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很乖很乖，今天要乖乖吃饭哟”符华笑着看着在地上被铁链囚禁的于凡，一手端碗一手拿勺，一口一口喂着低着头沉默的于凡。

很快，一碗粥吃完了，看着于凡嘴边沾染的一点汤，符华贴近于凡的脸，伸出舌头细心的舔干净于凡嘴角上的汤：“真乖呀，一会我会轻点下手的”。

“符......符华”。于凡用沙哑的声音盲目的叫到，尽管他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叫我干什么？亲爱的”。符华停下笑着说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几千年前，我在最无助，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别的女人的怀里呢”符华面无表情，十分冰冷的自问自答到

“......”于凡陷入沉默。

符华起身转头，颇为温柔的说到：“算了，亲爱的，好好忏悔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了上千年的那份罪恶吧”。

“符华......对.....对不起”。

“不要紧的，你现在还不用道歉，道歉也没用得，反正，从今往后，你不会离开我了”说罢，符华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工具：电击棒，拔牙器，剜刀，割肉器，开口器，口塞，钢钉，小锤子，大锤子，固定器......各种刑具。

“亲爱的，别着急，接下来就好让你体会到我对你的爱了”。

于凡恐惧的摇头，符华伸出玉手轻轻捏住了于凡的脸颊，困意袭来，于凡愈发迷糊，最终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而再次睁眼时，于凡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刑拘凳上面，双手双脚都被拷着，下意识看向正前方

符华微笑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如同勺子一样的铁片东西，娇躯贴近于凡，轻轻抚摸于凡的脸，轻声说到：“这个东西叫挖眼勺，是古代时，对于有家室但贪恋别家男人的女人定制的刑法，用这个勺子，顺着上眼皮进去，往外一掏，就可以将眼珠扣出来了，亲爱的，你就是用这双眼睛去看别家小姑娘的吧，真的好漂亮呀，如同星辰大海一样的深邃夺目……你还爱我吗”？符华一边迷醉妩媚的说着，一边把勺子贴近于凡的眼眶，在最后以一种幽怨的语气问道。

于凡咽了口口水，并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说到：“符华，冷静一些，我还爱你的”。

“嘿嘿，既然爱我，这么漂亮的眼睛就送给我吧”。符华瞪大眼睛露出了痴狂的表情说着，勺子向前用力就要插进眼眶。于凡本能的闭眼歪头，勺子划过于凡的脸颊，留下一道伤口，火辣辣的疼让于凡呲牙。

“亲爱的，你不乖哟，不听话就要调教呀”符华轻轻舔掉于凡脸颊流出来的血，反手摁住于凡的脑袋，逼迫于凡在椅子上摆正姿态，于凡双手双脚都被锁在椅子上，唯一能动的只有头颅，而现在，脑袋也要被锁住了。

符华用另一只手在椅子后面摸索一下，一个金属的项圈从凳子上伸出，套在于凡脖子上，符华拿着挖眼勺的手拉住项圈的松紧带，项圈紧绷，勒的于凡喘不上气，脸上发青，而符华看到对方双手双脚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这才松手，项圈回到了略微有些紧的状态，但不至于呼吸不了，于凡也在此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符华又把把项圈固定在椅子上，让于凡的头无法乱动后再次拿好挖眼勺，狠狠的捅进于凡的眼眶，大量的鲜血喷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于凡吃痛的大喊大叫，双手双脚用力试图摆脱拘束。符华听着于凡的大叫，一脸绯红的，用力一挖。于凡的眼睛被完完整整的挖出来，勺子的外形契合了眼睛。

“唔啊啊啊！唉啊啊啊啊”于凡还在不停大叫，左眼不停的流血。

“哈哈哈哈哈哈，亲爱的，还没有结束喲，还有另一只眼睛呢”。

惨叫了一会，于凡适应了失去左眼的疼痛后没有再发声，仅存的右眼看向符华，充斥着恐惧。而符华又不知从哪拿出一袋盐，笑着说到：“我记得很清楚呀，你当时第一次给我做饭，就是这袋盐，哦对，你还教过我，受了伤要赶紧消毒”。说着，无视于凡的反抗，用一只手撑开于凡左眼，望着血肉模糊的眼眶，在于凡颤抖的眼神中，大把大把的盐撒进于凡的左眼。“额！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疼！！！”

于凡拼命摇晃，脖子被项圈的金属角划破了一道大口子，塞出来的盐落到那到伤口，再次引起剧烈的疼痛。在剧烈的疼痛下，于凡昏死了过去。

而再次睁眼，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室，他急忙摸了摸自己的眼眶，完好无损，仿佛刚刚就是场梦，恰好这时，符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亲爱的，还不够哟，还有很多刑法哟，都是对你这个负心汉的惩罚”。

于凡想到了那个东西……羽渡尘

第二天，符华推着一个小餐车，再次进入了房间，轻轻拍了拍还在睡觉的于凡，于凡惊醒。

符华温柔的说到：“亲爱的，该起床了，睡懒觉可不是好习惯哟，来，乖乖吃早餐吧”。说罢，拿起餐车上的勺子，用另一只手端着一碗小米粥。乘出一勺热汤，轻轻吹凉，抵住于凡嘴边。

于凡迟疑一下，回想起昨天挖眼睛的勺子，颤抖的摇头。

“这可是我亲手做给你的小米粥，你会乖乖吃完的吧，还是说，你早就沉浸在别的女人的温柔乡了”？符华把勺子放在碗里轻轻搅动，使其散热。

于凡颤抖的看了一眼微笑着的符华，轻声问道：“喝完，我能出去吗”？

刚说完，眼前一花。符华还是微笑着端着勺子，于凡轻轻尝了一口，一股火辣辣的感受从舌尖蔓延“芥末”！

符华眯眼笑着，嘴角上扬。

起身从餐车下边的黑布，拿出一个漏斗，用手掐住于凡的下巴，将漏斗塞进于凡的咽喉，于凡喉咙的不适，使他下意识开始晃动头，带来的，是漏斗怼在咽喉嫩肉的疼痛，眼睛泛起泪花。

符华轻轻擦去于凡眼角的泪花，轻声说到：“古代的一种刑法，口无遮掩，花言巧语的出嫁女子，若是勾引他家男人，会用一种长的铁漏斗抵到胃，再用铁汁浇灌，受刑者会感受五脏六腑的灼烧之痛，随后痛不欲生，内出血而死，不过我不会那么残忍，毕竟我这么爱亲爱的，还好心做饭给你，可是你，却总想着离开去找那些狐狸精，都不吃饭，我很心疼的，所以要乖乖吃饭哟”。说罢，抬起碗，将滚烫混杂着芥末的热汤，顺着漏斗倒进于凡的咽喉，火辣辣的疼痛灼烧着于凡的咽喉，于凡双手双脚剧烈晃动，但被枷锁拷着，无计可施，只能无能狂怒。

一碗汤倒完了，拔出漏斗，于凡低头剧烈的咳嗽，自己的五脏六腑如同燃烧一样疼痛“咳咳咳，呕，咳咳咳咳咳咳，呕，咳咳咳”一边咳，一边吐，刚下去的热汤又反出来交杂着些许血红色，于凡蹭了蹭衣领，自己吐出来的热汤，夹杂着鲜血。

符华阴沉着脸，但又抬头笑着说：“亲爱的，就这么不喜欢吃我做的饭吗”？

于凡刚吐完，舌头沾染上反上来的辣味。于凡浑身上下都感觉如同被灼烧一样。颓废的瘫坐在地上。

见于凡不做声，符华手上燃起一道火焰，灼烧在于凡身上，于凡惊恐的起身想要扑灭，突然起来的起身，让于凡咽喉再次不适，“呕”又是一口反胃的热汤，但身上着火的灼烧感，于凡无意的呛进气管，想要咳嗽，却又咳不出来，在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中，于凡被烧成一块不成人样的扭曲炭。

突然惊醒，符华还在搅拌着汤，笑着问道：“亲爱的，真是的，竟然还睡着了，哼，快喝汤吧，啊”乘出一勺温乎的汤。伸长音，示意于凡张嘴

于凡看向伸过来的汤，回忆起刚刚羽渡尘浑身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呛在气管却无法咳嗽的难受，缩着身子拼命摇头。

“唉！亲爱的，你不喝，我就拿漏斗喂了哟”。符华眼神瞟了一眼餐车的黑布。

于凡咽了口口水，害怕的看了一眼黑布，又看了一眼符华手中的汤，一咬牙：“我喝”！

“这才乖嘛”符华把勺子轻轻送进于凡嘴边，于凡认命的吸了一口，没有想象的芥末，很温乎，还有些淡淡的甜味。眼神期待的看向符华，忍不住想要喝第二口，符华看着于凡想要的眼神，笑着又舀一勺，一口一口喂着。看着碗里的汤渐渐见底，符华笑意更浓，笑着说：“这才是乖孩子嘛，你说，是我做的好吃，还是那些狐狸精做的好吃”？

于凡僵持片刻，语气颤抖的说：“你的”。

“那就好，你不要想着离开，永远陪着我，不好吗”？

“......”于凡陷入沉默，没想到渣男一生，却困在了这个问题上，他保证不了什么，不如，沉默

而面对着于凡的沉默，符华笑意消散许多，起身推着车离开了这个狭小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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