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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艳妇淫游记7-12,5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4670 ℃

就在我反复在内心里劝慰着自己时,却感觉到另一只大手从背后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另一瓣肥尻!这次的性骚扰不像刚刚那样一掠而过,反而是在自己的美肉上抓捏揉搓,不断玩弄着自己的屁股,大手用力地把自己肥美的尻肉摆弄成各种形状,像是在揉面团一样使劲地揉捏。我终于忍不住回头想怒骂出声,转头后却发现好几位男人正猥琐地一齐看着自己淫笑。我心知自己已经被缠上,明白现在自己做任何反抗都只会被他们抱团攻击,只好羞红着脸低着头加速往前走,想要摆脱这只不断在自己屁股上做怪的黑手。我往前蹬蹬走了两步,险些甩开了后面正骚扰着自己的男人,后面跟着的猥琐男见诺拉快走起来,连忙加速跟上。就在这时我一个停步让他走到了自己之前,却不料他的手甩脱之前,还狠狠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响起,这一巴掌不仅是打在我的肥美尻肉上,更是狠狠打在了我的自尊心上。打了我的男人淫笑着慢慢走过了我面前,他猥琐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我娇媚的身躯和面庞,最后直直地盯在我白皙娇挺的双乳和幽深紧窄的乳沟上。我又羞又怒地死死盯着他,眼神恐怖得恨不得择人而噬,娇挺的双乳因为剧烈急促的呼吸而颤颤巍巍地晃动着,却并不敢骂他打他。而见我敢怒不敢言,他更是得意忘形,一边嘿嘿地笑着,一边舔了舔嘴唇,挺了挺自己胯下鼓起的鸡巴,还对我比了一个象征性交的侮辱手势,转过头和刚刚那位摸了自己一把的佣兵凑到一起低声交谈,两人还时不时回头对着我淫笑着。

“你看,果然是个骚婊子,我怎么捏她的屁股她都不敢叫,一会我还要再去捏她两把,指不定还能顺道把她肏了,到时候兄弟们一起爽一爽,嘿嘿嘿嘿。”猥琐的行商嘿嘿笑着,闻了闻刚才捏弄诺拉尻肉的手。

“别玩得太过分,长点眼睛,你看她背包上挂着两把激光枪,其中一把还是军用款。再加上她是避难所出来的,真惹急了打起来,不值得。玩一玩得了,别太过火,当着其他女眷的面乱搞,传出去名声会臭的。你真想搞她,就趁着半夜下手。”老练的佣兵轻笑着敲打了对方两句,给他指了一条明路。

“好嘞,等会我再去试试,晚上我一定要偷袭她一波,好好尝尝她的骚味!”

两人又回头看了看诺拉。此时满脸羞愤的我低着头,沉默不言地慢慢跟在队列后面,想要和这群痴汉保持一定的距离。而在我默默前行时,又感觉到有人在背后偷偷摸我。和之前的两人不同,这次的性骚扰来得非常轻微和小心,只是在我的大腿上抚摸着,有些谨慎地把玩着我的紧绷肉腿。我扭过头看了看,一位青春羞涩的青年正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一只手悄悄地攀附在我的腿上小心地摸着。我瞪了他一眼,把他吓了一跳后退了半步,喉头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我看着他青涩的面庞、稚嫩的胡茬和高突的喉结,又往下看了看,发现他穿了件紧身裤,胯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大帐篷。我见到只是一位雏鸟,就没有那么生气,挽了挽发梢继续往前走。

消停了一会后,那股痒痒的触觉又从我的大腿上传来,只不过比刚才更加轻微。我没有做声,只是加速往前走了几步,那只大手却一直紧紧地攀在我腿上。不仅如此,见我没有反抗,小伙子似乎是大胆了一些,手顺着肉腿往上划着,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蜜桃样的肥臀上,小心地抚动着。他似乎没怎么摸过女人的肉体,做怪的手有些不知轻重,有时只是轻轻划过,有时手劲又重得让我感觉有点疼。和刚才那位老练的痴汉比起来,他的手法颇为青涩。虽然那位痴汉对我颇为放肆,还狠狠地羞辱了我,但是他作弄自己的手法确实让我在羞耻之中还感受到了一丝暗爽。想到这里我伸出纤纤素手,捏住了小伙子的手腕,轻轻往外一甩。可不一会,他又伸出了手捏住了自己的美尻。我再次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想把他甩开,却被他反手握住。他那光滑的大手把我吹弹可破冰清玉洁的葱白小手紧紧捏在手中,揉动玩弄着我的手。我用力甩了两下,都没被他甩脱,忍不住看着他,又气又笑地低声说:“小子,别捏了,你太用力了。”

青涩小伙愣愣地看着对他翻白眼的诺拉,却感觉这位少妇就连生气发怒都是如此娇憨可爱,忍不住痴痴地盯着她娇俏的瓜子侧脸和蓬松光亮的栗色秀发。他用力攥着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开始温柔地抚摸起诺拉白玉般的素手。我没有再抽手而去,而是任由他施为,只是在他用力过猛时才掐一下他的掌心,让他更规律更体贴地玩弄着自己的手。随着我手间的调教,小伙子很快掌握了轻重有度的抚摸技巧,开始反客为主挠痒摆弄起我的手。随着两人调情般的玩弄不断加深,我天鹅般高贵纤长的脖颈也染上了羞涩的绯红。

很快行商队列就走过了大桥,到达了摩顿区。时已中午,一行人在大桥边稍加休息,下午再去圣约村卸货交易。我抓准机会甩开了小伙子,临走前还不忘对他展露了一个迷人的微笑。痴迷的小伙子呆呆地盯着诺拉一蹦一跳的背影,刚才和诺拉痴缠的手指动了动,似乎还在回味方才那美妙绝伦的触感。

简单吃喝了的众人再度上路,这次我机敏地吊在队伍后面,同时打开了哔哔小子的短波接收功能,看看能不能顺路找到失踪的巡逻队的线索。只要有男性向自己靠拢,我就会放慢脚步,久而久之之前的几个痴汉也不再纠缠着我,反而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不一会,行商队列就走到了圣约村,这个村镇用水泥墙围拢了一圈,门口摆着炮塔,戒备森严。我看着商人们卸货交割,没有靠上前凑热闹。过了许久总算交货完毕的商人们又采购了一批当地的特产,牵着双头牛继续往爬泥地行进,我也跟上了队列。行至半路,深秋的天黑得更早,晚霞升起天色暗淡下来,行商们不得不就近找了一块驻地,把双头牛拴在新打下的木桩上,堆砌了土灶和火堆,开始生火做饭。

围坐成一圈的众人分享着热食和酒,围在火堆边载歌载舞好不快乐。我从行囊里掏出干粮和水,一个人默默地啃起来,并没有掺和进去。今晚过夜后,我就会和他们分道扬镳了,所以也没有和他们深交的欲望,何况他们里面还混着几个猥琐的痴汉。

就在我孤独地坐在一旁时,刚才那位玩弄了自己手的小伙子端着一杯温酒,拿着两串刷了蜂蜜的肉串,凑到我边上。我警惕地盯着他,往边上挪了挪。他讪讪一笑,蹲下来和我攀谈起来。

“漂亮的女士,我给你带了点大家分享的热食,你要不要吃一点,暖暖肚子?”

火光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他青涩的脸还像一个大男孩,五官端正,短短的胡茬旺盛地生长。他一身皮甲穿得板板正正,并不像其他老油子佣兵那样松松垮垮,还是一位初出茅庐的小伙。我看着他,警惕的心不由得松懈了下来,但还是问他道:“你没在里面下药吧?我可信不过你。”

小伙子尴尬地张了张嘴,半晌才回答我:“我是从他们手上分到就直接拿来给你的,我也来不及啊……你愿意信就拿走吧,不然我就吃掉了。”说罢,他自己先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串,吃的自己满嘴流油。

我看着他故作豪迈地吃着,忍不住噗呲一笑。小伙子看着诺拉微微翘起的嘴角,有些痴痴地停下了口,沉醉在这迷人的微笑中。我伸手接过了他手上的肉串和酒。小酌了一口,温热的酒顺着我的咽喉流淌下去,让我感觉四肢百骸一阵温热。我又对着肉串吹了吹,伸出丁香细舌在肉串上上下翻转灵活地舔弄着金黄色的蜜汁和油,免得自己吃成一只花脸猫。弄干净之后,我才张开檀口把肉吞进去,轻柔地咀嚼起来。看着诺拉灵活可爱的小舌头和丰满水润的唇瓣,蹲着的小伙子慢慢勃起了。感觉到尴尬的他连忙夹拢了双腿,避免被诺拉发现。

肉串的分量很足,吃喝完毕的我把签子和杯子塞回小伙子手里,掏出一根布条擦了擦嘴。小伙子接过杯子一看,还剩下半杯,顺便一饮而尽,抬起头却对上了诺拉促狭的狐狸媚眼,面红耳赤地解释着:“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没喝完,怕浪费了……”

我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没有搭理他,把行囊放到腿上收拾起来。有些尴尬的小伙子僵了僵,半晌才憋出两句话:“那个,我叫……”

“我对你叫什么名字不感兴趣,小男生,你别和那几个咸湿的痴汉一起缠着我就够了。”我的语气有些冷,利索地站起来把背包往背上一背,准备转身就走。却不想自己的手腕被小伙子一把拽住,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这一次却没有让我感到疼痛。

“放开,别痴痴缠缠的,我和你不熟。”我甩了两下,并没有能甩脱,忍不住低声呵斥起来。小伙子讷讷地张了张嘴,说:“我只是,想谢谢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见过的其他人要么喊打喊杀要么满嘴瓶盖生意……没有人像你这样,你比我的母亲还要温柔。”说完,他轻轻地放开了我,收回了手攥紧放在胸前,深情地凝视着我。

我有些讶然,随后板起一张脸,冷漠地说:“我是有夫之妇,不是你的妈妈。”说罢,我还伸出手在小伙子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戒指,小伙子的眼神明显暗淡了下来。我一扭腰肢,迈着长腿离开了火堆,去找扎帐篷的地方,只留下小伙子一个人黯然神伤。

我在营地附近扎了帐篷,突然感觉一阵尿急,可能是刚才的温酒下腹有些鼓胀。我急急忙忙地把铺盖卷丢进帐篷里,夹着腿跑进了灌木丛里。在诺拉没看见的地方,一对猥琐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身影。

我蹲下来,拉开阴阜前的拉链,解放出自己憋闷了一天的嫩屄。“呼……”随着潺潺的水声,我把尿穴内充盈着的骚尿慢慢放了出来。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草丛攒动的“簇簇”声响起,我紧张起来,屏息闭气,提气夹屄,生生憋住了尿。

脚步声慢慢靠近我,走到了我的头顶,我用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遮在尿穴口,生怕自己出声暴露出来。“憋了一天,妈的,赶紧来撒尿!”一个猥琐的男声在我耳畔响起,我回忆起了这个声音,真是上午死命揉搓自己美尻的阴湿行商。想到正是他对自己的肉体虎视眈眈,我更加一动不敢动了。

“滋滋滋——”伴随着气韵悠长的吐气,持续不断的撒尿流水声连绵不绝。我忍耐着小腹不断膨胀的压力,又憋到了极限。终于,在实在忍不住后,我的尿穴又滋射出了澄黄色的尿液,从我手指的缝隙中射到了草地上。

“哎?谁他妈的在这里偷看老子撒尿?”故作惊讶的行商连鸡巴都没抖,甩着一条小虫就在附近摸索起来。在我绝望的眼神中,他扒拉开了我蹲着的灌木丛,看到了捂着嘴撒着尿的我。“呦,是你这个婊子啊,你他妈躲在这里偷看老子是吧?我今天非要好好用鸡巴教育教育你这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说罢,他淫笑着扶起自己的鸡巴,一边撸动着一边凑向我。还没尿完的我小步轻挪向后退着,却根本逃不脱。猥琐的行商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往我脸上一戳,憋闷了一天骚臭无比的鸡巴沾着腥黄的尿液捅在我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阵男性荷尔蒙的刺激把我蒙晕了,让我感觉有些窒息,然而行商不依不饶地扶着鸡巴直往我的樱桃小口里塞,用龟头顶在了我甜美的红唇上。骚臭的尿液顺着紧闭的唇缝流进了我的口中,嘴巴里沾染了这个恶心男人的尿。一时间作呕、晕眩和迷离让我感觉天旋地转,险些一屁股坐倒在自己尿出来的一滩骚黄上。

猥琐的行商见我没有反抗,伸出手去抓住了我的头发,一边拽着我的头一边挺动着自己的鸡巴,想要让我给他口交。我在被侵犯的关头死死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用力排着尿的同时珍珠般的皓齿紧紧咬住,死闭的牙关成为了最后一层阻挡自己被侵犯的防线。

“该死,你这臭婊子,快点给我吹鸡巴!不然小心我找人来轮奸你!”行商恶狠狠地低声威胁着我,用扶着鸡巴的手摸到了我的下巴。他用手挤着我的红腮,把我咬紧的牙关硬生生分开了一点。顶着我微张的牙齿,行商用龟头反复在我的嘴里剐蹭着,把他那腥臊的尿液抹进了我的舌间。

“呜呜呜呜呜!!”我一边用唇齿无力地反抗着,面对逐渐侵入的骚臭龟头和上面令人作呕的尿液,我也顾不上反胃了,只得用舌尖死死顶住。但是我灵活滑嫩的香舌在抵抗的同时,也仿佛是在舔弄着行商的马眼。感到一阵舒爽的行商发出了销魂的叫声,忍不住松开了诺拉的头发,拍了拍她的后脑,说:“骚货,继续舔,你给我吹舒服了我就放你走,不然,哼哼,大半夜一群男人,能把你肏到昏迷!”

我此刻已经有些绝望了,孤立无援的我想要放弃抵抗,像个婊子一样屈服拜倒在他的鸡巴鞭挞之下,乖乖松口给他含吹舔嗦,只求他能像他所承诺的那样放自己一马。但是我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跪倒求饶,这个贪婪的男人也不会放过自己,只会变本加厉地占自己的便宜,玩弄自己的肉体。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行商双手掰开了我微张的小嘴,狠狠地把鸡巴捅进了我的喉咙深处!

“呜呜呜噢噢噢!!!”我骤然被猛烈插入喉头滚动,感到一阵呕意上涌,下意识地咬了一口,皓齿啃在行商的鸡巴上让他吃痛怒吼一声:“草,你他妈还敢咬我!”不敢继续在诺拉嘴里抽插,生怕被一口咬断的行商把连忙把鸡巴拔了出来,终于获得了喘息之机的我喘出一口气来,双眼翻白,跪地干呕着。行商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鸡巴,龟头上残存的尿液都被诺拉的香舌舔了个干净,黑黢黢的鸡巴上挂着诺拉嘴里的口水,拉出晶莹的丝线坠在地上。行商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抽在诺拉的白嫩脸蛋上,打出了鲜红的五指掌印。我本就恶心反胃跪地干呕,在这清脆的一声“啪”响中昏昏沉沉地被抽晕,狼狈地躺倒在地。就在行商想要继续对诺拉施暴,拉起诺拉的胳膊拽开诺拉前胸的紧身衣,让她雪白坚挺的双乳跳脱而出晃晃悠悠地暴露在自己面前时,一颗明晃晃的红色照明弹却突然打上了天空。

“草,狗日的!这时候有废土生物来偷袭营地!”顾不上提枪上马强奸诺拉的行商,连忙提起自己的裤腰带,匆匆忙忙地去找大部队汇合保自己一条小命,只留下摔倒在地仍旧疲乏无力的诺拉一个人趴在草垛里。就在行商走后,一个青涩的小伙子敏捷地扒开了灌木丛,一眼就找到了头发散乱地蒙在脸上,上身下身赤裸裸地暴露着的诺拉。他胯下的鸡巴迅速勃起,顶着通红的脸,他凑上去帮诺拉撩开了散乱的头发,摇着她的肩膀,焦急地问着:“女士,女士!你还能站起来么?有怪物攻击营地了!”

我挨了一耳光,此时仍旧眼冒金星口齿不清,“救,救我,饶了我,不要,呕——”一边喃喃低语,我一边干呕着,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是被伤害的幼兽,让人心疼不已。

小伙子顾不上男女有别了,连忙扛起诺拉架在自己肩上。他的手轻轻搭在诺拉的胸前,扶着诺拉娇挺柔软的玉乳,不自觉地轻轻捏了两下。随着他的把玩,我哼哼了两声,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小伙子扛着诺拉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她扎下帐篷的地方,把她轻柔地放在铺盖上,情不自禁地凑在诺拉身边端详着。在月亮的微微照拂下,诺拉冰清玉洁的肌肤被镀上了一层乳白色的辉光,脸上的鲜红掌印和另一边吹弹可破的香腮对比之下显得凄美而又圣洁。随着呼吸而一起一伏的双乳哪怕在躺平时也保持着完美的水滴形,粉红色的乳头高高凸起充血挺立,也证明了她确实是一位人妇。下身那精心打理的阴毛被修剪成了一个爱心的造型,可见她的婚姻生活一定又甜腻又有情趣。饱满肉嘟的馒头屄紧紧夹着一条粉嫩的肉缝,而那里正是不断吸引他去探索的桃源蜜径。看痴了的小伙子慢慢凑到诺拉身边,一双大手忍不住摸向诺拉纤细的水蛇腰,顺着瓶颈般的曲线一路向上抚摸着。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我咳嗽了两声,咽下去了一口黏腻在咽喉的酸臭痰液。我看着慢慢凑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害怕地低低悲鸣了一声:“不要!”

见诺拉已经醒了,小伙子悻悻然收回了双手,看着羞红着脸捂住自己上下身的诺拉。我满面通红,脑子里一边是被粗暴插入小嘴的痛苦与酸爽,一边是被人看光的羞耻与兴奋。我难为情地低声恳求着这位刚刚夸赞自己很温柔的小伙子,“求求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刚才要不是我打了一发信号弹,你恐怕已经被那个商人摁在草丛里强奸了,女士。我真的很喜欢你,请让我摸摸你吧,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小伙子跪坐在地,挺着怒冲天空的鸡巴,有些讨赏似的说。我的脸更红了,心知自己终究难逃轻薄,但落在这位青涩的大男孩手里总也好过落在那群油腻男人手里。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微阖双眸,遮着上下桃源的手也无力低垂下来,一副任君施予的模样等待着小伙子的进攻。

有些急色的小伙子欣喜若狂地抱住了我,两只大手一上一下揉捏起我的娇乳,抠弄着我的骚屄。他把嘴唇凑到我嘴边,想要深吻我,却被我扭头避开,“不要,很脏,不要吻我。”我无力地用言语反抗着最后的侮辱,试图让他知难而退,但是小伙子并没有任何犹豫,他用力地吻住了我肥厚丰满的唇瓣,用舌头粗暴地分开了半开半合的红唇,粗糙的大舌头和我的滑嫩小舌搅缠在一起,吮吸着我甜腻的口水。

被扑鼻而来的荷尔蒙再次击倒的我败下阵来,浑身瘫软无力地靠在铺盖卷上,任由两只大手和一只舌头在自己身上祸乱轻薄着。小伙子的一只食指深深地探入我紧窄幽邃的蜜穴中,随着指头的一进一出,馒头屄似乎也在若有若无地夹吸着他的手指,让他一次次的抠弄更加深入。肉穴内的层层褶皱被粗糙的手指刺激得微微颤动,很快就有滑腻腻的淫水从花芯深处源源不断地泉涌而出,润湿了他的大手。而他上面的一只大手此时正粗野地揉捏着我柔嫩挺翘的乳房,像是揉面团一样捏搓成各种形状。我被他粗野不知分寸的玩弄搞得眉头紧皱,嘴唇却还被他紧紧吸住无法做声。我忍不住用粉拳捶打起小伙子的胸膛,最开始他只以为是诺拉调情的手段,反而加大了揉捏把玩乳房的力度,但随着诺拉越捶越用力,他才发觉对方似乎是有什么想说的,这才结束了酣畅的舌吻,放开了诺拉。

我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咳嗽了两声后长呼了几口气,方才伸手打掉了还在自己胸前做怪的大手。我恨恨地瞪了小伙子一眼,抿了抿嘴说:“不是上午才教过你的么?这么用力想把我的奶子捏爆啊?你看,都青了!”

小伙子讪讪笑着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我见他这幅样子,也没了脾气,便主动牵过他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四手双双交叠,带着他玩弄起自己的一对玉乳。

“慢慢地用力,不要生拉硬拽,上下颠弄,用掌心拖起奶子,虎口张开把奶子向上搓,对,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奶头。哎呀!力气又大了!你轻一点!对,轻轻捏住,然后轻搓,这样奶头很快就会敏感起来。”我手把手地带着他,一点点地教他调情和逗弄乳房的方法,最开始小伙子还有点羞涩,后面便开始渐入佳境专心致志地按照我的教导把玩了起来。我的挺翘乳肉在两只大手的搓捏把控下颠倒晃动,我自己也感受到了从淫乳上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小伙子学的很快,他轻搓着我胸尖的两颗大葡萄,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又开始娇媚地呻吟起来。

“好的,很棒,就是这样,嗯~哦~啊~,很舒服,噢噢噢!”不满足于用手玩弄的小伙子,把嘴巴凑到了我的胸前,含住了饱满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久久未曾体验的哺乳刺激冲刷着我的敏感点,让我忍不住淫叫出声。我感觉到胸口有些发热发涨,自己一直还在泌乳的乳房现在似乎在勃勃跳动,里面流淌着的母乳正喷薄欲出。我用力搂住小伙子的头,就像是搂住自己的尚恩一样。随着他粗暴但是猛烈,如同婴儿一般真挚的吮吸,香甜润口的乳汁从早就蓄势待发的乳头内滋射而出,涌进小伙子的嘴里,被他一口一口吞下。我母爱泛滥了抚摸着小伙子柔顺的黑发,春潮涌动的面庞上多了一丝慈爱的圣洁。就在圣母施乳于陌生的登徒子时,帐篷外却传来了一阵阵呼喊声。

“还有没有被袭击的家伙?那群吸血虫已经被打死了!没死的人赶紧应一声啊!”声音由远及近,我怕二人交媾事情暴露,连忙推开了小伙子的头。“下次见面再补偿你吧,现在赶紧离开我的帐篷!”

小伙子闻言,点了点头,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帐篷。我把紧身衣的拉链重新拉好,把头发披下来遮住半边伤脸,探头出去回应着巡逻队:“我这边没事,没遇到大蚊子!”

亮白色的探照灯照亮了我的小帐篷,巡逻队见到没有其他废土生物以后,又扭头去巡逻另一边了。我这才放松下来,平复着一晚上紧张的心绪,晾了一下恶心郁积和欲情上涌的肉体,用开水漱了漱口后,在脸上敷了一层稀释治疗液,掏出一把手枪枕在枕头下,这才敢和衣而睡。万幸,被信号弹和废土生物折磨了一晚上的商队们,再无人有精力半夜折腾,我也睡了一个安稳的好觉。

【次日晨】

被生物种准点叫醒的我机敏地抽出枕下的手枪,翻身爬起来。我走出帐篷看着万籁俱静、薄雾冥冥的摩顿山区,顿感一阵心旷神怡。我掏出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脸上的掌印已经消除殆尽,脸蛋再度恢复了原本冰肌玉肤的模样,果然稀释治疗液是最好的护肤品。

我洗漱化妆后,商队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地从睡袋里爬出来开始准备第二天的行程了。我先于众人一步吃完了早饭收拾好行囊,看见了开始卸帐篷的小伙子和才从另一个帐篷里打着哈欠走出来的猥琐行商,便扭着翘臀迈着猫步走到小伙子边上,看着一脸羞涩和我打着招呼的小伙子,主动凑上去给了他一个湿吻。

目瞪口呆的小伙子愣了半晌,好一会才想起来回应。两人的舌头缠绵了好一会,待到小伙子火热滚烫的大鸡巴狠狠地顶在我的小腹上,才收回了香舌结束湿吻,用水遮雾绕,魅意荡漾的狐狸媚眼深情地看着小伙子。我伸手替小伙子捋平了衣领,温柔地轻声说道:“我叫诺拉,下次再见面的话,再来找我玩吧,我什么都可以奉陪哦~”

说罢,我笑盈盈地转身而去,斜眼瞥了瞥躲在一旁咬牙切齿的猥琐行商,一个人离开了队列去寻找接收到的短波讯号,搜索那支失踪的探险队去了。

第十章

【国民警卫队训练场里有多少尸鬼?1d20=1,只有一只】

【尸鬼对诺拉的亲密度1d50+50=7+50=57】

【尸鬼是否会主动攻击诺拉?>57攻击1d100=52,不会攻击】

【这只尸鬼是否会猥亵诺拉?<57尸鬼主动猥亵诺拉1d100=33,尸鬼主动去猥亵诺拉】

【诺拉是否能够反抗?>46诺拉无法反抗1d100=37,诺拉反抗成功,主导度+1】

我和行商队伍分道扬镳,一路往东北方走,很快就看见了摩顿镇市区。这个建立在丘陵中的城镇,在战前是依托着摩顿中学建设起来的,交通略显不便,紧紧依靠几条公路和桥梁和其他城区相联。我打开了哔哔小子里的短波讯号接收功能,在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着,顺着信号频率寻找着线索。

时断时续的信号随着我越来越靠近摩顿镇市区而逐渐清晰,收讯频率也越来越高。我小心地警惕着旷野中各种奇形怪状的辐射生物,摸到了城区附近。在一间完全损毁、只剩下四根立柱的破房子附近,接收器的鸣叫已经接近于连续不断的蜂鸣了。我看着满目疮痍的房屋废墟,轻捂住嘴,惊愕又恐惧地抽了口冷气,“天呐……”

在半米深的大坑中,散落着已经分崩离析的动力甲装甲片,似乎是被高温和爆炸融化成了玻璃状。一具残废的动力甲骨架仍旧保护着它的主人,但内里的驾驶员早就化为了皑皑白骨。我蹲下来,擦了擦积灰的骨架,发现了上面的兄弟会标记,而短波发讯机就在机架的背后,被很好地掩护住了。在心中诚恳悼念了一番后,我摸索向动力甲骨架的内侧,在费了一番功夫后,成功找到了一个狗牌和全息磁带。把全息磁带插入哔哔小子进行播放,枪炮作响的背景音中,一位沉着冷静的中年男声正在询问:“路上遭到袭击,敌人数目为我方五倍!法罕,快回报!”

等了半晌,青年的嗓音方才在磁带里响起:“核心已降至5%!不足以支撑我们赶往北方营地了!”

“我们必须摧毁装甲,不能让他们——”还未等中年男人说完,一位女性突然尖叫起来:“法罕!”伴随而来的,是轰隆隆的爆炸声和青年沉闷的哀鸣。

“该死!亚斯特琳,快开启自动毁灭装置!法利斯,快撤退!我们将前往旧军方基地,再尝试前往我方防御地堡,暗号为我方代号。好,移动!快!快!”中年男人的声音中满是无奈和悲切,但仍旧冷静地下达了指令。我听完了录音,拿出狗牌一看,这位死去的战士,正是被他们丢在这里的法罕骑士。狗牌上记录了他的生日、阶层和出生地,这是一位来自华盛顿特区的年轻小伙,却把命丢在了这里。

我尝试着把法罕骑士的骸骨从残破的机架内掏出来,却徒劳无功。终于作罢只得在地图上标记了废墟的地点,顺着短波信号的强弱去找下一个地点。诺拉向四个方向都挪动了一下,确定了短波发讯机在东南方。一路前行,短波发讯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不久后,我面前出现了一幢保存相对完好的楼房,走到二层楼的正面一看,这竟然是本地战前的国民警卫队训练场。

我小心地推开了大门,里面的照明设备早就损毁殆尽,我只得借助从窗户中透露进来的阳光来摸索着前进。木质的楼梯和地板早就腐朽颓圮,只剩下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的破木板。我心惊胆战地走了两步,终于连自己都不敢再继续踩出这么大的动静了。我久违地跪在地上,高昂起上身拨弄分开了自己的栗色秀发,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四肢着地在地面上爬行起来。两瓣肉臀紧紧夹出了丰腴的阴阜,随着肉腿的前伸后递而左右摩擦着,像一颗甜美的水蜜桃一样诱人。两团柔软挺翘的乳肉坠出了可爱的笋形,一摇一摆甩出了淫浪的乳波。我像只雌猫,又像是母狗,四足并用缓缓爬行在走廊内,聆听着短波讯号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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