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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

[db:作者] 2025-08-06 23:53 5hhhhh 8490 ℃

  *是蓝脸的二创。好色好色好色我发疯了我写了这篇文。总而言之殴打暴力强奸一人强奸多人看打屁股打胸双管齐下都有我把xp都写了比较变态。

*第一次在p站投啥也不知道有啥不对的请指出来。士下座。

  规模不算大的戏台上承载了不少绚丽的身影,他们咿咿呀呀唱着我听不懂的词。但我并未因此焦急,毕竟我根本就不是来看他们的京剧的。从始至终我的眼光都停留在化着蓝脸谱的演员身上,厚重又花里胡哨的戏服也没挡严她雪白的发丝,像雪一样,而光看着她露出来的白发我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知道她叫言和,也知道这是她的最后一场戏。我和我身边那群实在找不到乐子才来看戏的执垮子弟不一样,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在演员们摆出滑稽姿态时发笑。而我是冲着言和来的,台上台下我都偷窥她许久,以至于我已对她了如指掌。

  她和她身边的演员们也不一样。后者不过是来混口饭吃,但言和却是实实在在将京剧当做她的信仰,否则她也不会因太过沉迷而生出自杀的想法,我也不会背着包在这里看她——背包是为了方便带一些小玩意儿。因为这是她的最后一次演出,不选择在此时表明我的爱意的话,也太对不起我长久的窥视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等待着节目的高潮来临。她朝着另一个演员悲哀地吐出一段念词时我突然冲上台,我掏出了在台下上了膛的手枪对了墙面开了几枪。于是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演员们震惊地看了我一眼,言和也是。我害怕言和先逃走,先走到她跟前揽住她,才歪了头用甜美的声音对其余的演员说只要乖乖回到后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就不会死。本能的恐惧操控他们相信了我的话,他们本来也只是想努力活下来的人。

  我的枪还握在手里,抵着言和的身子,她逃不走。这时我反而庆幸观众们都是闲人了,他们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掌声,很期待我接下来会如何做。

  “你也不要动哦?”

  言和一定是太过震惊,她没说任何话,如同雕像一样愣在原地。

  我暂时收起了手枪,把包脱下来,递给言和要求她拿出两个瓶子和剪刀来交给我。她能看见我装在里面的情趣用品,可我没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喜欢她的戏服和脸谱,她难得突出的一点女性特征也会被挡住,仿佛她真的是男性。台下就算看言和表演再多的观众也一定不知道她的真实性别,那么,这个秘密就由我来揭露了。

  言和没敢反抗我,乖乖地将我要的东西递到我的手上。我先把言和递过来的东西以及包放到了地上,然后后退两步朝她撞去。我的力气并不算大,言和却仰面摔在地面上,不管是恐惧还是木然都让我兴奋无比。

  我拾起剪刀,利落地剪碎了她的戏服。言和大概没想到剪刀是用来干这个的,泪腺一下子就分泌出眼泪。她知道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侮辱了,据我对她的了解,她未曾想过有一天别人居然能将她融入生命的部分撕去。纵然心魔缠身,她无数次想远离反复折磨她的戏,无数个对剧本钻研又死也演不出自己心目的那个角色的日夜摧毁了她的生命力,她已经计划了自杀——纵使如此,结局也不应是这样的。言和从未想过我会闯上来终止她演出的最后一台戏。她就算再怎么勇敢或敢于反抗,也没有用。我是专门来侮辱她的,那些特质在我这里算作情趣。再者,我也不介意强奸她的尸体。

  “为什么你偏偏选这场戏……?”她还是有点理智,只颤抖着声挤出来一句,不知是疑问是感慨。

  不管如何,我肯定不能放着我爱慕的言和的话不理。彼时我恰好剪断了言和的戏服,袍子与长裤都碎开,露出属于少女的白嫩的酮体。我又剪下一片布料,从地上放着的一大一小的两个瓶子中拿起较小那个。随后我张口回应她:“再晚一场,你不就死了吗?”

  我看见她全身都颤动了一下。

  我在小瓶子里装了酒。言和十分喜欢喝酒,也许是职业使然也许是为了治疗心魔。就用这一瓶烈酒洗去她脸上的妆吧,我要她以最本真的姿态示人。

  “喝啊,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酒吗?你想装豪杰吞酒下肚再砍下来自己的头吧?那就把它当做最后一饮喝下去啊!疯女人!”我向言和诉说着心底的想法,拧开瓶盖把多半瓶酒倒在了她脸上,不顾台下的欢呼。酒液混着被洗下去的颜料流入她的五官。那味道想必一言难尽,言和已经在痛苦地摇头、咳嗽了。

  我方才注意到她佩戴的长须与头饰还挂在她身上,我粗暴地扯下它们,这样言和一头美丽的白发就能看清了。

  刚刚剪下来的布料终于有了作用,我用它贴上言和的脸细心擦拭,她美丽精致的脸庞就从浓重的妆容中露出来。但是她脸的的大部分还被妆覆着,我就拧开剩下的大瓶子,将里面盛着的水倒在她上妆的地方,擦洗直到深蓝的颜色只剩几小抹,这下她皱眉的惊恐的表情我能看清了。可惜的是要细细地看上很久才能在言和脸上看出女性的韵味,带有棱角的脸部轮廓和加粗的眉眼总极力隐藏她是个女性的事实,又被相比较正常女性来说大了不少的胸部争了回来。那不如交给座下的众位,让他们来品鉴言和这一副反差极大的躯体。

  我褪去她的鞋袜,拉她起来向众人展示。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热闹的议论,他们笑着、叫着说言和是个biao子,女扮男装就是为了这一次作秀么。他们叫言和抖胸来给他们看,还笑着叫连胸罩内裤都不穿指不定在搞什么,他们不怀好意地对言和说长着一张男人的怪脸要把四个肉球甩得再厉害一点才能玩爽——我毕竟是有枪的,所以他们只议论暴露了性别的言和身上,没有上来试图分我一杯羹也没有辱骂我。

  我不做声。我不想用嘲讽来逼迫言和出声,我想听她面对这些评价最自然的反应。她落泪了,只是这次伴随的情绪不是释然或坦然地而是绝望与痛苦。应台下的要求我抚上她的乳房掐着摇着,她才终于挤出一句话来:“凌迟处刑?就为了让我听他们的污言秽语?你还真是看准了……”

  “我可不能看错你呢,一举一动都这么色情的小妖精?”我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让她转了个圈以后背冲人。我一拳打在她腰心上她被迫弯了腰,小xue一览无余。言和的抽泣声与台下的欢呼一同爆发,甚至有的人已经褪下裤子开始手淫。这么精彩的台面不能让言和错过,我扭过她的脸让她看台下人的反应,她脸上满是少女被猥亵而生出的泪水却配上男性化的样貌看起来尤为好笑,台下笑叫得更欢,还有人直接射了出来。

  “这次直接变成行动了吗……”她黯然地小声嘟囔,我听到了,也不急于给予回复,反而能让她置身于更大的耻辱中。但我也不能让她一直这样晾着,所以我踢了她一脚,见她踉跄着倒地后不疾不徐地走到戏台的角落,翻找出一柄尖刀来。前几天言和借着大家都在化妆空隙藏好的,她以为没人看见。我扭身对她晃晃,她流下更多眼泪,反光夺走了她的神采。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单雄信啊?还想学他就义?在别人看来你就是个在台上搔首弄姿诱惑别人的ji 女罢了——对不对?”我提高了音量,台下也自然高呼赞同。

  “……是啊,我不是他啊。不然我也不会看不穿剧本上的东西啊!那么用力地演戏模仿他还是被诟病奇怪,一生就钻研他一个角色也还是失败……我就是失败本身吧……”她突然变得声嘶力竭。

  “那么你对你的认知也是再正确不过了。”我笑了笑回她,刀晃到了她跟前,我用刀面迫使她翻身——然后一刀刺破她左肩把她钉好。

  “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少女才能发出的惨叫,随后转为小声的喘息和呻吟。与她演戏时浑厚的像极了男性的号叫截然不同。似乎是言和的反应太过色情,台下甚至有人给我扔了钱币。我捡了两张,扔在言和脸上:“这是你的小费哦,这可比你演戏来钱快的多吧?”

  嘲笑完我自觉也没有什么好磨蹭的了,便从包里摸出一个震动棒塞进言和小xue里,处女的血和干燥皮肤被划破的血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但言和没有嚎叫,或许这点疼痛和肩膀上的比起来算不作什么。我帮她调到最高档,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拿出一个跳蛋塞进她后xue,同样是最高档。

  两个机器一起嗡嗡震动对言和这个处女来说强劲过头了,她不一会就开始嚎叫一些奇怪的音节,是腹部都被震麻了吗?我猜想着。当然我也不可能就这么什么也不做地站在身前,我在言和身侧跪坐下来,一手拍打着言和的乳房,左侧的山峰的上半部分沾着鲜血,如同她脸上没被擦去的红颜料。

  她的乳头被我用力拨弄,指尖揪住小颗粒两侧的皮肤将它往上提,指甲又扮作利刃划过乳头最上面的褶皱。我并不全是为了泄欲,台下千千万万位观众都知道了她是个yin荡的,女人。自我开始追随言和时就对她模糊的性别而感到不满,这下她再也没法躲藏了。

  “不感受一下你作为女性独有的快感吗?一直躲在单雄信的身后,你也该正视正视自己了吧。”我捉住她的手,抓起她的食指与无名指抵在阴蒂两侧,几近强迫地让她的手指在附近摩挲。她的中指恰好自然垂放在阴蒂正中间,我蜷起她的手指,以便指甲能刮蹭到玫瑰花心。

  言和的发出的声音中除了吃痛也涌出情欲,但小xuexue口周围还血迹遍布,我不清楚究竟是哪个部位传去的快感使她缴械。不过这也值得台下大为喝彩了,他们的叫好声一定让言和想起自己为信仰而站在台上的时候,但它一去不复返——她再无法隐忍了。她像一个输的倾家荡产的赌徒一般放声哭出来,泪水横流,身体抽动扯到肩膀的时候又痛得尖叫。上次她这样不顾形象的大哭还是在她家里,自顾自念叨着失败又奇迹般地带着“已经活不下去”的淡然。

  泪水激起面颊的潮红,为情欲的粉红又重重抹上一笔。如此远远看上去她的脸也太过好笑了,因为淫靡的氛围而看上去独属于少女的泪水与表情也挡不住棱角分明的五官,男男女女叠在一起,活像个化了妆的小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看她的脸成什么样子了?莫不成是颜料烂脸吧?果然老子就没说错她这种女人除了能甩屁股甩胸也没什么用了连主动去卖都没人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观众里突然站出了一个人狂笑着讲出了侮辱言和的话,我不得不承认听了这话我从心里也十分愉悦。但言和可保不准了,一时间她甚至不知道该止住哭泣还是怎么,她自由的那只手在地上摸摸索索,好不容易才抓到戏服,五指死死扯着布料想从那上面寻求庇护。

  “我根本不是这样的……明明我从未想过戏之外的东西……”最后她神经质地念叨着,哭泣的声音明显收小,似乎是惧怕。

  “那不是正好说明你有做ji 女的潜质吗?”我顺口接话。

  我更不能停止我的侵犯了。跳蛋与震动棒的位置被我调了个个,我又单出扯出跳蛋把它关上。有震动棒扩张的前提,我半只手都塞进了言和小xue。那里已经湿润到夹不住物体,我心情愉悦地顺着xue肉的要求使力抽插。

  处女的xue道不算长,手指很快就触摸到宫颈。而未经人事的小xue碰到哪里都算敏感,因为不管我的落脚点是哪里言和的腿根都会痉挛一下。我无法代她感受快感,能做的也只有盯着她身体细微的变化感受兴奋。台下的看客们没我这样高清的视野,他们于是叫骂上,高声要求言和多叫几声。

  我不想让他们在这时愤然离去,那样就和在后台袭击她没任何区别了。我记得了我带了鞭子来预防这种情况,侧过身在背包里翻了翻找到了捆成一卷的东西。我将它展开来,然后奋力一甩,一道肿痕就在言和乳房上形成。鞭子离开后一对丰满的乳房抖了几抖,颇为可爱。

  言和的嚎叫与看客的欢呼形成反差,我回头,一大片白浊。他们要求我抽晕言和,至少也得抽得说不出来话。被提及的女人一脸惊骇地盯着我手里的鞭子,闭上眼睛像在祈祷。磨蹭阴蒂的手在她挨下第一鞭时就情不自禁松开阴蒂,指甲还不小心在花心上划了一道血痕,我看见点点血珠。

  既然我如此爱慕她,那我也没有停手的可能——

  鞭子下落的徒然加快,红痕一根叠一条地显现在皮肤上。有一段时间鞭子密集地落在她乳头上,她干脆将头埋在戏服里用堪比唱戏音量的声音哭嚎。我自然是欣喜她的举动的,又在周边狠手抽了一阵才停下来。之前插在她小xue里的手速度变慢了不少,现在应该调换位置,xue肉受到猛烈的撞击,鞭子却懒懒在她胸部只抽了几下。

  我重复了几次这样的过程,却没能触到言和高潮的淫液。两个乳房都被抽得肿了一大圈,白里叠着粉红,肩膀的血迹沾到辫子上,又蹭到乳房上,她的胸部活脱脱变成了一副艺术画。

  我扯着她一头雪白让她半立,肩膀被二次伤害的伤口又让她嚎叫了好一阵。所有人都能看到她双乳的伤了,粉红的乳房微颤,我故意在侧面拍了拍它们,恰到好处的摆动让无数阴茎都喷出精液。

  “我的蓝脸小姐,你还真是有魅力啊,这么壮观的场面都让你逼出来了~”我忍不住调戏她的欲望,我也不是喜欢忍耐的人,“你生得那么一副好皮囊果然是用来干这个的吗?你现在是千真万确的女孩子了呦,你的脸都开始向女孩子的柔和样子发展了哦?再仔细瞧瞧,你一直骄傲的与单雄信相同的精神,也碎了一地呢。”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我干什么事都落不得好结局吗……人际关系和生活已经一塌糊涂了,现在、现在什么都是了……我该去死的……”她语无伦次了,语气中是实实在在的绝望,懦弱得不像她说出来的话又与她的境遇如此相符。台下叫着“biao子快点自杀”之类的话,我只得把她按下,加紧去抽插她xue道。

  抽插时候我不时往她的脸颊上抽几鞭子,肿起几道红痕她的脸更滑稽了,特别是划过泪水她全身抽搐的样子。想不到她就在抽搐中喷出高潮的液体,眼珠上翻满脸yin荡肆意用呻吟渲染放荡地表达出她的感受。我忍不住朝她鼻梁上和侧脸上挥了几下,想要知道她还能不能再色一点,但只收获了点嚎叫而已。

  我抽出手,展开手指给言和展示手指间黏连的淫液。我的手掌正对着言和的脸,所以滴到她脸上几滴也不足为奇。我露出笑,刻意缓慢又加高音量地对她诉说淫液的来源:“你高潮了哦?啊啊,原来你高潮时是这种表情啊,不出我意料的十分色情呢,看上去就像特地学习过黄漫女主?还是说你演的戏果真都是在勾引别人呢?”我背后生出不少金属落地的声音,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底下人投来的小费。

  “没有……!是我忍不了了……我不想再这样了,我和ji 女半点关系没有啊……”言和想必满眼都是淡黄的粘液,在快感的逼迫下她也满脑子都是糜烂的性了吧,我第一次从她嘴里听见ji 女这个词语。

  “居然也主动说这种话了呢,你蛮上道的嘛。是该好好奖励一下了~”我把手上的淫液抹在言和腹部,看了看手中的鞭子思考半晌,“把腿抬起来吧。”

  言和只有顺从这一条路可以走。随着动作她大半雪白的臀部都被看个精光,我特意往边上挪了挪,以便下次挥鞭时能让看客看得清楚。言和扭头看见我捧着的鞭子就知道我的想法,她像忆起了什么黑色的记忆似的开始摇头,极力想要摆脱又不被放开。不知道她脑海中的事,我毫无压力地挥鞭打上她的臀。

  作为惩罚儿童的手段打屁股在性爱也被赋予特殊的意义,台下是新一轮的热议,其中不乏希望我把她按在腿上用手狠狠扇的言论。扎在言和肩上的刀不允许,我也就没采纳他们的建议。而言和大概也麻木了,她只是在被打时发出尖嚎——她也没有别的可以干的事情。

  鞭子偶尔会抽到被她后xue夹住的震动棒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嗡鸣。每被击中一次震动棒就肉眼可见地往里深入一点,言和就会抓狂地叫喊。那样的呻吟单单听起来就令人热血沸腾,更别提亲眼看着她一举一动的我。约莫几十鞭后她臀部也红肿不堪,我伸手又用力拍了几下,就勉强算作满足台下人的愿望了。

  后xue是一直被我遗忘的地方,我便从包里摸出一个比正常阴茎长不少宽不少的玩具来做补偿。我把震动棒拔出来插到小xue中,再低头看xue口也大张着,明晃晃的诱惑。透明的液体卷着大片血迹溢出来,流了一地。我原本以为她只会流血的,被如此粗大的震动棒强塞难免会划破肠道。不过既然她的后xue这么yin荡,那不如就让她自己把玩具插进去。

  以是我掰开言和自由的那五指抢走她攥紧的戏服,把玩具交到她手上:“真是呢,后边第一次就会喷水……自己把它插进去体验一下吧,这具yin荡的身子~”

  这次她没说任何话了,不知道是不是能说的已经说尽。可她还是能听到底下人的言语的,他们下了赌注去看言和自己到底能不能顺利插进去。我从话中感到一种征服的快感,我一直没能触碰到的,堪称雪之女的言和——不也被我折磨得奄奄一息吗?

  我故意用指甲在言和乳房的肿痕上划来划去,给她增添难度。然而没过一会我就被迫松了手,因为太过恐惧的言和甚至没敢将玩具的顶端对准后xue。底下人肯定是不愿看她的手在下身发抖却没有动作,我待得也有些无趣,就突地抡圆了胳膊拍在她乳房上,厉声呵斥她是个什么也干不好的疯子,兜兜转转二十多年竟然除了死什么也不会。她被刺激得一激灵,手不知怎的居然正正好好对着后xue口砸去,玩具顶端就这样全部没进她后xue。尽管xue道里根本没含多少东西,言和还是凄声嚎了几嗓,我听出一些沙哑来。可能是我的暴怒对言和来说颇有成效,看客模仿着我的话也开始怒骂,甚而有人要求我往边上挪挪,他要往言和身上丢烟头。

  好像在言和那里只有演员犯错被喝倒彩的时候才会被丢这些东西吧?我眯着眼睛想了想还是让了道,然后观赏着言和身上渐渐增多的烫伤痕迹,甚至连阴蒂上都有一个黑点。言和的嚎声倒是撕心裂肺,我猜她多半是因为想起过往才叫成这样的。不然她也不会选择在这时候努力吞下比震动棒还要粗大的玩具。她的双腿都在不顾肩伤小幅度挣扎了,xue道也只吃下不到一半,她绷紧了手臂的肌肉,手指却始终不敢用劲,应该是顶端触到了她的伤口。

  我耐着性子等了两三分钟,xue道还是没吃下多少,那我就没有理由等待了。我随便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挥手向台下一抛示意他们停止投掷。大部分人倒也能心领神会,我安然走到言和xue前,将她的手甩到一边对着玩具踢了几脚就将它全部踢进去,周围一圈漂亮的皱褶已经浸了一层灰白。我再抬头时抓不到戏服的言和只能抓住自己的白发,哭着又扯又拽将柔顺弄得凌乱。

  我特意向旁边走了走,蹲下身来一手拍着她伤痕满满的臀部微笑。赌言和自己插不进去的人在振臂高呼,摘下帽子或解下衣服去接赌输的人丢来的钱。

  “……是啊,我也就这点用处了。连看念词都只觉荒凉体会不出什么的我……也就能让别人看个热闹了吧……”

  言和轻飘飘的语气看上去并不像在自怨自艾,可我追随了她很久,只有我能知道这是她绝望的标志。那就借着她的绝望更加暴力地强奸她作回应吧,我也不会允许她夹住的玩具就这么在她xue里没有动作。

  玩具底端有一个不大的空心凸起,我勾住那个凸起稍稍一使力就顺利地拔出四分之三的长度。粉色的柱身沾了鲜红的血,还有反着白光的淫液。我故意蘸了一指抹在言和脸上,方便后排的人意淫。其余的还是回到言和身体里好,一刹那间整个玩具又塞进她肠道里。言和的嗓子在我一拉一推间彻底喊哑了,她又停不下来尖叫,听起来好像在唱一台独角戏。台下因此笑的前仰后合,但笑出眼泪也要抬起手指着言和叫她荡fu。

  台下辱骂的声音越来越响——我抽插她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出五秒就让xue道承担一个来回,以至于每次拔出玩具时血占据了更多的位置。因此言和终于被我折腾得没了力气,她嚎叫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但眼神还没有完全迷离。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给我的时间,在言和生命的最后,我要将我最热切的爱献给她。

  我使上我全部的力气在她xue里乱撞,她本渐渐弱下去的声音又高昂起来,高音里又全是沙哑,加上她死死吸住玩具的后xue以及拔出来后带出来的一大块下垂的红嫩肠肉几乎让场内的欢呼达到癫疯,在场的男人没有几个没射出来精的。我仔细端详言和瞳孔的反光,隐隐约约也能看出几个观众的轮廓。

  我故意没有停手,还是绷着劲插她的xue。我看着她将手从头上放下,转而用指甲抠挖地板;她乱蹬着小腿,大腿只偶尔移动位置,惨叫就会紧随其后;她脸上的泪流入五官,擦过她丑陋的鞭痕与男性的五官;身上泥泞的是她的汗液,红白相间的是我打出的伤口。她已经色情到身体的极限了。

  身体扭动中我偏了方向,玩具斜着撞到她深层肠肉的某处。在我耳畔的是我也没听过的言和的怪叫,还与之前不同的是仅仅抽出玩具就有血汩汩流出来。

  差不多了吧。我张嘴,又没念叨出声来。但我拿起来我装水的瓶子,把剩下的水全部泼在她脸上。看她清醒了些我又拿起装酒的那个,晃了晃:“你快死了吧,不想喝点酒吗?你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吧,饮一杯酒就砍下自己的头。”

  不等她回答我强掰开她的嘴往里面灌酒,可惜里面没剩多少酒了,因为没反应过来她也就咽下一口。酒液倒尽我欠身拽过来包,从最里面拿出一沓被纸巾包裹的纸币,狠狠插进她肠子外翻血流不止的后xue。

  底下顿时开始议论,说我果然是有点东西。我不顾,站起来踢了一脚言和嘲讽到:“怎么样?你唱一个月戏也就能挣这些钱吧?不过听说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妞呢,只望小姐能瞧得上我的钱喽。”

  “可以去死了么。”言和只回我了这么一句。

  因而我弯腰捡起枪,随后拔起插在言和肩膀上的刀丢给她,估计是快要解脱的喜悦盖过了疼痛,她只闷哼了几声。我后退几步,言和就在无数人的注视下一刀一刀疯狂地斩向自己的脖颈,直到头颅与脖子完全分离,直到她咽了气。

  只留给世界一具夹着肮脏的金钱的、yin荡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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