残渣和血液。

  “使……使徒的讯号完全消失……”伊吹摩耶磕磕绊绊的说著,刚才展现的画面让她有些无法承受,那种战斗……尤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野兽之间的厮杀搏斗。

  “并且!第四适格者的分析图谱正在快速转变……31%……63%……98%……100%!”

  为了让绫波凉驾驶 EVA,对外的说法是,‘秘密培训的第四适格者’,不过有多少人相信这个说法那就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第四适格者的分析图谱已经由使徒彻底变回人类!”显示在伊吹莫耶身前的电脑萤幕像是在验证她的说法正由左至右的从深蓝色渐变为淡黄色。

  “没有精神污染残留……人格歪曲程度为零……意识状态为……昏迷……”

  “……副司令!怎么办!”伊吹摩耶转过身看向高处的副司令冬月耕造,一旁的葛城美里也慢慢回过神来,脸色难看的抿著嘴沉默不语。

  本该保护人类的适格者却突然成为要消灭人类的【使徒】中的一员,他们 NERV 应该作何选择?

  哗啦啦的,原本一片寂静的指挥室突然响起大片声音,众人转动座椅把目光转移到了冬月耕造的身上,这位老人也没有任何怯场反应,面色严肃的看著投影出的画面。

  “不管如何,先确保适格者的安全……”

  ……

  “医疗部……”

  “街道……清理……防卫队……”

  ……

  “让情报安全部去……”

  ……

  ——————————————————

  ……

  “傀儡系统没有用上吗……”

  阴暗的房间内,碇源堂双手十指交叉置于鼻下,墨镜下在电脑萤幕光芒的折射下泛着亮。

  “使徒?”

  “呵呵。”他阴恻恻的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

  ……

  ……

  “你说什么!?一百发 N2 爆弹?!”指挥室内葛城美里一脸的不可置信和后怕。

  察觉到众人若有若无的视线美里赶紧捂住嘴,对他们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发生。

  随即她压低声音,对赤木律子发问:“你说的是真的?”

  作为世界上威力最大的‘炸弹’,那东西对标的事物从来都不是人类本身,而是人类所制作而出的另一种东西——【城市】。

  一百发那种威力的‘炸弹’,绝对能把第三新东京市市区内炸掉好几层的地皮。

  使徒消不消灭不说,建造在第三新东京市底下的 NERV 总部绝对会损失惨重,甚至直接变成【为了人类的未来而自爆】这种事都有可能上演。

  “没错……”

  “说实话我也很难以置信,但刚才副司令就是这样和我说的……”赤木律子皱著眉站在葛城美里身前。

  “唉……傀儡系统居然已经实装了?那装置能够使用……或者说,安全吗?”捏著额头的肉皮,葛城美里叹了口气问著。

  “不……我连百分之一的把握都没有,若是真的启动了那个系统……”赤木律子没有说下去,但两人都知道结果如何。

  只有两种可能性,其一是初号机摧毁使徒而后在电源耗尽之前肆意破坏都市,其二便是初号机在傀儡系统驾驶下无法击败使徒,最后面临【第三新东京市自爆】的可能性。

  “啧……NERV……”葛城美里咬牙狠狠磨了磨。

  毕竟人身安全刚刚就在【保险生效】的边缘徘徊了一次,作为当事人葛城美里自然内心不满。

  “好了,再说下去就要引起注意了,还是先处理一下现在的事情吧。”

  赤木律子指了指门口,满脸怒意的碇真嗣正站在那里。

  “美里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凉在哪里?!”找不到自己‘父亲’的碇真嗣来到这里,强忍著爆发的怒气冲美里压低声音说道。

  “唉……”

  看著眼前的少年,还有指挥室内望向这里的众人,葛城美里捂著额头叹息著。

  她也很不解,也很无奈,但大人的世界里就是如此。

  “对不起……”她眼里有著心疼和共情之意,像是看到另一个自己和父亲,但自身所处的立场只能让她低声的道著歉,没法回答碇真嗣的问题。

  此情此景,恰如此情此景,对于和父亲的相处葛城美里也如此,但葛城美里和父亲的故事在她自己看来已经结束,而眼前压抑怒火的少年却正处于故事的高潮阶段。

  关于人类对使徒,NERV 对 EVA,政府对民众,世界对人类,葛城美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对使徒作战部部长,军衔也可以忽略不计,对自己上司调动自己旗下的员工对抗外来企业入侵时,她只能接受。

  她无法接受失去在 NERV 工作的结果,不论是要保护人类,亦或者完成自己的目地。

  经典火车难题罢了,只是加上了关于自身利益的得失而已。

  “什么对不起啊!我要的不是这种话!”

  “我父亲在哪里?凉又在哪里?”

  “使徒呢!”

  ……

  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手微微抬起却不知该作何举动。

  这幅模样……

  就好像是在和父亲吵架的【我】。

  ‘我也让你感到厌恶了吗,真嗣……’

  我不知该作何表情,但却不得不做出举动。

  轻轻抬起手盖在眼前肆意发泄怒火的少年头上。

  发质,还好。

  颅骨的形状,我也不是医生或者 X 光,当然摸不出来了。

  ……

  都这种时候了我却还在发散思维,逃避著现实吗?

  不……

  是没有实感吧。

  我无法理解他心中所想,只能勉强用自身的心去改变去贴近,去臆测。

  ……

  碇真嗣在葛城美里的手掌抚摸下停止了发泄式的喊叫。

  感受著手中微微抽搐,吸著鼻涕的少年,她再也无法压抑下来情绪。

  ……

  ——————————————————

  ……

  “美里小姐,这件衣服怎么样。”

  她举著一件蓝色的连衣裙贴在身上比划著,面上带著少有的雀跃和喜色。

  她很喜欢衣服,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很好看哦,要买吗?”

  为孩子买衣服,葛城美里当然不会吝啬钱,自身是挑喜欢的买。

  这件蓝色的连衣裙上半身是如湖畔般的深蓝,越向下越是渐变的浅,直至来到裙摆完全变成了白色。

  衣服是加分项,人本身便是基本值了,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嗯。”

  那件衣服被她抱在怀中有一会才叠起来塞进包装袋中,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那件连衣裙。

  ……

  “不再挑挑了?”

  少女随意选了几件普通的内衣后便返回,用时恐怕还不到两分钟。

  “嗯。”

  她喜欢衣服,但不喜欢内衣。

  “嘛,那我们就走吧。”

  ……

  “美里小姐……你好重哦……”

  少女气喘吁吁的说著,背上揹著的大人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来气,门前停顿歇息了一会,才再次背起葛城美里走进屋内。

  她背上喝的醉兮兮的葛城美里嘴里模糊的念叨著什么,应该是醉话吧,听不清。

  ……

  屋内的灯光晃得葛城美里眼睛刺痛,想要抬起手臂遮挡一下却发现四肢无力。

  半晌,醉醺醺的意识才意识到自己喝醉了。

  感受著床垫柔软的触感,她没有多想便转过身躲避灯光。

  几乎要抬不起来眼皮的眼睛在模模糊糊中看到一具坐在地板上喘息的人影。

  ‘谁啊?’

  不知道。

  所以,葛城美里睡著了。

  ……

  门外传来脚步走过的声音,葛城美里慵懒的喊了一句:“今天是回收日,门口的垃圾拜托啦。”

  【咔哒——】

  “又懒在家里了吗,美里小姐。”少女从门后探出头。

  “拜托啦。”葛城美里在床上摆了摆手。

  ……

  ——————————————————

  ……

  “对不起啊,真嗣,真的对不起……”

  捂著嘴,葛城美里泣不成声。

  她为自己的私心而感到恶心,就为了在这样的地方任职,接著打怪兽,所以就放任一个没有任何准备的女孩去直面使徒吗?

  就像是真嗣那次?

  【気持ち悪い。】(真恶心。)

  【仆。】(我。)

  ……

  “……”

  “我才是……对不起,美里小姐,冲你发了火……”

  ……

  “是吗,爸爸……他说一会要来见我啊。”

  “嗯……那我等等吧……”

  ……

  ——————————————————

  “熟悉的天花板……”

  出现在碇真嗣眼前的,仍是之前那个病房的天花板,他还记得头顶上的天花板和周围天花板之间缝隙的大小、距离、宽距。

  “我……”

  记忆中的画面闪回着,直至……

  ……

  “就只是一个消耗品而已,看起来还挺耐用的,下次继续用她吧。”

  当这句话被碇源堂说出口。

  那一记拳头碇真嗣想都没想就挥舞了出去。

  【嘭——!】

  嘴角溢血,脸颊变得青紫。

  【啪嗒——】

  戴在鼻梁上的墨镜被冲击力甩飞,重重落在地上,一道裂痕至镜片一头开到另一头。

  父亲冰冷的视线,令碇真嗣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

  睁开眼,熟悉的天花板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窗外照进屋内的温暖阳光撒在碇真嗣的脸上,那温和的光照令他不由自主的陷入了回忆。

  那个晚上。

  六天前的夜晚。

  ……

  ——————————————————

  ……

  “内,真嗣,我们来做吧。”

  她像是往常一般,沉默寡言的时候便沉默寡言,一开口却是出人意料。

  “哎?做是指……做什么?”

  碇真嗣躺在被单上,耳中带著一只耳机,另一只耳机插在身旁少女的耳中。

  她突如其来的发言让碇真嗣有些疑惑,通俗来讲,做后面应该加上要做的事情吧,碇真嗣会感到疑惑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了。

  “做爱。”

  那两个字轻飘飘的被她从口中说出,少女柔软冰凉的手指在碇真嗣的掌心扣弄著。

  “哎?但……哎?什……哎?”

  会感到慌乱自然是理所当然,关于男女之间那种事是说明他只在生物书上看到过。

  被眼前气质冷清的少女如此直球的发言震惊到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没有否认,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吧。”

  话音刚落,少女不分由说的亲吻上来,对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的碇真嗣也没有初见时的紧张和不自在。

  ……

  “滋……唔……吸……”

  两人唇齿交融,不断发出唾液交换,粗重喘息的声音。

  “呼……呼……”

  随著长长的透明唾液丝线断裂,碇真嗣和绫波凉互相对望著喘息。

  “真的……要做那种事情吗?”

  我看著绫波凉嫣红的眼睛,如此发问。

  “嗯。”

  一如既往地回答啊,凉。

  但是……

  “但是……呜哇……”

  不等我说出口,眼前的少女如猫般攀爬到了我的身上,温热的私处抵在我的胯下,腿搭在两侧,手抱著我的头。

  ——我们四目相对。

  ……

  那嫣红的眸子中究竟包含了什么,我不知道。

  有热情吗?

  不知道。

  有爱恋吗?

  不知道。

  有狂热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吗?

  ……

  “すきだよ。”(我喜欢你。)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情。

  不被任何人期待,哪怕嘴中说你能行,但其实那些人相信的都不过是【奇迹】罢了。

  他们期待的指向,不是我。

  不被任何人接受,哪怕成为了所谓朋友,所谓老师,所谓亲人,但他们其实只是在完成身为人必要的任务罢了。

  他们交好的指向,不是我。

  不被任何人爱著,父母的爱是对孩子的爱,夫妻的爱是对互相的爱,朋友之间的友情是朋友之间的友情。

  他们爱著的指向,不是我。

  ……

  “わたしもあなたが好きです。”(我也喜欢你。)

  她对我露出微笑,那是她冷清外表下从未表露过的可爱。

  ……

  她期待著我,期待我能够保护她,保护我们。

  她接受著我,接受我连自己都感到厌恶的‘我’。

  她爱著我,爱著如此懦弱的我,爱著我们。

  ……

  “第一次会很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不是女生。

  “真嗣君喜欢主动还是被动呢?”

  我……也不知……

  不。

  我喜欢主动。

  ……

  ——————————————————

  月色很美。

  它没有太阳的炙热,温暖,却有著独属于自己的温柔。

  遵从碇真嗣的意愿,少女躺在被单上在屁股下垫了一张毛巾。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少女的脸庞上,她咧嘴大大的笑著,那副容貌,那副意境,想必会被碇真嗣牢牢记忆在大脑最深处吧。

  耳旁仿佛再次浮现绫波凉的声音,她用冷清的声音轻轻的说著。

  “来啊,真嗣君。”

  “夺走我最重要的东西,让我感受痛楚,让我永远记忆这一刻。”

  少女纤细的手臂撑著自己的腿,肉感的大腿被挤压,显露出充满诱惑的形状,两只小手轻轻掰开阴唇,她最私密的【秘密】揭露给了碇真嗣。

  碇真嗣向下看去。

  少女美妙的肉体牢牢贴在自己腿上,那根【对 14 岁少年来说还太早了】的婴儿手臂粗细的肉棒直直的抵在少女用手撑开的蜜穴处。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充满肉欲的氛围,还有少女暧昧的声音令他不自觉的沉溺其中,让他无法自拔。

  或者说。

  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

  【让碇真嗣感到了愉悦。】

  ……

  “真嗣。”

  绫波凉轻声说著,那声音仿佛就发生在碇真嗣的耳旁,就像是少女用温热的呼吸吹拂他的耳垂。

  “啊……”

  “凉。”

  眼前的画面,少女的肉体,仿佛镜头被重新拉回原位,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

  ……

  “真嗣,来吧。”

  ……

  她非远在天边,而是近在矩尺。

  碇真嗣不再犹豫,再次飘忽的视线也重新回到轨道。

  “爱してる。”(我爱你。)

  身躯轻轻往前一顶,那已经被手指弄得湿润的蜜穴便被轻易的贯通。

  腔道被强行扩张至能够容纳的程度。

  粗大的龟头牢牢抵在子宫口,像是吸盘般被吸住。

  ‘気持ちいい。’(好舒服。)

  ……

  听到真嗣的话语,少女也想做出回应。

  “我……啊……呜……”

  破瓜的疼痛显然比她想的要更加强烈,那瞬间的痛楚令她想要说出的话被痛呼压下。

  “痛吗?那我马上拿出来!”

  看到少女面露痛苦的神色,碇真嗣急忙想要把肉棒从淌著血的小穴中拔出来。

  “等……呜……”

  “哈啊……我没事……真嗣继续吧,用自己感到舒服的方式抽……抽插……”

  她皱著眉,脸上勉强维持著平静的表情,但是从偶尔抽搐的嘴角和耸动的鼻头能看出其的难受。

  ……

  “唔……哈啊……”

  轻微抽插后,少女已经适应了个大概。

  疼痛感已经消除,除了轻微的不适感外,舒服的感觉逐渐增加。

  ……

  “咕噢噢❤~噫——!”

  身下的绫波凉咬著嘴唇努力克制著嘴里想要涌出的呻吟,那副模样让碇真嗣腰侧的炙热感愈发加大,挺腰的动作也渐渐放得更开。

  她手抵在碇真嗣的胸膛,那本有些瘦弱的身躯却散发著惊人的热量。

  “舒服吗~❤真嗣❤~”少女一脸媚意的询问著碇真嗣的感受。

  “很舒服,凉的里面……好紧,牢牢夹著我的那个……”

  这就是大人吗?

  也不赖啊。

  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些,能在做爱的过程中得知其的另一面,她的秘密如同剥洋葱一般渐渐在你眼中越来越少,最后成为互相最了解的人。

  “再来❤~”

  ……

  “再来❤~”

  ……

  “再来~❤”

  ……

  “唔……”

  碇真嗣又一次射在少女的最深处,那种紧致的,压迫的感觉,让第一次体会的他根本无力忍受。

  ‘真是轻松啊……凉。’

  ‘所以,我也要加把劲,不能让你感到我也不过如此啊……’

  看着胯下脸上表情仍然能勉强维持住的少女,碇真嗣的胜负感忽然觉醒了,哪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那种维护男性尊严的想法却仍然下意识的出现。

  可能这就是男人吧。

  ……

  ——————————————————

  耳中戴着真嗣最为珍视的随身听的耳机,其中的音乐播放着,旋律虽然不是很对我胃口,但在着夜晚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内,真嗣,我们来做吧。”

  几乎没有过多思考,这句话就从我的嘴中说出了口。

  我看着身旁少年的眼睛,他也看着我,但确实疑惑的看着我。

  “做?是指做什么?”

  暗自摇了个头,不知道该夸你清纯还是时代不同,真是的……笨蛋真嗣。

  “做爱。”

  “哎?什?哎?做爱?是指……做爱?”

  笨蛋真嗣。

  看到他一副初见时的慌乱模样,我探出手悄悄在真嗣的掌心转着圈。

  “没有否认,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吧。”

  伸出舌头吻了上去,真嗣自然而然的接住了,我们亦如平常般进行着舌吻。

  ……

  “滋……唔……滋溜……”

  两人唇齿交融,不断发出唾液交换,粗重喘息的声音。

  “呼……呼……”

  随著长长的透明唾液丝线断裂,碇真嗣和绫波凉互相对望著喘息。

  “真的……要做那种事情吗?”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打算拖延吗。

  “嗯。”

  我眼睛直直的看着真嗣,不给他敷衍的机会。

  “但是……呜哇……”

  眼见真嗣又有话说,我一个翻身扑在了真嗣的身上,毫无遮掩的私处抵在他的胯下,但那坚硬和炙热的触感却令我浑身一颤。

  腿挎在两侧,我抱起真嗣的头。

  ——我们四目相对。

  ……

  “すきだよ。”(我喜欢你。)

  ……

  “わたしもあなたが好きです。”(我也喜欢你。)

  听到真嗣爱的表白,我发自内心的露出一抹微笑,并且回已期待。

  ……

  “第一次会很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仅书上这么说,电影,动漫,小说全都是如此,除了一些特殊情况外无一例外的,破处都会感到疼痛。

  “真嗣君喜欢主动还是被动呢?”

  笨蛋真嗣除了被动外,就什么都不会了吧?

  “不知……不,主动。”

  是吗……

  ……

  ——————————————————

  月色很美。

  它没有太阳的炙热,温暖,却有著独属于自己的温柔。

  遵从碇真嗣的意愿,我躺在被单上在屁股下垫了一张毛巾。

  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事情是我自己挑起来,那就做到底吧。

  “呼……”

  缓缓吐出一口气,为了让真嗣更加大胆放的开点,我打算说些调情的话。

  “来啊,真嗣君。”

  “夺走我最重要的东西,让我感受痛楚,让我永远记忆这一刻。”

  脸颊升腾其红晕,脑子仿佛过热般有些迷迷糊糊的。

  用手撑起自己的两条腿,手指扒开阴唇,抵在真嗣胯下那已经从内裤中弹出来的庞然大物。

  有着婴儿手臂粗细大小的肉棒正如同攻城锤一般贴在那【城门】上。

  我能感到真嗣给人的感觉变得完全不同了。

  说不上好坏,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但……

  ……

  “真嗣。”

  我轻声说著,在提醒他已经可以前进了。

  “啊……”

  “凉。”

  话音落下真嗣却毫无作为我只得再次开口提醒他,毕竟我自己也因为情欲而有些迫不及待了。

  “真嗣,来吧。”

  ……

  “爱してる。”(我爱你。)

  ……

  听到真嗣的话语,我刚想做出回应。

  “我……啊……呜……”

  剧烈的疼痛从胯下两人交合之处传来,破瓜的疼痛比我想的要更加强烈,那瞬间的痛楚令我想要说出的话被痛呼压下。

  “痛吗?那我马上拿出来!”

  都已经插进来了还问我疼不疼,笨蛋真嗣。

  “等……呜……”

  “哈啊……我没事……真嗣继续吧,用自己感到舒服的方式抽……抽插……”

  可恶,表情有点控制不住了……

  ……

  “唔……哈啊……”

  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疼痛感已经消除大半,只有些微不适感残留,已经能够感受到舒服的感觉。

  ……

  “咕噢噢❤~噫——!”

  笨蛋真嗣!动作太大了!太用力了

  我手抵在碇真嗣的胸膛,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找个可以扶着的地方。

  “舒服吗~❤真嗣❤~”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遵循内心,让本能驱使自己去行动。

  “很舒服,凉的里面……好紧,牢牢夹著我的那个……”

  什么混账话啊,笨蛋真嗣……

  但是……

  但是……

  “唔呜o~❤”

  ……

  “再来❤~”

  舒服……

  ……

  “再来❤~”

  太舒服了……

  ……

  “再来~❤”

  太舒服了啊!!

  ……

  “噫~❤嗯嗯嗯嗯嗯~❤”

  脚掌蜷缩在一起发力,手也抓着被单抻来抻去。

  再次被真嗣抵着子宫口内射,那炙热的感觉简直让我疯狂。

  ‘気持ちいい!’(好舒服!)

  ‘気持ちいい!’(好舒服!)

  ‘気持ちいい!’(好舒服!)

  ……

  ——————————————————

  ……

  “哈啊……哈啊……”

  我抱着真嗣躺在被单上,或者说,是我们互相抱着吧。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两人互相亲吻着,再次缠绕在一起。

  就像是蛇。

  ……

  ——————————————————

  ……

  “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分开我们……”

  碇真嗣抱着头躲在被褥里痛苦的嘶吼。

  ……

  ——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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