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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接力挑战赛第二期),8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7120 ℃

“呜呜呜~呜呜”触手填满口腔无法发声,只能尝试通过摇头来表决她的态度,她将腰刻意挺起,脸却因此涨的通红,尽管她早已丧失了理智,但身体却本能的在抗拒这一切。

不过这都无济于事,不知何时一股淡黄色的洪流从两腿的夹缝中喷涌而出,她紧绷身体,将头高高仰起,也不知是到达顶峰还是不忍屈辱,那股洪流哗哗啦啦流了一地,闻到食物气味的触手们瞬间蜂拥而至,终于舍得从她的身体离开,不过先前盘踞在小穴的触手似乎对尿液并无兴趣,仍然在激烈摩擦着小穴,看来这些家伙的目标,是少女身体深处神圣的液体。

她的下体原先保持着紧缩的状态,但此刻因为失禁带来的快感而门户大开,因此她将腰部整体拱了起来。

“呜哇——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此时没有了在脚底挠痒和堵嘴的触手,她终于能说出一句我能听懂的话了,此刻她的大脑由于高潮将至转而化作一片浑浊。

仅剩的触手似乎已经嗅到了食物诱人的气息开始变本加厉的摇晃起来,连接中梦境的触手不知摄取了什么能量逐渐庞大起来,它必须变的更强,只有强者才配独自品尝那份隐藏在深处的美味。

一指、两指,最终它停留在了三指的模样开始前后抽动,这就像是祈求上天怜悯的舞蹈,一代代的传递到了它的意识中。

梦境之外的休眠仓里,一根软硅胶制作的玩具也在同时顶开克利夫兰的薄布缓慢挤入狭窄的通道内。

“额。。。”睡梦中的克利夫兰发出本能的梦呓,但她的肢体并没有反抗的意图,随着梦境里的进度不断起伏起来的小腹却在宣告着触手的胜利。休眠中她无法叫喊也不会挣扎,身体被机械带动着微弱的前后晃动起来。

那种感觉要来了。。不知是什么时候一股直冲云霄的感觉淹没了整个脑海,在强烈的冲击下克利夫兰忍不住的把蜜舌抵住深入的触手,脚趾在此刻也死死的抓了起来,随着呜咽的话语一泓清泉从下体猛烈喷出,再也没法控制住肆意冲击起神经的愉悦,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数十秒随后重新遁入了空洞仿佛不曾到来。清澈的清泉与尿液的淡黄色绝不能混为一谈,对于勇士而言那就是劳作后的奖励,它也识趣地离开了宿主去追寻自己的欢乐,尽管我无法吸入,但仍能感到一股淫荡的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我果断选择收手,只留下绽放过后的克利夫兰无力地望着天花板,那原本整齐的金色长发却因为挣扎过度而散落各处,像一道道飞漱而下的金色瀑布,而她只是神志不清、支支吾吾地在喃喃自语:“唔。。原来。。。高潮。。呼呼。。好舒服。。。”

看来,玩的有点过火了,不过只有这样才算给她留下一个难忘的梦了吧。至于未来还会发生些什么,我就无从得知了。没走出去多远就开始听到触手们扭曲蠕动在一团的喧闹声,十几分钟努力换来的食物也不过是能让它们欢愉数秒,它们会重新盘踞在一起再一次形成统一的意识。

毕竟一块食之不尽的美味,就这样摆在猎手的眼前。

(十二)树城的梦 by 凝渊

庄周梦蝶,如果这只蝴蝶落在了蜘蛛网上,又该怎么办呢?

“诶?新泽西......还在......唔,我正在和她比赛?”

有些舒服得靠着椅背,时间宛如有过停滞一般,在这略有几分昏暗的房间,听着杆击球,球撞球的声响,树城轻呼低语,看到新泽西正在推杆撞球,那个姿势倒是意外得展现她那玲珑婀娜的身姿,黑丝勾勒双腿曲线玲珑,头上兔耳却颇有几分俏皮,饱满得双峰尽显成熟韵味,是当之无双的白鹰名媛也是名将风范。明明是在欢快的游戏中但莫名得透着几分紧张,特别是当树城的眸子对上旧金山那带着几分坏笑的面容,一丝不安掠上心头。赶紧转眸看看提康德罗加手里举着的比分,只是一场普通的游戏,心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记得刚刚还在休息之中,还是?树城微微歪了歪头,亚麻色的瞳子尽力睁大一些,思考不能的时候需要一些辅助,伸展右臂想要拿起一旁的饮料再喝一口。

疑惑,饮料不见了?明明记得就放在右手边上。

“树城,该你了,可恶明明还差一点点!!!”

是新泽西颇发出了为不甘的声音,她总是充满元气而又有活力,时常给人鼓舞,但在行进游戏的时候会显得过于直白,导致她经常与胜利失之交臂。比分目前是自己占优,不过只要稍稍一个失误说不定胜局就要转成失败,要说的话自己明明不是擅长这类游戏之人,好在新泽西并非擅长是擅长计算的人。

勉为其难从坐着的凳子上起身,黑色紧身衣包裹凸显身材姣好,行动时酥胸微晃,饱满而富有弹性,想起来指挥官曾经说,这样的装甲就算是在重巡中很多人都比不了。奇怪又让人害羞的形容,总爱那么作弄人可不好诶。这样的尺寸,还有另外两个妹妹也是一样的吧。

哒哒哒,与新泽西彼此错身而过,高跟踩出韵律一般节奏交替,黑丝双腿虽然不如新泽西那般修长,却也别有韵味。并非是短,而是恰到好处,对于整体身材是完美的比例,让人怎么看都会觉得舒服且越来越上瘾。在大家的目光注视下,特别是现在这样没有戴着面罩更让她羞怯几分,不由自主得低下头,避开另外几人的热切,脸上好像发烧一般染上红晕,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一对酥胸起伏如同波浪微微涟漪。不安的理由又多了一条,尽管是一直在一起的同伴却总感觉此刻格外得不同。

还是先将胡思乱想放一边,赢下眼前这一局好了,无论怎样的不安,胜利总能给人带来安心才是。树城不住得安慰着自己,拿起那根橡木的杆子,用巧克擦了擦杆头,随后比划了一下。就像一位魔法师举着魔杖,在比试魔术之前进行某种仪式一般,如果这根球杆里有着凤凰羽毛作为杖芯,这一局是不是已经赢了?

幻想着推杆出去,飞出一只火红的凤凰,将桌面所有的球一次全部清理干净。俯身,左掌拇指微微抬起,四指立在桌面,以此作为球杆的瞄准器,然后右手握住杆尾,双眼平视计算角度,用力的大小,嗯,没有问题,只要这一杆下去......正准备发力之时一股不祥之感笼罩上来,这是身为舰娘本能的一种对于危险的预知,但危险在.......

“咕!”

不由自主得一声轻哼,身子也下意识得颤抖了一下,手上自然脱力,球软绵无力缓缓向前滚动,更令树城惊讶得是,自己打出的那杆竟然让球滚入袋中,如此绵软却又无比坚定,沿途不触碰任何一个其他的球便自己滚入了袋中。

树城烦恼且不安得是感觉刚刚有人触碰了自己的腰肢,是两根手指点在自己的后腰窝处,虽然不是让人会马上笑出来那样,却也带来极致得刺激,别说自己不擅长这项运动,就算是超级高手也不可能在这样的干扰下继续比赛吧。

她略带几分恼意看向身边,新泽西此刻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这个距离完全不可能是她在捣鬼,那是旧金山还是射水鱼?想来平时小队里恶作剧最多的就是她们两人了吧?

“旧,唔?射......咕!”

这两位正站在自己对面,与提康德罗加并排一起,应该也不是她们?那会是谁?树城此刻拿着球杆疑惑不已,到底是谁在搞这样的恶作剧,还是谁故意在帮助新泽西?

“诶嘿,树城好大得失误哦,这下该我赢了吧!”

声音中透着几分雀跃,此刻树城倒是面颊通红,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再度环顾四周,确实不可能有人在这个时候触碰自己,除非有什么幽灵之类的存在,这更加荒诞,摇了摇头,遂将这一可笑的想法驱逐出了脑海。

再次坐回自己的那张椅子,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呼出一口气,之前是不是也因为太过舒服导致睡着了呢?击球声将思绪拉了回来,只不过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噫!”

赶紧抬腕扬手捂住口鼻防止奇怪的声音溢出让人察觉,此刻的感觉是有人在自己足心勾划了一下?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再度紧张起来,可以确定眼前无人,而且自己双足正被一双黑色小高跟所保护,更不可能有人直接触碰,包裹着黑丝的双腿不安得蹭蹭,丝袜摩挲发出沙沙声响,好在此次大家正盯着新泽西打球,而自己的声音也该是被那球击的声音给遮掩了吧?

那一下之后似乎一切又恢复了过来,幻觉?不应该,两次都是明确的感觉,双足踩踏地面敲出响声,想要确定一下是不是鞋子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单纯得想法换来了一声惊呼与懊恼交织的声音,新泽西再度出现失误。

“树城,你这可是犯规诶,在别人打到关键的时刻发出响声,干扰别人。”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行为影响了“战局”,不好意思得看向此刻腮帮子有些鼓起得新泽西,那对挺拔傲人得双峰与她那修长得身材配得相得益彰,大概论起身材只有自己姐妹间圣路易斯可以与之媲美吧。

“诶?对不起,那......要不你继续,这次失误不算了?”

薄唇轻启,如丝绵般轻薄,总是细声细语想要躲避争端,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平时大家对自己都很照顾。

“诶?你还是这个老样子,算了,那么该你上场了哦,要是输了,别忘记是有惩罚的哦——”

不愧是新泽西,瞬间又展露笑容灿烂,明眸皓齿扬唇自信异常,是任何时候都不会说自己失败的人,可以成就威名也是个性使然。

再次低下了头,抿了抿薄唇,这次再度上场,心中忐忑更甚,似乎眼前有个黑洞打算将自己吞噬,到底是哪里不合理呢?完全无法确定。

那么这次就好好表现一下,还要祈祷那个奇怪的干扰别再出现了,再度握杆,俯身,酥胸几乎贴上了桌面,有时候太大也真的会是一种困扰,身体此刻完全伸展,准备发力推杆击球,注意力全部都双眸计算出来的角度中,只是这个瞬间,意外,毫不意外的再次发生了。

左边的腋窝被手指轻轻刮搔。

谁?无暇顾及,只要先将杆推出,或许潜意识里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这种程度并让树城忍耐了下来,然而想要继续推杆已成千难万难之事,她极力支撑身子保持住姿势却迟迟无法动手。

再坚持一下,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树城不住得在心中为自己打气,握杆的手连同手臂颤抖不已,腋窝处的瘙痒感越来越严重,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额上渐渐沁出汗水,就算在战场上也没有此刻来得艰难。

“呼呵呵呵哈哈。”

终于没能忍住,更为致命一击是足底再次被手指勾划,全力集中精神在球桌上并且抵御来自腋下的侵扰,足心再受一击让树城完全失态笑出了声,手中的球杆落地并且碰落了一旁的台球。

“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只是好像有人在挠我痒痒。”

低声轻柔,总是这般细声细气,更是因为不好意思,打扰大家的兴致,低头不敢看向伙伴。

“那么树城已经做好被惩罚的准备了吗?”

这个带着几分坏笑戏谑的声音毫无疑问是便是旧金山,向来喜欢将自己当作不良常常给人送去困扰的少女总会在这样的场合第一时间发声。

“唔.......噫!诶?怎么会?”

就像树城刚刚来到这里一般得莫名,此刻的场景也变得莫名,树城尚未做出任何回答,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伙伴们困住了,新泽西将她压在了身下,而旧金山已经控制住了她的双手,提康德罗加坐在树城的腰侧,射水鱼自然在树城的双足边上。

“等......咕!别闹,呼呼,诶嘿。”

还在试图理清思绪,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什么的树城觉得一切都来得不真实,尚未询问,无法思索,却知道将要面对地狱一般的惩罚。她清楚得记得,有次亚特兰大被旧金山挠痒痒以后的“凄惨”模样,而自己现在要面对更多人,简直就是一场恶梦。

尽管她们还没开始正式动手,仅仅做出相应的动作,已经让禁不得痒的树城惊慌不已,旧金山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着气,使树城下意识得缩起了脖子,新泽西此刻只是左右手各伸出一指抵在她的腋窝处,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无袖衫让新泽西的手指可以直接触碰到腋下柔软的肉体,若即若离,就算那手指没有动,这份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也足以让树城紧张并且溢出轻笑。

那两条被黑丝包裹的大长腿,此刻正在被提康德罗加轻轻抚摸,也并非是在刻意搔痒,只是在抚摸而已,奈何树城太过紧张了,加上心理预期就算是这种程度的轻抚也让她有几分反应。她感觉到那手指特别灵巧,轻轻点点就像是点水的蜻蜓,舞动的天鹅,黑丝滑顺如同平静得湖面,如果配上音乐应该就是天鹅湖了,稍稍用力点划出的褶皱是湖水的涟漪。更可恶的是耳边格叽格叽旧金山的魔音,伴随暖暖得气息被送入耳道之中,让她眯缝起眼睛死命咬牙不敢开口,可是眼下根本就没正式开始,如果要说得话,只是所谓开胃前菜吧?

树城抵御着这点点滴滴的骚扰,发出几声反对与低吟嬉笑,勉力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唔,嘻嘻,我说,大家,大家别闹,呵呵呵,停,咯咯咯。”

断断续续伴随嬉笑声声,羞不可抑早已满面绯红,白皙的面庞配上这绝美的晚霞,自是美好,时常遮这面容的树城,对旁人而言这是不可多得的美景。树城害怕下一秒如果大家真开动起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疑惑又是什么时候答应这样的惩罚?来不及了,耳垂处一阵湿热吓得她一个激灵,随后感受到手指开始轻抚脖子并且搔挠起了下巴,正要继续缩起脖子躲避骚扰,又是一个意外,动不了了,无法躲避,细微得痒正在侵蚀自己,咯咯咯地轻笑就像大坝要决堤前有一股股细小的水流往外冒出流淌。任由树城怎么告诉自己要坚持要抵抗都无济于事,坚强的意志也无法抵挡身体的本能反映。

新泽西开始行动了。

从若即若离的压迫化为实际进攻,刚才旧金山的行动变成了战场上的信号弹,同伴们的火力开始倾泻,而敌人却是树城。新泽西两根手指直接点入柔软得腋窝,并不费力弯曲勾划轻刮,细微又恼人得感觉,如果不是手臂被制无论如何都得收起双臂阻止那两根手指侵袭。火力又一次加强了,两根手指变成了五指抓挠的爪,如果刚刚手指依然是试探,那此刻便已经开始加大火力,至于是不是已经火力全开,树城根本无从考虑,从腋下传来的痒让她彻底失去对于事物思考得能力,开口便是笑声,字不连贯,词不成句,说话都已经困难,微微晃动脑袋,双腿想要蹬踏也办不到,和手臂一样,早已被制住,无法挣扎。

黑丝是不可能抵御搔痒的攻击,双腿正在被提康德罗加抓挠,她的手掌展开五指成爪,就像两只大蜘蛛攀爬在那丝滑的黑丝之上,力度恰到好处,上下摸索,手指灵动,一点点一寸寸抚弄,大腿面上得抚弄让树城觉得身体上名为痒的开关被打开一般,那种细碎的,如雨丝一般,轻轻透入,浸入,悄无声息又无处不在,像是一个总阀,不强烈却又会引发强烈。

膝弯处被指尖勾挠,就像是腋窝被攻击但强度上稍稍逊色几分,问题在身体各处对于痒感似乎正在交相辉映,由点到面,再由面汇聚到点。提康德罗加一手轻轻拨弄其膝弯,一手则探向她大腿内侧娇柔细腻之处,食指指腹轻轻按搓搔刮揉捏,伴随种种指法引起树城各种娇声变化,细笑,尖笑,惊呼,呻吟,当然这也是大家一起配合导致得功效。

树城此刻万般滋味都化成一种恐怖的触觉,但地狱尚未到尽头,同样擅长恶作剧得还有射水鱼,白鹰总有那么几位恶作剧少女聚在一起考虑如何对人发起“致命打击”,可能是出于潜艇得本性,对于“船底”的攻击通常意外的在行。那双小手微微抬高树城的左脚,射水鱼并不着急,只是先轻轻抓挠起树城的足背,这个位置对于很多人来说并非是一个特别敏感之处。但现在的树城,任何一种刺激对她来说都是致命打击,笑声的分贝果然随着小手节奏而起伏。随后她将食指先伸入高跟的缝隙,伴随手指蠕动,可以感受到脚的主人正试图拼命挣扎,“鱼”在鱼的手中。

那小小的手指挑开小高跟的搭扣,随后手指一边蠕动一边慢慢得为树城脱去脚上的保护,就像是鱼雷炸开了船底,让水慢慢进入船身,最后一点一点下沉。不用怀疑,此刻的树城正感觉自己在下沉,马上就是无底的深渊。

足底一凉,随后便被人用手指在脚掌上画了一道线,痒得她一个激灵想从人手里抽回脚,还是无法动弹,不知缘由,只能弯曲脚趾,做着无力得反抗。而那玩性大起的手指在足心轻轻刮弄,画着圈圈,在脚掌上端勾勾画画,更是将手指探入脚趾缝中轻轻刮蹭。各处的痒感都略有不同,比如足心处便是直接心头,让人战栗,让人难忍;而脚掌处,就像是向外派发得传感器,由一点出发,渐渐蔓延全身;脚趾缝就一处隐秘未开发的场所,轻轻波动心底幽深让平静的水都能搅起波涛连连。树城觉得此刻自己并非是脚在人的手中,而是一颗心脏正在人的手中,这种痒似乎抓着自己的心脏尖一般,骚痒直接印入灵魂。

“咯咯咯,嘻嘻,别,求,咳咳咳,救......”

词句完全无法组成话语,长时间得发笑让她时不时得咳嗽几声,嬉笑随着人手指舞动,她觉得一定是哪里不对,思考却已全然不可能,被瘙痒包裹,被瘙痒融化,一双手,两双手,六双?八双?不知道,因为感觉哪里都痒,那些没有被手所触碰得地方也在发痒。

乳尖好像被人用手指轻轻按压,然后刮蹭,侧胸也是,似乎是什么样的工具,像是毛刷,不停得洗刷一般,这般敏感之处,自然引得树城娇音四起,喘息声透着媚音。要换平常,这样的声音决计不会从她的口中出现,仅仅面对多人多说几句也会害羞,而现在对面这些伙伴,甚至还有小潜艇在场,竟然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只因无法顾及更多,头脑混乱,身体也不受控制,想要动弹都不能。

糟糕的事情总不会只有一件,而是一件又一件,有什么令人晕眩的气味随着树城得笑渐渐被吸入身体,那种甜甜的,令人舒适的,陷入沉迷的,迷幻之感觉更令她觉得这个世界正在光怪陆离起来,完全无法分辨有多少人正围绕着自己,身体的敏感度也在渐渐加强,这个当然不仅仅是令人发痒,或许现在就算没人继续抓挠,树城依然会觉得身体发痒,有未知的药物正在起着作用。

臀部正在被羽毛似的物体轻扫,并非是轻柔无力的羽毛,而是质地更为坚硬且经过加工的鹅毛,这样令人羞耻的部位对于树城这样容易害羞的女孩更是一种打击, 说不出口的话只能变成咯咯咯的笑声,抑制不住得喘息声带着无限淫靡迤逦之调,粉嫩的薄唇启合之间,便是令人遐想连篇动人音符。最后的努力便是拼命得摇头想要让人明白,自己不想再继续了,

只是还差一点就要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最后保持清明的挣扎。

那一点沉沦的机会便是现在,她清楚得感觉到有手指正在磨蹭自己隐秘之处,双股之间的神秘之地,手指时不时搔刮穴口盆骨处软肉,正式进餐前品尝开胃小菜一般,这些极端敏感处被大力攻陷,别处如脚心,腋下,腰肢等等则被放松下来,仅仅是保持一定程度的轻抚,身处地狱却又意外得可以接受。

高耸的神女峰正在被把玩,轻抚,轻挠,不仅带来了难耐的瘙痒更带来了欲望,可以将天神堕落成妖魔的快感,同样还对于臀部的侵扰,羞耻、快感与欲望交至,最后攻陷的地方便是直捣黄龙之处。

树城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继续承受这样的“折磨”,因为甩头,头上的兔耳装饰已经不见踪迹,绿色发丝凌乱汗水湿透了衣物,大口喘息,淫靡香艳,这完美身材此刻就在梦中展现平时难得一见的场景,身体在极小幅度得扭动,酥胸微晃,翘臀时不时抬起,双腿也在尽可能得扭动,腰肢左右摇摆,越是想要蹭掉恼人的痒感就越是陷入这无边的地狱之中。轻笑,娇吟,下体也终于承受不住手指得反复挑逗,火焰的尽头是泉水,被点燃的身体遵从本能流出丝丝蜜液,晶莹而粘着。

梦中之人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觉得此刻是地狱,此刻是天堂,来回切换痛苦与欢愉,身体被直白的感官控制,思想都已经融化。

“不要......要......等等......嘻嘻,咯咯咯,哈哈,请......停......咳咳咳,嘿嘿。”

亚麻色的眸子已经失去光芒,如果要说也不全对,可能是散发着粉色的光芒?她不知道的是她此刻真的只是处在一个梦境之中,她的身体正在被很好的“照顾”着。

羽毛,仿生机械手,小挠子,小刷子,甚至是各种型号各种软硬的毛刷,根据树城此刻恶梦境做出最优选择,梦境箱将一切都化为最合理的指数给予最恰当的攻击手段,适当使用一些气体或者润滑用的药剂也能达到很多效果。身体并未做出更激烈的反馈,一切都直接转化成对于神经与意识的攻击,将生理反应变成某种信号,让意识完全沉浸其中,身体上的倒是小了很多。最多便是一些细微的轻笑,呢喃一般的呻吟或者嘴角流淌出的口水,挣扎也并不剧烈。

梦境之中的树城自然精彩许多,随着她完全迷失了一般,身体完全被人掌控,随着节奏而舞动,高声尖笑如同长笛绵长而婉转,低吟轻笑又似竖琴柔音九变,呻吟低诉好像小提琴勾动心弦,笑音悦耳呻吟动心,是一场交响乐,是宏达而绚丽的表演,是让人目不转睛的舞台中央女主角。或许对树城而言,那个容易害羞,不敢轻易面对大家形象在这里被充分打破,甚至可以和伙伴们更愉快得“玩”到了一起。

梦境还在继续,夜依然长,那么这只美丽的蓝色凤蝶,是否可以度过这个慢慢长夜,从蜘蛛编制的网罗逃脱?还是陷在这罗网之中也是一种“幸福”?那只有当树城梦醒之后她自己的判断了。

(尾声)

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指挥官坐在甲板上望着皓月。

无论周围的星光如何璀璨都围绕着月亮旋转,游乐。

“看呐。。满天荧光都绕着月亮跳舞呢。”我指了指上方的夜。

“唔。。月亮太亮了,群星都得不到自由。。”

“它们是自由的,你只是看到它们躲在月亮身旁眨眼而已,实际上任意挑选一颗都会比月儿闪耀。”

“唔?明。。明明它们都很小啊。。怎么会比月亮大呢,只有太阳才可以比月儿大吧。”长门指了指正中的月,表情虽然很严肃但在指挥官眼里永远都是一种幼稚可爱的模样。

是啊,她们都不知道群星,我又何必过度解释呢。。

“哈哈。。开玩笑的。”

“汝。。真的是。”伴随月光轻幽幽的洒落,长门温暖的身体缓缓靠在了我的怀里。“指挥官今晚把伙伴们欺负的很惨吧。。”

“说。。说不上惨啊。。只是偷偷的挠挠痒痒而已。”我解释着,时不时看着月儿吹起口哨,好在小家伙并没有打算继续问下去。

“喂。。过几天到了东煌。汝打算带吾去哪里玩呢”

换做是平时长门绝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两人空间越是私密,长门就越能展示出一个真实的自己,一个躲在冰冷发号者身后的孩童形象。

在舰娘的世界里,或许没有什么比两个相爱的人一起游乐而快乐了,坚守这份简单的信仰总好过无谓的观望星空,或许有了时间就可以解释一切。重要的并不是着急仰望未来,而是珍惜当下。

“带你去逛逛竹林青山吧。。到处走走“想到故乡的特色,或许是清淡的生活比较对人有吸引力。

“嗯。。到处,走走吧。。”

月悄然静下,洋洋洒洒的海浪声如同助眠的摇篮曲,摇摇晃晃把梦境推入深处,梦可以是喧嚣的,也可以是柔软的。这样子睡下不到半刻钟,我就得抱着熟睡的小家伙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新一轮的梦。

次日。

甲板。

一早的喧闹声就把小家伙从床上催了下来,打开阳台的窗帘,一抹柔和了炽热的光亮点在床脚,暖洋洋的海风吹起的不仅是长门的发梢,还有一夜的舒适。习惯于在海上的舰娘们遇到这种平静的天气一定会睡的很舒服。

“唔。。吾昨晚不是在阳台睡着的么。。唔。。外面有点。。”

“指挥官实在是太坏了!”

“大家把指挥官推到水里喂鲨鱼吧。。”

“哎哎哎。。。听我狡辩啊!”我挤出拥挤的包围,早就预料到这帮家伙会过来埋怨自己。

“每个人的梦都是不一样的。。说不定你是噩梦而别人是春。。咳咳额。。是好梦呢。”我疯狂的摆手,表示这一切都不干我事。

从梦中醒来的伙伴们纷纷过来找指挥官理论,这幅模样倒是逗得小家伙醒过了神。梦境精石已经让她们拿了下来,不过满不满意这份礼物就不由得指挥官了

“不信?不信你们就互换梦境精石,互相看看对方的梦是不是你自己过的那样。。”眼看要被群殴,我只能试着调解一番。

“唔。。互。互换?!”一听到这塔什干就傻眼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别人看。

紧接着就议论了起来,舰娘们各执其词争相讨论谁也说不服谁,很快就没有再怎么埋怨指挥官。

“是吧。。如果都是噩梦的话互相看一看不就知道了。。肯定是做了什么舒适的梦境反倒还跟风一起埋怨指挥官”我掐准点开始煽风点火。

凭借这三寸不烂之舌反复横跳,众人这才慢慢回到了平时正常的状态,各自忙碌,戏水的戏水,阳光浴的阳光浴。昨晚的事情一眨眼就过去了,只有眼下的放松才是适合大家的 毕竟东煌的路还远,走水路还得等上两天左右。

我拿着一个小瓶子走到靠近栏杆的基辅身边,趁她走神出其不意的揉了揉脑袋。

“唔姆?”基辅抖了一下,然后把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我身上来,不知道刚刚在想些什么。

“累了吗,基辅?”

“指挥官。你知道梦灵是什么吗?”基辅不答反问,眨巴着大眼睛期待起答案。

“不知道哦~”我摇了摇头,偷偷笑了一下。“基辅累了的话。。这里有牛奶,好好休息一下吧。

基辅盯着奶瓶愣了三秒,然后毅然决然的选择接过奶瓶放在了一边。

“指挥官。。晚上还可以再送一个梦给基辅吗?”

这样的答案倒是让我有几分惊讶。

“怎么了,基辅是做了一个美梦吗。。”

“唔!。。没。。没有,基辅只是想和梦灵聊聊天。。。”基辅说着,手掌轻轻提溜住我的衣角,似乎想说些什么,小脑袋自顾自转了两圈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恍然间塔什干也走到了基辅旁边,好似很好奇我们在聊什么。

“好啦。。基辅喜欢的话指挥官送多少个梦给你都可以。。不过做噩梦了的话不要为难自己哦”

“嗯。。知道了。谢谢指挥官。”基辅甩了甩脑袋,眼神清澈透亮。

看见长门醒来掀开窗帘看着外面,我就知道该回去准备早餐了,于是匆匆和基辅道了个别就回自己房间去了。旅途还没有结束,接下来好好的在船上休息两日吧

“基辅见到。。梦灵。一定要说清楚。”基辅自顾自呢喃着什么,转身不忘去拿指挥官给的瓶子,打算先回卧室躺一会

“欸!。。指挥官给的奶呢?”

“咕噜咕噜。。甜甜。。基辅酱,这个是什么奶啊。。” 不知什么时候,塔什干就已经把瓶子里的奶汁喝去一半,一股意犹未尽的感觉。

“欸?!!”基的脸忽然就发烫起来,抓着塔什干的衣领就要打两下粉拳。这反应属实给塔什干吓了一跳。

“基辅酱!塔什干是不是做了什么。。哎哎哎?!”

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基辅追了塔什干一早上。

后来在指挥官的劝说下,两人才重新进入了正常选状态。

浮生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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