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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北洋常相忆】(1-13章全本完结作者精校版),8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1650 ℃

  我的臀部随着抽插剧烈的前后摇晃着,不断撞击着燕儿的下体。胯部和她挺翘的肉臀有节奏地碰撞在一起,密集地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她的蜜穴随着我大力的抽送,不断涌出爱液,那些爱液在我粗大肉棒的摩擦抽送之下,慢慢形成了白沫,打湿了她茵茵的芳草。

  「燕儿……你舒服就叫出来……别憋着……」我迷蒙的嘀咕着,抱怨着今天身下的燕儿毫无情趣。说完俯下身子,吻上了佳人的红唇。愕然的发现她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

  喝多了酒的缘故,这时的我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随着我最后一阵快速勇猛的挺动,我的肉棒涨到最大,一大股浓浓的精液猛地喷薄而出,全部注入身下燕儿的蜜穴里。

  「燕儿……我爱你……燕儿……」我呢喃着,射精之后酒意和困意一起涌来,一下子瘫软在了身下佳人粉嫩光滑的胴体上昏昏睡去。

  被我的急速挺动刺激到了极限,加上花心又被我滚烫的精液直接浇灌,身下的佳人也无奈地被我送上了高潮。她一下绷紧了雪白的娇躯,一双玉臂圈上了我的脖子,泪湿的香腮贴上了我的脸。檀口紧闭着发出急促的喘息,蜜穴痉挛着收缩纠缠着我依然插入她花径中的肉棒。

  美人娇嫩的下体紧紧顶在我的胯上,一大股哀羞的淫水在这一时间喷涌而出,浇在我的龟头之上,然后呜咽委屈地在已经昏睡过去的我身子下面哭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起床时,身边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已经好久没有在梦里和燕儿巫山云雨了,昨夜怎么又梦见了,看来真的是喝得太多了。」我摸着依然有些昏沉地头摇头暗自苦笑道。

  起身走出屋外,佟婉如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早饭。看我醒了,她回头嫣然一笑,不过眼眶似乎有些红肿:

  「醒了呀,你昨晚都喝迷糊了……下次别再喝那么多了啊,怪伤身子的。」她温婉地走近我身边,递给我一杯温水让我喝下。

  「嗯,好,谢谢夫人。」我笑着回答,感觉口中干渴难耐,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婉如,你怎么眼眶红了,昨天没睡好吗!」

  「哦,没事,刚刚锅上的热气熏得,你快出去洗手等着吃饭吧。」佟婉如浅笑盈盈地说着,将我推出了屋外。

  邓恢在天津呆了一个月不到就离开了天津。朝廷接到了意大利公使开战的最后通牒,东海战云密布,寰泰舰得令立刻启航南返。没过两天,我所在的北洋海容等数舰也接到直隶总督命令起锚出海武装巡行于山东江浙一带外海,以威慑在吴淞口洋面虎视眈眈的意大利舰队,声援南洋海军。在此期间意军铁甲巡洋舰马可波罗号也北上山东半岛,逼近渤海,监视我舰队动向。

  这场对峙一直持续到光绪二十五年年底,以意大利军舰驶离东海为结局落下帷幕。

  在外海继续武装巡逻了又一个月后,北洋海容号等数舰在来年初调转船头返航驶向天津母港。船行两日,舰队驻泊山东芝罘补充燃煤。

  此时的芝罘港已经发展成为远东的一个重要商埠,海内外商船云集。这日漫天飘雪,码头和芝罘城内外一片白雪皑皑的北国风光,端的是银装素裹、壮丽非常。

  虽然天降大雪,今日码头上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我闲着无事,穿了一身海军军官制服,在外面搭上一件毛呢面料的披风大氅到芝罘城里的电报局给婉如发了封电报报了平安,顺便告知她我预计到达天津的日期。

  在芝罘城里吃了午饭,我直到下午才回到码头。提溜着几包采购的日用品,我沿着码头慢慢散着步,一边观察着岸边驻泊的各艘商船一边向海容号的泊位上走去。

  走到离海容号还有大几百米远的码头岸边时,透过散乱飘零的雪花,我忽然看见前面不远有个中年男人正使劲冲我挥手,嘴里还打着招呼:

  「堂姑爷!太巧了!在这儿遇上了!」

  那中年人五十岁左右,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棉马褂,头顶一个瓜皮圆帽,一副掌柜打扮。我走近一看,来人有些面熟,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就在我心中还在暗自思忖时,他已经热情地迎上来在我眼前作了个揖:

  「堂姑爷,你这一身军装可真是太精神了!我刚刚差点没认出来,端详了半天才确信是你。」

  他停了停,看我依然一脸茫然,乐了:

  「怎么!你还没认出我来啊?我是燕儿的堂叔韩仁丰啊!前几年天津利顺德晚宴上我就和你还有燕儿坐一桌的你忘了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起这人是燕儿父亲的一个堂弟,论辈分燕儿应该叫他堂叔。过去燕儿父亲在世时,他一直协助燕儿父亲打理韩府从华北到朝鲜日本航线上的航运生意,算是韩府一个非常精干踏实的亲戚了。在燕儿父亲生日晚宴上,他就坐我和燕儿边上,燕儿和她父亲还给我特意介绍他认识过。这韩仁丰对北洋水师内外情况很熟悉,当年晚宴上他见我还在水师学堂就读,还主动和我聊了不少水师中的秘闻轶事。

  确定了来人是燕儿家亲戚,我不禁有他乡遇故知之感,连忙拱手回礼道:「原来是韩叔叔,几年前见面还是夏天,今天您这换了身冬装我愣是没认出来,失敬失敬。话说您怎么不在天津却在这芝罘啊。」

  他听了宽厚地摆了摆手,憨厚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呵呵,你介孩子还是这么客气。我已经离开韩家从天津举家搬迁到这芝罘城里单干了。这不今天码头我的船上有点事儿,我过来刚刚处理完,结果一下船就在这儿看见你了。你一身水师军官制服怪显眼的,我还特意多看了几眼才确定真的是你。」

  「韩叔您怎么想着离开天津了?之前不是干得挺不错的嘛?」我笑着问道。

  「不错?哪里不错了?」他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惋惜地说道。「你是不知道,自从甲午年韩家被抄以后,这韩府的航运生意就大不如前了。后来来了那个什么刘树奋,他虽然用关系把韩家大部分家产要了回来,可毕竟已经一把岁数了,心思精力压根就不在做生意上。在天津韩府改姓刘之后,他就开始不时挪用柜上的银子。原本韩家轮船的航运生意做得好好的,他接手以后今天卖两艘明天卖三艘,到了去年已经几乎把韩府多年积累下来的几十条轮船卖了个精光。也不知道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估计所有的银子都拿来上朝里打点关系为升迁铺路了。我和几个韩家远房叔伯不忍心看韩府的生意毁于一旦,所以就筹钱把仅剩下的几条船从他手里盘了下来,自立门户到这山东芝罘单干了。你看边上这几条船,都是我们去年从他手里盘下来的。」

  我听了韩仁丰的话,不禁感慨:「时光荏苒……物是人非……我也有两年多没见燕儿了,上次偶遇她倒是没有和我说过这些生意上的事情。」

  韩仁丰也叹气道:「燕儿也是个可怜孩子,当年她要是嫁了你,这韩家的生意即便被抄,后来肯定也不会像如今这般败落。那个刘树奋又老又丑,岁数都够做她父亲了,而且看着就不像个好人,我也弄不明白燕儿当年怎么就忽然那么轴,都和你定亲了,结果忽然像着了魔一般非要嫁给那个刘树奋不可。」

  我叹了一口气,黯然神伤道:「韩叔,燕儿主要还是为了救她父亲出狱,所以才被那个刘树奋要挟。我和她的事情一两句话也是说不清楚……」

  韩仁丰抬头看着满天纷飞的雪花,嘴里嗤笑了一声,感慨道:「燕儿救她父亲?救个死人出狱吗?我那堂弟仁廷正直忠义,心系抗倭战事,主动为朝廷分忧安排韩家轮船给朝鲜辽东免费运输军火,却换来个被朝廷冤枉抄家的下场。他被捕下狱当天晚上就在牢里旧疾复发,狱里管事的人也不闻不问,可怜我那堂弟挺到半夜,就那么病死在了狱里。燕儿第二天上午得到她父亲病死的消息和我们几位叔伯一起去牢里把他拉回来办的丧事。从大活人抓进去到尸体拉回家前后就三天的事情,哪里还有机会去上下走动关系救她父亲?」

  一阵寒风伴着无数飞雪吹来,拍打在了我的脸上。后面韩仁丰说的话我几乎都听不到了。

  「各船注意了!海冰来了啊!马上冻港了!」身边响起一连串急促的敲锣声,沿着码头岸边跑过几位码头巡逻的力工,敲着锣大声吆喝着给各艘船只发出冻海示警。

  我和韩仁丰都转头向海中望去。只见一条浮冰形成的长长白线随着波涛远远地从海中逐渐靠近,所过之处,原本海中的船只无不被冻住动弹不得。「如果燕儿不是为了救她父亲而嫁给刘树奋,那是为什么呢,佟婉如又为什么要骗我?」我盯着那道越靠越近的白墙思量道,感觉自己的心也泛出一道寒意,随着这眼前冬日的大海,一起封冻成冰。

             第十章:天津,天津!

  很多年之后回想往事,光绪二十六年年初芝罘港的这次冻海仿佛一个示警,为那一年里将要发生的很多事情鸣响了一个沉郁不祥的前奏。

  在那场冻海灾害里,海容舰以及同行的几艘军舰先是被忽然而至的寒潮带来的浮冰团团围困在港内,接着就在骤降的气温里被结结实实地冻在了芝罘港厚重的海冰里动弹不得。我和舰上的官兵也因此无奈地在芝罘度过了一个没有家人陪伴的新年。

  和其他坚守军舰的官兵不同,在船上等待海冰融化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我的心绪中除了远离家中佟婉如独自在外所带来的寂寥惆怅之外,更多混合了一些对过往燕儿之事疑窦重重的迷茫。

  我曾经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就燕儿之事给佟婉如发封电报,人都到了电报局门口却又犹豫着离开了。我终究选择相信佟婉如一定有她自己的不能明说的理由,而这一切我希望等我回了天津再和她当面说清楚。

  随舰滞留芝罘期间,我又带着礼品专门去拜访了几次韩仁丰,希望搞清楚当年天津韩府被抄以及燕儿父亲去世前后发生的所有细节。可遗憾的是韩仁丰并没有提供太多额外的新线索。

  「我到今天都想不通燕儿介孩子为何在她父亲走了以后不久忽然心性大变,还戴着孝呢就嫁给了那个刘树奋。以韩家在天津卫的人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抄家后也依然家产颇丰。再凭着其他几支直隶韩氏的人脉和燕儿那丫头的小模样,嫁个不错的公子哥也不是难事。谁知道那个刘树奋用了什么手段,使得燕儿连人带着韩家万贯家财全部白白便宜了他那个半老头子,实在是搞不明白。」

  芝罘的一家酒馆里,韩仁丰坐在我对面,愤愤不平地喝下一杯烧酒,带着惋惜的语气说道。

  「话说韩家甲午那年也真是流年不利。你说说啊,就是一趟三天往返天津辽东之间的短途货运,那线路我之前走了无数遭了,闭着眼睛都能走个来回,哪次遇到过倭寇军舰盘查的?可巧就是那一趟,几艘韩家货轮在天津塘沽夜里秘密装驳上天津机器局的军火刚刚出了渤海就给扣了,你说天底下哪里还有这样倒霉的事情?」

  那个飘着雪花的夜晚,我搀扶着韩仁丰从那家小酒馆出来时,他已经喝多了。我一路把他送到了他家门口。告别之时,韩仁丰借着醉意忽然抓住我的手,语气悲怆地和我说道:

  「堂姑爷……你心里千万不要怪燕儿那孩子。她对你是付出了真心的……那丫头一开始听人说你打仗人没了,当天晚上就上吊了,救下来以后也是好几天不吃不喝的,这一切我是亲眼所见……我总觉得她嫁人这件事情蹊跷得很,只不过现如今她一个孤女跟着那个心术不正的半老头子,韩家也已家财散尽无法给她更多庇护了。我们这些长辈无权无势,也帮不上她。你有官衔军职在身,以后如果她有难,望你念在旧日里她对你一往情深的情分上,多帮着照应照应……」

  ……

  二月底,海容等数船终于回到了天津大沽军港。随即各舰全部进入船坞进行大修和保养。借着这个空挡,我终于回了趟家。

  佟婉如见我回来自然是分外喜悦,给我做了一桌子美味,让我大快朵颐。小别胜新婚,当晚洗了澡以后我俩就进了卧室。佟婉如拿着一条毛巾,在我眼前擦拭着刚刚洗好的一头长发。

  她身上穿着真丝的粉红色小衫,里面却没有穿肚兜。胸脯高耸,两点凸起在衣服前襟下若隐若现。小腹平坦、更显得那纤腰盈盈一握,下身的翘臀长腿在丝滑的丝质长裤之下充满了魅人的诱惑,看得我下身又是一阵蠢蠢欲动。

  意识到我在打量她的身子,佟婉如娇媚的脸上浮起了一道红霞。

  「讨厌……几年的老夫老妻了,你这登徒子还没看够啊……」她柔声娇笑地问道。

  「佟姐姐这么美,一百年都看不够」我装出小时候的声音,故意不叫她夫人,而以佟姐姐称呼代替。

  果然,这个旧日的称呼带来的刺激让佟婉如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你好讨厌啊,不理你了……呀!」

  她一声惊呼,手里的毛巾掉到了地上,苗条娇美的身躯已经被我雄健地一把抱上了床。

  几月没有欢好,我俩瞬间情欲爆发,互相急切地撕扯起彼此的衣裤。一阵干柴烈火的亲吻之后,两个人已经是一丝不挂、坦诚相见。

  卧榻之上,婉如的一头青丝如云般堆在枕边,羊脂玉雕成一般的香肩下是一对挺拔洁白的乳峰,摇动的乳浪娇羞地炫耀着自己的丰满高耸。胸口之上是一对精致的锁骨,性感诱人。

  我俯下身,像是亲吻珍宝一般轻轻地从上到下吻遍了数月未见的婉如的全身,从光洁的额头到乳峰上的两点粉红,再到纤腰之下圆润饱满的翘臀。在我的挑弄下,婉如因为激动而羞红的脸上表情越发地迷离。

  我用一只手抚摸着她一只柔软的乳房,入手的肌肤白皙光滑,手感弹性极好。另一只手则滑过她修长的小腿,一直摸上她晶莹如春雪一般雪白的大腿。

  「佟姐姐,你好美,要不要弟弟的肉棒呀?」

  「坏人,又欺负我……」春情难抑之下,她媚人的双眸娇羞地看着我,羞赧的目光不时地掠过我胯下充分勃起的粗硬长矛和硕大的龟头,眼中的媚意仿佛要变成水漫出眼眶。

  「你好坏……还有这个家伙,它最坏了。」她玉手一指我跃跃欲试跳动着的的紫红色龟头。

  「坏蛋?那是谁过去每次下面都把它夹得紧紧的?嘴里还一直哥哥慢一点,好舒服来着?来,摸摸它。」

  「讨厌,坏人,又取笑我。」婉如娇羞地在轻轻锤了我胸口一下,伸出一只芊芊素手,向下羞涩地抓住了我挺立的肉棒,吐了吐舌头道:「好大呀……怪吓人的……」

  「想我吗?」

  「嗯」

  看着佳人纤手握着我的硕大,还有她诱人曲线玲珑的苗条身材。我终于忍不住准备提枪上马。

  我趴上她丰盈的身体时身下的美人早已春情荡漾。她轻轻扭动着身体,两条长腿之间里的花心早已充分湿润。由于两条美腿紧紧贴在一起的缘故,我粗壮的肉棒刚刚好顶在了她两条美腿之间,顺着湿透的毛发贴上她蜜穴口鲜嫩的花瓣。

  娇嫩之处受到刺激的婉如浑身巨颤,玉臂把我搂得更紧了。她羞赧地分开并拢的双腿,颤抖着将蜜穴口的花瓣抬高含住了我阴茎前涨得像个鸡蛋一般硬邦邦的龟头。楚楚可怜地睁开一双快要滴出水来的眸子看着我,平日里高贵温婉的眼神早已不见,眼里都是满满的情欲。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低头用龟头拨开她两片淡粉色的纯洁的花瓣,低吼一声:

  「夫人,我进去了!」

  说罢,虎腰用力一挺,将我粗壮的大肉棒猛地插进身下美人儿早已泛滥不堪的嫩穴。

  「啊……冤家……轻一点……」

  被我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婉如一瞬间尖叫出声。她被我巨大火热的肉棒和体内的快感冲击,一双妙目畅快地翻起,像是不可承受如此这般的快乐般,乌黑的一对瞳孔被刺激在一瞬间失了神,然后很快就奔涌出剧烈的一股媚意。

  感觉到美人蜜穴火热的腔壁紧紧地箍住我长矛,一股令我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冲上我的大脑,忍不住爽快地吼出声来:

  「啊……夫人……您下面好紧……怎么样……几个月没见想哥哥的肉棒吗?」

  「啊……是……好想……啊……黄鲲……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一边呻吟着,婉如一边抬起她圆滚滚的玉臀难耐地主动摩擦我的胯部。

  「佟姐姐……你看我们下面这样连在一起了……以后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佟妹妹好不好。」我有心增加夫妻床第之间情趣,忍着冲刺的欲望俯下身在婉如耳边轻轻低语着挑逗了一句。

  婉如的俏脸已经红到极致,被我几乎弄到失神。听到这句刺激的话语时,一向温婉可人的她几乎受不住我的挑逗,喘息着点着螓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答应道:「好……我不是佟姐姐……我是佟妹妹……好哥哥……佟妹妹好喜欢你……佟妹妹是你的……」

  美人娇媚的声音让我彻底欲望爆炸。我把她一双修长的美腿抬高架在肩膀上,下身开始不再留情地大开大合猛抽起来。

  「啪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从我俩连接的地方传来。我觉得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动下身,感受着婉如蜜穴肉壁上的嫩肉的紧勒包裹,我的大肉棒上传来阵阵舒爽的快感。

  每当我的大肉棒快速进出时,婉如花径里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我的龟头和肉根一般。每次我的大肉棒整根插入时,龟头都顶在蜜穴深处的花心上,快速抽插带来阵阵巨大快感,带出了大量花径内的蜜汁,打湿了我们俩的小腹。

  「啊……好哥哥……你……慢一点……啊啊啊……妹妹好舒服啊……」下体数百次高速抽插传来持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婉如已经舒爽地快要说不出话来。

  我低头注视身下这具任我玩弄的美人的雪白肉体,忍不住喘着气说道:佟妹妹……舒服吗……以后哥哥大肉棒每天晚上都这么疼你……你奶子都被哥哥捏大了,是不是早就想着给哥哥做媳妇,给哥哥操对不对……?

  「啊……坏人……不是呀……啊……舒服……你慢一点……呀……快到了……人家要给你了……人家到了呀……」

  早已陷入肉欲深处多时的婉如听到我这样的刺激话语,忽然尖叫一声,贝齿猛地咬在我肩膀上,下身胀大的阴核在剧烈的颤抖,我感觉一股热浪的淫水打在我的龟头上,一股花蜜猛地从肉棒和蜜穴交接处涌了出来喷在我的大腿上。久旷了几个月的婉如竟然就这么高潮泄身了。

  极乐之下,她那饱满而又坚挺的一对乳房颤巍巍地弹挺而起,乳头变为嫣红色傲然挺立在浑圆的乳房上,迷人无比。缠在我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动着,花径肉壁前后摩擦着我的棒身龟头马眼,还带着一阵紧密的收缩。

  几月不知肉味的我此刻也早已到达极限,身躯一抖紧紧抱住婉如动人的身子,把火热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云收雨歇,我搂着已经瘫软了的婉如洁白光滑的身子躺在床上。怀中的婉如一脸绯红还未散去,满足地搂着我雄健的身子。两人好半天没说话,都在回味着性爱的快乐。

  我盯着婉如被性爱滋润以后分外妩媚的俏脸,知道她已经对我无比依赖。而且此刻夫妻枕间气氛合适,于是打算接机把燕儿的事情弄清楚。

  我一边抚摸玩弄着婉如的一只丰盈弹手的雪乳一边问道:

  「婉如,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坏蛋,现在又不叫我妹妹了,轻声细语的。刚刚还那么坏……什么事儿?」

  我低头看着怀里婉如依然春意迷蒙的一双媚眼,开口问道:「燕儿嫁给刘树奋,真的是因为她父亲的缘故吗?」

  话音出口,我感觉怀里的佟婉如身子忽然颤了一下。她脸上一个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不是为她父亲那能是为谁?为什么忽然问起她的事情?讨厌,你搂着我还想燕儿啊……」

  婉如扭动着身子娇嗔道,不过我感觉她语气里此时没有寻常女子应该有的醋意,反而有些轻微的紧张。

  心知这个话题她今晚不想多说,于是我也不再追问。只是默默伸手搂住了婉如的身子。性爱后的疲劳袭来,她顺从地贴着我,头枕着我的胳膊,就这样睡熟了。

  ……

  时间一转眼到了三四月之间,天津城的街面上开始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从直隶和山东各地涌进城来许多义和团,打起扶清灭洋的大旗,开始在各处设坛。义和团所到之处,官府官兵也不能控制。所以数万团民很快就几乎控制了整个天津城。到了五月底,全城已是拳坛遍立,声势浩大。

  一天,我和佟婉如正在家吃午饭。

  「诶,一会儿吃了饭我们去外面看看那些义和团大师兄表演刀枪不入怎么样?」佟婉如给我碗里夹了一块肉,饶有兴致地提议道。

  「刀枪不入?我的佟姐姐,你还真的信啊?那我们也别学着造军舰了,全部学神功不就得了,三天就能打进倭寇的东京都了。」我笑着说道,忽然听到门口有敲门声。

  我去开了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义和团大师兄,正在院子门上贴上了一张黄纸裁剪的义和团大符。

  见我开门,他双手拱拳行礼:「这位大哥,我从山东来天津。一路目睹洋人强占我国土,欺凌我百姓,广筑教堂,传播妖教,惑乱人心,动摇我大清国本,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某家请了一道大师兄的神符,贴在您府门上,趋吉避凶。洋鬼一见就不敢来骚扰了!」

  我拱手致谢之后,见那人就站在门口直愣愣地不走,心下疑惑。

  佟婉如用手轻轻捅了我后背一下,给我递来一块碎银子,小声在我身后提醒道:「这个给人家,人家大师兄也要吃饭的。」

  我恍然大悟,将银子递了过去,那人接了道了个谢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看着门上贴着的那道符,哭笑不得,抬手正要撕下来,却被佟婉如制止了,她妩媚一笑,笑着说道:

  「留着吧,这样别的大师兄看了就不好意思再来要钱了。」

  几天之后,到了我返回军舰上的日子。

  离家那天佟婉如细心地给我整理着身上的军装,我轻轻地搂住她的纤腰,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心里莫名涌上一阵感动。

  「夫人……你真好……谢谢你。」

  她给我扣上制服上的最后一颗扣子,听了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向我,然后温婉地笑道:

  「今天才知道我好呀?那我告诉你一件事,说不定你会感觉我更好呢。」

  「哦?什么事情?」

  她低下头,有些不舍地依偎进我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用细不可闻的音量柔声道:

  「你这次去舰上,能不能早些回来?我有了。」

  「有什么?」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再一低头看到佟婉如脸上羞涩幸福的笑,立刻明白过来。顿时心花怒放,一把搂住婉如的肩膀欣喜地亲了她一口。

  「诶……你轻点……我上个月身上就没来……昨天去看了大夫,大夫说已经有两个月了……」佟婉如抬起绯红的俏脸望向喜笑颜开的我,也是笑语嫣然。

  「夫人」

  「嗯?」

  「这样吧,过些天我回来就送你回福州。我看这京津直隶地界最近乱糟糟的,你怀孕了和我父母在一块儿住有人照顾,我也放心一些。」

  「嗯,我在家等你回来。黄鲲……」

  她恋恋不舍地摩挲着我胸前的军装,喃喃道:

  「我真的好喜欢看你穿海军制服的样子,不过每次你上舰我都好揪心。你答应我这次一定早去早回好不好。」说完她温柔地把螓首扎进我的怀里。

  「我答应你,这次十几天就回来,放心吧。」我点头道。话音未落,婉如忽然吻上了我的唇。她一向保守内敛,这么一吻显然是因为已经动情了。

  那天我出门时,已是黄昏。佟婉如送我到了门口。我走出去很远,回头看到她依然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目送着我,心中没来由地涌出一股不舍。人非草木,我这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小的院子和等待着我的佟婉如已经如此依恋。也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

  光绪二十六年

  公元1900年6月17日凌晨

  天津大沽口水雷营北洋海军海容号巡洋舰泊位

  我在海容舰的枪炮指挥室内向外张望观察了一会儿外面的情况,之后按照北洋水师操典冷静地下达了一连串作战指令:

  「Take posts.」

  「Prepare for starboard attack.」

  「Aim on the enemy cruiser.」

  我手下的水兵迅速而忠实地地执行了我的命令。大沽口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里,海容号舰艏右舷的150毫米40倍径克虏伯主炮炮口缓缓下移,瞄准了一艘远处逐渐驶近的日军小型驱逐舰。

  此刻,借着背后岸上炮台上不时腾空而起的巨大火光,我能清楚地看见海容舰面前的海面上步步逼近的数艘日军军舰的轮廓。

  这些日军小型驱逐舰在全身铁甲防护的海容号面前就像一堆玩具。只不过,此刻这些玩具正丝毫无视海容号,一边大摇大摆地驶近岸边,一边使用船上的舰炮准确从容地轰击海容舰背后岸上清军的岸炮炮台。在这些驱逐舰后不远处,无数日军海军陆战队正乘坐着密密麻麻的小舢板,在驱逐舰舰炮的掩护下开始登陆大沽口的海岸。

  海容号身后的大沽口南炮台上,清朝陆军的岸炮开始了反击。一时间,声声日军舰炮炮弹落地的巨大爆炸声混合着数十门清军克虏伯和莱茵金属生产的岸炮开火反击的轰鸣声在炮台上此起彼伏。频率甚至赶上了过年时燃放的鞭炮。

  战机稍纵即逝,我将耳朵贴近了舰上的传音筒,焦急地等待着传音筒里管带叶祖珪叶大人的开火确认。可是那传音筒此刻却仿佛成了一根空心竹子,安静得可怕。我又等待了足有十五分钟,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命令。就在我焦急地抬起头来时,却豁然发现叶大人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三副,命令你的人退去炮弹,抬高炮口,不准开火。」眼前的叶大人身上没有丝毫杀气,冷冷地看着我下达了一个令我不可置信的命令。

  「可是……叶大人……倭寇已经开炮了,岸上的陆军炮台也已开火攻击倭船。这些倭寇的小船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我们海容的主炮一炮就能瘫痪一艘。」

  见他默然不语,我焦急地提高了声调:「叶大人,对面就是倭寇啊,甲午我们北洋水师多少人死在他们手里。现在正是报仇的时候啊!你就让我开炮吧!」

  「黄鲲,我知道你的心情。我又何尝不想开火帮助岸上的陆军兄弟呢?」叶祖珪没有说官话,而是用福州话回答我,见我依然愤愤不平,他接着摊了牌。

  「我们虽是上下级,但更是福州老乡,有的话我不妨和你直说。我已经私下照会了大沽外海的各国军队,和他们约好了。这次他们登陆期间北洋海军各舰和联军舰队互不开火攻击彼此。他们登陆之后保证我们北洋各舰的安全。」

  「可是这样一来,背后炮台上的陆军兄弟怎么办?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敌舰舰炮摧毁杀戮吗?联军上岸之后呢,塘沽向前就是天津城,天津再向前就是北京。」

  叶祖珪的脸上怅然若失地露出一丝苦笑:

  「朝廷内斗,太后利令智昏宣布和多国开战,派义和团攻击北京的使馆区和天津的租界,已经惹恼了洋人和倭寇。我们即使能击沉眼前的这些倭寇的小船,那大沽口外海正在集结的各国主力舰队我们又能扛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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