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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性交传播的丧尸病毒怎么在女女之间进行传染的事【2019】,3

[db:作者] 2025-08-07 11:30 5hhhhh 5410 ℃

“啊……那里……”

会长没有反击的力量,只能羞涩地扭扭胯,表示一下抗议的情绪。当然这并没有什么用,反而会让她受到更大的刺激。似乎是从她扭胯时开始,那两根手指开始快速地运作了。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变得热痒痒的,E杯的两只大胸部正在变得又硬又挺,被压得生疼,要不是被压着快喘不过气来……

她感到下面湿润润的,想必那手指搅动的时候已经拌上了不少的汁液了,更糟的是,那股痒劲还正在积攒,好生舒服。这个黑丝的巫女双眼翻白,情不自禁地用“绝对领域”的大腿磨磨那扣着她入口的侵略者。就像是同在享受一般,她也感到脸上的胯部也流下了许多咸水。

她愉悦地喘叫着,那天生的娇幼嫩音为这淫乱的场景添色了不少。虽然背后被箭袋压得疼,脑袋也被坐得痛……反正,她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流失,就像她分泌出的淫液一样,越来越多,她感到下体如同被烈火烤炙,急需一个舒畅的发泄口。这位前学生会长撅着湿漉漉的胯,用肉壁主动夹紧着异物,祈求最后一击。

只感到那俩手指一遍遍从绷紧的肉壁中突围,一遍遍又重新硬插了进去,巫女的大脑已经完全放空了。她的双峰早已在巫女服下“嗷嗷待食”,几乎要挤爆这低胸领,那双黑色的乳头都能撑起那薄薄的巫女服,显出两个小凸点了。

她兴奋地享受着这一切,口水直溢出嘴角。最终,一阵痉挛从胯部开始,激颤了整个情趣巫女服下色情的全身。

可怜的黑丝巫女失神昏迷了,就在这被她射杀的魔物旁边。她的双眼已经合上,鼻息喘喘。对于那重物从她的胯上、身上、头上接连离开的客观事实,她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睡了过去一样,她恬静地躺在地上,犹如旁边那具已经开始发凉的马甲线身体一样,只是她还没有那么豪放,将大好美乳裸露在空气中。

她还是靠在自己的箭袋上,只是胯下已经多出了不少水液,她回归原位的“灰”内裤也无法阻挡。她一动不动,与这片土地融为了一体,第一次,不必顾及那些鸟雀的下流议论,第一次,抵近到了超我的境界。

渐渐地,她私处的血管开始膨胀,像是将里面的浓稠血珠推滚到四周一般,这凸起的血管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在那双浸满血液的长筒黑丝里,它们侵占了大腿、小腿与足部。虽然在暗光的遮蔽下只能看出一点线条的端倪,但那“绝对领域”与红色“虚线”的袜口交界的地方,正好插着一些显眼的青色脉络,不难让人为这后面还会走出多少骆驼而产生遐想。

在那件染血的超短裙巫女服里,它们趟过紧致的小腹,从肚脐的周围漫过,攀上那双大圆的乳坠,在乳沟交汇。它们在颈部分流,一部分溜出了巫女服的主体,钻进了绑在手臂上的大袖子,一部分经由脖子占领了她的脸颊,布上了胜利的标志。

她睁开了眼,无声无息地苏醒了过来。此时太阳已经感到疲倦了,正在谋划着下班的大计。如此之长的时间,换谁都休息够了该干正事了,可这个前学生会长却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腋下,直揉上了里面的乳房。她贪婪地磨着大腿,小幅度地摆动着尾巴,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会!会长……”

一声细小的沙哑女声刺进了会长的耳朵,她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仰起头望了望声源的方向。在一双布满青筋的、立着瘦脚的腿上,有一个橙色头发的水手服猫娘——委员长。这个家伙看起来非常吃惊,赤色的圆眼瞪得大大的,接着,那双有些碍事的腿脚爬了起来,立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二人对视的视角。

“小……狗……”

委员长咬着牙,摆出了格斗的姿势。她并不是不知道在极端环境下制造过多动静的危险性,只是想利用骂声为自己壮胆。最靠近她的,是一个枣红色短发的同学,纪奈子,朴实的蓝色眼睛,个子比她高一点点,看起来胸比花崎大一点——至于和春香哪个更大,她就不知道了,她们没有做过。

肚子发出了不合时宜的声音,她不禁抿住了双唇。这个私处还流着水的家伙晃荡着那双黑顶乳峰,举着双手。想要将快乐传递给她。她绷紧牙关,走上前去,一脚踢在了对方的双腿,把这看起来都站不稳的家伙放倒在了地上,然后又用小皮鞋给了这家伙一脚肚子,让纪奈子疼得缩成了一团。

很简单,几乎毫无难度,现在她的对手只有那个前学生会长,“现任”巫女了。和纪奈子一样,她也举着双手想要得到她的身体。不过与全身赤裸的纪奈子不同,会长背着一个箭袋,巫女服上脏兮兮的,这不仅体现在那只剩一半白区的血红上衣与大袖上,她的红百褶裙也有大片黑黑的印记,比生理期时不幸漏在裙后的要夸张太多了。

“小狗……”

受限于这巫女服的规格,她的双峰没有直接裸露出来,只是勃起的乳首撑着白衣,把中间的一小半胸露得更多一点。但这已经足够,深黑乳沟旁的青色血管已经十分显眼,更不必说脸上和从裙下伸出来的大腿了。可惜她的小百褶裙穿得好好的,也看不到横流的淫水。若是把关注点从那双丝腿侧边的深黑部分,挪到偏正面的暗亮部分,也能轻易地发现这些青筋。

“花崎……你是怎么搞的……”

没有回应,那双金黄的眼睛毫无生气,只是看待养殖场里的鸡鸭般直盯着这面前的健康同类。委员长后退两步,离地上的败者远一点,做好战斗的姿势,等待着对方的迫近。原来的会长可是跟精神病一样好动,现在也一致变得缓慢而慵懒了。走得太慢了,委员长甚至都觉察到她的双脚上除了黑丝以外什么也没有。

在越过纪奈子蜷缩的玉体时,会长一脚踢在了纪奈子的屁股上,然后就摔倒了下去,垂丧的尾巴依然垂丧着。还好,在触地的时候是侧脸着地,应该不至于摔得鼻血直流。

现在的会长双腿搭在纪奈子的屁股上,把那长筒黑丝背部的纯黑暴露得一览无余,箭袋里的三支箭矢也几乎要撒了出来,它们的毛羽的尾巴已经触地。

委员长注意到了这些箭矢,联想到地上还有一张长弓,这大约就是会长的武器了。现在的会长恐怕是不会需要这些武器的了。她上前两步,向那箭袋里的箭矢伸出了手,但又突然止步了下去,因为会长已经撑起了双手,正试着向她爬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捡起旁边的长弓,往会长粉红的脑袋上砸去,会长双臂在一瞬间软折了,又趴了下去。委员长抓住了这个机会,马上把箭袋里的三支箭矢一并抽出。至于箭袋,和会长再次撑起双手继续前进的事,就不归她管了,她抓起箭矢和长弓就往回跑。

她回到了屋内,一小股难闻的异味便又溜进了她的鼻腔。她知道灾难的源头,就是这个脚边的三妹——纱织。及肩的橙卷发十分凌乱,鬓发上一片深红,连带着脑袋旁的地板。她的大腿没有青筋,肤色浅到了埋进雪地都瞧不见的地步,也许只有脑袋、尾巴,和双腿连接处后的深色,才能暴露出她的位置。

委员长没有多看她两眼,不仅是因为刚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还是因为她显然是昨天的时候就已经丧命了,和前面的那个同类一样。那个浴衣女仆仍然是躺在那里,同样有着一样的隐约异味,那双大长腿同样白得堪比白雪公主。

如果会长还在这场真实的游戏没有出局,那这双脚上的白足袋也许会被她脱下,给自己聊胜于无的薄黑丝套上增加舒适感。在求生本能的加持下,委员长只注意到那留在女仆体内的长长箭矢,那尖锐的、带血的箭头似乎闪闪发光,告诉她这是一件可收集物品。

委员长抬起小黑皮鞋,试图踢翻这具死尸。这双棉质的黑中筒袜的感觉就好多了,比会长的又薄又长的黑包芯丝袜舒服百倍,舒服,也不用太担心袜子掉。就是在性感程度上没有那么讨喜而已,不至于在哪里都有一堆回头。

可是那支卡在身上的箭矢就是不允许女仆屈服,它就像一根烧烤签,牢牢架着这已经开始腐败的人肉。委员长放弃了。

“三支箭。”

她看了看手里攒得出汗的箭矢,低声提醒自己。突然,她感到一阵无力和眩晕,肚子的情况已经不太利于她拉弓了。她记得在与大厅一并连接的楼梯间旁,有一个自动贩售机,在那里应该能弄到些吃的。钱反正是带了一些的,就在制服裙的兜兜里。

那就去吧。可刚动身,她就注意到了刚才那个出入口的人影。会长追过来了。这家伙像很多被感染的人一样,饱受着淫魔的折磨,一只手在巫女服里握着胸部,一只手在胯中央抚摸着裙子,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想必是很怀念以前滚床单的日子。

“你有春香了啊……”

这个粉色中长发的猫娘巫女虽然速度很慢,但一直紧追不舍,威胁似乎还是不小的。委员长皱紧了眉头,她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楼梯间,又望回了这个正在向她迈进的“Zombie”,还是把一支箭矢搭在了长弓上,用那捏住另外两支箭矢的手拉动了弓弦。

委员长在心里默想着,目前“Zombie”还没有治愈先例,且很快就病亡了,她是没救的。

“咻!”

箭矢深深地扎在了巫女的右乳上,她向后倒了下去,只听得一声砸地的刺耳响动,一切又回归了平静。巫女在地上缓慢地挣扎着,嘴角流下鲜血,那双黑色的丝腿一点点地靠拢,似乎在试着忍耐疼痛,两个膝盖慢慢碰在一起,可小腿和脚部却再没有力气合起了。她的大白衣泛出了一片猩红。

委员长大口大口地哈着气,额头上冒出了大片冷汗。她拿好弓与箭,转身就往楼梯间走去。最后她回望了一眼,除了已经寂然不动的巫女外,没有看到之前的那位同学。她松了一口气。

来到楼梯间,往通往前台大厅的帘布看了看,没有在帘布下看到可疑的双脚。大厅本是个灯火通明的地方,现在似乎也是和里面的走廊一样昏暗。

确定周围没有威胁,她专心看向了自动贩售机,买了一份菠萝包——再来一份。然后是选择饮品的环节,对着常喝的绿茶迟疑片刻,选择了比较陌生的牛奶咖啡。收好贩售机反馈的零钱,将买到的东西与箭矢一齐塞在怀里,持着弓急忙赶回自己的房间,关门锁上。

她长叹了一下,在那张小茶几旁席地而坐,长弓放在地上,拿去咖啡放好,把怀里的其它东西泼到地上。她把剩下的那两支箭矢和长弓放在一起,就撕开菠萝包的包装袋啃咬了起来。

饿了近一整天,委员长满脑子里都是食物,如果刚才的同学滴有母乳,也许都会迫不及待地上去吮吸。尽管刚才出门的时候还会为了形象梳一梳头,整理一下衣装容貌,可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饿狼。她的尾巴激烈地打来打去,若是有流氓伸手去拽,大约还会遭到一番不计后果的暴打。

吞完菠萝包,灌完咖啡,委员长仍然面无表情,但尾巴已经精神地摇动了起来。拿起电量告急的手机,发现仍然是一副没有网络、没有信号的样子,大概率是被屏蔽了。如今的时间是五点半,距离天黑至少还有一个多小时,如果徒步去最近的有人烟的地方——那个军事哨卡,大约是来得及的。

“不争气的小狗……”

她微微一笑,因为自己还没有彻底饱腹。要是多买两个菠萝包就好了。她望了望那套弓箭,一个发射具,两个弹药,应该能稍微支撑一下,但继续留在这里似乎并不安全。突然没有信号肯定是有人捣鬼,能离开还是尽量离开。至少,那个军事哨卡距离这里只有两公里。

她花了五分钟时间打理了便携的挎包,把充电器、手机、门钥匙什么的全放进去。对着梳妆镜打理一下及腰的橙发,在洗手台前给自己漱了漱口。持上长弓,将两支箭矢握在手心,就拧开了门把手,她最后看了看四人铺旁的那三个挎包,拉开了大门。

刚一出去,那双缺乏光泽的红眼睛便盯向了那姿势别扭的巫女。因为身后压着一个箭袋,可怜的扮演者只能接近侧躺在地上,死都死不安稳。她攒紧箭矢,观察了一下黑丝巫女身后的容器,发现扮演者的血池已经把箭袋给染得通红,这原本应当是棕色的东西。

于是,她只是买了又一个菠萝包,塞到包里,就前往了前台的大厅。

和预想的一样,大厅一个员工也没有,准确说,是一个人都没有。外面的卷帘门已经拉下,让这里一片昏暗,在这光线不甚明朗的环境,她注意到玻璃门外套了一把锁,想必定有隐情。她举着弓箭,小心检查了前台大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任何人。

那现在怎么办呢?外面的围墙和铁丝网在之前的游玩中,就没有发现防御漏洞。之前熟悉环境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可以直接出去的地方,如果在这旅馆中搜寻……感觉也挺危险。谨慎的会长都成“Zombie”了,她这种人又怎么能……如果被感染了,那也只会像自己对待会长的那样,遭到其他人的射杀了。

她检查了大门,试探地拉推了一下,马上被镇守大将给挡了回去,大门纹丝不动。如果拿硬物砸碎这玻璃门,那外面的卷帘门肯定也无法突破。她检查了通往其他地方的通道,但发现全部上锁。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疑,仿佛是专门为了囚禁住她们,让她们无法离开一样。

最后,委员长通过大厅的楼梯上到了二楼,坐在了墙壁似的护栏后,尾巴放在地上,弓箭在了一旁。这里大约是这家旅馆目前最适合待着的地方了,既能第一时间侦察到情况,又不至于直接和人处于同一平面上。这里也能直接连着二楼的套房区,如果有情况也能立刻逃跑。

“对不起……”

她喃喃着,揉了揉眼角的水液。

计划破产了,她只好把包放在一旁,坐在这里啃起了食物。对于旅馆内的空间来说,一切仿佛都停滞了,这里静悄悄的,似乎一只蟑螂爬过都能带动整个旅馆的氛围。但若是留心观察,时间的存在还是能被轻松感受到的,比如那从卷帘门周边渗进的光,它已经逐渐失去气力,最后彻底消散了。

突然的噪声把发呆的委员长全身都哆嗦了起来。听起来大约是卷帘门被掀开了。她小心把头探出围栏,想瞅一瞅那边的动静,之前啃菠萝包剩下的包装袋还在这里呢,可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素质如此低下。只见卷帘门已经被拉开了,三个男人在捣鼓那扇玻璃门,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光源,正在对着旅馆内乱照。

光线扫来了,委员长赶紧把头低下去,那束光直射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照亮了通往套房区的门。然后“吱呀”一声,玻璃门被推开了,外面传来了响响当当、不加掩饰的脚步声。

“整整一天了,她们应该都转化成‘Zombie’了吧。”

听起来像是那个社长,那个又高又瘦的络腮胡大叔。在她们包下房、来到旅馆的时候,这个人亲自与委员长交涉过。当时他说了一堆无聊的客套话,可惜委员长没什么情商,不懂得礼貌配合,一直无动于衷。现在看来,同学们的惨状很有可能与他有关。

“肯定是的,她们无处可躲,猫娘这种东西,那些大马蜂应该会喜欢。”一个男职员的声音。

“快搜罗她们,趁着夜色把她们带走,教会的直升机在等着——”

一支箭矢扎在了社长的胸口上,他向后砸去,在地上抽搐了起来。其余的两人霎时间僵在了原地,若不是他们的照明工具只是对着地面,而没有同时打亮他们的脸颊,二楼的委员长大约还能看到他们目瞪口呆的神情。

“社长?社长——啊!”

左边那人也中箭了,位置是肚子偏上,他顿时倒在地上惨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发出了杀猪一般地嚎叫。另一个人可能是觉得他太过喧嚣,没有素质,马上冲到了前台,那里能离这头蠢猪远一点,从箭矢的插入方向来看,这也正好是视野的死角。

心率直线上升,心脏几乎自爆。委员长收起没有弹药的长弓,观察着战场的局势。她难掩脸上的笑意,甚至差一点就要笑出了声来。虽然如此之快地下达判决,确实十分草率,但既然都说出了那样的话……

那么现在还剩下一个,可如何是好呢?委员长盯着这热闹的大厅,还是只有一条扭动的蛆虫,一具不动的枯木,一块垫着光辉的扁砖,一面打亮世界的光屏。她咽下一口唾沫,拧了拧自己还算细嫩的双手。那人撕心裂肺地喊叫着,耳膜可见的很痛,委员长终于感到了吵闹。

需要主动出击吗?可她的箭矢已经用光了;需要继续在这里守候吗?似乎又显得很被动。她轻轻舒气,试着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外面那人叫得……如果是在学校寝室,她肯定会拧紧拳头,对下铺的会长说:“你能不能把那个家伙赶走?”会长会叹出一口气,前去提醒对方:

“这样做是不好的,可以停止吗?”

是啊,这样做是不好的。虽然乍一听很爽,觉得那男的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可这持续下来,她就嫌得很烦了。这样长久的惨叫严重影响了她的判断力,她几乎听不见什么更多的动静了——

“砰!”枪声,在楼梯间的方向。

委员长猛然惊醒了过来。对方怎么会坐以待毙呢?肯定在想着从楼梯间绕过来,到她的位置进行反击。这个家伙既然一开始就躲到了前台,没有在前台搜寻到自己的踪迹,那肯定会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位置就在连接大厅的二楼走道。她拿起长弓,回撤至二楼的套房区。

路上风平浪静,走廊中空空如也,至少是到楼梯间之前都是这样的。在楼梯间那边,在光辉扁砖的照耀下,一个男人——一个漏网之鱼,正在和三个同学搏斗,他正推搡着那三具感染的肉体,试着取回地上的一个小黑块。委员长定睛一看,那是一把小小的方形自动手枪,刚才的枪声肯定是从他那里传来的。

他现在如此被动,八成是遭了天谴了,机会来了吗?

感谢天照大神,一进入套房区,那个该死的娘炮叫声削减了不少,只有比较模糊的声音了。委员长现在能比较冷静地思考问题了,她又观察了片刻,看到自己的同类落了下风——一股澎湃的力量充斥了她的全身,她举着长弓冲了上去。

“去死!”

当委员长喊出这一气势恢宏的口号时,长弓已经落在了那个男人的黑色衬衣上。男人“啊!嘶……”地叫出了声,但并没有倒下。现在他的肉躯也攒上了这股不可名状的力量,直接推翻了那三个袒胸露乳的猫娘“Zombie”,然后回头就是一拳,差点就打在了委员长的脸上。

“死啊!”

委员长一长弓打向了男人的脑袋,男人被吓得连忙后退,一个脚滑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脑壳撞击声。他第一反应是抱住自己棕色的脑袋,在地上打滚。他可能还不知道,刚才被一股推倒的猫娘“Zombie”正在向他那爬去,现在已经接近到他的大腿了。

但根据公告来看,让男人感染上这样的病毒并不是什么好选择,他们会变得更加疯狂,还具有传染性——但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能活着。委员长注意到了那支手枪,就在这个男人的脚旁,离自己不远,但旁边就是一个感染的同类,她正抱着自己紫绒绒的脑袋,想必也是撞得不轻。

没有丝毫犹豫,委员长马上丢下长弓,冲到紫毛同学的身边捡起枪,双手持握,以印象中最标准的据法对准了这个男人。男人立刻注意到了这个水手服猫娘的异样,赶紧松开了自己的脑袋,狼狈地向后爬,同时嘴里叽里呱啦地乱喊着,那种似乎是求饶的句子:

“不!乖猫猫——”

“砰!”

后座力颠得委员长胳膊一抖,橙色的长发似乎都要腰上腾起了。虽然学校里不是没有熟悉过开枪,但如此紧张的实战可从未有过。瞬间的闭目后,从狭窄空间内震耳欲聋的枪声中惊醒,那双赤眼猛然发光,因为那个男人的脑袋已经被精准地击中了。

如果大家都正常,那现在应该已经是赞叹之声不绝于耳了,真不愧是从普通学生到各色委员,统领班级一切的委员长。可惜现在一切都变了,看到男人不动,地上的大家就调转了方向,一双手抓住了她的小腿,紧接着又是一双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条小腿。

“额!不!”

委员长蹬起了脚,试图把这些狂热的粉丝甩下去,但对方是如此痴迷,她的黑色中筒袜都要被扯下来了。她刚据枪对向左边的这个绿色长卷发的脑袋,指着那双灰色圆眼的眉间,一只手便突然插进了她的裙下,以极大的力道扣进了她的入口。

委员长一阵哆嗦,尾巴直竖,枪都被惊得掉了下去。那只手还不满足,扣住她的肉缝,往自己的位置引。委员长的红宝石都快从眼眶里爆出来了,她弓着腿,沉着臀,双手连忙伸到胯下试图抛掉那一魔爪,表现得极不雅观,完全不是一个水手服少女该有的样子。

“喂——啊!”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一只手牵着她的穴,两只手抓着她的双腿,这般来回一扯,委员长便也摔了下去。不过委员长的待遇相对于那个男人来说要好很多,男人是直接脑袋砸地,她是倒在了一片富有温度的肉泥中。

是那个紫色长发的同学,她倒在了对方的双膝上,头顶一双几乎有脸大的巨乳。

“啊——不要!不要!”

委员长刚想起来,她橙绒绒的脑袋就被一双手给牢牢按住了,那具身体连着那对巨乳,在她的脸上刮啊刮,可能是在借助她的头发刺激自己敏感的身体。要是男人受到这般“洗面奶”的待遇,肯定都不会关心被感染的危险,安心躺好等待侍奉了。

委员长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一直在尽力去挣脱对方,这双略有皱褶的手先是推去了对方的双臂,挤着挤着,摸到了旁边圆软的乳峰,便只好连着这双沉重的乳房一起抵抗。可乳房部位具有强大的弹性防御能力,她的抵御被极大地减缓了。

“不!不——”

突然,她发现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左大腿,逼迫这条腿向后折去,紧接着她的右大腿也受到了不测,另一只手控制住了这里,一并折起了这条肢体。她反抗着,可这仅仅只能推推双乳,将鞋子从双足上踢下,一切都是那么的杯水车薪。

“狗——”

她感到百褶裙被掀开,一排尖利的指甲刺到了自己的阴部,随后一些温暖的手指也碰到了大腿内侧。伴着内裤紧紧勒到皮肉的激烈触感,她流下了恐惧的眼泪,自己的白内裤肯定是被撇开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的小入口被哈上了一股湿热的气息,她瞳孔睁得老大。

“噫噫!”

一条湿漉炽热的软肉搭上了她的入口,在她偏大的阴蒂上摩擦,再摩擦,甚至嘴部都怼了上去直接梭哈。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冲上了她的神经中枢,血液烘烤得燥热,在每一寸皮肤下活蹦乱跳。她剧烈挣扎起来,可无非就是将那近乎盖脸的双峰压扁下去,或是踢着自己套的中筒黑袜的双脚。对方实在是太厉害了,没过多久,她就感受到了快乐。

下身的快意使大脑陷入混乱,脸上磨动的巨乳似乎都变得香甜可口。委员长拼命睁开的红眼睛失去了聚焦的力气,嘴里不断的发出娇羞的喘声,全身的能量都从下身的流水中丧失了。双乳和嘴舌的侵略使得阴蒂舒适地持续勃起,欲火由此燃向全身,她不禁撅起胯,将阴蒂主动压向那疙疙瘩瘩的软肉。

舒爽充满了她的大脑,她终于不再顾及委员长的威严,开始用那沙哑的嗓音放声淫叫了起来。她的双眼被巨乳蒙蔽,脑袋一片空白,她双手瘫软,像每一个真正向高潮进发的女性。她直挺起胯,祈求着对方加剧侵犯自己。她的赤瞳上似乎都要泛出爱心。她贪婪地将手伸到内衣下,揉起了自己平板上跃跃欲试的乳头。

她高潮了,双眼一白,抽搐着昏死了过去。失控的肉缝中也喷出了一缕缕的清澈液体,直撒向侵略者无神的双目。侵略者似乎并不反感这种不甘的抵抗,她用那条强大的舌头舔舐了一圈流在嘴边的液体,还欲求不满地将嘴对在那喷出的肉缝上,继续吸食。

眼见她再无气力,彻底沉沦,这一前一后的两个猫娘“Zombie”便放过了她。在一旁单独自慰的“Zombie”,也将高潮的潮吹对向了她纯白的水手服,除了短暂的白眼和胯部的痉挛外,这个被性欲支配的肉傀儡几乎没有更多反应,甚至连大气都不去喘。

铺天盖地的乳峰移开了,露出了委员长满脸红晕,气喘吁吁的脸,她的橙色刘海凌乱不堪,但已经没有人去整理。抓着大腿的魔爪松开了,可委员长已经无力并回双腿,制止那暴露本性的流水,她粉嫩嫩的入口便一直晾在这里,上面也逐渐蔓延出青筋……逃不掉了。

一个星期后,自卫队才终于拉下脸请求EECO处理这个几乎发酵的地方。因为城市的疫情已经耗尽了他们的资源,而每次从军事基地输送物资的时候,都要经过这里,严重打击了自卫队员们的士气。

但EECO的专业救援部队SSRU也全部出了任务,只好匀来一群专事防卫工作的非专业人员。他们套上蒸笼般的NBC三防服,把装着30mm遥控机炮的AMV装甲车挡在大门口,在旅馆里进行地毯式的净化。

“逐屋清理!小心点!”

用搜到的钥匙打开房门,持着G36步枪鱼贯而入,打头的先突击左面,其余人向着中间和右边进发——他们很快就发现根本不必费此功夫。这里简直是一片死地,横七竖八地躺着成片成片的尸体,除了三名男性以外,其余都是女性,绝大多数都是受到感染的猫娘。

“地图上说,那边的林地里面还有一个山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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