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恒一接过了手机，“给我们发一个方位吧。”

L-11号检查站 这是大伙从学校里面徒步撤离以后找到的集结点，但是，原本预计会在那里接应他们的一个PLA步兵排已经几乎全灭，剩下的几个人勉勉强强的给同学们准备好了撤离用的载具，但是，也是因为僵尸对策组在这里公布的录音带，班上人心惶惶，很快陷入了自相残杀的地步。

“我好像没有看见由美离开过这里。”

直哉向智彦确认道，智彦点了点头，“她说，绝对要杀掉某个人，然后就离开了。”

“我们得要当心一点。”

优矢指着远处几个摇摇晃晃的人影。

“略………”

怪物用自己的肛门胸口摘下来一个肉球，扔向了冲在最前面的直哉，直哉向前一个翻滚，躲开了爆炸的绿色烟云。

“在那！”

丧尸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优矢瞄了瞄，。

“噗！”

装着消音器的T65步枪发出了轻微的声音。7.62mm子弹拖着火星飞了过去，贯穿了怪物的脑袋，怪物一头栽倒。

“你还能用你的……”

恒一指了指亚纪头上的几只眼睛，亚纪摊了摊手，面露难色。

“我去试试吧…………”

杏子自告奋勇的说着，她离开了掩体，一个怪物刚刚从汽车的后备箱里面冒出来，就被杏子双手抓住，血液喷在了怪物的身上，随后点燃，怪物立刻陷入了一片橙红色的火焰当中。

“干得好！………”

智彦看见杏子脸色煞白，瘫软在地，他冲了过去，抓住了杏子的肩膀，把她拖到了一辆警车后面。

“智彦，警车里面还有一支枪！”

优矢又开了一枪，一个怪物向前扑地，他向智彦做着手势，智彦看见，警车的驾驶座旁边绑着一支97式防暴枪，他拉开了警车的车门，把防暴枪和弹链拿到了手上。

“啊！”

一个绿色的肉球击中了警车，绿色的烟雾覆盖了前部的引擎盖，金属外壳立刻被酸液腐蚀成了褐红色。

“不妙啊………”

恒一观察着那些怪物，平民基本上都是“投掷者”，而那些由士兵变成的丧尸则举着手头各式各样的武器向恒一他们胡乱射击。

“我们被压制住了！”

直哉躲过了一发肉球，躺在地上，用步枪击倒了一个怪物。

“如果这个时候有空中支援就好了…………”

亚纪想象着电影里面的场景，飞机从天而降，倾斜着炸弹和导弹，此时，她突然听见了一阵如同风暴一般的轰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它们有空中支援…………”

优矢喃喃的念叨着，一只体型巨大的怪鸟飞了过来，三道激光胡乱的切了过来，在地面上烧出了肉眼可见的灼烧痕。

“操操！”

恒一和亚纪向后跑去，一道等离子束切过了他们刚刚作为掩体的那辆汽车，汽车被切成了两截，车体被炸上了半空，翻了一个个，砸在地上。

“滴滴滴滴滴滴！”

手机又响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

恒一嘀咕着，却看见，这一次的短信只有简短的两个字，“趴下！”

“轰！”

怪鸟被两枚导弹直接打成了绿色的等离子火球，几个人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爆炸而趴在了地上，一架周身黑色，隐身化的F-14从头上飞过。

“好奇怪……东亚共和国没有这种飞机…………”

优矢躺在地上，看着天空，面前的突然连续腾起了四个巨大的火球，地上，正在围攻六人的丧尸眨眼之间被吞没在了火焰当中。

“是你呼叫的空袭吗？”

恒一打着字，问道。

“是的，但是我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叫来空袭。”

“不管怎么样，多谢了………”

智彦走到一个被炸的只剩下半边的丧尸面前，杏子跟了过去。

“二班的？”

智彦拿枪管指了指那个还在蠕动的JK少女丧尸，杏子蹲下身来，看了看，点了点头。

“愿她的灵魂能够安息。”

“砰！”

JK的脑袋被轰掉了一半，这个有着可爱的绿色双马尾的少女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以后就不动了。

“好了，各位，找人茧！”

“她在一扇窗户下面！”

手机上又送来了短信。

“你们看广播室前面是什么？”

优矢指着。

恒一割开了人茧的外壳，然后退到了一边，人茧里面先是飞出来了一大群黄褐色的飞虫，一个脑袋与身体已经呈九十度，四脚着地，就像是在做拉伸的女孩从人茧里面爬了出来，她的脑袋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转动，她的脸上有三只眼睛，额外的那只眼睛长在左脸上，她的两个肩膀上长出了一些延伸部，就像是有人脸镶嵌在上面，这两个延伸部也各长着三只眼睛，女孩的身体萎缩，没有什么肉，就像是骨头上面仅仅是披了一层皮一样。

由美曾经也是一位美丽的女孩子，她有一头披肩的橙色长发，一双杏仁的眼睛以及一对樱桃一般的小嘴，皮肤十分白皙，她不是很高，身体却也算是亭亭玉立，但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扭曲的怪物，飞虫聚集在她的身边，好像也是她的身体的一部分。

“这个交给我吧.........”

之前，不断被众人指责的智彦此时看着由美就怒火中烧，其他人对由美的印象也不是很好，怪物大概被众人们的架势给吓了一跳，四脚着地的快速爬行着，结果恒一他们如狼似虎的冲了过来，按住了怪物的四肢。

“所以………”

优矢长大了嘴巴，智彦这一次上去直接“啪啪！”对着由美变成的复眼魔扇了两耳光。

“老实点，看我今天不好好修理你一顿！”

“啊！啊啊啊啊！啊”

怪物发出如同狼一样的怪叫，四肢就像是动物而不是人一样的四处挥舞着，直哉一时间没有抓稳，被怪物一样的由美给直接甩了出去，亚纪冲了过来，帮忙按住由美的手脚。

恒一咒骂着，把阳具送入了怪物的身体，阳具冲刺犹如打桩机一般 也不管少女承受不承受的住，只管往里面怼，少女本来就已经是全身火热，这一下怎么经受的住，只见怪物身体一弓，已然是一副高潮了的模样。

“智………智彦君…………”

由美的意识正在恢复，她看见骑在自己身上的恒一，又惊又怕。

“智彦君………你这是在侵犯我的尸体吗？”

“闭嘴！臭婊子！”

智彦怒目圆瞪，这一巴掌用力之大以至于直接打瞎了由美左脸上的一只小眼睛，被打疼了的女孩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为什么打我！正在做很过分事情的明明是恒一君对不对？”

“你这个臭婊子。”

智彦边抽插着少女一边拉着少女的肩膀，把她的脸强行送到了自己面前，由美身上9只眼睛都在惊恐的看着他。

“你这个混蛋！在最关键的时候………居然说那些话………你知不知道，听了你的话以后，大家都疯了！”直哉冲她大喊。

“在你的唆使下，智彦居然开枪射击了杏子同学，还拿刀捅进了亚纪同学的脖子，三神老师也受了重伤掉队了！”

“可是………哦哦………可是我没有撒谎………哦哦哦………哦哦……我亲眼看见了………”

“呔！你这个同室操戈的混蛋！你看见了什么！”

恒一一把堵住了由美的嘴，下半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由美身边的飞虫围了过来，想要把由美赶走，但是恒一现在一心仅仅想着把精液射在女孩仿佛只剩下皮和骨头的身体里面。

“喂，这是在强奸吧………”

亚纪转过头，看了看杏子，杏子尴尬的耸了耸肩。

“可是我的哥哥的确也是因为那件事情死了啊………哦哦哦哦哦………”

“因为你的亲人死了所以你在处心积虑的把班上的每个人送上天不是吗？”

“呜呜呜………是我做得不对………所以说智彦君果然还是停下来吧………现在停手的话………呜呜～……我还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哦…………”

“闭嘴！你个贱人！身为对策委员，不想着怎么把更多的同学救出来，在那里煽动内哄！有多少同学死了你知道嘛？！”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智彦在怒火当中肆意揉拧着少女畸形的身体，少女含含混混的哭着，恒一每操一会就会给由美的脸上糊上一巴掌，由美本来就变异的脸现在显得血肉模糊。

“智彦君……智彦君………很厉害的东西要来了………这有这一件事情是不可以的………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行的…………我算了算………今天正好是排卵期………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哦…………不要…………要来了要来了………”

两个人在地上搏斗着，少女已经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而恒一依旧狠狠地压着女孩的肩膀，就像是要把女孩的双臂扯下来一样，少女哭喊着想让恒一拔出来，智彦还是不依不饶的把少女中出了。恒一射完了以后，还可以的把剩下的一点精液射到了由美的脸上，这让由美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恒一君你也别欺负她。”

杏子把智彦拉开了，由美坐在那里哭了一阵，老实说，她的那个样子真的十分诡异，散发着热气的眼泪正在从她浑身各处流出来，飞虫们飞到了女孩的身上，每有一只飞虫重新落在女孩身上，女孩的身体就会恢复一分，众人看见，女孩的身体逐渐从皮包的骨架重新变回了一个正常的人。

“好了好了，别哭，别哭...........”

杏子蹲下来，安慰着少女，少女已经感到了自己已是非人之物，自然是痛苦不堪。

“我说智彦君............”

亚纪抱着胳膊，盯着智彦，智彦见状知道自己大概又做了什么让对方不爽的事情，干笑着摸着脑袋。

“你要知道，虽然可能的确是由美做了煽动，但是你强奸由美并不会让我感觉好受一点哦？”

“滋..............哎...........”

看着智彦一脸恼羞成怒的样子，亚纪连忙打着圆场，“我想大家应该都是出于善意的，所以现在果然还是应该把要找到的找到吧.............”

“该找到的...........对了，由美，那卷录音带！”

智彦摇晃着由美的肩膀，由美指了指录音室。

“我想那玩意应该还在那里。”

“我说你们啊.........需不需要找点衣服？”

直哉把脸别到一边，面前的三名少女都衣冠不整的，亚纪，杏子和由美的身上，上衣都快烧没了，下半身的短裙被烧得就像是枯萎的树叶一样贴在女孩的腿上和腹部。

“嘛........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这里可真热啊...........”

杏子拿手扇着风，身上的汗从额头上滴落下来时还带着火星。

“恒一同学，你问问它，我很担心，既然亚纪同学，杏子同学和由美同学已经变成了丧尸，那么，她们的身体会不会腐烂啊?”

恒一照着优矢的问题打了字，发给了对方。

“不会的，你们会注意到她们会有正常的代谢，她们现在仍然是正常的生物。”

“正常.............吗？”

优矢看着一边走一边散发着热气的亚纪和杏子以及四肢扭曲，身上现在不断的爬着虫子的由美，看着3个人20只眼睛，实在不知道她们与正常之间的联系。

“就是这里..............”

几个人看着面目全非的广播室，里面到处散落着砖头和家具的碎片，看上去，刚刚的轰炸差一点把广播室直接炸掉，一进房间，由美踩着小碎步跑到了操作台面前，但是，她怎么找都没有找到。

“怎么回事？我明明就是放在这里的啊？”

由美着急了起来，身上的肉体化作了无数的飞虫，四下散开。

“好了，你冷静一点，回忆一下.........”

直哉稳住了由美，“想想看，你把录像带放在这里以后，又发生了什么.........”

“好......好的.............”

由美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按照多佳子的意见，我播放了录像带...........然后，多佳子说，鸣可能就是那个搞鬼的人，我就去追杀她......我找了一会，然后再过道里面找到了她，她在逃，我在追，我把她的门堵了，所以她爬出了窗子，我也跟了上去.......然后我脚滑，落在了地上，折断了脖子..........”

由美耸了耸肩。

“那么，最后有机会够到拿权录音带的就应该是多佳子和由美吧？”

“不，多佳子已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

“操..........”

几个人站在电线下面，看着被咬的只剩下半截身体的多佳子，她的脑袋还保持着死去时的模样，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但是她的上半截身体却还在富有活力的活动着，一只像是蛇头一样的，拥有好几只眼睛的东西挤开了她的胸口，在外面蠕动，怪物显然是看见了他们，双手抬了起来，身体下面挂着的肠子随着身体一晃一晃的，她的双腿只剩下了大腿的一点点部位，白森森的骨盆和大腿骨露在外面。

“哈哈.......哈哈.............”

手上的水果刀上滴着血，一双穿着黑色过膝袜的腿正在地上挣扎。

恒一看见，多佳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多佳子.............多佳子..........这里...........杏子怎么样了？”

“哦，杏子啊.......已经死了。”

“什么？”

“智彦说，那玩意也可能是由空气传播的，所以，就把她给杀了，砰的一声，她的乳房就被炸开了。”

多佳子拿着刀。

“而我，觉得你也是一个丧尸。”

多佳子拿出了一支水果刀，双手握着，刺向了恒一，恒一顺手一刀，把多佳子的水果刀弹开，他慌不择路的，向后逃去。

“别跑啊，反正被感染以后就是死路一条，让我杀了你吧，反正我们是同学，我会手下留情的。”

多佳子就像是中了邪一样的追着他，以至于没有看清楚地上的破洞，她一脚踩空，脖子挂在了一根黑色的电线上。

多佳子的下巴一下子扬了起来，头部和脖子呈120度角，脸色也立即变得煞白。

她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一点准备都没有。

粗糙的绞索拽到半空，多佳子眼睛大睁着，嘴巴也张开来，发出气管卡住的”咯咯“声，鲜嫩的小舌头一小半吐出嘴外，还滴答着晶莹的口水。

她肩膀使劲地扭动，带着绞索打转，两条腿象青蛙一样同时上抬，再用力蹬下，使绳节越来越紧地勒住她的脖子。

多佳子拼命的扭动身体，双手乱舞，她还不想死，求生的欲望令她伸直了双腿，绷紧脚尖，去触及那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感到一阵悲哀，眼中充满了泪水！

恒一呆在“自杀”的多佳子面前，多佳子恶狠狠的看着恒一，好像是在说“我应该杀了你，而不是像这样死去。”

起初，她的脚还可以稍稍划过地面，现在被吊得离地面至少有两公分。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多佳子胸口中的气进不来出不去，不自觉想抬起双手抓绞索。她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她的眼镜掉在了地上，运动裤开始向下拉跨，多佳子是有羞耻心的，她腾出一只手，本能去把裤子向上提。

可是，她实际上做的，却是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裆部，开始干令人羞耻的事。

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臂也拼命挣扎，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

”啪嗒“，一只系的没多紧的靴子被多佳子甩了出去，靴子飞了出去，撞在目瞪口呆的同伴上，发出一声响声。

多佳子的意识正慢慢的模糊，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

一番无用的挣扎之后，多佳子的力气彻底用光了，她的眼神已经散乱，小脸憋的通红，身体向放干了血的鸡一样一抽一抽地痉攣着，随着绞索惯性地晃着半圆。她感到一阵尿意，可能就要失禁了，好羞呀，她想忍住，但这是徒劳的.....

“嘶”一声，一阵温暖的尿液从她两腿之间流了出来。最后顺着脚尖滴在地板上。

失禁的多佳子踏的幅度越来越小，身体微微扭动，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还在努力地扭动着身子，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尿液还在汩汩地流着，到了此时，多佳子的眼前已经开始发黑。

终于，多佳子拉着脖子上绞索的手垂了下来，另一只按在自己裆部的手也自然地垂到了一旁。

原本挺起的纤腰细细的抖了几下后松弛了下来，微微张开静静地将脚尖指向地上，她的头已歪向一边，细细瘦瘦的身子挂在梁上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转，浓浓稠稠的分泌物从两股之间慢慢的沿大腿流下上。

恒一坐在地上，抱着脑袋，抬头看着众人。

“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在追杀我..............”

“come，这不是你的错......”

直哉说着。

“是啊，这怎么能够怪你呢？”

智彦也附和道。

“我们得要先把她放下来，然后搜她的身。”

“准备好了吗？”

恒一，直哉，优矢，还有智彦各自拿着钝器，向上面的亚纪点了点头，亚纪拿着匕首割断了电线，只剩下半截的多佳子掉在了地上，四个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各种各样的钝器砸向怪物的蛇形脑袋。

“现在该怎么办？”

“呜呜………呜呜………”

手机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那个家伙，总算是要打电话过来了吗？”

恒一接起了电话，周围的人恨不得屏住呼吸。

“喂？”

“喂？是恒一吗？”

“是三神老师的声音！”

恒一挪开电话，兴奋的对几个人说道。

“喂，三神老师，您还好吗？之前您受伤了。”

“放心，我很好，听着，恒一，我有那卷录像带的线索了！”

“是吗？这是真的吗？”

“是的，有一个人把她带到学校了，对了，你有看见鸣吗？”

“没有。”

“无论如何，快到学校里面来吧！”

“可是………”

“没有时间了。”

对面挂掉了电话，恒一困惑的看着外面，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他翻出手机上的地图，“如果我们要回学校的话，我们需要穿过一段5km左右的空旷地带，这还只是直线距离…………”

恒一滋了滋嘴。

他给对方发了一条短信。

“可不可以在这个检查点，先把剩下的人撤离了呢？”

“可以啊。”

“那么就请在检查站撤走我的同伴们吧。”

“你真的要一个人去？”

直哉用斧头帮恒一劈开了武器库，恒一走进去，拿了一支手枪和一把霰弹枪。

“目前我们都很顺利，如果运气守恒的话我们的好运气也就快要用完了，所以，如果我们再以大部队过去的话，一定会遭遇伤亡。”

恒一看了看现在显得有些平静的检查点，“你们得要做好这里的防卫工作，如果丧尸们真的有智力的话，他们一定会进攻这里的。”

“可是你怎么办？”

“嘛，我想既然三神老师都已经过去了，我和三神老师互相掩护就行了。”

众人看见恒一跳上了一辆自行车，身影逐渐远去，心中难免都涌起了不详的预感。

远处的市区正在传来激烈的交火声，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路上的丧尸很少，恒一时不时会停下，隐藏在小巷的阴影处，避开零星的丧尸巡逻队，一个小时以后，学校终于出现在了眼前。

“啊啊………啊啊啊啊…………”

学校里面，仍然徘徊着不少丧尸，大部分都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变异而来的，恒一尽量不去看它们，他害怕里面看见自己熟悉的脸。

学校的围墙已经塌了，里面的丧尸都是没有被指挥的野生状态下的丧尸，恒一翻过了围墙，沿着小树林，小心翼翼的往教学楼里面走。

“啊呜………”

恒一感觉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挂住了，低头一看，却是一个被咬的只剩下一般的丧尸，少女干瘪的乳房贴在胸口，背后已经被咬得皮开肉绽，脸也被咬掉了一半，血红色的眼球正盯着恒一看，她的下颚已经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去了，所以她才没有一下子咬上来。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个班的但是抱歉了呢！”

恒一一枪托砸了下去，女孩的头盖骨被砸的粉碎，凹陷了下去，她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啊啊啊…………”周围，几只丧尸爬了起来，它们骨瘦如柴，身上覆盖着藤蔓，嘴巴却长得老大，发出如同地狱一般的哀嚎，恒一不得不加速向教学楼跑去。

“优矢，我没有弹药了！”

杏子打光了手头的霰弹枪子弹，优矢扔过来一条弹带，此时，一只丧尸翻过了面前的路障，向杏子爬了过来。

“啊！”

由美一声怪叫，把丧尸压在身下，徒手拧断了丧尸的脖子。

“后撤！后撤！”

一只如同小山一样的巨大怪物挤开了停在路口的巴士，它抬起了它的“小短手”，向正在后退的智彦他们发射了六枚生物射弹。

“快躲开！”

智彦眼看着射弹即将击中亚纪和优矢，急忙过去，把两个人推开，射弹爆炸产生了剧烈酸性浓雾瞬间腐蚀了挡在几个人面前的警车。

“啊哈哈哈！”

“智彦君！”

智彦发出了惨烈的哀嚎声，亚纪和优矢赶紧爬起来把他拖到了安全处，却看见，他的左小腿已经被腐蚀成了白骨。

“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啊………”

直哉拿机枪扫射着几乎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尸群，弹链的长度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缩短。

“怪物给我滚回去啊！”

杏子对着那只巨大的怪物打光了最后几发霰弹，怪物看上去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样不以为然，它朝杏子抬起了手臂，杏子想要继续开枪，却只听见了撞针击中空弹膛的声音。

“操………”

杏子本能的低下了头，一只燃烧着的怪鸟一头撞在了地上。

“暴徒2号，正在攻击。”

8枚长钉导弹击中了丧尸巨人的身体，炸断了它的手臂，怪物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一栋建筑物里面，两架挂着机枪吊舱，火箭巢和长钉导弹的虎式UH攻击型直升机悬停在杏子的头顶，用火箭弹炸塌了那栋建筑物。

头顶上来了更多的直升机，先是两架MH-6飞过了众人的头顶，上面携带了机关枪的士兵向下扫射，随后是两架UH-1Y，几个头发花花绿绿的武装少女跳了下来，向上面的人比了一个手势，众人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鸣？”

鸣，大概是班上最为神秘的女生，这个“阴沉女”，除了同组的亚纪，杏子，还有恒一以外，基本上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话，在对策委员会发表煽动性宣言以后，鸣至少被3,4组人当做是“校园里面的丧尸病毒散播者”而追杀，可是现在，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鸣看上去还真配得上那种名头，鸣现在穿着一件纯黑色的作战服，背后有一个红白颜色的盾牌型图案，她的手上拿着一把自动弩。

“这就是你所说的幸存者？”

直升机上跳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一个留着寸板头的帅气男人，另一个则是一个诡异的，看上去像是刻意整容过得女生，她有着一张“漫画”比例的脸，两只占了脸部面积30%的眼睛，小巧的过分的嘴巴和鼻子，女生走到了亚纪的面前，打量了一番。

“这些是..............？”

“这就是我所说得，半转化的复眼魔，这些幸存者是十分稀有的。”

“好的，那么，请全部上直升机吧！”

士兵们走过来，抬来了担架，但是几个女生都拒绝了，只是把断了一条腿的智彦放了上去。

“鸣！能向我们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由美拦住了正在四处张望的鸣。

“你对我的猜测对了一半。”

“哪一半？”

“我的确在给一个秘密研究所服务，对了，恒一去哪了？”

“恒一？他不是被你的同伴三神老师叫去学校了吗？”

“什么？”

鸣的眼睛瞪得老大，“三神老师？她还活着吗？她叫恒一去学校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们去找那卷录音带吗？三神老师说她有线索，就在学校里面。”

“该死的！”

鸣踹着地面，她走到了那个高大的男生面前。“借我一架MH-6。”

“你确定吗？这很危险。”

“如果我过去的话，或许就能找到事件发生的原因。”

那个男人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他招呼过来一队武装少女，“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她。”

恒一冲进了教学楼的大门，在后面尾随的丧尸来得及进来以前，就把卷帘门拉了下来。

“啊啊..........呃啊...........”

丧尸们敲打着卷帘门，恒一试着不管那刺耳的叫声，充斥着血腥味的学校仍然是离开时的样子。

“真的可以在这里找到真相吗？”

恒一现在无法得到答案，但是，他决定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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