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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神的新娘(下)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2840 ℃

第一个祭品应当算不上祭品,不如说是隐居的隐士,与王耀的国家中因战乱上山避祸的隐士没有什么不同,总之他们两个的相识算是一杯酒,一轮明月,一阵清风。王耀独自盘桓在这个陌生的山头舔舐伤口时,转眼见着一个人与他四目相对,那人的眼神由敬仰转为怜悯,王耀不明白他的怜悯从何而来,他为龙数千年,竟然在一个渺小的人类眼中看到了怜悯。

隐士说王耀是一条孤独的龙。

王耀当然不觉得自己是条孤独的龙,他有自己的子民,有自己的国度,受人顶礼膜拜,看,就算是这个狂言的隐士,刚开始也是敬仰的。

“无礼。”王耀跃起龙身,四围云雾缭绕,隐隐约约得见光华灿烂的金色鳞片,眯起金眸打量着隐士,高高在上一如其神明模样。

隐士笑着摇摇头,一条龙和一个人竟然就如此相熟了起来,大抵是因为王耀心中始终有所不服隐士所言,便得空就来骚扰隐士,得空的时间也不算太多,第一次他与隐士相见时隐士还是少年的模样,第二次隐士已然脱去青涩成长为一个青年了。隐士在木几旁摆了一盏酒,明月下见那条龙腾云驾雾而来,落地成为了一个人。

龙与隐士对酒。

隐士说龙应该常常变作人,没有人不会为了龙的人类模样心动。

龙反问你心动了吗?

隐士罕见地少言,才沉默地回了是。

王耀说他不懂情爱,他也不懂隐士,只是觉得隐士好玩,与他的子民只会一味地供奉祈求不同,隐士只是把他当做王耀,一个朋友。

隐士被王耀这番话噎到,饮着酒摇了摇头。

王耀见了隐士几次,有好几次,他以为只过去了几天,对于隐士来说却是白驹过隙沧海桑田,最后一次王耀来见隐士时隐士年纪已然很大,鬓发霜白,而这座无名的山下渐渐兴起了同来避祸的小小村镇,隐士成为了能够沟通神灵的巫一般的存在。

隐士老到甚至举不起酒杯,临终前祝福着王耀:“孤独的龙神啊,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有缘人。”最终带着无尽的遗憾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王耀怜悯,王耀想,这就是人,脆弱短暂的如同一朵小花,开出的花又格外烂漫。他不由得挥手为隐士眨眼造就了一座庙宇,在山下村镇的人的眼中便成为了神迹,又似乎成为了他麻烦的开端,每隔十年,王耀想起祭奠故人重返庙宇时,总能在庙宇中遇到一个陌生的人类,说自己是王耀的祭品,眼神畏缩而带着恐惧,他无可奈何地放走一个一个,但是这已经成了村镇世世代代的传统。

本田菊其实和本田樱一起被王耀捡回村镇,或许本田菊自己都不记得,还是几岁孩童的本田菊张开稚嫩的双臂挡在本田樱面前对着比他强壮数倍的成年人张牙舞爪,警告这些人不要想带走他的妹妹。

化为普通人样貌的王耀恰巧路过,他曾见过无数次这种事,神明往往不会对人间世多做插手,或说更为旁观过客,然而他见这个孩子却有一种故人一般的熟悉感,王耀莫名想起那个隐士,也可称为有缘,顺手救下了兄妹两个,把他们带到了那个村镇中安顿。

王耀照着隐士给男孩子取名本田菊,给女孩子取名本田樱。男孩和女孩渐渐长大,他们当然不再记得当初是谁带他们来了这里。本田菊有一次迷路上山,仿佛历史的重演一般,见着王耀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眼神由敬仰转为怜悯,却又与隐士不同,本田菊撕下自己的衣服,笨拙地为他包扎着伤口,谨慎而又小心地从那段伤口温柔地抚过,轻声道:“不疼的。”

本田菊虽然继承了隐士的姓名,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王耀将他送了回去,抹消了本田菊的记忆,后来不如说是在王耀的授意下默许了本田菊替代了本田樱作为祭品,成为王耀的新娘。

现在的新娘——本田菊最近发现王耀不太对劲,总是在有意无意地避着他,与之前的粘人作风大相径庭,有时会直接消失三五天,再乘月来归,独自栖宿,本田菊还是个需要睡眠的普通人,常常仅仅是早上见着了那条龙给他带来食物,然后便又好长时间不见他的踪影。

少年的眼界在龙的指引下迅速开阔,自然包括读书认字,本田菊那日整理藏书时读完藏书阁的碑志,才明白这庙宇原来就是王耀为一故人所建,那故人也有一个本田菊的名,就像是在本田菊的心上扎了一根刺一般,他几次欲问而又止,最终还是屈服于无尽的沉默。

本田菊半夜辗转反侧,难得见着王耀身着白衣简服,随意披了件衣服跟了上去,发现他在庙后的一块碑前伫立若久,碑前置一杯清酒,酒中盛月。月色清辉,落在他的身上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不如说王耀本身就已经是神明的存在,只是常常将赤裸的欲望暴露于本田菊,又如春风,而让本田菊忘了神与人的天壤之别。

本田菊晃了神,心上的那根刺本只是一点点的疼痛,勉强还能视而不见,时间一久,便肆意生根发芽,胸口处的疼痛扩散到整个身体,使本田菊竟然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与那另一名姓本田名菊者的嫉妒、不甘使他陷入了漩涡之中,本田菊开始想着王耀是否与那人也行过欢好之事,开始想是否王耀也握着那人的手教他读书写字,眉眼弯弯地唤他阿菊,而这本来是另一个人的事,却被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王耀站了有多久,本田菊便站了有多久。

黎明时分王耀打着哈欠,其实他不应该没有察觉,或者说他只是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中而无法察觉,发现了靠在石头上睡着的本田菊,轻轻抱起他抱回庙宇之中,晨时露重,又为他掖好被角,便不敢再多呆片刻,翩然离去,未见本田菊眼角下沁出的一滴泪珠。

说本田菊随波逐流也好,说本田菊固执也好,他在一些事情上总有自己堪不破的执着,他再度寻到那条确实已然陷入沉眠的龙,无论看多少次还是会为那样壮丽的美头晕目眩,而且无论如何,现在拥着这条龙的是这个本田菊,而非他人。

依着本田菊对王耀身体的了解,他鼓起勇气在龙身上摸索着,那处鳞片总是稍显别致,本田菊不禁红脸,想起王耀主动在他的身上索取过的无数次,虽然主要是人身,终于还是凭借着第一次的记忆找到了那片别样的鳞片,将手覆于其上是一片冰凉的光滑玉润,而人类的熟悉体温似乎感染了那一片微凉,睡梦之中的龙移开了鳞片,而从鳞片之下探出了狰狞的两根巨物。

此时的本田菊尚未有哪里感觉不对,那尺寸显然比他之前见过的大上许多,只当是龙身原形的缘故没有多想,捧着其中的一根,学着之前在藏书阁偶然看见的春宫图,试图把顶端纳入自己的口中,然而由于尺寸与图中差别巨大,毫不意外地本田菊尝试失败,只能伸出舌头舔着顶端,牵连出一道月光下的银丝。

渐渐,这根似乎有了更大的反应,在本田菊的双手中涨大着,得到回应以后,他欣喜地继续舔舐,甚至开始尝试着吸吮,柱体的反应更加剧烈,颤抖着自顶端渗出点点浊液,显然作为神明,王耀的浊液并不腥苦,而是带着日月草木的气息,本田菊想起之前被王耀喂过自己的味道,两相对比,反而有些羞涩。

而睡梦中的王耀本龙,尽管好似在享受着本田菊的服务,但是心中却还在叫嚣着这不够,这不够,他应当狠狠侵犯着这撩拨起他情欲的少年,反正少年总归是他的新娘,是他的妻。

王耀睁开眼睛,这与本田菊往日所见的王耀大相径庭,他的目光再非是那种温柔的目光,而如肆虐的火焰,把他金色的眸烧成了一片红色,展示着目前的这条龙毫无理智可言,而这样的眼神似乎像是要把本田菊拆吃入腹一样。

“莫动。”王耀的声音喑哑,他哪里想到本就是为了避免发情期伤到小孩才故意躲着本田菊,而本田菊却自己凑了上来,与其他龙相比,王耀本不算重欲的龙,原本的发情期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就已经过去,他这算是第一次体会到发情期的浓烈欲望,现在的他几乎无时无刻不想把本田菊按倒在地上,然后直接顶进去,顶到本田菊最深的地方用以缓解自己最原始的冲动与燥热。

他在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理智,只是那理智如同再也紧绷不过的弦,稍稍一挑便能断裂。

本田菊畏惧王耀这样的眼神,但是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便如同钻了牛角尖一般地,在那柱体已经沁出液体的顶部,再度轻轻舔了一口。

弦断了。

王耀彻底失去了理智,连变化都未变完全,之前第一次发现伤着本田菊以后都只用人身与本田菊交媾,尽管有的时候哄着本田菊让人身的两根都进去,也是极尽温柔缱绻。如今是只变了上半的人身,下半身的几只龙爪死死固定住本田菊,尖利的爪子烙下血色的印痕,龙尾缠住本田菊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便直接未做任何扩张地将自己的一根灼热送到了那处紧窄的狭道之中。

果不其然,巨大的昂扬破开滞涩时内壁沁出鲜红的血,本田菊疼到了极致,这才发现以往的王耀是多么温柔,他下意识地推拒着不断入侵体内的异物,挣扎着推开龙爪却发现动弹不得,而王耀的半身人身已然与他对面相望。

“出去,”本田菊实在是疼,像是整个人都要为那肉刃劈成两半一样疼,抑制不住地流着生理性的泪水,染着颤抖的哭腔:“求您出去。”

王耀直接已经到了最深处,本田菊的小腹鼓出一块陌生的形状,他不容置喙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偏偏吻过本田菊的泪水,又渡在本田菊的口中,双手代替龙爪按住挣扎的本田菊的手,而爪子转而钳住本田菊的腰。少年纤细的体型在爪下似乎显得格外脆弱易折,若王耀还如平常那般,自然会心疼地细细扩张徐徐图之,让本田菊能够容纳自己再说,而他现在的理智已然全部焚烧殆尽,只想着操进去,把精华全部射在本田菊的体内,灌得他小腹鼓胀,最好让这个少年怀上他的孩子,他甚至还有另一根没有得到满足,还在蓄势待发着虎视眈眈盯着那窄小的穴口——

尽管已经被撑大到了几乎极致,连带着两边的肉壁都透明变薄,并且毫不意外地渗着血色。

疼,太疼了。随着王耀的动作,龙茎表面的崎岖刮擦着内壁的伤口,本田菊的意识几乎已然集中在一个全然的疼字而无暇分心去想其他,每次抽送对于他来说已然可称之为一种折磨。

这种己之欢愉彼之折磨之下,王耀的快感终于不断堆叠达至顶峰,在本田菊的身体内释放出精华,那些温热的精华流过伤口,竟而起到了疗愈的功用,使得本田菊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也仅仅是稍稍送了一口气而已,穴口尚未合拢时血色混着浊液自少年大腿根部流了下来,却又很快被另一根物事堵住填满充塞。

王耀在亲吻本田菊的脸,亲吻他颤抖的睫毛,亲吻他失去血色的嘴唇,把他拥在自己的怀中,这半身人身做的事极尽温柔,而另外的半身似乎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本田菊笨拙地予以回应以期能转移疼痛的注意力。少年被王耀悉心养了许久,本来偏麦色的皮肤现在已然显白,在如今的刺激下泛着淡淡的粉色,从漂亮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王耀的亲吻继续一路往下,舌头勾住深粉色的茱萸,本田菊浑身轻颤,张开双臂与王耀回以拥抱,将手指插入了王耀丝绸一般披散的黑发之中。

也不知王耀怎么还能在全然的混沌之中抽空想小孩还是太瘦了,还得需养着,或者哪日便能容下他的两根,当然在他清醒的状态下自是知道这完全不可能,想到做到,于是王耀立刻试图实践,将缠住本田菊一条腿的龙尾放下,试探性地往撑开的穴中挤进去,显然本田菊已然无法承受更多,王耀只能遗憾作罢,继续像玩戏龙珠一样吞吐舔弄着少年的乳珠,用牙齿轻轻碾磨,王耀幼时龙珠甚至充当过一段时间的磨牙工具,然而乳珠显然不可能如龙珠一样结实,很快便在玩弄之下充血发涨,周围带着青紫的牙印。

王耀立刻如法炮制对待另外一边,本田菊受到安抚,而对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刃也渐渐习惯,不如说是已经麻木,他甚至流不出一滴眼泪,唯余泪痕还在诉说着他曾哭过的证明。极大的痛楚与奇异的欢愉渐渐结合在一起,他看见王耀的脸上同样飘着红云,眼中赤色的直白的欲望丝毫未消,却美得惊人。

而王耀本人,察觉到少年全然放弃了抵抗,松了龙爪对于他腰部的钳制,本来本田菊是被按在地上,而现在王耀将他抱起,很快就继续深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本田菊的双腿大张着面对着王耀,他吃痛地从喉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声音因为刚刚的哭泣已然再嘶哑不过:“耀君不要,太深了,会坏掉的。”以图唤回王耀的丝毫清醒,王耀却只感觉自己被包围着,被全然地温暖地包围着,比之前的姿势舒服到了极致,恍若明白所谓溺死温柔乡是何种含义,一龙一人几乎融为了一体。

王耀在本田菊的耳边轻语:“我是龙神,不会坏掉的。”这简单的话语似而具有极大的蛊惑之力,明明是神明却又宛如魔魅的低语,呼吸之间带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本田菊的耳根,很快熏得他耳朵泛红,连带着神智似乎也受到侵蚀,讷讷地试图主动迎合着王耀的动作,痛苦的无尽空虚由痛苦填满,本田菊却似而获得了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满足感。

与此同时,本田菊的玉茎紧贴着王耀那冰凉却如玉一般的鳞片,渐渐也有了抬头的趋势,两人同登极乐,王耀才依依不舍地将这根抽离本田菊的身体,本田菊累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再度感到了异物的侵占。失去意识前的本田菊的最后一个想法是:以后再也不主动,有什么事不如直接问耀君。

王耀头疼着恢复了意识,心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欢愉和满足,蓦地发现自己的分身还留在本田菊的体内,而本田菊的状况看起来实在是不怎么乐观,浑身青紫,龙爪钳制时勾破皮肤留下的血色爪痕,胸前两点肿胀的红豆几要破皮,连着王耀本龙都吓了一跳,急忙将自己从他的身体里抽离,那处仍然合不拢,汩汩流出红白混杂的浊液。

王耀换做人身,手指探进去检查本田菊的伤口,却还听见睡梦中的本田菊喃喃着:“耀君,不要了。”王耀心虚地继续探查着,发现本田菊虽然看着可怕,但是到底受了龙精,本就是日月精华,内部撕裂的伤口已然愈合,慢慢合拢如初。

他老龙脸一红,还是为本田菊准备了药浴,贴心地自己在一旁吐纳着龙息为药汤恒温,以至于本田菊醒来的时候并没有预期的浑身酸痛,而是泡在舒服温暖的药汤之中,王耀则在一边守着本田菊,见他醒来,方才急急解释自己最近避着本田菊的行为。

“我怕失去理智伤到你。”王耀说完这句诡异的沉默了一下,好像这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那为什么您那日?”本田菊还惦念着

王耀当然知道本田菊在说哪日,他流露出怀念的神色:“那日是故友逝去的忌日。”

时间的洪流感突然向本田菊奔袭而来,王耀在他之前本就早已认识过无数的人和事,他感到羞愧,自己为了一个王耀的故友被嫉妒吞噬理智,只得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老死,”王耀平静地说着,这一刻他是真正的神明:“人有生老病死,所谓自然,所谓道。”

在一阵沉默之后,本田菊想到自己,忽而紧张地微微蹙眉,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罢了,王耀从本田菊神色之中领悟到他的意思,眼神飘忽,小声说着:“灌了这么多,早就成仙了。”

本田菊先是讶异,再想到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从头到脚都染成樱花一般的粉色,宛如煮熟的虾,裹紧被子背对着王耀,同样小声,结结巴巴地回道:“知,知道了。”

只道后来那几日本田菊几天都下不了床,走路时颤颤巍巍合不拢腿,全靠王耀抱着行动。再之后龙神和他的新娘甜甜蜜蜜长长久久,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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