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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花雪之恋,2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5630 ℃

荔枝

她身子沉,做完这些就已经累的撑不住的揉腰,汗淋淋的扶着肚子躺下。韩落吻她的唇,“陛下,臣有礼物要送给你。”“什么?”她软声问,他轻轻的将托盘拿出来,里面是肥沃的枝叶下藏着红彤彤的果实,可人极了。

荔枝在南方并不算是稀少,可是这才刚刚入夏,不到荔枝生长的时间,他也是寻找了一段时间才找到这么一些成熟的果子送给她。

“陛下一直念叨的荔枝。”他摘下来一颗递给她看,纪银徵接过那颗果子仔细打量,粗糙坚硬的赤色外壳算不上好看。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过果子,拨开坚硬的壳,里面是素白色的薄膜,银装素裹十分神秘,紧接着随着那薄膜裂开,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银白色的果肉如同那白玉一般露了出来,他轻轻的用手指拿着喂给她,果肉丰腴,汁水充溢,饱满香甜,她的唇翘起,唇齿间回荡着甘甜的香味,被他轻轻舔吻,“好甜啊,陛下。”他一语双关的舔唇,“陛下,你喜欢臣的礼物吗?”“朕非常喜欢。”纪银徵笑着一本正经的回答。“那陛下,臣可以和您讨要个赏赐吗?” 纪银徵矜持的点头与他玩笑,“韩公子想要什么,朕都可以赏赐给你。” 他睫毛颤动,喉结动了动,手在她腹部轻轻从上倒下的顺着,“臣想要您腹中的小荔枝也尝一尝······” 纪银徵一愣,下一秒就看见他拿起那一颗荔枝,将外壳剥去,那玉丸晶莹剔透,慢慢的被他拿着消失在她隆起的玉肚之下,紧接着······她就感受到那润滑的果子在她的软嫩上蹭着,“呼~唔~韩落,你······啊~”她呼吸加重,韩落见她有反应,轻轻的用果肉触她的阴蒂,“陛下,这里~”他亲吻她的阴蒂,“张嘴,臣喂您。”他又舔着那里,在那敏感上吹气,“嗯······呼······”她颤抖着睫毛,那里被荔枝肉触摸过,软嫩凉滑,又被他吻着怎么动都逃不开他唇的“投喂”。他耐心的在那里舔着,直到那里轻轻颤抖,张开小口,吞咽着,“韩落~呼~那里·····啊~”。“陛下,唔~你这里好紧啊······”他轻轻的吻她的小穴,吻她的腹底。

“陛下······放轻松,慢慢来······”韩落还在那里轻轻用那颗饱满的果子在她的敏感上压滚,随着甘露涌出,他推着那颗玉丸,先是被她的阴唇含着,“韩落~轻点~唔~那里~”她战栗,身体等不及要尝尝荔枝的滋味了。韩落慢慢的一只手指压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指推着那荔枝一点点往里进,“陛下,您好美~”那艳红的花朵含着软玉,带着些邀请,颤抖着出了水珠。他配合的舔吻她的玉肚,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舔舐,用唇轻柔的摩挲,“好舒服~呼~呼~唔……”“陛下,好吃吗?”韩落在她的乳上吮吸,亲吻。“嗯…好涨,下面,好涨…”纪银徵紧致的穴道里,夹着那团软肉,像极了分娩时的感觉,她立起双腿,将软肉袒露出来,“韩落,我的下面好涨…”她还不敢太用力,生怕那团柔软的果肉在里面裂开,轻轻慢慢的将荔枝往外推动。“陛下,小荔枝就要这样从这里出来吗?”他舔舔那张开的唇蒂,“臣好羡慕,臣也想从这里出来,让陛下涨着。”他用唇在那里濡湿,阻止那颗荔枝的“出生”。

“韩落,不要~涨~嗯~放开~不要~”

“嗯~好涨~好满~韩落~呼~受不了了~唔~”娇软的吟声让韩落几乎疯狂。

“陛下~”他清纯的笑着,那笑容干净清纯。“嗯~又,又怎么了?呃~韩落,你别~呃~仗着朕的~哼~喜爱就,就得寸进尺~”她几乎又呻吟又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韩落像是一只无害的犬类,笑着像是完全听不出她的嗔怒,又在她的那里舔了一下,“臣想进去,进这里~”说着又在那里吻着。“哼~呼~”纪银徵几乎被那里的软舌弄的毫无办法,“滚,呼~滚进去。”只要不舔那里,她怎么都可以。他用勃起的男根将那颗落在谷口的荔枝推着往里,“呼~不要~哼~韩落,停,停下,嗯~进去了~啊~哈~哈~“纪银徵感受到那颗果子圆润的在她紧致的小穴向里滚动,涨感十足,又软软的,可是他的男茎又硬硬的,两个一起在她的方寸间,让她十足的想要将穴道里的东西挤出去,一用力她的肚子又高挺发硬,“疼~嗯~”肚子也开始翻搅起来,起伏着夹杂着胎儿的动作。她一用力,那里的软肉便紧紧的吞咽着他的根部,他舒服的在她的锁骨处亲吻,将荔枝一推到底。

“呼~进去了~韩落~涨~”她粗喘着。“陛下~”他从里面出来,亲吻她的花谷,“该‘分娩’了,将它生出来吧。”

她喘息的说不出话来,韩落在她的肚脐上亲吻,“陛下,臣帮您…”他轻吻她的腋下,再次吻她玉臂下藏匿的那柔软,“不要~不要舔~好痒~”身下还涨着,腋窝处的敏感和温热,流窜全身。

放下她的胳膊,他又在她的小腹吻着,吻的她香汗淋漓,肚子带着汗水的样子,像极了那躯壳下的荔枝,软香玉柔。纪银徵感受着穴道里的荔枝,在她蜜液的润滑下,轻推一下就往外滚动,“不行······出不来·····”她绷着身体,“呃~出来,快出来~嗯啊!”身体里的荔枝就是软软的挤在里面,半点出不来。

腹内胎儿已然七月有余,她不敢太用力,生怕动了胎气,可是下面涨感浓郁。“韩落~涨…呼~涨…”他在她的腿窝处舔着,舌头和软唇一路向上,划过大腿内侧,她忍不住呻吟着想要合上腿,可是里面的荔枝已经在穴口出嵌着,一推之下就要出来,他撩拨开她粉娇娇的花瓣,里面的肉团露出一点,又在被他窥探后藏匿回去。

“韩落~”她喊他名字,汗湿肌肤,青黑色的发丝散乱在床,他轻轻的用唇吻她的脸颊,“陛下,臣来服侍您。”说着就在她张开的花瓣内侧舔吻,“哈~哈~哈~嗯…韩落…不要…”他舔吻吮吸,之后在她蜜液泛滥的时候,吸着那花谷里的荔枝,将它用唇拿出,粘着她的蜜液,丝丝缕缕的,暧昧不已,“呃啊!”她轻声啼叫。随着那里的荔枝被拿出,她手指紧紧抓着床褥,抖的如同雨中花朵,肚子起伏着,里面的胎儿似乎不满她的情绪波动,在里面一阵阵动弹,“陛下,小荔枝很喜欢呢~”他亲吻她的肚脐,和腹内的胎儿互动、说话。

“陛下幸苦了。” 他用唇将那颗荔枝送进她的嘴里,带着汁水进入她的喉咙,她吞咽一声,他亲吻她的喉咙。

外面是水流的声音,里面是摇曳的烛光,还有韩落英俊的面容,纪银徵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第三章 船上分娩

纪银徵到了韩落的家乡,再次领略了韩父的才干出众。虽然这里地理位置不佳,受到洪水的影响严重,可是在众多村镇中民生恢复的最好,饥民也比其他地方少很多。

韩父安排接待纪银徵的到来,除了第一天他露了面,其余几天都忙的看不见他的影子。看到了韩父,纪银徵深刻明白了韩落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他也是沉默寡言但事事躬行,除了在洪水防治的事情上解释的清楚细致,其他时候都不怎么说话,穿着打扮如果混迹在村民中也毫不违和,是一个极好的父母官。

纪银徵因为韩落在这里多待了几天,她身子重却也还是跑了好几个地方,调查了当地的土地征收情况,调动了饥民帮助韩家修建水闸,筑堤防洪。

修建水坝三年,主要问题其实是整个工程浩大,不仅仅是一个村镇需要协调,几乎整个沿河流域的村镇都要参与其中,大量的时间和金钱花费在了路程上。

本来她是打算在这里待到孩子出生再走,可忽然改了决定。她决定原路返回的路上停在各个村镇,任命韩落负责修建堤坝,防洪工程的总督,免除部分村民的土地税,以及协调各地的官员配合解决洪水问题。

韩落算了时间,现在离开刚好可以避过秋季的涨汛,确实是离开的好时候。

船队规模大,加上回去是逆流而上,耗费的时间比来时要长许多。而这几天在一个沿路的镇子里耽搁的时间超出了她最开始的计划,所以不得不在重孕的情况下赶时间上路。

外面倾盆大雨,连着几天都没有放晴,船上湿气很重,纪银徵的腰腿接连在湿气过重的环境里酸疼的睡不着觉,女医从返程开始就在她旁边的卧寝待命,以防她突然发动,因为湿气重所以乘着这天路程短暂,女医去准备些祛湿气和安神的药物来备着,回到原来的船上检查后才发现不少草药都受潮失了药性,若是以往草药潮了也不打紧,可是正赶上女帝的产期,若是耽误了她用药那可事大,她便彻夜整理药材,想着第二天一早就可以回到纪银徵身边,应该不会有事。可是她忽略了船队赶上水涨,船身摇晃的厉害,不确定的元素过多,纪银徵随时都有临盆的可能。

“韩落,拿书案过来吧,我睡不着。”在船上晃着,纪银徵已经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她的脚踝和腰都酸涩无比,尽管喝了祛湿气的中药,可还是因为天气和怀孕身体不适,她托着高挺的肚子,撑着腰,想起身又因为重,试了几次都没起来。

外面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不断,船摇摇晃晃。倒是腹中的胎儿稳稳的在里面,任凭风吹雨打都没有出来的迹象,她抬起头就看见韩落十分淡定的拿着书卷和毛笔,还在翻看记录的忙碌着,腹中嗣儿稳如泰山的性格随了谁一目了然。

“陛下,您身子重,还是歇一歇。”韩落手里还拿着书卷,他自小便研究河水的涨落,可是这一次河水的涨势不同以往,水位不断上升,恐怕洪水要来的比往常早些。他看看纪银徵沉重而硕大的肚子,腹内的小荔枝过于成熟却还没有出来的迹象,就连韩落处变不惊的性子也不自觉的心焦。都说十月怀胎,可大多女子妊娠期只九月半,而她已经十月有余,肚子沉的连起身都有些困难。前几天女医还说让她多走动,可她一天都在伏案,久坐不动,胎儿发育的极好又超了日子,船上条件有限,实在让他担心。

纪银徵问他,“你在看什么?”韩落见她起身赶忙扶着她,“回陛下,臣在看河水往年的水位记录。”他答道。她好奇,“你不是早就看过许多遍吗?”韩落扶着她,坐到桌案前,将书卷递给她,“陛下,这是往年的水位。”他将水位异常的地方用红笔圈出,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道,“这是臣最近观察的水位记录,虽仅是目测不准确,但可确定水位有异常。”他斟酌再三开口,“陛下,臣估计今年的涨势要来的早一些。”

纪银徵看看他的笔记,沉稳的权衡了一下。船队已经行到了山谷里,上不着村,下不着地,如今只有到了下一个镇子先在那里等涨势退去再继续行进。至于水位的异常,还是得尽快的送消息去沿河的村镇,作好防洪准备。随着一声惊天的雷声,船摇的猛烈,烛火一下猛的摇晃,差点熄灭。纪银徵被吓了一跳,船再次剧烈的晃动起来。

韩落不敢掉以轻心,扶着她上床榻上躺着。随着又一声雷鸣,雨声风声都怒吼起来,船也开始持续剧烈晃动。这般摇动,船仓里的烛火开始飘摇,又一次倾摇,蜡烛居然灭了一半,房间一下便昏暗下来,显得外面的风雨更加来势汹汹,韩落握着纪银徵的手让她安心。他担心烛火被摇落会将船舱点着,干脆得到纪银徵的允许后熄灭了所有的蜡烛。房间彻底的黑了下来,他到外面去传消息,让其他船也更着熄灭灯烛,并询问他们的情况。

纪银徵在床塌上躺着,女侍们都被韩落叫进船舱内守在她身边。她开始还可以安稳的躺着,可是渐渐的肚子开始痛起来,莲宫里的胎儿似乎不安起来,开始一阵阵的翻动,她只能劝慰自己只是正常的胎动,暗暗安抚着腹中不安的嗣儿,这一路的波折已经够多了,不可以再多一件了。

韩落得到消息,有几支船因为雨水过多,船板上已经有些积水,不过并不严重,糟糕的是装药材的那支船,尽管女医临行前已经尽量做过处理,可是许多药材还是受潮受泡,恐怕不能用了。他让所有的船支每个两个时辰检查一次船体,并且互相汇报一下情况。船队在山谷里伴着雷声和大浪,艰难的行进。

纪银徵渐觉不安,她开始有临产的征兆,圆润充盈的宫房内传来熟悉的坠痛,窸窸窣窣如初潮来临时的痛经隐隐发作。她睡前喝了安神药,现在才慢慢起作用,让她昏昏沉沉的感受着腹中的坐动慢慢睡去。韩落进屋后生怕将寒气和潮气带给她,换了衣物才到她身边,轻柔的抚摸她的胎腹,摸着摸着就皱了眉,她这胎一直很安静,比起第一胎的活跃这次里面的嗣儿文静许多,可是她的肚子里如今一阵阵的窸窣,似乎不太对劲。床榻上的她正在浅眠,韩落不想打扰,便在旁边守着,怕太颠簸轻轻的按着她的肚子,按了一会儿因为外面风浪太大,他又出去检查甲板。

纪银徵醒来时,还是漆黑一片,而腹中的痛似乎开始规律了起来,伴随着阵痛而来的还有浅浅的憋涨感。“韩落,扶我起来。”船舱里夜色浓郁,她下意识的寻找他。“陛下,韩公子在甲板上正在和其他船只确认情况。”女侍一边扶她,一边解释着。她被扶着颤颤巍巍的坐起身,又踉跄的站起来,腹中的坠胀缓解了一点。随着船的一次剧烈的摇晃,扶着她的两个女侍有些不稳,“陛下,船身不稳,您还是坐下吧。”女侍们说着,纪银徵摇摇头,“不行······”她身下的憋的很,不得不站起来消解一下坠感。刚想挪步,又是一次剧烈的摇晃,她没站稳,一下就倒了下去。“嗯······”她倒在地上,肚子被狠狠的摔了一下,痛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陛下!”女侍们忙着去扶她,可是船身太过颠簸,她们也有些蹒跚,加上之前一直在宫里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缺乏经验,一下子不知所措的乱作一团。

“唔·····朕没事。”她腹中的痛被着一颠猛的升级,圆润的肚腹经不起这般撞击,一下子就发作起来,此时又正赶上骇浪,船摇摇晃晃,她腹部被摇的闷痛不止。

韩落一进来就看见她倒在地上,湿衣服也来不及换就上去扶她,“陛下,怎么样?”他摸着她的肚子,抓着她冰凉的手轻轻搓着,想让她的手热起来。

“我没事······其他船怎么样了?”她微微吞咽了一下忍着痛,问他。

“怎么站起来了?摔到哪了?肚子疼不疼?”韩落第一次没有回答她,一连串的问题让他仿佛变了个人。她正在阵痛间隙,肚子恢复了柔软,手上都是韩落头发上掉下来的雨水,他的衣服湿透了,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焦虑。

阵痛刚开始,恐怕宫口要完全打开还有一段时间,她便隐瞒了自己的不适,“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她回到榻上,捂着肚子慢慢躺下,等待着下一次的阵痛。

“真的没事吗?”韩落将信将疑问道。

“无事,外面怎么样?”她闭着眼睛,一阵阵痛如潮水般袭来,她只能轻轻的顺抚腹部,问他问题分散注意力。“有四艘船甲板上有些积水,臣已经让他们拿着干的床褥帕子将积水擦去,暂时不会进入船舱······”他斟酌着想要加快船的速度,可是她的身子——船晃几下他就摸到她柔软的大肚子跟着船晃动,有点坐动发硬······他有些担忧。

“怎么了?”床塌上的人察觉了他的犹豫。

“回陛下,雨势渐大,臣担心会有山石滑落······”

“加快进程吧,让每支船一个时辰就和你汇报一次情况,还有······”她腹中的痛再一次袭来,难受的停顿片刻,“还有,半个时辰就检查一次甲板上有没有积水,一旦积水立刻和你汇报。”

“陛下······”他得了命令,还不肯走,在黑暗里犹豫着往床塌上看,“您真的没事吗?”

纪银徵捱过一阵痛,尽量平稳气息,听见他问回答他没事。黑暗中他似乎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可是没有时间多想,匆匆往外去。

船摇晃的厉害,她紧紧的抓着床头的横木,控制住身体,可是肚子频频摇晃,本就硕大的肚子此时更是被颠晃的又坠又闷,却不能站起来或者改变姿势,时不时就会磕碰在床板上,她被摇的头晕,暗暗觉得事态不妙。

她的羊水还没有破,可腹中的痛不断加强,她愈发确定她要临盆了。“呼~嗯~好坠。”轻微的呻吟在外面的雨声和浪声里飘散的一干二净,连离得近的女侍都听不到。可若现在蜡烛还亮着,她们就会发现她的肚子已经开始发硬、垂坠,宫缩也有规律的发作,胎儿准备入盆了。子宫收缩的一次比一次有力,她张开腿想让下面的坠痛缓解一些,“嗯~疼···”她小声呻吟,“小荔枝乖一点,呃~轻一点闹,呼~”。

她的帘帐被女侍们放下,让她好好休息,此时也方便她扶着肚子,轻微呻吟喘息,“呼~嗯~”汗珠渐渐密集的落下,在湿润的空气里她浑然不觉。渐渐疼痛难忍起来,她额角全是汗水,后背也微微汗湿。

随着外面的一道银白的亮光将黑云劈开,大雨倾盆,船晃的更加急促,身后的山谷一声巨响,山上的巨大的滚石和土块滚落,掀起惊涛骇浪。纪银徵刚要翻身,身下的憋涨感极强,想要起身换个姿势。随着巨大幅度的晃动,女侍们的惊呼声中,她直直从床榻上掉了下去,这一次她疼的过于剧烈,半躺在地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脆弱临产的身体经过这一下,彻底让痛爆发出来。

“疼~肚子疼~”她捂着肚子,脸色惨白,肚子已经垂坠在腿间,随着船再一次摇晃,腹中那个充盈的水囊被颠动,一阵激烈的闷痛,她还来不及喊疼,身下已经涌出一汪水来,“嗯~破水了······”。

女侍们早已乱作一团,“陛下您要生了。”“快去找韩公子。”“陛下,扶您起来。”一时间她头疼脑涨,“都别嚷了!”她难得的嗔怒一声,让纷乱停止。她大声吼完就已经受不住,疼的捂着肚子轻喘,“疼,好疼。呃啊~哈~哈~”

肚子疼的越来越厉害,她头虽然晕可是思路却清晰,当下是要检查她的产穴才行。于是指了一个比较镇定的女侍,看看产穴开了几指。其他女侍们帮着她将衣袍褪去,只着白色的里衣,雪白的肚子赤裸裸有一大半裸露在空气中,下裙也褪去,修长的腿打开,露出有了些弧度的阴部。

女侍们都还年轻没有生育过,手生的很,纪银徵鼓励她,“没事,进去就行。”她感受着陌生的手指在她的敏感处摸索。船还在摇晃,手指在里面深深浅浅,不知轻重的插捣着,“咝·····呃~”冰凉的手让她难受的哼吟,先是一指紧接着又进去一指,直到第五只手指进去,她那里才涨着。“嗯~行了,出去吧。”那女侍如释重负,将手指抽出。产门开的很快,她想回床上躺着 “扶朕到榻上去吧。”她到了床榻上,再一次抓着床头的木杆微微皱眉忍着阵痛。

韩落还在甲板上忙碌,因为刚才的滚石浪水爬上甲板,他急忙叫了人来处理,积水厚的地方用罐子舀出去,浅的地方用布擦干。忙的焦头烂额时,女侍来传话纪银徵要临盆了。韩落觉得滚雷似是落在头上,心焦不已,匆匆丢下手中的事情,去看她情况。

“陛下,”他的衣服都湿着,实在不敢将湿气带给她,换了衣服后才跪在她床榻边上,“臣请罪。”他有些赌气的说。

“嗯……何罪,何罪之有?”纪银徵疼的很,腹部阵痛结束,还要被船晃的闷痛,这种陌生的闷痛像是肚子里揣着许多鹅卵石,一摇就在肚子里磨个不停,钝痛不止。孩子的父亲还来莫名其妙在这档口请罪,如果不是她实在疼痛,定要拖下去打他一顿板子。

“陛下临盆在即,臣却一无所知,实在该罚。”她算是听出来了,他是在责怪她忍着痛,直到现在才告诉他。干脆不再理他,将他晾在那里。

她疼的颤抖,微微喘息,压着呻吟,丝丝压抑的痛吟从她喉咙里传出——她越来越难受了。跪在地上的韩落立马就不再与她置气,亲吻她的额头,“陛下,臣来晚了,疼不疼?是不是疼了很久了?”两个人像是性格互换了一样,她沉默的忍着痛冒冷汗,倒是他在那里时不时说些有的没的。

她第一次难产就是因为羊水流失,所以这一次她不敢耽搁,一破水就让人将她的腰臀垫高。可是羊水还是因为船身的摇摆流出,“呃~韩落,你,你去看看开几指了。哈~”他走到她的身下,因为太黑所以摸了半天才摸到她的产门,将手指放入,他惊讶的发现那里已经扩大到七指了,而且温热的羊水一点点涌出,她已经破水了不知多久,韩落难受的往她呻吟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亲吻她的小穴上方处敏感的阴蒂想让她舒服一些,黑暗里她的穴门处软软热热的东西挪移,又舒服又难受。“嗯~呼~,羊水流出的多吗?”她气喘吁吁的问。韩落摸了摸湿淋淋的褥子,说不出多少,只能点了一只蜡烛,拿着烛台去她的腿间看。

他点亮的烛火,在黑漆漆的夜里只有他们这一艘船微微的亮着烛光,像是渺小的萤火虫,风浪一簇,光亮散作满河的碎星,零零点点。伴随着她潺潺浅浅的碎吟,“疼~肚子疼~呃~” ,“呃,涨~涨的疼~” “啊!呼~又开始疼了~”那痛苦的低鸣似是天地塌陷,星辰陨落前的叹息,在风雨的怒吼中显得极其动人。浓密的黑发包裹着她的玉体,微微露出她汗湿的脸颊,在烛火摇曳下神秘而圣洁,玉肚垂坠,里面浮沉不断,似有河浪翻滚在内,身下的深邃的裂缝微微含张,有巨物蠕蠕而动,带着地崩山裂的趋势越裂越大,露出深红色的内瓤,她像是腹中怀着星辰,即将娩出沉落河中的星月,所以才会痛苦的嘶鸣挣扎,婉转而痛苦的长吟一声声从那粉唇传出,楚楚动人。

“啊~我想用力了~那里,那里好涨~”她憋的脸颊通红。韩落清晰的看见她下身张开的空洞,心疼的亲吻她的疲惫的不断涌出羊水的软穴,血水被船摇晃一下就出来一点,氤氲在褥上。他拿了一截红烛量身为她剪到十指那么长,横着塞进她的身下,“陛下,红烛从里面出来时,您就可以用力了,在此之前您得忍一忍。”她涨的浑身战栗,“韩落,涨~那里撑的疼……不行,拿出去~”太涨了,羊水流不出一点堵在里面。“陛下,忍忍,就快了。”

他拿着烛台去看她,她在床榻上卧着,小腹圆润的坠着,她一手抓着床头,另一手攥着身下的床褥,皱眉忍痛。摸摸那里的弧度,“啊!头在那里~别摸那里~憋~” 那里胎头正顶着,一摸就憋疼的要裂开,身下私处的弧度鼓起的惊人。“小荔枝的头在这里?”他惊讶的轻轻用手指在那里轻触。又看看痛苦的纪银徵,她私处鼓突到了极限却还在凸起,似是板块碰撞下拔地而起的山脉。

看她疼的汗如雨下,他皱眉,“陛下,小荔枝在里面闹,他不乖了。”纪银徵有些无奈,“嗯~他要出来了,你摸摸,呃啊~你摸摸他!啊~疼!嗯~呃~””她还想说话,可是阵痛又来了,她绷着身子尖叫,肚子里羊水翻涌,阵痛的间隙却因为颠簸短促的几乎可以忽略,她痛的抽气。

韩落还想陪陪她,可外面有人喊道,“韩公子,甲板上的积水有些厚。”他摸摸她的肚子,看看她的穴口,红烛还在里面涨着,应该等得到他回来,“陛下,臣马上就回来。”他理智回笼马上收回了方才的孩子气,变得沉稳,啄吻她的额头,因为船舱不稳,还是先将蜡烛熄灭。随着他的离开,房间内又陷入了黑暗。

纪银徵的肚子被颠的闷痛不止,此时她的憋涨感还在增加,闷痛盖过了其他感觉。“好颠···额~嗯~”她肚子实在颠的不行,两只胳膊也酸的厉害,乘着平稳一些的时候,她双手捂着肚子想缓解腹部的摇晃。

随着又一个巨浪,她身体一个不稳,再次从床上翻落,“啊!” 她落下的一瞬痛的尖叫。这一次翻落她腹中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酸痛,紧接着就被随之而来的闷胀不适给压过,以至于她忽略了腹中这与众不同的痛给予她的警告——在充盈的羊水和剧烈的摇晃中,胎儿身形本就偏了一些,她这次一摔更是让偏了一个肩膀的胎位直接横在她的腹中,她的腰更是因为几次的摔落酸痛不止。她脸色惨白,身体里的痛攀升而起,“疼!”她捂着肚子颤抖,汗如雨下。“陛下”身边的女侍手忙脚乱,想扶起她,可船摇的厉害,船舱里摇晃的根本站不了人,女侍们七倒八歪的倒在船舱里自顾不暇。纪银徵的产穴被晃动的开全了,里面涨着的红烛已经从那里出来,落在地上。

她所在的船积水过多,因为浪太大,河水直接爬上了船头,韩落已经让人去处理,并且将船舱内的干被褥全部都拿出来,应对疯长的水势。惊雷闪电,一次次的劈下,伴随着山谷的巨响,山石再次滚落,船体也进入了新一波的颠簸。

船舱内的陈设都是固定在船体内的,只有一些小零件会随着船体晃动,这些小物件的晃动还好,可书案也随着摇晃倾倒,几次都差点落在纪银徵身上及时被女侍们阻挡才没有出事。纪银徵张开腿,手紧紧抓着床榻的边缘开始用力,两个女侍在她身边将她的身体护着,不让她身体摇晃,其他的女侍们则在她身边挡着要来晃去的书案和房间内各种陈设。

纪银徵疼的不行,可是这一次她觉得奇怪,体内的酸胀感极强,坠胀感始终在她的胞宫,好像上移了,胎儿久居不下,在她的子宫里翻动。她再也无法忍受,尖叫出声,“呃!疼!”外面虽然雨声很大,可是韩落还是听见了,她脆弱痛苦的呻吟让他心痛,将湿透的外衣脱下,穿着半干的里衣去看她,扶住她摇晃的身体,留下了两个女侍在身边帮衬,其余的都到船头去帮着处理积水。

“韩落~嗯~我肚子疼~哼啊~我肚子疼!”她几乎拽着他的衣服呻吟,他再次将蜡烛点着,手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脆弱的灯在船里飘飘摇摇,她青丝零乱,汗水已经将她的衣服浸湿,贴裹在她的身上,圆润的肚子更是整个露在外面。伴随船的晃动,肚子也更着晃动,渐渐的因为变硬晃动幅度开始变小,很快就硬的立在身前凝滞。她疼的闭眼深呼吸,“疼·····呃······” 她已经生产过一次,可这一次的情景却和上次不同,她的肚子从来没有这么酸胀过。她紧紧的抓着床的边缘,将腿张开到最大,用力推动腹中的胎儿。

韩落在她硬大的圆肚上微微压着,固定着她的身体,她靠着床榻的底部,仰着头用力,雪白的脖颈绷的笔直,如同天鹅扬颈,张持身体,“不要~肚子疼~别压~嗯~”她肚子疼的厉害,轻微的压制都受不住,那里被他的手按着,酸胀的腰快断了。“呃~啊!痛~好痛~”汗水从她娇俏的脸颊滑下,落在她的乳沟里。“陛下·····”韩落手足无措起来,他所做之事也只有轻轻的用手指在她的脖颈和锁骨摩挲,好让她舒服一些。

“韩落,呼~呼~小荔枝他不下来~嗯~”她焦躁的绷直身体,挺着肚子用力。方才强烈的坠感如今变成了腹中撕裂和酸涩的臃肿感,她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又没有头绪。

她的肚子因为胎位不正,呈饱和趋势,异常圆润的定在腰部,胎儿孕育的极好,想横着入盆是天方夜谭。她的肚子一阵阵紧缩,强烈的宫缩下胎儿横着下移了一点,就这一点纪银徵几乎觉得胯骨要不堪重负的断裂一般,“呃~好酸~涨~呼~”她憋出几个呻吟就粗喘着用力。手在腰上托着,那里因为胎位不正而沉重无比,可还是收效甚微,她很快就软着腰半躺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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