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

悠然一声，不算洪亮但底气十足的吟唱，茶馆之内便不敢再有茶盏碰撞，桌椅挪动和人声的嘈杂，一头柔顺的紫发微微飘动，赤色的眼影，回眸一盯，落在台下的金发少年的身上。

空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像是两人安排好的对视，少年注视目光给让她欣然得意起来，腰间长命锁碰撞的声音停后，忽而眼角微垂，神色黯淡，凄悲的唱腔继续讲述着。

“秋鸿折单——复难——双——”

台下的看官无一不起了身鸡皮疙瘩，刻意拉长都是音调下，几桌客人已经开始偷偷交头接耳，资深的梨园人讨论着台上这一出戏，不出半天就传便璃月，群玉阁上的这一出新戏，还是第一次“落地”亲自演出。

应和着绝美玲珑的身段，弦音渐高，鼓点越密，一转悲怆，台上戏子的神态飒爽起来，从背后摸出一支花枪，红缨猎猎，是曾经一同战斗的神女的英姿，剑流星，是她意中人的勇敢，相视的目光，两人会心一笑，戏还未完，空默默起身，无人注意之下，绕道回了后台。

还在台上的云堇看到空走向后台，身段自然转身的，背对观众的瞬间嘟囔了一声。

“变态～”

云堇心中回忆起来什么，转跳的脚底忽然一阵发热，不觉间竟然有些脸滚烫，还有按捺不住笑意，自己那天竟然扑倒他的背后，两个人关系拉进到了新的地步，纵使对外说是他只是师弟兼跟包伙计，暗中已然成了一对儿郎才女貌，每次出戏他都会在台下陪伴自己，最后还要结伴离开。

云翰社挂靠在此处，自然和裕茶馆给云堇备了一间专属她的化妆间，空担担座椅上灰尘，抹净梳妆台的镜子，听着最后的唱段，躺在云堇卸妆的桌子下，一阵叫好渐弱，空的心情越发激动，小二下去收取赏钱的吆喝淹没在戏迷的应援声中，愈来愈清晰的是门外的脚步声。

云堇几步来到化妆间，推开门，一声叹气，和自己所想的一样，空的上半身吞没在桌下，竖躺在地板上，云堇当他全然不存在，拔掉背后的小旗子，在墙边立好软枪，拉开椅子，完全不看向下面的人，不在意自己一双长靴，踏在柔软的垫子上。

“呜...”

脚垫发出来什么奇怪的声音吗，还是当做没听见好了，云堇嘬了一口案上的饮料，又是自己从来没有喝过的饮品，甘甜的肉色液体，里面还晃着几枚冰块，给云堇带来了一份不属于夏季的清凉，几口下去实在舒爽。

摘掉了有些勒头的发箍，几颗绒球还是有些重量，同时一起放松还有自己的双脚，鞋带传来嗡嗡声，松开靴内的空间可以拱双脚稍微活动。

另有一股力气在拔着自己的靴子，云堇十分配合的伸直双腿，至于靴底险些踹到空的下巴，两人一起用力，云堇才终于摆脱了又紧又闷的长靴，露出小腿上的挤的勒痕以及汗津津的小脚，紫色丝袜和脚掌被汗迹贴合在一起，丝袜被足汗浸透，足肉显得格外通透，立刻舒展开的脚趾，似乎还笼罩着袅袅白汽。

美不胜收的不仅只有优美的足背和脚趾，在丝袜上透出轮廓，手指轻轻划过柔软的脚心，潮湿染到了空的手指上，凑到鼻尖轻轻嗅着，一如既往的好闻，握住脚腕让它盖在自己脸上，就像一块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十分惬意。

相比较而言空的脸是凉丝丝的，踩上去很舒服，一开始还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云堇被空如此请求做过几次之后，细想下来两人都很是享受，故而一直纵容着空，连续不断的呼气舒缓着自己的足底，刚下台的紧绷情绪得到了放松。

“腰封感觉更紧了，呼～舒服了～”

束腰和长命锁被丢在桌案上，解放了腰部，云堇蹬直双脚，肆意蹂躏着空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云堇自己也沉迷于这个玩法中了，拿起桌上的饮料吸了一大口，随即贴在瓷娃娃一样的精致的脸蛋上，感受由内到外的清凉。

“空～这个叫什么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喝到。”

“用烘焙过的茶叶泡出茶汤，加入牛奶和适量的糖，得到的这杯奶茶，是稻妻的做法，只不过我又改良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有一股淡淡的茶香～”

“而且冰冰凉凉的好爽～啊～感觉这样下去会上瘾的～”

上瘾的不只云堇一个，汽化的足汗微粒湿润了鼻腔，空此刻正不断把温暖的足香吸进肺中，一点点置换出肺部干净的空气，鼻尖无意中瘙痒了云堇的足底，换来的是十根脚趾在丝袜中撑开，围住了空的鼻孔，呼吸完全被足臭过滤，但也正和空的想法。

“不仅仅是腰封...行头感觉都有点紧了...尤其是...这个绑带！...呼～”

云堇的手在腰背中间忙碌了几下，抽出一条绑绳，摘掉颈上的雪白披肩，再松开袖口的丝带，紫色的衣裙终于不在束缚她的手脚，双脚终于安分的踏在空的脸上，刚刚的动作让云堇的脚下有些肆无忌惮，黏黏的足汗抹了空一脸。

“红缨猎猎——剑流——”

云堇对着镜子，用湿棉布轻轻擦去赤色的眼影，反复叨念着今天这出戏中自己最满意的一句唱腔，却被空的发言打断。

“今天的云先生，有一个字出现的频率很高呢。”

空轻轻错开盖住嘴唇的小脚，把它们捏在手心，故作神秘的问着，声音还有些贱兮兮的。

“嗯？ 什么字？”

“紧。”

“堇？我的名字怎么了吗？”

“不是云堇的堇啦，我说的是，松紧的紧。”

后知后觉，云堇才意识到这是空的嘲笑，挣脱空的双手，对着空的胸口狠狠一踩，脸上有些不悦，倒不如说是在闹别扭，一想象到她会是这幅表情，空的奸计就已经得逞了。

“还不是因为你！每天带我去吃各种好吃的，明明要恢复登台了，结果体重还没控制下来！”

“我也是看云先生每日如同吃斋一样的辛苦，洞察到您有此心愿，正巧我与万民堂的香菱熟识，自己也有几分不错的手艺，小人完全是为了云先生您...”

“还有心思耍贫嘴！～”

“咳...咳...”

云堇踢踏着空的小腹，闹起小脾气来，脚掌啪啪踩的作响，让空的声音一阵不稳。

“那...即使是这样没错，那你也不能这样一直放我吃啊...都怪你...”

“还有这杯奶...奶茶对吧，能有这样甜腻丝滑的口感，是不是也放了很多糖？”

云堇趋之若鹜般得把奶茶远离自己，第一次低头看向空，像是审问罪大恶极的犯人，只是空根本没有悔过的念头，反而把身体挪动更靠下，云堇已经不需要伸腿就能踩着空的脸。

“咳...明明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喝着...翻脸比翻书还...”

“唔！”

空张开狡辩的嘴巴被塞住，足汗是咸咸的，丝滑不输奶茶的口感挤进了空的口中，另一只脚同时还盖住鼻子，大概是云堇“气急败坏”而降下的惩罚，空顺其自然的吮住云堇的足尖，讨好似的轻轻舔起云堇的脚趾。

“哼～这样还愁堵不住你的嘴吗，把我的脚好好舔干净吧～”

“变态～而且你从台下就一直盯着我的靴子看，是不是以为我根本差察觉不到呢～”

嘴上说着对空的嫌弃，但是他的“服务”让自己很是满意，抬起的双手轻捏着小腿，滑滑的舌尖在足底摩蹭，酥酥麻麻的快感已经从脚底向上扩散，唰唰的声音似乎直接刮过自己的脊骨。

刚开始云堇还不接受空的这种癖好，第一次她闭着眼睛，害羞地递出去自己的双脚，指尖的按摩慢慢切换到忘情的舔舐，自己还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舒服，以至于每次下台后脱掉靴子都会有一阵不好意思，想让空给自己...

“偏偏在这种地方这么善解人意～”

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用脚底轻轻抚摸空的舌头，云堇饶有兴致的享受着，渐渐呼出惬意的声音，脸颊变得格外红润，幸好空总是这么主动。

一整天穿着这种厚实的靴子，且不说没有透气的余地，再加上不吸汗的丝袜，易出汗的体质更扛不住戏台上的剧烈运动，空用舌苔刮下咸中有些微酸的足汗，含在口中细细品味，云堇的“味道”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琉璃百合的味道...”

“这你都能尝出来啊～托凝光大人的福气，她赠了我一瓶琉璃百合的香水，今早更衣的时候就在周身喷了一圈～”

“现在只有靴子里还留着味道，更好闻了。”

“能闻到这里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跟狗鼻子一样尖呢～”

“还是说你不喜欢我的味道了? 反而有这种‘喧宾夺主’的香水更好～”

云堇用脚尖拨着空的鼻子，继续把闷热的汗汽赶进鼻孔，张开五趾撑着丝袜，故意展示着可爱的脚趾，倒要看看他要作何回答，空只好沉默不语，丝袜被口水弄得十分潮湿，思索了一番之后，云堇的双脚稳稳踏在空的胸膛上，接着“体贴”地提醒到。

“要好好撑住我哦，嘿！～”

腰腹提力，云堇整个人站在了空的身上，还是很有重量的，肺部的压力陡增，空瞬间涨红了脸，苦笑着看向现在无比高大的云堇，看着她把手探入裙下，裙摆的浮动给了空偷窥的机会。

“可不许你偷看～”

云堇假装抬起一脚要踩向空的面门，空下意识的闭眼，惹得云堇噗嗤一笑，脚掌啪的一生踏在空的额头，脚跟也轻轻落下，和烧的通红的脸颊相接触。

小脚在胸口上左右挫碾，没有大幅度的摇晃，看得出来她为了维持平衡十分努力，空还是偷偷睁眼，脱去淡紫色的丝袜，一点点露出白嫩如凝脂的双腿，优美的曲线滑落到脚腕，直到连裤袜团堆在空的胸前。

云堇示意空帮她脱到最后，握住袜筒轻轻想前拽，云堇也交替抬脚配合，单足的压力还是很大，终于失去了丝袜的束缚，云堇灵动的脚趾在空的胸口上伸缩不断，双手叉腰，颇为神气的俯视着空。

“呼～脚上凉飕飕的～”

再次坐回椅子上，双脚搭在空的面前，云堇还是第一次在空面前展示自己的裸足，脚趾一张一合的动着。

能看到趾缝中细嫩的皮肤和足汗，足心看上去更加柔软，外面一层湿漉的薄汗，散发出酸溜溜的味道，脚掌外轮廓的位置有几块茧子，正是细微的这种不完美让她的脚美得格外真实。

“是因为靴子不合脚吗？”

空上手摸着，不免有些心疼。

“习惯了而已，自小练功穿的鞋还不如现在，这双靴子穿了几年倒是足够合适，但是架不住平日的练功和登台，还有必要时的战斗～”

“所以有些茧子～空不喜欢吗～”

“怎么会呢，云堇的一切我都喜欢哦。”

“哦～是这样啊，不如空现在证明给我看～”

“还是第一次脱掉袜子呢～空这个足控，不要辜负我的好意哦～”

不是空的错觉，在云堇的双脚盖住视线之前，空看的到她的脸上也泛起朱红，看起来又是期待又是害羞地在摆小架子，看着如此私密的赤足，少女的心意容不得辜负。

顺其自然的吐出舌头，舔着云堇的裸足，和丝袜的口感完全不同，而且显得更加色情了，琉璃百合的清香已经压不住少女的体香，舌尖拂过脚底还会击起层层涟漪。

浓浓的酸臭味，汗水本身的咸也很重，久穿的长靴褪去了皮革的异味，同时更好的锁住了少女的体香，保留了运动的味道，空对此甘之如饴，不浪费一滴的精心舔着。

“啊...呼啊...有点痒...但是...啊～”

有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没想到被直接舔到裸足会是这样的感觉，脚底越来越痒，身体中有一团火膨大了几圈，尽管不想承认，心里已经动了淫乱的念头。

空的舌头还在云堇的脚底四处飞舞，仔细清理着上面的汗迹之后，有了大量唾液的润滑，再脚跟和大脚趾下的地方用上了了牙齿轻咬，中心用舌尖细细画圈，同时听着云堇反应，已经控制不住的发出娇弱的喘息。

“啊...空...这样好舒服～啊嗯～”

被牙齿咬到的地方传来绝佳的痛痒，身躯弹跳了一下，顺着脚底小腿，一道触电般的感觉向上直戳戳的刺激到那个私密部位，待到云堇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内裤已然湿了。

“诶...那里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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