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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3/4】非典型不做爱就不能出去的房子

[db:作者] 2025-08-06 23:53 5hhhhh 3600 ℃

“这都是我愿意的,你们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是KID第8次说这句话,与其说给侦探们听,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新K part

KID竟然从这种快节奏的性交里获得了无法形容的快感,工藤新一的操弄果断且深入,就像他一贯迅速准确的侦探作风,他感觉得出来工藤有在照顾他的情绪,这不是浪漫的一夜情,不是情深意浓的恋人情事,只是一个任务,一个双方都难以启齿的任务,所以与其毫无意义的交流,工藤和他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哈,他真该感谢名侦探的“体贴”,让他根本不需要多说些什么,只要被动地挨操就好了。虽然这家伙的体力真是好得过分了,这就是足球前锋……

KID的自我攻略被几次过深的顶弄打断,撑着身体的手腕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了下去,整个人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屈辱姿势,他的脸早就埋进了枕头里,恨不得将自己闷死。工藤就掐着他的腰,将他往后拉扯一点,让他的屁股撞到侦探性器底部的囊袋,名侦探声音沙哑得过分,情欲很好地通过性交的快感刺激出来,然后返还到性交上。

“别憋死了。”

工藤有意没去喊怪盗的名字,他还不想给这个宿敌带来再大些的创伤应激障碍,虽然实际上现在说这个已经太晚,但是总该有些他能做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他的宿敌当女人操。

怪盗顿了顿,松开将枕头几乎抓烂的手,很慢很慢地回头,给侦探一个他现在能表现出的最嚣张的笑。

“你能射出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毫无意义的挑衅,工藤想,是掩饰他的窘迫也是激起他的胜负欲,肾上腺素在发怒的时候会激增,所以同时能带来性欲,让他更能速战速决。如果是平时的他当然可以被怪盗激怒,他的说法和自己是射精困难的病患一样,但算了。工藤伸手握住怪盗的性器,成功将他逼出一道气音,然后被恼羞成怒的怪盗狠狠用眼神剐成碎片。

“我在帮你,人体对快感的敏感度是大于痛感的,只要你足够爽,你就感觉不到疼,——色情片的逻辑,但是没说错。”

“那我还应该谢谢你是吗?”怪盗想都没想立刻反唇相讥,身后满胀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无限地后悔自己的主动,但是箭在弦上,命也在人手里,他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不客气。”工藤没什么情绪地回他,呛得怪盗只想随便拿个什么割断身后那家伙的脖子,或者现在在他屁股里的那根玩意也行。

平K part

怪盗只想骂人。大阪处男对性的了解根本仅限于人体解剖学部分,这让怪盗怀疑他是否连手淫都没有过,不然怎么能差成这样?即使有白马过分认真的灌肠和扩张,工藤打头阵,怪盗后穴已经比最开始张开很多,只要插进去抽插然后射出来就好了,到底有什么难度?怪盗在心里把服部和幕后黑手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只差把脸黑侦探挂在吊灯上。

而处男本身是猜不到怪盗想法的,不仅是他没有另外两位侦探对KID过分的熟稔,服部本人也对推理非犯罪心理外的人心险恶没有兴趣。他只是将自己推进去就已经感到艰难了。从生理上来说,肠道不该作为性器官使用,但那种紧致的包裹感顺着连接处往上延伸,难以形容的真实的浅层性快感源源不断上涌,不需要他去动,肠壁就自觉地蠕动、吸附,发馋一般主动对性器进行索取,酥麻的快感持续传递让服部倒吸口气。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我!”

被工藤彻底操开的怪盗嗓音沙哑地开口,大阪侦探在他身体里插得很满,却完全没有动作,看起来身体在,魂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纯粹的鼓胀感停滞过久,让KID的感知都出现了问题,性器上狰狞的脉络跳动,清晰又刺激的触感让KID不由自主地颤栗,就像另一个人的心脏在他身体里跳动,他好像就该被这样插满,被不属于自己的其他什么填满。

不,不该这样。这样就正中幕后者的下怀了。怪盗重重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已经彻底变回沉静的蓝,KID回头去看埋在他身体里的大阪侦探,单片眼镜下的吊坠轻轻摆动,自然地展开属于怪盗的嚣张气场。

“那就我来。”

下一秒服部就被KID抓住摔在床上,剑道高手几乎下意识想反击,就被KID铐住了手腕往床头一甩,过大的动作幅度让交合处发出咕啾的情色声响,抬腰动作让性器略微脱离,滑出深处未清洁的精液,又因为骑乘姿势被重新捣回肠道深处,——是工藤新一的,让KID的身体感到黏腻不适,就连服部都只是不爽地皱了皱眉,但没表示抗议。

是这个该死的房间要求的,不仅是让三位侦探和怪盗KID发生性关系,还有禁止清理哪怕一次精液,无法做到就重来,受不了就一起死。

冰冷,无情,只是想折断怪盗的白色羽翼和希冀。

白K part

和工藤服部和强奸无异,还自以为温柔聪明的性交过程有区别的是,白马探从进入他开始就伏在他身上。被操开的身体很容易接纳性器的进入,即使尺寸还是让KID倒吸一口气,连疲累到无法动弹的手指都紧张到蜷缩,身体微微颤栗感受那根性器在将他肠道再次撑开一个程度,他内里被完全涨满,难受到他仰起头,几乎失声地喘息,两眼无神地向白马探的方向望去。

…混蛋,欧洲人吃什么长这么大?

而仅仅在KID发颤3.6秒后,白马探就停下了动作,抽出插进半根的粗硬性器,重新向怪盗的后穴伸入手指,准确找到前列腺位置轻轻按压,快感刺激下怪盗的性器又重新被迫抬头,颤颤巍巍抖出点稀薄精水,让他不得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是警告更像哀求:

“别来了,你快上吧。”

这是我愿意的,是我愿意的。

白马探重新将自己埋了进去,很有节奏地缓慢抽插,将怪盗逼出点渴求感,不等怪盗开口骂人,白马探就凭借记忆找到位置,然后深深碾过前列腺。

“呃!”

怪盗难以扼制地叫出声,和被迫射精时一样的瞬间快感像浪一样打来,把他整个拍进海里,他张开嘴用嘴大口呼吸,试图从这种失控感里找回自己。白马探当然发现了他的失措,英伦侦探低头去看他,看他光洁的脊背,然后很轻地在蝴蝶骨和脊椎正中交叉位置落了个吻。

他说别怕,很快就好了。

在两句话中间有一个微妙停顿,白马探没有说出来,可怪盗仅存的理智在不合时宜地提醒他,提醒他这是四个音节,是只有白马探会喊的,甜中带刺的称呼。

“Kuroba Kun”

真是,够了。

怪盗无法忍耐地骂出声,明明所有侦探都默契地不去提他的名号,想要避免他的创伤应激障碍关键词,但他根本无法让自己真的去让自己忘掉自己正在被做什么事,这样的事情有意义吗?根本没有,只是侦探自以为是的了解和温柔罢了,本质和强奸犯根本没有区别!

也许将侦探想象为施暴者已经是他能接受的最好一种自我安慰了,可以让他忘掉是自己“自愿的”,为了救他们而自我献身的,就像上帝遗弃之仔那样,他只不过是一个被上帝遗弃的小山羊而已,只是现在真的变成了侦探嘴里的大餐。

怪盗的嘴艰难地张了又闭,最后几乎愤恨和宣泄地开口:

“白马,你真是个混蛋。”

白马探很轻地对他展露一个笑容,像是接受了他的委托一样,扣住怪盗瘦弱的腰身然后将他整根插进去,怪盗又一次被逼出喘息,和之前被其他侦探操时没区别,只是现在或许多了一分难以察觉的放松。

白马探在迎合他。怪盗忽然反应过来,其他侦探是在完成任务,为了让他们自己能内射,而用抽插带来快感,逼迫自己射精,虽然工藤有去照顾他的性器,但那是不一样的。他听说过前列腺高潮,但是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更没想到会有这种机会尝试,白马探没有每次都插入过深的打算,即使英伦侦探的尺寸足够让他小腹被操得顶起,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多数时候他会刻意较浅的地方抽插,每次都会碾过要命的前列腺,逼得KID用哑得说不出话的嗓子再叫出来。

“你很哑了,别叫了。”

白马提醒他,他脑袋里一片混沌,却完全不忘咒骂小少爷的多事。我也不想叫,你倒是试试,看你叫不叫。

白马就像听见他的心理活动,在他身上轻叹了口气,他将缩成乌龟的怪盗翻了过来,性器在怪盗身体里转了一圈快感蹭得窜上来将怪盗的思维打断,然后看到被迫暴露自己的怪盗用原本压着脸的手臂再次仰天挡住自己的脸。

不等怪盗开口骂他想干什么,还在性交里拥有自我意识的白马探先开了口。

“你知道,我一直不在乎你是谁,你长什么样。你不需要躲,你只需要记住我,记住你该找谁报仇,我就在这里,不会躲也不会逃。”

……是他对他说的话,现在被他反将一军。怪盗恍惚着想,侦探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名贵瓷器那样碰起他挡脸的手,怪盗只觉得这令人觉得矫情,可笑,毫无意义,但他没法反抗,他没有一点力气去动弹他的手指,也分不出一丝心力去抗拒白马探,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他施暴的罪犯之一吻他的指尖,又将温热的吻印在他颤抖的掌心,虔诚地让他反胃,却又只能被迫接受来自侦探的温柔。

真是恶心又矫情的家伙,还是听他甜中带刺的正常口吻算了。

3/4真4p里的

又来了,KID被捣得支离破碎的思绪通过痛苦蓝眸传递出去,而白马探没有移开他的视线,仍是将他的视线长久停留在怪盗的脸上,英伦侦探的目光只有担忧与悲悯,就像悲天悯人的神,KID能承受身后工藤新一的撞击,却难以忍受被这样的悲悯的视线多看一秒,是羞愤,是痛苦,是被看破伪装。

他一把抓住白马探的尚且完整的衣领,将英伦绅士拉进错误的性交里和他接吻,粗暴的,不得章法的,只是纯粹的将情绪宣泄出去,他紧绷的神经早就要在这种离谱的玩笑里崩溃了,没人会比他更需要一场宣泄。

白马探回应他的吻,或者说啃咬,还尽量小心地扶住他的肩膀和脑后,他的唇被KID咬破出血,怪盗就混着血去吻他,舌头没章法地乱扫,青涩,绝望,就连呼吸都灼热到难耐,白马探的手在他柔软的黑发里轻轻揉捏,让他放松,想让他从痛苦里获得一点慰藉,无论那有多难。

KID对抗“发起者”

“'可以选择吃催情药',只要放纵就不会感到被强暴?”被点名的怪盗冷笑了一声,几乎毫不犹豫地夺过那小支玻璃药瓶,然后在侦探们面前、在摄像头下,狠狠往地上一砸,玻璃破碎白色药剂顿时溅了一地,开出一朵破碎的白玫瑰。

“不,强迫就是强迫,强行扭转受害人意志也是一样的,这是犯罪!你以为我会去享受一场强暴、轮奸?不,完全不会,我确实是自愿的,但这不代表我会去享受它,去合你的心意放纵自己,我会用眼睛和身体完整记住你想让他们强加给我的性行为,然后清醒地做出每一个选择,在从这里走出去之后,将你倒吊在东京塔上吹冷风。”

“催情药没有第二瓶,KID。那么,用餐吧。”

音响里传来的声音像是完全没有受到怪盗的威胁,和最初的冰冷声音一样,毫无感情,又令人恶心至极。

关于首次忤逆惩罚

“这次只是给你们濒死体验,下次再有,或者三天后你们没有完成,你们就真的会死。”

机械声冰冷从头顶扩音器传来,刺激刚刚从死亡边缘回来的年轻怪盗和侦探们。

怪盗KID被白马探紧紧抱在怀里,KID捂着胸口神情痛苦瞳孔发散,几乎脱力地、无法抗拒地被年轻的英伦侦探抱在怀里,而刚刚同样遭受心脏麻痹的白马探甚至想给KID做心肺复苏,但自己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惩罚击溃,只能不甘地、绝望地抱住昏死的怪盗。

关于“性爱顺序”

即使实际相处的次数只有0和1,白马探也能看出真·关东代表和关西代表间的关系,是以真关东代表工藤某某为主导者的。

马首是瞻,他冷静地想到这个词,虽然实际没有那么夸张,但白马探的确没有推测到,服部平次会有(除了那位小学生侦探外)还愿意听劝的情况,即使热血拆窗,也只是让他们濒死过一次而

已。

“我最后。”

怪盗猛得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发出声音的英伦侦探,仿佛被神遗弃之子。

“但我会为你做好一切准备,我来为你做灌肠和扩张,我会,尽量不让你受伤。”

为什么?怪盗的眼神是震惊,被遗弃的感觉席卷而上,虽然他做好了这种恐怖又恶劣的准备,但他从没想过白马探会不强烈争取第一个。

他不是说过“不能输给除他之外的人”吗?现在居然要将KID拱手让人?

纵使是工藤和服部也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怪盗KID和这位海外顾问的关系,似乎比最初推测的更紧密,——至少他们现在非常确认,白马探不是被随意挑选进这个房间的。

黄昏之馆外亲昵呼唤“情人”的KID(毕竟当时的怪盗还不知道他工藤新一变成了江户川),侦探甲子园里“脑袋里有小偷是罪犯等式”的海外顾问,以及横滨海洋大学里KID假扮的白马探。按理说还不够,毕竟作为高智商罪犯,想要抓住KID的侦探有太多,但工藤自认不会有人比他更多次和KID交手,可依旧有除他之外的两位侦探来到这里,服部是被自己拖着抓怪盗的尚且算有理由,那几乎没在日本出现过几次的白马探呢?他有什么理由?

KID这家伙,情债多得不压身啊。

就算是工藤都沉默了两秒,在白马开口前,房间空气都是冰冷刺骨的。

“……我能接受你,无论怎样的你,KID。”

白马安静地看着他,怪盗却不可抑制地从白马眼里察觉到,他和他完全一样的痛苦,却又那么错误地、温柔地注视着,眼底透露出担忧与难以描述的情感,“我不明白只和你有一次交涉的工藤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也可能他是交涉最多的,但我想无论是关东代表还是关西代表,他们都不能接受被使用,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形容,KID,你才是我们之中最痛苦的人,我们应该让你选择,但你知道他们的要求,如果没有精液,没有达成一次中出的情况,我们会被迫延长这个错误,我一次也不想见到你被迫和其他任何人进行性行为,但如果真的不得不,我希望这种痛苦能一次结束。

“所以,为了完成'任务',我们需要'合理',——可笑,我竟然还说得出'合理'这个词,——安排顺序,还留有精液的情况下的你,和他们再进行性行为时,他们能做到中出吗?也许他们会说可以,但心理洁癖会抑制性欲,导致性交时间延长甚至无法射精。你是最清楚我的,KID,我有很强烈的洁癖无论身心,但如果是你,我没有任何洁癖。工藤君首位,服部君也许能勉强接受次位,我最后,让我来安抚你,让我为这种令人恶心的犯罪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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