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劳伦缇娜？”

衣物蒙住眼睛双手也失去自由的小鸟，有些困惑地询问着。

她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现在自己的状况，就被那胸口的冰冷夺走了言语的能力。

口中含冰的女人，就用她的舌驱使着那冰凉，又随性地把那牙齿咬在肌肤上。可怜的少女战栗着，想要逃开也只是像挺身去迎合对方。

“唔……别。”

艾丽妮的理智拒绝着放纵，但她年轻的身体还是经不起什么刺激，向着打开她身体的女人屈服。

那冰块在胸口和身体化完，只剩下少女强烈起伏的呼吸，和那女人唇边那满意地轻笑。

2.

一些记忆涌入女人她想起来什么，她脱下手套继续往后翻，有些页面已经破损甚至还有污渍斑斑的血迹。

知觉一点点离开自己，恐惧就像海潮没过头顶，艾丽妮不敢停下那些魔女的血让她还有力气挥剑。最后的意识只剩下那蓝色的修女祈祷着吟唱着，讲一切流逝于她的歌声与海流里。

劳伦缇娜还活着，但是她再回来的时候，审判官不确定她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但是她彼此的印记作痛着，提醒着她对方就是自己的契约者。

幽灵鲨，如果不是把她捆起来的话，会把自己的肋骨打断的吧。艾丽妮谨慎地绕开鲨鱼的那些牙齿，用黑布把她的眼睛蒙住。劳伦缇娜隐藏的秘密，是因为这样才失序的吗？

“抱歉，劳伦缇娜，忍一下就好。”

被捆着的幽灵鲨趴着，只能任由对方把破掉的丝袜褪下。腿被捆着只能褪到膝盖露出她漂亮的身体。会有用么，艾丽妮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她解开自己裤子的手有些发抖，她们明明不是第一次做了。

看不见，还被不知所措的情人捆着胡弄，干涩的鲨鱼难受地嘶吼着，什么体液也没有。

“对不起……”

艾丽妮只能抽出来，面对发疯的情人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做。她思考一下将衣服铺好跪了下去，给鲨鱼弄。

年轻教士将自己手套褪下，擦擦干净揉在女人那粉色的性器上，有着乳白蜷曲毛发的劳伦缇娜像是只俯卧的雌兽，如果不是还记得她是只鲨鱼的话。无暇多想，艾丽妮舔起劳伦缇娜说过会舒服的地方，让那小点一点点变硬变红。

即便是发狂的鲨鱼也知道在做的事情有多舒服，渐渐安静了下来。取悦自己的情人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鲨鱼渐渐被点燃的情欲流淌在少女口中。

鲨鱼还是挣脱了，契约者的体液就能让她恢复。她反身压在小鸟身上。那红色的眼睛像是狩猎中的野兽，咬在自己情人身上，但是艾丽妮也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

艾丽妮不记得自己失了多少血，被要了多少次，直到她昏迷之前。

“失血过多，外伤感染，胸骨骨折，过度疲劳，还有……纵欲过度。女士”

“劳伦……缇娜。”

看着自己的魔女还在，艾丽妮像是安心了。那一长串是说自己吗？头好痛身上也刺痛着，还在麻醉中的小鸟不得不闭上眼不再思考。

她或许梦见，自己像是幼鸟一样躲在巢穴里，然后在疼痛里醒来。她说不出口自己没事，但她还是安慰着还在担心自己的鲨鱼。

“我会好起来的，劳伦缇娜。”

3.

有什么刺痛了女人的手指，那笔记的夹层里藏了一颗鲨鱼牙齿，打了孔似乎是可以穿绳但绳子已经不见了。

劳伦缇娜有些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招招手让艾丽妮过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过去了。女人摸着教士的脸庞，她很喜欢她过去那张稚气又有些认真的脸，也喜欢现在岁月对她的那份无情的雕琢。

深海的魔女就诱惑着她周围的人，就像她的歌声般令人驻足丧失性命。那枕边的细语像是避风港，成为她们彻夜欢愉的证明。

“晚上…留下来陪我？”

劳伦缇娜咬着艾丽妮的耳朵，不经意的询问。

已经身居要职的审判官短暂地思考了下明天的安排，做出了决定。

“……好。”

成年的修士早就学会了如何取悦自己的魔女。她一边扶着女人的胯，一边观察着劳伦缇娜的反应，一下下顶弄着。

劳伦缇娜诚实地享受着欢愉，搂着艾丽妮的脖子，咬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齿痕。

“嘶……”

那是鲨鱼的习惯，欢好的时候喜欢咬自己的情人，应该是疼痛的，可是艾丽妮却在疼痛中感受到了那份欢愉。她没有停下。

劳伦缇娜搂着成年已久的艾丽妮，她有时候有点怀念过去逗逗就反应明显的小鸟。但是现在也不错。

“还是吃那家的鱼？”

已经穿戴整齐地审判官问着自己慵懒躺着的情人，想着下班的时候给她带什么吃的。

“嗯。”

劳伦缇娜轻嗯着，她还想在睡一会儿。

4.

好像要抓到那最关键的线索了，那最后的几页却像是被撕下来了，孤零零的只剩下残破的尾页。女人合上笔记，提上自己的箱子往山上走。

白色的教堂能看到蓝色的大海，一座圣母像伫立在此，在这种偏远的地方能见到这种精湛的雕刻技艺令女人驻足仰视着。

劳伦缇娜握着雕刻刀，思考着她的作品。

“我叽叽喳喳的小鸟……”

那些歌颂着胜利的作品，都不能令审判官心动。

直到她看到一个雕塑，少女安静地在那里擦拭自己的剑与武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准备。

“大人，这件作品是阿戈尔的一个无名画家送来的，是否稍显……”

大审判听不到对方的话，她的心跳如鼓。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艾丽妮感受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凿开，血液流在纯白的大理石上。头戴桂冠的审判官也曾惧怕过她那所不了解的东西，但此时她感受到了劳伦缇娜情感下的战栗。

“当我们结合……你也将渗入我。”

“曾经，有个雕塑家爱上了自己的作品……”

艾丽妮的目光追随着劳伦缇娜，那触碰大理石的双手也曾那样触碰她的肌肤。

“……我是你的作品么？”

雕塑家沉默着，她触碰着曾经少女的脸颊。

“不……你是，神的馈赠。”

5.

一些旧日的信，一些旧物让她想起来那尘封的旧缘，那些变化的面庞融为一个。

教廷再度夺回他们的土地，把白色的灯塔修建在海岸线上，那份辉煌甚至更胜以往。

“你已经实现你自己的辉煌愿景了？”

深海的魔女百无聊赖地把伊比利亚黄金时代的唱片，放进唱片机。

“我准备回深海了……”

她也不在意对方给她的答案，只是觉得无趣了。

女人活得太久，最后还是想起来了，在漫长白色的走廊里。一幕幕映入她的脑海里，然后链接成为真实，最终在那角落处，她找到那蜷缩着的灰白小鸟。

那双手已经不再能握剑，岁月早已经模糊的记忆中的面容，她履行了义务的一生在最后守着一个约定，劳伦缇娜轻轻地呼了声少女的名字。

“……艾丽妮。”

艾丽妮最终找到劳伦缇娜时。她躺在那淹没身体的草地中，墨绿色的芦草旋转着围绕她，像是那风中的鱼群。少女远远地看着还没有走过去，女人知道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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