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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遮】情至,2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3350 ℃

“……跟春玄做这样的事实在是难以想象。我才没有整天想要……”

刚想辩解,嘴却被一个不遑拒绝的吻堵上了,

“唔……嗯……”

“在我面前可以要诚实一点哦,遮那的嘴不擅长骗人,就算别人看不出来,我只要尝一尝就知道有没有在撒谎了。”

舌尖探入深处,灵活地交缠在一起,攀上湿润腔壁,细品柔软粘腻的作为色欲载体的涎液。

下身的战线也逐渐激烈,手指探入径甬,原就被粗茎撑大的穴洞被增加了异物,痛但饱足的爽感让遮那想要尖叫。

抽插缓慢下来,不温不火,拨弄的手指却加快了,直抵着遮那最敏感的软肉,搔动得少女浑身发烫,浑身都湿透了。

从未有过的感受炸开在体内,像是惩罚又像是赏赐,由自己最信任的人操纵着,可她捉摸不透他的路数。

明明很熟悉,但此刻接触到的春玄又是完全陌生的,亦或是她从未戳破的他的伪装,而当她选择接纳,掀开最后的一层遮掩,熟谙的少年向她露出自己的本色,将她一同浸染,坠落。

事实上春玄就是狡猾的,一牵一引全琢磨着找出少女最薄弱的位置,他也最能看出颦蹙的意味,卷舒之间,亲密无间的他们体温交融,她将与他共感。指尖抽出转移到花核间快速撩拨,听着她悦耳的凌乱喘息,大力抽插得更加兴奋,他觉得还可以再失控一些。

无可逃避的,遮那没有抵挡住快感呻吟出声,紧紧缠着春玄的手指和分身攀上了高潮。

春玄嵌在遮那体内的器官感到四周猛烈的挤压而来,规律又强劲地从四面收紧,他不禁呼吸一滞,

……等等

“唔!遮那——”

春玄的动作忽然停住,脑子霎时间一片空白,再也掩饰不住的欲望从声音里迸出,大口喘气起来。

啊……

竟然被她刺激得也缴械了……

初尝自己的恋人,唔,她实在是太,色情了。

————

春玄无言,

良久松开掐紧双臂的手,发觉分身仍被遮那不知餍足的无意识地纠缠着。

自由的宣泄给春玄的意识稍稍降了温,视野清明起来,让他有能力去思索现状,粉色的瞳孔恢复了直径,他眯起眼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绘作。

遮那仍置身于云雨中。

满脸潮红的少女,拉动着春玄的手臂扭动着下半身,仿佛是在借用春玄来自慰。

原本粉嫩的嘴唇溢出一滴殷红,是她太过沉醉咬破了皮,春玄见之吻了上去,轻轻卷走血珠。

少女的舌头意料之外地热情,回应了他,夹着不可小觑的热汽渡入春玄口齿间,企图将他再次拉着下坠。

舌尖伸出重叠在一起,灵活地勾动着缠绵。交错着,血的气味,情欲的气味,恋人的气味,构成绵延不断的群山,爱念是罄尽绘卷也描画不完的层峦。

他承认在贪心这一点上,遮那与自己旗鼓相当,这很好,他还担心过自己不知餍足的爱没有办法交全与她。

“真甜,谢谢遮那的款待,很美味。”意犹未尽地又舔了舔,恋人的味道被味蕾捕捉,他要好好记住。

遮那的神智终于清醒了一些,被春玄抱在怀里亲吻着,下体黏湿地相连着并不愿意分开,她感到春玄灌满自己的体内,经过摩擦造成的下体被滚烫地液体灼烧着。

这样的烫意让她感受到了他们行为的实感。

这并不讨厌,她乐意接纳他的一切。

长长的吻持续了好久,遮那被他吻得有点害羞起来。

“好了……好了春玄……”

这样下去脑子又要不正常了。

再度畅享了心爱的女孩,春玄心情大好,揉了揉遮那的头发。

“帮你回忆一下刚才的行径,感觉如何?”

“我刚才真的只是纯洁地想帮你止血!”

“遮那,都已经纯洁地去了两次,怎么还要跟自己的,夫君,强调程序正义呢?”顺势接过恋人的话,春玄软软地开口。

春玄佯装要离开,抽出还嵌在遮那身体里的手指和分身,只剩下充血的顶端抵在穴口,把薄薄地小口撑得仿佛能透过丛林看见形状。

遮那下意识夹紧了春玄,瘾君子拒绝戒断。

“呜~~——别走……下面、还想要……”

得偿所愿听到了恋人大胆的发言,少年笑容染上了奇异的兴奋。

“好呀,馋猫遮那是真的很贪吃哦,但这次可不能白给呢。”

该让她支付一些什么,可以取悦春玄的事情——

他的心里早就隐秘地有了答案。

“那么,我想要遮那好好地汇报一下,你什么时候开始就想要和我做这样的事呢?”

在你我相识的长得等于我们一生的时间里,绝对纯粹近乎亲情的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呢,我唯一不敢告知你的事,是否也是你不敢告知我的事,我想要听。

坚硬的分身重新填满遮那,被她渴望地深深吃紧了。

春玄转变攻势,沾满蜜液的手指伸向少女的浴衣内,涂在了两点上。而后像赏鉴稀世奇珍一般,慢慢地揉捻起了少女的酥胸,抬眸捉住她因本能的害羞不住躲闪的迷惘眼神,一边读着她的反应。

遮那的乳头真的很敏感,这好有趣。

大抵是长期的束胸让她没有好好地发育,胸部并无过多的赘肉,仅有俯身时会微微下垂显出形状。尖起的乳头显得小巧挺翘,先前被保护得太过完全,以至于松懈下来后它们敏感得异常。

眼见着恋人的脸又复燃起来,春玄决心让她烧得更旺些。

“想不起来了?那我帮你从头开始回忆吧,从小时候开始吧,当年纯洁又色情的小遮那。”

凝望着面前有着幼时影子的少女的脸,读着熟悉的面容,

“是十二岁。”

也是像现在一样倒春寒的季节,是他曾经的不敢想不可说。

但他现在就想要反刍一遍在心里发酵了许多年的禁忌情感。

春玄把遮那抱着坐起来,让她靠坐在自己身前,从背后插入她。

调整了姿势后插入得更深了,遮那缓慢吃下柱体剩余的部分。坐在春玄身上,只要稍稍动弹,宫口就被顶得生疼,她只好乖乖听话,无声大口呼吸着,需要用情潮缓冲疼痛,此时包裹着耻感的情话最为动人。

随即听到春玄贴着她的耳朵絮絮道来。

“十二岁的小遮那可是帮了我很大的忙哦,遮那当时主动解开我的裤子模样,很心急呢。”

“……那次明明是不小心让你摔倒了,我想检查你的臀部有没有受伤罢了!”

“我怎么记得有人检查完了还乐善好施地帮我撸鸡巴?”

“那也是春玄说前面不舒服,我才……喂不要说这个词啦……”

“使用一下你之前教我的词而已~我曾经很多次试图纠正你的用语,失败了呢~”

“别再提了小时候的事情了啊啊啊啊——快点忘记啊春玄!!!”

遮那羞极简直不知道该捂脸还是耳朵,被春玄笑着揉进怀里顺着头发安抚。

“那让我再想想,遮那长大之后的事情,”

说罢,手指再度爱抚起遮那的花核。“快离开鞍马山时,你因为太过焦虑有一段时间在失眠。”

“是,我很害怕,和春玄的平静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所以有天晚上你就拿着我小时候捡回来送给你的鹅卵石,自己出去小溪边,把他们塞进了下面?”

“?!你怎么知道,你偷看我!”

“大概是你唤我的名字传进了梦里,我醒了~”

“啊啊……你还听到了……”

“那些石头,应该收纳在了门边那箱行李里,要不要现在帮你拿过来,重温一下?”

“不要、、”

太羞耻了,没想到之前特地躲远,想要抚慰自己赶紧获得困意,竟然还被春玄发现了,要是还在春玄面前玩的话……

她拼命摇头。“我有春玄就够了!”

“那我要好好讨回石头代替我获得的享受才行~”

看着遮那羞红的脸,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后来在军营,没法玩石头时,遮那有没有想我?”

行军途中,恶劣的条件下遮那不得不在扎营休息时和男人们睡在一起,跟家臣和亲兵睡在通铺上,周围都是其他的男人,弁庆、忠信、继信,大家都在。

唯一的安慰是,遮那总是被默认会睡在春玄旁边的。在大家眼里,这就像是小孩子一定会抱着自己熟悉的娃娃才能睡着这样理所当然。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安全的关系——可以给还未成年的小少年们在风餐露宿中提供慰藉和安全感的关系。

这对春玄的吸引力却是要命的。

遮那总是毫无戒心地贴着春玄的后背,仅隔着一层睡衫,让人根本完全无法忽视她正在发育的、尖尖的乳头蹭着自己的背的触觉。

而倘若春玄想正面对着她,情况会更糟糕。她鼻息的频率总是不太安稳,一呼一吸,梦里总是有他无法分担的压力。

无意识蜷起的膝盖时不时蹭上春玄的大腿,还要把春玄的一条手臂像抱玩偶一样抱在怀里,他不会拒绝的,因为这可能是他当下唯一能守护她,让她感到安全感的事。

可这样的距离,春玄根本没有办法睡啊。

明明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幼驯染,却让自己燥热不堪。

遮那不知道,在春玄的很多个夜里,他总是数着她的鼻息,待她睡熟后悄悄抽身出门自行解决。

是,他春玄面对遮那,怎么可能是正人君子。

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端持罢了。

他早就一遍一遍,想象自己最熟悉、又最不敢熟悉的那副异常柔软的身体和自己紧密贴合的情景,早就一遍一遍想象他们于另一种意义上的呼吸交融,共同浮沉进退的情节了。

正如现在所思所想所行所感这般地、他渴望着欲念成真。

那已成真。

此刻怀中享乐的,就是自己朝夕相处但又朝思暮念的青梅竹马。

自己掌心里正在把玩的,是日日夜夜让自己困苦胀痛的那两枚樱粒。

强烈的精神的愉悦感让少年逐渐忘乎所以,只想再得到更多更多。

告诉我吧,你的欲念,你的所有想法,我都要知道。

“那时我强迫你一定要跟我睡在一块,说是为了和其他男人避嫌,让你不要多想。”

他转而想得到一个更准确的答案。

遮那和其他男性的关系,以往春玄总是会有不安,无数次他会为自己或是自作多情的想法惘然起来,但此时他已然不愿再隐瞒自己的苦衷。

“可实际上是因为对我来说,遮那像琬琰一样珍贵,是我不愿意和任何人分尝的,哪怕只是遮那熟睡时的鼻息,也不可以。”

他想,占有且独占。

和遮那博爱的信条相悖。

可恨他在爱字当头时就会变成一个庸俗的男性,希望自己是那一个被偏爱的人。

遮那听着熟悉的少年以他独有的略微沙哑的声腔,将情话蓦然炸开在她的耳朵里,而又似是带着丝缕委屈,酸麻的情绪,一同涌入她的心脉,一时间涟漪渐起,比潮汐更汹涌。

爱意淹没心窝,她的衷情不能搁浅。

“和其他男人避嫌吗?”

遮那擒住春玄的手,贴在脸边。

“这对我来说只是借口。”

“我想靠近春玄,触碰春玄,一直,很想很想,”“用乳头蹭春玄,假装睡着把小腿搭在春玄身上,”

“或者用大腿夹住你的手,下流地幻想你。”

无他,我的心里也仅仅是你而已。

她想把春玄更深地放在心窝里爱,又怜惜地想要吻他不停,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得知了幼驯染的心声,好满足——

岂止是想要一起睡觉,她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想要爱你啊。

只是因为春玄,只是想要春玄。

听到遮那那样卖力又认真的回应,春玄感觉自己的心又再次怦然起来,比之前任何都要澎湃,都更想爱。

遮那却仍担心自己的表达不够,连忙再次倾诉。

“还有,我在给春玄梳理头发的时候,也很想。”

少女抬起春玄的脸,捻起一缕乌发送到唇边,虔诚地亲吻,

“春玄是香香的,每天都是和我一样的气味。是在同一个浴桶里洗澡才能拥有能够的气味。”

我们这样类似,这样熟捻,本就应当、本就必须无时无刻都在一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抚摸上春玄的头发,我就会幻想自己能和春玄一起洗澡,想要在水里给春玄梳头。”

喜欢深黛紫色的头发,喜欢它在手腕间缠绕的触感,喜欢它被高高束起,也喜欢它被打湿弄乱。

“继续说……遮那。”嘶哑的少年嗓音继续求取。

既然下定决心要不再掩饰,她将手也伸向春玄的开衫,覆上此时被体温烫得透红的胸脯,随他心脉一同跳动。

“还有春玄元服的时候,穿着最庄重的衣服,站在高台上,”

“我就很想……偷偷地伸进来,让你穿着最隆重的衣服露出只有我能看到的表情。”

“源九郎殿下,能不能给我看看,不一样的你?”

纯洁的、淫邪的、欢乱的。

此时万般情绪汇聚在了春玄心目中圣女一般的恋人的眼里,而不容置否的是,所有的这一切仅指向了唯一的事实

——她也爱他。

少年的意志力被一字一句的表白瓦解,不受控制地,完全被爱意左右,疯狂地冲击着欲望的深处,让少女的语句断续而变调起来,他强硬地继续索要着。

堕入欲念之河的春玄,连耳边遮那的呼痛声都让他兴奋不已,早已不知道什么是体贴,只凭着本能用身体去爱。

年轻的爱失了分寸,饱胀地充盈着一隅小小的厢房。

爱恋织起密不透风的情网,将一双恋人牢牢缚起,深陷其中,不知是终末还是新元,只知身侧已是最佳伴侣,毋论从前现在还是以后,没有什么再会将他们分离。

她有着神明的意志,却选择降下福祉成为他命定的眷属。

赐予他日日夜夜,不知疲惫,不能魇足。

好在春初的夜晚依然很长,足够少年少女好好品尝彼此,直到一遍一遍地深刻理解,重新认识,再长久陪伴,相互烙印,给予,得到。

遮那闭上眼睛用身体感受着春玄越发激烈的撞击,尽情享用梦寐以求的痛苦。少年的爱实在太过炽热,而这是他应得的,是我们应享的,疼痛的眼泪溢出眼眶,呻吟逐渐变形尖锐,而心里盛满了绝对的充沛的快乐。

青梅竹马就是要永远相连无间的,遮那如是想,继续沉溺放肆着要把一切燃烧完全。

没关系,就算坏掉了也会苏生,她知道明天又会有心花盛开,月色满盈,她和他的爱恋将继续延绵。

“遮那,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声音颤抖着,春玄每念一声就不由分说地冲撞一下,更加迫切地给予,要把所有的爱钉进恋人的身体里。

“春玄、、我的,夫君、、我的,源九郎殿下……”

骤雨般失控的撞击狂乱地掠夺走遮那最后的理智,哭喊着呼唤。

深深插进不可能的小口,春玄在紧致内壁里顿住。

遮那睁大眼睛感到五脏六腑仿佛被顶起,滚烫的液体灌入身体,疼痛和快感随着痉挛袭来,她战栗着失声尖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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