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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动痒之开关!化绝望做希望,是魔王?还是公主?——此标题由耶俱矢友情提供,2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5010 ℃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忍住……忍住——

“唔哈啊啊啊啊~~”并非尖叫,而是一阵极度悠长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从她被的喉咙深处传出。

那是什么?好像就连思考都伴随着那道对着耳廓的吐息飘到了九霄云外。“十香”那低沉的嗓音终于在这一刻发出了接近于原本十香音色的嚎叫,绵软而柔长,就如不断冲刷搔挠自己耳朵的气流一样。

琴里并没有改变最初的刺激方式,依旧还是将嘴撅起,轻轻柔柔地把气息吐出。不过这次“十香”不再能躲避,只能仍由琴里作为主导,由她控制这吐息的打击点在自己一只耳内肆虐。

轻轻的气流婉转却棉麻。只需要第一下与耳朵接触,它们便会如汇入海洋的江水一般,四散分离,融入其中——

不,或许不该说是融入,而是迅速而均匀地附着在表层。可却又不是单纯的攀附在那,禁止在那。那些空气的“精灵”们就仿佛没人手中都拿着一根轻羽,又或许它们就是轻羽本身。一时间整只耳朵都好像被羽毛轻轻搔挠一般。

沿着耳朵内侧的每一道轮廓,发烫的耳尖并未因为这阵清凉的风而解除燥热,反倒是将那把本就有燎原之势的烈火引得更旺。小小的耳廓始终还是盛不下不断注入的气流,它们不得已地去蚁蹿般地寻找自己的出路。

保守些的,向着更深处的洞穴开始探索,进入那细小的阴暗通道,在内壁中打着转,搔挠着那几乎已经可以被称之为“体内”的部位,令“十香”头部的酥麻感由浮于头皮表层也一并延伸至了内部。

激进些的,翻阅了耳部上下的山峰,不过也殊途同归般地,流向了她纤长的玉颈,一并搅动着她那头深紫长丝的发梢,搔挠她因头部固定而只能伸直感受一切的脖根。

怪,明明之前连手指的轻搔都无法令她感受到除了基础触碰感之外的其他任何多余感觉,可此时,好像耳朵变成了某种奇怪的发动机,它们将自己的感官扩大,扩大到连那最细微的泄出的气流都能令她浑身发颤。

“唔哈~啊哈啊啊~你给我……咕哈啊啊~停……停下哈啊~”忍不住。就如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呻吟。即使她的理智如何反抗,可身体的本能却不断将那动人的呻吟从她的喉中推出。

气流顺延侧方,一路搔至胸前、上乳、脊背、后腰——不对,那或许已经不再是从耳廓溢出的气息,“十香”只感觉自己被吹拂耳朵那方的身体都在逐渐麻木。

逆流而上到指尖,顺延而下到足尖。这些角落无论如何不可能是这样轻微的气息能够到达的。

最初是后方的肩胛,而后便是体内仿若有一道传输清凉液体的管道似的,将一股清凉的麻感传值后腰的某处堆积,一时间她竟觉得自己连坐在这里都显得浑身不自在,整个腰部都酸麻无比,仿佛是有冰凉的银针扎入体内,注入了某些奇怪的液体一般。之后这种奇怪的液体又继续蔓延,虽然并无先前那样传导得明显,可毫无疑问地,它让自己因耳朵为始的半身都一并感到了从未体验过的——严格来说,她本就涉世不深——异常感觉。

痒吗?那感觉理应是被称之为痒。可,却与方才对腋下或是脚底的刺激感觉截然不同。可除了幽长的呻吟外,自己的嘴角却也无法控制地扬了起来,似笑非笑。不知大脑究竟将这一感觉识别成了何种刺激。

是难受?是舒服?是充满敌意的进攻?还是出于情义的爱抚?

难受吧,还是难受居多一些。至少此时“十香”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难受的地方除了对着感觉本身的陌生外,还有一点,便是它正正就以身体的某条中线作为分界。绝不越过,仅仅只是刺激自己的半边身体。

不过这一情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就被琴里所解决了——

“哼呃~呀啊!”惊叫,只因为琴里又一次试探性地捏上了她另一方的耳垂。

之所以说是试探性,自然是出于对“十香”的防备,毕竟刚刚被重击的鼻头现在依旧还在闷闷发痛,以至于她都暂时停止了附在她耳边的气流攻击,怯怯后仰半分,让出了留给对方摇摆的空间。

不过还好,那条“丝带”的束缚力度比想象中好上不少。除了最初猛然地一下挣扎般的颤抖外,她便不再能做出其他更多的动作。

“哼!”这才满意似的轻哼一声,重新将头伸回。“怎么样,现在主动变回来的话~我也不会再继续为难你了哦~”

“呼……咕唔!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嗯哼~说些什么~嘤~”强装镇定的低沉声线混杂着呻吟时可爱的音色显得别有趣味。

不过她也确实没有撒谎,在此时她的主观意识中,并没有自己就是“十香”反转体的这一概念。

所以各种意义上来说,她都一直在奇怪,对方一直要求自己“变回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不止不可能,甚至还要想办法在逃脱后把他们全部大卸八块。

只要再……忍受几个小时?至少区区玩弄耳朵,虽然讨厌,虽然难受,但到现在为止姑且都还称不上是“折磨”,若是咬咬牙还算可以忍受。自己的灵力还在慢慢积累,只需要再挺过几个小时,自己就可以——

“唔呀啊啊!”决心是下得死,不过真到了琴里继续操作时,那股视死如归的气势便随着惊叫声一并被喷出体外,变得荡然无存了。

不过往好处想,就算自己坚持不住了——也只能继续坚持,没什么别的办法。

至少,还有那么点希望在那摆着不是吗。

“你!你怎么……唔咿咿~别……别这样唔哇哈啊啊~~”不再是简单地吹气,除了依旧还在揉捏耳垂的一对手指外,对另一边的刺激也变得更加激进——琴里干脆直接张开了嘴,仅用两瓣柔软的嘴唇一口叼住了她这边的耳垂。

与另一方指腹的揉搓全然不同的触感,绵软温暖而湿润的双唇轻触这块垂下的可爱肉珠。同样是柔软与柔软的接触——指腹与嘴唇同耳垂——可不知为何所带给她的刺激却截然不同。

手指的搓揉或许带着些许疼痛,可这疼痛也毫无疑问撩拨着本就敏感的耳畔。唇瓣是更不必说,可操作性实在太高,她完全可以不仅限于用嘴唇与耳垂接触。伸舌舔舐,用牙轻咬都足够令她浑身发颤。即使是最基础的嘬咬,仅凭鼻腔在呼吸时喷出再次打在耳廓的气息都足够刺激。

是啊,刚刚姑且琴里还只能专注吐息,可到现在真正运用口腔对她进行玩弄开始,一下子耳朵所能感受到的冲击变得混乱而复杂起来——除了耳垂,同时她还能听见琴里沉重的喘息,以及口腔中唾液挤压发出的叽叽声。

“呼哈……啾~嘶……吸吸……嘶溜~啾啾~”琴里多少带点自己在做些什么的自觉。但也只好红着脸继续下去。

“十香”没这种意识,可依旧能从那嘤咛的声音中体会到一些别样的感受。依旧是主要体现在腰部暖流的堆积。这次的酸麻感不满了整个的腰身,虽然由先前一方的冰凉转为了纯纯的温热,手脚的不适感也随之淡化,可从中酝酿出的一些别样的感受正如熊熊烈火般炙烤着她的身体,令她口干舌燥,满头大汗。

“唔咕……不行……好奇怪咕呼啊啊~住手……嘶哈啊~咕咕~”眼角也在不经意间流下了一滴晶莹,全然出于无意识的生理反应所致,可仅仅因为被玩弄耳朵就泪眼婆娑这件事对于“十香”本身是不能够被接受的,所以她依旧还在发出微弱却极力的反抗。

“奇怪……啾~奇怪就对了……嘶嘶~叽啾~还可以再给你……嗤嗤~”不再眷恋耳垂,手同嘴一起上移,再次来到先前被气流洗礼的耳廓。

“咿呀!呀!不要!你!唔嘶~别啊哈啊啊~咕哈~”立起指甲的轻刮,舌尖也从口中探出,开始轻轻舔舐。

双方的喘息声一下变得空前的响亮与沉重,若是此番场景让旁人看到,必然会产生极大的误会。

琴里本来是已经豁出去了,但此刻的羞耻心还是爆炸般地催促她停止。明明自己一开始只是打算挠痒痒而已,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虽然已经保证了没人能进入房间……

等一下,摄像头是不是还开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琴里的脑袋彻底是嗡地一下懵住了。等于说自己此时做的事,搞不好早就被监控室中的士道等人看得一清二楚——

这不显得自己完全就是个痴女吗!必须赶快想点什么别的办法补救才行!

可是,这该怎么补救?说这是为了更好地挠她痒痒做的准备吗!?这种理由谁会信啊!

“呼……呼嗯?”这样思考着,琴里不自觉地停下了对“十香”耳朵的玩弄。连“十香”本人都对这突如其来的休息时间感到了些许疑惑。

“可恶啊!”可下一刻,琴里就如同为了发泄心中的尴尬和恼火一样用空闲出的那只手猛地捏向了“十香”那本该对挠痒毫无反应的腰部。

是啊,“本该”。

“咿呀啊啊啊啊啊!”与耳朵被刺激时的惊叫声不同,这次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了几寸,并发出了一声骇人的纯粹的尖叫。

这一声给琴里吓了一个激灵。

等她将因为突然的袭击而挺起腰部落回,琴里依旧还留在她腰际的手也不敢乱动,双方再一次僵持住了。

“十香”喘着粗气,低眼想要越过自己因紧张而挺起的丰满胸部看见对方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惜视线确实难以逾越山峰,只有腰侧温暖的抓握感变得那么明显。

和先前被触碰时完全不同,她此刻好像不知是出于什么原理,那里开始传出了一种与脚底被搔挠时无比接近的感觉——

“呜嘻!”琴里又捏了一下。她也很配合地发出了……笑声?

是啊!又是那种令人发笑的电流感!

是为什么?明明先前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的才对啊?她对自己做了些什么吗?

“咕嘻嘻……等……等一……咿嘻嘻哈哈~”腰上琴里的手的揉捏越来越持续,力度也逐渐增加。

“好神奇……怎么突然间就变得怕痒了?”琴里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试探性地在她纤细裸露的侧腰挤压。另一边指尖依旧抵在耳中的手也加入了试探。

“呀哈!等下……唔嘻嘻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咿嘻嘻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啊哈哈!”原本只是一边的的进攻,姑且还能让她向对侧扭动逃避,可双手同时捏上后就再避无可避,徒劳地弹起也没法做到有效甩开手指。

“居然真的……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耳朵吗!?”琴里有些不敢相信。但此刻比起疑惑,更多是一种淘金者发现矿脉般的喜悦。

“呼哈哈哈……呵呵……嘶……嘶……嘶呼……”思考间,虽然没有减轻手上揉捏的力度,可明显对方的笑声与挣扎的势头开始逐渐减弱,并没有经过多久,便又重新回到了无感的状态。

连“十香”都感到疑惑,疑惑自己身体在刚刚那一刻所发生的奇怪变化。只知道刚刚那阵从腰际爆发出的感觉是那么……可怕?至少她很讨厌那感觉,虽然和脚底那时相似,可就剧烈程度来说完全不能一概而论,或许前者多少还带有一些舒服的成分,可腰上的感觉就只有纯粹的难受了。

而且……好像,在刚刚那一下之后,自己的灵力……

“嗯?怎么突然间又没感觉了呢?”没有给她更多回味的时间,琴里的声音再一次从身后传出。“难道,你是需要一个‘开关’才会突然变得怕痒的体质吗?真是有趣呢~”这明显不是自言自语,或是带着什么纯粹疑惑的语气,很明显,对方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指向——

“你……你!我警告你……你不要乱唔呼啊啊~”

耳朵,依旧是对着耳朵轻轻吹气。刚刚好不容易因为突然的挠痒而缓解下来的奇怪质感又一次通过耳朵的刺激而冒了出来。

然后紧接着……

“呀啊哈哈!等……别呜呜噗噗呼呼!现在不行……咿咿嘻嘻哈哈哈哈!”腰上的手也一并开始了动作,那剧烈的痒感又一次被带回到了她的身上。

“果然~开关就是……啾……这里呀~”

完全意想不到的发现,在刺激耳朵的同时可以令她本对挠痒有极佳抗性的身体重新变得敏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原理,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是啊,有机会的话,不过总的来说,琴里并不希望得到这种机会。

她也不是什么虐待狂,硬着头皮做到这一步说到底也还是为了十香罢了。

而既然眼前这人早已脱离了严格意义上“十香”的范畴,那琴里自然是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是连同先前的尴尬一并发泄在了捏动她腰部的双手上。

手法一时间变得超级粗暴,虽然谈不上掐,但也几乎是用尽全力地去揉捏,好像“十香”那本就赘肉稀少纤细腰身都几乎被硬挤出几块脂肪用来裹住琴里的手指。

到这里琴里又莫名地不爽了一瞬。凭什么这人平时吃那么多,身材还能保持得这么好?

想到这,手便又用力捏了一把。

“呜咿嘻嘻哈哈哈哈!呀啊!不行……等……等等!嘻嘻哈哈哈哈!不要一边……耳朵呼呼哈哈哈哈哈!不要同时嘻哈哈哈哈!”

“怎么不要同时?要的就是同时!”从后方抓住的腰部,除了前方一起对前腹与侧腹发力的八根手指之外,其实抵在后腰的大指给她带来的冲击好像更加强烈。

且不说后腰本身就隐隐约约暗流涌动,而那两根手指正巧就不偏不倚地抵在了那块聚集之地,就如同本就满溢的水袋又受到了外力的挤压,一瞬间将那些奇怪的酥麻感泵至全身的各个角落。

加之后方仅仅只有一根手指作为其余四指的支撑,以至于那四指挤压的力道作用到后方,反倒是成倍数地增长,接触面积也更小,所以每一下琴里的揉捏,虽然正侧面腰腹依旧酸痒,可后方那集中于两点的刺激对她来说更是毁灭性的打击。

再加上对耳朵的不断刺激,被强行仰起固定的脑袋在狂笑中眼神不知该注视何方,干脆也随着脑袋一并向上翻起。

思绪早就因为腰部传来的痒感而飞散到了九霄云外,根本没法再继续思考,连在心中默念坚持给自己打气都已经做不到,只有木木地去承受这别样的折磨。

不过冥冥中她还是有所希望,这道希望的来源是两个巧合组在一起给她产生的错觉——

自己因被玩弄耳朵所感受到腰部不适,而对方正巧是挠在了腰上——所以潜意识中,她觉得,只要对方换上那么一个部位,自己就能暂时地摆脱痒感。

可惜事实真是如此吗?

琴里哪里知道她的腰部堆积着些什么感觉,本就富有探索精神的她自然是不愿意将手指长久停留在这一单一部位的。

所以也没什么特殊的时机——“十香”依旧还在因为每一下的腰部揉捏而发出大笑,丝毫没有减弱的势头——琴里便将手指转了个方向,开始向着上方攀去,一把捏住了她肋骨的下沿。

“呀啊!等!咿咿呀啊哈哈哈哈!别!那里不行呀啊哈哈哈!”可惜了,依旧还是那么痒。

除了部位不同所造成的位置与细节上的部分区别外,肋骨被刺激时所传出的痒感单论剧烈程度而言与腰部不分伯仲。并没有因为离开了那块区域痒感就得到了缓解。

并非是自己的腰因此而变得敏感,被耳朵这一“开关”打开的,是全身的痒痒肉。

“不要呀啊啊!别……别这样嘻嘻哈哈哈哈!好痛!怎么又疼又想笑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放在腰上的手法若是作用到骨骼更加分明的肋骨自然是会引起不必要的疼痛质感的,琴里也因此迅速调整了手法,尝试性地将每根手指都顺延肋骨的缝隙去按压,而且力度也更是绵软轻柔。

也说多亏了她的这身装扮,上半身基本上该露的都露了出来,这要是但凡隔上一层不薄不厚的布料,大概挠痒效果都会大打折扣。

可惜,此时莫说是几乎,应该说是完全就是手指与她侧身皮肤的直接接触。

只有胸侧那一块不大的区域姑且还有一片轻薄的衣物护着,可也几乎起不到任何阻止痒感袭来的作用。

琴里觉得,比起软绵绵的腰部,可能还是肋骨这样硬质一点的部位捏起来手感更好,就是可惜,必须好好控制力道才行。

但即使如此,并没有经过多久,几乎是透过她紫色的胸衣都已经能够看清下层白皙的肌肤因揉捏抓挠而泛起了一层红色。

这就代表着,要是继续操作下去的话,痛感难免会在某一刻盖过痒感,这样可是不行的。

所以双手再向上一些,手指点到了肋骨与腋下的交界处,也就是丰满双乳侧方起始的那块凹陷。

“咿咿咿!?”然后,就引发了“第二次剧烈挣扎事件”。

一声带着强烈疑问感的啼叫。“十香”同腰部被第一次抓握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挣扎力道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先不说手脚关节的束缚,绑住她头部的那根“丝带”质量也真是不错,居然这都没给她挣脱。

不过由于刺激部位更加靠上的关系,腰臀的脱离座椅并没有对此处产生多大的影响。琴里的手依旧还是稳稳地点按在这块敏感的区域。

这次没有被她的反应所吓到,琴里像是早就做足了准备聆听她这声意料之中的尖叫。

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痒打蒙了一样,终于获得了短暂休息时间的“十香”也没有发出更多的疑惑,只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才终于反应过来,身后少女依旧按在自己胸侧腋下的手指好像仅仅只是放在这里就已经足够令她浑身不适。

“果然,”琴里的低语又一次从耳边响起。她大概是永远没法适应这样近距离对耳朵刺激了,即使这么长时间过去,即使后脖颈都几近完全麻木,可当那因说话而轻微带起的气流刷过耳畔时她依旧还是极力地想要将头部躲开。“不怕痒的地方变得怕痒了,那本来就有点怕痒的地方,就会变得更敏感呢。”

是啊,本来腋下被搔挠时就隐隐约约有些感觉,而此时这一感觉好似立刻被放大了千倍。

轻轻吹出一口气击向耳廓,再一次撩拨“开关”,“十香”颤抖着。“那,让我们继续吧~”

“不不不要!等一下!拜托你咿呀啊啊啊!”在这一刻傲慢与羞耻好像都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求饶的话语就在嘴边,临门一脚就要喷吐而出时却被笑声与叫声生生堵了回去。

同样是揉,却与肋骨和腰部的手法截然不同。后者是通过拇指在后方抵住腰背作为支点,其余手指在身前的按压。而到了腋下,那块完美的凹陷与线条让琴里省去了寻找支点这一步,只需要以中指作为中心,其余三指攒起,直接抵住侧乳与腋下连接的那块柔软挤压,就已经足以令她体验到远胜于腰肋所带来的巨痒。

上身的刺激便由上身来发泄,除了被锁住的头部外,腰腹便不断地挣扎,手腕与手肘关节处的束缚早已被被勒得通红,屁股从座位上弹起又落下,可双脚却如断开连接一般少有动作,只是静静地耷拉在那。

第一次,“绝望”的感觉爬上了心头。

并非由于纯粹的挠痒,而是“十香”在极短的休息时间中,在摆脱了那让自己完全无法思考的痒感后的某一个时刻突然感觉到了一种令她本就濒临极限的大脑距离彻底崩溃更进一步的东西——

自己的灵力,在流失。

好不容易终于才积累起来那么点点的灵力,却在挠痒过后再次被清空。

为什么!?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了。但她立刻明白了一个她根本不想明白的事情——自己恐怕,要被像这样永远折磨下去了……

不行!绝对不行!

“咿咿哈哈哈!等等等等……别呜呜噗噗哈哈哈哈!诶!哎呀呀啊啊啊!停……住手!咿咿嘻嘻哈哈哈哈!停一下……嘻嘻哈哈哈求求你停啊啊哈哈哈哈!”

琴里哪里会听她的。连回复都懒得去做,只是专心搔挠揉按着她的腋下,舔舐着她的耳朵。也不固定在一边,而是左右来回互换。不过当她进攻一方耳朵时,由于身体的倾斜,自然也就会更加注重同侧腋下的刺激。

所以随着琴里在自己双肩的横跳,耳朵与腋下传出的混合质感自然也不断左右迁移,一下流到左手的指尖,一下又被赶回右侧的耳垂。

“听我说嘻嘻哈哈哈哈!等……停啊!哈哈哈哈哈!停啊啊哈哈哈!”

“你想说……嘶嘶……说什么,直接说不就……吸溜~不就好了,啾~明明不需要我……啾啾~停下也能说话的不是吗?啾~”

是啊,她想说什么呢?其实“十香”自己也不知道。

是告诉对方自己的灵力凝聚不起来,央求对方放了自己?还是她真的不知道对方所说的“变回十香”是什么意思?说到底,像这样折磨自己,和迫使自己变身之间到底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她想不通。可能她喊出这句话,单纯也只是想争取一点休息的时间也说不定。

虽然从来没听说过有精灵是笑死的,不过心善的琴里小姐还是在适当的时候暂停了对腋下的进攻。

没有想象中那样直接瘫坐下去,而是挺直的身体犹如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挺立而变得僵硬,只有极度剧烈的喘息,胸口起伏。缓了好一阵后才终于慢慢落回座位。

腹部像是撕裂般的疼痛,肺中也像是被拧干的毛巾一样扭曲,好像不断呼吸也不能缓解这股令她眼前发黑的窒息感。这一切都是由于长时间发笑所导致的。

痒感来时是如此痛苦,可即使那东西从身体上短暂消失了,留下的余波也同样令她折磨。

可这次休息又能持续多久呢?

“我在想啊,”琴里的声音再次传来,依旧是贴在耳边,她始终不愿意让这珍贵的开关就此关闭。“如果连上身都已经这么敏感了,那要是之前就已经足够让你笑出声的脚底的话……”话没有说完。

可“十香”已经流了满身的冷汗了。

没来得及让她从恐惧中发声,琴里便又一次蹦跳着从她的身后跃出,争分夺秒般地杀到了她那只已经晾了半天的脚丫旁,连蹲下的动作都没有做,而是直接伸手在那早已蜷缩预备好冲击的脚底一挂。

“呜呀!”不出意外的叫声。

“十香”一时间没能理解从脚底传来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那痒感的剧烈程度已然超过了自己大脑的解析范畴,只知道那感觉无比恐怖,绝不能——

“唔嘻!”不过还好,到第二下手指的挑拨,就又回到了最初那不甚敏感的状态。看来只要耳朵不被持续刺激的话,敏感消退得也还算是快。

这也就保证了自己的脚底至少不会成为——

“你以为,我这样就没法挠你的脚底了吧?”被彻底看穿了。

“哼。”留下一声轻哼,琴里转身向着早先时候进来的房门走去。她要去做什么呢?大概傻子也能想明白。

“等……等一下!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十香’是谁啊!?喂!别走!求求你别走啊啊!”她已经彻底丢弃了曾经的高傲与尊严,苦苦哀求对方不要离开。只因为她根本无法想象要是刚刚上身的所有痒感同时袭来,再加上一双脚底的折磨,究竟是一种什么级别的酷刑。

不过也不需要她想象了,很快,她就能直接亲身体验——

可能不过几分钟,连流泪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她,在气息完全喘匀之前,以呢红发少女为首的,房间中涌入四人——

一红,一白,两抹橙黄。

“好啦,就按我说的,只要挠痒痒就够了。这总不用我再教你们怎么挠吧?”

“对方是夜刀神十香的话……多少有些提不起干劲啊,不过既然难得的机会,就听你的好了。”

“哦!就借由我等手指的律动来将十香从这幅漆黑的牢笼中解放出来吧!”

“首肯。一定全力以赴。”

没有叫上士道,也没有叫上四糸乃。可能是出于觉得这个场面有些过于残忍,小孩子不宜观看的原因。

“求……求你们了!不要……不要再继续……别!别脱我鞋子!咿!”那对橙色头发的姐妹进来时身上还带着些许先前战斗时的伤。或许也是出于这层原因,她们完全没有理会字自己的求饶,径直向着那只尚且还被灵装的靴子保护着的脚边走去,而后便用与琴里相同的方式强行将其扒下。

而折纸则是直直来到了自己身前,用那双青色的眼睛瞪住自己。“十香”看不出里面是一种什么感情,只感觉彻骨地寒冷。也看不出那表情究竟该说是毫无波动,还是莫名地带着笑意。

或者说,带着“恶意”。

“你真的怕痒到了这种地步吗?”声音也同样没有起伏。只是这样说着,便伸手捏向了自己裸露的腰部。“明明那么怕痒,却还穿这样的衣服,很难说你到底是不是个狐狸精。”连嘲讽的语调都那么平淡。

可惜,“十香”虽然因为这一下接触而全身颤抖,可并未因为折纸的揉捏而有任何发笑的表现。

“直接这样挠是不行的,需要有一点特殊措施才行。”琴里还是选择了后方的站位,没办法,毕竟耳朵还是需要由她来照顾。

折纸抬头越过对方肩头望了望琴里,转眼扫到了绑在额头的白丝,又低头瞟了一眼琴里光着的一条腿。

可没印象她有只穿一只袜子的习惯。折纸是聪明人,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倒也没表现出是什么厌恶,只是又抬头给了满脸通红的琴里一个眼神,不知具体是想传达什么意思。

“要像这样,这里有个‘开关’……”像是为了强行营造出邪恶的气氛,压抑着心中的羞耻情绪,故意用上了戏谑的腔调,重新靠回那饱经洗礼的耳旁。

“不……不要……求你咿咿!唔……唔咕……不要~嗯啊啊~”这次不仅仅是在一人面前像这样啼叫,房中更多了三位听众。

“好啦……吸吸,就是现在啦……”吮吸舔舐中不忘提醒有些看呆了的折纸赶紧动手。

虽然那毫无表情的脸上好像一闪而过了一阵恶心的神色,但也还是重复了刚刚的揉捏动作。

“呀哈哈哈!不要!别捏啊啊哈哈哈!”突然的爆笑给折纸吓了一跳,居然还真是,只是刺激耳朵就变得更加怕痒。

而后就开始了思考,思考发生这样事情的原理。琴里见她挠了一下便呆在了那里,干脆还是再次将手伸向腋窝,让“十香”的笑声帮忙把她拉回现实。

“先……哧溜,挠完再说啦!我大概知道你在……吸吸,想什么,但这些事可以留到以后研究滋滋……”

一边混杂着舔舐声和口水声的话语,让折纸的眉头不自主地抽动了一下。但也还是将手伸向了腰部。

“耶俱矢,夕弦,脚底就交给你们了啊!”远远又喊了一句。

“放心好了!经过千锤百炼的吾等的手法可不是平凡人等可以承受的!”

“质疑。根本没有什么手法。”

本就已经蠢蠢欲动的两姐妹在听闻这声号令后便直接火力全开,朝着那双黑丝足底进攻。

其实就如夕弦所说,她俩最多也就平时做些无聊比赛时会互相挠一挠对方痒痒,要论正儿八经的挠痒手法或者经验基本不足一提。

但挠个脚还讲究什么手法!朝着底面抓手指不就完了!

反正这对于“十香”来说是已经足够刺激了。即使她的双脚开始疯狂摇摆,但这点挣扎在夕弦面前可以说是完全不够看的。只需要唤出天使,再给脚趾加上几道简单的束缚,那脆弱的脚底就这么被展开拉平摆在两人眼前任其宰割了。

她也爆发出了今天以来最凄惨的一声尖笑。

距离口部最近的两人只觉得她的笑声震耳欲聋。琴里姑且还算是习惯了,搔挠腋下的手不停,玩弄耳朵的嘴也不停。

折纸其实也还好,虽然最初还觉得有些聒噪,但慢慢欣赏着对方这因搔痒而大笑扭曲的脸,竟油然而生了一种畅快感。

“干脆就这样挠死好了。”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故意说给对方听的。只是在琴里听来,这句话八成是发自肺腑的真话。

“十香”的挣扎倒是因此而变得更加剧烈了,不过除了拿充满恐惧的眸子哀求般地望向眼前的白发少女之外,她连摇头都做不到。

不过也因此受益的是,虽然她早就笑得涕泪横流,但至少高绑的马尾还没有因此散乱。也就方便身后的琴里抓起一把发丝扫向她的腋下,

让手指揉搔与发梢的刺痒同时袭击。

“你现在的表情可真是顺眼多了。”

“咿咿咕哈哈哈……叽叽!啊啊哈哈哈哈哈!不……死了……咿咿呀啊哈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哈哈!”

“怎么还有空说话呢。五河琴里,你是不是偷懒了?”

“我舌头累了休息一下不行吗!真是,要不你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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