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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可爱的妖精小姐调教成母猪吧!,1

[db:作者] 2025-08-06 23:52 5hhhhh 3220 ℃

其实舰长对于每个人都是宽容的,只要不是过于无法容忍且妨碍主要问题的行为他都是能够原谅并温柔地对犯错者加以引导,虽然可能有时确实会出点岔子或是叫人炸毛的事情,但在一番略施小计后那帮玩心泛滥的少女们都会很乖巧地听话......然后趁他不注意明知故犯。

“啊......要死了,要累死了,要热死了,要忙死了。”

桌面的文件乱作一团、堆积成山,空白的纸张没有批改、没有签字、没有审阅,趴在桌面上的男人甚至连看都没看那些白纸黑字一眼,就单纯地把脸埋进臂弯里,想尽一切办法把思绪放空试图睡上个好觉。哪个是个小盹也行,毕竟他已经几十个小时没合眼了。

“是舰长过于劳累了呀,注意休息哦。而且而且,漂亮的爱莉希雅这次做的怎么样?”

如果可以的话,男人真的很想把她骂一顿,然后破罐子破摔爬回房间睡大觉;但不行啊,如果现在不想办法忙完,那以后真的是有够受的。

坐起身的舰长用力眨了眨眼睛,然后斜眼去看趴在办公桌上笑盈盈地紧盯自己的可爱妖精,一时间只感血压在飙升:

“那个...爱莉希雅啊,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你。”说着,舰长从抽屉里抽出一档文件,打开后脸上不知为何抹上了笑容。抿抿干涩的嘴唇,吐出一口气,解释道:“这是你毛遂自荐要当我助手的报告,不管是你有意无意,只要是出的问题和完成的任务我都会一笔画一笔画地写上,但问题是,为什么这上面全是红字和叉?”

“嘛...是人总有出错的时候啦,可爱的少女心并非是真的无所不能的哦。”

男人叹息,随手翻到一页,细数起来:“比如?我把班级课程排表这么简单的事情交给你你都能给我搞成这样子?为什么,绘画课全让体育和训练给占了?又为什么体育课会变成音乐课,而且我没有看到哪怕一节数学课?”

“那种事情太繁琐和细节啦,如果换成稍微简单一点的我觉得不会出错。”在桌子对面的那人只露出一颗小脑袋,鼓起的脸颊似乎是在表示抗议。

“好,那食堂采购是因为什么,你把大米换成玫瑰鲜花是要干嘛,拌色拉吃?”

“我只是觉得一天到晚就那几样主食不是很腻嘛,下次不会了。”说罢,爱莉希雅俏皮地轻锤了下脑袋,吐出舌头闭上一只眼,完全不是能把话听进去的态度。

“那社交呢?人家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愿意等我们,我只是让你去赔笑脸给人家端茶倒水,你倒好,把合作伙伴给揍了一顿,这样让我和上头脸面往哪搁,该咋解释?”

“那个一脸猥琐相的大叔一直在盯着人家的屁股,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会长记性的......话说他没事吧,我当时打他好像用了点力。”

对此,舰长又是一声笑,说:“没事,在紧急看护吸氧呢,八成还是可以正常说话和走路。”

于是如飞花般的少女不再说话,悄悄地把整个身子都沉进办公桌营造出的安然假象后,再无动静。至于舰长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再这么下去自己真得打包袱走人了。不管是电话邮箱短信还是门外的意见箱,全给因爱莉希雅的失误的受害者挤满了,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叫爱酱清理完。

“丽塔呀...你赶紧回来吧,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下岗了。”

欲哭无泪,真的很适合用来形容现在的心情...把额头抵在桌面上,空看地板的舰长如此想道。

“那个...舰长,别伤心啦。对了,我给你膝枕怎么样,可爱的美少女能给膝枕这样的服务可是别人一辈子都羡慕不来的哦。”

不知何时,粉色妖精驻在自己身边蹲着,好奇的目光中似乎是含有些许希望舰长打起精神的期待。

被这么一说,舰长好像有兴致了,不过相较于对他来讲早就见怪不怪的暧昧体验,他更在意...果然还是美白的丰腴大腿间,那女仆短裙遮挡不住的、隐约可见的粉色胖次:

“吼...妖精小姐你貌似不是一无是处啊。”重新抹上笑,赞许的意味,眉头扬起,调侃地语气说着有点损人的词句,令闻言的那方把头抬得更高,而没有遮挡的,散发奶香的乳沟暴露的一览无遗:

“这话可真过分啊舰长,美丽的妖精可是无所不能的。”

一听这话,舰长的兴趣更浓了,因为在那些留存快乐的场合中,这位高洁自由、热情似火的佳人,自己根本就没有碰过,甚至是亲临和她独处的私密场合的次数都寥寥无几。于是一来二去,某些邪恶的想法开始在男人的脑内发酵,同时老毛病又让他下意识地结合起了爱莉希雅最近犯的种种错误,如此一想...给她擦了这么久的屁股,自己讨点债不是应该的吗?

思忖片刻,污秽的场景在舰长眼前呈现,邪笑不自觉地扬起,泛起微光的眼眸斜视了一眼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毫不知情的少女,说的话不明不白:“或许如此。”

“嗯?”

没给回答,缪缪两句他便送走了她。在木门合上的霎时舰长便忍不住窃笑出声,深吸一口气,难得对哪些事来了点劲儿。躺倒在办公椅上,沉默,乐于体验的美好正在心中倦游,他臆想出了跟她本性大径相庭的模样:“爱莉希雅...你说花朵在枯萎之前,会为死亡的来临流泪吗?”

没什么暗示,只是单纯想这么说了。舰长看着眼前散落一团的纸张上那密密麻麻的黑字,只感觉头疼。可还不等他来得及做些什么,飘到耳边的那句蛊惑般的酥媚话语就是想象中的真实,伴随着门声响起,优雅窈窕的身形映入眼帘,救星一般:“舰长大人,丽塔在此恭候,有何指示。”

他轻笑一声:“如果用脏手段的话,丽塔你能搞定爱莉希雅的概率是多少?”

“不过几小时的问题。”

邪魅危险的笑容映衬他此刻心情和思考,注视着,他与她的表情如出一辙。

“那么...我想拜托你件事。”

。 。 。 。 。 。 。 。

今夜的风温和甜美,似乎会吹来什么美丽的,让人忍俊不禁能够念叨一辈子的好事。

应舰长的要求,那位无所不能的女仆真的把纯洁的小妖精给迷晕送到了自己的床上,而且为了防止爱莉希雅突然醒来以弄得场面很难看,舰长特地从德丽莎那里把犹大借了过来。虽然他本人是有瞬间制服这位前文明战士的能力,但碍于以后还得继续相处,所以还是方式还是温柔为好。

夜色渐浓,缄默的星空静止不动,窗外的树丛影影绰绰,夜风簌簌晃荡着那不完整的弯月,一轮清醒下,被窗帘遮住画面的房间内,正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要怎么搞呢......恶趣味一点?”

舰长望着床头柜昏黄台灯间那迷人的安逸面庞,即便她的眼睛被蒙上了,股股不言而喻的心思仍然莫名地纠结了起来,他在琢磨到底该用何种多多少少称不上人道的方式把这位美人给弄哭以至于后面算得上安稳些。可思来想去,身体倒是比思想先一步领会到性感女性的肉体魅力,于是呼出一声明显的鼻息,便破罐子破摔地褪去了衣物。

“算了,慢慢探索也不迟。”

他并非残忍的暴君,只是不屑于被轻易满足罢了。舰长攀床上压住娉婷袅娜的柔软,比看起来要有劲儿多的瘦黄手指勾住承托爱莉希雅浑圆乳肉的围胸,稍许用力那外层不值一提的包裹就被扒拉下来,他满意的笑了笑,看到了比预想中更加肥美的肉球。

“没穿胸罩吗...爱莉希雅可真是不知廉耻的女孩子。”

这样说着,男人垂首含住和少女秀发同样粉嫩的乳头,牙齿叼住上下两边舌尖在乳椒之上滑落游走,豁然一股香甜的味道扑鼻,知道是她的身体来了感觉。同时身前的温度有了变化,温软的身躯此起伏彼身上,呼吸不再是前些时般平稳。

见状,在一声清脆的弹舌下舰长松开吮吸爱莉希雅奶头的嘴,看着那粉红软糯上有了自己留下的微小印记,愉悦感和玩心止不住在心田间滋长。他再次俯身,将脸拱进那道散发乳香的深深沟壑中,里面是非比寻常的热度,面颊在此肆意绵转,阵阵香味儿便顺着鼻腔落进了身心,叫他夜不能寐。

“就好像堕落而不自知的精灵一样呢,被污浊夺去了珍贵的花粉。”、

粗糙浑厚的手掌死死用力,仿佛是在揉捏俩面团似的握住来回变换形状,舰长大手都包不住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暖香暖香的奇妙感觉和着受害者还好不知情的迷惘不断刺激舰长的施虐欲,布满茧子的手掌不停抓捏爱莉希雅胸前的美味,一道道通红的指印留下的微微痛感也在催促爱莉希雅的苏醒。

“唔嗯...哈......”

本能的,两团吐息自嬗口呼出,喉头的颤抖遗漏呻吟,娇美的动人,迷红散漫脸颊,一路荡到了耳根。爱莉希雅轻喘着,身体似乎是在享受从未有过的美妙。所以不自觉的,看到如此反应的舰长坏笑扬起,手臂没有顾虑绕到少女的背后,促使她的身体弓起点点,一会儿,女仆装便从那紧致的雪背下松散,被舰长脱下。

“嘶......粉色的内裤啊,倒也不错,粉扑扑的。”

小声喃喃,目不斜视地紧盯遮蔽少女漂亮私处的舰长想起自己貌似已经看过了非常多的女武神们的小胖次,就好比琪亚娜一望无边的纯洁白色,就好比布洛妮娅幼稚的吼姆三角裤,就好比芽衣温柔贤惠却非常大胆的黑色,与丽塔气质完美映衬的一体式吊带袜,姬子妖娆令人迷恋的暗红蕾丝,幽兰戴尔凸显身材诱人又不自觉地半透明蕾丝,更甚是......更甚是符华极具特色的青花瓷内裤和阿波尼亚压根就没穿的真空。从各种意义来讲,这都是舰长空闲时间值得细细品味的特点与回忆。

当然,具有特色的内裤类型虽是每个男人都孜孜不倦谈论的事情,但果然更能激起注意的还是撑起内裤勾勒出的饱满形状后,那接受异性侵略的,诱人的性器。他明白她的身体已经有了感觉,被肉缝夹住的内裤间的一小滩湿痕就是最好的证明,而这样的情况恰好也说明了爱莉希雅小姐并非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也是呢,都过去了几万年...需要点滋养是必须的吧。”

男人的手指捻住妖精小姐胯间的内裤一边,没有用力地拉开,那害人幸福、想要急切贪求的神秘地带就也暴露了出来:舰长本以为爱莉希雅的小穴会是布洛妮娅或琪亚娜那样的光洁坦荡,然而事实却是她的阴阜上有像丽塔姬子那样的成熟耻毛,虽然称不上浓密,但确实比臆想中的要多。

......可谁又能肯定,这是坏事呢?

舰长不说话,食与中指的指尖触摸到那面美妙的肉壁外围,来回抚摸耻毛的触觉有种说不上来的瘙痒,像是肉棒插进狭窄的肉洞里被里面的褶皱刺激的抓狂的折磨类似,被浅浅淫水湿润的手指缓缓探进爱莉希雅从未有谁碰过的神秘花园,内部是软糯温润的享受,叫实行侵犯的舰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毕竟在给毫无防备的少女做按摩,在她醒后还要变本加厉这件事,未免太挑逗雄性的心弦了。

“....哈......这可真是无与伦比的感受。”

“哈啊~~嗯......”

他与她的呼吸频率差不到哪儿去,局促而激烈,几近窒息般的难受、炽热。

舰长顿住探索爱莉希雅肉穴内地的动作,朝她扑满迷离体验的脸看去,认识到了自己和她同样不安,这样的不安甚至成了一种相互致意的方式:舰长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朝前拢了拢,停在爱莉希雅穴腔里的手指仍旧没拔出来。他把身子伏下,干裂的嘴唇再次含住娇嫩热情的乳头,唾液涂抹在粉红乳晕上,因昏黄的台灯变得敞亮,透明的光泽隐隐作动,有如针线般从爱莉希雅敏感的神经线中穿过。

一只手去侵犯少女最宝贵的领地,另一只手去揉捏未被摆弄的胸部,颠沛的精力都沉浸在了无限的欢愉中,如脑内有什么蛊惑心智的声音,在急匆匆地催促他赶紧把身下这个还未醒来的美丽妖精给玷污,让她染上自己的颜色。

不过舰长并不这么想,因为相较于对方没有感觉,犹如植物般的缄默,他更希望听到她被淫奸前绝望的悲鸣和那份不屈的奋力抗拒:光是想想,就是何种令人疯狂的享受。

“爱莉希雅,我渴求你赶紧醒来,期待你身体接收到这样感觉的那一刻,到底是哪种可爱的表情。”

是夜雾散去前的呢喃,营火熄灭前的轻鼾。他的话语促就他的暴行,被淫液涂抹的手指在穴腔里颤颤巍巍不停抖动,敏感的肉壁一边接收着这暧昧的举动一边又以呈指数增长的快意反馈给被安眠药迷晕的少女,他下三滥的行为越是剧烈,被侵害的少女的身体就越是敏感而清醒:往日神秘美好的光景毫无遮挡,泛滥水声和着淫肉被搅弄的呜咽来昏沉的房间里躁动,舰长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两根手指深进狭窄的肉穴,糙厚的大拇指不停揉搓充血的阴蒂,而嘴上又含着女性娇美的乳肉一下接一下地吮吸尝试挤出新鲜的奶白汁液。

就这么一刻也不停地持续着、继续着、变换着,身下美人的抖动的幅度逐渐变大,汩汩温热从她的股间流出,浸满男人整个手掌。

“爱莉希雅小姐,您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呻吟沉浮,躯体有了痉挛的迹象,于是动作更加放乱,早已没了开始的收敛。

舰长聆听着少女没有规律的喘息,粗重的稠雾从嬗口喷出,她忍耐着,即将溃散;他笑着,伺机而动。

“呜!啊哈~~咿呀~~~”

终于在同一时刻,在爱莉希雅那柔美的嗓音火急火燎地漏出悲鸣后,才小穴里疯狂搅动的手指配合对阴蒂的施压,狠狠一下阴蒂凹了进去,呜鸣一声身体弓起,她便在睡梦中高潮了:袅袅余音不绝,汗液缕缕从身体淌下,他兴奋不已,看着她的温柔旧梦破散,神色下意识地多了几分惶恐,笑意更加放大。

“呜哈...哈...嗯!”伴随二次呜咽,她又是急不可耐地高潮,汩汩澄澈的热量喷涌而出,全然落到了舰长的床上。过激的反应让男人禁不住惊喜地笑了两下,看了眼狼藉的床单,说:“所以才说爱莉希雅小姐的身体是个尚好的鸡巴套子啊。”

“哈啊......舰,舰长?”她的视野被遮住,嫩白的肌肤被冰凉席卷,高潮后的余韵还在体内踱步,融化般的热度使得大脑有些恍惚,隐约听到了熟悉的音色,意识回温的爱莉希雅惊叫着,声音掺有几分诧异几分恐惧,和某种无法形容的舒爽后的轻松。

“是舰长哟,爱莉希雅小姐不是说...要给我膝枕吗,所以我来了。”他熟心回答着,手指从少女的嫩穴中抽出,意料之外的空虚让爱莉希雅不自觉地娇吟起来,惹得舰长不住调侃:“我现在才发现,美丽无所不能的妖精小姐,居然是个淫乱的女孩啊。”

“才、才不是,话说舰长是要膝枕的为什么要把人家的手锢住,还蒙住我的眼睛。”如此询问的同时爱莉希雅的身体变得不安分了,不断扭动着那滑嫩嫩的润红娇躯试图了解自己此时的处境,而舰长也是非常仁慈地倒了出来:

“我稍微用了点小手段把你弄过来的,顺便清算一下我们之间的账单。”

“账单?”

“对呀。”他应答得不假思索“我们来细数一下你当我助理这半个月以来到底犯了多少错,给我惹来多少麻烦。不过我这个人心善,细节什么的自然不会追究,但问题是...仅仅粗枝大叶的问题,你就能把你整个人赔给我当一辈子肉奴了。”

“肉奴?”

见她好像没听懂这个词的含义,无奈舰长也只能亲身示范一遍给这位纯洁的小姐看了。于是男人的大手再次袭上那两团绝对的肥腻乳球,手指捏住因充血高高立起的乳头,说:“就像这样,当我一辈子的性奴隶如何?”

只感觉难以置信,装傻充愣的粉色妖精强忍胸前传来的刺挠的感觉,用一副无辜的样子晃了晃身体,没有看管的乳肉也像布丁似的弹了两下,软软的、香香的:“舰长啊,强扭的瓜不甜,而且哪有人要身体做交换的呀。这样,你先把爱莉希雅放开,我们之后再议,如何?”

回答少女的是沉默,被捆住的羔羊刚要问男人为什么不说话就听到了清脆的一声拍打,伴着火辣辣的痛感令爱莉希雅叫了出来:“呀!”

原来是舰长朝少女诱人的奶球上打了一巴掌,在他看见那丰满的乳球因力量弹晃起来的时候嘴角抹上了玩味的笑,否定的语气不容置疑:“你觉得呢。不过如果可爱的妖精真的非常、很不想当我的鸡巴套子的话...你倒可以试着服务我,要是我满意了...我们就两清了。”

还没从痛感缓过来的爱莉希雅对舰长的话完全是迷迷糊糊,毕竟她怎么知道到底该如何把这个令任何人都捉摸不透的男人给服侍好。

“那个...服务指的是?”

“还能是什么。”不明不白的话刚落地,待宰羔羊就意识到了胸前异常的热量和哪种奇异的棍状物贴到了自己的身体上,鼻前萦绕腥噪的臭味,霎时飘进耳内的,除了让自己吃惊的心脏震撼的鼓动外,还有男人轻薄又浑浊的话语,如引诱般,想尽办法撬开她的嘴:“爱莉希雅,有人说过很讨厌你之类的话吗?”

“可爱呜!?”根本不给她说话就机会,温软湿滑的嬗口张开的刹那间舰长就把自己黝黑粗壮的鸡巴强硬地塞进了爱莉希雅软糯的小嘴中,半截盈满略显黏稠的唾液,龟头甚至直接顶进了喉咙里。他坐到她身上死死钳住她,身下娇小的身躯激烈地挣扎着,可被犹大牵制住的身体现在只是普通女孩的状态,弱小没有力量,砧板上的活鱼罢了。

“呜呜呜!!!”

渐渐的,透明的口水从粉色妖精的嘴中渗了出来,顺着颈脖往下流,温凉温凉的湿濡不一会儿便延展到了床上,又是一层深色。

爱莉希雅的嘴巴里满是舰长肉棒的臭味,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自己就像是失去了人权般以后注定要像个家畜似的活下去:那无法叫人忍受的腥噪味儿几乎快从鼻子里溢出来了,氧气不足的少女拼命的、沙哑地嘶吼着,喉头颤抖,身躯颤抖却被紧紧束缚,而上面的男人还在不停地触摸自己下体最敏感的阴蒂。

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嘴里还被男人的肉棒的填满了。疯狂分泌的唾液不停润化着舰长的肉棒,他的腰部稍稍摆动,那沾满了少女香甜津液的肉杵便随着摆动在爱莉希雅的嘴里一进一出,紧致潮热而黏滑的触觉刺激着舰长的鸡巴,望着身下徒劳挣扎的、平日里调皮的小女生,笑着强调道:“如果牙齿碰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这句话仿若千斤重的石块,把爱莉希雅压得一动不动,手被绑在床头完全动不了,手臂在空中乱晃徒然的又被一股力量抓住,猛然的痛觉来袭令她彻底陷入了死局:舰长高高在上的骑乘于爱莉希雅嫩白的胸口上,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被重力压到变形,又有种呼吸不上来的压抑阻止着生的欲望,好像有什么东西都要从胃里干呕出来了。

可那又能怎样,不还是得乖乖屈从男人身下,忍受着他那尺寸可怖的大鸡巴对自己的嘴巴的侵犯?

“呼呼...你做的很好哦妖精小姐,所以我稍微再过分点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他夸赞着她,压迫着她,并明知故问地提出进一步的要求:紧接着又是徒然的,那粗壮的男根直接全部进入了少女狭小的口穴里,一部分直接没入了嗓子里,坚决的行为犹如狼群觅食前的短暂沉默。

至于在舰长把整个肉棒都塞进爱莉希雅嘴里的霎时,她本人差点眼睛翻白昏过去,死亡的窒息步步逼近,而身上的男人竟还全然不在意。因为他只知道下体无与伦比的磅礴炙热,和欲火攻心的难耐:他真的太想把她驯服了,像小母马那样,温顺乖巧,听从命令。

“呜呜呜,嗯咕!”

似乎连吞咽唾液都成了问题,浓郁的澄澈不停从嘴里外漏,顺着脖子往下流,一阵接一阵的瘙痒使得手无寸铁的爱莉希雅几乎抓狂。她毫无抵抗力,并死死忍耐着舰长的侵犯,或者说是...惩罚、告诫。

大汗淋漓,狂风暴雨似的黑暗,无力感漫遍全身。只感嘴里的庞然大物一刻也不听地在嘴里进进出出,而自己还非得服侍着他的侵略,跟被绑架了一样,在涨潮的岸边监狱感受海浪的呼啸穿透耳膜刺入肌肤。

爱莉希雅的舌头在舰长的肉棒上不断打滑着,某种难以言表的心绪夹杂着期盼解脱的急切卖力地服侍着这强壮的男根,淫靡的稠声是嘴里残存不多的水般弋开,柔软与温和交织,但难逃恐惧与乞求的本质,现在的妖精只希望男人能够赶快解放自己,否则的话真的会昏厥过去的。

“嘘嘘嘘,再稍微坚持一下。”

舰长警示道。桃润的唇瓣嚅动,牙床与肉杵的距离近在咫尺,只认为有团火焰在喉咙里,在嘴里猖獗,她当然看不到此刻的男人是用哪种眼神看待她的,她只想赶快脱离,然后带着惶惶不安的心情厌骂这个不懂得循序渐进的男人。

嘴里、穴中的强暴还在继续,但她隐约感觉已来临尾声,过于泛滥的潮液从爱莉希雅上下两个嘴里漏出,汩汩澄澈喷洒在乳白色的床单声,应和少女意外感到满足的舒爽一起,徜徉在这私密火热的空间中,层层叠叠,爆发堕落的呜咽:

“呜呼...咕咕呃!......咕楸哈......”

“哦~~爱莉希雅的口穴可真是舒服,难道你意外的适合当站街女做皮囊生意?”

现在在挥洒的是什么呢,汗液,爱液,唾液和藏匿在凌乱刘海下,空洞的、炙热的、具有强烈欲望的眼神。

坐在爱莉希雅身上的舰长不断加速腰身的摆动,粗大的肉棒从她的口中带出缕缕浑浊,热气吐出,鼻息呼出,在舰长如胜利者般的姿态刺下最后一击时,那整根肉棒也直接捣进爱莉希雅的喉咙中喷射出了大量精液灌满了她的胃,让她直接双眼翻白,鼻涕、眼泪和口水也即刻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交织,弄花了秀丽的妆容......当然,这只是种衬托。

两三声浓重的喘息过后,舰长将肉棒从爱莉希雅嘴里拔出,见马眼仍有残留便又拽住粉色妖精往外吐的舌头彻底擦了个干净,心满意足地一笑后随手一松,那沾有精液的小舌便耸拉在外。他又把戴在爱莉希雅脸上的眼罩给解了开来,刚松散,映进眼帘的便是这张叫他无法自拔的表情,一副被玩坏的表情...如被雨水浸湿翅膀的鸟儿,负重不堪落地,陷进土壤中,虚弱无力。

涎水与泪水和着鼻涕在她的脸上交织,双眼翻白舌头搭在外,表情是不知东南西北的失意......可爱、漂亮吗?当然,山雀一般。

“爱莉希雅小姐~~你还好吗,麻烦给声话。”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等待着。不一会儿身下的人便是预料之中的把残留在咽喉里白浊给吐了出来,大大呼吸两口,清楚了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不过被舰长这么一整,一来二去的...她也怕了。

“舰长...我、我知道了错了,可以放了我吗?”

毫无疑问,是乞求,不过到底有没有吸取教训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是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能让这位调皮想小妖精多长长记性,稍微施予痛楚,将她肆意压到床上调教,让她往后收敛点玩心...对她做什么事不都是正确的吗?

他望着她令人怜悯,含有几分绝望的面庞,笑了笑,语气鲜活:

“放心吧,只要粉色妖精能把舰长服务好,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哦。”

“欸?服侍是指......”

“当然是成为一头淫乱的肉奴啊。”他打断了她的疑问,温柔善良,且富有同情心:“所以爱莉希雅...你是处女吗?”

八成是会错意了,当少女听到这问话的时候脸上久违地露出了欣喜的笑,她急切地回答说是并多加强调,却不曾想过无论自己怎么说,接下来都会因奸而孕。

她与他是四目相对,潮热气息扑面而来,男人垂首贴到少女耳边,悄悄话般小声:“那我更不能放过你了。”

如此一言,迎接她的,便是几万年都不曾踏入过的、未知的、淫乱又快乐、堕落在欢愉中的性爱体验。

男人的手早已从穴中抽出,沾有粘稠透明的爱液的手指一点点引导着爱丽希雅小嘴的张开,大拇指深入进去,余下四根手指贴住面颊,在她恐惧惊诧的注视下搅合里面混杂有自己精液的唾液,不明浑浊的水生在狭隘的温室荡漾,那冰蓝的眸子泛起急邃的本能。舰长的拇指在里面徜徉着,绵密湿热的感觉叫他本来的施虐欲更加泛滥,异样的目光炙热不已,他的身体将她压倒在床,疲惫不堪:

“爱丽希雅小姐...相信我,习惯后你是无法再脱离这种感觉的。”

他这么说着,手从口中脱离,手掌的污浊抿在少女嫩白的肌肤上,薄绵、温凉。床单被身躯的移动拧乱了,绕到少年下半身的男人享受着此刻的情况,望着那片浓密的粉色丛毛的眼睛微微抬起,便看到了妖精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仿佛是在乞求,又像是无知的对舰长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好奇与不安。

她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看着男人的手指侵入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中,对陌生的感受逐渐熟悉:他感觉她的身体就像是罂粟一般令他癫狂,淡淡的清香和着浓郁的香汗味道相融在这短小的花园通道内,闷湿闷湿的紧致感死死包裹舰长探索的手指,软嫩又迷乱,足矣把他的精神牢牢握住,一步又一步地进化着。

与其用荡漾,翻滚或许更加合适。舰长的两根手指在爱丽希雅的蜜穴中肆意驰骋,潮灾般过于凶猛的水声从少女的小通道里溢出,如窗外婆娑的树影在整个房间中晃荡,他已将她用力制住,弓起的身体发出飘渺的性情呜咽,咽喉内仍残有男人浓稠的精液,香味与腥味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道在少女的温腔漫开,就连呼吸都成了一件难事。

“呜啊!舰、舰长,别,不要再唔嗯~~攻击那里啦...”话语断断续续,裹挟了激情,曼妙的体验淌遍少女的全身并从上往下慢慢累积在那被男人手指不停颤抖刺激的地方,浑浊的眼神流露的是什么可能自己也不清楚。

而这样的举动,这样的语气,不就是在对男人乞怜摇尾、不要他停下接下来的侵犯吗?

“爱丽希雅,舒服吗?”

正是他无数模拟中的一环,少女的反应简直是百分之百的完美;青涩、笨拙、圆柔,嘴上说着的是抗拒身体却在接纳这样盈满奇妙感受的快意。她的身体像是失重了一样,光滑的美背从他占领少女穴腔的那一刻起从未落下来过,可他的恶行还在变本加厉。

咕楸、咕楸、咕楸......

“哈啊啊...那里,好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不清的透明拉粘,细长却粗犷,温吞的薄雾吐出娇嫩的唇瓣颤抖着、清楚地反应着少女的感官。贫乏的词汇量并不足以去描述、去解析。她也渐渐明白这种感觉并不会加害于她,也在男人亲吻、嘬吸立起的阴蒂时,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

某种东西在她的体内越积越多、无边无际,有如洪流般即将喷涌而出,深沉却也轻浅的感觉使得少女的大脑情迷意乱,生涩的欢乐天真让她并不顺畅的呼吸畅快起来,充溢甜蜜的目光中他的视线轻轻一瞥,瞥见她已经在呻吟中屈服了......很顺利,顺利过头了。

两瓣阴唇随喘息翕动,香甜的花蜜从里流出,被舰长细腻地吮进嘴里。他喜欢这种感觉,将贞洁高冷、令人无望的美人征服在肉体的淫威下的满足感不言而喻,像是无穷无尽的财宝,用最真实的感受体现着心中的躁动的肉欲,没有边际。

于是对蜜穴的刺激加大力度,本就是一时间无法彻底适应的感受的芊芊呻吟被这么突兀的行为绞住,爱丽希雅柔然湿滑的紧致穴道也更加用力的缠住了舰长的手指:男人无声地笑意,他看着欲罢不能即将坠地的小妖精,对她支离破碎的反抗不屑一顾,豁然整只手掌贴到小穴上,掌心摁住那团诱人的粉色屄毛,连同阴蒂一起拢住,再次加大对穴腔的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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