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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敬】花香随风而逝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7060 ℃

莲巳敬人又想起家中堆积的来自于施主们的赠礼,父亲从那一大堆里抽出一盒,说这和果子你拿去直接和姐姐分了吧,趁还在赏味期内。敬人接过那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心想这么多,两个小孩子怎么吃得完。直到和姐姐在房间拆去两个结构巧妙的木壳,揭开一层又一层带有华丽暗纹的素色包装纸,最后把躺在里面的两个花型糯米团子盛进碟子里时,年幼的敬人才第一次对"过度包装"这个词有了切身的体会。

要说还有什么印象,就是那个点心的玫瑰香精实在是添加得有些不知轻重。

"'就这点东西还要包这么多层,有必要吗?'你一定在这么想吧?"

天祥院英智被剥去外套,衬衫和领带半挂在身上,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阳光打在背后,肩膀处的曲线镀上了一层光。她靠在窗台边上仰头看着她的发小,对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她的胸口发怔。

见敬人没做声,英智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将那颗墨绿色的脑袋往自己的胸部上引:"我懂了,是想参考蕾丝的花样当作新作素材吧?那不凑近一点可看不清楚哦,小敬现在没戴眼镜嘛。"

"不要擅自给我安排新刊计划,而且距离这么近反而看不清好吗。"敬人回过神,赶紧拉开距离,随即意识到此举没多大意义,终归是要上手摸的,"只是单纯觉得款式太夸张了,舒适度和这五六层手工蕾丝真的有必然联系吗?"

"其实是七层。”英智揭起罩杯上的第一层薄蕾丝,给敬人展示完整的结构,“没办法,我只是报了身体尺寸,没指定款式,大概是负责采购的人擅自根据对我的印象挑选了这种风格的吧?据说还不能机洗。早知道当时嘱咐说要简单点的了,不过没差,不管是什么款式,内衣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只有一个用处。”她熟稔地解开有水晶装饰的前扣,露出点缀着雪白肌肤的娇嫩乳头。

一如既往地一马平川。内衣对于天祥院英智唯一的作用只有防止乳头在唱跳的时候被衣料磨伤,虽然堂堂天祥院家的独女肯定不会穿布料粗糙的衣服,但考虑到那具大病初愈(也没完全愈)的脆弱身体,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也许是身体长年受到病痛的摧残而产生的自我保护机制,英智直到高三都没来月经,与此相对的,用于发育第二性征的养分似乎都被用在身高上了。高挑的身形和平坦的胸部,还有纤瘦得略显硬朗的身体曲线,使英智从另一种角度上拥有了雌雄莫辨的中性美——她即使穿着裙装走在路上都会时不时被人误认成“漂亮的女装大哥哥”,本人倒是乐在其中。

敬人把那两片轻盈的布料往旁边拨,手覆在那片冰凉的肌肤上来回摩挲,英智挺胸迎上她的动作轻笑:“小敬真的很喜欢摸我的胸部呢,是因为够平,能满足你的强迫症吗?”

“我才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敬人的手指碾过淡粉色的乳头,引来一阵轻呼,确实很敏感,那两片轻薄又繁复的布料并非全无用武之地。她的目光停留在那片雪白中央的刺眼瘢痕上。

“以后都不接写真那一类的工作了吗?”敬人低声问道。

“唔……当初敲定组合路线的时候确实有这方面的考量,以清纯优雅为卖点的话就不太会有露出度高的委托呢,”英智的手叠上敬人的手背,“但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尝试其他不一样的风格呢,车到山前必有路吧,涉好像也很擅长特效化妆,到时遮个疤痕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啦♪”

“那人总在这种奇怪的方面靠谱呢,真是太好了。”敬人的舌尖扫过朦胧的乳晕,压在樱花粉色的凸起上,用细微的力度慢慢吮吸起来,贴着脸颊的胸腔不安分地振动,透过皮肤彰显存在感的肋骨提示着她这幅身躯的主人呼吸正变得急促。虽说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但敬人还是忍不住抬头确认英智的脸色,这个身体纤弱的发小的累累前科不得不让人警惕。

她看到英智在嘿嘿地笑。

“很痒吗?”敬人松了一口气。

“有点,我很高兴。”

这两句话之间有逻辑关系吗?敬人几乎把这句话写在脸上。

“哎呀,真的要我说出来吗?像是在解释笑点一样,好难为情呀,”英智还是笑眯眯的,下垂的眼尾衬得整张脸更加天然无害了,“只有这种时候,你反倒不会露出那种很难过的表情呢,为什么呢?”

因为这种时候都没贴着电极,也没插着管子啊。与旁人对她的多数印象相反,敬人对“伤痕”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忌讳,不如说这本身就是生命力的证明,活人身上的伤口才能愈合,尸体身上的伤口只能用油灰来填补。当然她不打算把这番话说给英智听,这家伙只会更加得意忘形。

“有没有可能我在病房里的反应没那么夸张,只是被你的自尊心擅自加工过了?”敬人试着偏移话题的重点。

“那不可能,我上次刚把涉给的棒棒糖放进嘴里,你就冲过来把糖拔出来,舔了一口说含糖量合格才重新塞回我嘴里。”

“这个绝对是你的杜撰吧,我再怎么也不会做这么恶心的事啊!”

“我要是这么告诉学校的其他学生,她们十有八九都会信,是说敬人平时的所作所为就是这种程度哦。”

“唔……”敬人被堵得无话可说,和眼前的女孩斗嘴的下场就是会被绕得晕头转向,索性让她说不出话来才好呢。敬人开始吮吸另一边没被照顾过的乳头,手向英智的腹部探去,在肚脐的凹陷四周扫过。

“嗯……敬人……手掌可以全部贴上来……敬人的手很暖,我很喜欢。”英智见她这样,也不多作追究,专心地享受肌肤上温热的抚弄。

“敬人,我想接吻了。”

英智捧起敬人的脸颊,闭上眼吻过去。那条讲起歪理头头是道的舌头扫过口腔内壁,缠起对面的舌根,熟练地攫取着敬人口中的氧气。

敬人双手撑在英智背靠着窗台的身体两侧,腿有些发软,她换气的频率慢了一拍,脑子晕乎乎的。想象训练是英智的特技,但吻技这一块是真枪实弹地实践出来的。

敬人朦朦胧胧地回忆起小学去病房看望英智时的情景,那时的英智刚转移到普通病房,她一推开门就看见朋友捧着杯子,吐着舌头,皱起那张精致的小脸蛋,带着哭腔抱怨要给药的话点滴、注射、胶囊、药片什么不行,非要做成这种说苦不苦,说酸不酸的冲剂。

敬人坐在床边,看着那一小截伸出来的舌尖,起身舔了一下,尝到了残留在上面的诡异药水味,她也皱了皱眉,在英智惊诧的目光下摸索自己的书包,掏出一颗糖,说味道真的好怪,医生允许你吃糖吗?把这个吃了缓缓吧。

英智淡蓝色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说我不喜欢吃糖,但是小敬你能不能再做一下刚才那个?

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就走上歧路了。

舔舌头很舒服,小敬你能不能多舔舔?舌头都碰在一起了为什么嘴唇不能碰一起,小敬我们碰一下吧?小敬,可以拉手吗,你的手好暖和。小敬,我有点冷,不,不要给我加被子,太重了,我想抱着小敬睡觉。好像没隔着睡衣的部分更暖呢,我们脱了吧?

莲巳敬人第一次体验所谓的性爱时才知道她所认为的“普通亲密举动”和全套性行为基本重合了百分之九十。

敬人会和她所承认的最敬爱也最亲密的友人接吻,她会纠缠她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廓,用嘴唇摩挲她纤细的脖颈;敬人会解开她的衬衫,把掌心的热度传到每一寸冰凉的肌肤,沿着她细过头的腰线起伏。这时她的友人会再向她索一次吻,如同现在做的,如同每一次做的那样。

然后敬人的手就不再往下了,英智这时会把她推向办公桌。那双灵活程度不亚于某个魔术师的手会利落地把敬人的衣服解开,丰满的乳房随着被挑开前扣的内衣跃进湛蓝色的视线。

就像是没有生病的天祥院英智应该拥有的身体,四肢修长,发育良好,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敬人确实是出于替代心理而有意让自己保持良好的体魄,但像这样几乎全裸着坐在实木桌上时,这具身体的存在意义则变了一个味。

用品尝两个字来形容英智的所为似乎最为贴切。她会先把散落在敬人胸前的几缕墨绿色发丝衔到一边,然后专心致志地用唇瓣和舌尖在紧致又有弹性的肌肤上留下各种微妙的触感,或者是轻吻,或者是舔舐,有时还会轻咬。细密的快感在肌肤上不断升起,敬人难耐地夹住英智的腰,当然,没敢使力。英智当然察觉到这份多余的关怀,她开始使坏,冷不丁地在平时会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留下吻痕和咬痕。

敬人不太喜欢被弄疼,但她只是蹙着眉忍耐,甚至主动松开制服裙的调节扣,把洇出一片水痕的内裤褪下来,在英智面前张开大腿。

她知道这只是一种报复——英智喜欢被更加粗暴地对待,但敬人下不去手,所以这个性格顽劣的发小会把自己想要得到的爱抚施加到她身上。

敬人想起在livehouse那个充斥着烟酒味的无人角落,大汗淋漓的吸血鬼拽着项圈啃咬着她的嘴唇,另一只手把皮裙开叉下的大腿根掐得通红,再用手指捣进她身体的深处,她由于缺氧和高潮昏倒在那人怀里,仅剩的意识是自己把本来就不怎么干净的地板弄得更脏了。

一个施虐狂一个受虐狂,干脆你们……敬人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惊出一身冷汗,身子抽了一下。埋头在大腿根吮出印记的英智停下动作,伸出舌头贴上那个早就变得汁水淋漓的性器。

“唔……!”敬人的腰猛地往上一抬。

英智每次步入正题就像是突然摁了快进键,如果说之前的动作像浅尝,那现在扳着大腿吸吮着的英智像是要把那花瓣一般的软肉全部吞吃入腹,花核、花瓣……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不留余力地刺激,她明知现在正在颤抖的儿时玩伴脸皮有多薄,还故意在她的腿间吮出啧啧的水声。

“不行……英智……舌头不能伸进去……”软滑的舌尖抵在不断涌出蜜液的穴口,敬人的耳朵红得要滴血。

英智竟然听话地停下来了,她改用修长的手指刺激着四周,粘上黏液之后顺理成章地滑进湿热的甬道,慢慢摸索着印象中的敏感点。敬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随着英智动作的频率发出小声的轻呼。

“小敬,怎么办,我的嘴好寂寞。”英智换成了小时候的称呼,一边用手指操干着敬人,空闲的另一只手轻按在自己的唇瓣上,像一个得不到奶嘴安抚的的小婴儿可怜兮兮地看着敬人。

“啊——真是无可救药……”敬人终于哭出来,下身的快感和上半身被英智刻意营造出来的空虚感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双手把丰满的胸脯捧起来,充血挺立的乳头随着乳肉微微晃动,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反正你刚才故意不碰这里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吧……”

“呼呼……你真懂我♪”英智把脸埋进敬人捧起来的软肉里,时不时伸出舌头逗弄一下乳尖,手上的动作倒没因此有丝毫懈怠。可惜还不够大,不然在这把她闷死算了,敬人愤愤地想。

“小敬的胸部好香。”

“怎么可能……要说味道的话,唔,只会有寺院里的香火味吧……”刚被搁置的乳尖得到了照顾,与下身抽送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敬人试图保持清醒。

“你家换香了?”

“没换啊?呃……“身体里的手指存在感越发强烈,不,应该是因为肉壁把手指夹得更紧了,敬人捧着自己的胸部,不安地看着挚友,“英智……”

“哦,小敬夹得越来越紧了♪”不在这时把话说出来就不是天祥院英智的嘴了。

“啊……不要说出来……还有不要突然那么用力……”几处敏感带突然被毫无章法地撞击,敬人的声音染上哭腔。

再被英智叫“小敬”她就要疯了,用昵称来互相称呼已经是国中之前的事了,当时的英智在社交场上维持着高贵大小姐的完美形象,在家里对佣人和家人百般刁难,但只有在她面前时是个爱撒娇的,楚楚可怜的小女孩;而不是现在这样,长得比她高,脸上一直保持着捉摸不透的笑意,把她摁在学生会室的实木办公桌上操得喷水。

“里面太滑了,怪不得我嘛。”英智的声音委屈得像一个犯错的小孩。

“对了,敬人。”她的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

“呼……哈……怎么……”敬人喘息着,身体热得发烫,粘稠的意识在高潮边缘的钢丝线挣扎。

“我刚才没锁门。”

“什……!!”

“你听到脚步声了吗?越来越大了。”

英智加快手上的动作,拇指使力揉着敬人敏感的阴核。

“敬人这幅样子会被谁看到呢?衣更同学?桃李?还是涉?或者……”她压低了声线在敬人通红的耳廓旁嗫嚅道,“轻音部某个一直没等到人所以来查看情况的前辈?”

震惊和羞耻感冲上敬人的脑门,像烟花一样炸开,她拼命抓着办公桌的边缘,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她又把这里造价不菲的装潢给弄脏了。

敬人恢复意识的时候身上已经披了自己的外套,儿时玩伴还难得体贴地把眼镜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戴上眼镜,就这么躺在桌上回味刚才的余韵。

“下次再开这种玩笑我真的会掐死你。”她扭头无力地威胁身边的人。

“诶~是说终于可以玩窒息play了?”

毫无反省之意,敬人彻底语塞。她无言地看着英智把轻薄的蕾丝扣回原来的位置,穿上衬衫,把下摆掖进裙腰,系好领带,套上外套,然后从抽屉里掏出化妆包开始化妆。英智化妆的手法很娴熟,只消几分钟就能让一张苍白的病容呈现出健康的气色。

“这样真的就够了?”

“当然了,吸取了敬人精气的我精神百倍,多谢款待♡”

“别把自己说成怪物。我的意思是……真的不用我帮你?”

她们做的事和做爱差的那百分之十就在这里。每次都是这样,敬人爱抚英智,英智让敬人高潮,然后两个人穿上衣服该干嘛干嘛,敬人从来没见过英智被情欲左右的表情,她似乎真的只是在享受幼儿期没能被家人给予的肢体触碰。她真的没在忍耐吗?

“敬人给我做的话,感觉我要得太多了呢。”

又把自己当作掠夺者吗,真是的,还要说这种没头没脑的疯话到什么时候,敬人想起身反驳,英智放下了唇刷,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胸口。

“跳得这么快的话,我的心脏会承受不住的。”

无法反驳的理由,敬人只好继续看着英智化妆的动作,她正在用唇刷晕染裸色唇膏的边缘。

”说起来……玫瑰的味道……”敬人无法忽视一直涤荡在学生会室的各个角落的花香,她刚才从埋在胸前的金色发丝中也隐隐嗅出这种香调,“我不太喜欢,闻着头脑发涨。”

“我觉得很新鲜呢,平时病房和房间都不让放香薰,说是会刺激到嗅觉,香水也是。”

“好理由,明天就让日日树不要再干这么没神经的事了。”

“有什么嘛,我闻了这么久不也没事,而且弓弦很乐意打扫啊。”英智上好唇膏,抿了抿嘴唇,“要我说我也不是很喜欢敬人身上的味道,我俩的喜好经常合不上呢。”

“一身香火味还真是抱歉啊,闻了这么多年也该习惯了吧。”

“不是你家的香火味。”

“嗯?噢……说起来前几天去轻音部发通知的时候被朔间喷了一身香水,难道是那个……留香还真久啊……”

敬人回想起来当时的朔间零哭丧着一张脸,据说是在官网盲买香水踩雷,看着名字很过激背德实际上喷出来的味道像是去寺庙烧了一整天的香,好巧不巧买了最大容量。这个味道倒是很符合莲巳同学呢,半个身子扒在棺材边上的吸血鬼不由分说地举起那个玻璃瓶往敬人身上喷了两下,像在喷杀虫剂一样。

“说到朔间我想起来了,我得把轻音部预算申请的回执送过去。”敬人坐起来,庆幸自己是这种自讨苦吃的亲力亲为性格,要是让社员直接来学生会室领,现在可就不能半裸着悠哉游哉躺在桌上了。

“我去吧,敬人在这继续休息一下。”化好妆的英智梳理了一下头发,从座椅起身把衬衫和领带扔给敬人,拿起刚才掉落在地上的文件往门口走。

“竟然这么体贴我,你脑袋撞坏了吗?”

“真过分,才没有撞到呢。”

英智小心地开门,确认走廊四周没人,才留出一道自己可以勉强通过的缝隙钻出去,临掩门时她又突然回头给敬人抛了一个专业的wink,吐了吐舌头。

“只是拜托你留下来处理桌椅和地板上的水渍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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