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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升魔的信徒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3960 ℃

我赤脚走在寂静的天空之下。我小心翼翼地踩在脆弱的靛蓝的花朵之间,没有留下任何我经过的痕迹。我看着——不眨眼的——那一排排的树,它们颤抖着逐渐消失。天空叹息,花朵模糊在风中,它们的花瓣变成了模糊不清的色彩。真神最后的信徒在无谓的逃亡。

时间流逝;它像河流一样在我周围流淌。我回到了它的水流中漂流。我闭上眼睛,当我再次睁开时,我已在别处。白天变成了黑夜,而在月光微弱的照耀下,草是蓝色的,空灵的。我蹲在它中间,变得无法被看见。我低声对自己说:“要纯洁的生活,我们必须以看不见的方式活着。我一遍又一遍的低声说着,就像祈祷一样。我的母亲在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教过我这个,当时我还是一个受限制的东西。在这个堕落领域,这个我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没有声音。没有鸟儿,没有昆虫,只有最微弱的风的呼吸。我听着。现在任何时候。他们来了。

黑暗的形状与树线的深蓝色阴影分离,并走进了田野,沿着草较短的地方走下去。我像老鼠一样静止,如果我呼吸,也没有人会注意到。有一种新的声音,某种液体的声音。它不属于这里,在这个地方是如此安逸。一名女孩瘫软在微弱的荧光的光线下,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趴在男人宽广的胸膛上;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存在。及使是浑身淫秽,沾满白浊也没关系。

我看着他们让女孩躺在轻轻摇曳的草地上。她就像一只鸟,那么瘦弱,那么娇嫩。她裸露的胳膊和腿在渐渐消逝的月亮的光芒下几乎是半透明的。她的脸被长而直的黑发所掩盖。她没在哭喊;他把她的腿提了起来,然后我看到她的脸,只是一个瞬间,她的目光与我的目光相遇。我看到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是她,并且我正在田野里,当我瘫软下去时,也趴在某个人身上,我很害怕,但不是为了我自己,然后像野兽一样,长出角和尾巴,如同牧场里的母牛一样。

我喘息,有个一个女人转过身来,向我藏身的地方看去,可是她没有看到我。第一个人拿起一条锁链,把它绑在她的尾巴上。我看着他们这样做。我看着他们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做。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躺下,蜷缩成一个球。刮擦声正在变化,并越来越大。从这里开始,我知道,事情只会变得更糟。我闭上了眼睛。

在我的眼皮后面,一个建筑从脉动的,生锈的雾霾中若隐若现。它是巨石的,无限的,紫黑与酒红的颜色。在我的身体感觉到一种水流般的噪音,这听起来像是倒了一杯水,但重复了一万次。我紧紧地挤着眼睛,但巨石的形状已向我显露出来:一个极为庞大的祭坛,由超出我理解能力的数量的魔物崇拜着。它们在教团的平台上像白鱼一样相互翻滚,我无法辨认出这种形式,迷失在阴霾中。在黑暗的天空中,在我感知的极限下,一只酒红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我。

我们对堕落并不陌生,我们生活在他的领域里。我对堕落并不陌生;它一直围绕着我。但这不是堕落的景象,这是……

爱。对爱的看法总是相同的。即使是现在,当我醒着的时候,我看到了教团。我看到天鹅绒的柔软摩擦过娇嫩而精致的脖子。我看到一只深沉的,充满欲望的眼睛。我无论睁开或闭上眼睛都能看到这些东西。我看到它们与我隐藏存在的世俗织在一起:当我收集我的草药时它们在那里,当我走在炙热而昏暗的阳光下时它们在那里,当我透过地板向黑暗中的存在低声说时它们在那里,当我在寂静的永夜魔界从我堕落的村庄的窗户观看时它们在那里,当我独自睡在温暖而暗淡的星星下时它们在那里。

日日夜夜无差别的过去。它们的边缘模糊不清,仿佛在透过雨滴观看,醒来时只记得一个梦——一会儿是真实的,下一刻只有碎片。我也是模糊的。我是一个没有定义的人物,一个没有边缘的形式。这个麻木的存在——这个神游,这个梦——我像幽灵一样漂浮着穿过它。看不见的活着,但你怎么过着没有希望的生活呢?事实上,我没有堕落,而且我仍然在那,我停留着。一把软的刀刃在新耕种的土壤上刮下沟壑,男男女女在身体的重量下摩擦在一起。我仍然语无伦次。我在疯狂中徘徊。我不知道它已经这样多久了,我奇怪它是否会结束。我失去了我灵魂的一部分。

我睁开眼睛。月光。我在一片娇颤的村庄的水声中。我站在我最喜欢的变色的窗户前,俯瞰着一片田野,那里既没有什么在生长,也没有动物在吃草。报时的大钟早已不复存在,这个地方没有时间可言,而且我也不再感到漫长。我很少饿,相反,我在一个沉重的铁锅里泡茶,这个大锅挂在一个不起眼的火坑上的链条上,而我不记得补充过。火烧成白色,苍白的烟雾通过屋顶的废墟飘向星星。水需要时间才能煮沸。草药的根应该会增加苦涩的味道,茶消除了我的梦,取而代之的是这种不存在的混乱,尽管梦一直都像一根深植在我脑海里的入侵杂草一样归来。这种草药在这个安静的角落随处可见,我已经收获了足够多的量,可以麻痹自己一百次。

我不知道我是否会自杀。并不是我想活下去,而是我无法决定。决定这样的事情太过分了;我需要指引。我曾经有过帮助,但我已经失去了一部分灵魂,所以我就像一艘漂流的船,交替地平静下来,或者在无差别的潮汐中忍受。决定去死亡,决定去活着。

我看到拉过来个形状从田野边缘的阴影中浮现出来。我迅速喝掉茶,立即感受到它的效果。人影模糊成虚无。世界失去了坚硬的边缘。我液化,我溜走了。

等待。等待。我从某个不可能的、没有梦想的深处涉水回到岸边。有些事情从睡梦中打扰了我;某种原始的本能让我的心颤动,仿佛掠食者的影子落在我身上。我躺在婴儿床上并听着。有些东西……在很远的地方,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粗犷的歌声中升起。它回荡在这片寂静的、糜烂的土地上。这是新的。我的梦中从未有过歌唱。

我走到变色的窗户前。我小心翼翼地移动,赤脚踩在脆弱的、揉软的地板上,这些地板在我的经过时几乎会陷下去,我不知道是早上还是晚上。当太阳在液体天空中微弱地游动时,光线苍白,天空总是一样的灰灰色,微微地扩散着银色的星星。田野在笼罩的粉色薄雾之下,我没看到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人,但我仍然听到这首歌。这是一首吟唱,欢快而喜悦;它不属于这个地方。我站在门口,看着影子凝聚起来,聚集在一起,从迷雾中出现了一个人。

过来了一个人:高大,摇摇晃晃,独自一人。他用我不理解的话唱着她淫荡的歌。她穿着入侵者的零碎灰色盔甲,颜色如此之深,以至于它首先呈现出黑色。“为了圣洁地生活,”我低声说。“为了圣洁地生活……”我的声音渐渐消失了。这是新事物。我试着思考我应该做什么。我应该躲起来,我应该保持不被看见,但我却坐在门口,看着她转身走向房子。我应该拿起我母亲的长矛,但考虑太多了,相反,我闭上了眼睛,当我睁开眼睛时,她正在接近我。她是一个新的想象。所以事情终究是会改变的——我的一部分松了一口气。我咬着嘴唇,尝到了血腥的金属味,但我没有醒来。“睁开你的眼睛,”我对自己说。“睁开你的眼睛。”但它们是睁开的。我应该跑,但相反,我坐下来,并且我想:现在世界上最容易的就是死。

她没有停止她的歌声,因为她张开了她黑色的翅膀,把我抱到祭坛空置的中心里。他用空闲的手敲打胸前沉重的铁甲,伴随着他的吟唱发出一种打击乐的撞击声。我看着星星在天空中眨眼。我看着茶在沉重的铁锅中依靠柴火的最后余烬沸腾。难道我要永远做我自己的堕落的旁观者吗?决定去战斗,决定去死亡——即使在这些最后时刻,也很难考虑。

她把我放在他前面,我尴尬地摔倒在床边,刮擦我裸露的膝盖。他尴尬的扭过头去:在如此的地方再度相会。我看到他依旧是一个年轻人,比我大不了多少为了我们注定无果的关系而痛苦着。他还在为即将犯下的罪行祈祷,但下体已经因为一些药物或者巫术勃起了,只被一个纠结的麻布部分掩盖住。她用一种我难以理解的方言说了几句话——入侵者的喉音、娇喘的口音与我自己的截然不同——但我知道她的意图:我看到自己跪在地上。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不同但都一样。时间在重演。存在是一个循环的链条,这些链接无休止地穿过我的手。他意图抓住我的头,一遍又一遍。这个想法激起了我内心的某种东西,一种陌生的愤怒。只是最微小的水滴,滴,滴,这种新的感觉滴入一个水池底部的深且黑暗的井。也许我可以使用它。

然后她向我们走来;她踩在柔软的地板上。我看到它来了,我几乎笑了。当然,地板碎了,他和我一起掉进了黑暗中。

我小心翼翼地摸着我已经不洁的身体,但我完好无损。我抬起头来听,等待着预示着淫秽祭坛愿景的磨擦,我看着水在我身下涓涓细流了一会儿。滴,滴,滴。然后我似乎回到我的婴儿床上睡着了。

后来,当我躺在床上时,我和他说话。我问他怎么了,但他没有回答。我躺着并看着星星,想象他在上一次分开后的遭遇。我试图回忆什么,但当我试图说话时,它听起来根本不对劲。自从我检查他以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许有些日子——很容易失去时间的踪迹。在洞里,呻吟有时会恢复,但不会持续太久,我感觉到不一样。我一直都在感觉越来越不同。

一天晚上,我听到他在说话。他的声音现在很小了。我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听着。我必须集中精力去理解他。

“我们以前来过这里。不知多久以前。”他说。

“我们逾越了禁制的红线,我们两个。”

“是的。”我低声说。

“你怎么了?你已经是鬼了吗?一个灵魂?咱们在这片奇怪的土地上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我是鬼吗。”我低声说。“我是灵魂吗?”

“我们犯下了罪行——不可饶恕的罪行!”

“不可饶恕的罪行。”我低声说。 “我们失贞于彼此,却愚蠢的想要回它。”

许久,我从床上站起来,他仍然被一束碎木头困住,他已经剥掉了大部分的盔甲,直到他赤身裸体,他的皮肤是粉红色的,他的脸色苍白,呻吟着。黑暗中的存在默默地看着我们,我尽量不去想它们。

后来,我们安静地坐在一起。他说着什么,但我没有在听,我的思绪在别处。他的呼吸变得奇怪和不均匀,最终他静止了。我考虑了他分享的信息,最后我决定该怎么做;我决定一切由我自己。“我知道。”“我感觉不一样了。”

我转过身,堕落大能的光芒在我身后,不详神殿的光辉在我面前。消失在看不见的地平线上,在那里它与薄雾在寂静中融合。水很厚,不透明,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气味。我在嘴唇上尝到腥味。过了一会儿,我跪在乳白色的水中,它似乎没有变得更深,祭坛现在早已消失在我身后的薄雾中,周围都是美丽,芬芳的宁静。我停了下来,我想我可以在这里消失,我可以忘记自己的边缘,溶入这种虚无。我闭上眼睛。幸福的泪水滴入毫无生气的水中,我想起了我为什么在这里,以及我现在所寻求的。远处,被雾气闷闷,我听到的声音,我涉水向它前进。

她们扎营在一些伟大的旧帝国的骨架上。漆黑而圣洁。一团火照亮了中心的一片空地,光线被薄雾扩散开来。在它周围,我看到人影在晃动。我把自己潜到虚空里,直到只有我的眼睛能看到,如果他们朝我的方向看的话。我仍然保持不被看见。

我观察了一会儿场景,意识到自己和他的肉体被某种狂热所包围。不,不是狂热,而是祝福。他们聚集在我们交合的祭坛上,像油烟缠绕的绳索一样互相扭动,变换着体位。

某种东西从我们两个的身体或者灵魂里悄然溜走了,就像骨折的人摘下石膏后原来断肢的空虚感一样,万魔殿的时间是静滞的,一切的行为或者活动都不应该会作用到人或者魔物的身体,但是确实有什么东西从我们两个的身体里溜走了。我们最终还是加入了扭动的群体。我被生命包围着,这是令人振奋的。快感啃咬着我,但它们并不坚持,我让它们玩得开心。我的坚持对它们来说太苦了,我猜想,它们盘绕在我周围,我受到欢迎,我是其中之一。我微笑。我做一个决定。现在,决定对我来讲很容易。来吧。

我骑在她身上,不是受了巫术的胁迫,也不是因为春药的作用,完全是自主的,扭动着腰肢,享受着生命之泉在体内的一次次喷涌,子宫口也降了下来,亲吻着泉眼。不用学习,也不用读经,我竟然念出了直接出现在脑海中的圣言:

我等齐声赞美堕落之神

故我等幸福不可阻挡

愿背德之无限欢愉赐福于你

赞美并荣耀吾等伟大解放之神

故我等幸福不可阻挡

在此,我等向欢愉之主祈祷

高潮一次!

我们祈求您,将您之解放赐予这双黑翼

高潮两次!

故此,祈求您将神圣的锁链缚于这条淫尾

高潮三次!

祈求您将天启于这对猥亵之角

由此,完成仪式,沐浴元精!

子宫是祂的神庙

因每处蜜穴都是神圣的神殿,

故,愿每一个信徒都被祝福,

而每一根肉棒都永远勃起。

哦,当圣洁的精液注入爱人的子宫,

愿堕落神指引这对圣洁的忠侣受到祝福!

愿堕落赐福于万魔殿的淫行

这是步入永恒和幸福的千秋万代

因这是受堕落之神指引和欢愉救赎的终极净化!

齐声赞美这欢爱与淫乱

栖身这堕落的深渊

齐声高歌这幸福的痉挛

齐身感受这完全的元精的释放!

啊~~

我在全身心的高潮中发热发烫,这是堕落大能赐福的明证,新生的黑翼欢快的扑腾着,同时还有欢快的摇晃着的尾巴,尽管还没有用神赐的锁链绑起来。但是我已经得到了祂的祝福,解放之神没有束缚信徒的戒律,甚至无谓隔绝血亲的伦理道德,这是为我们结合的贺礼,而祂也是我们的证人,随着他作为人类的元精的不断释放,我能感觉的到,他也终于拥抱了他新的本质——一只夜魔。

教友们的仪式仍旧继续,万魔殿里的狂欢没有开始也不会有结束,伪神庇佑的婚约终将因为死亡而废除,而堕落神则不同,在这停滞的时间里,双双升魔的我们终于得到了真正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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