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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衣,2

[db:作者] 2025-08-06 23:56 5hhhhh 9640 ℃

“唔……”钟离从喉咙里发出了极其舒爽的低吟。她的胸部比杏仁豆腐还要柔软嫩滑,因为和肉棒之间的相互揉搓,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之前淋上的沐浴露则在她的乳间泛起了细密的白色泡沫。

他稍微弯下腰,托住她的下颌让她抬起脸蛋。这双尾端微微上扬的红瞳,在水汽氤氲之中更显得像是妖姬一样性感。她小巧的琼鼻、微张的樱唇,水蜜桃般由白泛红的肌肤,还有丰满柔软的胸部……钟离不得不感叹,他如此幸运地得到了一个极品美人,感激她能在每一个躁动的夜晚抚平他的欲望。

晃动的乳肉挤压着冠状沟,像是爱抚一样轻柔地摩擦他的整根性器。膨胀成深紫色的龟头在胸部的缝隙中一次次探出来,速度越来越快。整个空间里除了温泉潺潺的水流声,就是这听起来就十分淫靡的湿润的摩擦声。

与此同时,也许是疲劳和酒后的口渴,凝光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这个平日看起并不起眼的动作,却让钟离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瞬间断开了。

他握住性器的根部,白浊的体液自上而下地喷射出来。一大部分浇在了凝光的俏脸上,黏糊糊地向胸部垂落。钟离示意她张口,将那根尚未疲软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

被堵住了喉咙的凝光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随着那根巨物的拔出,她泛着光泽的小巧嘴唇上也滴下了白色的液体。

这种稍显粗暴,甚至颇具攻击性的举动,与他往日里温柔的风格并不相符。事实上,连他自己也感觉的到,一直压抑着的某种埋藏在血液、甚至是骨髓里的兽性,正在侵袭他的理智。

如同兽类在自己的心爱之物上留下气味以防止被抢走一样,此刻的钟离,执拗地想要用精液玷污她的每一寸肌肤。想要完全占有她的想法,伴随着上涌的血流冲击着他的大脑。

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

于是他伸手抱起温泉里清洗身体的凝光,使得她双膝着地趴在温泉池的木质边缘上。他俯下身,跪在她的身后,压住肉棒在她光洁的没有一根毛发的肉丘外摩擦。不一会儿,整个坚挺的男根都被女体黏腻的汁液涂满了。

毫无怜惜之心的挺腰刺入。体内被粗大的异物盈满,凝光瞬间发出了痛苦的悲鸣。

“钟离先生——!呜呜……”

原本温柔的他,现在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顾一切地侵犯她的身体。他的呼吸是那样粗重,竭尽全力地摆动胯部,几乎要把她顶起来一样用力。

她感到有些害怕,甚至在努力地回想,是不是他已经察觉到了她对他的感情并不纯粹,而展开的某种报复呢。

不知道该如何补救,她感觉脑子更加混沌了。如果在这时候说出来的话,他会更生气的吧?

她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之中,体内的胀痛感已经被另一种感觉所取代。随着身后男人有节律的动作,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得甜美而高亢。

突如其来的,他感觉她的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抖动,体内的皱褶也像是活物般突然绞紧。明白凝光正在经历什么,他暂停享受了片刻才再次开始轻轻抽动。层层叠叠的皱襞被撑开,却又紧紧地包覆住他,这种快乐是他当神仙的时候无法体会到的。

几乎失去了其他的思考能力,钟离双手掐住她细细的腰肢疯狂抽送,一心一意地想要贯穿她。也许是高潮过后更加敏感,随着每一次撞击,凝光雪白的臀部不断地颤抖着,小穴也会缩紧一下,给他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

肉体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由于动作过于激烈,两人结合之处的爱液几乎飞溅出来。已经忍耐到极限的钟离自上而下地压住她的腰,将肉棒插进她的最深处,大量的精液朝她的子宫里喷涌而出。

抓住她的粉臀,在她的体内继续抽插,享受完射精后的余韵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身体。

那种可怕的野兽般的渴求,终于随着内心涌起的满足感,渐渐消散了。

……

“……钟离先生,你是否太过分了一些呢?”回到温泉池里的凝光,保持着防备的姿态,坐在距离钟离最远的地方。她双手环抱着膝盖,凤眼圆睁。“我以前只当你是谦谦君子,今天可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钟离自知理亏,他甚至为自己突然萌发的可怕的占有欲感到羞愧。以他的才智编个理由糊弄过去绝非难事,但他却并不想这样做。

“抱歉,刚才是我太失态了。”他望着她,那受到惊吓地宛如小兔子的表情让他顿生怜悯。“我想对你坦诚的是,其实我心中想要对你做的事情,比这还要肮脏可怕。”

“即使是真正的君子,也会在某一个瞬间迸发出恶劣的情绪。更何况我自认为我还不够格。”坦然地面对凝光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刚刚在温泉里,我看着你那样柔弱的、全心全意依赖着我的样子,开始担心有朝一日你也会用这样的表情看着其他男人——我无法忍受这种事会发生,因此做出了非常过激的行为,这是我的过错。”

凝光望着他的目光里闪烁着难以置信,而他则把选择权交到了她的手上。“如果你因为害怕而打算离开我,我不会怪你。人心和摩拉一样,抓的越紧失去的越多,这是我的人生教训。”

面对他的坦诚,凝光责怪的心思消去了不少。她第一次知道,他不是像表面那样坚不可摧,他对她的注视,一点儿也不比她对他的少。

因而她起身,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我知道璃月港很多人说我的闲话,说我私生活不检点,说我会为了多赚摩拉和合作商上床。”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连她自己也听得出声线里的颤抖。“可是钟离先生,事实是怎样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如果你也不相信我的话……只能说,人言可畏。”

钟离颔首。诚然,他以前听到过不少类似的传言,也认为以凝光的性格这类事情不无可能。所以初次在群玉阁里与她一夜春宵时,他对于她竟然还是处子感到十分惊讶。

这是钟离第一次意识到,以流言摧毁一个人的名声,何其容易。他开始丢弃以往对她的所有印象,观察她,注视她的一举一动,与她交谈,倾听她对事物的看法。

还被称为摩拉克斯时,他对凝光的评价是亲切但不完全真诚。但作为钟离接近她之后,他明白她所谓的假面其实只是自我保护的外壳。在这波涛汹涌的商海中,她还没有来得及做一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就被迫面对鲜血淋漓的惨淡人生。

因而他只是抱着她,让她倚靠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回去后挑个好日子,你不太忙的时候,我去群玉阁送聘书。”他对上她有些羞赧的眼神,继续说道。“从此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祝福也好,厌恶也好,我会和你一同承受。”

像是下定决心挥别少女时期的梦境一般,她望着这个男人,郑重地点了点头。

稻妻制式的房间虽然装饰典雅,颇具特色,凝光却意外地怎么也不肯在榻榻米上休息。用她的话来说,这种感觉简直让她想起了幼年因贫困只能睡草垛上的悲惨时光。

在她还在考虑该如何多垫几床被褥的时候,钟离已经找到了一把舒适的藤制摇椅,在上面铺好薄毯供她度过今夜。凝光雀跃着躺上去,又侧过脸问他,这摇椅怎么不摇啊。

看她狡黠的眼神,钟离当然知道她在故意刁难他。好在长夜漫漫,他还有足够的时间与他的未婚妻增进感情。

于是他走到了她的面前,“需要我帮你么?”

此时的凝光还没能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她得意地将秀发拢到一起束好,只笑着望向他。

下一秒,男人握住她的脚踝,将她那两条细长的美腿放在摇椅的扶手上。

凝光几乎要从摇椅上弹起来,天知道她现在有多么后悔——刚刚从温泉里出来身体热的厉害,她只随便套上了酒店提供的丝质浴衣,并没有来得及穿上底裤。

他当然全都看见了,不仅如此,还表露出一副赏玩珍宝的表情。凝光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不要看……”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钟离并不罢休,反而是更加凑近了一些。“这样美丽的宝藏,平日只能在黑夜里品鉴,岂非暴殄天物。”指尖撑开的光滑的肉丘里,好似两片粉色的花瓣一样绽放,隐约含着蜜汁,宛如闪烁着露珠光辉的花朵。

是沐浴露的香味,还是她本身的体香呢?这种夹杂着雌性气息的香气,使得他不自觉地将嘴唇覆了上去。

「哈啊……」凝光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甜美到喘不过气的呻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连忙用手捂住了嘴,但身躯依然随着他舌尖的描绘颤抖不已。

舒服地过头了,那种渴望释放的感觉逐渐从体内升腾。她低下头看着他伏在自己的腿间,一种被快乐包裹着的幸福感渐渐填满了心脏。

见她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钟离逐渐将重心向顶端那颗小小的肉芽转移。从轻吻,到舔舐,到吮吸,在某一个瞬间,她纤细的腰肢反弓了起来。

“舒服吗?”他抹了抹满脸透明的汁液,轻声问她。

凝光点了点头,那双总是闪烁着精明光芒的红瞳,此刻竟然像蒙着水雾气一般,湿润地望着他。出乎他意料之外,她的回应竟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坦诚。

男人细长而有力的手指拨开她黏在脸上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面颊。“能让你体会到快乐,于我而言也颇有成就感。”又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吻她的眼角,她的鼻尖,她的唇峰。“难得出来旅行,我们再做一次吧。”

得到了她的应允,钟离解开她浴衣的系带,使得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视线里。他用嘴唇含住顶端浅粉色的乳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地触碰、爱抚,舌尖甚至在小巧的乳晕上画着圈。

她闭着眼睛,蝶翼般的睫毛微微的颤动,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愉快的轻哼声。昏暗的灯光中,她光洁无暇的白色肌肤,挺立的半球形的乳房,还有镶嵌在腹上的小小的肚脐……这是像艺术品一样让人挪不开眼的绮丽肉体。

“又开始盯着我看了……”她小声的、像是娇嗔般的责备道。

钟离不禁轻笑,又伏在她的耳边。“还好这旖旎美景,以后也就我能看到了。”手指顺着肚脐滑到她的双腿之间,来回触摸那道细小的缝隙。“连这里都很美,像一朵精致的小花苞一样。”

“……那你喜欢吗?”克服了害羞的心情,她像是在寻求什么一样,用热情的眼神望向他。

男人点头,“喜欢。”压低了声线。“是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你的那种喜欢。”

她水润润的眼睛,无言而又风情万种地向他诉说着渴求。比起以往羞怯的神情,她此刻的笑容是如此摄人心魂,简直可以用妖艳来形容。

好美……对她的欲求强烈到让钟离全身发抖,无法忍受。下身早已充血到极致的男根,在插入的瞬间,竟然让他感到了片刻的晕眩。

“进来了……一下子就顶到了最里面……”她蹙了蹙眉,望着他,口中轻轻地兀自言语。被填满的充盈感使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只觉得心脏深处的某根琴弦,被震的瑟瑟发痛。

这是什么感觉呢,明明如此熟悉,却完全想不起来。仿佛陶醉在真实与幻觉之中,她神情恍惚地微微一笑。

说实话,光是看着这个笑容,他就快要射出来了。但磐石的耐力绝非常人可比拟,于是他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上耕耘,以至于性器又膨胀了一圈。每一次的向前推动,都能看到她小腹的微微凸起。

凝光的手指开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一瞬间,他感觉到指甲刺入皮肉的微痛,与此同时,腔隙里开始剧烈的抖动,延绵复杂的突起,几乎碾压式的紧紧缠绕住他。

沉浸在漫长的高潮之中,她张开嘴唇,贝齿发出轻颤的摩擦声。钟离趁机与她接吻,略显粗暴地吮吸她的舌尖。

“好舒服啊,钟离先生……”恍惚之中,她望着他小声地呢喃。将修长的双腿交叉起来,用力把男人的腰往自己身上压。她的体内湿润地泥泞不堪,那无法挣脱的沼泽般的感触,给他提供了无法言喻的快感。

“以后也想要和钟离先生做……”由高冷的美貌中编制出的羞耻的话语,刺激着钟离的感官。“……可以答应我么?”

“当然。”他紧咬着牙关,喘着粗气。“只要你愿意,无论何时都会满足你。”

激烈地抽送着腰部,配合着飘向云端的幸福心情,钟离只感觉到快感急速加强。大脑放空的瞬间,他也终于达到了快乐的绝顶。

虚空之中,他的耳畔响起了她在意识消失之前的含着感激的声音。

“谢谢您,帝君——”

……

……

逐月节后,璃月港迎来了近年来最盛大的一场婚礼。一时间街头巷尾,这场婚礼的两位主角成了璃月人民议论的热门话题。

原因无他,无数富商权贵穷尽所能也追求不到的天权星凝光,竟然会选择嫁给那位两袖清风的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连说书的茶博士都要道一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更难以接受的则是绝云间的仙人们。向来性子率直的留云就差直接问帝君,这凝光姑娘是给您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真的动了娶妻之心。

有不赞成这桩婚事的,自然也就有赞成的。往生堂的胡堂主在片刻的惊讶之后,开始张罗着购买喜烛和窗花。用她的话来说,咱们往生堂第一次办红事,新娘子又是尊贵的天权星,可必须得大张旗鼓。

活泼的少女望着窗边仍在风轻云淡翻着书的客卿,口里不由得念念地嘟囔道。“这老爷子,说是不会挣钱只会花吧,还真找到个能挣钱的漂亮媳妇儿——如此看来,当真是人各有命……”

死兆星的北斗船长对此倒是另一番评论。“还真有人愿意娶她呀?”她招呼着万叶,让小心看着水手们把那块作礼物的开扇珊瑚包装好,不得有任何闪失。“这位钟离先生想来心胸宽广,能忍得了凝光那作天作地的脾气,真不容易。”

此刻,半空之中的群玉阁上。凝光屏退了侍从,一袭蓝衣的俏丽女子适才从屏风后现身。

她从怀里取出匣子,将装着的那一对绚彩流光的手镯放在凝光面前。

“我祖上皆是术士,又与层岩巨渊关系匪浅。但任我翻遍了先人的笔迹,走访了无数辉山厅的鉴石名家,无人认得此物。”夜兰又拿出一颗禽蛋大小的五彩石块,虽与手镯质地类似,光芒却黯淡许多。“直到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找到了这个——不得不说,这若陀龙王哪怕被封印了,力量也绝非凡人可比拟。”

相传早在璃月还未建成之前,帝君偶遇地下盲龙,怜其灵性,便赐予其双目得以见天日,此龙正是若陀龙王。而帝君当时赠给龙王做双目的,则是一种能随着光线变换颜色的罕有矿石。

后因龙王遭遇磨损性情大变,被帝君镇压,其目掉落碎片在石缝中生长,被称作「镇龙石」。镇龙石本就体量小且数量稀少,几百年前已被开采殆尽。能用以雕琢成手镯的上等镇龙石,除了若陀龙王,想来就只有某一位能得到了。

夜兰自然知晓凝光是何等聪慧之人,任何事情她早有考量,不必点破。但涉及到另一位当事人身份特殊,夜兰思虑再三,还是多说了两句。

“民间夫妻讲究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但那位毕竟……我不劝你,你好自为之。”

凝光朝她轻轻一笑。“多谢。”

即使已经在世间行走了六千余年的摩拉克斯,洞房花烛夜对他而言,仍旧是相当新奇的初次体验。他端详着床上身穿喜服蒙着盖头的新娘,俯下身去,隔着那层红绸吻了她的嘴唇。

还没等她抗议,钟离掀开了她头上的红绸。比平日打扮的更加光彩动人,又含着几分娇羞的凝光,视线不由自主地瞥过去不看他。

许久,她才终于开口问他。“别这样看着我,我穿红色不太好看吗……?”

“好看。”他自然利落地回答道,坐到她的身边。“你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是穿了身杏红色的衣裳。”

凝光垂着双目。“我那时就猜出来了,是您救了我。”

“身为神明,救助自己的子民不足挂齿。”他的手指缓缓的拨弄她耳边的长发,又为她摘下头上沉重的金丝凤冠,将她抱在怀中。“一桩小事,让你记了这么多年吗?”

凝光点头,眼中似有泪光。“能与帝君携手数十载,对我来说夙愿已了。”

“我敢许你婚约,自然是想好了万全的方法。”钟离抚摸她的发丝,轻拍后背安慰道。“以后陪伴我的可远远不止数十载。你要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雪发的佳人只伏在他肩上摇头。“契约已成,哪有反悔的道理。”

“如此甚好。”钟离吻了她的眼角的泪痕,又握住她的脚腕,将一条腿放在自己膝上。“璃月民间以新夫给新妇脱鞋为仪式最末一步,意为从此即同枕而眠,成为夫妻。”他想起当日寻回那只小皮鞋给她穿上的场景,他不禁在内心感叹,因缘之事妙不可言。

他看着她,看着幼时的她从瑶光滩走到南码头,看着亭亭少女对他低头浅笑,看着她意气风发登上群玉阁,看着她在神像前祝祷璃月平安。那张面庞上浮现的,无论是运筹帷幄,还是梨花带雨,都像是一笔笔刻在他心底一样,熟悉却又百看不厌。

磐石般的神明顿悟,从书里,从画里,他见过无数次对这种心情的歌颂。

人民将其称之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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