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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艳妇淫游记17-20,11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4040 ℃

“嗯哼,看起来我一起跟着来是正确的,对吧?我是旧型合成人,如果学院是用相似的旧零件制造的我,那可能我能够兼容它的插入槽。”尼克打了个响指,也站起身凑到了阿玛丽身旁。

“但是,这样的话可能……会有长期的副作用,而且风险多到我无从说起,尼克……”阿玛丽迟疑地昂首看着尼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目光中盈着些许的担心。

“别那么麻烦了,我不需要听这些丧气的话,帮我插上去吧,博士,再相信我一次吧。”尼克没听完阿玛丽的劝告,反而洒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自顾自地躺在了实验椅上。

“你真的觉得这行得通吗,尼克?我可不想让你冒险。”见尼克为了自己如此大无畏,我的眼眶旁氤氲起了点点泪水。我靠在实验椅旁握住了尼克的手,直愣愣地盯着尼克那对金黄色的大眼睛问向他。

“我不知道,但有个失踪的孩子危在旦夕,这已经值得我冒这个险了。”尼克微微一笑,伸手替我撩拨捋直了些许乱发,再一次安慰了我。

“好了,瓦伦坦先生已经准备好了,诺拉女士你稍稍让开一下吧。”就在我还想握着尼克的手,再说两句时,有些不耐烦的阿玛丽博士已经挥着笔记板来赶人了。手脚利落的她很快链接好了神经增强器和记忆分析主机,又轻柔地卸掉了尼克后脑的铁壳护盖,娴熟地把导线连在了他的数控主板上。

“要是我开始像白发老佣兵一样噼里啪啦作响的话,就帮我拔出来好么?”阿玛丽一边连接着,尼克还有闲心打趣一二,只不过他的冷笑话没有逗乐阿玛丽,反而还吃了她轻轻的一磕,方才老老实实地躺平在实验椅中。

“好了,我们的大英雄总算乖一点了,让我看看……我需要你一直跟我对话,瓦伦坦先生,你的认知功能只要有任何微小的变化,都可能会很危险。”阿玛丽打开了主机的开关,随着机械运作的“嗡嗡”声,晶体管内电流奔涌,主控台上立刻五光十色闪烁个不停。她一面观察着尼克的情况,一面灵巧地拨动着数个开关,调节旋钮,还不忘问问尼克:“你……现在感到有什么不一样的么?”

“有很多的……闪光……静电……我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博士。”尼克安稳地汇报着自己的状况,虽然听上去有些吓人,但是最起码没有什么电流和火花从他脑子里冒出来。

“我怕的就是这个,记忆性影像被他们加密了。看来学院设置了最后一道防线,植入体内的记忆被上了锁。”阿玛丽皱着眉头叹息一声,拨动了一个红色开关让主机停机待命。见她似乎遇上了困难,我连忙问道:“记忆要怎么上锁啊?”

“这个植入物正在把海马体内的所有记忆活动加密,你可以把它想成是……计算机加密,但我们没有解锁密码。”阿玛丽又用原子笔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这似乎是她进入思考的一种无意识动作。我没有急着打扰她,只是等着她自己找到思路。

“我看看……单一心智没法同时做到破解和侵入,对吧?但……我们如果用两个心智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的阿玛丽用原子笔敲了敲自己的头,有些惊喜地跳起来,牵过我的手,说:“我把你和瓦伦坦先生都放置在记忆躺椅中,让你们的认知功能平行运行。他讲担任你的主机,让你的意识得以进入我们所能找到的记忆中,这样一来就可以侵入这个记忆体啦!”

我愣了愣,完全听不懂阿玛丽博士在说什么。想了片刻,反问道:“你知道我会在里面看到什么吗?”

“我不晓得,但鉴于我们只有一片中颞叶神经增强器,而不是完整的第三代合成人制式记忆储存器,我觉得记忆可能会有点……断断续续的。”

阿玛丽的回答倒是让我安下了心,毕竟只要能提取出克罗格的记忆的话,多多少少能找到一些线索。但很快,又一个调皮的念头从我心底浮现。我咬了咬嘴唇,还是问了出口:“按照博士你的说法,我会和尼克共享心智?我不会看到他……或者他看到我不太得体的样子吧?”

听了诺拉的话,尼克都无语地抚了抚额,“放心,放心,我保证我的记忆模块什么都记不住,哪怕是我真的看见了什么的话。要是躺在这里耍嘴皮子就可以解决问题,我们恐怕早就找到你的儿子了。”

一旁的阿玛丽则是噗呲一笑,摇着手上的笔记板笑着说:“放心,诺拉小姐,你不需要担心这些,你们只会进入这个植入体的记忆里而已。”

“好吧,都靠你啦,博士~”我心满意足的躺进了实验椅中,在阿玛丽的辅助下带上了脑波迁移器。随着荧屏上闪烁的白色避难所科技标识,与耳畔絮絮叨叨的,阿玛丽博士的叮嘱,两人很快就深深地沉入了克罗格的记忆空间。

【诺拉对克罗格记忆空间的探索程度,>50符合原作,>75获得额外情报:1D100=71,差一点点就可以获得更多情报的样子】

【克罗格平日的好色程度:1D100=20;(世俗腐蚀+25)学院外环人员的好色程度:1D75+25=46+25=71】

【诺拉对克罗格的态度好转1d30=7,目前为42+7=49】

【诺拉对学院外环的基础态度1d100=63;学院外环人员的油腻表现给诺拉带来的恶感1d21=9,诺拉对学院外环的好感度为63-9=54】

朦胧的白色,灰雾,虚无缥缈的寂静笼罩了一切。恍然若漂浮于深海中,但却能依稀可见那些自身前身后穿梭过往的星屑。我想要伸手抚摸其中一二,却只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女声:

“你能听见我的声音么?啊,很好,诺拉你已经链接上我的导引系统了,看样子模拟状况很顺利,虽然从植入体内刨出来的记忆都相当零碎。”

“我会试着引导你进入完好无缺的记忆区,希望我们能找到一条记忆,能给我们提供一点有关学院所在地的情报。”

是阿玛丽博士,看起来记忆潜入已经完成了,那么接下来呢?就在这么思索着的时候,自我的脚下虬结而生了一连串纠缠不清的脉络,向前蜿蜒盘旋延伸至缥缈的远方。虚妄的双臂攀附着打结的神经元,两条腿必须夹紧防止从记忆的藤蔓上坠入幽邃的心海,就这么寸进而至,一个,简陋昏暗的小房间。

“……就是这里,这是我能找到最早的完整记忆了。记住,你是以克罗格的身份体验这些记忆,一开始可能会不太适应。还有,不要忘记,你是诺拉·约翰逊,别忘了这一点!”

“各位,官方……出炉了,中枢市最后统计出来的票数是:55%的市民赞……州共和国!我想对很多人来说,这个事实应该要花一点时间去适应。”破旧的收音机在这间逼仄的小屋里断断续续地播放着,嘈杂的电流音回荡出了破损的窗沿。哈,人们总是希望能获得更好的东西,但往往他们只能得到更糟糕的那些。

“把那台该死的收音机关掉,你这臭婊子!我在睡觉!”突然,几声愤怒的呵斥传入我的耳朵。我抬头看了看,那是爸爸的声音,没错,就是那个只会拿妈妈泄欲和发泄暴力的烂人。他不是喝个烂醉,就是不见人影,要么就是把妈妈锁在床头狠狠地折磨,我从来不清楚他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也许他生命中的某一刻,还并不是个彻彻底底的王八蛋把。

“哼,笑死人。”妈妈的冷哼让我回过神来,“什么意思啊,妈妈?”我扭过头去,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没事,康妮。人们就是喜欢只出一张嘴,然后期待别人能保护他们的安危。”妈妈冷笑着翘坐着,把她那双漂亮的大白腿露给我看。今天的妈妈穿了条牛仔短裤,好像也打扮了一下,平时我可没见过她擦粉底抹口红的样子,最起码在家里没有过。

“学校的老师说,NCR能让生活变得像过去一样美好,就像大战还没发生之前那样。”我看向了墙上挂着的残破海报,身着动力甲的大兵一把拉起了摔倒在地的扬基大叔,战前的人们是那么友爱和互助么?

“哼,不要听他们胡言乱语,如果老师在学校都教你那些东西,我就不会再送你去了!”妈妈似乎有些生气,扭过头来瞪了我一眼。妈妈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她不温柔,但她也在用自己的方法爱我。

“我要出门!……他妈的,贱货,你他妈把我的枪丢在哪个野男人家了!赶紧给老子滚出来!”爸爸凶狠的拍门声吓了我一跳,我有些萎缩地向着妈妈那边挪了挪,伸腿踢开了那些摆放在床上的连环画小图册。妈妈保护我不被爸爸伤害,但结果就是她自己常常挨打,各种意义上的。

“听我说,康妮,这个给你,你够大了。”妈妈把一把红木柄左轮手枪递到了我手里,我愣愣地接了过来,学着爸爸玩枪的姿势,把这把略有些沉重的大手枪捏在手心。

“你现在就是一家之主了,保护我们是你的责任。你的父亲是个窝里横的废物,但你未来不会变得跟他一样,你是我的乖男孩。”妈妈轻柔地拽过了我的脸,让我能好好地看着她。今天的妈妈梳了个蓬松的披肩发,栗色柔顺的发梢间残留着洗发水的香气。她的唇瓣上涂着靓丽的艳红色口红,甜美地像个熟透了的苹果,我舔了舔嘴唇,忍住了想要亲一口妈妈的欲望。

“还有收音机上说的那些——全都是没用的废话。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保护你的东西就是你手中那把枪。你想要存活,就必须学会使用它,听懂了么?”妈妈好像发现我在偷偷看她了,她轻轻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脑门,我傻笑了一下,接着听她的灌输。她一边告诉着我人生的真谛,一边攥住了我捏着枪的手。温软嫩滑的手心叠在我的手背上,让我感到一阵心安。

“我会的,妈妈,我发誓,我不会让你失望。”我和妈妈一起举枪,她搂着我,那对柔软的乳房轻轻压在我的肩膀上,她的手臂扶着我的手,让我把枪口对准了那张破旧的窗户。

“你一直都是我的乖儿子。”妈妈轻轻在我耳畔吻了下去,大概是是给我的奖励。我眯上眼睛,似乎在享受最美好的童年。

我那时候,真的是个笨蛋。我怎么知道世界到底是怎么运行的?现在想想,她当时希望我能杀了他,杀了我的爸爸,然后取代他的位置。我应该这么做的,但最后我害怕地逃跑了,把盛装打扮、准备接纳我的妈妈抛到了脑后,独自一个人逃到了远离NCR掌握和规矩的地方,逃到了远离我父亲的地方。但实际上,我想远离的是我不在爸爸身旁保护她的罪恶感,只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一直不知道我离开之后她怎么了,我不想知道,那时候,不想。

茫然的沉闷独白在我的心底响起,我看着妈妈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庞,眼角悄然滑下了几颗泪珠。

“这似乎不是我们在找的记忆,而是他童年的一些琐事。嗯,但是这好像也能解释为什么他是个致命的佣兵,毕竟从小就在母亲的训练下学会了射击。时间序列中好像还有另一个完整记忆,而且你离很近……在那里,去试试看那个!”

又是阿玛丽博士,不过她好像领会错了什么,但不重要,只要她能指路就好。又是一丛回旋往复的藤条,又是躲避着深渊的攀爬,这次是,一间,破旧但温馨的私宅。

老旧的风扇“吱嘎吱嘎”转个不停,旧金山的夏天也是颇为炎热。我和莎拉敞着窗户吹着略带些咸味的海风,她下厨,我切菜,这正是午饭前的温馨时光。我以为旧金山是我东山再起的契机,作为炙手可热的杀手红人,我从中枢市滚进这座城镇,自信到觉得整个世界都被我踩在脚下。大家都知道是我射杀了瓦尔迪兹,那个黑帮老大。在镇子上,珍藏的宝物和稀缺的商品,都仿佛唾手可得。这样呼风唤雨的爽日子维持了一段时间,这也是我和莎拉最后的时光。

“一切都会好转的,等着看吧。”我笑着甩起菜刀利落地把卷心菜剁成轻薄的切片,反手接进了莎拉正翻动的锅里,惹得她甩了我一个白眼。

“但,在这里我们谁也不认识,还带着小玛丽……”手里翻动的锅铲没有停下,莎拉轻轻用手撩了一下微卷的栗色短发,有些迷茫畏缩地小声说着。

“拜托,莎拉,我们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我好不容易有了稳定的工作,可以去旧金山的市场上给你买好看的衣服穿,这年头新加州其他人能做到么?那群新加州的NCR土鳖能做得到么?”我从身后搂住了莎拉,两只大手按在她柔软的奶子和小腹上,隔着她漂亮的粉色碎花连衣裙,温柔地揉搓着。

“讨厌啦~还在做饭呢……康妮,我不是说这样不对,只是……你确定这些家伙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他们好像有点……呃,有点菜?”倚靠在我怀里的莎拉娇笑着推开了我的手,稍加沉默后,有些低落地喃呢道。

“小笨蛋,我当然知道,所以才需要我出面啊。”我笑着捏起了莎拉的下巴,捧着她的小脸蛋,俯下身去吻了吻她。我的舌头舔舐着她丰腴饱满的唇瓣,在她的迎合下滑进了她的小嘴里,品尝嘬饮着她甘甜的涎露。而莎拉也温情脉脉地迷上了双眼,和我相拥相吻,还不忘伸出她的小小香舌,勾搭在我的舌头上,在上面画着圈圈。

浪漫的湿吻让我们二人几乎忘记了时光,直到我嗅到一股怪怪的糊味为止。“哎呀!菜烧糊啦!”惊叫一声的莎拉连忙推开了我,拿锅铲抢救起那团有些发黑的卷心菜来。我笑了一下,没有再干扰她可爱的样子,转而继续说:“你等着吧,只要我建立好需要的人脉,再过几年,就可以招一批属于自己的手下了。到那时候,我就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还有我们的小玛丽想要的一切。”

这么说着,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躺在婴儿床里的,我那可爱又乖巧的小女儿。我怎么会以为我这种人应该生个女儿呢?嗨……我从来没资格拥有她,完全没这个资格。她正安静地睡着觉,我仿佛能看到她一起一伏的小小胸口,但……

“我以前从来没担心过你,毕竟你总是那么强大……大概是我的母性本能发作了吧,谁知道我还会有这种东西呢?”莎拉自嘲地笑了笑,似乎是回忆起了过去,那些和我一起在中枢市里放浪形骸的生活。我们一起偷酒喝偷药磕,从那些商人们的驻地顺些东西出来卖;后来我们渐渐长大,莎拉她总是给我打下手,我们可以一起做些坏事,每次我伤痕累累地从街上斗殴回来,都是莎拉她温柔地替我擦伤药。直到那天,我拽着她的手,跟上了那只去旧金山的商队,彻底把中枢市和我那倒霉的家庭抛在了脑后。但也正因如此,我才是她生命中最糟糕的存在,如果她从未遇见我,她就会留在那里,也许会和某个不是以杀人为业的家伙交往。可能会比和我在一起还幸福,也说不好,但肯定能活的比较久。

“当时和你一起在偷教会的面饼和商队的水的时候,我可真没想过我还会生下小玛丽这样的天使……真的是上帝庇护,他肯定很喜欢你和小玛丽吶。”莎拉回忆到了那些和我一起,荒诞却美好的往事,甜蜜地微笑起来。她冲着窗外破败不堪的金门大桥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了一番,为我和小玛丽同时祷告。

“好了,我相信你,莎拉,你一定能把我们的女儿照顾得很好的。还有,你不用担心我,我大部分的工作内容就是保护始族,到处站着,吓唬那群想靠近的小流氓就行了。”

“就像是当时的我们一样么?嘻嘻,那他们确实是找到了最适合这份工作的人选。”莎拉捂着嘴轻笑了一下,把炒好的菜盛了出来,贤惠地端上了桌子。

“听着,莎拉,只要我们扎根在这里,经营几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看到这个了吗?”我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掏出了那把跟随我多年的左轮枪,“这个,能够保护你和玛丽的安全,我发誓。”

“我知道,康妮。但我听之前那批哈勃教的人说,他们有很多战前的……”然而,莎拉却摇了摇头,似乎不太认同我使用暴力的方法,并且顺口说出了一个令我万分诧异的词。

“嘿,莎拉,那群人纯粹是邪教徒,你知道么?你可千万不要去信他们!他们不仅会骗你的钱,还会贪图你的身子,你看看他们,他们甚至拉拢了那些拍色情片的家伙给他们站台,你可千万别再和他们接触了!”一听到莎拉提到哈勃教,我连忙放下了枪,捧住了她的脸蛋,一字一句地劝诫着她。

“好吧,我听你的,以后见到他们就绕着走。不过我也听那些始族的女孩子们说过,西内华达那边有个战前就修好的地下掩体市,那里……”

“莎拉,莎拉你听我说,我有枪,在镇上铲奸除恶以后,这里的每个人都尊敬我,还给我们提供了房子,旧金山会成为我们的新家的,你不要再满脑子都是战前、战前、战前了。该死的,就是战前的那群混账丢了核弹,把世界变成这幅样子!你就是被那群道听途说的商人给骗了……唉,我不该凶你的,莎拉,你别哭了,好么?但是我们现在真的,真的活的很滋润了,已经没必要再去找别的靠山了,你明白么?”莎拉对战前生活的向往,源自于某次我们偷到了一个坏掉的哔哔小子,那玩意在商人们手上卖了个大价钱,自那以后,她就总是在搜集有关战前的讯息,并且一直绕在我身边诉说战前的文明、战前的美好、战前的和睦。见鬼,他们那么文明,难道核弹是我们这群战后的家伙丢的吗?以至于到现在,哪怕是她已经在旧金山有了落脚之地,还仍旧念念不忘那些虚无缥缈的美好幻境,我不得不大声纠正她的谬误,还惹得她哭了。见不得她的眼泪,我只好捧着她的脸,逝去她晶莹的泪水。

“但,康妮,我不希望,我不希望我们的女儿在枪声中长大。没有哪个佣兵能保证自己次次胜利归来,我怕我们的小玛丽会失去她的爸爸。”呜咽地哭泣着的莎拉也反过来摸了摸我的脸,诉说着自己的心声。可能是女人的母性本能爆发了吧,她似乎更想要安稳和睦的生活环境,而不是让我出生入死。

“小傻瓜,我会一次次活着回来的,你要一直等着我……”我拥抱住了莎拉,狠狠地把她拥入怀中,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而惧怕失去我的莎拉也主动靠了过来,用她栗色的小脑袋在我怀里钻了又钻。我们享受着片刻的安宁,没有聒噪,没有敌人,也没有枪声,如果能一直这样可就太好了,那太好了……

“呜哇~~”就在此时,婴儿的啼哭声却打断了我们的温存。小玛丽躺在婴儿床里直摆着手脚,哭嚷个不停,似乎在呼唤着我们。我正要起身去照料她,却被莎拉一把拽住了。

“我来,康妮,你身上一股火药的腥味,我来就好。”莎拉娇嗔着对我抛了个白眼,快步走到小玛丽的床旁,熟练地搂起她又哄又抚,还拉开衣领把奶水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紧搂着小玛丽凑到自己粉嫩挺翘的乳尖前,让她得以用力地嘬饮着奶水。

“唔唔,小玛丽很乖哦,嘻嘻……看到爸爸妈妈们吃饭,你也饿了吧,来,妈妈好好喂饱你……”

幸福这玩意,有个体质,就是只有失去了才会发现。我倚靠在餐桌旁,难得微笑了一下,安详地注视着我珍爱的二人,看着阳光下,莎拉那摇曳闪烁的栗色短发。我的意思是,你也许会在心底觉得自己很幸福,但你并不是百分百相信这种握在手心的东西。你的焦点永远在无聊的狗屁琐事上,或者是下一份工作,还是别的什么。只有再回头看时,和即将来临的窘迫未来相比较下,才会真正了解幸福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

“这里也不是,这里应该是克罗格在旧金山的时光,原来旧金山是一群名为始族的人占据着的么,这倒是个有意思的情报……好了,我又发现了一个顺延的记忆链,好像不是很远,我马上把你链接上去。”阿玛丽博士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个聒噪……不太对……反正另一条盘曲扭曲的小绳索出现在记忆碎片的边缘,继续往前攀爬吧……

“你觉得这件事要怎么作结呢,哈哈哈哈哈,克罗格?我很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感受啊,但,你最好还是能活着走到我面前再说吧,噫哈哈哈哈哈哈!!”

嚣张的声音,该死,可恶,可恶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你以为你可以随便搞死我们,我们不会回来搞死你?你以为你有枪就能横行整个世界,这个世界就会按照你的逻辑来运行?你懂个屁,你这个蠢货,只会杀人的废物,你根本不知道你得罪了谁!”

我要,杀了他……必须杀了他,毁了这一切,毁了这一切,就当是为了……

“哦,再跟你说一下好了——她们死的跟狗没两样,而你却没在她们身边,你来的可太晚了。我只是用几个人假冒避难所幸存者,编排写地下掩体市的花言巧语,就把她给骗出来了,看来你的小女人可真是对战前的生活念念不忘啊,是不是她不满意在你身边的生活啊?果然是个活在幻想里的婊子,哈哈哈哈!我和我的兄弟们早就已经在那个小女人身上爽过太多次了,她最开始还挺坚贞不屈的,差点咬了我的鸡巴;但是我们给她打了药以后她可就比最乖的性奴还要老实主动了,哈哈哈哈哈哈!哦,还有你那个小女儿,兄弟们的鸡巴插不进去,就把她丢给狗来——”

“闭嘴,你给我闭嘴啊!!!”我一脚踹开了大门,子弹尽数倾泻,但只余下追悔莫及。我不能流泪……还没到流泪的时候……我,已经不会,再流泪了。

在这戛然而止的记忆中,一切破碎模糊,浸满苦痛的泪,灌注向最深沉的心底,沉入无底的深渊。

“……这好像是他的某种痛苦遭遇,可能和他的妻子有关……好了,不用再看这些让人不快的了,我找到另一个可以试的记忆了,现在把你链接过去。”

沉在暗无天日的湖底,却能拽住一缕蛛丝般脆弱的细绳。小心翼翼地攀附在上面,挣脱阴湿冰冷的湖水,拖动着湿漉漉的身体,再一次爬上记忆的碎屑。逃避可耻,但是有用,我再也不想溺死在这里了,一次也不想。

所以我就一直逃,我不在乎我要去哪里,今晚在哪个报废汽车里落脚,明天又要奔赴哪片荒原,这样的琐事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大多数时候,我是在往东边流浪,只要能离旧金山越远,我就越安心,也许吧。现在,我只剩下怀里这把枪了,除了创造死亡,我一无所有。

破旧的电扇“吱嘎吱嘎”地扭动着,收音机里断断续续播放着有关ncr扩张的消息,酒保无聊地擦拭着吧台,时不时警惕地看向角落里的我们。两位穿着贵气的废土居民目不转睛地在我身上来回打量着,但总绕不开我腰间别着的枪。那时候的这些破事,我不记得多少,好像很多回忆撕碎掺杂在一起。不过场景大概都是在酒吧里,人们总是喜欢借酒壮胆,谋划那些杀人害命的勾当。

“介意我们坐下么?”

“随便。”

“所以,呃,我听说你可以帮人解决他们的问题,我说的没错吧?”

“只要你付钱。”

“哦,当然,我们当然会付你钱。整件事都由你一个人包办?从找人,到抛尸?我们不希望插手这件事,除了付账以外,不然被其他人知道会很麻烦。”

“没错。”

“等事情办完再付款,可以吗?毕竟我也只是听说你的事,西海岸的孤狼,你到底有多靠谱我们也……”

“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我喝了一口酒,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们想要谁死?”

“嗯,是这样的。有一家人,他们住在远处的小溪畔……”

总有人想要其他人死,或许其中有些只是想教训别人一顿,但更多人喜欢斩草除根。毕竟,死人不会说话,也不会大半夜来报复自己全家。有时候,这些买凶杀人的家伙总以为自己可以敲我竹杠,那通常发生在我第一次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人生地不熟,这也是难免的事,当地人总想考验考验你的成色,再顺便从你身上刮两层下来。我其实不太在意,只是把这种事当做工作的一部分,当做一点额外的免费招待。反正到头来一定都能拿得到钱,不论用什么办法。

“先,先生?你好!”但时不时,还会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小家伙溜到我身边。我自认为没有和这群家伙相处的耐心,但很多时候,只有他们才能让我获得片刻的平静。在这个满目疮痍的废土上,孤身一人在外面晃悠小东西,要么卑三下四乞讨为生,不知道哪天就会成为他人的盘中餐,要么就像现在这个家伙一样。

“别急着跑,小男孩,乖乖坐下,不然我不保证这玩意会不会走火。”还没等他掏我包裹的手抽出来,我的左轮已经抵住了他的脑壳。

“先生,你是要杀了我么,我只想要一点点变种果……”这顶着一头暖黑色乱发,脸上脏兮兮的小家伙似乎一点也不害怕我,或者说早就见过太多类似的事了。在废土上拾荒的那群野狗们可没有什么道德可言,拿小屁孩泄愤也是常有的事。虽然不知道他遭遇过什么,但我也没有饶过他的必要。默默地扣动了一次击锤,只要我再轻轻扣动扳机,这个小家伙的脑袋就会如爆裂的香瓜一样四散飞溅,只不过那种以血沐浴的感觉也并不太惬意。

然而,他只是用晶莹闪烁的大眼睛盯着我,似乎毫不在意马上就要降临的死亡。见恐吓无效,我只得用枪管拍了拍他的小脸蛋,板出一张臭脸,试图把他吓走。要知道我,可从来不屑于对我的那些猎物做表情的。“喂,小东西,你再不……”

“先生,杀我之前,可以让我先带一点点吃的给我妈妈么?她发烧了,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我想让她先吃一口。”

……

…………

………………

我收回了枪。

我除了会拿枪杀人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因为,我现在只剩下这把枪了。

我不知道那个小东西的母亲最后怎么样了,他自己生在哪里,死在哪里。赶走他之前,我把我三天的口粮袋丢给了他,里面有几盒战前罐头,虽然我一点也不想吃,甚至恨之入骨,但这玩意总能提供最多的能量;以及一些纯水,没有辐射的玩意总会让人神清气爽。除此以外,还有两根治疗针,一根抗生素,当然,这是额外的。把这些玩意交给一个小孩,可能我走出酒吧,他就会死在乱枪乱棍下;当然也有可能,他的小偷小摸会救他一命,也会救他的母亲一命。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还得继续赶路,有些关于战前的消息,我必须去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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