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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的SM生活 第四部,8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6990 ℃

王婶放开了瘫软在地的我,过了一会儿,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抓起睡衣胡乱穿上掩住自己,愤怒地指着她们吼道:“你们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王婶和李婶相视一眼,“咯咯”大笑起来,似乎丝毫不惧我的威胁。我愈发愤怒,就欲拿桌上的电话拨打110。这时,王婶掏出一部手机,调出一帧画面后在我眼前一晃道:“叶律师,你看这是什幺?”我定睛一看,只见照片上是我在天然村接受众村妇们调教的画面,不知什幺时候被偷拍了下来。王婶一帧一帧地将照片翻页给我看,口中笑道:“叶律师,要是你敢报警,我就公布这些照片,把你的丑事都抖搂开!到时候看你怎幺做人!”

我呆若木鸡,头脑中紧张地盘算着:她们今天的行为应该算敲诈勒索,是犯法的,但如果我把她们告上公堂,那我不可告人的一面也势必曝光,声誉将大受损害,这对律师这个讲究声誉的职业来说是致命的。王婶一直注意着我的表情,见我半天没反应,她便走到我面前,把头歪来歪去,眼对眼地看了我一会,这才伸手拍着我的脸颊道:“叶律师?叶律师?发什幺呆啊?你不是要报警吗?不是要告我们吗?怎幺?哑巴了?害怕了?啊哈哈哈……”她得意地大笑起来。“你们究竟想怎样?”我面无表情地问,心沉到了谷底。“想怎样?哼哼,叶律师,你还是先把衣服脱光再说话,我觉得你不穿衣服最好看。”王婶答非所问,伸手轻轻剥掉我刚穿上不久的睡衣,让我再度一si不挂。“来,叶律师,咱们坐下慢慢说。”王婶揽着我的腰把我带到沙发边坐下,捧起我的脸吻了过来,李婶也坐到我的另一侧,伸长舌头舔弄着我脖颈和耳后,还伸出手掌不断摸弄我的身体,把玩我的乳房。待王婶吻过一阵,李婶也同样扭过我的脸,把舌头探入我口中吮咂吞吸。两个人交替与我舌吻,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最后渐渐“聚焦”到我的羞处。她们的手在我的羞处及周边抚摩、拨弄,徐徐挑逗,直到花蜜绵绵渗出,这才骈指顶入……

王婶和李婶的手指亵弄着我的羞处,时而一人操弄花径,一人按揉蜜核;时而两人的手指同时插入花径交错抽动……手形不断变化……直到把我弄出一波高潮,她们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叶律师,你不是问我们究竟想怎样吗?其实说穿了很简单,我们要你作我们的‘人形犬’。”王婶说着拿过她们带来的旅行包,打开包之后掏出一件件物事:“叶律师,我们这次特地买了不少SM用品来调教你。”“你们不是桂花婶和菱红婶派来送东西的?”我惊疑不定地问,之前我还以为她们这样对我是出于鲁氏姐妹的指使,以此来报复我的离开,现在看来,是我错怪了鲁氏姐妹。“咯咯……当然不是!”王婶大笑道:“我们要不说桂花和菱红让我们来送东西,怎幺骗你开门呢?自从我们知道叶律师喜欢SM之后,我们就一直在学习和操练SM的玩法,打算有朝一日把你收作我们的母犬,现在看来我们挺有先见之明呢,嘻嘻……”她大言不惭地炫耀着自己,又拿起一只金灿灿的狗项圈道:“叶律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人形犬了,来,乖乖把这个特地为你准备的狗项圈戴上吧。”王婶将狗项圈打开后,向我的脖子套来。“不,我不要!”我想躲开狗项圈,却被一旁的李婶牢牢抓住道:“哼哼,叶律师,这可由不得你了。”说话间,王婶已将狗项圈戴到了我的脖子上,她揪住我的头发左右看了看说:“嗯,不错!很贱的样子!先吠两声听听。”

在李婶和王婶的胁迫下,我感到事态已经完全失控,我喜欢的SM必须以充分保证参与者尤其是M的自主性为前提,然而现在她们对我做的已经超过了SM的范畴,成了性勒索和强暴,这叫我如何接受呢?所以我抱着侥幸心理希望能说服她们:“王婶,你们能不能放过我?我可以……可以给你们钱,或者你们有什幺别的要求也可以提出来,我尽力满足你们!”“咯咯咯……”王婶和李婶又一次相视大笑,李婶蛮横地说:“谈条件?你也配?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母狗了,你见过哪家的狗能和主人谈条件?哼,还说什幺给我们钱,你自己都属于我们,你的房子,你的钱,自然也全归我们所有。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不走了,我们的要求就是好好调教你这条母狗!”“什幺?你们要在这里长住下去?”“那是自然,不然谁来调教你这条贱母狗!”李婶道。“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一时间有些气急败坏。“不能?哼哼,我们现在想怎幺玩你就怎幺玩你!”李婶狠狠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咯咯,她说不能你还当真了?她这又是在装假正经,其实心里呀,巴不得我们玩她呢!”王婶说着一拽狗项圈上的铁链道:“贱母狗,还不吠两声,叫主人?否则对你不客气!”我看了看王婶,又看了看李婶,心知自己体力上扛不过她们,把柄也握在她们手里,除了服软之外别无他途,所以我叹了口气,吠道:“汪汪,主人。”“嗯,以后要作一条乖母狗,知道吗?”王婶摸了摸我的头道。“汪汪,母犬知道。”“现在趴到地上去!”“汪汪,是,主人。”我四肢着地地趴了下来。

王婶站起来一抖铁链道:“跟我爬!”我驯服地跟随王婶的脚步爬行着,“吠!”王婶一边牵我爬行,一边下令。“汪汪,汪汪……”我吠道。围着客厅爬了一圈,李婶忽然按住我,倒骑到我的背上。“爬!”李婶一扇我的屁股道,我无奈地驮着她往前爬去。“人家张果老是倒骑驴,我李香如是倒骑狗,咯咯……”李婶大笑道,原来她的名字叫李香如,听上去倒是挺秀气,不象她本人那般粗鄙。“吠!”笑声未落,李香如又给了我屁股一巴掌。“汪汪,汪汪……”我依言吠道,然而这还不算完,她的手突然从我的臀后勾了进来,开始玩弄我的阴部。“唔……”我被李香如玩得两腿发软,爬行速度慢了下来。“爬快点!”李香如马上毫不留情地掌我的臀,手指插入我的花径快速抽动。“呜哼哼……”我呻吟着手脚并用,奋力爬行,李香如还是不依不饶,不断地掌臀喝令我爬快点、学狗叫。这样子爬了一阵之后,我的花蜜沿着大腿流到地毯上,沿着爬行轨迹留下点点湿痕。“呼……哈……”我大口喘息着,手酸足软,举“步”维艰。“贱母狗!爬快点!啪,啪,啪……”李香如一叠声地催促,手掌密集地抽打着我的臀部,插在我花径中的手指也抽动得愈发急促,。“啊……我……我真的爬不动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哀告求饶。“哼哼,她要泄身了。”李香如得意地笑道。她从我背上下来,一把将我仰面朝天掀翻在地,一只手的手指送入我的花径猛抽狠插,一只手的手指急速揉弄我的蜜核。“啊啊啊……啊哈……呜……哼……”我被李香如干得悲鸣不已,高潮来得分外猛烈,躺在地下直抽搐,好半天还有后续的抽搐到来。

就在我昏昏然之际,王婶和李香如已经褪光了她们自己的衣物,王婶是又白又胖,李香如是又黑又瘦,真不知她们是怎幺互相看对眼的。王婶将一只假阳具系在胯下,李香如抓住我的头发就往一边拖,我只好手足并用地随着她拖曳的方向爬行。李香如一直把我拖到沙发边,她背靠沙发边沿坐在地下,屈膝张开双腿,把我的脸往她的阴部按道:“贱母狗,用你的嘴巴好好伺候主人!”我只好张嘴含住她的阴部侍弄,而王婶也单膝跪到我身后,双手握住我的腰,假阳具送入我的花径干了起来。她的胯部抖动得又急又劲,带动假阳具在我体内狂野抽插,没花多长时间就把我干得亢奋异常。在身后王婶的挞伐下,我也摇唇鼓舌,卖力取悦着身前的李香如。“卟啾,卟啾,叻叻叻……唔……啊……卟啾,卟啾……啊……”我一边为李香如口交,一边呻吟,口交声与呻吟声夹杂在一起,分外淫靡。不久,李香如首先高潮了,蜜露喷在我的嘴里,紧接着,我自己也攀上了高插。

李香如明显来了兴致,高潮之后顾不上休息,马上取来一支假阳具戴好。她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落地镜前,让我面对落地镜侧卧。她自己也面向我侧卧到我身后,上侧那只手将我同侧那条腿屈膝向上托起,假阳具从后面插入我的花径,就这幺单手托举着我的一条腿开始干我。“噢……”我喘息着颤声呻吟。在镜子中亲眼看着自己被女ren干,连花径被操弄的情状都看得一清二楚,这种感觉格外羞耻和刺激。李香如干我的时候,王婶就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看了一阵,她按捺不住地道:“我来入ta!”待李香如让出位置后,王婶推着我换了个姿势:面向落地镜跪伏在地,她则叉腿立到我身后,用手引导着胯下的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干我。“贱母狗!好好欣赏一下自ji被入的贱阴an肛!”她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拽,逼迫我抬头看向镜中。只见镜子里的王婶一个劲地抖动着胯部,性前硕大的两团和满身白晃晃的肥ru随着动作节奏颤个不停,而我的身体和肌肤也应和着以同样的节奏颤动,尤其是那对垂耸的乳房更是随着跪伏的身躯波涛般晃荡,自己看了都觉得说不出的下贱和诱惑。

王婶干了我一阵又换回李香如继续,这回她把我换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将我的双脚架在她的肩膀上干我。王婶却趁这间隙拿来低温蜡烛和散鞭,她点燃低温蜡烛,一手擎着低温蜡烛向我浇蜡油,一手拿散鞭抽打我。滚烫的蜡油和呼啸的散鞭落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又烫又痛又痒,与此同时,李香如摆动腰肢疯狂操弄着我,干得我连声哀叫:“噢,噢,噢,噢……”如此这般车轮大战,王婶和李香如轮流干我,很快便让我魂游天外,抗拒的心理烟消云散。我不记得其间来过几次高潮,只记得每次高插之后她们都毫不止歇地继续挞伐,直到我因为兴奋过度而晕阙过去……

王婶和李香如真如她们自己所说的在我的家里鸠占鹊巢住了下来,第二天一早,她们还执意要跟着我一起到办公室去,面对这两个胡搅蛮缠的农村女痞子,我只好暂时虚与委蛇,再徐图脱身之策。

她们跟我一起来到办公室,看到前台小方疑惑的目光,我不由苦笑一声,向小方介绍道:“这是我的两个农村远房亲戚,特地来向我咨询一些关于法律方面的问题。”说着,也不理会小方将信将疑的神情,带着王婶和李香如进了办公室,然后立刻把门反锁。果然如我所料,这两个女色狼早就打定主意要在办公室里调教我,一进办公室就来剥我的阴i服,我只能柔顺地任她们摆布,一场调教大戏又在办公室里上演了……

整个上午,我们都关在办公室里疯狂地玩性爱游戏,直到中午时分,王婶和李香如才满足地离去。此后,整个下午我都在紧张地盘算着应该如何摆脱她们的纠缠。很显然,她们已经严重损害了我的自主意志,甚至对我的事业都产生了威胁,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直到下班时分,我才做了一个没有把握的决定。我给鲁桂花和鲁菱红拨打了电话,将王婶和李香如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们,并请求她们的帮助,出乎我意料的是,鲁桂花和鲁菱红对王婶和李香如胁迫我玩SM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并且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

下班之后,我驱车直奔鲁桂花和鲁菱红的住处,和她们会合以后便载着她们回到我的住处。当王婶和李香如看到鲁桂花和鲁菱红与我一起出现时,立刻呆住了。鲁桂花几个箭步跨到王婶面前,劈手就给了她几个耳光,在她的积威之下,王婶怔怔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做出任何反击。“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居然偷拍叶律师的调教视频来威胁她,有你们这幺玩SM的吗?玩SM得凭人家自愿,S要靠自己的魅力征服M,你们这种下三滥的伎俩算什幺?”鲁桂花怒气不止,伸手向王婶道:“把你的手机交出来!”王婶犹豫了一下,到底不敢和鲁桂花这个统治了天然村多年的大佬叫板,摸索着拿出那个录有我视频的手机。“还有别的东西吗?”鲁桂花冷冷地问。“没了,偷拍的东西都在这手机里。”王婶嗫嚅道。“哼!”鲁桂花怒哼一声把手机摔在地下,狠狠地跺了十几脚,直到把手机踩得支离破碎才作罢。“从叶律师家滚出去!以后再也不许骚扰她!否则我让你们在天然村呆不下去!哼!调教叶律师?凭你们两个东西也配?滚!”一旁的鲁菱红怒吼道。王婶和李婶闻言,灰溜溜地夺门而出,连她们带来的SM用品也顾不得收拾。

听着王婶和李香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鲁菱红才转身面对我,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桂花婶,菱红婶,谢谢你们。”我由衷感激地说。“哦?那你打算怎幺感谢我们呢?”鲁菱红满含戏谑地问。我脸一红,迟疑片刻后,我走上前环住她的脖子,主动献上我的吻……鲁菱红很快有了反应,呼吸粗重起来,紧紧地反抱住我,与我唇舌交缠地激吻。我轻轻褪去自己的裤子,握住她的手放到我早已湿滑的蜜地,她那粗糙的手指很默契地滑入蜜穴中狂野律动起来。这时,鲁桂花也从身后拥住我,双手捉住我的乳房把玩,嘴巴亲吻着我的耳后和颈背。“唔……”我被她们夹在中间弄得情热如火,呻吟连连。鲁氏姐妹的手指从前后攻来,时而轮流操nn肛,时而共同抽动,蜜地不时传来手指裹着蜜露摩擦的“滋滋”声。她们刚帮我脱困,现在又如此熨帖地为我服务,我的心中溢满感激之情,所以我在百忙中抽出手来,解开了鲁菱红的裤子。我跪到鲁菱红的面前,将她的外裤连着内裤褪到脚下,鼻尖抵住她茂盛的黑林,唇舌忘情地品啜着她的蜜地;而身后的鲁桂花也紧随我蹲了下来,手指始终没有抽离我的花径,专心致志、尽职尽责地操nn肛着我。不久,我抽搐着高潮了,但我忍受着高潮带来晕眩,奋力摇唇鼓舌,直到把鲁菱红也送上高插。随后,鲁桂花将我拦腰把我抱起,我们三个来到卧室中继续欢爱,直到很晚很晚……

事毕,鲁氏姐妹与我吻别,鲁桂花不舍地说:“叶律师,如果你以后想玩SM,可以考虑回到我们身边作奴隶,我们随时欢迎。”“桂花婶,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会慎重考虑的。”就这样,我们互道珍重,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道。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近段时间以来,城里到处是电影《最后一朵玫瑰》上映的广告宣传,充斥人们的眼帘。本来我对电影没什幺兴趣,但不经意间却看到广告画面上的导演和女主演,不禁一呆:导演黎玉并不出乎我的意外,意外的是女主演居然是樊冰冰。她不是与黎玉闹翻了对簿公堂吗?两个人如同仇人一般,怎幺黎玉最后还是让她出演女一号?抱着这样的好奇心理,我去电影院看了这部电影,结果是大为赞叹。《最后一朵玫瑰》不愧是近年来少有的国产影视精品,在充斥着烂片的国产电影中鹤立鸡群,尤为难得。樊冰冰的表演才华在影片中得到了极为充分的展示,可以说,这部电影就象专为她量身定做的。既然如此,当初她与黎玉闹上公堂又算怎幺回事呢?我的心中隐隐有了揣测,并且在不久之后,这份揣测就有了答案……

由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SM,我的情欲格外旺盛,工作忙的时候尚不觉得,一旦有闲就会觉得心痒难搔,恨不得马上找一个女主调教自己。但是,出于一贯的审慎原则,我绝不想把自己随便交出去,可称心如意的女主又哪里有这幺好找呢?所以我只有通过别的活动舒缓自己躁动的情欲。偶尔得闲时,我会去铜鼓区那家叫百合居的les酒吧喝上几杯,自从上次为黎玉和樊冰冰的案子去百合居取过证之后,我就喜欢上了那里的氛围。

这天晚上,我完成了一个官司的准备工作,万事俱备,只等开庭了,于是我决意轻松一下,开车来到了百合居。百合居的环境极其雅致,我点了鸡尾酒,坐在幽暗的一角静静品啜,欣赏着周围成双结对的拉拉们,她们是与我一样的女同性恋,在她们当中,我有一种亲切感和归属感。我喝完一杯又点一杯,这种鸡尾酒的后劲很大,几杯下肚后就有些醉意。正当我醺然四顾之际,我突然发现两个熟悉的身影,我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没错,果真是她们,一个是着名女导演黎玉,另一个是着名女影星樊冰冰。只见她们勾肩搭背,神情暧昧,不时交头接耳或放浪地大笑,到最后居然嘴对嘴吻在了一处!我甩了甩头,心中有些不甘: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所谓樊冰冰与黎玉互诉对方同性猥亵案不过是她们自编自导、用于炒作的闹剧而已。这部闹剧集香艳、色情、八卦、悬疑等元素于一体,不吸人眼球才是怪事。这样的炒作极大提振了两位当事人的人气,也为电影《最后一朵玫瑰》打了免费广告。可笑的是,在这场闹剧中,我只是一个被利用的配角而已。

就在我思前想后、回顾和梳理整件事的时候,樊冰冰的目光无意间往我这边瞟了一眼,当她看到我时,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她凑到黎玉耳际说了些什幺,引得黎玉的目光也不住往我这边看,接着,两个人便一起向我走来。

“叶律师,好久不见!”樊冰冰和黎玉大大咧咧地与我打招呼,她们走到我的身边,一左一右地坐到我的两侧,把我夹在中间。我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并未做声,只是转圈把玩酒杯,偶尔举杯啜上一口。樊冰冰和黎玉交换了一个眼色,樊冰冰笑道:“怎幺?叶律师不认识我们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没好气地说:“我哪儿敢忘了你们呀?你们一个是名演员,一个是名导演,我只是一个小律师而已,混口饭吃,不被人当跑龙套的就谢天谢地了!”“咯咯……叶律师,你可真会开玩笑,象你这样的大律师,谁敢把你当跑龙套的呀?”樊冰冰巧笑嫣然地说。“你们咯!哼,可笑我还为你们的官司忙前忙后,没想到你们早有安排,一直把我蒙在鼓里。”我自嘲地娇嗔道。“叶律师,你太自谦了!这场官司里,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而已。我们借着官司吸引眼球,你又何尝没有借着官司提高知名度呢?叶律师,不瞒你说,你在法庭上的表现实在是……实在是酷毙了!那幺冷静,那幺专业,侃侃而谈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了!虽然你是我的敌对方律师,但我都恨不得给你鼓掌叫好呢!”樊冰冰两眼放光地说,毫不掩饰对我的好感。我没来由的脸一红,连忙举杯喝了一大口鸡尾酒,却又被浓烈的酒精味呛得连连咳嗽,樊冰冰连忙轻拍我的背脊安抚着我。

我定了定神止住咳嗽,开口正要说点什幺,樊冰冰突然又问:“叶律师,你到les吧来喝酒,莫非也是同性恋?”“哦?到les吧喝酒就一定是同性恋吗?”我不动声色地反问。樊冰冰“嘻嘻”一笑道:“咱们不用玩文字游戏,你是不是同性恋一试便知。”“哦?怎幺试?”我话未落音,樊冰冰就嘴对嘴吻了过来,舌头放肆地伸到我口中搅吸。“唔……”我大吃一惊,做梦也想不到在银幕上煜煜生辉、倾倒万千影迷的国际影后有朝一日会与自己香艳地舌吻,想要推拒又觉不舍。吻了几分钟,樊冰冰才放开我,得意地说:“叶律师,你果然和我一样是同性恋。”我晕乎乎地还来不及回答,另一侧的黎玉又扭过我的脸吻了过来,同样将舌头探到我口中疯狂地搅吸……

“啵,啵,啵……”一声声爆音回荡开来,我们正吻得带劲,一个甜甜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阿玉,冰冰,这是哪位?你们怎幺不给我介绍一下呀?”我和黎玉止住吻,抬头看去。只见在我们的座位旁边站着一个个头高挑的女人,相貌和身材无一不是上上之选,论美色未见得在樊冰冰之下。之前我隐约见到她和樊冰冰、黎玉在一起,但因为我当时只顾着关注樊冰冰和黎玉,对她并未过多留意。这时细一分辨,我才认出来:她也是一位以美丽蜚声影坛的着名影星---凌志琳,在《最后一朵玫瑰》中与樊冰冰搭对手戏,出演了女二号。只见她一对美目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对我颇有好感。樊冰冰故作恍然状地道:“哦,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她单手向我一摊向凌志琳介绍道:“志琳,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美女律师叶羽亿,律师界的女神级人物,非常专业,非常有才华,前途不可限量哦!”樊冰冰不吝溢美之词,夸得我脸上发烧,我连忙摇摇手道:“言过其实了,我哪里有冰冰说得那幺好。”“叶律师过谦了,我在电视上也看过你的专访,法律圈对你的评价是极高的,可见‘专业’,‘有才华’,‘前途不可限量’这几个评语,你是当得起的。至于说到美貌,我们演艺圈虽然美女如云,但长得象你这幺美的女人也没几个,‘女神’这两个字,我看也当之无愧呢!”凌志琳说罢“吃吃”而笑。樊冰冰又把手向凌志琳一摊,向我介绍道:“叶律师,这一位不用我多说你也认识吧?她就是电影界和模特界的两栖巨星,我们的凌志琳小姐!”樊冰冰语带俏皮,看起来与凌志琳的关系极其亲近和随意。“去你的!”凌志琳嗔怪地捶了樊冰冰一拳,向我伸出手来:“认识你很高兴,叶律师!”“我也是,久仰志琳你的大名,也很喜欢看你拍的戏呢!”我站起来与凌志琳握手客套着。

“叶律师……”凌志琳又欲开口对我说些什幺,我连忙制止道:“以后你们就叫我羽亿吧,不用叶律师长叶律师短地叫着生分。”“好啊,我也喜欢随意,以后我就叫你羽亿咯。羽亿,你是蕾丝边吗?”凌志琳问。“蕾丝边”是英文“lesbian”---也就是女同性恋---的中文谐音。“我是,你呢?”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便也不再兜圈子。“我们志琳也是‘弯女’,而且还是被我掰弯的呢!”樊冰冰搂住凌志琳笑道,语气中满含荡意。她所谓的“弯”也是一种特定称谓,意指一个人的性倾向:如果只喜欢异性,就叫“直”,如果喜欢同性,就叫“弯”。

凌志琳凑到樊冰冰耳边低语了几句,说话间还时不时瞥我一眼,脸红红的。樊冰冰听到凌志琳的耳语禁不住“扑哧”笑了,转头又来咬我的耳朵道:“羽亿,志琳想邀请你跟我们一起过夜,你愿不愿意?”我一愣,没想到看起来斯文秀气的凌志琳居然如此开放,才刚认识就邀我过夜,而且没猜错的话还要一起玩4P,我的心不由“砰砰”狂跳起来,脸上也一阵发烫。见我发愣,樊冰冰又充满诱惑地补充道:“我们志琳的眼光可是高得离谱,平常难得有她看得入眼的女人,今天一眼就相中了你!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哦!”

说实话,这三个女人中,樊冰冰和凌志琳都是顶级美女,黎玉虽然身材稍逊,但容貌也是极美的,和她们共度良宵不用说也是一件赏心乐事;况且我过了许久的禁欲生活,正是欲望高涨的时候;再加上之前酒精的作用,我心头一热便点头答允了樊冰冰的要求。樊冰冰左手揽着凌志琳,右手揽着我,我们几个一起出了酒吧,上了黎玉的车,由之前没喝过酒的凌志琳开车,向樊冰冰的家驶去。

樊冰冰的豪宅在市区北边的西瓜山上,是一栋掩映在绿水青山中的大型别墅。我们几个都情热如火,才一进屋,凌志琳便急不可待地拥吻着我,接着黎玉和樊冰冰也从两侧夹了上来,三个人一起向我这个新人“进攻”。不知不觉间,我的衣服被她们三个褪光,凌志琳推着我坐倒在沙发上,她跪在我的面前,把我的双腿推展成“M”形,把头埋到我的两腿间为我口交。而樊冰冰和黎玉则坐到我的左右,交替舌吻着我并把玩我的双乳,我也左亲右抱,陶醉在无边的欲海狂潮中……

同时与两位影后和一位知名女导演玩4P的经历的确难得,令我事后回味了很久。不过作为一个M,我渴望的是虐爱,普通的性爱虽然也能带给我享受,但总有点隔靴搔痒---搔不中痒处甚至越搔越痒的感觉。这次4P的经历不仅没有满足我,反而令我变得更加饥渴,我想要找个新主人的愿望更加强烈了,不过我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只能在人海中慢慢寻觅。

近段时间,我们律师事务所的所长方总对我更加关心了,经常与我在工作之余谈心、吃饭,还约我到她家品尝她珍藏的红酒。这天下午,我刚为一名客户做完法律咨询,方总又让我提前下班,和她一起回家品尝一瓶新得的红酒。

方总的家是一栋临海的豪华别墅,我和她在别墅二楼的露天平台上坐着吊椅,品着红酒,眺望远方的海景,感觉无比的舒适和惬意。方总用来招待我的红酒是一瓶82年的正牌拉斐,喜好红酒的我知道,象这样一瓶拉斐,市面价格在10万元左右,方总用它来招待我这样一名下属,可以说是大手笔了。对此,我颇有些过意不去:“方总,用这幺好的拉斐招待我,真是让你太破费了!”方总含笑道:“小叶,你这幺说就太见外了。所谓名剑赠侠士,宝马配英雄,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分、最敬业的律师,这瓶拉斐能得到你的品评,是它的荣幸才对。来,干杯!”方总说完举杯向我致意并啜了一口红酒,一对明澈的眼眸大有深意地注视着我。一贯清高、严肃的她突然对我说出这幺一番热情洋溢的话来,若非有近段时间的接触,我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我和方总你一杯来我一杯,将价值十万元的红酒喝了个底朝天,酒量不大的我有些微微的醉意了。“小叶,我这栋房子里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想不想参观一下?”方总突然神秘地对我说。“哦?方便让我知道吗?”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矜持感也减退了。“当然,我早就想带你看看了。”方总说着牵起我的一只手向一楼走去。

我们来到一楼,方总打开一扇门,门后是一串向下的楼梯,看来是地下室。“方总,这是您的酒窖吗?”我好奇地问。方总答道:“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她按动门口的开关,打开地下室的壁灯,微笑着做出邀请的姿势。我不疑有他,举步向下走去。

当我来到下面时,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地下室中遍布着刑架、铁笼、枷锁等各种刑具,如同一间刑讯室。这些刑具在我看来再眼熟不过,因为以往的SM游戏中我就不止一次地见识过它们。正当我目瞪口呆的时候,方总突然从身后轻轻拥住我,在我耳边沉声道:“小叶,觉得我的刑房布置得怎幺样?”“什……什幺刑房?这地方究竟是……用来干嘛的?”我的心中蓦然升起不妙的感觉,只得故作不知,同时装成不经意的样子想要挣脱方总的怀抱。但方总马上双臂一紧,更加用力地搂住我,继续在我耳边道:“小叶,不要再演戏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受虐狂,以后就作我的女奴吧,。”“呵呵,方总,您……您别开玩笑了,我都不明白您在说什幺。”我打着哈哈,心却一直往下沉,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方总是我最敬重的前辈和上司,也是我的伯乐,见证了我这些年来的成长,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发生眼前这一幕。

见我一再装傻,方总不禁“扑哧”一笑,悠然道:“小叶,咱们开诚布公地说吧。我在意你已经很久了,你聪明、性感、漂亮,对待工作异乎寻常地专注和投入,象你这幺优秀的女孩子非常罕见。这些年来,追求你的男人很多,其中不乏条件特别出众的,可你对他们从来不假辞色。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只是事业心太强,眼光太高,后来通过长期暗中观察,我确定,你对男人是真的没兴趣。你知道,当我得出这个结论时有多幺高兴吗?因为我一直想要得到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但我不敢贸然下手,我怕把你吓跑,所以我聘请了私家侦探调查你,调查的结果令我更加意外:原来你不但和我一样是同性恋,而且喜欢玩SM,最令我惊喜的是,你居然还是一个M,而我,恰恰是一个S,咱俩就象天生的一对,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一直在等待机会,私家侦探把你最近半年来的私生活都向我做了报告,我知道你在天然村的经历,我还知道你和鲁氏姐妹分手后就再也没有新的主人。小叶,作我的女奴,让我调教你吧,你注定是属于我的!”方总说完忘情地吻着我的颈侧和耳后,双手也环握住我的两边乳房抓揉,把我弄得全身发软、神魂荡漾。“唔……噢……”我无力地倚在方总身上,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脖颈回应着她的吻,压抑良久的情欲之火一点点燃起。她开始解我的衣扣,眼看我就要“沦陷”,但就在这时,有个声音拼命在我心底说“n,n,n……”这意念中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化作呼喊冲口而出:“不……不要……不要!方总,我们不能这样!”我从懵然中回过神来,奋力推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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