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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集錦】異世界屠宰場,1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3030 ℃

漆成灰色的牆面上沒有任何裝飾,縱橫交錯的走道將遼闊的空間切割成許多的小區域,尚未啟動的流水線和機械設備座落其中,經過妥善規劃的生產動線充滿了工廠特有的機能美。以自動化機械取代人力的屠宰場並不少見,然而本該吊著牲畜的流水線上掛著活生生的人,可不是哪裡都看得到。

五名肌肉虯張的大漢被牢牢捆住雙腿,粗壯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他們的貼身衣物盡被扒去,赤裸的胴體在鎂光燈下泛著油亮光澤,宛如待宰的畜生般倒吊在尚未啟動的筆直流水線上。

他們顯然不是自願被綁在上頭的,記錄商品資訊的彩色標籤刺穿了他們挺立的乳頭,被黝黑的乳暈襯得格外醒目,無視這群彪形大漢的意願,將他們待價而沽。

如果有誰壯著膽子走近他們,拿起那些標籤逐一確認,便能得知這些壯碩男人的名字分別是荷萊露、馬克·馬克貝因、潘喬·薩拉斯、塞巴斯·蒂安、以及巴爾特·羅恩。他們的身份分別是威震八方的王者、雲遊四海的冒險家、深謀老練的船長、忠心耿耿的管家與驍勇善戰的英雄。

單從標籤所提供的資訊,這些男人彼此似乎毫無關聯,然而只要稍加觀察,便能從他們身上找到許多共通點。他們老邁的面龐滿是歲月的痕跡,蓬鬆的白髮中已經找不出一縷黑絲,剛硬的鬍鬚與滿是皺紋的面龐有著長者特有的威嚴,無畏的目光剛毅如鷹,那是屬於戰士的眼神。唯有在戰場上親歷殺戮和死亡的猛者,才能在面對危及生命的險境時依然保持泰然自若。

以實戰的角度來說,或許他們早已過了能發揮所有實力的全盛期,然而只需瞧一眼,便能明白這些老者和「弱小」這個詞一點也沾不上邊。一具具強健的體魄還在頑固地抵抗歲月的侵蝕,如同歷史悠久的百年神木不僅沒有隨時間凋零,反而在風風雨雨中變得越發茁壯。

一絲不苟的鍛鍊讓他們始終保持著壯碩如牛的體型,寬闊健碩的胸膛、發達有力的膀臂、堅實如鎧的背脊,如同一道道的勳章表彰著他們不變的勤奮,就連最容易囤積脂肪的腹部也不見絲毫發福的跡象,只有隆起成塊的腹肌整齊地堆砌著。不難想像他們每個人都是強悍的戰士,都曾在各自的戰場上大展雄風,如同肆虐的天災將不自量力的敵人屠戮殆盡。

就連被懸吊在空中的恥辱姿勢似乎也無法削弱這些硬朗壯漢們眼神中的雄赳氣昂,其中幾位的熾熱雙瞳中依然滿溢著熊熊鬥志,咬牙切齒地不住扭動身體試圖掙扎,恨不得一掙脫束縛就要把這囚禁自己的監牢拆成廢墟。

然而這股憤慨不平也無法改變他們眼下的處境,雄壯的肉體彼此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字排開的男人們被刻意朝向同一個方向。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道由加厚玻璃構成的堅固牆壁,沿著與流水線保持平行的走廊不斷往遠方衍伸。

而在玻璃牆的另一端,這些老邁壯漢的買家──讓他們淪落於此的罪魁禍首們正恣意鑑賞著這些彪形大漢勇猛俊拔的雄軀,玻璃牆提供的開闊視野讓他們能鉅細靡遺地欣賞這些男人的一切,偉岸的肉體暴露在淫穢的視線中,根本毫無隱私可言。不論是肌肉賁張的壯碩臂膀、飽滿厚實的磊磊胸腹,亦或是男人們那俊挺勃發的龐碩雄物都能一覽無遺,讓大飽眼福的觀眾們止不住竊竊私語。

「瞧瞧那荷萊露,真不愧是艾爾登的初始之王!剛才那個老闆是怎麼說的,用上了連大象都能斃命的電壓才終於將這莽漢活活電昏是吧?在陷入昏迷的情況下,這傢伙的下體竟然還能脹得這麼厲害,莫非這剛好對上了他的性癖?」

「我倒是更青睞那個叫賽巴斯的管家呢,那驚人的尺寸真不愧是混了龍人的血統,自古都說龍性本淫,想來是那道貌凜然的外表下極力掩飾著淫蕩的一面……」

「哼,是叫潘喬是吧?從剛才就一直惡狠狠地瞪著這邊,好像恨不得要宰了我們似的,胯下那東西倒是挺誠實的嘛,我就等著看他的頭被砍下來的瞬間,還能不能死守那種無趣的表情!」

玻璃牆固然堅固,買家們對男人的體格、氣質與生殖器官的品頭論足依然傳入了這些待宰的大漢耳中。渾身赤裸地暴露在他人淫穢的注視下,對這群壯漢而言已經堪稱奇恥大辱,那些露骨的評論聽在他們耳中更是一種陌生而羞恥的體驗,平時幾乎不曾展示給別人看的雄物如今袒露在一群陌生人的面前,充滿惡意的話語挑逗著他們,宛如粗魯而熱切的愛撫讓胸口莫名感到酥麻熾熱,哪怕理性再怎麼抗拒,這群老當益壯的男人還是不由自主地將注意力聚焦在自己的雄物上,充血勃發的莖身在窘迫中巍然昂首,紅潤飽滿的龜頭不堪地閃爍著濕潤的光澤,得天獨厚的龐碩巨物彰顯著身為雄性的無窮精力,不論是硬度或尺寸都叫人嘆為觀止。

與此同時,其他男人的偉岸雄起也紛紛映入彼此的眼眸,一旦意識到了那與自己截然不同的堅挺雄碩,想要與對方一較高下的鬥爭心也油然而生,隨著煽情的雄性悸動如漣漪不斷擴散,胸口的燥熱難耐也就越發不可收拾。不知不覺間,五名大漢都已經充分勃起,頂著沉重的棒身屢屢喘著粗氣,即便這群性情剛烈的男人們再怎麼故作鎮定,也難掩此刻的滿面困窘。

鑑賞商品的外觀終究只是前菜,在人們爭相討論著哪個商品的性能力更為卓越時,流水線已經開始動了起來。在流水線的終點上,有一道打橫的巨大圓鋸架設在與男人的脖頸相同的高度,經過打磨的鋸齒閃著鋒利的寒光,如同冷血的劊子手靜候死刑犯步上斷頭台。

率先被送向斧鑿的壯漢便是荷萊露,即使沒有頭頂的冠冕,那副龐碩如巨人般的體格也再再彰顯著他的不凡,渾身魁偉隆起的肌肉既是堅實的鎧甲,也是他最自豪的武器。粗如梁柱的雙腿光是猛力跺地便能撼起震波,將四面八方的敵人震得東倒西歪,將對手精心策畫的陣型和戰略用蠻力硬生生地踐踏在腳下;然而這並非最致命的,一旦被那雙青筋盤結的巨臂擒住,再勇猛的戰士都不可能從他力大無窮的擒抱中掙脫,只能絕望地承受那足以掐斷脊椎的力道,整個人被荷萊露的縱身一躍帶往高空,又如流星猝然墜落,被那熟稔至極的重摔活活砸成糊爛的肉泥,用渺小的生命去見證荷萊露的強大。

正因如此,捕獲荷萊露的行動也是最為大費周章,不論是動用的人手和裝備都非比尋常。如今這王者撐脹的陰囊上滿是燒焦的灼痕,那是被高壓電折磨過的痕跡,在身上的其他部位幾乎看不到這樣的跡象,顯示出敵人是刻意瞄準這魁梧巨漢最脆弱的要害窮追猛打。平時執著於鍛鍊的荷萊露固然驍勇善戰,勤勉和自制的作息卻反而造就出更大的弱點,僅是被一記電擊棍僥倖打中卵蛋,那積攢多年的衝動便如被觸動的地雷炸裂開來。

暴漲的慾望讓前一刻還正展開兇猛攻勢的莽漢忽然一陣踉蹌,難以置信地摀住受創的下體,然而被敵人團團包圍的他一旦停下腳步,只會留給了敵人更多可趁之機。更多的電擊棍肆無忌憚地挑開這彪形大漢的粗壯手臂,直襲那無法鍛鍊的飽滿雄卵,酥麻的快感襲竄全身,幾乎要讓荷萊露在眾目睽睽下失禁,他心懷不甘地試圖展開反擊,頑強的意識卻逐漸離他遠去,最終,巨人癱軟的膝蓋跪在粗糙的沙地上,整個軀幹也如被砍伐的巨木頹然垮倒,淪為屠宰場的商品之一。

拜那激烈的捕獲手段所賜,現在被吊在流水線上的荷萊露也是五人當中最狼狽的一個,癱軟昏厥的窘樣遠比其他人更加難堪,只有那宛若巨龍般充血勃發的莖身翹得直聳,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依然顯得格外激動。

也不知道是幸運或是不幸,直到流水線冉冉啟動,將荷萊露推往鋸子前方時,這名崇尚勇猛的王者都還未能從昏迷中甦醒,那迎接迫近刀鋸的表情甚至顯得有些安詳,直到鋒利的刀鋸開始咬進粗實的脖頸,如同嗜血的猛獸啃噬著硬漢的血肉。

「咕嘎──!?」

冰冷如霜的顫痛筆直地鑿進頸部,切斷肌肉、劃開氣管,宛如全力揮出的斧頭般強而有力,卻又流暢得像是切開奶油般順滑,窒息的瀕死痛苦讓荷萊露瞠目結舌地驚醒過來,剛毅威嚴的面龐難得湧現出驚愕,瞪大的雙瞳滿是不可置信,愕然的慘嚎聲被湧入喉頭的血沫吞沒,銀白成辮的大鬍子都被熾熱的鮮血染紅。

留給荷萊露的時間很少,少得只夠讓他意識到越發迫近自己的絕望。他很快發現到自己的雙手被死死反綁在身後,試圖用這種脆弱的鐵鏈束縛他固然是非常可笑的舉動,然而在荷萊露一鼓作氣扯斷束縛之前,冰冷的刀鋸便會先一步將他的頭顱斬落。

「咿啊……嗚…….」

荷萊露的視野忽然一陣傾斜,深可見骨的傷口讓這名壯漢的頭顱無法控制地歪向一端,椎心刺骨的劇痛讓他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清晰地感覺到銳利的刀鋸在體內翻搗著、刨削著,宛如一場不可理喻的燒殺擄掠,奈何他將脖子鍛鍊得多麼強壯,也無法阻止那兇殘的器械不斷深入,將他雄偉的肉體不斷掏空,濺起陣陣血肉橫飛。

他的喉嚨頓時乾澀難耐,急切地想要啜飲冰涼的美酒,好緩解那縈繞在頸項上的燒灼感,卻只有溫熱鹹腥的血液不斷灌入氣管,連順暢呼吸的權利都被剝奪的痛苦,讓這蠻勇的巨漢吃力地咬緊牙關。

「咕……咕嗚……嘎……」

支支吾吾的呻吟彷彿洩了氣的皮球般讓人沒勁,一點也無法讓人聯想到荷萊露昔日在戰場上讓敵軍聞風喪膽的壯闊戰吼,逐漸被劈開的頭顱順著重力滑落歪斜,敞得更開的傷口噴濺鮮血的勢頭也變得更加驚人。

那誇張的失血量本該讓人在頃刻間喪命,然而荷萊露強韌的生命力不容許他死得如此乾脆,即使刀鋸已經深深埋進脖頸,依然能看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地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只能在顫抖中嘔出更多混濁而黏稠的液體。

緊皺的眉頭與翻白的雙瞳顯得痛苦不堪,魁梧的雄軀在痛苦中連連狂顫,收緊的結實臀部不自覺地朝前頂撞,頗具重量感的雄根在掙扎中劇烈甩晃,一度還滲出幾縷澄澈的液體,連肥厚的腳趾都在屢屢抽動,笨拙地刮搔著空氣的模樣有種異樣的滑稽,宛如正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搔癢著、褻玩著,看在眾人眼底簡直像是一頭發情的巨熊蠢蠢欲動。

當堅硬的刀刃開始割鋸脊椎的瞬間,暴戾的顫痛如怒濤沖刷著荷萊露的背脊,刺耳的磨鋸聲癱瘓了聽覺,飛濺的骨屑扎進被割開的動脈,噴濺的鮮血冒著蒸騰熱氣,直襲腦仁的劇烈晃動更讓這頭壯漢頭暈目眩,渾身精力彷彿都不斷從破損的皮囊中流失,就連想要握緊拳頭都變得無比困難,癱軟無力的疲憊感幾乎要讓他承認自己的敗北。

然而荷萊露沒有辦法坦然承認這些對手的勝利,他從不認為自己能在床上壽終正寢,然而被一群弱者團團圍剿,被奇怪的武器剝奪戰鬥能力,最後連抵抗都沒能辦到就被詭異的刀鋸直接斬首,他身為戰士的尊嚴無法接受這般齷齪的結局。他為戰鬥而生,理應死於強敵之手。

想到這裡,荷萊露憤慨的雙瞳直視著前方,以怒不可遏的神情詛咒著那群躲在透明牆壁背後的懦夫,斥責他們不肯堂堂正正拚上性命的膽怯,那熾熱的目光彷彿要隔空將人燒穿,暴露在那戰意侵襲下的人們無不面露懼色地向後卻步。哪怕能親手將其中一位活活撕成碎片,或許都能讓荷萊露無視正慘遭梟首的痛苦,縱聲發出酣暢淋漓的大笑。

遺憾的是,他那引以為傲的蠻勇沒有機會親手給這群懦夫一個教訓了。務實的刀鋸終於完成了它的任務,從脖頸的斷面中整齊地滑出。荷萊露的頭顱也宛如被收割的瓜果頹然墜落,艾爾登之王最後所見的視野是一陣無序的天旋地轉,許多畫面從眼眸中呼嘯而過,躲在玻璃窗後的那群窩囊廢興奮而激動的表情,與其他同樣被懸吊在空中的壯漢們夾雜同情和不忍的注視,以及那仍在發顫不止的,曾經屬於他的強悍胴體……

看遍一切的頭顱最後落在前方的履帶平台上,僵硬的臉部肌肉再也做不出更多反應,與失去腦袋的雄軀一同隨著流水線冉冉移動,瞪大的眼眸凝滯在被斬首前的愕然與不甘,咬牙切齒的樣子更像是有說不盡的憤慨。

這男人最誠摯的願望,便是與旗鼓相當的對手投身在全力以赴的戰鬥中,沉浸在那蠻力與勇猛之間的激烈碰撞中,享受越發急促的呼息以及在命懸一線的危機中越發高亢的情緒;若有幸能遇上這樣的好事,哪怕自己在險峻的惡戰中粉身碎骨,甚至被殘暴的攻勢大卸八塊也在所不惜。

荷萊露一直在等候著這樣的戰鬥,縱使上了年紀也依然堅持不懈的鍛鍊,竭盡所能地將肉體保持在最佳狀態正是他對素未謀面的好對手所能展現的最高敬意,如今這純粹而質樸的願望被冰冷的機械蹂躪殆盡,就連那抵死不從的緊繃表情也遲早會隨時間鬆弛崩壞,肥厚的舌頭終究會不受控制地向外伸出,緊皺的眉頭也會徐徐放鬆,讓堅毅的表情流於癡傻,使這顆頭顱成為特定族群眼中發洩性慾的絕佳玩物,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重視效率的流水線並沒有留給任何人悼祭或感慨的時間,隨著荷萊露的遺體和頭顱逐漸遠離血腥的刀鋸,下一個男人很快就被送向未曾停止轉動的處刑機器前。

「呼,如此健壯的漢子竟然一下子就死得如此悽慘……造出這玩意兒的人非常的惡趣味啊。」

馬克·馬克貝因望著荷萊露的屍體喃喃自語著,無奈的嘆息中有種莫名的釋懷,剛才在他眼前發生的一切固然讓他震驚萬分,哪怕是像他這樣活了大半輩子的老頭,也從沒看過像剛才那樣怵目驚心的處決,更不用說那頭戴冠冕的長髯大漢是多麼的威風凜然,卻又是如此絕望無助地丟了性命。

然而生性爽朗的馬克向來把生死看得很淡,現在的他甚至還有興致寫一首詩來歌頌荷萊露的英勇無羈……或是他那在死後竟還能保持勃起的碩大雄物有多麼雄偉彪炳。若不是眼下的情況如此危急,他很樂意和這些與他一起共患難的男人們套套交情,哼哼五音不全的情歌也好、說說無關痛癢的玩笑話也罷,想來這些年邁的男人身上也有不少有趣的故事可以跟他分享。

有幸能活到鬍子一大把的歲數,還能看著可愛的孫子逐漸長成一個可靠的男人,馬克自詡自己的一生已經了無遺憾,就算死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不滿。

「不過,明明好不容易才說服那笨孫子讓我獨自出海冒險,要是最後只留下一具屍體回鄉的話,那小子不知道會哭得多難看,看來我這老頭子還是得好好掙扎一下啊……」

隨著流水線的運送,馬克的脖子與圓鋸的距離越來越近,四周嘈雜的機械運轉聲讓熱愛音樂的他深感不悅,那是一種枯燥而殘酷的節奏,只為了無趣的目的而啟動,毫無讓人感動的成分,這不禁挑起了馬克頑皮的鬥爭心,他已經注意到那群在玻璃窗對面的人們似乎很期待看到處決的場面,要是能讓那群心態扭曲的混蛋大失所望,想來會很有意思。

雖然馬克更喜歡被稱呼為吟遊詩人,但這並不代表他是個弱不禁風的老者,事實上他那精悍如狼的體格更接近一名執迷武學的格鬥家,充滿了爆發力的肌肉隨時都能打出迅猛的連擊。只見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鋒利的金屬刀鋸,丈量著不斷迫近的距離。

「差不多了吧?呼……哼!」

就在鋸子離自己的脖子不到一公尺的距離時,馬克深吸一口氣,隨即猛然收緊腹部,維持著被倒吊的姿勢,硬挺有力的腹肌使勁將身體的重量往上舉起,宛如一場即興的特技表演般,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和伸直的雙腿頓時打著一個完美的直角。這本應是非常辛苦而費力的姿勢,沒有經過鍛鍊的人恐怕連一秒都無法維持,然而馬克那副老當益壯的身體甚至看不出一絲勉強的顫抖,儼然已經習慣了這能夠充分鍛鍊腹肌的動作。

在馬克的故鄉,村裡的男孩子們都知道那個遠比他們的父親更加強壯的馬克叔叔,每天都會頂著清晨的陽光將自己倒掛在樹上進行鍛鍊,天真的孩童不知道叔叔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卻又總是無法將視線從這神情專注的長者身上移開。

直到那汗流浹背的健壯身體都宛如被潑過水似的完全濕透,喘著粗氣的馬克才會從樹上翻個筋斗一躍而下,任憑朝氣蓬勃的孩子們聚集過來,將千錘百鍊的肉體當成專屬他們的遊樂場。

他那隨遇而安的好脾氣和孩子們特別合得來,不論孩子們怎麼撫摸因劇烈運動而充血隆起的肌肉,拉扯自己剛硬強韌的鬍鬚、搔癢他那不見一絲贅肉的肚皮,白髮蒼蒼的他都能露出無所謂的微笑,放鬆身體好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有一次,調皮的孩童甚至將柔嫩的小手伸進馬可的褲檔裡,不知節制的力氣緊緊揪住他那脆弱的睪丸,讓馬克頓時痛苦地仰倒在地,還來不及出聲制止那大膽的小鬼,其他孩子們已經好奇地一擁而上,開始搓弄著、按壓著、蹭動著,將馬可翹得像黃瓜般的雄挺棒身當成有趣的玩具,弄得這歷練深厚的壯漢都不由發出求饒般的呻吟。

久久沒有嚐過性愛滋味的老漢竟然就這樣被一群天真無邪的孩子們生澀的動作硬是榨出精來,一發不可收拾的精雨宛如情竇初開的小伙子般射得一塌糊塗,他在那之後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說服孩子們將這件事當成他們和叔叔之間的小秘密。

「……呼,竟然在這種時候想起難堪的往事,看來果然是老了啊。」

下體湧現的躁動讓馬克感到一陣不合時宜的羞恥,連忙甩甩頭將這回憶拋諸腦後。他從沒想過他習以為常的鍛鍊能成為活命的關鍵,不過此刻他的意圖可說是再明顯不過,如果能維持這個姿勢長達數秒的時間,便能安全通過那始終固定在原位的兇殘器械。

「呵呵……想來在我之後的那群英雄豪傑們也能用同樣的方法脫身吧,這麼一來就──」

「警告!警告!已確認待屠宰對象偏離合理範圍,準備啟動矯正程序,重複一次……」

伴隨著刺耳的尖鳴,以及不知從何處傳來明確而清晰,又不帶絲毫感情的不祥話語重複著馬克無法理解的字句。

「那是誰,從哪裡傳來的……?呃──!?」

馬克還在困惑聲音的來源,屠宰場為了應對緊急狀況而準備的強效麻醉針已經精準地射進他寬闊的背脊,一記蜂刺般的針扎感讓他不由打起寒顫,緊接著便是莫名的乏力感席捲全身,結實發皺的腹肌竭力想要維持緊繃卻開始顯得力不從心,打直的雙腿與弓起的上半身之間的夾角變得越來越寬,往下垂落的脖頸也逐漸回歸原本的位置上,此時的刀鋸離馬克只有不到幾公分的距離,再也擠不出更多力氣的身體儼然已經回天乏術,只能認命地發出苦笑。

「還是不行嗎……咕喔……!嘎!咿……!」

求生看似容易,猝然降臨的死亡卻總是防不勝防,隨著腹肌完全喪失力量,馬克的脖頸幾乎是在竭力掙扎的晃動中主動甩往刀鋸的方向,鑿開頸子的力度讓熾熱的血液汩汩流出,就像是一名莽漢揮舞鐵鏟鏟開乾涸的土壤中尋覓湧泉,引出深埋的泉水灌溉大地。

整個過程實在太過急促,太過出乎馬克的意料之外,以至於圓鋸開始切割他的頭顱時,淒厲的哀號也吼得比荷萊露更為響亮,渾身宛如一條擱淺的魚無助地扭動,潺潺噴著血霧的頭部卻被鑿穿脖頸的刀鋸死死黏住,宛如被蛛網纏上的昆蟲淪為捕食者的美餐。

猛烈的痙攣與痛苦的慘嚎聲讓刀鋸切斷脊隨的尖鳴變得更加駭人。即便馬克的體態也算是保持得非常良好,他畢竟還是沒有荷萊露那麼強壯,剛才那番竭盡所能的掙扎又消耗了太多力氣,痛苦的掙扎很快就淪為絕望的抽蓄,緊繃發力的身體因缺氧而癱瘓,垂軟的肩膀再也扛不起年幼的孩子。中氣十足的吼聲逐漸變成沙啞的哽咽,最後淪為一陣陣毫無意義的氣泡破裂聲。

此時馬克失神的雙瞳中已經看不出生命的餘暉,他絕望地皺著眉頭,猙獰不堪的表情甚至會讓人懷疑是不是處刑過程中出了什麼差錯,眼白彷彿都要從眼眶裡翻出來,嘴角淌出的血沫徐徐流淌,讓他自豪的鬍子都變得汙濁不堪。

這次的處決比荷萊露更快了些,運轉不歇的圓鋸從頸部的斷面順利滑開,被斬斷的頭顱便乾脆地從空中猝然滾落,砸在身前的輸送帶上濺起一陣血花。就在眾人都以為這男人能帶給他們的娛樂到此為止的時候,馬克那失去頭顱的胴體忽然猛然一震,遭到擊殺的劇烈刺激化為異樣的衝動,讓這死不瞑目的老者開始潺潺射精,濁白的精液從翹挺的雄根不斷潰堤,大部分都撒在這可悲老人自己的頭顱上,玷汙著馬克最後的尊嚴,性慾高漲的風采讓玻璃窗前的觀眾們看得更加入迷,紛紛交換著彼此的所見所聞。

「哈,這老頭子還真擅長即興表演!就連死後都能來這一齣,也是有心了啊!」

追求娛樂的觀眾們滿足地揚起嘴角,馬克先前徒勞無功的掙扎與死後的大肆噴發都成了嗜血的觀眾們笑得更加得意的理由,轉眼間已經有兩名肌肉虯結的大漢慘遭斬首,剩下的犧牲者們無不面色凝重。他們都清楚意識到這是一場表演,遊手好閒的人們選擇將殺戮化為娛樂,而這物化人命的做法對性情正直得近乎頑固的老爺子們無非是一種蠻橫的挑釁。

「真是喪心病狂,這群瘋狂的民眾簡直比魔獸還要危險……」

就連位居流水線的最後端,向來沉著內斂的巴爾特都忍不住將怒火中燒的強烈情感表現在臉上,這名老騎士的身份賦予了他守護領地的職責與榮譽,也讓他深切認識到生命的可貴。死在巴爾特劍下的魔物比人類更多,那是他引以為傲的信念使然。然而若是要將眼前這些心態扭曲的敗類就地正法,此刻的他肯定也不會有半點遲疑或憐憫。

距離輪到巴爾特還有好些時間,流水線依然冉冉移動著,將下一位受刑者送往刀鋸。即使深知自己死到臨頭,潘喬·薩拉斯的表情始終沒有動搖,剛毅不屈的神情傳達著再清晰不過的情感:厭惡,嚴峻的目光對這些視人命如草芥的人們投以毫不留情的輕蔑。

相較於馬克與荷萊露那般蓬鬆柔順的鬢髮,潘喬那歷經滄桑的鬍鬚猶如野豬的硬毛,即使不用伸手撫摸也能感受到那粗糙札人的觸感,一如這老傢伙剛烈的信念不容任何人觸碰。在他頭上那頂叫他引以為傲的軍帽本來是屠宰場的人們為了羞辱這名死守軍紀的老漢而刻意給他戴著的,然而在死前還能保有一點身為軍人的物品,似乎讓這位決心為理想奉獻一生的老爺子格外中意。

潘喬從剛才就一直沉默不語,平時的他可不是這幅德性。這名好戰的老船長是馳騁戰場的海上風暴,總能率領精良的部隊在凌亂無序的戰局中掀起狂風暴雨,打得敵人措手不及。

即使忠心的士兵們不在身邊,潘喬依然沒有放棄抵抗的打算,既然這群混帳想透過他的死亡取樂,他就是賠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讓這群人大失所望。話雖如此,長年從軍的他早已習慣了合身的軍裝與充滿敬意的凝望,像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淫穢的注視下一直讓他感到難堪至極。更麻煩的是,他那充血勃發的棒身直頂腹部的勢頭遲遲無法消退,在嗅到馬克精液的濃烈氣味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就在他不斷試圖調整呼吸,期待那突兀的生理反應能盡早緩解時,玻璃牆後的買家們也興致盎然地討論著眼前的老船長。

「快瞧,這老頭的脾氣意外的倔呢,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瞪向這邊,我就看看待會他的頭掉下來的時候,還能不能繼續板著那張無所畏懼的臉!」

「唉,真羨慕你這麼容易滿足,我倒是覺得這傢伙勇氣可嘉,就這麼乾脆地砍掉是有點可惜了。如果能先好好玩弄一番,看這抵死不從的硬漢在痛苦的凌遲中崩潰求饒,最終身心都完全屈服於施加折磨的主人,就算命令他像野狗一樣抬腿撒尿也會照辦不誤的畫面……光是想像就讓人無比雀躍吧?」

「……你還真是變態啊。」

「彼此彼此。」

如果潘喬知道自己刻意不配合的態度反而會激起這些買家的好奇心,他或許會果斷採取其他策略。然而正如擲出的骰子無法收回,如今的他根本不曉得自己倔強的表現是如何勾引著人們的注意力,他那身歷經風霜的彪炳肉體在每個買家心底不斷膨脹的遐想中被狠狠施暴了無數遍。固執的老船長當然無法察覺這些人背後險惡的意圖,敏銳的直覺卻還是令他打起不自在的寒顫。

「……哼!」

刀鋸運轉的惱人聲響逐漸朝潘喬迫近,硬朗的老者隨即屏住呼吸、咬緊牙關,將這一生能拿出的泰然自若全展現在這一刻,彷彿連一絲源於恐懼的顫抖都會讓他身為軍人的驕傲蒙羞。賁張的肌肉緊繃隆起,宛如軍隊行禮般打直腰桿的行為純屬反射動作,卻也讓他厚實飽滿的胸膛往前挺起,經過勤奮鍛鍊的胸肌展現出雄性特有的豐隆,那對挺立的黝黑乳頭脹得彷彿只要伸手掐揉就能擠出奶水,寬闊的背脊浮現盤根錯節的複雜線條,淋漓的汗水讓堅韌的肌膚泛起油光,進一步強調著渾身健壯有力的肌肉線條。

那值得誇耀的偉然體魄在眾人面前表露無遺,尤其是在粗壯雙腿間的那柱雄偉碩物更是一絕,直挺挺地頂撞著堅實的腹肌宛如一座高聳的斜塔,渾圓紅潤的龜頭因反覆擦撞堅硬的腹肌而情不自禁地發出激動而壓抑的微顫,從馬眼滲出的澄澈汁水在健壯的肚腩上塗抹誘人的晶瑩,彷彿在誘惑著誰上前來跪低身子,舔舐那被濃密恥毛簇擁的私密地帶。

即使性情嚴謹的潘喬自認在部隊中也沒幹過什麼招惹別人的舉動,他那老當益壯的完美體魄與近乎禁慾的內斂性格仍成了不少部下心目中完美的性幻想題材,連帶導致這老邁壯漢貼身的內褲和襪子總是沒穿幾天就會不翼而飛。

然而現在的潘喬並非在主動勾引著誰,反而是被動地被送向處刑台。僅是一眨眼的功夫,老船長粗實的脖頸便埋進了令他嗤之以鼻的刀鋸裡,他先是感受到一抹冰冷的觸感掃過他的喉嚨,彷彿那鋸子是用冰塊做的,卻在割進頸子深處之後開始劇烈燃燒起來,難耐的熾熱挖穿皮肉、絞碎咽喉,被搗得爛糊的血肉渣滓如同被刨起的沙土四處潑濺。

超乎老船長想像的劇烈痛苦讓他魁梧的身軀先是猛地收緊,然後便是一陣力竭的癱軟,哪怕今天是腹部被一柄魚叉活活貫穿,也不可能讓他感到如此虛脫。他的雙瞳震驚地瞪大,蓄勢待發的身體想要吼叫、想要掙扎,想要以失控的狂顫來表達滿腹的驚愕與不甘,前所未有的衝動眼看就要如同不馴的野獸從體內奔騰而出,這些卻全被潘喬驚人的意志強行壓制下來,巍然不動的身姿宛如在暴風雨中堅持航路的船艦,只能看得出他額頭的皺紋稍稍加深,即使死到臨頭依然貫徹著那深植內心的頑固不屈。

喀-!隨著一陣脆裂的斷裂聲,潘喬的腦袋與脖頸相連的皮肉也所剩無幾,宛如行軍般穩定前行的刀鋸一下子將柔軟的氣管和堅硬的脊椎輕易割斷,骨頭斷裂的震盪讓老船長終於再也憋不住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強行嚥在口腔中的鮮血,僅是嘴角一陣鬆動,便再也止不住混濁的血沫趁著疲憊虛弱的乾嘔連連咳出。他那符合軍人威儀的雪白鬍鬚都因此濺上點狀的血漬。

即使如此,這資深老將的神情別說是窘迫或狼狽了,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瞳甚至顯得更加憤怒,宛如洶湧的怒濤隨時準備吞沒一切,緊咬牙關的兇悍氣勢就是啃碎臼齒也不足為奇。就連剛才放話想要看見潘喬都不禁倒抽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跟別人賭上任何東西。

潘喬充滿威壓的瞪視並沒有堅持太久,歪斜垂落的頭顱本來就只剩幾縷肌肉還在藕斷絲連,隨著刀鋸俐落地滑開到偉岸身軀的另一端,往下墜落的腦袋在在空氣中翻騰,老船長滿懷怒意的視線也不得不從那些可憎的敵人身上移開,麻木的鈍痛像千萬隻螞蟻侵蝕著他的意識,僵硬的表情依然像是在死命強忍著什麼,缺氧的大腦卻逐漸想不起自己持續堅持下來的理由,只覺得頸部莫名地酥癢難耐,忍不住想伸手去抓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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