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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姐的“工作”,2

[db:作者] 2025-08-06 23:53 5hhhhh 8260 ℃

尽力抬起左肩让手机远离水面,我回答道

“算了吧,李叔,小瑞还挂在房梁上呢,阿璃半只都吃完了,我就直说了,虽然这个我还是能给你搞定,但是你肯定没得选咯”

“咋?”

我敲了敲冻结的水龙头,一小块柱状的冰块随着水流拍打在了顺滑的脊背上,调皮的小家伙把我的曲线当做滑梯,哧溜的跳进股沟,擦过在冰水里也依旧火热的小穴,落进了池水之间。

冰冷的清水冲刷着洗畜池中的女体。

“这个单子,燕儿我一个人来搞定,我去帮你们把肉畜做成席,再把自己也做成席。”

“哗啦啦”

丰满的女体挂满晶莹的水珠,从池中站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小水滴们有些还没落下就冻成了冰粒落在地面上

“哎呀,燕儿辛苦哈辛苦。”

捞起刀子,我抖动着即时冻成的冰屑,小踏步跑回飘着油烟的厨房门口。

“啥辛苦啊,李叔你都低声下气的求我这肉畜来了,我还能撅了咱两家这几代的交情不成?”

扭开门把手,女肉的香气扑面而来,虽然算上辅导和清洗自己这只马上要使用的肉畜,我只是离开了不长的时间,但是厨房内的变化却是蛮大的。

倒吊着的阿瑞面前的盆子里装满了鲜红且飘着热气的内脏,滴滴答答的鲜血从喉咙新鲜的豁口出溢出,浸泡着刚掏出不久的下水。

吧台前,原本只剩下半身的厨娘如今已经失去了头颅扑在铁板上变成了食材,刚刚的围裙已经穿回了它真正的主人身上,鬓角花白的老头儿叼着烟卷料理这前一班的厨师,旁边的柴堆旁扔着一件应该属于四妹的羽绒服,虚掩的里屋门似乎传出些许淫糜的声音。

电话里的老人和我打着哈哈,然而我只是象征性的回应着。

操着锅铲老爹听到响声,眯着被常年的烟雾熏得有些模糊的眼睛打量了赤裸全身,肚子上有条红线,还在打着电话的我。

“谁家的单子?”

我拨开挡着料理台,已经失去温度的阿瑞,把台子上的一块案板上的杂物收拾干净。

“你爸问你?他炒菜呢?”

或许是听到了女体那优质的脂肪被铁板烤出的滋啦声还有老朋友熟悉的音色,李叔如是询问到。

“李叔家的,一个席,加上一只畜。啊对李叔,是我爸掌勺,阿璃已经上桌了。”

忙不迭的回答着两边的问题,同时抽出腋下的刀子,把上面的液体统统甩了个干净,放在了一边,然后扭动起丰腴的躯体爬上了还残留着香菜汁水的铁木案板。

“这老小子居然还真有自己上的时候啊”

摆了个舒适的鸭子坐的姿势,刚从冰水中提出来的肥臀又贴上了案板,竟有些暖和的感觉。裸露的肉穴亲吻着优雅的木质纹路,带来别样的快感。

“是啊,今天咱们姐妹几个基本都上了桌了,怕是没人给这老爹帮厨了。”

转动了下有些许冻僵的手腕,开膛刀被掂在手心中,如指臂使的感觉涌上,让作为肉畜的自己和作为厨师的自己都感觉到分外的安心与平静。

“噗”“呜~”

尖锐的刀尖顺滑的贴着红线切入了肚腹,新鲜的空气涌入了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腹腔,让柔嫩的腔壁传来了惊异的快感。妖娆的呻吟不自觉的从小嘴里飘了出来。

“嗯?咋了,燕儿?”

虽然已是暮年但是听力仍旧没什么衰减的李叔清晰的捕捉到了这异样的音符。

“哈啊.....没什么李叔.....我在准备你的单子....”

提前剖开的小小标记就像铁轨一样稳定着开膛刀的推进,笔直顺滑的向着终点划去,常年的料理让我深知肉畜的肌肉纹路,时不时的稍稍抽出的刀刃让肌肉纤维稳定的被剥开。我的肚子正在逐渐的显露它诱人的内里。

“这么早就开始嫩化你自己?不是还得做席?”

李叔有些焦急,他似乎因为听到了娇喘误解我打算现在就把自己变成肉块,而忘记了还要当厨师的事情。

“哈嗯....不是....李叔你误会了,我就是现在先把自己收拾好,下水什么的都预先掏了.......嗯!”

刀刃触碰到了“轨道”的底端,坚硬的耻骨告诉我开膛已经完成。

“这么早就搞....不会影响做菜.....啊哈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李叔老糊涂了,燕儿你忙”

电话那头的老人似乎响起了什么,将质疑的话语又给咽回了嗓子里,开始打起了哈哈。我倒是并没有在意李叔说了什么,毕竟对于那些现在很常见的娇生惯养的城里肉畜来说,把自己剁吧剁吧胡乱塞进锅里都算是壮举一件。

砸了咂嘴,我把开膛刀从肚子里拔了出来,冒着热气的肠液和鲜血扯出了一小条丝线,晶莹的悬浮在利刃和柔嫩的肚腹之间。

手指插进肚子上细长笔直的剖口,我的指尖似乎还带着一丝洗畜池中的冰屑,它们在触碰到我火热的内脏之后立刻就化为了清凉的液体,渗入黏滑的体液中间。

别样的快感已经溢满了肚腹,让绝大多数经历过这种情况的肉畜都不禁沉醉于此,但是作为厨师与屠宰者的我却要保持干净利落。简单的左右一拉,我用力的扯开了自己的肚皮,原本排列的齐齐整整的盘成一板的大小肠被重力牵引,扯着悬在上腹腔的胃囊,整个扑了出来。

“哎呦!”

快感终究还是影响了我的手法,开膛过后内脏们一股脑的涌出,我却忘记了取过手边的盆子!眼疾手快,我还没离手的开膛刀咕叽的一声捅进了肠堆,干净利落的一搅加上及时拢过来的左手,算是避免了内脏散落一案板的悲惨状况。

但是剧烈的手部动作调动了肩膀处的肌肉群,之前一直坚持着用耸起的左肩和脑袋夹住的手机失去了固定,板砖一样的旧款电器从肩头落下,在充满弹性的乳房上弹动了一下之后,一头栽进了我捧在手里的内脏堆中。

“咕叽!”

听筒和调皮内脏的亲密接触将这个声音放大了数倍之后传到了通话的另一端,一直没有挂断通话的李叔觉得自己似乎一头扎进了女畜热气腾腾的身体中。

“燕儿?”

饱经沧桑的老头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有些狼狈的用鸭子坐着的一只小脚勾过了餐台不远处的一个钢盆,笨拙的塞进怀中,哗啦的一下一股脑把这一大捧统统丢进盆子中。

用两根手指拈出沾上不少肠液和鲜血的手机,我用丰满的奶子随意的抹了抹屏幕,牙根发酸的看到了依然在闪烁的通话界面。

我把刀子交到右手,一边伸入肚子中顺着菊门割断这下水的一段,一边稳!健!的用一整只!的左手把电话举到耳边。

“哎哈哈,李叔你还没挂啊,刚才收拾自个儿,忘拿盆子掏下水了,一把没接住手机掉我自己下水里面去了,不好意思哈。”

我的脸红彤彤的,就算是烤熟的女头估计也不过如此。

“哎哎,啊,没事儿,刚才李叔去看金老二的麻将牌去了,啥也没听到。”

老头抹了抹额角的些许汗水如是回答。

我当然知道这是安慰我的说辞,恶狠狠的切断了食管,把整套下水丢进盆子里之后,我急忙岔开话题。

“啊那啥,李叔,你们那边还没宰的几个丫头够不够你们饭前活动的啊,要是不够的话,我这套就先不掏?”

我从小腹处摸出一个软绵绵的充满弹性的肉壶,若有所思的捏了两下,强烈的快感满意的冲上神经中枢。

年老成精的老头儿当然心领神会的转移了话题。

“留着吧留着吧,那几个毛都不齐的丫头片子哪有咱们的燕儿大厨肏起来带劲哈。”

“别了,李叔,燕儿可担待不起您这么捧。”

我意犹未尽的把子宫卵巢塞回空了大半的腔子中,顺手割下了旁边的膀胱。捏了捏里面似乎还有俩捧液体的粉色气球,稍加犹豫之后还是一个优雅的投掷动作将它丢进了垃圾桶。

啧,临时屠宰不放尿,就是容易浪费。

“对了,今年老太爷是不是也得来吃这顿啊。”

我在肚子里摸索这肾脏和肝脏,这两个小家伙滑溜溜的很不容易抓住。

“嗯,大舅子一听俺孙儿出息的这个信儿,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那拐棍都能倒腾出烟儿似的。”

我终于捉住了一只肾脏。割断了连接的血管摸了出来。

“那老人家可能享享口福咯,S级的嫩畜城里咋不得千八百一斤,我给老爷子做的熟一些,进嘴能化成水的那种。”

摩挲了一下光滑的肾脏,我随手把它丢进了盆子。

“你们几个糙老头子就将就着吃我得了,虽然人家小丫头肯定比我这老肉畜嫩呼多了,但是我估计你们也吃不出差别来。”

我的语气带上了些许酸味。

里屋的淫糜声音似乎消失了,像是被枕头捂住的细密呻吟随着穿透力颇强的断裂声戛然而止。

安静了片刻,沉重有力而又磕磕绊绊的脚步声朝着里屋通向厨房的门走来。

吱呀一声,厚实的铁门被一个胳膊肘推开,四妹苗条的身体软绵绵的从里面探了出来,一只小脚耷拉在门框上,水滴状的小乳贴着门被挤成了一只小小的薄饼,可爱的舌头伴随着满脸的红晕吐在外面,欣赏着自己平滑的后背——她的细颈已经被扭断到了背后。

一个浅浮在记忆深处的身影从四妹的身后的房门后显现出来,正是他在笨手笨脚的拖动着已经成为女肉的四妹。

啊,小金,在我还尚且算是少女的年代里,是镇上最活泼可爱的孩子。不过看起来,那个十年前被我捉弄式的夺走初吻后,红着脸嚷嚷着要亲手炖了我的小孩子,如今都变成这文质彬彬的大青年了。

不过他那有些苦手的动手能力似乎依旧没有什么改善,笨手笨脚的抱着四妹的动作堪称惨不忍睹,如若不赶紧接手,我觉得他被肉绊倒是迟早的事儿。

我努了努嘴,对着电话另一头儿的老人说道。

“李叔,我这边来了个客儿,小金不晓得啥时候回来的,估计是来吃午饭顺便看看咱们姐儿几个。他还真比小时候出息了不少,抱女孩不脸红了不说,还帮我把老四宰了,不过我得赶紧去帮他一把,然后等这忙完了,我就把自个儿收拾干净了就端着下水去你那边儿哈,你们把碗啊盆儿啊什么的刷一刷准备准备,十几分钟肯定够了,我马上就骑车过去。”

“好嘞,老头子肯定听咱大厨的!”

麻利的挂断电话,我草草划开另一只肾脏坚韧的连接部分,“啪叽”的一声粗暴的丢进盆子,也顾不得什么动作体面,把手里的开膛刀往自己的女肉上随便找个平整的地方一插,忙不迭的从案板上跳下来迎向青年。

“吁吁吁!停停停!别动了,来把老四儿给姐姐来。”

【东北土语:吁一般用来勒马让马匹停下】

我着急忙慌的发出阻止的声音,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马上就要被四妹的长腿绊倒的小伙子身前,我还能明显的感觉到没有完全清理干净的腹腔之中的小家伙们在撞击着腔壁,焦急中插在肚皮上的开膛刀也摇摇欲坠。

“来来来,肉畜不是这么搬的我的小太爷哟~”

猛拍了一把刀柄,将刀子牢牢插穿在自己的肚子上,我把自己捅了个透心凉,但是它终于不再摇晃了。

“燕儿....姐?”

笨拙的搂着女肉的青年瞪大了眼睛看着赤身裸体还开膛破肚的我向他跑过来,似乎感到十分的讶异。不过在片刻的愣神之后还是听话的把四妹的女肉交到了我的手上。

“小金,记住哈,以后宰了别的女孩子搬她的时候,这么搬,一手从腋下穿过去,一手搂住屁股下面,然后一用劲,就抱起来了。”

我没怎么搭理青年的招呼,而只是有些自顾自的教起了他如何公主抱。

“你说你个大小伙子还这么受欢迎,别把人家姑娘脖子撅了或者脑袋砍了之后不知道怎么抱起来,让人笑话,啊~”

搂紧四妹柔软的背部曲线,嘴上数落着挠着脑袋的青年,手上也没闲着,拽下另一个挂在房顶的铁钩,钩进四妹依旧湿漉漉的小穴。尖锐的铁钩从平坦的小腹里面刺出,还带着一点点神秘的白色液体。

做完这些,我才终于有机会去仔细看看这位许久未见的“弟弟”。

“燕姐你也要上桌儿了?”

拍了拍浑身都有些发红的新鲜女肉,我摇动着屁股重新走向了狼藉的料理台。

看着从身体里拔出刀子,重新爬回案板上把两条肉腿塞回屁股下坐定的我,青年挠着鼻子问出了问题。

“嗯哼”

我用鼻子哼了一声,似乎有些冷淡的将利刃探进身体,割掉了自己的肝脏丢进了内脏堆的最顶端。不过还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观察这许久未见的小伙子。

“文质彬彬的呀,戴个小眼镜,像个文化人。”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伸手试图抓到肚子里最后的两样内脏——小巧的胆囊和腼腆的躲在深处的胰腺。

此时面前的青年有些不知所措的推了推脸上的眼镜,似乎无处安放的双手尴尬的扶在了依旧带有温暖温度的倒吊女肉上,焦灼的视线则聚焦在我肚子中忙个不停的那柄利刃,看着它在有些黑暗又嫩滑的空间中摸索。

片刻,最后的两只小淘气,胆囊和胰腺也终于被灵巧的双手所“逮捕”,利落的切开各种连接的管道,被我掏出了体外,已经变的空空如也的腹腔带给我些许轻松的感觉。

没在将开膛刀插回“刀架”——我的腹部,而是将它搭在盆子的边上,我放下手中的工具,转而用两根手指勾住了薄薄肚皮的两边,将它们轻轻的扯开。混合着厨房油烟的空气灌进了已经被清空的腔体之中。

“小金,帮我看看收拾干净没。”

我平静的说道。

终于被搭话而从尴尬的沉默中脱离的青年忙不迭的走上前来,仔细的观察了我的“内在”,至少曾经是有的“内在”。

“挺利索的,燕姐。”

不出所料的回答,这也正是交谈的开始。

轻微的酥麻感从双腿的根部席卷而来,是鸭子坐的副作用,看来我清理自己消耗了比预想中还要久的时间。

我扭动了两下,渗出些许蜜汁的小穴在案板上拖出两条明显的痕迹。

“小金啥时候回来的?这几天也没看着你啊。”

踮着肉乎乎的脚掌,我踩到了坚实的地面上,捡起靠在盆子边上的开膛刀,利落自然的在自己的巨乳上抹了两下,清理掉上面的黏液和血渍。

“啊,前天才回来,坐车太累了就睡了一天,昨天家里又来了客人,张罗着宰小姨啥的忙活好几点,所以今天才出来到你们家这搓一顿。”

想要伸手帮忙的青年搓着手,有条不紊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扯过边上的抹布,我擦干了案板上原本属于我的内脏碎屑,随意的丢进水池后,捧起装满下水的那个盆子,往青年的怀里一塞。

“帮我捧会儿,让我爹给你割两块阿瑞的肉拿回去吃,小霞的脑袋你要是稀罕,就也拎着。”

我一边漫不经心的指派着送给年轻人的礼物,一边从高高的碗柜上搜罗各种千奇百怪的调料和预先调配好的酱汁。一个个糊满了油烟的塑料瓶带着里面透香的内容物被丢进了厚实的布袋中。

“没事儿燕姐,叔已经给我做了瑞姐的奶子,阿霞的脑袋也在吧台上摆着呢,刚割下来就给我了。”

装了满满的一袋瓶瓶罐罐,我无意识的掏弄着自己的腹腔,思索这有没有遗漏的配料。

“这老头子,送人的时候倒是一点儿不含糊,等我也熟了之后他干活儿也得这样咯。”

斜了一眼吧台上那个忙碌但是依旧烟嘴不离嘴角的身影,换来了一声讪笑之后,我把布袋的提手穿上右手的手腕,从青年的手里拿回满满当当的下水盆子,内脏碰撞的“咕叽”声音和调料瓶们清脆的碰撞声响成了混响。

“你燕姐得走了,你在这的菜都吃完了吧。”

我抱着盆子,用肩膀顶开了门帘,走进人声熙攘的厅堂。青年也自然跟了出来,老人把两个冒着热气的打包盒和一个用细绳扎好的头颅香这边推了推。

“哎,谢谢叔,啊对,我吃完了都,燕姐。”

青年一边接过几样事物一边回答了我的问题。

扭动着肥臀,我努力挤过坐满顾客的大张座椅,注意着不让自己敞开的两扇肚皮挂上椅子的菱角以及客人们的羽绒服拉链,同时应付着熟人的招呼。

“燕儿,出单上桌儿啊。”“呦,小燕子嫩喔。”

我堆起笑脸应承着。

“对,上桌去,王哥,刘叔你就别调侃我哈,都吃好喝好,有啥需要的跟老爹讲哈,燕儿还得忙,没法陪你们几位了哈,以后还想找燕儿玩儿的话就过两天问老爹借我脑袋凑合用用,今天还有活儿,真得出去了。”

嘴巴上不停的我,左臂圈住沉重的盆子,伸长胳膊从墙上的挂钩取下了一大串厚重的钥匙。

“金儿~别愣着了,我去老李那边儿上席,电动车顺便捎你一段~”

“哎哎,来了姐。”

青年似乎此时有点迟钝。他有点手忙脚乱的系上厚重大衣的拉链,又提上头颅和打包袋向着我的方向挤来。

我向外看了一眼,即便是正午也还是显得有些清冷的阳光照在门口水泥地的寒霜上。

“很冷...披个大衣?”

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但是腹部的空虚很快就把它驱逐回了脑海深处。

“算了,穿了大衣,等被吃的干干净净,那个老李头估计也不会把衣服送回店儿里,而且我这种带点儿小肥的肉霜一下口感会好些。”

“吱嘎”

有些发涩的玻璃门合页转动声把我从思考中拖了出来,青年提着袋子的左臂顶开了沉重的门扉,冰冷的寒风从室外灌了进来,气流穿过大敞四开的小腹,直接打在了我的后背上。

“嘶~”

就算是半个身体被快感灌满的我也被冻得哆嗦了一下。

“哦哦,谢谢,走吧小金。”

停在阴影处的小车座椅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希望它的电池不会浪费我太长的时间.....

“咣当。”

我将容器有些费力的放置在踏板上,稍微拢了拢被风吹瘪进去的肚皮,跨上了小车,还衔着一滴蜜液的小穴几乎瞬间就将两片肉瓣与皮质座椅冻结在了一起。不过这只母畜似乎并没有在乎这件小事,而是眼神有些迷离的投向小镇的另一边——我的目的地。

“带的料肯定是够把我自己做熟的,但是也不知道那边的那只肉量有多少.....”

胯下踏板上的内脏盆里在凌冽的空气中升腾起了湿热的白色蒸汽,扑打在我的双腿和小穴上,融化而出的水珠让我的下半身变的有些晶莹。

车子的重心突然向后轻微的仰起了一下,高级羽绒服的顺滑材质贴上了我的后背,模糊的男性曲线触感顺着脊椎传了上来,在我的内心里激起了一点细微的渴望。

“爹!晚上记得去老李头那边把咱家的车,盆子,没用完的料都收拾回来,别指望着人家自己给你送回来,那老抠门肯定能占点便宜就占点!”

扭动开因为结霜而有点涩住的电动油门,我朝着店里喊道。

“看看要是我还有被吃剩的部分的话也收拾回来,我脑袋说好了要给王哥他们留着玩儿的!”

店里传来含混的答应声。

嗡鸣声从电动机传来,我扭动把手将这辆载了一人一畜以及一大堆食材的电动车飘上了结着一小层薄冰的乡镇水泥路上。

车轮后扬起的白色烟尘反射着上午淡青色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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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小镇中心,一座小洋楼下。

我带着微笑,捂着被风吹瘪进腔子里的肚皮,点着头向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挥着手,同时也目送着青年提着一大堆的菜肴和头颅跟着她一起走进了装修精致的小楼之中。

“应该的~多少年的交情了,金姨您也吃点哈~”

“燕姐/小燕儿慢点骑~”

“好嘞好嘞~”

再次启动电动机,我驾着小巧的车子回到主路上,继续着这趟“差事”。

放下了顺路的青年之后,车子的负重减轻了一倍,加上“驾驶员”的重心似乎也因为身份的转化有了微妙的变化——指占体重五分之一的内脏被掏了个干净,小车竟开始在路面上变得有些发飘。

一边努力的适应着不同于平常的驾驶手感,我一边分心整理着如同风帆般拍打着内壁的肚皮。

“我怎么就没寻思到这个肚子兜风的问题呢....”

转过街角,两侧的房子都从富庶的小洋楼变成了充满农家烟火气的平房,颇为常见的后院屠宰烧烤一体场地也都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堆放着不少作为储存柴火的玉米杆垛。

消失的小楼让阳光重新洒在了这并不宽敞的水泥路面上,反射出了有点刺眼的惨白色光芒。

胯下的盆子中,那些内脏已经在刚刚的风驰电掣之中被寒风带去了从我身体中剖出时候所附带的体温,不再散发着诱人的白色蒸汽,而是在最上层的肠脏表面冻结出了一小点硬壳。

“时间不多了,再不抓紧我的下水要冻上了。”

长长的下坡,这里已经算是整个镇子相当外围的区域了,水泥路开始逐渐变得有些凹凸不平,各种奇奇怪怪的杂物开始出现在路面上,像是被丢弃的肉畜内脏之类,冻硬的各种肉袋让我的车轮不时的弹起一下。

我叹了口气,不得不松开捂着腹腔的左手,开始全心全意的去驾驶小车,原本随意的放在踏板上的双腿如今也有意识的夹住了那个铁盆子,防止它滑飞出去。

冰霜的碎屑夹杂在寒风中灌进肚子,算的上是“沁人心脾”。

眯起有点模糊的视线,我看到了远处那件简陋但是却贴着干净瓷砖的小院,虽然显得风格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却给人很干净舒适的感觉。

一位穿着深蓝色毛毡风衣的男人正站在门口,有些紧张焦急的东张西望着,那件在北方显得有些单薄的衣物让他不断的搓着瘦削的手,清秀的脸上有些迷茫。似乎是刚刚从室内走入了寒风中的原因,脸上戴着的眼镜升腾起了有些厚重的白雾。

电机的嗡鸣声音从坡上传来,男人喜出望外的看向这边,用力的朝我挥起了手。

“阿~~燕~~~”

说起来,作为已经奔三的乡间厨娘与快要跳进碎肉机的熟畜,这位小李算是我为数不多的同龄人,进了他的盘子倒也算是不虚此行。

稍微倾斜车身,刹车的液压杆亲上有些湿滑的轮毂,小车嘎嘎哒哒的在不平整的长下坡上蹦蹦跳跳,为了刹车我也不得不转移了自己的重心,丰硕的巨乳被重力狠狠的摁在了仪表盘上,挤成了奇异的饼状。

“吱呀~~~~~~~~”

令人与畜都牙酸的刺耳声音之后,我精湛的车技终于稳定的把双轮小电动停在了这间小院儿的门口。有些刺激的旅途让我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从一块高级的鲜肉降级成了冷藏肉,而且好像还有一篇肚皮被冻住在了脊背上,成了真正的“前腔贴后背”。

男人快步的走上来,跟趴在仪表盘上喘着气的这只肉畜搭起话儿来。

“阿燕,麻烦你了哈,这年关头上这么冷还特意让你来一趟。”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十分绅士的扶我一把。然而此时我已经结束了短暂的休息,直起了身子,所以这只绅士的手十分“绅士”的抓住了我肥硕的左乳。惊人的手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捏了两下。

“嗯~”

我挑了挑眉毛,有些刻意的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不过手上的活计倒是没有落下,嫩足干净利落的踢下两轮小车的支架,又把不断发出玻璃瓶碰撞声音,装满了料酒瓶,预制酱料还有已经半凝固的女血瓶子的工具袋从把手上取下。

“如何,我这块食材质量还不错吧,不会给我们的大博士掉价吧~。”

我用有点冰凉的手托了托那只还被握住的肥乳,带着少妇特有的娇媚眨了眨眼睛。

“咳咳,那肯定的肯定的,阿燕这个袋子我帮你拿着吧。”

尴尬的绅士迅速的从对我肉体的陶醉里挣脱了出来,经验丰富的转移话题的同时也流畅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那个大大的布袋被从我的手里接走了。

“唔嗯!”

我松开手掌,准备不足的男人被这出乎意料的沉重的工具袋给坠了个趔趄,他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

“阿燕拿着的时候我怎么没感觉这么沉啊,我这几年体能变得这么差了?”

我假装没看见的撅起自己的肥臀,弯腰从那个踏板上端起那只表面上已经冻上了硬硬的冰壳儿的下水盆子,而就是这个动作,让我肚子里唯一的漏网之鱼,那只肥硕的子宫,甩动着丰满的卵巢,从大大的豁口里,调皮的扑了出来,却又被顽固的阴道像家长一样给拽住,吊在了这自由世界的“大门口”。

双手都被占用的我也没有多余的资源再去将这调皮的器官塞回肚子,只好抱着同样有十几公斤重的下水盆子,扭动着屁股,甩动着子宫,一边向不远处还散发着刚刚完工的甲醛气息的小小平房婀娜的走去。

后面的小李,则动用着在漫长的学习生涯中所能学到的所有的宏观物理力学知识,努力的搬动着那只工具袋,同时也在试图用前方那充满熟透魅力的少妇躯体来减少些许被恢弘重力所勒红的双手。

“里面的瓶子可别碰碎了哈,亮儿,要是给调料瓶整碎了你得就和你老爸一起生啃我咯。”

原本充满知性优雅的男性面庞此时有些涨红,或许是因为体能的消耗过猛,可能是因为妩媚的肉体诱惑,亦可能是被叫出了幼时小名儿的羞赧。

“或许待会他会把我猛肏一顿来报复吧。”

稍微扭头偷瞥着这令人愉悦的表情的我如是想到。

“阿哼 ,看到了这个画面,就算是脖子都被肏断也值了。”

感受着鼓鼓囊囊的卵巢随着我的脚步有节奏的敲击耻骨所带来的快感浪潮,我哼着没有歌词的私人小调,终于走进了这间小屋散发着温暖气息的房门,也是我接下来的“工作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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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的用充满弹性的臀肉顶开了虚掩着的堂屋铁门,保护膜还没有撕去的崭新铁门的合页十分酸涩的发出缺少时间打磨的“嘎吱”声音,左手边噼啪作响的老旧土灶明显是因为年关时间频繁的使用而没有机会进行统一的重新装修,粗糙的蛇皮水泥袋装着半袋子还未搅拌的灰浆靠在墙边,整整齐齐的洁白瓷砖堆放在一旁,堆成了一个小小的陶瓷小台子。

或许可以给我借用一下,如是想着,我用抱着盆子的右肘轻轻捅了捅这个瓷砖堆成的小垛子,肥硕的乳头随着动作撞击在这建材粗糙的侧面,触觉传来的答案是,这临时的小台子竟令人满意的牢固。

“咣当”

沉重的装满下水的铁盆被稳稳的放在光滑的平面上,最上一层的内脏们已经在表面被冻成了一小坨圆形的冰盖,随着运动在盆里粘稠的旋转着。

终于腾出手的我甩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手腕,顺手将甩在外面的子宫扔回空空荡荡肚子里的同时,抓起了浑身布满烟灰,把手处却光滑异常的火炉勾,随意的拨弄了一下不断发出木柴爆响的老旧土灶。

“噼啪!”

一大股全新涌入的氧气让燃料发出了热烈的爆燃,些许火星伴随着干燥柴火独特的带有果香的烟雾涌了出来,其中的一小股甚至钻进了我大敞四开的肚子里,让我觉得有些火辣辣的,像是提前上了烟熏的烤架。

“山楂木,这老李头,啧啧啧,这玩意儿只有十几里地外的小白儿山坡上才有,岁数不小了腿脚还挺利索。”

满意的将铁质的火炉勾靠回原位。

“这个柴的话,兴许我可以省点儿事儿,干完活儿弄点儿孜然把自己烤了,也就这木头火力才够烤我这种肉厚的畜,用那种买的木炭靠估计我里面的肉得生一层。”

揭开肚子,我看了看自己身体内部的肥厚肉层,不由得挑了挑眉,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当啷!呼啊,呼啊。”

沉重的玻璃与地面的碰撞声伴随着男性气喘吁吁的呼吸声从背后响起,小李跌跌撞撞的踩过门槛,双手脱力把工具袋撂到了地板上。背后带着弹簧的铁门被任由着弹力重重的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轰隆!”

男人已经顾不得什么高学历人才的风度了,他有些狼狈的靠在门边的墙壁上,努力的活动着被勒红,十分酸痛的右手手指,似乎并没有在意到自己整洁的蓝色风衣上已经沾上了不少粉刷的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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