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祥院英智一时不知道该先摸哪个地方，钝痛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直到一只手扣住她的大腿，她才反应过来应该至少先把掀起的制服裙摆拉回去才是。

那只手的动作也有些迟疑，先是摸了摸，又轻捏两把，仿佛在说“从来没摸过这样的腿啊”。

天祥院英智被捏到磕碰的痛处轻呼一声，那边才恍然大悟地松开手。

“哈啊……天祥院同学，和平时代偷袭坟墓是会遭天谴的哟……”

朔间零打开棺材里的小夜灯，眼看着天祥院英智挪开身子，屈起修长的双腿抱膝靠坐在棺材的边壁，若隐若现的光源为她增添了几分静谧的气质，比舞台上经营的圣洁高贵的天使形象少了一些距离感。

天祥院英智抚平鼓起来的裙摆，缓缓开口，春风一般和煦温暖的音色仿佛能把昏暗的轻音室点亮：“哦？踩一脚不死人也算亵渎尸体？”

朔间零“啪”地把房间唯一的光源熄灭，躺回枕头继续睡觉。膝盖摩擦绸质棺材里衬的窸窣声响向她靠近，背后有轻微的塌陷感，天祥院英智爬到她身边，伸出一只手越过她四处摸索，想要打开刚才那盏小夜灯。

冰凉的指尖几次扫过朔间零的脸颊，她叹了口气，又一次打开枕边的开关，天祥院英智的臂展太长，每次都正好越过正确的位置。

“要不是知道汝也是因为这样才找不到轻音室的开关，妾身都要以为汝打算趁机在敌人的脸上挠出几道口子了。”

“和平时代说什么敌不敌人的，朔间同学真是好战，”天祥院英智把压皱的一叠纸盖在吸血鬼的脸上，“作为学生会长还是提醒一下，大白天霸占社团活动室作为安眠的墓穴还是不太好哦，先不管后辈们对你有多言听计从，关了灯又拉着遮光窗帘，你看，偶尔也会出这样的……呃，人身安全事故。”

“直接摔进来的傻子妾身也是第一次见喏。”朔间零抓起那沓纸，眯起眼扫了几行上面的文字。

“嚯……原来是学生会的工作。”确认对方来意后，朔间零随手把那些文件放到一边，失去兴趣闭上眼睛，侧身背对着学生会长躺下，“妾身会转交给负责人的，辛苦汝跑这一趟了，赶紧离开这块坟地回到宽敞明亮的学生会吧，莫要再扰人清梦。”

天祥院英智置若罔闻，把挂在脚上的室内鞋踢出棺材，躺在朔间零的身后。棺材内部的空间比想象中宽敞，但也堆积着各种不明杂物，身形高挑的天祥院英智要躺得舒坦只能尽量靠近朔间零。

轻柔的声音比鼻息稍晚一步从朔间零的颈后传来：“朔间同学就不好奇为什么来的会是我吗？”

“哼，会长和副会长相互代理工作对汝等来说不是常事吗？”

朔间零被天祥院英智身上淡雅的白花香调温柔地包围，感觉相当糟糕，但更令她不悦的还是那片花香中混杂的微弱异质——正是在这样的近距离才能感受到的，若有若无的沉香灰烬的气味。

“被踢下去的原会长现在一副对学生会了如指掌的样子又有什么用呢，你的失望根本就掩饰不住哦，只是因为来的不是敬人？”

“呵……人总比天使面孔的恶魔要来得讨喜。”

“哈哈，吸血鬼不该对恶魔更加亲近吗？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点自信的，只是工作的话我完全能为敬人代劳哦。”

“这不是把文件送到了？完成工作就不要拖泥带水了吧？”朔间零语气里的不耐烦加重了，天祥院英智无害的香味不知不觉间缠住全身，让她喘不过气。

“哎呀，别急嘛，我说的可是‘完全代劳’。”

一只素手盖上朔间零的手背，在她指尖的裸甲上轻轻打圈。

“朔间同学对敬人有什么样的期待，以至于把棺材盖子大敞，连昨天刚做的延长甲片都卸了……这样的‘工作’我应该也能代劳呢。”

朔间零起身把天祥院英智压在身下，夹着她苗条的大腿，俯身贴上那两片薄唇。天祥院英智发出惊诧的声音，口腔中的软舌任由对方缠弄。朔间零满意地感受现任学生会长的生涩反应，解开打得板板正正的领结，拇指沿着对方的下颌线往下，摩挲锁骨的轮廓。

“不好摸，全身都是骨头，”朔间零松口抱怨，手探进覆着胸口的轻薄蕾丝布料，“最多也就能代劳百分之四十吧。”

她抚摸天祥院英智平坦的胸部，觉得新奇：“唔啊，原来贫乳和真正的平还是有区别的……”

“那你要好好感谢我给你上了这一课。”天祥院英智没好气地抬起膝盖顶了一下身上之人的腿间。朔间零身子一颤，脖子被瘦硬的手臂搂住，跌进天祥院英智的接吻节奏里，舌头被带着划过自己尖利的犬齿，她吃痛拉开距离，在对方白皙的肩膀上留下一个齿痕。

“……一开始被骗了，没想到接吻却这么熟练……啊，是这样啊。”自顾自完成逻辑接洽的吸血鬼无视了不解的目光，逗弄起那两颗点缀在雪白胸膛上的粉色乳珠，看它们在摇曳的灯光下被挑逗得缓缓挺立。天祥院英智反手把平整的垫被攥出褶皱，持续深呼吸，胸腔一起一伏。

朔间零感到一丝违和，性行为是为数不多的能让一个人展现本性的场合，换个角度来想，只要知道一个人的本性，也能大概想象这人在床上会是什么表现。而天祥院英智……和那个隐藏在温润外表下的恶劣又尖锐的灵魂相比，现在的她敞开衬衫裸露上半身喘息的样子显得太温顺了些。她第二次吻上朔间零的时候看似回到了正轨，但不多时又变回了这幅抿着嘴任人摆布的状态，目光也没对上零，而是定格在一个位置上出神地看着。

朔间零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看，最终落在自己随着动作摇晃的，被运动服包裹的双峰上。

合着天祥院英智是看巨乳看呆了。

“怎么，总不至于是第一次见？”朔间零捧起自己沉甸甸的乳房故意在她眼前摇晃，“和汝在同一组合的那两位成员也不差吧？”

天祥院英智的视线被肆意晃动的乳房黏住，嘴上还逞强：“哼，弓弦的胸是那种洗练又有肌肉感的健康巨乳，涉……用巨乳来形容太俗气了她那对形状和分量的平衡恰到好处的乳线配上纤细的腰肢有种轻盈的灵动美这种美是神雕刻出来的手笔根本就不属于凡俗……和朔间同学这两团空有体积美感全无的脂肪团完全没有可比性……”

朔间零掀起T恤，解开胸衣，脱离了钢圈束缚的柔软肉团更加肆意地弹出来，天祥院英智像是要躲避强光一般，猛地闭上眼。

“哎呀这也太大了吧——！拿开拿开，感觉眼睛要被侵犯了……嘶——”

天祥院英智故作夸张，欲把眼前恬不知耻地露出胸部乱晃的吸血鬼推开，不料对面直接把硕大的乳房贴过来，软肉从手掌边缘溢出柔软的轮廓，掌心陷入不可思议的温热重力之中，天祥院英智捧着朔间零的巨乳，平日轻而易举输出长难句的大脑直接宕机，只剩下贫瘠苍白的词语不断闪回：好大好白好软好重好热。

这对朔间零来说倒是新鲜，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指望身边的熟人对这对巨乳摆出如此恰到好处的反应，况且天祥院同学顶着天真的面孔在做天真的事的样子，显然比平时将阴谋诡计藏进无害的眼尾可爱得多。朔间零甚至对这样的天祥院英智生出了奇异的怜爱之情。

吸血鬼表达怜爱的方式就是用大腿将对方的双腿分开，解开固定纯白色内裤的蝴蝶结细丝带，贴上外露的殷红粘膜，就着温热的蜜液缓慢摩擦起天堂与地狱的秘境。

天祥院英智专注地揉捏手中的柔软，连一条腿已经被架在棺材边缘、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他人眼前都浑然不觉，直到吸血鬼的性器碾过充血的阴核，她才触电般打了一个哆嗦，不知所措地望着上方的红色眼瞳。

朔间零只当她被刺激到了敏感处，不作多想，把散落在胸前的几缕卷发撩到颈后，加快了磨蹭的频率。天祥院英智的腿根实在算不上绵软，能轻易感受到骨骼的轮廓，但作为补偿，那处的皮肤薄且细腻，即使被挑起情欲，红润了几分，温度还是略低于自称吸血鬼的女性。

像玉。这个念头在朔间零的脑海中闪过的同时，天祥院英智绷紧全身，先她一步达到了高潮。

“诶、这是什么……”天祥院英智发出困惑的声音，但还没等她好好消化高潮的概念，朔间零就用力摁住她挣扎的双腿，喘息着继续动作。

“呀、好奇怪，等一下，朔间同学……别……咿……”

掐着她腿根的手猛地揪紧，然后恋恋不舍地松开，美艳的吸血鬼闭上眼回味尚未断绝的余韵，发出满足的喟叹。

“有点硌人，不过倒是蛮新鲜的滋味，还是要对汝道一句‘多谢款待’了……天祥院同学？”

天使模样的金发魔鬼垂着眸支起上半身，迷茫地看着两人被体液打湿的腿缝，撑着身体的细瘦手臂微微打颤。

朔间零沉思两秒，扳住天祥院英智没来得及合上的大腿，俯身去舔中心那个湿润发烫的性器。

“呀！不……”间隔太短，难以忍受的刺激从敏感的腿间传来，天祥院英智伸手想推开朔间零的头，估量一下对方扣着自己大腿的力气，放弃无谓的抵抗，转而揪着身下那头浓密顺滑的黑色卷发，顺着唇舌吮吸软肉的水声发出难受的呻吟。

无法言喻的酥麻逐渐取代刺痛掌握大脑的主导权并且还在不断攀升，有了第一次仓促的经验后天祥院英智终于把这种感觉和脑内早已存在的概念链接起来。

原来敬人紧抱着自己时就是这样的体验啊，天祥院英智晕晕乎乎地想着，感觉也能理解为什么那个正经的发小在这时候经常会念叨“要来了”，她就像被冲上沙滩不能动弹的溺水者，只能呆呆看着远处的浪潮不容置疑地缓缓到来，把理智尽数吞没。

断断续续的呻吟突然拔高一个调之后戛然而止，朔间零手中的大腿瘫软下来，吸血鬼抬起头，随手拉过天祥院英智卷在细腰的打皱的裙摆，擦了擦被淫水打湿的鼻尖。

朔间零的指尖轻轻抚过胸膛正中间那道随着剧烈呼吸起伏的疤痕，天祥院英智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也不做进一步的抗拒，似乎并不是在排斥伤痕被触碰，只是对这个动作包含着的不应该属于她们之间的温柔感到无所适从。

“汝莫非……没自己弄过？”朔间零迟疑地开口问道，被生理泪水打湿的金色睫毛在忽明忽灭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天祥院英智被弄得睫毛痒，用力眨眨眼，点了点头算承认了。

“明明接吻和摸胸部的手法那么熟练？噢……接吻妾身倒是有头绪，”朔间零回忆起了往事，兴致勃勃地娓娓道来，“妾身小时候经常和一个寺院出身的小丫头玩闹喏，那丫头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但是很喜欢跟妾身说话，就算玩鬼抓人当逃跑的那一方嘴也没停过，所以被石头绊倒的时候把舌尖咬破了……”

“我也有一个故事呢。一个无所事事的社团，成员的活动日常就是聚在一起泡泡茶，吃吃点心。有一次部长迟到，以为自己座位上那杯茶已经放凉了，想都不想拿起就喝，谁知体贴的学妹远远看到部长过来的身影提前重沏了一杯热茶，于是部长的舌头被烫到，还被社团的另一个成员取笑这是迟到的报应。”

天祥院英智靠近朔间零那张侵略感十足的美艳脸庞，捏着她的下巴，将舌头钻进牙关，够到藏在后面的舌尖，轻柔地舔舐着。

被咬破的舌尖，被烫伤的舌尖，被苦涩的药水刺激到的舌尖。

她在得到回应的前一秒把软舌抽离，擦了擦嘴角，看一眼指腹上的唇膏痕迹，对朔间零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

“原来舔别人舌头是你们吸血鬼的家族传统啊？”

朔间零一口咬住那两片说不出好话的唇瓣，欺身压上纤瘦的身体，丰满的乳房压在平坦的胸膛上，雪白的肉团变形，吞没两人的乳头。经历过两次高潮的天祥院英智明显放开许多，不需要用力压制便大方地打开双腿，还会顺着手指拨弄阴唇的动作发出轻飘飘的哼吟，手也没闲下来，指尖像羽毛刷一样沿着侧面轻轻扫过压在身上的乳房，侧乳通常比较敏感，这是一般论，朔间零如她所愿地呻吟出声。

“呀！”轻柔地挑逗胸部的手突然用力抓了一把乳肉，朔间零吃痛起身瞪了天祥院英智一眼，却发现对方摆出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神情。

“啊，不好意思……”亏她还懂得道歉，“但是朔间同学……你要进去吗……？”原来朔间零的指尖已经不知不觉地按上那个蜜的源头，在洞口不断试探。

“呃……”朔间零一下被问住了，“这个算固定程序？妾身有好好消毒了的。”

“这我知道，就是……你打算直接这么进来？”天祥院英智的语气里带了点局促，穴口微微夹紧了在那徘徊的指头，“不用点润滑什么的？沾过酒精不是会很干燥吗……”

“也是哦，这应该也是汝的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

“嗯？”

“因为医生说最近的身体状态还可以，什么时候来月经都不奇怪，所以为了提前适应……往里面试着放过卫生棉条，又干又涩，拔出来也很难受……”

“哎，没来的时候放进去肯定会这样的喏……身边没人告诉汝吗？不过以汝的行动力可能做了别人都没反应过来就是了……”

尽管从穴口涌出来的蜜液已经能打湿手掌，朔间零还是友善地从棺材里的隐藏夹层摸出了一管水性润滑液，挤出一些在手指上，小心翼翼地往那个狭窄的入口探去。

“唔……”

“会痛吗？”吸血鬼耐心地开拓紧闭的穴道，湿热的肉壁紧紧缠着她的手指。

“啊……”天祥院英智攥着被单的手一刻也不敢放松，“不痛……只是有点奇怪……唔，好像也没那么奇怪……？”

有了充分的润滑，一根手指并不足以带来不适，然而和印象中的体验有了出入，她好像更紧张了，朔间零干脆直接补进第二根手指，体内终于传来预料中的酸胀感，天祥院英智的后脑勺抵在枕头上，深吸一口气，试着把自己放松下来，朔间零也开始下一步，试探着屈起手指，用指腹抠弄着穴道。

天祥院英智起初表现得还算平静，直到某些地方被碾过，她鼻子一酸，隐约有了哭泣的冲动。她松开抓着被单的手想要寻求一些有温度的慰藉，最后不情不愿地搂住了当下的唯一解——死对头低下来的脖颈。

朔间零换了个角度继续戳弄，但是对天祥院英智来说只是体内的异物感换了个方向。到底哪里舒服了，敬人被这么弄的时候那种反应难不成是装出来的？天祥院英智赌气似地紧紧箍住臂弯里的脖子。对面似乎也察觉到她的不满，开始用另一只手抚慰起被冷落在一边的阴蒂。

天祥院英智腰一软，原本不以为意的甬道的刺激在阴核的配合下逐渐转化成可感可知的快意，落在朔间零耳边的声声呻吟也褪去刻意的矫饰，诚实地反映出自己的敏感点所在，并可想而知地换来了更加切中要害的对待。她蜷起脚趾，双腿勾住朔间零的腰，僵硬地到达了第三次顶峰。

朔间零把手指从紧紧吸附着自己的肉壁拔出来，用消毒湿巾简单擦拭自己的手，透明的粘稠丝线随着抽离化成断线的珠子滴落在棺材的内里，深红色的绸料显出明显的水渍。方才那只摔进棺材还游刃有余地撩拨吸血鬼的金色坏猫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她的身下，精致的裸妆被舔乱、哭花，昂贵精致的内衣皱巴巴地挂在身上，抓出指痕的白皙大腿并起，隐藏起由于被初次进犯仍在翕张的小穴，但仍有汁液缓缓地从紧闭的缝隙中渗出。

一阵倦意从身下泛上来，天祥院英智随手拉过朔间零的手腕，半眯着眼用脸颊蹭了蹭温热的手掌。

“粉底液蹭手上了。”

“朔间同学脸上还有我的唇膏呢，这点小事就别计较了。”她话语的尾调多了几分缱绻，似乎真的打算就这么枕着朔间零的手睡着。

“等等，汝真这样睡着了妾身不好和后辈交代呀。”

“装模作样的，你和敬人约在这个时间会不知道她们这时有工作来不了？”天祥院英智理了理汗湿的头发，“棺材这么大，借我再躺半小时也无妨……哈啊……最近好容易犯困，该不会是新药的副作用……”

“汝真的很擅长见缝插针博取同情喏。”

“就这？朔间同学……哦不，朔间前辈泛滥到廉价的同情心果然名不虚传呢，只是想要博得你的同情和怜爱的话还有很多手段哦，比如……刚才你的胸部把这道口子压得很难受。”

表里不一的恶魔熟练地运用名为美貌的无辜利器，指着胸膛上那道心脏手术留下的疤痕，楚楚可怜地看着神情略微动摇的朔间零，又将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故意蹙起眉头显得更加委屈。

“而且里面还被你搅得很胀，很酸，肚子现在都有点痛呢……让我休息一下不过分吧？”

朔间零在被这双泛着泪光的委屈又无辜的蓝色眼睛彻底带跑节奏之前及时转移了视线，她抬起手端详着刚才捣弄对方身体的手指，被源源不断的体液浸湿之后又用酒精纸巾清洁过，指腹上已经起了一些皱纹，她翻过手背，指甲毫无疑问被修剪得圆润整齐，还仔细打磨过，而且伸进去之前也有好好地循序渐进地扩张过，照理说把天祥院英智弄疼的可能性应该很低。

“诶……朔间同学精力如此旺盛的吗？老奶奶的人设要崩了……”双腿又被分开，性器似乎被对方拨开端详，快被困意侵蚀的天祥院英智有心无力地喃喃道，“先提醒一句这样下去你只能进入睡奸路线哦……”

“正因为是老人才比较擅长反思了。”朔间零的动作确实没像之前那样带着挑逗的意味，大概是在意天祥院英智那句半真半假的喊痛，想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把她弄伤了。

“唔？”困倦的天祥院英智没有多想，调整了一个比较舒适的躺姿让朔间零继续，但朔间零再怎么心无杂念，那里终归是高潮了几次的脆弱粘膜，在拨弄下还是会不可避免地起些反应。

“好酸……又来了……”似乎有一股细流从胀痛的小腹发源，从穴口涌出，天祥院英智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有了好几次都不太习惯啊，好像失禁……是叫潮吹吗？位置又不太一样……”

朔间零停下了动作。

“不是潮吹，起来一下。”她的语气听上去很严肃，天祥院英智顶着沉重的眼皮不情愿地支起身子，看到吸血鬼摊开的手，顿时睡意全无。

她看着朔间零手上粘滑的暗红色，大脑一片空白。

“用棉条模拟过总该知道这是什么吧？”现任学生会长由于体弱多病迟迟没来初潮也算不上什么小道消息，只是朔间零没想到死对头的人生重大转折点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让她碰个正着，想必对面也不会好受，“还好内裤已经脱下来了，没弄脏，要妾身借汝卫生巾吗？天祥院同学？”她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不舒服的啊……不用，我在书包和学生会的柜子里都放有备用品。”天祥院英智如梦方醒，回绝了对面的好意，“抱歉啊，把你的棺材和手都弄脏了……哎……？”

朔间零抬头一看，天祥院英智竟然在哭。

“诶？！没事啦这点血用湿巾擦一下就干净了！而且妾身有时候躺着上玩手机也会不小心漏在上面的喏！汝无需太过在意！”

“不是这个，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哭……都答应过敬人了……不可能、不可能，只是泪腺被刺激到了，绝对不是在哭……呜……”

天祥院英智嫌恶地用手背揩去脸上的泪水，似乎只想把它当作和在刚才的荒谬性爱中由于生理刺激流出来的液体一样的事物，然而把脸颊擦出红印都无法止住新的透明咸液从眼眶溢出。

朔间零长叹了一口气，双臂环抱住缩着肩呜咽的金发少女，也不管此刻两人衣衫凌乱近乎全裸、其中一方的腿间还在流着血的场面看起来有多滑稽。

“是啊，汝没在哭。”

令人安心的低音从天祥院英智的耳边响起。

“女人在这种时候会因为激素失调导致情绪波动，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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