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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艳妇淫游记13-16,6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5230 ℃

“阿拉伯,阿拉伯……等下,杰克!”我喃喃念叨着地名,突然,一道闪电劈过了我的心海,把所有令人疑惑的点串在了一起,终于道破了最大的问题。我猛地跳了起来,惊诧万分地质问起杰克:“整个世界都被炸成了地狱,杰克,你的父亲是怎么去阿拉伯的?”

但杰克却对这种宛如常识一样的诡异毫无自觉,反而随意地摆了摆手,说:“啊,那是战前的事情了,当他还是年轻人的时候。”

“这是不可能的,杰克。战争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没人能存活这么久,除非他是个尸鬼。”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在心底里默默把自己排除出了范围,毕竟冻起来不算一直活着对吧。

“你很了解历史,现在的大部分人都不太知道战争到底发生多久了。但,世界都已落入这般田地,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像外星人真的存在一样。我父亲在接触外星遗物之后经历了剧变,其中一个症状就是推迟,或者说停止老化。和你所想的一样,他已经超过两百岁了。”杰克有些淡漠地陈述着荒诞的事实,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我服了扶额,对杰克的脱线程度有了大概的理解。杰克不仅不觉得“活了两百年”这件事有多么恐怖和超乎想象,反而习以为常,视若无睹。但同时我又因此想到了一个更加致命的问题,随即缓缓问了出口:“杰克,那么你,你又活了多久呢?”

“……”杰克没有直接回应我的问题,他沉默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银铃般婉转动听的女声。

“别为难我的老哥了,诺拉小姐。”一位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花容月貌的金发美人迈着白皙纤长的玉腿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她虽然身姿曲线不如诺拉那么惹火挺翘,也没有梳妆打扮,但高贵出尘的优雅气质和落落大方的神态语气却证明了她也是位不可多得的曼妙美人,就像是贵族家的大小姐一样。多半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她提了提松垮的睡衣,收敛了一下外泄的春光,举手投足间有着一股毫无矫揉造作的媚态,仿佛自己这么随性开放、步子迈大一点都要露出乳尖和阴阜的穿搭并没有什么不妥一样。

“毕竟这间屋子里就没有几位年轻人,不是么?从战前活到现在的我们凯伯家,和你同行的那位尼克侦探,还有你,大家的寿命都远超常人。”她用手拨弄了一番有些翘曲的金色秀发,笑意盈盈地道出了我的身份背景。我瞥了一眼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杰克,叹了口气,说:“不好意思,杰克,我还没介绍过我自己,就急着逼问你了。我……”

“等下,你先让我猜一下,爱默琴你也先别说出来。你,应该是……21世纪中期的人吧?”杰克伸手制止了我直白的吐露,扶着额头想了想,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哎?你怎么猜到的?”我有些震惊,虽然自己的消息已经随着派普的报道而广为人知,但面前的杰克从言谈举止来讲,很明显还是不了解自己底细的。亦或是,他是故作不知?

“你讲话的方式、整体的行为,以及身体的健康状况,都和我之前所见到的废土居民格格不入。你刚进这间屋子我就发现了你的与众不同,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一段美好岁月。”杰克凝视着诺拉,似乎是有些回味地微微眯上了眼睛,露出了品尝美酒一样的愉悦。

“嗯哼,没错,我最近才从冷冻睡眠中醒来。我叫诺拉·约翰逊,是一位战前主妇以及律师,很高兴认识你,杰克。”我微笑着撩了撩自己搭垂下的发梢,伸出手和杰克握了握,正式互相认识了一下。

“杰克·凯伯,来自波士顿最古老的商贸家族,古文物研究者,帕森斯州立精神病院的院长。这位是我的妹妹,爱默琴。最后,欢迎加盟凯伯家,诺拉夫人。”杰克短暂地一握,顺带还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妹妹。两位漂亮美人对视了一眼,杏仁俏眼和狐狸媚眼间光芒闪烁,旋即都扮出了一张言笑晏晏的俏脸。一时间,众人都忘记了刚才的失态与尴尬,好一副其乐融融的氛围。

【歹徒们的警惕1d100=86;诺拉和尼克的突袭1d100+50=41+50=91】

【诺拉是否要魅惑俘虏,勾引他说出更多的情报?>64宽衣解带卖弄风情1d100=17,诺拉没有让俘虏大饱眼福的意思】

【血清对诺拉的神秘吸引力,>75私吞,>90偷偷使用1d50+50=26+50=76,诺拉私吞了血清】

【不一会后】

修好了嗅觉感受器的尼克扭着脖子,与杰克等人告别,准备去寻找那个丢失的包裹。只不过,他们一行中又多了一位同行者。

“我是因为要换玛利亚的班才赶过去,杰克强烈要求我一路保护好诺拉你,所以才一起上路的。等你们到了那里无论找没找到血清,都记得和我汇报一声。”爱德华端着一把加装了瞄准镜的战斗步枪坐在船头,检查着汽艇的方向舵。他们一行人在凯伯家大宅内稍加休整后,就跟着爱德华一起去了渡口,六七艘维护良好的汽艇正整整齐齐地停放在港口内。

“oh~我从离开避难所以后连一辆能跑的汽车都没见过,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么棒的船!”我轻捂着嘴,喜上眉梢,心想自己总算不用穿着高跟鞋踩在泥地里赶路了。

“船本身不是问题,波士顿北渡口本就有很多家船厂,稍微维修一下就能凑出来几条。但是燃料却是个大难题,战前原油匮乏,为数不多的储油基地都在发光海。只不过,杰克他是个相当棒的工程师,他想到了这个。”爱德华掏出了一块核融合核心,反手插进了船尾的发动机里,发动机也随之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真是个天才,这东西随便一辆汽车上都能找到。”我赞叹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汽艇的长凳上,抓紧了护栏。爱德华坐在船头把控住方向舵,缓缓启动了汽艇。清爽的海风自江海交汇处吹拂而来,腥咸之中又浸润着些许温润的水气,吹拂起了诺拉的秀发青丝,秋阳照耀下波光粼粼的碧蓝海面和。

“哎哟,我最讨厌这种咸湿的海风了,我有一次在耐罕区(波士顿东北角的小半岛)帮人找东西,结果右腿泡在海水里坏掉了,听觉传感器也锈蚀了,打那以后我再也没下过海。”尼克掏出一块防水胶布贴在自己的下巴上,封住了缝隙,抱怨起来。

“老铁皮,你早就该全身大修一次了,你在联邦上闯荡也快有百来年了吧?”

“差不多了,我从我兄弟那里逃出来后就一直在联邦上乱逛。要不是学院突然冒出来,我都快忘记这群王八蛋了。只不过除了他们,也没有别的家伙能修好我,我又没有自投罗网的兴趣,只能到处找技师对付对付。”

“下次再有什么要修的,就来找我吧,这么多年我跟着杰克虽然没学会怎么开发设备,但是替他维修一二还是很擅长的。哈,爱默琴说得还真对,我们都是老人了。不过诺拉夫人你和我们不同,你的情况更特殊一点,你是在冰冻舱里活到现在的,可还没见识过废土上的诸多丑恶。”爱德华给了尼克一个承诺,又提到了我。

“比如,把尼克丢下水,然后劫我的色?”我嬉笑着用手挽住了随风飘荡的秀发,还不忘逗弄一下爱德华。

“……看来我说的没错,诺拉夫人,你的心态确实非常年轻。我觉得你可能会和爱默琴小姐有不少共同语言,她在战前就频繁出入于波士顿的各种社交晚会里,很受那些名流们的热捧。只不过核战爆发以后,废土上就再不存在有教养的人了,大家都如同泥土地里刨出来的萝卜,入不了她的法眼。”爱德华沉默了片刻,随即轻笑了一声,慢慢说起了爱默琴的事。

我回忆了一下那位穿着单薄睡衣、甚至没穿内衣就敢在屋子里乱逛的金发美人,忍不住拿自己和她做了个对比。托怀孕、生产的福,自己的身材比她更加丰腴,是男人狂热追捧的那种凹凸有致的沙漏型身材,波涛汹涌之下满是风骚妖艳的魅惑;而她则是腰细腿长的H型,举手投足之间皆为清丽雍容的芳华。至于两人的颜值,我只能说是不相上下,是两种不同风格的妖娆罢了。

“那她为什么不去钻石城玩玩?那边已经恢复了一部分的文明,最起码有舞会和酒宴。”我轻笑着问了一句,虽然我也不觉得钻石城的宴会有战前的风范,但最起码强过于没有,不是么?

“你觉得她会看得起钻石城里那群穿着蹩脚西装的农夫?”爱德华扭过头来,有些嘲讽地笑了笑,似乎是因为和同样超越时空的人聊天,他的性质明显比平时高昂了许多。“不瞒你说,她三十几年前去过一次,但第二天就哭丧着脸跑了回来,在家里疯狂咒骂那群“欣赏不来她的脸就鄙夷她身材的农民家族们。””

“噗嗤。她说的倒也没错,那帮名流们也总是嫖我身上肉比较多的地方。”我没忍住笑出了声,拍了拍颤颤巍巍的玉乳,示意自己也是个受害者。

“所以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钻石城,远离了那些庸俗的团伙,一直在联邦找寻那些有意思的人。前段时间她还在和天望剧场的那个诈骗犯混在一起,结果没两天又跑回来了。不过,如果是诺拉夫人你,想必爱默琴还是会很有兴趣的,会和你聊个三天三夜的战前生活也说不准。而且,如果你是一位男性的话,恐怕她还会疯狂追求你呢。”

“看来她是个很热情的人咯?只不过一直找不到人陪伴她罢了。我看她在家里都不穿好衣服就乱跑,好像她的隐私观念有点淡薄,不怎么在意暴露自己啊。”

“爱默琴一直是个热衷于寻欢作乐的人,也不忌讳和谈论男女之间的情爱。家里人这两百年早就习惯她的行为了,每次她玩腻了,都是我去把她找回家的。毕竟,哪有其他长得又漂亮,还能和她一样青春不老的人陪着她?不过我觉得以她的性子,可能也会对这种永久的伴侣感到厌倦。”

“原来如此啊……”我轻叹了一声,自己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长生者,这种奇妙的心态对我而言确实是一种别样的感受。

【两小时后】

今日的海面波平风静,汽艇在海面上驰骋飞扬,无波无澜地顺着海面钻进了内河,在帕森斯精神病院南面的一个小码头上靠了岸。本应该走起码半天的旅程,在爱德华娴熟的驾驶下,汽艇只用了两小时就赶到了。

“回去的时候我可没法载你们了,路上记得小心。”爱德华把快艇系好,抽出了核融合核心,带着两人阔步走向了精神病院。守在院区附近的是一伙佣兵,大门口前的高坡上坐着一位衣着清凉的中年女人,她的脸庞虽然饱经风霜,但身材却仍未走形,甚至还有些健美的肌肉。她四肢和胸部穿戴着暗光盈盈的金属盔甲,下身却只挂了一条三角小内裤,勉强兜住了阴阜,茂盛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野蛮地探了出来。我好奇又羞涩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大腿上竟然还有些许男人留下的精斑,小内裤上也湿一块干一块的,显然也是个纵情肉欲的骚货。

“嘿,玛利亚,你又在快活了?”爱德华看着迎向自己的女人,和她打了个招呼。

“可不是么,在这里闲着无聊,你们又不让我出去找弄丢的包裹,我不只能和这群混小子一起玩玩?只不过他们经不起肏弄,没两下就被我夹得射精缴枪了。”玛利亚嘻嘻哈哈地和拍了拍爱德华的肩膀,转过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诺拉二人,“这两位就是你找来寻找包裹的人?尼克大侦探和一个避难所里出来的小姑娘?你们怎么连个小伙子都没带来?”

“放心交给尼克就行,他在追踪方面可以说是联邦最强的了。袭击信使的人是谁,你有线索了么?”爱德华从玛利亚手里接过了一串钥匙,顺便问了一句。

“是射杀班的人,他们躲在北边的帕森斯乳品工厂里,有三五条枪。要不是你严令我不许离开院区,我早就带着这群混小子们去把他们打死了。”

“啧,他们的话,血清指不定已经被用掉了啊……”爱德华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看尼克,问道:“怎么样,尼克,能搞定么?”

尼克轻松地摆了摆手,两把手枪像翻花蝴蝶一样从袖筒里甩荡到手心上。“不超过十个人的话,没什么问题。”说罢,他又回头看了看身边的诺拉。

我挺了挺胸脯,暗绿色的金属轻甲暗光流转,我又拍了拍手上的激光步枪,笑着说:“我可不信有人能挡得住激光,除非他们穿了动力甲。”

“激光步枪?钻石城的打手们都搞不到这样好的货色,我算是看走眼了。你和尼克两个人,多半能搞定他们。”玛利亚吹了个口哨,轻松了下来,拍了拍爱德华的肩膀,就慢悠悠地上路了。

“那你们二位快去快回吧,我这边就不帮你们了,精神病院不能没人值守。”

“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我爽利地答应了下来,和尼克一同向北走去。

“这个精神病院大有问题。”离开了院区后,我突然念叨了一句。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坚持要有人看着这座医院,甚至比找我们来找包裹更加重要,以至于片刻都不敢放松。”双手握着枪的尼克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一边和我聊起了凯伯家的诸多诡异。

“还有,杰克一直在强调他的父亲,他父亲的行为,他父亲的大发现,他父亲的异常变化。但是,他的父亲呢?他的父亲延缓了衰老,他也延缓了衰老,那这种永生的力量是怎么让渡到他们全家身上的?”我回想起了杰克和自己聊天时的一个重大问题,自己其实当时就想问出来,但是生怕还没来得及得知真相,就被凯伯家的人给办了,所以只敢默默藏在心底。

“没错,他的父亲是个最大的疑点。不过他们把精神病院看护得太死了,不然我们进去一探究竟的话,想必能得到答案。”

“嘛,杰克他能把他们长生的秘密告诉我,我已经觉得非常难得了。反正他们雇佣我们也不过是为了找包裹这种事,我们掺和越多的事情,麻烦也就越多,不如早点干完早点交差。”我皱了皱眉头,并没有顺从尼克的探索欲。虽然他是个侦探,探求真相就是他所企许的,但是自己之后还要找他一起去找自己的尚恩呢,可容不得他在凯伯家越陷越深。

“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从核战前就延续至今的家族,可不是我们俩能惹得起的。”尼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就此罢休。“嘿,小心,我的视觉扫描仪发现了几个热源!”

“哪里?前面山坡上那个厂房里么?”我一听,连忙勾下腰来,和尼克一起蹲伏着往前摸了过去。

“没错,让我看看……起码有四个人,二楼有两个,一楼有两个。等会我来倒数,我们一起攻进去。”尼克凑在我耳畔小声低语,报清了敌人的数目。而我则端起了激光步枪,把准心对准了其中一位的胸口。激光枪可不比普通的实弹武器,只要命中胸膛,整个胸腔都会烧成灰烬,连治疗针都来不及打。而一旁的尼克则从怀里掏出了一颗震撼弹,悄悄捏在手心。

“三,二,一,开火!”尼克低声一喊,把震撼弹猛地抛向了厂房里。一旁的我轻扣扳机,赤红的光束瞬间充斥了整个视野,在空气中浸染出一片凄红。笔直的激光瞬间贯穿了那个倒霉蛋,胸口开了个大洞的他,甚至连临死抽搐一下的劲头都没有就扑倒在地了。

“咣!!”巨大的闪光爆鸣声在回荡在山坡上,伴随着震撼弹的轰鸣外,还有里面男男女女哀嚎的声音。

“最多十秒,把他们拿下!”尼克一声高呼,一跃而起冲进了厂房里。我蹬着高跟靴紧跟其后,端着激光枪照应着尼克的背身。

身形迅猛的尼克先声夺人,双枪“啪啪”齐射打爆了一楼的另一位匪徒的头颅。于半空中绽开的脑颅像是开瓢的西瓜那样四散飞溅。还未等尸骸和血水洒落在地,尼克就蹬踏着金属楼梯,动能澎湃的液压双腿泵出了巨力,让他间不容发、一跳五阶地蹦上了二楼,整个人如一匹奔涌咆哮的银色雷光那样迅敏超凡。而跟在他身后冲进厂房的我则举起枪扫视了一圈,发现一楼已经没有活人了,这才把激光枪跨在肩上,双手协同攀爬起楼梯来,一对肥硕的臀瓣也因此摇晃出淫靡的尻浪来。

率先冲上二楼的尼克发现还未到五秒,两位匪徒就已经缓了过来,正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武器进行反击。心知一人对付两人并非优势的他一个箭步猛冲上前,伸腿一扫踹在匪徒的小腿上,却险些没踹动他!要知道尼克可是钢铁之躯,身上的四肢动力可是远超普通人的,在这占据主动的情况下竟然还差点失手,连他自己也难免咋舌。

“这群匪徒是怪物么?力气大的都快赶上我了!”尼克情不自禁地怒喝了一声,两只铁手像大鹏展翅一般高高举起,双枪自身后的头顶向着前下方,瞄准了面前的匪徒,双手食指连连扣动。一瞬间,十数颗子弹迎面打在了匪徒的脸庞和胸膛上。虽然他穿着胸甲,超乎常人的体制和废铁板胸甲抵抗了10mm子弹的穿透,但是毫无防护的面部却被彻底打成了稀烂,整个人瘫软地跪倒在地。

“还剩……呜啊!”尼克刚解决掉了一位,还未等他轻松下来,最后一个匪徒拎着棒球棒猛地一挥,超乎他想象的猛兽巨力袭打在他的肩头。吃了这凶残的一棍,尼克整个人都摇晃了一下,与此同时小小的火花闪过,他的右臂无力地垂落下来,手上紧抓的手枪也摔在地上,脚下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你这,该死的铁皮人!我要撕了你!”匪徒咬牙切齿地怒吼着,再一次猛地挥舞起橡木棒球棍。棒球棍在巨力的挥动下发出了“呜呜”的破空嘶鸣,轮圆了甚至能看到橙黄色的残影!尼克心知哪怕打死了他,这一棍子挨实诚了,他也难逃零件乱飞的惨状,连忙就地一滚,躲开了这致命的一棍,又赶紧爬起来,想要拉开距离。

“别想跑!你这合成废物!”一挥落空的匪徒反手一甩,把球棒猛地掷向了尼克。刚刚起身措手不及的尼克胸口挨了这玉石俱焚的一砸,差点又一个踉跄跪倒下来。手头唯一的武器也丢了出去的匪徒猛地前扑,如恶虎一般撞向了尼克。被壮汉袭身的尼克和匪徒滚作一团,两人在绞杀缠斗中都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尼克浑身上下冒出了蓝色的电流弧闪,液压杆的猛推让他的四肢冒出“吱嘎吱嘎”的闷响;而匪徒也是肌肉虬结浑身涨红,一对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拽住了尼克的双肩。

就在两人陷入了僵局时,终于爬上楼梯的我飞快地从肩膀上卸下了激光步枪,瞄了一瞄却发现,倘若冒然开枪的话,激光束很可能同时洞穿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不好开枪,尼克,我怕打到你!”我高喊了一声,又挎起了步枪。

“没关系!我回去还能换新的部件,你直接……”

“喝呀!!”还未等尼克说完,我高高向后勾起浑圆的肉腿,用尽全力拿鞋尖踢向匪徒的太阳穴。随着一声沉闷的哼声,匪徒终于瘫软了下来,从尼克身上滑了下来。

“来的太及时了,诺拉,这群人的力气大得像那些绿皮变种人,我的机械臂甚至掰不过他们。”尼克推开了匪徒,用左手在他后脖颈重重一劈免得他又爬起来。

“不用谢我,尼克,我还算来晚……哎哟,好痛好痛!”我欣慰地笑了笑,俯下身想伸手拉尼克起来,可肾上腺素和紧张的劲头退下来之后,脚尖猛踢的疼痛却像针尖扎刺一样刺骨锥心。我吃痛哀嚎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捧着脚揉搓个不停。

“没事吧,诺拉?”用机械臂撑着自己坐起来的尼克试着动了动右臂,发现棒球棍的重击主要是打烂了几根导线,支撑和运动结构仍旧完好。他掀开腹部的盖子,用机械手从里面抓住来一个小匣子,打开以后翻出了几件工具,拧开了右肩膀的螺丝,飞快地维修起肩膀的失能。

“没事,就是有点痛……这人的头也太硬了吧?”我一边揉着脚,一边抱怨着。我有点想脱下靴子看看脚指头肿了没,却发现在这时一体化紧身衣的弊端就显现出来了。我如果想脱靴子,就得先把身上脱个精光。虽说尼克只是个合成人,但……我回头看了一眼尼克,发现他还在修肩膀,于是便抱起了腿,轻手轻脚地把领口的拉链一拉到底,让闷了一天的桃源蜜穴敞露在空气中,又用手顺着裤腿一路摸了下去,捏了捏自己的大脚趾,发现确实又肿又热,鼻头一酸差点淌下几滴泪。

“等会我们拷问一下我们的俘虏,看看这群人是怎么知道的血清,以及藏在哪……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那种喜欢战斗后发泄一下的女士,打扰你了,我先我回避一下。”尼克简单维修了一下肩膀后,右手又可以自如转动了,便翻身爬了起来,走到诺拉身旁,结果正好看到诺拉罗衫半解探手入裆,两团白皙的绵软玉乳正夹着她纤长素白的手臂。他尴尬地笑了笑后退了两步,转而研究起趴在地上的匪徒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才不是那种不分场合淫乱得没个限度的婊子!我只是想看看脚指头……所以像玛利亚那样的女佣兵,很多么?像她那样热衷于和各种莫名其妙的男人乱搞的。”我羞愤地嚷了一声,嗓音却愈发细弱,小声地问出了自己的困惑。

“核辐射会增加大家的性欲,大多数佣兵都不会在平时浪费珍贵的消辐宁,所以互相排遣和独自慰藉是一个很普遍的情况。况且佣兵这一行,有今朝酒,无明日愁,现世的苦难已经如此残忍,及时行乐自然也成了他们的人生哲学。”尼克用机械手戳了戳匪徒的肌肉,发现相较于正常人而言,他们的肌肉明显更加致密一些。

“……哼。”但我需要的显然不是尼克这文绉绉的人性答疑,我既艳羡玛利亚纵情肉欲的淫乐,又鄙夷她不顾对象的糜乱。我渴望从尼克那里得到的是对自己的支持和对玛利亚的贬斥,结果这不开窍的机械脑壳根本搭不上自己的线。我把手从裤腿中抽了出来,又悄悄抚按在有些潮湿的阴阜上。

几天没与男人尽情做爱、只顾着和新认的教子玩耍的诺拉,这身骚媚的淫肉又开始不由自主地蜜水横流起来。虽然心里鄙夷玛利亚那逮着男人就乱搞的毫不检点,但是诺拉自己也难以摆脱肉欲的蜜蚀。我涨红着脸回头看了一眼尼克,发现他仍旧在专心致志地检查着昏过去的俘虏,于是便伸出食指和无名指拨开了紧闭的肥硕蚌肉,露出了已经微微充血跳动着的小豆豆阴蒂。我小声喘息着,用中指轻轻点在挺立抖动的阴蒂上,浑身发骚的美肉在有些冷瑟的秋风中微微发颤,散发着热气腾腾的白雾。

“嘶……嗯哈❤……”敏感多情的肉体在瞬间给予了我以触电般的快感,也让我不由自主地揉动起来。沉浸在肉欲发泄中的我早就忘记了尼克是个合成人的事实,而他那远超常人灵敏的听觉传感器则是一直保持着工作的。尼克一边用机械爪拨开俘虏的眼皮检查他的意识状态,一边听着耳畔那丰韵少妇告慰娇躯时不断压抑着的一声声淫浪叫声,默默把其录入到了自己的声纹储存器中。

“嗯啊……❤”我在情欲的旋涡里越陷越深,中指开始绕着小豆豆画圈圈,指尖蘸着黏腻的香甜蜜液不断摆弄摩挲着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后,水雾就朦胧了双眼,早已开始发情的我感觉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只剩下下腹深深的空虚。我面色红如蜜桃尖,不仅丢掉了当着尼克的面自慰的羞耻,甚至还频频回头,在这被发现的边缘不断试探,更为早就恨不得翘起双腿、奉迎肉棒猛肏的骚浪淫肉加上了一层暴露的刺激,喘息也愈发深重短促。

就在这时,尼克突然发现了俘虏的手指开始抽动,连忙用电线把他的手反缚在背后,一边招呼起诺拉:“嗨,诺拉,别玩了,俘虏醒了!”

我被尼克的高呼猛然惊醒,浑身一颤,原来自己一直都暴露在他眼里!被视奸的极端羞怯让我春潮涌动的胴体差点攀上极乐的高峰,“哈,嗯啊,等下……别让他跑了!”我娇吟了一声,慌慌张张地拢了拢紧身衣,双腿发软地站了起来,顶着羞红到要滴出水的俏脸凑到了尼克身旁。

“怎么回事……该死的,头要裂开了一样。”双手双脚被指头粗的黑色电缆牢牢捆住的匪徒俘虏悠悠转醒,骂骂咧咧地扭动起来。

“别白费力气了,射杀班的渣滓,你的同伙们都死绝了,赶紧把血清交出来!”尼克用膝盖牢牢抵住了他的腰,把他摁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哼,你这废铁皮,呵忒!”俘虏眼神微动,瞟向了二楼的一处角落,很快又收回了目光,滴溜溜地盯着我看个不停,油腻的眼神上下扫视着我前凸后翘的娇躯。抵在他身上的尼克没有发觉,但我却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休想让我说出半个字,除非,嘿嘿,你旁边这个妞看起来挺养眼的,让这骚娘们给我跳个脱衣舞,抖抖奶子甩甩屁股,我临死前也爽一爽,就告诉你们!”

我冷笑了一声,转头就走向了他刚刚瞥视的那个角落。在俘虏和尼克两人惊愕的眼神中,翻出了一个银光闪闪的金属匣子,拎着它得意洋洋地递给了尼克。

“找到了,我敢打赌肯定就是这东西。”我瞟了一眼俘虏脸上惊惧的神色,更加神采飞扬、喜上眉梢,炫耀似的轻轻拍了拍匣面。

见东西已经到手,尼克低头在俘虏边上低语道:“你没用了,马上你就可以和你的同伙们团聚了,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哼……要杀要剐随便来吧!”俘虏非常硬气地眼睛一闭,昂着脖子引颈就戮。我和尼克对视一眼,眼见没能问出来的可能,便小声交谈了起来。

“交给爱德华,还是就地处决掉?他嘴这么贱,我可不想留着他,省得他对我喷污言秽语。”

“干掉吧,我也不能保证这样的电缆就能把他捆死,他的力气和我不相上下。”

“可以,你来处决他吧,不要夜长梦多。”

沟通完毕,尼克无言地抽出手枪,对着俘虏的后脑连开三枪,把他的脑袋打成了开瓢西瓜,这才罢休。而一旁我捧起了银色的金属匣,摸到了开闸的拉环,用力一拽把它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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