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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婉君日志,2

[db:作者] 2025-08-06 23:56 5hhhhh 1380 ℃

妈妈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再次来袭,慌乱间,被靠垫蒙到了脸上。她挥手来抢,我顺势扑过去搂住妈妈,将她压在身下。妈妈将靠垫甩到一边,回头双臂绕在我的腰间,扭腰抬腿,又将我翻到身下。不知道妈妈是也在享受与我的搂抱翻滚,还是为了看透了我的心思,想讨我开心,缓解之前我们母女间之前的紧张气氛,她在我翻动身体时并不如何抵抗,又被我轻易地翻下身去。我当然也不好意思牢牢把住这轻易得来的优势,也就没有认真地与妈妈缠斗,在这段时间我们两个只是紧紧地搂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

每一次妈妈翻到我的身上时,她那饱满而坚挺的胸部总是压在我的胸部上,虽然软绵绵的,感觉不到痛,但是加上她身体的重量,每次都压得我不由自主地“哼”一声,不过那种感觉很奇妙,让我感觉不到丝毫不适。我也不知道是出于性格上的顽皮和好奇,还是陶醉于我们两人胸峰挤压时那种令人迷醉的感觉,每次将妈妈压在身下时,也故意用自己的胸部在她同样柔软又挺拔的胸峰上用力挤压一下,也有好几次压得她娇哼连连。我自己既有了报复性的宣泄,又享受着触碰时那种麻软的快感。随着紧贴的躯体翻上滚下,我们的胸部相互挤压,光滑的小腹也开始来回挤蹭。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不由自主地搂紧妈妈,恨不得将自己挤到她的身体里去,我也同样感觉到妈妈将我搂抱得更紧,挤压得我都快喘不上气来。她那修长的双腿将我的两腿死死箍住,而且越缠越紧,脚踝也别住我的脚踝,使得我的双腿、双脚都感到麻木了,起初我俩脚踝骨相互顶压,我还感到挺痛的,到后来连这种疼痛都不再明显,彻底被周身的绵软和麻木所淹没。

兴奋至极,伴随而来的是身体的极度疲劳。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从朦胧中醒过来时,才发现我的身体上还压着个人,这时天已经全黑,屋子里黑洞洞的,吓了我一跳,差点儿惊叫起来。幸好我听到妈妈那慵懒娇嫩的呻吟,紧绷的身体这才轻松下来。

妈妈伸出手去打开了电灯,看看室内的挂钟,有点吃惊地叫了一声:“真糟糕,都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只是想睡一会儿,谁想到竟然过了这么长时间。”她低头看见自己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又似娇似嗔地拍了我的臀部一下:“都是你这死丫头弄的,真该好好地收拾你一顿。”

我看着妈妈,她朦胧惺忪,醉颜微酡,腮晕潮红,那副慵懒迷醉的神态显得是那样的妩媚动人,不由得心里一荡。见到妈妈翻身下床,她的两只脚都站到了地上,我却仿佛没有经过自己的大脑思考,一把拽住妈妈的一条手臂,两条腿同时夹住她的一条腿,手臂向回一拉,双脚往上一抬。妈妈根本就没想到我回来这一手,“呀”地惊叫一声,被我掀起,扑回到了我的身上。

我没想到的是,妈妈这一扑,小腹下的耻骨正好顶在了我小腹下那柔软的部位,压得我眉头一拧,紧接着一股奇特的热流自小腹生成,迅速地流遍全身。我的身体一阵发颤,那是一种从未遇到过的快感,即便是那天晚上与妈妈折腾到那种程度,都没有现在的感觉强烈。我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妈妈,叉开双腿,盘住她的腘窝,小腹用力地上顶。

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只是还想体会一下那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是在那一天的梦里发生过,总不如这次实实在在的感觉。妈妈是过来人,当然能明白此时我的冲动,可是她似乎总觉得这样做不妥。她想制止我的这种行为,可是被我紧紧抱住,双腿也被我缠住,一时间哪里挣得开?越是挣扎,相同的感觉就越是让她难以自制,以至于她也微微地开始顺应着我,在我的小腹底下用力地挤压搓蹭。

这时我的全身充满兴奋,仿佛一种奇异的魔力正支配着我的行为。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吟撕开我的小嘴,从我的齿缝间窜出,惊得整个屋子鸦雀无声。我感到妈妈的身体忽然一颤,瞬间停止了动作,仿佛慌了一下,随即拼命地要挣脱我的怀抱,一只手用力地褪着我紧紧夹在她下半身的双腿。我意识朦胧,行为几乎已经不受自己的意志所支配,四肢拼命地收回,只是想着搂紧妈妈,不让她和这奇异的触碰脱离自己的身体……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耳光。这一下比与妈妈扭打时挨的那下还要重,声音也更加清脆。我睁大眼睛捂着脸,神志变得清醒了,随即明白了妈妈给我这记耳光的用意,不禁被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羞得满面通红,脸颊发烫,蜷缩在床上不敢再动。

妈妈可能是感到我受了委屈,原本已经趁势脱离的身体又移了过来,想安慰我,但刚碰到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便如遇蛇蝎般地骤然一抖。妈妈没再说话,叹了口气,转身打电话叫卖去了。我的意识已经恢复,可是脑子里还是空空荡荡的,无法思考,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一般,心里一阵阵地发紧。我茫然若失,这时真的非常渴望妈妈回到我的身旁,以身体的接触来弥补我内心的空荡,可是……可是……那是我的妈妈呀!我该怎么办呢?我的心里一片怅惘,我睁大了双眼,却仿佛什么也看不见。

朱婉君轻轻地合上了桌子上的日志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布满星辰的夜空。她似乎想要找出哪一颗是属于自己的,或许可以当作自己精神上的依托。忽然她愣了,随即拿起笔来,在一张纸上轻轻地扫出了两个字,还加了个问号:“姜怡?”

这时如果你仔细观察她的眼睛,就会发现,那一双原本困惑迷茫的眼睛,突然闪射出一道晶莹的光,瞬间变得清澈、锐利了起来。

第二篇 查房

今天是星期一,依照惯例,医院领导上午要依次到各科室查房,或者检查各科室的工作情况。然而本周领导却没有去内科、外科等主要科室,主要的检查内容反而是辅助科室的医疗设备及工作情况。

每次查房我都要跟随,记录汇总,然后写出报告,再呈给领导审阅,我在这方面一直都做得很好。很多时候,报告需要手写,我的字也漂亮,深得领导的赏识。这天我陪着院长、主管副院长、医务处长等领导,依次检查了病理科、检验科、放射科、制剂室等,我心里很明白,领导这次主要检查的是医疗设备,因此每一项都作了认真记录。最后到了理疗科。理疗科的医疗设备不算很多,大部分也符合标准,只有一台烤电设备的零件需要更换。事情不多,检查后还有点儿时间,院长便问起了病人的治疗情况及治疗后的效果,多数是主管医生及主任来回答,顺便抽空聊了聊工作中遇到的问题。

前来检查的众人里,包括医院领导及陪同人员在内,只有我一位女性。由于我身材高挑,连白大褂都是经过改制的,腰部收得恰到好处。这天我还特意穿着高跟长筒靴,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六了,也就是一位长得比较高壮的主管副院长略高于我。再加上我相貌漂亮,站在众人当中,便如鹤立鸡群般,很是扎眼。理疗科的医护人员大多数都是男性,除了姜怡之外,只有两名实习的女员工,年龄都将近四十岁了,此时大概是不想被院长提问,都躲得远远的。

按照习惯,我陪同在院长右侧,此时正站在病床边,院长的对面,位置很醒目,理疗科的男同事大多数时间都把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我感觉得到,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大都包含着欣赏、赞美与羡慕,我虽然已经习惯了,但这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嘴角露出一丝自豪的笑意,尤其让我得意的是,这里是姜怡所在的科室。想到这,我不由得用目光去搜寻姜怡,想看看她的反应。

姜怡来得晚,只能站在以沈主任为首的队列后面,很不显眼。显然,她发现了我在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好像是不愿意看到我这副自以为是的傲慢样子,又给了我个白眼,将目光高高地投向房顶,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可我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嫉妒与不甘心。

这时院长指着病床上的一位病人问道:“这是谁负责治疗的病人?”沈主任朝后面点了一下头:“姜技师,你过来,回答院长要问的问题。”姜怡应了一声,走了过来。

她不从沈主任那边走,非要从我的面前过去,更可气的是,明明能够通过,她竟然用手拨拢我的身体,让我向后退,真是放肆。我挺着上半身不动,脚下却没站稳,一只脚向后退了半步。还没有等我的另一只脚跟着退过去,她的脚就踩了上来,足弓处正踩到我的脚面上,还用斜眼扫了我一下。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轻轻移开脚,贴着我身边站定。我用余光狠狠地瞪着她,她却只当不觉。

院长问她病人情况、治疗方式、病人恢复情况以及下一步的治疗措施等,没想到姜怡竟然滔滔不绝,条理清晰,措辞严谨,翔实明确,再加上她天生的富有磁性又脆生生的声音,硬是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只听她清喉娇啭,莺惭燕妒,就连我都不得不承认她的声音很好听,院长更是不由得频频点头:“把病人的病历,还有你自己的最近的治疗记录,都拿来给我看看。”

姜怡好像是早有准备,将手上的一份记录双手捧给院长。后面也有人拿来了病历,交给姜怡,姜怡侧过身子去接,她的一条腿向我这边抬起,谁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正好踢到我的小腿上,我那原本光亮的靴筒被她的靴子底面蹭了一个清晰的白脚印。她站稳身子,却又把脚踩到我一只脚的侧面,我也有所准备,不等她踩实,便将脚背侧收,毫不客气地反脚踩她的脚背上。不得不承认,她的反应真快,我俩靠在一起两只脚悄悄地用侧边互相磕碰了几下,最后她再次将我的脚踩到下面,我抽了几下都没抽出来。大庭广众之下,我又不敢明着和她争,只好先忍着。

院长看了一会儿,摘下眼镜,向我俩的方向看来,这下我更不敢动了。姜怡明白院长的意思,又将病历双手递上去,这时她将身体前移,连脚后跟也抬了起来,我想趁机收回自己的脚,没想到,那一刻她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到脚尖上,虽然时间很短,却痛得我暗暗咧嘴。

院长接过去,对比着看了一会儿,这期间,我用力抽着自己的脚,却仍然被她死死地踩住,气得我真想直接给她一拳头。我侧眼看见,她长长的睫眉下一双眼睛不停地闪动着,就知道她也在偷偷用余光观察我的表情,嘴角还隐约露出了一丝讥笑。

院长把病历放在病床上,又看了一眼姜怡的记录,抬起头来看着她道:“你是叫,姜怡是吧?嗯,不错,写得很好,很全面!看来你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字也写得很漂亮,记录整洁,字体工整,治疗措施制定得也很好,年纪轻轻就能做得这样周全,很不简单呀!”

院长合上资料,竟然把它递给了我,我愣愣地接过来,一时间没能理解院长把姜怡写的东西拿给我看是什么意思。院长拿出一只手帕,擦了一下眼镜,然后用拿着眼镜的那只手给我指了一下:“你看一下吧,小朱,我一直很欣赏你写的工作汇总报告,你的字写得也很好,不过我刚刚看了小姜写的东西,觉得你还应该有提高的空间。我给你看的意思,是让你学习一下别人的优点,更进一步地提高自己。”

其实我一直真的很感激院长对我的关心和鼓励,中肯的批评更是对我的爱护,要是拿我与别人对比,我一定能够虚心地接受。问题是,这是姜怡写的东西,而且院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明白白指出我不如姜怡,甚至好像在说我有许多方面都比不上她,这让我一下子难以接受。尴尬、愤懑与失落同时袭来,我低下头,翻开姜怡写过的资料,随意地看了一下,根本就没心思看内容。不过的确,姜怡的字写得很娟秀,而且横成行,竖成排,非常工整,的确有比我强的地方。

院长等了两秒,追问了一句:“怎么样,有什么感想?”

院长的问题不能不回答。我的脸估计僵得就像一张扑克牌,很不情愿地回了一句:“还可以。”

院长哈哈乐了:“还可以?你的口气不小啊,是不是有比你强的地方?”

我知道院长在给我个台阶下,可我支支吾吾的,怎么也不想说出来,那忸怩的样子反倒逗得很多人暗暗憋笑,甚至连房间里原本比较严肃的气氛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这时,我的后腰被人杵了一下,我还没发应过来,就听到姜怡的声音在耳边追问:“喂!说话呀,为什么不回答?院长问你话呢!”

“哄”的一下,几乎全场的人都笑了。大家大概是都没有想到,姜怡是被院长表扬的人,本该谦虚一点,谁知她竟然当着大家的面,撺掇我主动承认院长对她的赞扬。在他人看来,她似乎还是一个天真可爱、没有心机的小女孩,但我知道,那是她急不可待地想趁机看我的笑话。我更加扭扭捏捏了,偷偷瞟了院长一眼,又狠狠地瞪向姜怡。姜怡睁着两只亮亮的大眼睛,还在看着我,眼皮都不眨,见我还不肯说话,就又拿手指头来杵我。我手里拿着东西,只好扭动身体避开她的手,活像一个被人强迫上台表演,却因为羞涩腼腆而张不开嘴的小女孩,不知不觉又逗得大家欢笑了一阵,这次就连院长和其他医院领导都禁不住笑了。

姜怡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咄咄逼人,反倒像是在陪着我扮丑,又瞬间转作俏脸通红,顾盼含羞,深深地低下头去,容貌更显秀丽,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盈光。我感觉到,众人欢笑之余,视线不住地在我和姜怡的脸上扫来扫去,不禁更觉两颊发红。不过我的心里的恼怒倒是减轻了一些,毕竟我们俩是全院最漂亮的女孩子,无论做什么都容易引起大家的瞩目。姜怡似乎也抱着同样的想法,我们俩低着头,不约而同地偷偷向对方瞥了一眼,眼光意外地对扫,这次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立刻分开。她踩着我的那只脚也不知不觉移开了。

院长首先止住笑:“其实,你们两个都不错,以后要经常交流,相互学习。一同进步吧!”说完便转向其他领导,一边闲聊,一边带着大家出去了,今天的查房就此结束。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姜怡,还有那位瘫在床上、被当作业务标杆展示了一通的可怜病人。

我瞪了姜怡一眼,以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给了她一句:“没有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说罢转身向门口走去。

姜怡追到我身后,拉住我的白大褂:“喂,你是不是因为院长表扬了我,心里不服气呀!”

我扭过头来,扯回自己的白大褂:“别臭美了你,院长哪次下来不表扬几个人?你算什么!给根葱就想装象,院长这样做,只是为了给予你们这些基层人员一点儿精神鼓励而已,得意什么!”

姜怡盯着我的眼睛笑了:“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这是嫉妒,嘻嘻!”说罢,她挤开我,臭美地笑着,扭着腰走向门口,白大褂下面一对乌光闪闪的高跟长筒靴“咯咯咯”地敲打着地面,像是一连串刻薄的讥笑。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脚,光亮的脚面上还留有她刚才踩过的印迹。

我叫了她一声:“你站住!”

姜怡回过头来,看向我:“干嘛?你还想……”没等她说完,我就猛地朝她的后背挨过去,勾起被踩过的那只脚来,脚面贴在她那雪白的大褂上,一直蹭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抹,将脚上被她踩脏地方的污垢毫厘不爽地还给了她。

她可能由于没有感到痛,一时没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眼睁睁地看着我走出了房间,然后才扭转身子掀起自己的白大褂。等到她看到上面被蹭脏了一片,甚至还挂上了我靴子新擦的鞋油,我已经在走廊里快步走了挺远。

我听见她在我背后气愤地叫了一声:“你给我站住!”感到自己占了好大的便宜,又想象到她恼怒的样子,很是开心,于是想到逗逗她也挺有意思的。

空荡的走廊里,我拔腿就跑,姜怡就跟在后面追。我怕被人撞见失态,没敢跑太快,结果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姜怡拽住了白大褂的后衣襟。我感到我的一条小腿被尖锐地撞了一下,应该是她的脚尖踢到了我的小腿上,没想到她用的力道不小,痛得我一下子蹲到了地上,“嘶嘶”地捂着被踢痛的小腿。姜怡松开了我的衣服,蹬着白大褂下面的那对黑亮的高跟长筒靴,得意地踱到我的眼前。

“哼!得了便宜就想跑,哪有这么美的事!就得给你这种人点儿颜色看看。”

我抬起头来,她叉着腰,正眯缝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见她得意的样子,我还是来了气。我的小腿有靴筒阻隔,揉了几下就没那么痛了。我并没有马上站起身来,而是趁她没注意,伸出一条腿对着她的双腿猛扫过去,谁料想她早有防备,向后一小跳,“踢踏”两声闪开了。我见没成功,便直起身子,准备再向她进攻,没想到她竟然扭头就向走廊的深处跑去。

我一愣,按照姜怡的性格,她不应该退却呀。很明显,她是在欲擒故纵,想把我引过去。我对我俩能产生的最激烈的冲突心中有数,有自信能将她的伎俩全都回敬给她,自然不怕她。况且理疗科是我跟着领导检查的最后一个科室,刚刚检查完,我上午就没什么事了,因此当时也没有多想什么,抬腿就追。姜怡跑到走廊尽头,推开一扇门进去了,我跑过去抬头看见了“女卫生间”的牌子,也没有犹豫,推门就跟了进去。

进去后,发现里面空空的,没看见人,有几个蹲位的门是开着的。我刚想过去查看,忽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用手臂锁住我的双肩,抓起我的一只手臂,别到身后,前胸高高的两峰紧紧贴住我的后背,柔软的小腹和绷紧的大腿托着我的臀部。她好像还将一条腿伸到了我的前面,绊住我同侧的腿,感觉硬邦邦的。还有一条腿配合着贴住我的另一条腿,将我的身体紧紧地缠住。摩擦的触感告诉我,她跟我一样身穿白大褂,脚上穿的是黑色高跟长筒皮靴。

这当然就是姜怡。我丝毫没有惊慌,瘦小的后背顶在她丰沃的胸口,握住她的手指,奋力地扭动肩膀,摆动双臂,甩动自己的腿,很快摆脱了她小腿的勾绊,又把我这条腿插到她的双腿之间,去勾她的脚踝,绊她的小腿。

我们俩在厕所里磕磕绊绊地挣扭着,我的力气消耗了不少,可仍然摆脱不了她纠缠。姜怡采用的方式很实际,除了双臂抱紧我,牢牢贴在我的背后,根本就没有采取其他行动,她的身体贴紧我,亦步亦趋地随着我的身体摆动,似乎丝毫没有反击的念头。我忽然明白了,她是想尽量地消耗我的体力,等我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再进行反击,一举将我制伏。这时才想到这一点,好像晚了一些,我已经根本没有了优势。虽然姜怡根本想不到我正在接受训练,体力及缠斗技巧在妈妈的指导下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可是现在我肩背、双腿还没有完全从训练的酸痛中解脱,耐力和爆发力无法全部发挥,况且即便是全部发挥,我也没有信心将她彻底制服。我原本预想的是,等到训练完毕再与她交锋,现在只好一边继续与她缠斗,努力把她从背后甩下来,一边想着对策。

我开始不客气地骂她:“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只是会从背后偷袭,放开我,有本事我们俩面对面地较量一下!”

姜怡这个死丫头鬼精鬼精的,一点儿也不吃我的激将法,她嗤嗤笑着:“谁让你那么弱智呢!明明知道我在里面,还是傻兮兮地往里面闯,还没见过你这样愚笨的人呢……喔哦,你就挣吧,看你还能支撑多久!”

我的手臂、躯干仍然被她搂得紧紧的,她死赖地不肯放松,我只好一次次地将腿向后伸去,绊她,每次都被她的腿轻易地挣脱。最后我有点儿急了,便用脚上的靴子后跟向后照着她的小腿上使劲地磕,时不时还瞅准时机在她的脚背上踩一下。姜怡被我又是踢又是踩的,肯定是痛得受不了了,我感觉到在我大腿下面,她浑圆的大腿像一双筷子一样开开合合,想必是要把我的双腿都夹住。然而我俩脚上都穿的都是及膝的高跟长筒皮靴,靴子的表面太过光滑,我缠不住她的腿,她也不可能夹住我的双腿,我滚圆的大腿、光滑的小腿被她用同样的下半身夹来夹去,却一直滑到外面,好似筷子夹煮鸡蛋一样空费力气。两个身体就这样勾勾绊绊着,纠缠不休,我跟她心里都越来越急,挣扭的节奏都越来越重复。

忽然,楼道里传来一声咳嗽,音量虽然不大,但还是把我俩吓了一跳。我们瞬间停止了动作,屏住呼吸小心地听着,前胸后背传来彼此剧烈的心跳。还好,片刻后传来关门声,显然,那人进了另一个房间。

我和姜怡都怕万一有人推门进来,我俩这副样子不好解释,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松开我,只是抱着我往洗漱间的深处推,我挣扭着她的双手,脚下却配合着往里走。她一直把我推到最里的一个蹲位门口,才将我的身子松开,同时用力把我往里面一推。我被她推得一下子按到里面的墙壁上,赶忙用手撑起,翻转过身体。

从进门以来,我一直窝窝囊囊地受制于她,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对等,怎肯罢休?我怕她趁机溜走,正想扑过去缠住她,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姜怡根本没有要逃的意思,反而迎着我贴了进来,还顺手拉上了这个蹲位的门。

我终于又一次面对着姜怡的脸,她背过手去,插上了门闩,然后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我。漆黑的眼瞳散发出媚艳的光,弯弯的秀眉下,杏目含怨,原本明艳端丽的脸蛋这时却给我一种阴阴的感觉。她嘴角形成一道婉转的弧,勾勒出一抹森然的笑,我一时间被她这反常的神态惊呆了。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在某些特定的场合,男人看我时才会露出这种神色。

或许出于女性本能的警惕,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蹲位的空间很小,我的后背直接贴到了一侧挡板上,已经退无可退了。很难相信,我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那样怯懦:“你……你想干什么?”

姜怡并没有吭声,她的小嘴里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身体缓缓地向我移动,她似乎在有意地对我显示一种肆无忌惮、带有侵略性的气势,好对我形成强力的震慑。

然而姜怡毕竟还嫩,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冷哼,她以为这样就能够进一步在气势上压倒我,或许同时也借以掩饰她自己内心的心虚,但她毕竟是女人,实际上她无论如何模仿,根本还是没有男性先天的粗横蛮暴。她的声色太过娇柔,她身躯的移动太过迟疑,她看似阴冷的眼瞳中暗含疑虑和动摇,这样反而使我原本有些犹豫惊恐的心平静了下来。我意识到,我眼前的这个人,也不过是与我体力相当的漂亮女孩子,不可能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危害。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也由衷佩服她这番勇敢的做作,的确让我吓了一跳。我冷静下来,并没有进行相应的反制,而是认真地观察她进一步要采取怎样的行动,这倒让我越来越感兴趣。

我用眼神表现出惊恐,同时端起两只手臂,交叉于胸前,手掌笨拙地护住胸部两侧,抿紧双腿,并拢脚尖,身体微缩,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姜怡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做作,她的美目中散发着讥讽的光,她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她挨到我的身上,突然抓住了我的双手,向两侧高抬,用掌心把它们抵在隔间的挡板上,鼻尖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子,黑栗色的瞳孔死死地锁着我的双眼,目光如水剑般逼近,像要刺进我的双瞳。她的身体柔软而又坚定地紧贴住我的前身,一对滚圆的膝盖挤进我的双腿间,用力将我的腿向两边分,脚尖也先后插进我的小腿中间,如此这般将我的双腿分开。她丰腴温暖的大腿越来越深地挤在我被撬开的大腿内侧,看起来倒像是我在锁固着她,绷紧的小腿肚则紧紧地挤到我的腿肚后面。我们的下肢就这样像晾衣夹子一样别在一起,我俩挨蹭在一起胸峰、小腹也随之贴得密不透风。

可能是为了更进一步袭扰我的心神,她接下来的动作带着更强的侵略性。她开始貌似无意用鼻尖蹭磨我的鼻尖,目光也开始变得扑朔迷离,我感觉到她的嘴唇间缓缓溜出一道微缝,对着我的嘴唇缓缓吐出温软而又迷醉的空气,我紧抿的嘴唇内仿佛火山爆发,我的牙齿隔着嘴唇被她的吐气瘙痒得酸麻,唾液如决堤般在舌齿间汹涌。我用逐渐失控的理智轻咽了口水,嘴唇还是颤抖地张了开,贪婪而又小心地呼吸着她灼热的吐息。她的鼻尖在摩擦中逐渐向我贴紧,最终深深地抵在我的鼻翼内侧,将彼此的一个鼻孔压倒,她柔软的双唇颤抖着包住我的上唇,随即用身体剧烈地冲上我的双乳和小腹。我迫不及待,也将早已湿润滚烫的双唇贴了上去,与她同样躁动的双唇厮缠蠕动,身体也暗中配合着,加剧她愈加放肆的摩擦和冲击。

我在让人心迷神乱的刺激中,清晰地意识到她在摸索着控制我的方法。她大概认为这样暧昧的侵略远比与我厮打或者扭斗来得轻松,心理效果也会更好,这倒是与我的策略不谋而合。我和姜怡都知道,自己想彻底压制住对方,光靠体力上的优势并不能够达到最佳效果,取得搏斗中的胜利后,还要在精神上彻底战胜对方。现在这种局势,在她看来是从精神层面取得上风的最佳时机。

假如她在一周前采用这种方式来对付我,我恐怕会真的会被她镇住,弄得不知所措,进而丧失抵抗能力。然则,她不可能想到的是,这一阵子妈妈对我进行了各项能力训练,不光是体能方面的,还包括了身体的引诱和刺激。我和妈妈有过几次打斗、扭缠,其间敏感部位的厮磨、肢体缠绕翻滚时的相互蛊动,其刺激远比此时姜怡所采取的方式要强烈得多。因此姜怡的这番举动,虽然让我的体内产生了一些驿动,但仍远远达不到令我意乱神迷的程度。何况现在我俩不但穿着密实的毛衣,外面还套着肥大粗糙的白大褂,她倾尽所能的刺激好似隔靴搔痒,这番努力着实有点事倍功半了。

姜怡此时虽然攻势强劲,但其实还是点到为止,丝毫没有放下戒备和犹豫,突破两人衣服下的防线的意思。这副若即若离的姿态,让我心里不禁暗暗感到好笑,她这样无疑暴露了对自己缺乏信心。我们俩曾经在几乎裸露的状态下发生激烈的扭缠打斗,各自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身体对对方都有相当的诱惑和震慑,这种真切的体验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各自的心里,每当身体再次接触时,总会唤醒一份赤裸的羞涩,其中又含着一丝不期然的欢愉。姜怡这种想吃热豆腐又怕烫嘴的表现,想必是唯恐自己在侵略的过程中也情陷其中,不能自拔,这样畏畏缩缩的举动,在我看来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想到这,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恶作剧的想法。不可否认,姜怡是个美丽、聪慧、诱惑力极强的女孩,每次与她相互接触,都能让我萌发某种亲近的欲望。我装腔作势地顺应了她一番,便开始主动施展一些手段。我悄悄伸长脖颈,让自己的嘴唇处于相对的高位,逐渐低下头压住姜怡吸吮蠕动的双唇,直到彻底反噬了她滚烫的唇舌,强势地包络在自己的嘴唇中间,吞含咀嚼。同时胸部前挺,磨蹭着压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方,两个腿肚别在她的两腿后侧,用力反圈回来,缠住她的两条腿,以一种微微高于她的优势体位,将我俩的身体更进一步地贴紧,直到胸骨都能隔着衣服感受到姜怡丰乳下方的苗条骨骼,微微内凹的肚脐都对在一起互相温暖。彼此的大腿根随着互缠而愈发松软无力,我的小腹猛然向前顶,瞬间让两人肚脐下的燥热连成一片,同时扭动身躯,让摊成四片圆饼的胸峰相互搓揉蹭擦,贴在一起的小腹互相碾磨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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