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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梦,1

[db:作者] 2025-08-06 23:53 5hhhhh 8390 ℃

第一章:流落荒岛

人活一世,难免犯错。

如果不是精虫上脑,我绝对不会爬上这两女一男的贼船,也不会在公海遭遇海啸,流落荒岛……

“团子哥,咱这是到哪了?”

“岛上。”

“咳咳……哪个岛?”

“太平洋上的岛。”

“得,您继续逮鱼吧。”

一艘没油的破游艇显然携带不了多少生存物资,话说回来,谁会用一艘游艇去挑战太平洋?

“鹿姐,咱现在能联系到岸上吗?”

“咱们四个的手机都在那书包里,书包泡水里了。”

“靠!不是……书包呢?我那诺基亚兴许还能用。”

“书包太重了,扔海里了。”

“卧槽,那是咱们保命的东西啊!”

“放心啦,这么多人,还能饿死你吗?”

这帮人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兔姐?您醒了吗?”

“嗝!我要操十个!十个!”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准确来说是三个人架着一个人,踏上了这座鸟不拉屎的小岛。

“还我穿刺杆!”兔姐喊完这一句,又吐了一大摊啤酒和海鲜,然后就彻底晕过去了。

海啸啊……为什么我第一次出海,就遇到这玩意儿呢?团子哥开着游艇往死里躲,非但没有躲开海啸,还把游艇给干废了,如果不是有这么个小岛,恐怕大家都得喂王八。

“新鲜的王八汤!”团子哥端着铁盆,快步向我们的小营地走来,“条件艰苦,凑合一顿吧。”

“你这王八……还是活的。”鹿姐戳了戳王八壳,那王八探出头来,头顶上还有一抹棕黄色膏状物。

“小崔,多补补!”鹿姐拽着团子哥的手,硬生生把那个王八推到我面前,“对肾好!”

两位高学历人才一前一后走向海边,鹿姐嘴里还骂骂咧咧着什么“卫生”“大腚”之类的……

预想中的海啸并没有临幸这座小岛,皎洁的月光下,一团篝火将我和醉倒的兔姐分隔开来,竟颇有些诗意。

夜色渐深,气温也略有下降,或许是酒劲儿消散,又或许是冻到了,兔姐一个喷嚏之后,悠悠醒来。

“嗯……我们已经到了吗?”兔姐晃晃脑袋,好冷。

“您喝汤,”我把晾干的马甲裹在她身上,多少显示点绅士风度。

“等会儿……”兔姐摆摆手,“真抱歉,让你卷进来了。”

“嗐,老天爷不给面子,咱们都是受害者。”我按耐住内心的真实想法,尽量显得洒脱些。

“问个问题。”

“您说。”

“如果我们一时半会儿逃不出去,要怎样才能活最长的时间。”

“钓鱼,吃海鲜都行,如果树上有椰子的话,咱们还能吃椰子呢。”我站起身,用并不敏锐的近视眼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放心,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

“嗯,如果我们本来就……”

“快过来啊!团子不行了!”鹿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显得十分焦急。

听起来这“不行”应该是说生命力,而不是性能力。

“快走!”反应过来的兔姐先一步跑过去,却因为酒劲儿尚存的原因,啪叽一下撂地上了。

“我先去看看,你慢慢走!”情急之下,两相为难,我还是选择了关心人命。

“团子怎么了?”兔姐拽着根火把刚问出这句话,就哑然失声了。

面前,最年长的团子哥浑身血淋淋,一条旗鱼从下体刺入,直穿腹腔……

“意外……纯属意外……”一息尚存的团子哥惨笑道,“本来就是想逮个鱼,结果被鱼交代了。”

一口鲜血从他嘴角溢出,染红了整个胸膛,他现在每说一句话,都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趁我还有口气,帮我把梦想完成了吧……”

团子哥,鹿姐,兔姐,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团子,别嫌疼啊!”

第二章:罪恶与饥饿

“众生皆有所乐兮,吾独好秀以慰肠”

团子哥把这句话刻在项链上,晒沙滩,海边游泳,坐游艇,以至于流落荒岛,这条项链都没有丢。可是现在,他把这条项链交给了我,然后,他就用生命去实践了上面的字……

“我要给你开膛了。”鹿姐用一把精致的小刀在团子哥的肚皮上比划了一下,又吩咐我道,“给他打手枪,用手指刺激他的前列腺!”

“啥?”

“你要愿意用嘴也行。”

“咳咳……”在不刺激旗鱼的前提下刺激前列腺是个技术活儿,所幸我做的还算不错,看来多年的传统手艺没白练。

或许是性快感抵消了疼痛,亦或是抖M体质将疼痛转化成了快感,鹿姐的工作十分顺利,团子哥一百二十斤的人,去掉下水现在估计只剩一百斤不到了。

兔姐或许是看不惯血腥,转而去处理那条拔出来的旗鱼了。

刨除这些无关紧要的思绪,我尽量专心给这位将死之人以最后的人文关怀,抠挖直肠的中指麻了,就跟另一只手交换工作,转而去套弄那坚挺的阴茎,反正他现在也用不着担心尿路感染之类的卫生问题了。

“穿刺杆来了!”兔姐以博尔特的姿态飞速赶来,手持的棍状物又仿佛梭镖一般,给她增加了印第安人似的野性美,“哎呦卧槽!”

听声音像是踩碎了什么甲壳类动物,兔姐又一个趔趄撂地上了,好死不死,那穿刺杆如标枪一般脱手而出,“嗖”的一声向我们直挺挺刺来。

“妈耶!”求生的本能反应让我向后滚了两圈,再抬起头,那杆子竟斜矗在团子哥的胸膛之上……团子哥,已然是断了气。

“这……算意外杀人吗?”

“你还打算出去报警吗?”鹿姐打量着我,微笑中竟透露出一股杀机。

“咳咳……团子哥死于海洋生物,旗鱼全责!”

鹿姐用小刀割下团子哥的脑袋,又脚踩着团子哥的胸膛,把穿刺杆拽了出来。这时候我才看清,那穿刺杆的竟然是由旗鱼前段跟木棍拼接而成……嗯,旗鱼全责!

“接着!”鹿姐把旗鱼,哦不,穿刺杆扔过来,吩咐道,“从肛门插进去,找准食道往里捅,别伤到手哦。”

“呃……好的。”这该死的关心语气,搞得我斯德哥摩尔综合征都犯了。

我跟鹿姐一前一后,把团子哥的遗体扛回去。两度摔跤的兔姐则拎着团子哥的脑袋和内脏,一瘸一拐跟在我们后面。

如果有人这时候来拍张照发出去,那我们仨保证一人一颗花生米,谁也跑不了。

回到简陋的营地,那简陋的篝火已经奄奄一息。一直默不作声的兔姐把团子哥的脑袋安置在一块石头上,内脏也摊开晾好。

“我去找点柴火。”留下这么一句话,兔姐就走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残忍?”鹿姐突然问道,“要诚实回答哦。”

“呃……那什么……确实有点。”我敢肯定,这是我十八年来最怂的一天。

鹿姐没有接话,却伸了个懒腰,躺在团子哥的胸膛上,对着月亮发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意外……”我小声嘟囔着,不知道是说给鹿姐听,还是说给我内心的负罪感……

“不,团子的伤虽然严重,但站在专业的角度,也不是不能治。哪怕条件简陋,我跟兔子也完全能保住他一条命。”

“……”我想说点什么,嗓子里却有些痰。

“团子是自杀,咱们最多算协助而已。”

“这也得有人信啊!”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等我们回到陆地,要怎么跟人解释?团子哥被旗鱼戳死了?”

“这不就是个很好的理由吗?”鹿姐在团子哥的阴茎上弹了一下,“怎么解释是你的问题,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没饭吃了。”

“我们可以去打鱼。”

“你也想被旗鱼戳死?”

“……”我承认,自己怂了。

“其实啊,这食物远在天边,近在……”她又弹了一下团子哥的阴茎。

第三章:秀色的真谛

真正吃人肉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可思想斗争却伴随了我整个夜晚,从呆呆地看着星空,到沉沉的浸入梦海。团子哥的惨状如梦魇般缠绕着我的大脑,勒得我无法喘息。

我不确定兔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的脑袋枕在她怀里。

她说,昨晚我一直在说胡话,一会儿喊着“我不吃人”,一会儿又喊“别吃我”,最后说了一句“吃不下了”……

至于那天晚上到底梦到了什么,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鹿姐的临床水平很高,开刀取出了旗鱼消化道里的那颗睾丸,还让旗鱼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用她的话来说,这是“给团子报仇”。

但配上那不逊于旗鱼的凶恶行径,我总感觉她只是为了保鲜……

团子哥的遗体终究还是祭了五脏庙。穿刺杆下的篝火好似恶魔的舌头一般,舔舐着他的胴体。为了防止火焰烧断木质的穿刺杆,细心的兔姐还为其套上了一段肠子加以保护。

至于不那么细心的鹿姐,烤到一半才想起了应该让热量充分进入肉体,于是用小刀连捅数百下,捅到团子哥皮开肉绽,才算罢休……

可怕的雌性生物!

鹿姐眼疾手快,将快要烤焦的阴茎及其附属机构一刀斩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火焰的怀抱中抢出这团大宝贝。

“怎么分?”鹿姐掐住焦糊的包皮,防止烫伤自己。

兔姐:“先问问小崔吧。”

我:“算了,你们自己分吧。”

兔姐走到近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玩笑道:“小伙子,以形补形啊!”

“大可不必,团子哥一世英名,怎能让其命根落入男人之口,不妥!”

“我看咱俩分了得了。”鹿姐手起刀落,将那阴茎竖直剖开,以鲸吞蚕食之态迅速消灭了没有睾丸的那一侧,嘟囔着说道,“有点糊,这个有蛋的归你了。”

兔姐接过熟透的阴茎,闻了闻没有骚味,也吃了下去。

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团子哥的主体部分也熟了。鹿姐削下一块大腿肉扔给我,又把手伸进团子哥胸口的致命伤里摸索。

半晌之后,她掏出了一颗火候正好的睾丸,反手吞了下去……

团子哥宛若一头鲸鱼,用遗体养活了我们十来天,当然,这里面也有旗鱼和王八的功劳。

不幸的是,直到所有肉类告罄,我们依然没有找到足够的替代食品。

一个月圆之夜,空手而归的我跟两位姐姐围着篝火促膝长谈。我自然是没心情去吃所剩无几的肋排,倒是她俩,大快朵颐起来像是认命了一样。

“你不吃点?”兔姐递过来根排骨。

我看了看那根尚且算是有肉的骨头:“没心情。”

兔姐:“你不吃我们可吃光了啊!”

我:“姐姐唉,咱不能放弃希望啊!”

“你饿死之后我们两个把你吃掉,不就有希望了?”鹿姐突然插话,油光发亮的刀子在篝火中显得格外耀眼。

“靠!”

“回答我个问题,答对了……我可以等你死后再动手。”鹿姐,不,鹿魔头摆弄着手里的刀子,一字一顿说道,“你觉得,什么是秀色?”

秀色?秀色就是秀色可餐,就是吃人啊……但我要这么回答,大概率连个痛快了断都得不到。

刀上的油水在篝火中噼啪作响,我终于想到了一个不怎么完美,但应该可以讨得两位欢心的说法:“秀色,应该是一种追求极致快感的手段。”

见两位女侠没有表示反对,却也没表达赞同,我赶忙补充道:“许多人认为秀色就是屠夫杀猪式的虐待,我不敢苟同。秀色的中心,应该是女人,也就是所谓的‘肉畜’。一切手段都应该以让‘肉畜’获得最大快感为目的,而不是发泄屠夫的一己私欲。秀色,是奉献精神与人文主义的最完美结合!”

“没了?”

“呃……还有点!”

“有屁快放!”

“那什么,所有违背‘肉畜’意愿的秀色,都是虚伪的,自私的,不讲道德的!”

“哼!”

这是……当个屁,把我放了?

第四章:迷雾重重

“我去弄点海鲜!”经过痛苦的思想斗争,我终于说出来这半个月来最硬气的一句话,“那什么……兔姐?把你杆子借我用用,我去叉鱼。”

“是想叉鱼啊,还是想叉人呢?”鹿姐趁兔姐不备,给对方来了个撩阴手,“你看,你兔姐的小阴唇多肥嫩啊,想不想叉进去?”

“咳咳……您别误会,我只是想……”

“别费力气了,我知道哪里有食物。”兔姐一屁股坐住了咸猪手,看了眼鹿姐,后者点了点头。

“放心,死不了你的。”鹿姐勾了勾我的鼻尖,一瞬间竟显得风情万种。

“你们……有什么秘密?”

“你不想了解?”

“当然要了解!”

“跟紧点,保证你忘了裤腰带怎么系!”

这话……怎么感觉有股子汽车尾气味儿呢?

“最后确认一下,你是想了解秘密,逃出生天,还是想无知一生,死后被吃?”

“……我有的选吗?”

“刨坑吧!”

“诶,不是,我是说我想了解秘密啊!”

“你真的想了解的话,就把这丛灌木刨开,往下挖个几十公分,你会得到想要的答案的。”鹿姐的酥胸贴着我的脊背,精致的脑袋却借着细长的脖颈,贴近我的脸颊,“你难道不想尝尝什么叫女人味儿吗?”

我打了个寒战……

刨坑的工作是枯燥的,但两位姐姐一不肯搭把手,二不肯借我几样工具,活像是周扒皮再世,黄世仁转生。

好在土壤不算很结实,基本上就是砂土混着些小石子。小心拔出灌木之后,工作就已经完成了大半,再拨开滑落的土壤……操,谁戳我屁股!

“可以了,剩下的事,我们来解决。”兔姐放下穿刺杆,跟鹿姐一起拨开那些土壤,听声音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金属制品,沙砾跟铁皮摩擦的声音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进去吧,里面有‘食物’。”鹿姐掀开井盖似的东西,显露出一条密道。

“这是……”

“导弹发射井。”

“靠!”

“已经废弃了,磨磨叽叽的像个男人吗?”

“……”虽然想对这种逆向性别歧视表示反驳,但考虑到小刀的威胁,我决定原谅她了。

“十几米呢,用手撑着井壁,别掉下去了。”兔姐的声音经过深井的反复回弹,显得格外响亮。

“感觉到呼吸困难了吗?”鹿姐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有亲和力。

“没事儿,就是有点黑!”诶,这不是把我当菜窖里的小蜡烛了吗?靠!

最终,我们三个都安全到达了井底。兔姐似乎摸索到了什么开关,一道暗门从脚底打开,她俩早有准备,我摔了个腚墩……

“本来这里是美国佬的军事基地,后来曝光了,再加上经费不足,就卖给私人了。”

“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重点是这个吗?”鹿姐敲了敲我的脑壳,“你不想知道是谁买下了这座岛吗?”

“您?”

“团子。”

“靠,老哥真惨。”

看来,我这半个多月,甚至是从半年前开始,就陷入了一场阴谋。两女一男,自称是秀色群的同好,说是看中了我的文笔,邀请我去海上写作采风,结果流落荒岛。

“本来我以为这只是个意外,现在看来,是两个阴险女人想要霸占团子哥遗产,故意设的局啊……”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兔姐转过身来,

“没喝酒啊,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要不在这里灭口?”鹿姐做了个斩首的动作。

“大可不必!”我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放心,我肯定会和你们狼狈为奸,不是……呃,同流……反正就是那意思!”

“噗呲!”鹿姐用一种与肠道活动类似的声音表达了自己的笑意,“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你也是共犯哦!”

第五章:真假难辨

这绝对不是一个废弃军事基地这么简单,谁他妈往军事基地里放路易十六快乐机啊!

团子哥,或许也包括眼前的两位,对这个军事基地的改造是全方位的,斩首机,木墩斧头,绞索,竖锯,穿刺机,各种乱七八糟的刀子,基本上现代科技能实现的秀色手段,这里都有。

至于为什么说是秀色而不是审讯处刑什么的呢,主要是因为两位姐姐已经在斩首机前磨起豆腐来了……

“那什么……咱注意下形象。”

“你先拉好自己的裤链子吧!”兔姐的话让我十分尴尬,反倒是鹿姐这次淫叫连连,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先玩,我去找点吃的,这么大个基地,应该能有压缩饼干之类的。”臊红了脸的我快步走出房间,关上门才想起来……我为什么不加入呢?

“咔嗒——”房门锁上了,我失去了一次摆脱处男身份的机会。

隔着厚重的铁门,我只能通过失真的声音去意淫屋内的画面:百合并蒂,姿势万千,娇喘微微,浪叫连连……砰!

这是……肠胃突然顺畅了?想到里面那些恐怖的设施,我不由担心起来,这是分赃不均以致暴起杀人了?那下一个岂不是我?

出于对生命的珍惜,我按耐住了敲门问谁死谁活的想法,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然后跑路……

开玩笑,兔姐的本事没见过,鹿姐我还不知道吗?

一把小刀能把团子哥割出肉花来,对我这个活人也不见得没这个能力,更何况屋子里有那么多长短兵器,哪怕把穿刺杆当长矛都不是我能对付的。

军事基地并不算很大,毕竟小岛也就那么个面积,搞不好现在我头顶天花板上的土壤,还有鹿姐的脚印。

找遍整个军事基地,我没发现一点食物的痕迹。至于武器,倒是有,但那胳膊粗的炮管子显然拆不下来。

“你哪去了?”当我迷路半天又回到原地时,铁门已经被打开,兔姐浑身血渍,拎着鹿姐的脑袋,说道,“不要乱跑,虽然这里的军事物资都运走了,但不等于毫无危险。”

可不嘛,现在看来您老就是最大的危险……

“啊……兔姐,我就随便逛逛,下次注意!”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我不得不接过这个话题,“那什么……鹿姐自愿被斩首……高潮了吗?”

好吧,这是个烂话题。

“感觉还差点事儿,似乎闸拉早了。”兔姐仿佛在抱怨自己炒菜火候没掌握好一样,“要不趁热乎,给你鹿姐补上最后几下?”

“呃……是脑袋还是身子?”靠,我这是什么破回答。

“不怕被咬掉命根子以及被诅咒一辈子的话,你可以试试脑袋。”兔姐欣赏着鹿姐被颈血染红的下巴,仿佛要从断口中窥探其灵魂。

“那个……死者为大,我就不掺和了。”

“你去把她内脏清理干净吧,顺便帮她洗洗身子,这关系着你能不能吃到干净的午餐。”兔姐抱起鹿姐的脑袋,良久不肯移目,“切子宫阴道的时候小心些,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了。”

敢情兔姐还是个念旧的大反派……

不知不觉中,我竟已经接受了死人应该被吃掉的设定,看来伦理道德朊病毒之类的,都得给生存让路啊……我不敢说自己还有没有正常人的三观,但我肯定已经无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了。

就像兔姐吩咐的那样,我用鹿姐本人的小刀小心翼翼解剖着主人的遗体,这手法还是跟鹿姐学的……首先剖开腹腔,因为害怕下手过重伤到子宫,我是从肚脐向上划的,尽量贴着中线,不要破坏这种对称美。

鹿姐的身躯似乎十分配合这把刀子,亦或是这把刀本就是给鹿姐准备的。总之,一切都非常顺利,我顺利剖开了一位美人的腹腔,顺利取出了除子宫之外的零零碎碎,顺利让一个本就身首异处的躯体,变得更加残缺不全……

当我完成这项工作时,才发觉腹中早已饥饿难耐,看一眼墙上的机械钟,时间竟已到了下午。

看来午饭是没戏了,不过过几天……指不定我还会沦为别人的午饭,倒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至于兔姐,她盯着鹿姐的脑袋发呆到现在,如果不是我叫她,她有可能连晚饭都会错过。情深至此,又何必互相残杀呢?

第六章:酒入愁肠

晚饭,或者说夜宵,我们吃的是鹿姐的大腿肉。

按理说我应该跟兔姐这个杀人犯撇清关系,但尴尬的处境却又让我们难以分离。就像兔姐自己说的那样,吃饭要紧!

这破地方实际上就是一座监狱,哪怕它并没有设置围墙狱警,这种与世隔绝,缺衣少食的生活也足够让我崩溃了。或许……兔姐有办法离开,才这么有恃无恐?

“兔姐,您吃这个!”我叉起鹿姐的一块阴排,希望借花献佛,让兔姐说出实情,“兔姐,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这个看你,吃完你鹿姐的身体,我就告诉你确切日期。”兔姐推开那块阴排,“你吃吧,我这几天要减肥。”

我总感觉……这个阴谋里面,似乎还有阴谋啊。

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瓶白酒,兔姐咕嘟咕嘟喝起来,颇有关二爷刀劈华雄,武行者拳打猛虎之姿……然后她就躺地上了,两条大腿硬撑在地,跟个蚂蚱似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过量饮酒有利走光。

感谢团子哥,或者是美国佬,逼仄的地方竟然还有冰箱这种设备,起码鹿姐不会遭受团子哥那种边吃边变质的命运了。

把鹿姐抱回冰箱,把兔姐抱回大床,我又陷入了迷惘之中。

要搁平时还能看看月亮吹吹海风散散心,顺便水一段字数,现在呢,看天花板上的灯泡儿?还是听发电机的聒噪?

再从导弹发射井上去显然不太可能,十几米的光滑井壁往下来还行,往上爬不比逃出这座岛更简单。再说,就算爬上去了,难道要泅渡回陆地吗?

我不觉得旗鱼能分清游泳者是攻是受……

就这么坐井观天,也挺好的。透过圆圆的井口能看到两颗星星,就好像是有人给漆黑的夜幕戳了两个窟窿。

总感觉用不了几天,天上还会多一颗这样的星星。

“给我……嗝,回来!”兔姐的声音携裹着一股酒气,从耳后传来。

“你喜欢星星吗?”我没来由问了一句,“自由,无拘无束,在广阔的天地之间来回闪烁。”

“不喜欢……那玩意儿太丑了”兔姐的声音越来越近,酒气也越来越浓,“我更喜欢小猴子,多可爱……”

妈的,谐音梗扣钱啊!

“回去吧,下次别喝这么多了。”

“切,老娘我千杯……不醉!”咣当,兔姐又撂地上了。

我严重怀疑这位女士的小脑发育不怎么健全。

“放我下来!”兔姐被我背着,双脚还不停踢蹬,“我告诉你个秘密……海啸来的时候,在海里……嗝,反而安全。”

“嗯……您说的很对,回去我就跟地理老师干一架。”

“等等……别去……我还有个秘密。”

“你是百合?”

“切,那算个屁……我……我喜欢……绞刑,穿刺,开膛……呕——”

很好,我得想办法洗澡了。

帮兔姐稍微整理一下满身的狼藉,把她再抱回床上,我也得把自己身上的呕吐物处理掉,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洗澡。

这个浴缸,更像是个洗菜盆,鹿姐的开膛净身都是在这里完成的,到现在也有一股子血腥味儿。考虑到这是此处唯一的洗浴手段,考虑到自己已经逐步远离了正常人类,我也就在里面躺下了。

温度适中的水流轻轻拍抚着我的胸膛,逐渐上升的水面给我带来更多的浮力,让人好像在没有旗鱼的大海里自由徜徉。

柔软的触感,温润的臀部,不断增加的重量……

“咳!”压迫着腹部的大腚墩子击碎了所有的幻想,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

很显然,兔姐也想来洗澡,而且眼神不怎么好……

第七章:幻想的代价

在泡完鹿姐尸体的浴缸里泡我自己,倒也不感觉晦气了。

回到兔姐给安排的卧室,我才注意到床头柜上竟然有台投影仪,柜子里还有一堆录像带。最上面那个,赫然印着鹿姐的大头照。

好奇心让我播放了那个录像带,公德心,或者说做贼心虚让我把音量调到最小。伴随着卡兹卡兹的声音,面前的墙壁上多了一块明亮的影像——

“鹿儿,准备好了吗?”兔姐罗衫半解,鹿姐则一丝不挂,而周围的环境,正是那间处刑室。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我感觉这几位都不像是坏人。

“那什么……咱注意下形象。”我的声音从录像中传来,本人却在镜头之外。

“咔嗒——”

去锁门的是鹿姐,回到斩首机前,两位美女玩得更尽兴了。兔姐灵活的舌头把鹿姐浑身上下舔了个遍,舔到对方高潮迭起,舔到自己口干舌燥……

“兔子……你会永远陪着我吗?”鹿姐情迷意乱,脸色绯红。虽然视频上看不出心跳,但那起伏不断的胸口也显示出主人的激动。

兔姐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把香舌送入对方口中,二人不断纠缠翻滚,闲不下来的手也一边搂着对方,一边抠挖着潮水泛滥的三角地带。

“呃~”不知是过于激动,还是被唇瓣抵住了檀口,鹿姐浑身痉挛,骨节劈啪作响,宛若一条电鳗。

“啊~不行~要死了!!!”兔姐的大腿在鹿姐胯下一蹭,立即让对方达到了巅峰。

“好了宝贝,接下来就是正戏了!”兔姐抱住烂泥似的鹿姐,将对方的脖颈卡在斩首台的闸板上,竟也没有激起任何反抗。

“五秒钟倒计时现在开始!”

鹿姐浑身一颤,娇躯竟喷出一股潮水。

“五!”

鹿姐一边揉搓自己的双乳,一边抚慰自己的阴蒂。

“四!”

新一轮的快感在小腹极速聚积。

“三!”

鹿姐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身躯像虾米一样拱来拱去。

“二!”

分不清是哀嚎还是浪叫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仿佛在挥霍即将失去的生命力。

“一!”

“砰——”锋利的刀片顷刻间将势能转换为动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了这年轻的头颅与身体的羁绊。

喷洒的颈血涂覆了大半个刀片,失去束缚的躯体用残存的神经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燃烧!

鹿姐的无头身躯在痉挛与挥洒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分钟,修长的双腿有力踢蹬,宛若惊龙。

而斩首台的另一侧,兔姐从填满柔软羽毛的筐篓中抱出尚有意识的头颅,在一种奇异的状态下与对方拥吻在一起。

双腿踢蹬过后,整个房间只有颈口的鲜血滴落在地,发出唯一的声音……

“鹿儿的样子,是不是很美?”

我顺着声音往外一看,才发现兔姐在门口,似乎已经矗立良久……

“其实……很多人都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些幻想大多会随着现实的打击而不断下潜,以至于彻底消失。”虽然看不清脸色,但流畅的话语已经说明兔姐的醉意消去了大半,“但总会有人愿意去追逐那些幻想!”

屋内柔和的灯光被打开了,兔姐赤裸的胴体在这种情境下显得更加妩媚多姿。

“咳咳……”

“怎么样?喜欢我的肉体吗?”兔姐在我面前转了个圈,仿佛是在炫耀一般,“喜欢的话,这就是你的了。”

“妈耶!”

“但不是现在!”兔姐及时制止住了我解裤腰带的手,“我可以把这具肉体送给你,但灵魂……是非卖品哦。”

“养好精神,明天……你会喜欢的。”赤裸的脊背与扁平的影子,都在以一种缓慢而又坚定的姿态离我远去,我却无法阻拦……

第八章:生命与梦想

我并不是那种因为一点事情就彻夜难眠的人,但刚才的所见所闻还是让我失去了困意。继续翻看其他录像带,竟都是类似的……宰杀视频。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似乎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都能在这里找到……这就是幻想的诱惑吗?

几十个录像带看下来,处刑室的那些家伙事儿似乎都用上过,或许……他们本就是为了某人定制的?

最后一段录像看完,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又用了至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才进入梦乡……似乎用“梦魇”更准确。

我梦到一座悬崖,悬崖边的人们排起一条长长的队伍,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透露着欣喜与疯狂,好像眼前的深渊是他们一生的渴望。

“砰!”最前面的人跳了下去,队伍里发出一阵喝彩。

“砰!”第二个人也跳了,喝彩比刚才更加热烈。

人们在不断的跳进深渊,送命的队伍一直有人加入。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们用生命去换取的呢?

我不敢再看,我怕自己也加入他们的队伍。

“你醒了?”兔姐的下巴紧贴着我的鼻尖,嘴唇的翕动透过骨骼,直入我的脑海。

“抱歉……现在是几点?”我挣开恐怖的温柔乡,试图去看看床头的闹钟。

“一个拥有梦想,并致力于实现它的人,又何必在乎光阴的流逝呢?”兔姐起身去开灯,让这地下十八层的房间也拥有了一丝光明。

“其实我没什么梦想……”

“这就是我们选中你的原因,”兔姐再次来到床边,“你没有那么多欲望,却有着强烈的责任感,这种人……最适合做一顶保护伞了。”

“保护伞?”

“没错,我们希望你能继承这座小岛,给所有追求梦想的人,打开一道方便之门。”

“我……们?”

“就是跟你同船的这些人,虽然现在只剩下我自己了,但鹿儿,团子也是同意了的。”兔姐掏出一个弹珠大小的透明物体,一口吞了下去,“咳咳……这里面有基地的所有电子信息,其中也包括燃油的位置。如果你不想留在这里陪葬的话,就赶在这东西被胃酸摧毁之前,把它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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