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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大概会修改补充的3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9620 ℃

本应空无一人的住所充斥着清冷的灯光,还能听到砍肉的声音从厨房中传出,声声都透露着持刀者的固执。宽刃的刀子无数次从肉和骨头的缝隙中砍下,刀尖陷入脊梁骨与肋骨间的缝隙,动作干脆利落又冷酷无情。握刀的人用刀尖把薄膜从肉上剥离,整件事做的安静又仔细,似乎还带着一种义务感,然后把刀尖刺入两骨相值处一拧把它们拆开。骨与骨分离时发出的骨擦声在室内清楚响起,接着专心致志的刮去残余的皮肉。

“你最近来的太频繁了。”

“这样不好吗?战争,疾病,加班到深夜……总之人间绝非宜居之地,但回家后有人为你准备晚餐。一想到有位贤惠的妻子在等你难道不会觉得温馨吗?”就像是早就料想到了一样,当螺钿将放好了大衣的衣架挂回原位时厨房里便传来熟悉的声音把那句将要出口的话噎回了肚里……还是个熟悉到让她有点无奈的声音。“香草做底料可以吗?”

“我更在乎食材。”

淡淡的一句话在封闭的空间中荡开,在几声刀具的拍击后石沉大海。一同沉默的还有菜刀与案板碰撞发出的声响。

“……可以接受。”

在短暂的沉寂之中,不请自来的厨娘已经将拍好的蒜细致的揉进肉里。接着她在肉的缝隙中塞入粗盐,再撒上磨好的辛香料,接着将刚切好的香草放在肉上面,淋上了油。

直到对方完成这一步,螺钿才终于能够坐到餐桌前去品上一口热茶。

“手艺有进步。”

正如对方所说,人间糟透了。但想要在这个并糟糕的世界里获得幸福有时却意外的简单——比如一天的操劳过后安心的靠在椅背上享受难得的依靠。

“螺,今天这天气有没有让你想我?”打着了平底锅下面的火,然后倒入油用大火加热。接着调成中火,放入肉,放入蒜片,烤成焦黄色。香味在空气中晕开,给清冷的屋子带来了点夹着烟火气的温度,也刺激了胃。“毕竟——晓阴无赖似穷秋嘛。”

“只有“无赖”的话还差不多。不过现在都不睡,十点前不起,然后午休到四点以后。你不用上班的吗?”螺钿看着她在餐桌旁走来走去,将餐具摆齐,端起杯子呷一口茶。“箫晓秋这个名字给你简直是浪费。”

“但名字是用来给别人称呼的,不是规定人该成长为什么样的,对吧?而且有什么关系,就算我被开除螺也一定会给我钱供我生活的,何况我只是转待机的大部分人之一罢了,工资又不少发我何乐不为呢。”箫晓秋坐在了螺钿对面用左手支起脑袋,一脸炫耀和幸福的表情看着螺钿将一块肉切下送进嘴里。她当然知道螺钿想说什么:你该做的不是剁肉排,不是削土豆当配菜,也不是研究怎么搭配香料。但那又如何呢?她从来是个享乐至上的人,也许确实不该,但仅仅是“她想”这个理由就已经够了。

“说到工作,是什么事才能让养老行业的主管忙到现在呢?加班到——深夜?”

沉默。并不是传统意义那般无声的,令人想要呼喊却开不了口,想要挣扎却无法摆脱的尴尬,而是带着若无其事的咀嚼声与通常宣告危机的“咔嚓”声的枷锁。箫晓秋掏出一把手铳对准了螺钿。她没有像电影那般伸直了手臂将铳口抵在对方的额头上,而是收敛的,像跑步那样的手放在身侧——只有傻子才会去学电影角色行动,因为现实里任何学过擒拿术的人都可能借机将你反制。

“这叫什么来着?短传手还是……短舞者?算了,总之被自家的铳指着的感觉如何?”

“19短传手。先说正事,铳你是从哪拿的?”螺钿浅浅喝了口水问道,黑木门与官方亦敌亦友,完全翻脸的代价是大家都不希望承担的,而箫晓秋恰好是一个知道这件事的聪明朋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她们二人之间没有秘密,包括身份。要说她们对彼此的了解,怕是了如指掌也不过如此——每当外人问起自己的工作时,螺钿总会说自己从事的是养老行业,而箫晓秋却莫名的喜欢用这件事来调侃自己。

箫晓秋似乎也习惯了对方的态度,把铳放在桌上向前一推,接着用话剧演员般的强调极尽夸张的说:“螺真是个无趣的女人!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从上周火灾事故的罹难者身上搜刮来的东西而已。那可真是场不幸的意外,幸好我当时不在那里——不仅被烟尘灌满肺部,还要被火肆虐,最重要的是竟然没人注视……还有比这更加凄惨的死亡吗?”

“……”螺钿接着切下肉块送入口中,没有向话剧演员投以一丝目光。

“螺果然是个无趣的女人,天下恐怕只有我会把你当做情妇了吧……可冷冰冰的螺却不肯看我一眼……”见到自己的表演没有得到情人半点关注的箫晓秋把手放在心口,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离苦情戏中的女主角恐怕只差一道自上而下照射的舞台光。而下一秒却又探出头去“螺,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事呢。”

“……呼——”螺钿长出口气,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望着白的有些瘆人的天花板掐了掐眉心。“卡佩,一个又丑又神经质的胖子。你不喜欢。天穹公司的病毒学家,能因为不想出门这种理由让公司在他家地下建了一座先进的实验设施的人才。上任雪松还在的时候我们就在盯着他,但今晚他家被灭门了。”看了眼对方反应,箫晓秋依然是听故事的样子,喝了口水后接着说,“全部死于意外。现在的问题是毒株大概率已经被带走,我们的信鸽目前也还没报告具体情况。”

“你线人的死活我是不清楚啦,不过如果是说灭门凶手的话我应该知道是谁。”听众坐正了身体,一手压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

“战争后期帝国先后有八名军政要员因为突发心脏病,触电之类的原因死掉。现场几乎没有任何人为的痕迹,看起来真的就像一场场不幸的意外——听我说,你绝对猜不到刺客被抓的原因!原因是在会场里几个守卫躲到技工区偷懒抽烟,正好碰见了她在气阀上动手脚。回去后一番审问发现前面几起暗杀都是她做的。”箫晓秋靠在椅背上给自己倒了杯水,笑看着对面的美人。“所以她现在很可能是特殊服刑人员哦,螺。”

“看来我们该洗牌了……“她”?”听到这里螺钿稍反倒稍松了口气,比起让新的势力参与进来还是落到关系并不牢固的合作方手里让人安心——起码对对方有着基本的了解,而不是一无所知。至于未来该怎么办——那就是上面的人该考虑的了。

相比之下螺钿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一如行将溺毙之人的救命稻草。

“对哦~那是个女孩子。可惜的是没见过脸啊,不过我猜应该会是个不错的“恋人”呢。”箫晓秋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螺在意的话我应该可以帮忙打听一下呦,不过——我们先休息怎么样?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的味道?”箫晓秋缓步到螺钿身后,轻贴在背上伸手环过脖颈触碰着对方的脸颊。她的动作是轻柔的,恐怕稍有不慎就会打散鼻腔中充斥的体香;声音又是那样柔美却充满诱惑,犹如礁石上歌唱的海妖。

“……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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