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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监炼狱,3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6000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重新开始了工作。由于有了韩丽娜她们的榜样,其他女囚自然不敢再偷懒,而我也只能凭着自己那原本娇弱的身体拼命干活。我现在已经不怕累死了。至于王雅君,我倒觉得死对她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她至少已经从这种折磨中解脱出来了。与其受着这种折磨和羞辱,还不如象她那样因为拼命干活最后累死,那样也就一了百了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监狱长的话,她是对的,现在我就已经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而我的双脚也渐渐适应这种赤脚的生活。其实真正磨脚的地方是来回的路上,而工地上因为都是泥土,质地比较软,对双脚来说倒是一种抚慰。只是把脚脏罢了。不过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卫生不卫生了。我们这些女囚就这样在工地上奋战了十几天,终于把那该死的灌溉水渠修通了。我们也可以暂时回到监狱里去睡觉了。此时对我来说,监室的通铺就好象五星级酒店的软床一样舒服了。至少在监室还有干净的厕所。这几天,我的脸上,胳膊上都被晒脱了一层皮。

  转天早晨,我们集合之后,发现分管我们监室的女警官已经穿上了灰色的薄丝袜,外面则是黑色的中筒单皮靴。今天,我们又有了新的任务,我们这个监区的女囚被编入了粮食加工组。我们来到了设在监狱里的粮食加工厂,而我们一屋的人则分配在磨房,女警官带着我们来到磨房。这个磨房很大,里面有很多的碾子和磨盘,只见每个磨盘或者碾子旁边都有几个女囚赤身裸体,双手被反捆着,嘴上则勒着宽布条,在脑后打了结,象牲口一样绑在碾子的柄上,拉着碾子走。身上用油漆画着编号。旁边的女警官则手里拿着鞭子,看到谁脚步慢下来就用鞭子抽。她对张艳说:“待会儿你叫一个人去推磨,剩下的人扛粮食。”“是!”张艳立刻立正。“1207,你去推磨。”“为什么?”“啪!”张艳冲着我就是一个嘴巴,打得我一个趔趄,顿时我就感到眼冒金星,“少废话,你一个新来的,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算了,算了”孙玲出来打圆场。“今天看在孙姐面子上,先饶了你。你们几个,先把她扒了。”其他几个女囚马上就把我身上的囚服剥光。把我推到了一个碾子旁边,在那里监督劳动的是一位30出头的女警官。皮肤白皙,身材也很苗条。张艳对女警官说“报告,我们组她来推碾子。”“捆上”那个女警官一声令下,两个女兵就把我的双手反捆了起来。“张嘴!”女警官用右手捏住了我的腮帮子,迫使我张开嘴,左手把一团黑色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天,是她的棉袜。“呜~呜~~”我的嘴被捏开,而且也没法扭头躲开,结果棉袜一下子塞进了我的嘴里。“放心,我的袜子是天天都洗的。今天早晨刚穿上没多长时间就脱下来换了丝袜。一点儿都不臭。”接着,她按住袜子露在外面的部分,让那两个女兵在我的嘴上勒上了布条,在脑后打了结。两个女兵对着我囚服上的号码,用油漆在我身上刷上了编号。那个女警官的袜子确实不臭,只是有股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但是嘴里塞上另外一个女人的袜子仍然让我感到屈辱。我被捆在碾子上之后,女警官用鞭子抽在我的背上,顿时我就感到火辣辣地痛。“快点儿!”我只好和那些女犯一起拉着碾子走。尽管我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但是像这样跟牲口一样地被人抽打我还是受不了。天啊,这种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不知道推了多长时间,我感到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而嘴里的棉袜和嘴上勒着的布条使我无法呼吸,只希望能够休息一下。但是就在我的脚步慢下来的时候,只听“啪”一声,看管的女警官用皮鞭抽打在了我的身上。“快点,干不完中午就别吃饭!”而我实在是支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上。我感到警棍,皮靴和皮鞭落在我身上,而我却没有力量去躲避。接着我眼前一黑,觉得耳边那些女警咒骂我的话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在一根柱子上。和我一起推磨的其他几个女囚则跪在一旁。也是双手被捆着,嘴上封着胶带。再向远处看,只见其他组的女囚正围城一圈圈坐在地上吃饭。一圈光头倒有点像鸟我里的蛋,但是现在顾不上欣赏了。因为我,推这个磨盘的这几个女囚都不能吃中午饭。从她们的眼神里能看出对我的愤怒。这种连坐是很厉害的。“要怪就怪这个懒女人。就是她害得你们今天不能吃中午饭。”女警官一边踱着步子一边说。她走到我跟前,用手里的电警棍挑拨了两下我的乳房。“呜,呜”冰凉的电棍弄得我有些痒,“叫得还挺骚,我让你叫唤。”说着,她打开了电棍的开关,一下子把电棍捅在了我的乳房上面。“呜~~~”我几乎被那种麻麻的感觉给折磨得重新昏了过去。我好容易从那种痛苦的感觉中恢复过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她就用电棍挑着我的下巴,让我重新抬起头来。好在这次电棍的开关已经关了。“下次再跟我发骚,老娘就把你那两堆肉烤熟了叫你吃下去。听见没有?”她用电棍朝着我的光头打了两下。我赶紧点了两下头。“骚货。”她用穿着靴子的脚在我的脚上狠狠踩了两下。“今天先饶了你。”我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她的处罚我倒不怕,我担心的是自己会被那些被连坐的女囚折磨,她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从她们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愤怒和仇恨。

“哎,小娜,你怎么来了?”“咳,今天没什么公文要处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姐姐你呀。”这是张思娜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抬起头,只见她穿着一身干净笔挺的制服,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脚上的皮靴擦得锃亮。她今天没有戴帽子,微风吹动她那轻柔的长发。她抬手把头发往后面捋了捋。“我顺便把你托我买的东西给你带来。”她打开随身的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几瓶安利的洗衣液和两瓶沐浴露。张思娜把这个塑料袋递给那个女警官。“哎哟,你给我的办公室打个电话,让我的办事员去你那里取不就行了。”哎呀,姐姐你客气什么呀。”“我哪敢让咱们这里的第一大美女来回跑呀。”“瞧您说的。对了,你觉得新发的丝袜怎么样?”“好啊,省得像以前一样,穿棉袜真是太捂脚了。不过还是有点厚。”“唉,没办法。监狱长说什么也不同意买那种能看见脚趾的丝袜,说是怕不结实。”“这就很不错了。能穿上这凉快的丝袜,还多亏了妹妹你呀。”两个女警官聊着天。张思娜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她怎么了?”张思娜问道。“干活偷懒。我教育教育她。”“那这些人呢?”“连坐呗。哦,我差点忘了,你是文职,不带犯人的。”“我看还是先让她们吃饭吧。”“那哪行?”“姐,你看,你把她们绑在这里,不让吃饭,下午她们更没有力气劳动了。”“倒也是。”那个女警官对女兵们说:“把这几个女囚先解开,叫她们先去吃饭。”“把她也放下来吧。她也不是有意偷懒的。她身体弱,我知道,上一次修水渠她就中暑了。”“不行,你呀,就是心肠太好。对这种女贪污犯就得这么治。我先把东西放回去,你替我看一会。”“好的。”“哎,你这个袋子是。。。”“我来之前在超市买的吃的。这里的食堂有时候饭不太好。所以买些吃的预备着。”“也好。那我先走了。”女警官离开了。

女囚们吃完饭到阴凉的地方休息去了,饭后半个小时的午休是在这里工作的女囚们仅有的休息时间。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张思娜。她看了看左右没有人,赶紧解开勒在我嘴上的布条,拽出堵在我嘴里的袜子。然后从她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面包,放到我的嘴边。对我说:“来,吃吧,下午好有力气干活。”我已经饿得不行了,就赶紧吃了起来。“来,喝口水。”她又打开一瓶绿茶喂给我喝。又接着让我吃面包。然后问:“饱了吗?”“饱了。”“待会干活可得卖力气呀。不能再偷懒了。”“谢谢你。张警官。”“不用谢,待会好好干。”她拿起棉袜对我说:“我得把你的嘴堵上。要不然,林警官就要生气了。来,把嘴张开。”我顺从地张开嘴。她慢慢把袜子塞进我的嘴里。听见我“呜呜”的声音之后,把勒嘴布重新绑在我的嘴上,这才拎着东西走了。

下午我不敢再有任何的怠慢,好在下午没有推多长时间,盛粮食那组又需要人手,我终于被解除束缚,穿上自己的囚服去和孙玲她们一起干活了。一天下来,我已经累得快散架了。吃完晚饭,到了晚上洗漱的时候,我刚刚洗完脸,往监室方向走,当我走过一个拐角,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双手刚刚要去掰那只捂住我嘴的手,胳膊就被人从后面给抱住了,几乎是同时,我被那个人拖到了一边。黑暗中听见有个女人说:“把她的嘴堵上。”我的嘴被捏开,一团东西就塞进了我的嘴里。头上马上被人用被子蒙住。我“呜呜”地叫着,可是这里根本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声音。我的双脚被抬了起来,这样我整个身子就腾空了。我拼命地蹬着双脚,一边呜呜地叫着。但这一切反抗都是无用的,我还是被抬走了。直到到了一个地方,我被放了下来。只听见有女人说 :“把她捆起来。”“好”我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拧到背后捆绑了起来。之后我只记得我被那几个女人连踢带踹。他们一边骂着“懒鬼”“骚货”之类的话。她们不停地踢打直到最后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张思娜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你醒了。”“张警官看见你晕倒在外面,就叫人把你抬到这里的。”穿白大褂的女狱医说着,把给我用过的红药水瓶放回到药品架子上。“谢谢你救了我。”“你看见那些打你的人了吗?”张思娜问我。“没有”我把晚上的经过根她说了一遍。“肯定是跟你一起推磨的那些人干的。”我挣扎着要坐起来。张思娜过来拦住我。但是那个女狱医一边在旁边洗手一边说:“你不用管她,她没事,可以回去干活了。”我挣扎着从床上下来。“你看,她这不还活蹦乱跳的嘛。”女狱医对张思娜说。“那能不能给她一天的假?”张思娜问到。“不行,她这就已经歇了快有半天了。”女狱医一口拒绝。“我没事。”我说,尽管身上被打得地方还是很疼。“来,我帮你。”张思娜过来扶我。“不用扶她。她自己能走。”“谢谢,我能走。”我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医务室。张思娜还是从后面赶了上来。“还是我扶你走一段吧。”接着她冲着我点了一下头。我在她的搀扶之下磨坊往走去。

磨房的活还没有完全干完,实际上也是干不完的。但是,很快就到了收获水果的季节。监狱的果园又需要人手了。这天早晨,我们几个监区的女囚都被派往这个果园。进果园之前,我们每个女囚的嘴上都被贴上了封箱用的胶带。之后,带队的警官检查过之后对我们说:“贴上胶带,你们这些馋嘴的懒货就没法偷吃了。听好了,这胶带今天收工的时候才能揭下来,如果谁要是把自己的胶带弄掉,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接着我们被带到果园里。分好组之后,我们就开始劳动了。下午收工之后,我们才被允许把嘴上的胶带撕掉。“报数”带队的女警官喊道。“1,2,3”女囚们按照命令报数。结束之后,后面的一队女囚却传出了女警官点名的声音。“报告 。”一个年轻的女警官向带队的女警官报告。“什么事?”“我们队少了一个人。”“谁?”“1507”。那是韩丽娜的编号。难道她逃跑了?女囚们开始窃窃私语。“都给我闭嘴!”“叫她们全蹲下。”“是,全体蹲下!”女警官和女兵们命令到。我们只好双手抱头蹲下。“今天不找到这个骚货谁也别想回去。”监区长下了命令。然后又用对讲机从监狱那里调了40多个女兵过来。很快,这些女兵就坐着奔驰卡车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提着M-16自动步枪。我虽然不是武器专家,对这些也没有兴趣,但是这种步枪的名字我还是知道,不仅是因为这个国家的军队就是把它作为制式武器的。而且我的一个同事却是兵器迷,他的办公桌在我的旁边,玻璃板下压满了他穿着迷彩服,端着这种步枪摆姿势的照片。更何况最终在太阳下山之前,一个女兵通过步话机向监区长报告情况。监区长命令两个女兵们从车上取下折叠担架和一张白布单进了果园。过了好一会儿,他们俩和刚才进去的女兵一起把韩丽娜抬了出来。她的身上盖着白布。

女兵们把韩丽娜放在我们面前,韩丽娜的脸被白布蒙着,双脚露在外面冲着我。那双曾经穿着名牌高跟鞋和肉色丝袜的脚早已经变得肮脏粗糙,上面已经多处干裂。女兵掀开了白布的一角,让负责她的女警官和同屋的女囚犯来辨认,确认了确实是她。两个和她同监室的女囚用担架把她的尸体抬走。

看着抬走的担架,我知道韩丽娜终于解脱了。然而我们还要在这地狱一样的地方受着非人的折磨。在这里苦活是永远也干不完的。第二天早晨集合的时候,我看到每一队女囚面前都摆着一个竹筐。负责我们的女警官对我们说:“把你们的胸罩全都摘下来放到筐子里面。快点。”两个女囚提着筐子从我们面前走过,每个女囚都要把监狱发给我们的胸罩摘下来,扔进竹筐去。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韩丽娜就是用女子监狱发的胸罩上吊自杀的。为了防止我们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就把我们的胸罩全都收走。

一天晚上,我们刚刚下工,要去吃晚饭,突然负责的女警官走过来说:“1207”“到”我回答说。“跟我来。”我跟着她来到监狱办公楼的墙边,那里已经有几个女囚站在那里。“排成一排站好。”看守的女警官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个铝盆,里面放着毛巾和香皂。之后我们被带到水房,每人打了一盆热水。“这边”我们跟着她们进了女警官的休息室。那些周末在这里值班的女警官们正坐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聊天吃零食。有几个看到我们进来,有一个说:“怎么才来呀。”“咳,凑人哪有那么容易。”“快点,给长官们洗脚。”原来她让我们给那些值班的女警官洗脚。每个女囚必须要跪着给一个女警官洗脚。而我不得不跪下给一个年轻的女警官洗脚。她已经脱掉了外衣,只穿着衬衣。我刚要脱掉她的皮靴,她却伸手拦住我说:“我自己来。”“不用,让她给你脱吧。”旁边的几个女警对她说。“我来给您脱吧。”“你瞧,对她们这种贱货就得这么办。”“我不太习惯让人给我脱袜子。”“慢慢就适应了。”我脱掉她的皮靴和袜子,把她的脚放进水盆里。“那个张思娜真是的。非得对这帮女犯人那么好。”那个带我来的女警官说到,“去年秋天她还要给女犯申请鞋袜。”“我觉得她人挺好的。”让我洗脚的年轻女警官说:“咱们的丝袜还是她申请的呢。”“我也没说她人不好。要说丝袜,哎,我上次看到外面卖这样的丝袜可比咱们监狱给咱们买的要便宜。”“别瞎说。怎么样?舒服吧?”“嗯,挺舒服的。”那个年轻的女警点点头。她们正在聊着天,外面进来一个女警官,30多岁,身材苗条,皮肤白皙。她是陈红薇的堂妹,叫陈红玲,是这里的负责人之一。她笑着说:“大家都在呀。”“呀,陈姐。我不知道你要来,没给你安排。”“咳,我都洗澡了。”陈红玲坐下和那些女警官聊天。洗过脚之后,我们给那些女警换上她们早已准备好的丝袜,给她们穿上拖鞋,那几个女囚把洗脚水端出去。当我要端水走的时候却被拦住了。“把盆放下。”陈红玲命令到。“过来。”我照着做了。她一使眼色,几个女警脱掉拖鞋,站起来把我的囚服扒掉。尽管我拼命挣扎还是很快就被扒光了衣服。

紧接着我的双手被反铐起来,“跪下!”两个女警按住我的双肩,同时,陈红玲用她那穿着靴子的脚一下子踢在了我的膝盖后面“啊。”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老实点!”那几个女警官说着,把我按住趴在地上。我的双脚也被铐了起来。靴子踩在了我的后脑勺上面,她的脚滑了一下。“呵,还挺滑溜,看来这绝毛膏还真管用,”她摸了一下我的光头“真够光滑的。”“贱货,爬过来。”我只能跪着用膝盖慢慢朝她爬过去。她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长统靴,把左脚搭在了我的左肩膀上。右脚则撩拨着我的乳房。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戴胸罩了,所以乳房有些下垂。她用那只穿着黑棉袜的脚在我的双乳上来回摩擦着。“呵,奶子还挺大嘛。可惜不挺。要不是那个小骚货上吊了,你现在还戴着那玩艺呢。”“给老娘把袜子脱了。”她把左脚伸到我的面前。脚尖几乎戳在我的鼻孔上面。“可是,我的手还铐在背后啊! ”我还没有说完,她就用脚踹在我的胸前,我一下子就朝后倒了过去。“还敢顶嘴,用嘴脱!”两个女警把我扶了起来。她把左脚重新放在我面前。我只能把脸凑过去,扭过脸用嘴从她的小腿的内侧叼住袜口往回拉了拉,把袜子拉松了。然后咬着棉袜的袜口轻轻往回拉。还好,她的脚没有臭味,咬着袜子把袜子拉过脚后跟,又轻轻咬住她的袜尖,这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洗衣皂的清香的味道我用嘴拽着袜尖往回拉,慢慢把袜子拉掉。她的脚很白,也很嫩。我就这样又脱掉了她右脚的袜子。她把袜子揉成一团,朝着旁边的女警官使了个眼色。那个女警官捏着我的腮帮子迫使我张开了嘴。陈红玲把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你不是喜欢穿袜子吗?来,给你我的袜子。好好尝尝,啊。哈哈。”她把袜子往里顶了一下,又拿出她的长统丝袜,勒在我的嘴上,在我的脑后打结。这样我就没法把塞在嘴里的袜子用舌头顶出去了。

女警们把我按倒,翻过来,让我躺在地上,接着她们把沙发挪过来在我身体两侧,她们坐在两边的沙发上面,把她们的丝袜脚踩在了我身上,一边聊着天,一边吃着花生,而花生壳则扔在了我的身上。陈红玲坐在我的头边,她也换上了丝袜,用丝袜脚踩着我的脸,“呜~~~呜”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呻吟着,而她似乎成心要让我不能喘气,故意把脚往我的鼻子上面踩。干脆用两只脚夹住了我的鼻子。我扭了扭头。“老实点!”陈红玲用丝袜脚踢了一下我的头。“骚货!别动”然后警棍就又打在我身上。“陈姐,让我们也踩踩她的光头行吗?”旁边的一个女警官问她。“可以啊。”陈红玲起身离开。那些女警一个个都坐到陈红玲那里挨个踩了我的光头。之后她们接着在那里聊天我身边的女警还用丝袜脚撩拨我的乳房,一边说着:“叫你奶子挺,哼。这回挺不起来了吧”。直到半夜,我已经迷迷糊糊要睡着了,突然感觉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身上,“别睡了!贱货!”才把我的脚上的铐子解开,把我拉起来,拖到外面的一个笼子里。夜里风很冷,可是我只能赤身裸体缩在笼子里面,睡也睡不着。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我们还在吃吃晚饭,张艳突然被负责我们的刘坤艳中尉叫走。她回到监室的时候,后面跟着几个女兵,每个女兵手里都提着我们原先在工地上晚上第二天早晨,在监狱的操场上,我们整齐地排好了队。前几排的全都被命令蹲了下去。主席台的位置上是八个全副武装的女兵。而所有的女警官也都配带上了她们的左轮手枪站在那里。虽说是全体大会,却没有看见张思娜和其他几位女警官。主席台上放着四个凳子。监狱长走上了主席台。她手里拿着一张纸,对着麦克风说:“我宣布处罚大会开始,带罪犯张丽丽,李坤,邢芬,刘婷”只见四八个女兵,每两个人一组,从身体两边抓住她们的胳膊,把她们赤身裸体地拖了上来。四个人都是赤身裸体,上身则是五花大绑。用胶带封着嘴。押着把她们四个人押了上来。因为赤身裸体,只能身上用红油漆刷的数字看出来哪个是李坤了。“张丽丽,李坤,邢芬,刘婷四名女囚抗拒改造,趁外出劳动之机,试图越狱。经搜捕,现已捉拿归案。”天,李坤她,她竟然也参与越狱,就算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这样一来,想出去更没希望了。监狱长继续宣读对她们的处罚。“鉴于张丽丽,李坤,邢芬,刘婷四人抗拒劳动,并试图越狱,根据南堤女子监狱狱规第15条之规定。现宣布对四人执行以下处罚。张丽丽,李坤,邢芬,刘婷每人鞭打50 下,刑期增加15年,并送往砖厂劳动4年,砖厂服刑时间不计算在增加的刑期之内。”天,她们要再多待19年。“现在开始执行鞭刑。”李坤她们四个女囚被女兵们拖了过去,按住趴在凳子上,然后女兵们麻利地把她们的手脚绑在凳子的四条腿上,撕掉了她们嘴上的胶带。一名女警官检查了一下四个人的捆绑,然后走到监狱长跟前。立正之后,敬了一个英联邦国家的标准军礼。手放下后,后右腿抬起来,跺了一下。靴子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咳”的一声。“报告监狱长,鞭刑准备完毕是否开始行刑?”“开始行刑。”监狱长还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那个女警官转身对后面四个拿着皮鞭的年轻女兵说:“开始!”四个女兵走上前去就开始用皮鞭抽打李坤她们的后背和臀部。四个女人一个个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昏过去,又被凉水泼醒,继续鞭打。之后她们再次昏迷过去,又被泼醒。就这样直到行刑结束。那个刚才向监狱长请示的女警官再次向监狱长报告:“报告监狱长,行刑完毕。”“押到砖厂,继续劳动。”“是。”女警官一挥手,几个女兵把李坤她们的手脚从凳子上解开,重新把双手反铐在背后,用特制的橡皮塞子把她们的嘴都塞住,那种塞子一面是一块类似口罩一样的方形橡胶,四个角上面有橡胶的带子,另外一面是一个鸡蛋形的塞子。两个女兵用穿着靴子的脚踩住女囚,把鸡蛋形状的那面塞进女囚的嘴里,再像戴口罩一样把四个角的带子拢在脑后,用小锁头锁住,这样女囚就别想把塞在嘴里的鸡蛋形的塞子吐出去。四个女囚只有李坤扭头挣扎了一下,其他三个女囚都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被女兵把塞子直接塞了进去。然后女警官用毛笔蘸着亮黄色的油漆把她们的编号写在了她们的光秃秃的头顶上。之后这四个奄奄一息的女囚被拖着下了主席台,一直拖到后面的警车上。“全体女囚罚戴镣一月。这四个女兵所在监室的女囚全体加刑三年。相关责任人处分如下,第5监区负责警官,刘群,陈玉芬,程媛,看管不严,有失职之过,处禁闭20天,扣发全年奖金,张思娜由于承担看守任务连带责任罚禁闭10天。”那几个被处分的女警没有在场。看来已经被执行纪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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