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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缺,2

[db:作者] 2025-08-06 23:54 5hhhhh 7440 ℃

“衣服我洗澡的时候就洗掉了。”荧背身擦着头发。等她转身才注意到荧的胸口的擦伤比他预想的严重许多,本应光洁的前胸有大片磨皮,有些地方还在渗血,隐隐能看到深色指痕,其余痕迹被衣服遮住,四肢关节处也有淤青和擦伤,看得他心里发虚。“把我衣服晒到外面去。”荧尽情地使唤他,“对了,等会你洗完澡帮我上药吧?”

“……好。”

魈将睡熟的荧轻轻拥入怀中,下巴抵在额头上,嗅着荧身上和他相似的味道。即使大多数时间两人身处异地,聚少离多,身上有和对方一样的味道,仿佛对方就在身边。这里的冬天要比老家冷,荧不喜欢开暖气,比起怕冷更怕热,很难适应这边的天气,体温较比以前低了许多。魈抱得更紧了些,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荧舒服地发出哼唧声,找到魈的手与他掌心相贴。这个举动让魈有些心潮澎湃,注视女子沉静的睡脸,意识到这是无意识行为后他心情变得更复杂了。仿佛感知到男人的不安,荧往他怀里蹭了蹭,呼吸隔着睡衣烫到他胸口。

没关系,这么多年过来,他们都没完全体验过本垒,这一次也一定可以顺利翻篇的。他开始想工作上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结果越来越精神,不过下面倒是萎了。

他就这么维持抱着她的姿势一动不动大约两小时。荧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以为是自己闷着她了,赶忙松开。凭借窗外照进室内的光亮,魈发现荧满头大汗,面色潮红,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待他俯身倾听,荧醒了,被眼前大变活人吓了一跳。

“做噩梦了?”

“你回来啦。怎么不叫醒我。”边说边起身,“想吃点什么?你还没吃东西吧。”

“不用,我现在更想睡觉。”伸手把荧拉回自己的怀抱里,“做了什么噩梦把你吓成这样?”

“我……记不清了。”荧回抱他,“这次待几天?多陪陪我吧。”

“……我也不知道能待几天,对不起。”

“你永远不用对我道歉的。”荧与他额头相贴,眼里的温柔仿佛能融化他。

好想接吻。等回过神,他已经把荧压在身下准备脱衣服。魈在做的时候习惯把她扒干净,怕她被冷着,将被子拉过头顶,肆意抚摸女性的胴体。

情意正浓时,荧对他说:“这次不带套好吗?”

魈楞了。 “为什么?”

“我想生孩子。”荧红着脸移开视线,这才知道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我,我二十二岁了,可以结婚了。”见魈不回答, “难道你不想娶我?”

“……不是,你这是在向我求婚?”

“啊。”荧后知后觉,在床事上谈婚姻会不会不太好。

这让魈冷静了下来,再怎么说,人生大事还是得一步一步按流程来。“等爸出院就跟他们商量一下。”魈提议道,“他现在状况不好,最好不要刺激他。”

父母过来看望他们,结果路上出了意外,左脚骨折,不过不是很严重。糟糕的是本来就疲劳过度的父亲受了风寒,病上加病,直接住院观察至少四个月。母亲则待在医院照看他。想起这些,荧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魈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昨天医生告诉我,爸恢复的不错,很快就能出院。你想看他的话,我们明天就去。”

荧点点头。

她和自己一样,情绪不会轻易显露在脸上。对于父女之间的矛盾,荧不主动告诉他,他便不会过问。即使父女关系僵化,荧还是非常担心她的父亲。

这种气氛已经不适合继续进行房事,他无奈地轻叹,用被子将全身赤裸的荧裹紧。“睡吧。”

待魈泛起睡意,察觉到身旁的荧还没睡着,他本想说些什么。这时荧小心地蹭过来,隔着几公分贴着他。他大手一揽,将荧纳入自己的怀抱。

梦与现实的界限是什么?荧觉得无关紧要。因为有人说过,人生本就是大梦一场,何须在意。但是谁说的呢?重要的记忆在梦中是回想不起来,哪怕记起来了,醒来也不会记得。唯一能确定的是,这副身体所承受的痛楚,绝不会出现在梦里。

女人睁开眼,爱她的人睡在身旁,很温暖,时间久了,荧热得难受。等她移动下肢,感觉到液体从内部流出,以及随之而来的酸痛。骨头咔吱作响,身体在向她提出抗议。

必须起来做饭才行。这是妻子对在外辛劳的丈夫应尽的义务。就近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是魈的衬衫。

她随意套在身上,连扣子都懒得扣完。液体随重力流到脚踝处她都没发现。虽然比起刚搬来的日子,魈陪她的时间明显增多值得高兴,但躺在床上的时间也增多了,而且是不能休息的那种。荧有些恍惚,注意力集中不起来,食材切得很不齐整,煎蛋的时候甚至忘记放油。结果就是粘锅了,一半焦一半生,被懊恼地扔进她自己的餐盘。好在接下来的工作顺利许多。

如果某人没有过来的话。

魈没摸到熟悉的体温,爬起来找她,一进厨房,映入眼帘的是窈窕女性穿着他的衬衫,系着围裙。衬衫后摆堪堪遮住白皙臀部,看得他口干舌燥,不禁喉结滚动,把刚要出口的呼唤咽下去。

荧察觉到他的靠近,并未停下手里的动作,询问道:“两个蛋够吗?要不要再煮个玉米?”

魈从身后环抱住她,脑袋搁在肩上,看她给自己做早饭。声音因为刚睡醒而发音不清,躁得荧双腿发软,“都行。”说着动作就不安分了,嘴唇移到她的脖子,舔舐昨晚留下的咬痕,又麻又痛,看她颤抖得不能自已,才暂且放过她,去吮吸肩窝,留下一个个绯印。

“你,你别碍着我做饭。”

魈停下动作,转而将手伸进宽松的衬衫里,玩弄乳尖,趁她不注意性器进入双腿之间,龟头贴着微微张开的穴口,稍稍用力就能挺入。魈笑了,带着一丝嘲弄:“湿了。”

“————”女人倍感屈辱,在她预想的婚姻性福里,应当是男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她只需要像女王施苛政那般榨取即可。荧有些不甘,但身体受人支配无需思考就能获得快乐的安稳无法拒绝。不得不承认追求安逸是人的本能。

能打败本能的只有本能。“我好饿能不能等一下……”她抗议道,“我们十六个小时没吃饭了。”

其实她并不是很饿,这段时间她闲居在家并未从事任何劳动,包括家务。

自己无所事事,昨天又耽于享乐,这样下去会变成社会废物丧失人权的。她下定决心不能白日宣淫。无情地将男人推开。

“好吧。”魈颇感遗憾,“那我要做什么?”

“洗漱,等吃饭。”

早晨洗澡确实舒坦。在外面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牙膏还是老牌子,他的洗漱用具也在,没有积灰。镜子里的他头发长了些,有空去一趟理发店。或者交给荧让她帮忙。魈凑近打量着镜中这个陌生的自己,经常被人揶揄娃娃脸的他,现在壮实许多。明明感觉昨天才高中,现在就已经结婚准备要小孩了。

他抚摸下巴,思考剃胡须的必要性。荧走过来叫他先吃饭,自己要洗澡。随后他被荧推出卫生间。

刚回家不久,属于平凡人的日常生活让他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唯一一点不安在这个轻松愉快的早晨烟消云散。

“……干嘛一直盯着我。”荧被对面人强烈的视线盯得发毛。

“因为你好看。”魈想都没想。

“我知道我好看。”荧低下头只看餐盘里的食物,像是不好意思,小声嘴硬道,“你也好看。”

魈不明所以,虽然从小她就容易在一些小事上闹变扭。这让他想起了有趣的事情,不禁莞尔一笑。

荧抬头瞪他,魈毫不掩饰地笑得更大声。

农历七月,正值盛夏。此时阳气最重,却是鬼月。而每年的七月半则是中元节,人称鬼节。荧在这个国家出生长大,她也知道迷信在全世界都存在,唯独不理解其中逻辑。阴阳五行之类的东西荧不懂,但如果说鬼会吸取人的精气,那么“鬼”的真面目一定是高温。

严酷的天气让她感觉身体的节奏全被打乱,一会儿精神百倍汗流不止,一会儿全身无力虚弱不堪,焉得像颗地里的白菜,被浇几壶水才能活过来。

不过这样也不是不好,高温夺走了她的干劲,也带走了她的欲望。她只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哪怕听到开门声,她依旧不愿动。至于回来的是谁,不用想,一定是那个异姓同居人,名义上是她哥哥,实则是鸠占鹊巢的鸠。她对他的开关门声、脚步声以及制造的所有声音都很熟悉,熟悉到甚至能从中听出他的情绪。

插钥匙好几次没插进,却没有感觉到焦虑,开门动作利落,看来心情不错,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关门略有迟顿,应该是看到玄关的鞋子,知道她在家。脱鞋穿鞋的节奏与平常别无二致,在走廊上停留了一会,看到侧躺在客厅地板上的她,想说些什么。荧静静地等着。

脚步声远去,荧继续放空大脑。

一杯凉白开放在她面前。魈站在她身后,居高而下鼻孔对着她。她厌恶地皱眉。

荧接过水杯后,魈拿起围裙走向厨房,提醒她:“你走光了。等会打三个蛋给我,晚上吃蛋包饭。”

“……”荧象征意义地扯一下短裙,继续当咸鱼。

等魈切完菜煮好饭,出来看到荧还躺在地上,走过去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荧还是不习惯他的关心,这让她全身心的感到不适,赶忙爬起来从冰箱里取出四个蛋。

魈没说话。刚才他闻到一股腥味。

魈给她煮了碗红糖姜茶,本来想加红枣的,发现装着红枣的食品袋早就空了。“你把枣干全吃了?”

荧点头。

“中午没吃饭?”

她还是不愿意说话。

魈被她这种态度搞得焦躁起来,“昨天告诉过你今天自己解决的吧?”

荧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我没力气……”

“……算了,吃饭吧。”

荧小心翼翼地偷看魈。这类似于小动物窥视猛兽的视线让魈不舒服,欲言又止。罢了罢了,吃饭最重要。

今天的第一顿饭才让荧状态好些,饭后又在魈的监督下喝完姜水。最后一口总是最辣的,辣得她想吐。

呕吐感持续到快睡觉了依然毫无退去的迹象。本来月事没有多痛苦,只是加上高温让她被无力化了。望着身下一片红被水流冲走。心中淌过一阵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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