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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读者二创)被黑皮扶她女匪帮劫掠到匪窝轮奸羞辱的可怜男孩们(上集),2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3690 ℃

女首领仍旧坐在某个被她的巨臀与健美大腿完全覆盖的东西上面,双手撑着膝盖,一对锐利的瑞凤眼稍微眯缝起来,看着旁边一个刻意凿开用作窗户的洞口。之前男孩昏迷时夕阳尚有余晖,现在太阳已看不见了。结合长久以来的经验,女首领估算了一下男孩的体质和之前“爱抚”的力度,心中起疑——他应该早就醒了才对。

于是,女首领站起身来,离开自己的座位,踏着沉稳的脚步来到唐绣绣身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还不起来?是想帮我们打扫地面吗?”

男孩还是没有动弹,这让女首领挑了挑眉。她假意对女匪们说:“看来之前的欢迎还是不够热烈,小白兔在请我们再来一次呢。”

话音未落,唐绣绣连忙从地上跳起来,连身上淤青的疼痛都不顾了。他瞪着一双桃花丹凤眼,装出颇有威严的样子,用半生不熟的西域语说道:“你们不能这样,我是东土子民,为了传播和平而来!我的妈妈可是朝廷的将军!如今东土和西域又起战端,天下到处都不太平,我能明白你们落草为寇也有苦衷。你们之前抓捕我,还那样……羞辱于我,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们必须将夺来的人员和货物还回来,然后放我回去!”

一番话说完,却没有得到什么回应。女首领只是看着他,而女匪们则神态不一。终于,不知是谁笑出了声,于是大厅中的女匪们都哄笑起来。

“你听到他刚才说什么了吗?”

“‘为了传播和平而来’,小弟弟,口气挺大嘛~”

“能明白我们的苦衷?我们快乐、自由得很,哪里来的苦衷?”

唐绣绣从小到大都在呵护中长大,哪里见到过这种阵仗?这么多大腿粗过自己的腰身、乳房比自己脑袋都大两圈的异族巨女,平均身高接近自己的两倍,如此近距离、如此直白地对自己释放着恶意乃至敌意,让从小深居族地、阅历白纸一般的唐绣绣煞得面色雪白。

“好了,可以了,”女首领拍了拍手,先前还喧嚣的大厅竟是瞬息间安静下来。唐绣绣因此压力骤降,但他的脸色刚刚有所好转,又被女首领下一句话吓回原样。

“来吧,跟我进屋去。”

女首领显然没准备等唐绣绣回答,直接半蹲下来,孔武有力的双臂分别揽住唐绣绣瘦弱的后背和纤细的腿弯,就这样拈起一朵雏菊般将一个8岁的男孩从地上揽起,横抱在怀里,由于那骇人的胸围和臂围,这么一个发育良好的男孩从视觉上竟几乎消失在她的胸前,只剩下一部分四肢还露在外面。

唐绣绣此时身体悬在空中,完全无处发力,只由女首领的双臂托举着,如果被她从这个高度一摔,就要去掉半条命。但是这种生死全由高大健壮的汗臭巨女掌控的感觉,却让唐绣绣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再次生起之前面临“巨女森林”时那种像是害怕、却又与害怕截然不同的奇怪情绪。这让他心里既抗拒、又隐隐兴奋,总觉得自从被掠进这处匪窝后,就有什么决定着命运的东西发生了改变。

由于姿势的原因,唐绣绣的眼前完全被首领丰硕的胸肉占据,只有努力探头才能稍微看见首领分明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充满母性的大奶子吸引,坚实的肌肉让它们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浑圆的轮廓带着古老而魔性的魅惑力。虽然此时已经是寒冷的夜晚,但白天时热出的汗水显然不会这么快就挥发干净,近在咫尺的唐绣绣没一会就被汗水淋湿了身子。

首领也不急着享受怀中的小猎物,反而托着他在大厅中停留,向每个属下展示这名诱人的汉人男孩,用无声的宣告再次巩固了作为首领的强大和威严,数十名桀骜的女匪,却无人敢直视那双与鹰隼无异的琥珀色眼眸。

但是这却苦了唐绣绣,对女首领来说只是简单的转个圈,对唐绣绣来说无异于山摇地动。他再也按奈不住本能地恐惧,第一次放下了一直以来的自尊和对臭味的厌恶,将小小的脸蛋埋进那团汗臭味浓郁的大乳球中,像追随母兽的幼崽一般,用充满着雌性荷尔蒙的气味带来短暂的安心,嘴里极小声地说道:“请你……不要再这样晃动了……我们、我们快进去吧……”

女首领当然不会漏掉这头小兽的呢喃,一直紧绷的嘴角竟勾起了弧度,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最后环视一圈,确认自己的地位依旧稳固后,任由小男孩嗅着自己湿漉漉、臭哄哄的胸脯,就这样抱着他进了里屋。

首领走后,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颇有些羡慕能喝到这等绝色头汤的首领,但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嫉妒之心。某个被忽视的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故意不起眼地蜷缩着,身周竟有一个正在挥发出恶臭蒸汽的汗水坑。他用脏乱头发下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通往里屋的漆黑通道,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论如何,且将这些喜怒哀乐放在一边,让视角再次回到女首领这边。

摸着黑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女首领一只手用力抱紧男孩,另一只手用来点亮灯火。不过这可就苦了唐绣绣,一片黑暗中,他感到自己的头被深深按在软腻厚实的乳肉里,一股巨力让他完全无法挣脱,只觉得五官都快要和这湿臭的乳房融为一体,陷入可怕的窒息当中,差点以为女首领是要将自己给活活闷死在她的大胸脯上。幸好点灯用的时间不算太久,光明充满了整个房间,也拯救了再次小脸煞白的唐绣绣。

当女首领将他放在自己铺着兽皮的大床上,唐绣绣的第一反应竟不再是逃离,而是带着畏惧和好奇看着女首领的“闺房”,但却第一眼就看到房间的一面墙上,挂着的刀、斧和弓箭,即使门外汉也能看到那种历经沙场的肃杀感,顿时吓得不敢再看。

“不用这么急,”进到自己的房间后,女首领就像变了一个人,原本严肃冷厉的脸上挂起暧昧的微笑,她不笑时就极具美感,笑起来的威力就更加惊人,连一直心绪不定的唐绣绣都被这份美感所折服,“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呢。”

“以后……”唐绣绣无意识地呢喃着,脑中竟真的有些憧憬起那般场景,但是他虽然阅历浅薄,却还是有几分意志,连忙摇头让自己回到现实,“不行,我必须……”

话说到一半,女首领已将大手用力地覆在他的脸上,几乎要将整张脸都盖住,男孩娇小的身躯被女人的一只手硬生生压倒在床上,话语也就被蛮横地止住。这扶她巨女不知何时竟已将全身衣物脱去,天神般高大完美的身躯压下,巨大的阴影遮住了男孩娇小的胴体。

唐绣绣紧紧地闭起双眼、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避开这同时具备着野性和母性的美丽身躯,同时极其顽强地反抗了几下,即使被摧枯拉朽地脱去浑身衣物也仍然不甘心地夹紧双腿、绷紧屁股,但是又哪里能阻挡得住那双蒲扇般的大手?很快就如同一只幼小的雏鸟一般,再无遮挡地暴露了在巨蟒的大口面前。

女首领全程玩味地看着唐绣绣的抵抗。和手下那群整天到处挥洒精力的女匪不同,她其实只会对非常感兴趣的男孩下手,并不是每次掠夺到男孩后都会像今天这样抓到自己的床上。汉人男孩往往有极强的贞操观念,这让他们在被强奸时更加有趣,其中有唐绣绣这般样貌的更是人间罕有,胜过普通汉人男孩十倍,但如果他今后不再那么有趣,或许自己也就……

她摇了摇头,何必想那么多呢?还是先从眼前开始,将他彻底染上自己的气味吧。

男孩仍在做着无效的抵抗,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西域巨女一只手仍然牢牢控制住不安分的唐绣绣,另一只手则抚向自己已经勃起的扶她肉棒——如果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叫人想到九天的仙女,这根龟头甚至充血到红里透着紫、还长着狰狞肉刺的扶她鸡巴就叫人想到地府的阎罗。

光是看到这鸡巴的模样,仿佛就能感受到它的气味、温度和触感,唐绣绣从大手的指缝中瞥见这根扶她肉棒,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从嘴里“呜呜”地发出无妄的悲鸣。幸亏女人好像不准备现在就侵犯这个可怜的男孩,但那只不停撸动鸡巴的手上已经沾满了先走液和淤积了不知多久,已经变成某种浊厚的黄色的包皮垢。

唐绣绣似有所感,再次将视线望向下半身,而女首领似乎也难得好心,稍稍将手放松,好让男孩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染色”的全过程。西域的女人们总是带着原始的野性,渴望着、强迫着性爱中的伴侣全身上下染上自己的气味。昏黄摇曳的灯光中,身高两米有余的扶她巨女蹲坐在一米出头小男孩的身体上方,将自己那根狰狞的紫红色鸡巴上揉搓下来的恶臭污垢细心地涂抹在小男孩的身上。那根在嗅到女人身上强烈雌臭味后同样充血勃起,但却只7厘米长、泛着稚嫩的粉红色的男孩鸡鸡成了重点照顾的对象。

女首领喘着粗气,将扶她鸡巴上混杂尿液和先走液的肮脏包皮垢裱糊在那根粉红色的小孩鸡鸡。她甚至只需要一只手掌就能让那根小男孩鸡鸡彻底隐没,紧握着的大手仿佛是一个用包皮垢作为分泌物的阴道,一上一下地和幼稚可爱的男孩鸡鸡做爱,摩擦之间发出猥亵的声音。

女首领眼神迷离地看着粉嫩的鸡鸡被手掌上的包皮垢包裹,那粉红的小龟头甚至还是由自己帮他撸出来的。因为扶她鸡巴和小孩鸡鸡的差距,对扶她鸡巴来说只是勉强环绕冠状沟的包皮垢,对小孩鸡鸡来说就是足以“活埋”它的大量脏臭污垢。美妙的体型对比让女首领感到小腹一阵酥麻,这让她感到自己无与伦比的强大,光是想一想,大骚穴中就不断流出淫水,扶她鸡巴也高昂地跳动。

‘他的年龄恐怕不会太大,应该只有七八岁吧?我的年龄是他的三倍有余,都可以当他的妈妈了……呜,好可爱的脸蛋,好可爱的鸡鸡……小鸡鸡,恐怕会得病吧?这男孩子的身体可没有我这么强,一定会因为我的包皮垢,一个可以做他妈妈的扶她女人的包皮垢,得上一些会让小鸡鸡变痒变臭的病,从此就再没有女人再看得上他……不过没有关系,妈妈会一直用包皮垢帮你撸你的小鸡鸡,所以就算找不到女人要你,只要找妈妈就可以啦……’

这个表面上严肃,心里却淫荡的一塌糊涂的女人,光是这么想着就接近高潮了。淫靡的阴唇张开,肥厚巨穴如同开裂的大仙桃,不断涌出别样的琼浆玉液,散发出浓郁的骚味和无异于雌兽的臭味。女首领巨穴周围浓密的阴毛显然从未打理过,依稀可见那一片乌云般的黑毛中皮屑、精垢和白带的点点白色,如今更是被穴中流出的骚臭淫水沾湿得不成样子。

不顾小男孩苦闷的哼声,这个一到床上就变了个样的淫女张开大腿,两瓣比巨胸还要硕大沉重的古铜色肉臀放松地压在男孩纤细白皙的大腿上。巨女只一个臀瓣的宽度就基本能超过男孩的肩宽,现在整个大屁股一起压下来,正如同肉山一般遮天蔽日。就算那双细腿并拢在一起增加一点可怜的宽度,也几乎就要嵌合到巨女恶臭不堪的臀缝里了。也就是那双大脚尚且在支撑着部分体重,否则男孩纤细的骨头恐怕已经折断了。

淫荡的巨女就这样用更加猥亵的姿势蹲坐在唐绣绣的下半身,由于大腿完全张开,毛发茂盛的粉褐色肉鲍就这样呈现在唐绣绣的面前,男孩不断被撸动着的鸡鸡刚好就在那大肉鲍的前方,从唐绣绣的角度,看起来就像鸡鸡已经贴在了淫穴上一般。

唐绣绣本想再次闭上双眼,但那仿佛冒着白色蒸汽的性器就是有着奇怪的魔力,让他的视线怎么也挪不开了。那种心跳加速的奇怪反应再次出现,并且比之前的两次来得都要激烈。空气中弥漫的雌臭和汗臭在这一刻仿佛都变成了媚药,明明味道还是那样恶劣,男孩忍不住加大了嗅闻的力道,恨不得肺里充满巨女身上的臭味。就连压在纤细大腿上的大屁股也不再仅仅让唐绣绣痛苦,厚厚的臀肉反而叫人觉得踏实和满足。

唐绣绣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团黑色的毛发、那个不断缩张的淫裂、甚至那根原先还觉得狰狞的大肉棒,只觉得小腹越发火热,只希望自己的鸡鸡真的可以被这个雌臭浓郁的大骚穴纳入其中,一种奇怪的美妙感觉传遍男孩的下体,并且愈演愈烈,本能让男孩继续盯着肉穴、全神贯注地感受鸡鸡被巨女的包皮垢包裹、撸动的感觉,快感在稚嫩的下体积累,眼看就要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女首领停下了撸动。

“这样鸡鸡就染色得差不多了,”她刻意无视男孩脸上那副别扭的表情,虽然心中恨不得把这张露出可爱表情的小脸用舌头狠狠地舔遍,但她的大肉棒已经迫不及待要在一个湿润紧致的地方射出这个月第一发浓精了,“欸,你叫什么名字?”

“啊?”唐绣绣显然被问得有些闷,小嘴微微张开,不明白这和当前的情况有什么关联,早有预谋的女首领趁机用一双有力的大手控制住、或者几乎可以说是握住唐绣绣的小脑袋,掌根使力抵住双颊、撑开牙关,纤长的手指顺势就将腥臭的包皮垢涂抹在乌黑的秀发上。她将肌肉隆起疤痕遍布的背部往后方空躺让出空间,好让小男孩的嘴巴更方便地套到自己兴奋到跳动的扶她鸡巴上,于是双手自然就随着后背的动作向后移动,硕大的屁股也碾在了唐绣绣脆弱的膝盖上。

“啊啊呃!”

唐绣绣又痛又惧,一下子从那种高昂的状态中退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脸离女首领狰狞的扶她肉棒越来越近,张嘴发出声调变形的喊叫。大手的巨力让他连稍微摇头甚至动一下嘴巴都无法做到,一双小手的捶打也只是无用功,被两瓣肥厚肉臀碾压着的双腿更是连知觉都没有,急得眼睛里都要流出泪水了。

这可怜得要命的神态就更激起女首领的虐待欲,狠狠地将男孩小小的脑袋往自己的大肉棒按了下去,紫红色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男孩小舌头后面的喉咙口,让那里的软肉本能地蠕动,试图把感知到的腥臭异物吐出去,但却只是增加了扶她巨女的快感和进一步的施虐欲望。她大手再次发力,终于将粗大的肉棒完全捅进男孩狭窄湿润的口腔和咽喉,随后开始粗暴地上下运动。滚烫炽热的龟头和一部分肉刺无情地剐蹭着男孩柔嫩的食道,带给可怜的唐绣绣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呕吐欲和窒息感,仿佛吃饭时被大量肉块噎住,在食管中不上不下,带来持久的折磨。残酷的扶她鸡巴无情的运动,甚至将口腔中不断分泌的唾液捣成了白沫,在一次次抽插中流下嘴角。同时由于女首领那带着厚茧的大手太过用力,唐绣绣的小脑袋被一次次按在浓密的阴毛和健硕汗湿的小腹上,陷入那浓郁的汗臭和雌臭味里,娇嫩的皮肤被阴毛扎得生疼,小脸蛋和腹肌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终于,色情的女魔头将紫红色的大鸡巴从男孩的口中拔出,这让男孩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地狱般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他甚至在心中天真地幻想,认为这样女首领应该就可以放自己走了。

事实证明这不过是妄想。女人脸上的红晕只增不减,喘着粗气将男孩强硬地拽到床边,男孩的身体仰躺在床上,脑袋则被压制在床边,女首领自己则走下床去,把那根沾着唾液和先走液的大鸡巴正对着男孩的小脸。

不顾唐绣绣恳求的眼神,淫荡又粗暴的美熟女将自己的大鸡巴再次捅入男孩湿润狭窄的食道。由于男孩此时仰躺的姿态,湿润的扶她肉棒更加轻松地连根没入,从冰凉到火热的快速变化让女首领舒适地低吼一声,食道肌肉的摩擦和蠕动差点就让她控制不住精关。光是想着那精致俊逸的可爱脸蛋被强行埋进自己从未做过清理、骚臭无比的胯下,看到男孩的头颅如同泄欲的工具般被自己用手拿着随意抽插,女首领的阴唇就又是一阵抽搐,在男孩皱成一团的小脸上滴下一大滩淫水。

‘我的鸡巴好爽……他的喉咙都变形了,被我的鸡巴捅到凸出得这么厉害,随着我的抽动慢慢变形,说不定这辈子都会松松垮垮,变不回原来的形状了……这么可爱的脸蛋,被我就这样用下面摩擦,把所有的汗垢、皮屑、白带和淫水全部涂在脸上。这辈子说不定还没有和谁亲过嘴的处男小嘴,就这样被我用来抽插、当做性玩具一样使用,唔呜……不行,要射了、要射了,要让8岁的小孩子强制咽下我这个妈妈辈的女人攒了一个多月的腥臭扶她精液了!!咽下去,你这小变态、小贱货,妈妈的吞精奴,妈妈的泄欲玩具,全部给我咽下去!妈妈要用扶她精液把你的胃给填满、撑破!’

巨大的扶她熟女用强壮的双手掐住了男孩纤细的喉咙,强大的力量直接让男孩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巨女不管不顾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是像在床上那样只用双手移动男孩的头颅,而是用肌肉饱满的腰腹和后背发力,同时臀肉也收缩紧绷,极大幅度地将巨大肥硕的古铜色肉臀前后摆动,一对硕大浑圆的乳球都摇晃出色情的波浪,下体茂盛的阴毛和淫水让男孩眼睛都睁不开,脸上的皮肤被摩擦得滚烫,鼻孔因为淫水不断灌入而酸涩至极。

终于,女首领发出愉悦的低吼,将大量的扶她精液灌入唐绣绣的喉咙。那储存了数十天的精液不仅量大,而且粘稠至极,其中一部分竟然在一开始喷射的动力消失后,就这样黏堵在了食道中,让唐绣绣又感到一阵无法抗拒的恶心感。当女首领将射了接近一分钟的扶她鸡巴从男孩的嘴里拔出时,竟然还有一根被拉长到面条一般的酪黄色浓液被肉棒带了出来,最后断在了男孩的嘴角,就像一条恶心的浓痰。

女首领这时也发现男孩的脸色不对。她虽然在欲望高涨时会有强烈的虐待欲,但这时刚刚处理了一些性欲,并且她本来也没准备真的杀死这个可爱的小男孩。在查明了原因后,她有些哭笑不得,心念一动,将面庞贴近男孩,用曼妙的嘴唇擒住男孩的小嘴,将粗长的舌头伸了进去。大量的唾液灌进男孩小小的嘴巴,终于帮助他将那粘在食道里的精液咽了下去,男孩腹中原本空空如也,但在接受这一大波精液之后,竟然直接感到六七分饱。

即使危机过去,亲吻也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这次女首领并没有用双手将男孩束缚,而男孩也不知怎的没有趁机逃跑。两人就这样完成了一次数分钟的深吻,肺活量不足的男孩甚至在唇分之后面色涨红,气喘吁吁。

无论唐绣绣是不是承认,总之他人生第一次和异性的接吻,是精液味的。

“欸,你叫什么名字?”女首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震得唐绣绣的耳廓有些酥麻,但他却来不及为此脸红,在听到这句熟悉的低语后,连忙用稚嫩的双手捂住自己被亲到微微红肿的嘴唇,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这个西域女人。

“这么紧张做什么,”女首领被逗得有点想笑,“都做过这种事了,问下名字怎么了?还怕我再骗你一次不成。”

脑中闪过刚才那个深深的吻,唐绣绣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把手放下。

“我叫唐绣绣。”男孩顿了顿,迟疑中又带着肯定地说道。“这样你就能放我离开了吧。”

“……什么?”女首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都那样……羞辱我了,还不够吗?”唐绣绣从小养成了非常温顺的性子,但他现在还是对于这个高大女人的“不守信”,感到有些生气,“难道你就这样贪得无厌?我可以明白战争为你们带来的苦痛。我这次来西域,一路上救济因战争流离失所的灾民,宣扬我东土的思想,努力让大家达成和解……我还有目标要去实现,我正在做的事情,难道应该被阻拦吗?请放我离开!”

在这个女性掌握主权的世界,寿命不过三十余年的男孩们从小就被训导“男子无才便是德”的道理,基本只作为女人用以泄欲和生育的工具而存在。哪怕是家境优渥的唐绣绣,虽然基本不用像穷苦家男孩那样接受女人的粗暴侵犯,但从小也只是可以接触到一些医书、画集之类“无用的杂书”。能从道听途说中了解到西域和战争带来的苦痛,甚至身体力行地治愈灾民、宣扬和平,已经是天性纯良至极了。

“你能明白什么了?”女首领的脸色也阴沉下来,“如今国与国的战争都不用说,你可亲眼见过部落与部落的战争了?你可亲眼目睹过最亲近的人在面前死去过吗?!和平哪里是嘴上说说就可以做到的了?!”

“我没有目睹过,但我的母亲……姨妈说,三年前的战争中,她作为将军战死了,但我总是不愿意相信……”

女首领因为这话有些失神,而唐绣绣也终于情绪失控地跳下了床,向门口跑去,但还没跑几步就被粗壮的大手揽了回去。

她面色复杂地看着男孩。若在平时,她肯定是要将不听话的男孩举起来摔在地上,再用那双有力的大码臭脚狠狠地踩踏、踢踹,几遍下来再硬的骨头也软了,都会乖乖地趴下当狗。但是今天也不知是被男孩身上什么地方拨动了本已僵硬尘封的某根心弦,看着那双倔强的、泛着泪光的桃花丹凤眼和那一身惨遭蹂躏后的淤青,脑中便闪过一个永远离自己而去的小小身影,一时竟有些不忍心那样粗暴地对待这个男孩。但最终还是一把拽住了他沾满淫水的乌黑秀发,将他整个身子面部朝下按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一手掐着脖子,另一只手则非常熟练地高高举起——

“啪!”

只靠话语是无法真正说服一个人的。既然如此,就用身体的疼痛说服。唐绣绣咬着牙关,心中感到越发的屈辱。

“啪!啪!”

蒲扇大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唐绣绣细皮嫩肉的屁股上,手掌与臀肉碰撞的声响在屋子里回响。然而这奇妙的场景,与其说是女匪对猎物的责罚,倒不如说是妈妈对孩子的打骂。

当这声响最终停止时,唐绣绣原本白嫩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通红一片。女首领将眼中噙着泪水的男孩扔在床的中央,随后翻身压上,将再次完全勃起的扶她鸡巴抵在小男孩粉红色的稚嫩菊门前,那滚烫的温度让菊门本能地收缩,男孩使劲绷住的泪水终于还是像雨点般往下滴落。

“听好了小狗,我名叫歌逻禄摩月,是你今后必须惟命是从的主人,”女首领——歌逻禄摩月已将复杂的情绪压在眼底,脸上又出现了淫荡和张狂,“东土的规则在这里不适用,道理的对错只由人的强弱来决定。我会一辈子囚禁你、强奸你,用更加羞辱千百倍的手段来让你明白我的道理。如果你能打败我,推翻这个匪窝,去践行你的道理,就尽管试试吧!”

说完,她不用任何润滑剂,就这样双手压着男孩瘦弱的肩膀,用一股蛮力强硬地将狼牙棒一般的狰狞大肉棒塞入男孩幼小、稚嫩的后庭当中。一上一下的二人,压在上面的扶她巨女足足有2米3出头,矫健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和布满全身的疤痕让她如同一头林间的黑色雌虎,而被按在巨女身下的小男孩不过1米2的个子,皮肤白皙,满脸泪痕,楚楚可怜,如同一头伤痕累累的白色幼鹿。

现在,雌虎已将獠牙狠狠扎入幼鹿的身体,撕裂肉体的快感叫生啖血肉的母兽舒爽地低吼。小白鹿伤口处的鲜血和体腔内的温暖滋润了母兽原本冰冷的巨大獠牙。至于小白鹿的嘶鸣和挣扎,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对了,如果你愿意叫我妈妈的话,或许我会更加兴奋、射得也更快,你的折磨也就能早点结束哦~”

伸出长舌猥亵地舔去男孩脸上咸咸的泪珠,歌逻禄摩月看着男孩因为自己泛黄的舌苔和恶臭的口气厌恶地皱起眉头,露出更加放荡的笑容。她看起来好像已经从被男孩激起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又似乎陷得更深了。

“叫你之前顶嘴!叫你顶撞妈妈!你这不听话的坏孩子!屁股给我再撅高一点!这样妈妈插进来更加方便!之前顶嘴的时候不是很趾高气扬吗?”歌逻禄摩月一边时不时拍着唐绣绣的小屁股,一边剧烈摇摆起古铜色的肌肉巨臀,粗壮的肉棒带出更多混杂着处男开苞鲜血的肠液。巨女看着男孩那痛苦中带着悲伤和绝望的小脸,似乎明白了什么,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宝宝,你原来还是个处男啊?跟妈妈的大鸡巴比起来,你的处男膜实在太过脆弱了,妈妈插进来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呢~东土对贞操看的是不是很重啊,处男菊穴被一个女匪插到松松垮垮,恐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要你这种荡货的人家了吧~不过没有关系,妈妈会一直关着你,不停强奸你的,不用担心没人满足你这坏孩子哦~”

一下又一下,淫荡的肉体撞击声和歌逻禄摩月污秽的言语羞辱摧毁了唐绣绣早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他再次流下泪来,为了逃脱这仿佛无尽的强奸地狱,放弃了最后的自尊。

“妈妈、妈妈,后面...好痛...好难受,流血了...求求您,快点射精吧……”

听见这熟悉的称呼,恍惚之中,歌逻禄摩月眼前再次浮现了那个熟悉又遥远的小小身影,宁静蔚蓝的天空,铺满金色的胡杨林,银铃般的笑声中曼妙回旋的舞步,柔嫩的纤纤素手奉上俏丽的花环,柔软的红扑扑的脸蛋,一遍遍叫着妈妈时如高原湖泊般清澈的双眼,那样亲近的人,曾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与自己血肉相连的宝贝,却被战火无情吞噬,让当初的她陷入无边的黑暗。多少次从苦涩的梦中惊醒,曾经嬉戏在身旁的幼子却早已不在,只有刀枪剑戟在黑暗中闪着寒光。

‘如果早几年遇上这样的一个男孩该多好呢?哪怕这样天真、这样弱小,但在一片黑暗中又那样耀眼,或许我就不会再走上如今这样的道路……可是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晚?!迟来的救赎又哪里是救赎了!”

这样想着,歌逻禄摩月反而更加暴力、剧烈地以高频率抽插着唐绣绣的小菊穴,不过随着肠液和先走液的润滑,加上那稚嫩的后庭也终于有些适应了扶她巨女的恐怖尺寸,这根一开始狰狞可怖的扶她肉棒竟开始让唐绣绣觉得下体燥热,一阵阵无法抗拒的快感由后庭出发冲击着他的全身,让他的嘴巴本能地张开,发出淫靡的叫声。

“妈妈……月儿妈妈,月儿妈妈……”

男孩出于身体深处的本能,在无边的快感中难以抗拒得发出幼兽般的呻吟,或许他早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这叫声却仿佛一只只勾人的小手,让歌逻禄摩月全身上下都酥麻了。终于,她低吼一声,将大量的粘稠扶她精液持续灌注到男孩娇小的身躯里,而唐绣绣也被这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喷出人生中第一股精液,如同稀薄的牛奶,只是数秒就停止射精,由于身体过度疲惫和精神上的突然放松,男孩就这样一边被灌注着扶她巨女的浓稠精液,一边沉沉睡去了,甚至歌逻禄摩月将他放进狗笼时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你就是我的小奴隶了。”

歌逻禄摩月在射精的余韵中爽快地叹气,看着自己的浓精缓缓地从男孩的菊穴口流出。将一条腿踩在狗笼上面,掰开大骚穴酝酿一阵后,透过笼子将金黄色的骚臭尿液细心淋遍男孩的全身,过大的尿量甚至在一平方的狗笼中积起薄薄一层污水。由于屋子里的温度较高,倒也不担心男孩会着凉。

就这样,唐绣绣满肚子精液地在扶她巨女一大泡骚臭的尿液中昏睡,度过了在这处淫靡匪窝中漫长的第一天。

……

…………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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