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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性交传播的丧尸病毒怎么在女女之间进行传染的事【2019】,2

[db:作者] 2025-08-07 11:30 5hhhhh 6770 ℃

会长放下长弓,把手捂在胸前,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她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砰砰乱撞,活像是一辆失控的运泥车。望着这地上吐血的败者,她不禁地后退了一步,离那泉涌的血液远一点。她没有用脚去踢踢这可怜的神经病,这样多半会把她的黑丝袜子染上血的。

“看来黄昏摄影搞不成了……”

她握紧弓,把那昏倒的女友架到身上,最后看了一眼那可怜的橙毛同学。尽管因为直倒在地,那根插进去的箭矢已经从浴衣女仆的背后冒出了很多长度,似乎轻轻一提就能将其从体内拿出,但她也没有去把箭矢回收过来。她想到了之前同学的群聊,说是大家都变得很奇怪,像是感染了“蜂后病”,也就是所谓的“Zombie”病。

架着无力的女友,向着那片游戏的林地进发,她不打算继续留在房间里。因为如果这真是“蜂后病”,那旅馆肯定不安全,那个女仆都这么疯狂,天知道旅馆方面的男人们有没有感染,会不会一个一个钥匙地开门抓女性性交。现在已经要天黑了,就干脆去上午的那个山洞过夜吧,没有退路,但足够隐蔽,躲一晚吧。

她们很快抵达了目的地,路上没有遇到任何情况,只是路过了四个躺倒的同学而已。她们的浴衣不是不整,就是干脆没盖住,屁股胸部什么都露在外面。在洞穴前,她回过头,原先热闹的旅馆已经一片死寂,灯光也在瞬间全灭了。她愈来愈认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目光也更加坚定。

“委屈你了,亲爱的。”

会长找了一下山洞里平坦的地方,让相好枕在挎包上睡。她把弓箭放在一边,将自己的挎包也放在地上,枕在上面躺着。还好,只是有点凉以外,特别是大腿和上臂,要是穿的是裤袜就好了,要是像女友一样穿的不漏腋的巫女服就好了。她习惯性地摸了一下旁边的地面,居然只摸到了一点灰尘,在手机的灯光下并不是非常恶心。

“在这里也有打扫过吗?”

她苦笑了一下,打开北极星,划掉了“为何我仍是一名波萨达斯主义者”视频,看到同学群里根本没有消息——就是信号都没有了。她愣了一下,心中顿感一股寒意。肯定是有信号屏蔽仪之类的东西在发挥作用,就像考场一样,而准备如此的周全,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要害她们。

她锁了手机,希望节约点这所剩无几的电量。世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因为她们在拐角的另一边,所以也感受不到外面的灯光。她轻叹了一口气,从挎包里取出来了那生硬的保温杯,掂量了下里面半满的茶水,又放了回去。

她揉了揉眼睛,还给自己轻轻扇了两耳光,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可是这样的世界太无聊了,她没过多久就困意十足了,今天玩的太久太累了,自己也连温泉都没去泡。

温泉啊温泉,至少来个暖贴,肚子上来一片,双脚各来一片,就像冬天时一样。她现在又多了对暖贴的憧憬,合上了那双金黄色的丹凤眼,幻想自己在温泉里放松的模样,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花崎!花崎!这是在哪儿呀?”

她猛地醒了过来,刺眼的强光直扎着她的双眼,逼得她立刻用大袖子去遮住自己的脸颊,同时发出了不满的、犬科动物一样的低吼声。虽然这个清澈的声音是女友没错,但突然被强光照射肯定还是不舒服的。

“昨天……”会长厌恶地挡开那个该死的光源,擦了擦眼,在地上坐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啊——啊……在昨天上午去看的那个洞穴里……你昨天晕血昏倒了,我觉得旅馆不安全,就把你带到这来了。”

“这样啊……那我们怎么办?”

她用朦胧的睡眼扫了下一旁的女友,在那手机光亮的照耀下,这个家伙正蹲在这里焦急地望着自己——踩着红木屐,只以那薄如蝉翼的白丝袜垫脚,也是不嫌硌得难受。

“现在天亮了吗?”

女友回头望向了那几米远的拐角,又突然看向手里的手机,接着说:“天亮了,现在七点三十四。”

“好吧,”会长拧了拧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本来我昨天是打算守夜的,但是太困了。来,给人家个爱的亲亲?”

说罢,会长撩开脸上的粉发,散发就是这么麻烦。她淫笑着张开了双臂,似乎昨天杀害同类的事情在她那里不值一提似的。女友苦笑着把脑袋撇向了一边,她从对方的挎包里抽出了昨天的那个保温杯,递给了面前的相好。

“我们……先漱个口吧。”她的脸还是撇向一边。

“啊?哈哈哈。”

两人用茶水漱口并饮下,借着拐角处渗来的阳光轻轻地拥吻了一下。好色的会长又把手伸向对方的裙子了——然后就跟触电了一样赶紧把手从上拉开,重新放回到腰上。觉察到问题的她笑嘻嘻地看着已经娇羞起来的女友,似乎没有半点歉意,接着又最后吻了一下。

“十一点的时候,我要出去看看。”她望着女友那双好看的天蓝色圆眼说。

“为什么?”

“为了不至于饿得没力气,到时候要是有突发状况就不好了,信号被屏蔽了,又没法联系外界。”

会长微笑着放开了女友,走到一旁拿起了长弓和箭袋。

“你现在就要……”

“不是,你刚睡醒,不想缴纳一下水费吗?”

“水……噢,那我也来。”女友这才反应过来,她笑得更开心了,女友见状把脸撇到了一边去,轻轻地“哼”了一声。

“嗯……五支箭。”

会长背上箭袋,把手机放在裙子的口袋里,一手持着箭矢,一手握着长弓,以随时开弓的姿势向洞口走去。她警惕地注意着外面的风吹草动,脸上毫无表情,仅有长长的粉色尾巴在自然地摇摆。尽管洞口前还是有一片隐蔽处,并没有直接连接游戏的林地,可终究还是小心为妙。

在抵达洞口前,会长把持弓的左手伸向了后边跟随的女友,女友心领神会,立刻停止了走动。为了保护改造人这一重要的资产,德川科技有要求改造人学习初步的自保技能及手势动作。对于这种简单的动作语言,她们早已得心应手了。

只见会长开弓搭箭,先是搜查了通往游戏场所的右方,然后又走到另一侧检查了连着铁丝网的左方,确认安全后,才重新回到刚才的那头,以主要面朝右方的姿态,平移出去。她以这个预备放箭的姿势环顾了一圈附近的植被,没有在这些巨大孢子植物和草地上发现可疑的东西。

“安全,可以了,快。”她轻声说。

白丝的巫女现在才从洞内出来,找了个靠近左侧的位置缴起了水费。期间这位黑丝的巫女一直警惕着这面前的林地,手一直准备拉弓放箭,待到她的蓝长发搭档轻声说“完成”之后,她才放下紧绷的心。轮换了,搭档接手了哨戒任务,虽然本身没有练过弓道,但基本的射箭还是有过了解的,她拉着弦,才没拉多久,手就开始抖了,因此很快又收回了弦。

“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应该不怎么好吧。”

缴纳完水费后,她们回到了洞内,把挎包当成坐垫,脱去碍事的木屐,在拐角旁就着漏进的阳光坐了起来。尽管地上已经相对十分干净了,可她俩把双腿放在地面上时还是心有余悸。虽然穿着黑色长袜的会长咬咬牙就过去了,但女友的长袜是白色的,沾一点灰都看得清清楚楚,因此有在强颜欢笑。尽管她们早已经在地上躺过了。

“唉,花崎,真的会是‘Zombie’吗?”

“傻孩子,那是不科学的虚构怪物。”

“我是说……‘工口Zombie’,之前公告上说的那种……蜂后病患者。”

“有可能,”会长耸耸肩,“但这就更好办了,不需要打头。”

女友低头看向了自己横放的双腿,有好多地方都变得灰蒙蒙的了,看起来不那么纯洁了。她摸了摸所谓的“绝对领域”,说:“花崎不害怕吗?”

“害怕呀,”会长吐了吐舌头,轻松地提了提盘起的大腿,“但春香更多愁善感,我可不能示弱。”

女友还是低着头,会长稍稍低下头伸长了点脖子,可以看见这一次她并没有脸红起来。

“就算能幸存下来,可我们已经毕业了,要被分别买走了……”

会长摇摇头,拎着那临时的坐垫来到了女友的身旁,她铺好“坐垫”,垫好裙子抱腿坐了下去。

“虽然我们被分别订走,注定要分别,可回忆才是最重要的呀。即使是普通人类,最后也是要被死亡分别的呀。”

女友没有说话,会长伸出手,轻轻倚靠了上去。

“就算花崎被抓去被猫郎配种,当产妇,花崎也不会忘记春香的。再说了,不过日后的事而已,我们更应该要过好当下,趁着它还没有变成一段往事的时候。”

女友没有说话,搞得会长都有些低落了。就在她想着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听见女友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咕”声。

会长凤眼一弯,突然扯过对方的一只手戳在自己大胸上,差点都要顺着露出的乳沟直插进去了:“要不要‘踩奶’?”

“花花花花花崎!”

“哼哼,我作为学生会长的权力是无限的,”会长笑看着对方把手抢回去,伸手就要解衣服,“别苦着脸啦,来吃一杯吧?”

“花崎……花崎又没有,花崎怎么变成这样了。”女友把脸撇到了一边。

“因为在向春香学习呀。”

说着,会长的肚子也叫了起来,发出了同样的绵延音。

“人家也饿了,那我踩你的奶?”

“不要啦!我也没有!”

但是太晚了,会长的咸猪手已经拍到了她最近的那只胸上了。女友顿时满脸通红,双手举起不知所措,似乎再剧烈一点,就要被自己脸上的红晕给吓昏了。

“同样是E,就感觉比我的大嘛。”会长用手心压了压她更大的胸,故意用手指戳了戳黑深的乳沟,“要是我们的衣服换一下,我就可以从腋窝下直接伸进去,直取目标了。嘛,感谢那个选择大冒险的春香,让人家终于不用再揉自己的胸了,嘿嘿,是吧?我的相好。”

“不要哇!”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拌着嘴,同时还动用了各种肢体动作,就差把衣服给脱下来了。开心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十一点转眼就到了。

“啊,时间到了,我要出去看看情况,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出去,”会长说,她甜甜的嗓音和这严肃的表情有些格格不入,“我会把消耗品留下,水、卫生纸什么的……”

“一定要出去吗?”

“是,必须要出去看看。”

“那我也同去。”

“春香就在这里带待着,要是再晕血晕倒了可不行。”

“可是很危险——”

“昨天是因为已经要黑天了,不好行动,”看到相好失落了下去,会长又摆出了那招牌的阳光微笑,“想上厕所就直接在外面……”

“我……”相好的柳眉已经被压得挺不起来了。

会长把包挪到拐角旁,借着外面的阳光清点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太麻烦了,干脆把整个包都留下来算了,只把手机揣在裙子的兜里——充电线根本就没有带出来。箭袋的带子压在她的大胸上已经不甚舒服了,昨天的挎包是摆在胯前的,没有那么难受,而且是没办法。

会长尽可能地拍了拍身后的灰尘,背上箭袋,拿上长弓,把那斜勒着E杯大胸的箭袋带子调整了一下——但刚一抬脚,她就突然又放了下去。她拿出手机,把安全设置里的密码给取消了,稍微写了篇文档,保存后直接锁屏,才向着外界走去。

这时,她的女友突然抱了上来,压住她乱晃的尾巴,用那蓝蓝的脑袋蹭她的后背,在及胸的粉发上刮啊刮。对于购买她们写真的御宅族而言,这白丝巫女和黑丝巫女的离别,无疑又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只是现在并没有第三个人来定格这一幕。

“注意安全,有危险就快跑。”相好低声唤道。

“嗯。”

相好放开了女友,让女友沿着辉光去了。她合上那双天蓝宝珠,双手合十,在原地祈祷。但沉默并不能压制她内心的惶恐,大约得真的是个巫女才能有这样的心态吧,还得是有信仰、意志坚定的那种。只可惜她只是个模仿者,还是仅是想利用这一属性装扮自己获取流量的,拙劣的模仿者。

“神明……请保佑花崎吧……”

但至少,她的长袜是白色的,是符合神社祭神氛围的配色,而不是女友的那种,参加丧事般的黑色——即使这双白丝袜早就灰脏脏的了。

刚出山洞,亵神打扮的会长就差点被愤怒的神明给打回原形,那耀眼的,刺破一切罪恶的光,让这个家伙直止住了脚步。不过这也没有持续多久,会长身上的罪孽太深重了,她毫无知难而退的意思,仅仅是觉得木屐硌脚而已。

她握着弓持着箭,穿过这片相对杂乱的林地,警惕地向着旅馆的主建筑走去,15D的丝袜还是太薄了,都要被木屐给磨破了。现在的人穿木屐还要套足袋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仔细侦察了一下这片嬉闹的草地,除了一个衣不蔽体的同学外,没有看到任何情况。她小心地踩着木屐,听着鸟雀的喧嚣。要不是为了拍照片,诱惑那些御宅族,谁愿意穿这种东西上木屐呀。他们就是喜欢腿脚在黑纱下若隐若现的样子,原本淡淡无奇的肉都好似发出了皮肤颜色的辉光。

会长一边警惕四周,一边向着这个仰躺在地上的同学前进。接近至五米时,她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身上布满了所谓的“青筋”,即凸起的血管。这个灰色长发的姑娘不断挤捏着胸前肥肥的乳肉,那双白白嫩嫩的微胖大腿也在贪婪地磨擦,看起来是玩的十分开心,就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明日香?”

没有回应,她伸出左脚,用木屐蹭了蹭对方的肩膀。这个异常的孩子停下了自我的抚慰,歪头望向了触感的源头。因为高度问题,她一开始觉察到一双踩着木屐、套着黑丝的脚丫,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向上看去,是这双黑丝扎着红色“虚线”的袜口,和那裸露的、没有丝毫异样的大腿。

她翻了个身,架着身上披的粉色浴衣,向会长的方向爬了过来。

“明……唉。”会长退后两步,从她的身旁绕开了。

根据联合国的公告,这个猫娘多半是真的变成“Zombie”了,没有理智的狩猎机器。至于是否如报告中所述的具有传染能力,会长可不敢去实践。她已经紧张了起来,握着弓箭的双手正在流汗。刚走出十几米的距离,她回头望了望那个陌生的熟面孔,看到对方已经爬了起来,用着内八的双足慢慢吞吞地向她走来。

会长僵在了原地。因为根据“Zombie”作品里的逻辑,这种落单的感染者,一定要趁着其孤立无援的境地先行清除。可是,虽然对这些同学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她们终究还是人,至少现在仍然被定义为人吧。

尽管没怎么仔细读过那份官方公告,但她确实没有关于能否杀害感染患者的印象,只是说现阶段无法治愈,注意防范。如果日后可以治愈,那这岂不是等于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即使是警察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她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的。

“咻!”

一支箭矢刺穿了明日香勃起的左侧巨乳,幸运地从心脏上贯穿出去,刺破了身后的浴衣。这个袒胸露乳的淫女歪倒了下去,除了砸在草地上的声音以外,没有任何动静。

会长咬了咬牙,走上前,用右脚把明日香的身体掀了过来。两双黯淡的眼睛对上了,只不过一双是金黄色的,一双是湖蓝色的。仅仅是这一小会儿的功夫,箭矢上便流满了腥红的血液,春香见了肯定又要昏倒过去。

她蹲下,踩住滑滑的丝料,踏在僵硬的木板上,向那支箭矢伸出了那只纤细的小手——她猛地打住了。这并不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大白袖子被草地上的血池染脏了,而是她突然想到,公告里明确提及了这种病,是可以通过血液传播的。

她皱了皱眉,又将手抽了回去,拧住拳头,用刚刚分泌的汗液“洗”了趟手。

“四支箭……”

她站了回去,从箭袋中取出了一支新箭。她继续向前,只是看了这个同类一眼,似乎在确认对方彻底死透,没有做更多停留。虽然她穿了丧葬颜色的服饰——那双长筒黑丝,可日本的葬礼多半还是由佛门的僧侣主持的,和神道教的巫女并没有多少关系。

在建筑入口旁,路过了另一个自娱自乐的同学。她卧在墙壁前,即使长长的咖啡色卷发已经盖住了她的容颜,可从那伸到下方的手臂和不断磨蹭的大腿看去,她显然也是在做着同样的事。当然,并不是一定要观察她的动作,她裸露出来的大好长腿上布满了青筋,一眼就能看穿情况。

“友纪……”

黑丝的巫女没有多看,持着弓箭向前推进。这显然是会让御宅族们大呼不解的举动,因为那个猫娘有着一个让人一看就很想扇一巴掌的蜜桃屁股。得益于那厚度适当的粉浴衣,猫娘在形体课上锻炼的良好臀型没有被掩盖掉,佐以那猫娘族群招牌的纤纤玉腿,是完全可以使用的。

踏上木质走廊,马上就可以进入旅馆的主建筑了,但在这一面通往套房、一面通往更衣间的岔路口前,她却停下了脚步。去哪里呢?看起来这里都很不安全的样子,不过左思右想,确实没有路过更衣间、或是前往温泉区的理由。

至少去房间里把移动电源拿出来吧,充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该能用一段时间了。于是她选择了通往套房的路。

刚沿着这条走道走了一会儿,会长停下了脚步,原来是有一个熟识的同学挡住了去路。看这古铜色的皮肤、黄色的长马尾、橙色的大圆眼,还有那帅气的马甲线,是阳菜了,一个朋友。这个靠在弯道角落上自慰的可怜家伙是她们班的体育委员,两坨D罩的胸如同小山包一样垮拉在那里,虽然没有她俩的香瓜胸那么大,但右乳的右上方却有一颗点缀般的黑痣。

那么现在要怎么办呢?走道是有一定宽度的,阳菜还没有发现自己,那么不管她会不会更好点?但杀人终究是不好的,会长举着弓,拉着箭,时刻瞄准那勃发得好似要喷出奶水的双乳,试探性地挪了几步。果然如公告上所说的,女性感染患者会沉迷于性快感,对外部的感知能力大幅下降。那么直接从她旁边经过好了?

那就这么做吧。

会长一边戒备着这个同学,一边抬起木屐向前方踏去。这个可怜的孩子还在原地握着胸,揉着穴豆,温柔地享受着自己的性器官,一遍又一遍地将那黑色的乳晕乳头给往前挤着,还欢快地吐着红润的舌头,甚至将自己的乳房捏至嘴边进行轻咬。若不是尾巴压在墙上,可能已经在像和她磨角时欢愉地摇起来了吧。

当走到对方跟前的时候,会长咬住牙,盯着她的眸子,心绷到了嗓子眼。要不是因为旁边就是拐进套房区的最好路径,她才不想冒这个险呢,昨天她正是架着相好从这里出来,前往洞穴的——突然,那双无光的橙色大眼转了过来,直勾勾地与会长对视了。

大事不妙,这个孩子发现了她,正在从地上踉跄地爬起。会长霎时被吓得惊慌,她收起弓箭就往前跑去了。根据Zombie作品里的逻辑,被感染了,人生大约就直接结束了——她相当清楚这一点。她的红白巫女服虽然除了宽袍大袖以外,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跑步的了,但是那丝足踩着木屐的搭配……

前面三米处就是门了,这个地方门还是敞着,方便从那“后花园”直接回到套房,之前被活活打死的同学也仍躺在地上。会长小心控制住自己的心跳,没有在屋里直接目视到威胁之后,她又回过身来,对着那个曾被她用身体“睡服”的班干部拉起了箭矢。

到底要不要下手呢?会长全身颤抖,迟迟无法放箭。只见这家伙瘸拐着向自己步来,速度很慢,犹如那种只是当个陪衬的、任由主角屠杀的Zombie,只是几乎没有声音。显而易见,对方若是以这样的速度继续运行,可能还要到她回来的时候,才能追得上她,而她只有四支箭,这支射完就只有三支了。

“三……三支箭……”

那支箭矢直插在阳菜的右乳上,在那黑色的乳晕旁开了个口,拎包入住了,距离那颗黑痣仅有三分之一根铅笔的长度。阳菜两腿一软,砸向了身后的地板。如果她的乳冻中蕴藏有乳汁,那这剧烈地一击也许能将她直接喷乳。

会长并不关心这一点,她只是为阳菜中箭后的姿态感到欣喜。这个可怜人仰躺在地上,只是没出的箭头偏转了她的一些姿势而已,让她躺的有些“侧”。总之,这意味着箭矢的后端是没有染血的,也许可以直接回收。会长也正是要做这一点。

“对不起,阳菜。”

会长两手空空地蹲到了受害者的面前,她长得相对离谱的凶器已经放到了刚才的地方。

“唉。”

阳菜嘴流鲜血,黄黄的长鬓发有一部分盖在了她的脸上,她直盯着面前的凶手,血盆大口一张一合,大约是要将对方吞下。只可惜武器的威力实在太强,即便是运动少女结实强健的身体,现在也只剩下了双腿还能微微挪动,她落在另一边的手臂都完全没有动静。

会长抓住那支箭矢的尾巴,看着这血流不止的伤口,她又心虚地望了望受害者的脸。可怜的浴衣猫娘还是在大口张合,试图让自己活得久一点。会长用力握住凶器,尝试着轻轻往上拔了一点,骇人的鲜血顿时从这古铜身体中涌出了不少。

“啊!”

会长赶紧把煞白的脸蛋撇向一边,胆怯地规避着那实际上完全威胁不到自己的小喷泉。但这些血都是含有病毒的,万一感染了可就一切结束了啊。

她太害怕了,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双大袖子因为拖在地上,不仅被灰尘染脏了,还染上了不少猩红。因为手臂的挪动,牵动袖子乱晃,还把腿上的黑色丝袜也染上了一些,等她发觉腿上湿凉凉的时候,一切都太迟了。她完全不敢想象,将箭矢从这逐渐惨白的青筋大胸上拔下后的场景。

“对不起……”

会长松开了那支箭矢。三支箭,仅剩下最后三支箭了,下一次如果拉弓的力度小一些,也许就不会插的那么深、血喷出的那么多?她不知道,她脑子里就只有“三支箭”这一句话。

杀死了两个同学,其中一个还是有过肌肤之亲的熟人,巫女的心恐怕已经变得和她的黑丝一样黑了。现在的她已经布满了一身的血腥。浸满血液的袖子擦过红色的短裙,留下了阴暗的伤痕,掠过白皙的上衣时,划出了狰狞的赤色。

“啊!”

但就在这时,两只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顿时惊叫了出来,刚想反抗,就被这双手放倒在了地上。她“咚”地一声脑袋撞地,在圆筒箭袋的作用下侧躺在地,还没缓过劲来,两条大腿便骑在了她的头上,一个胯部压了上来,摩擦了下她的侧脸。

她金眼紧闭,还未完全体会到背后硬物的痛楚,就感到一片腥骚的咸味渗上味蕾。想要用手将对方推开,可一双柔软的球形率先压在了她的腰腹上,紧接着是一整具沉重的躯体,一个毛茸茸的圆物也压在了她贴地的右腿上。她惊慌地感觉到对方正在用手扒自己的大腿,随之而来的,是一只钻进她内裤的手指。

“不——不要——”

会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肉缝正在被两根手指入侵着,想要踢腿挣扎。可一条腿被死死地压着,另一条腿又是在踹了个空,那只红木屐都飞离了她的墨光丝足。兜里的手机顺着跌落在了一旁,就在阳菜瘦削的光脚丫旁。

但很快这双套着长筒黑丝的腿就不动了,因为所有的力量都被重新集结到那只没有触地的左手上,那个家伙直坐在她的脑袋上,几乎快要把她的脖子坐骨折了。

“下——去——啊——噫!”

会长全力推搡着身上的同性,但光靠一只手就想推开这至少九十斤、也许都超过一百斤的重物,显然是不现实的,再加上那只手已经开始在她的阴道中调戏了,可怜的会长根本无力将对方弄走。她大力拍打着对方光溜溜的背部,可依旧无济于事。

她感到一阵难受,来不及体会下身毫无快感的瘙痒,直接将全身的痛楚都加强到那只左手上。她咬着牙,将那已经剪短的指甲直掐进那细嫩的人皮中,硬插在血肉里——有效果了,对方痛得马上抽出了她体内的手指,抬起了压在她侧脸上的胯部。

“咳咳!”这是一个机会,她马上抬起头,试着调集全身的力量翻个面,把对方弄下去。然后那个该死的胯部又撞了回来,把她的脑袋也砸在了地上。她喷出一口唾沫,金眼圆瞪,似乎眼珠子都要从眼眶中挤爆出来。

她疼得直掉眼泪,脑袋昏昏的,身上使不下一点劲,那只希望的左手垂在了地上,软塌塌的,仿佛失去了它一样。现在她就像阳菜一样了,几乎差不多的姿势,只是身后还有一个圆柱形的箭袋垫在身后。她现在才察觉到,那透过长筒黑丝浸在她腿肉上的湿气,她知道这是什么,是阳菜的血。

“不……”

她小声地抗争着,绝望地发现自己的白内裤被外力扒开,那两根手指又插回了自己的体内。这两根手指直插在她干干的窄壁中,用指甲摩擦着里面的肉壁。原本由于恐惧和紧张没有快意的嫩肉,现在因为无力躺倒而只能被迫去感受。她逐渐发觉那指头既温暖又舒适,磨着她的肉壁瘙痒难耐——特别是挤压到那所谓的G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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