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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淫梦 (21-52完) - 8,3

[db:作者] 2025-08-06 23:52 5hhhhh 1190 ℃

  半个小时过后,我带着陈凤来到了老钱的家里。虽然上次来老钱的家中,已经是至少两年前的事情了。但是此时看着老钱所居住的这个小院子,一切还是那么熟悉,甚至连墙角那几块有些破旧的砖瓦也没有修葺过。只是不同的是,一如既往简单的陈设之外,多了很多让人心头充满暖意的东西。一个放着给初生的婴儿做的小衣服、小裤子的篮子,一堆女人调养身子的补品,还有就是坐在老钱身边,一直用一种充满着幸福的眼神看着我的女人。

  这样的画面,是上苍对老钱这样孑然一身的人的眷顾,是一个让经历了生死后的我感到无比羡慕的画面。

  而这样的画面,会的让在场的两个人潸然泪下,一个是容易被这样的场景打动的陈凤,而另外一个,竟然是一直让人感受不到任何情感的老钱。

  只是这一次,老钱的感动并非因为自己后代的孕育,而是因为我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我反而所好奇的是,为什么对于我的出现,裴护士反而觉得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一直用幸福的眼神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也许此时对于女人来说,只有自己腹中的婴儿才让是让自己唯一感兴趣的存在吧。但是一向并不健谈的老钱,却在见到我的十分钟内,一连问了我几十个问题。

  我将那日之后的事情一一告诉了这个曾经的部下,其实就在刚才,当我看到老钱家里的情景的时候,我一度想要离去。我不忍破坏这个家庭此时的恬静祥和。老钱跟裴护士都是被这个时代伤害的人,他们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下一代,应该享受一个不被打扰的生活。

  然而,老钱却发现了我,不光如此,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里,他竟然调查到了很多我想象不到的结果。

  徐飞没有死,这个消息,我已经不算震惊了,甚至比起当初我听说东阳还活在人间都让我不意外。既然我可以死里逃生,那他也更没有理由如此轻易的死去。他的死,显然是要躲避别人对他的怀疑而已。

  「徐飞找到你之后,做了什么事情?」

  「他先是找我要了关于高明的死的调查报告,然后我们又发现,高明死之前,联系过我们一直在寻找的柴中石。」

  「柴中石就是姜东阳。」我将这一条关键信息告诉了老钱。

  「嗯,」老钱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惊讶道:「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

  「是,从对高明的调查记录中看,柴中石除了从他那里取得了神经麻醉药物以外,还取走了一盒治疗烧伤的磺胺膏。因为这一盒磺胺膏,我跟徐飞立即想到了你说的那个死于火灾的东阳。果然,随后的荣县之行,我们证实了这一点。在东阳的坟头,我们挖出了一具空空如也的棺材。」

  「你们也去了荣县?」

  「嗯,大概一个多月前吧。」

  「那徐飞呢?」

  「去了荣县之后,我就跟他分开了。」老钱顿了顿到:「头,虽然我怀疑他是和衷社的人,但他的目的,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我总觉得在我们所有的人里面,他的行为是最莫名其妙的。就算是行事诡谲的柴中石,我们也能大致摸到他的线索。但对于这个徐飞的行为,我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感受,我总觉得一切似乎太突然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一下子突然跳出来,这个我实在没想明白。」

  我点了点头,这也同样是我不明白的事情。

  「凤薇薇那边呢?有没有什么收获。」

  「嗯,」老钱点了点头,看了看又在给小孩子缝小衣的裴护士,然后才说道:「她已经跟老蔡交待了一切,当时春娟躲在门外,只是听了个大概。首先,我们已经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用银针次顶的刑罚杀死凤巧爷,还下药让他在死前强奸了自己女儿的人,就是刘宪原。第二,他们在临死之前,还有一个人在场过,这个人就是柴中石。第三,就是刘宪原跟凤巧爷最后的谈话中,一直在提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三十年前的那个丁伯。」

  「那她有没有说起,关于凤巧爷替刘宪原盘货的事情。」

  「有,但并没有说其中的东西是否就是蓉城的地下文物交易有关。关于这一点,恐怕现在只有柴中石才能解答。」

  「嗯,没事,我过几天要见柴中石。」

  「头,你要小心一点,他是个很危险的人。」老钱的话,让我的心中一阵暖意。

  「没事,事情总是需要做的,他们一次杀不死我,这一次,反而没必要杀一个死人。」我看了看老钱的屋里说道:「好了,这个事情你就不要再上心了,你现在只有一个人物,就是好好伺候好你家的一大一小两个祖宗。等将来你的孩子生了下来,我还要给他当干爹的。」

  老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突然伸手重重的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只有多年信任才能积累下来的感激。

  当我回到旅店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将今天发生的见闻跟刘忻媛一一复盘了一遍,而女人同样觉得,我们得到的很多线索已经开始收拢起来。只是眼下,一切还依然是一个混乱的棋局,我们还没有找到破局的关键。

  要调查那天晚上栽害于我的人是否是柳皓,就需要线调查周敬尧的真正目的。不然就算我能找到柳皓报酬,烟云十一式跟整个西南地区几件大案的线索也要随之断绝。因此,在对周家采取任何行动之前,我只能线从刘家下手,毕竟,现在我还有刘忻媛这样的内应。

  「如果你真的要对二哥下手调查,我不会阻拦你。」刘忻媛看着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预期说道:「但是,这个事情你必须要有十足的证据,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动刘家的任何人。」

  虽然已经是我的人了,但刘忻媛依然保持着对家族的绝对忠诚。其实,这反而是我欣赏她的地方,反而倘若她因为我的关系,立即就丢家族颜面于不顾,我反而要好好考虑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不,在见到东阳之前,我们不宜有任何行动。」我说道:「今天我已经见了玉蓉跟老钱了,虽然他们绝对信得过,但这样毕竟对我们的行动的隐秘性有了很大的影响。因此,再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不宜有大动作。」

  「那么,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去见东阳。」

  「在我搞懂两个人之后。」

  「哪两个人?」

  我指了指面前的女人说道:「你的两个哥哥。」

  「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们刘家在整个案件中,其实有着不止一股力量在参与吗?」刘忻媛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其实从一开始,刘宪中的行为似乎就像是在为了洗清自己在家族中的耻辱而为的。从他对刘宪原秘密经营的那种迷幻药的调查开始,我们就有了这样的怀疑。只是后来随着案件的深入,当我们知道了三叔跟刘宪中,就是蓉城烟土交易的经手人之一的时候,我们渐渐淡忘了这个事情。

  然而此时,倘若我想要从刘家破局,就必须要做好一点,就是关于刘家这两个兄弟之间的事情,我必须要调查清楚。只是眼下,虽然贵为刘府的小姐,但刘忻媛却对自己两个兄长之间的秘密并不太了解。在家族中绝对崇高的威望,反而让很多流言蜚语对她退避三舍。

  女人叹了口气,我知道她是因为无法替我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难过。但是对于这个将我从坟墓中刨出来,又重新注入了灵魂的女人,我亦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责备她。我走到窗边,从身后将女人温柔的抱入了怀中说道:「今天我去见老钱的时候,老钱的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

  「嗯,」女人答应了我一声,却不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个。

  「等事情了解了之后,你就嫁给我好么。」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僵住了,从我的角度,可以很自然的看到她通红的泪水跟紧咬的牙关。

  「混蛋,」女人顿了很久才说道:「你见过哪个人是你这样求婚的?」

  我哑然失笑,其实刚才的话语,更多是我在情绪的影响下的自然反应。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我这样的确实太轻浮了一点。虽然之前几番跟女人还有陈凤姐妹欢好的时候,陈凤姐妹都不止一次说起我跟女人的婚后生活,而且女人还明确表示过自己不可撼动的大夫人身份。但毕竟眼下,是我嘴里第一次说出跟女人结婚的事情。

  「那好,我现在补一个正式的求婚。」说完,我单膝跪地,用手温柔的拉着女人娇羞的小手说道:「刘小姐…」

  然而话还没说完,女人就又打断了我酝酿好的一番情绪。

  「戒指呢,你戒指都没准备,还求什么婚?」

  女人这一下把我为难住了,感情容易酝酿,但我们自从入了山城以来,整日都在四处奔波,刚才这样一番兴致所至,我又那里来的及准备戒指。

  然而有时候,我自己又觉得自己偏偏就是这么奇怪一个人。情急之下,我竟然脑海里灵光一现,然后跑到随身的行囊里面翻了一阵,就在我转过身的同时,本来满心期待的女人,差点没有一枪把我崩了。因为此时在我手中的,的确有一个精致的银环,然而那个银环,竟然就是我从三环印月上拿出来的一颗乳环。

  「你真是个混蛋,」女人柳眉倒竖的看着我,然后我却一本正经的拿着三环印月走到她面前,将那一个乳环隔着衣服贴到她的胸前,用挑逗的预期说道:「你的身子,早就被我锁住了,你还跑到了吗?」

  突然,女人垫起了脚,我以为女人是想给我一拳,没想到她竟然钻入了我的怀中,将自己火热的双唇重重的的印在了我的嘴上。

  唇分,两个人已经被刚才的迷乱弄得气喘吁吁。当我想要尝试解开刘忻媛胸前的纽扣时,女人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道:「不行,昨晚才弄过了,你今晚要好好休息。」

  「这有什么,你的爷身子板好着,一晚上来几次都没问题。」我说完,又要笑着去抱刘忻媛。

  然而这一次,女人还是像鱼一样从我的怀抱中溜走了,动作比起刚才还要灵活。

  我跟你说,我让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是有目的的,明天晚上,有个十分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你可不能临了了说自己没有休息好。说完,女人用着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这一次,就便宜你了。」

  「啊?」我完全不明白女人在说什么,却觉得女人定然是又想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头大如斗。

  但女人却说了一句:「也许,她才是破局的关键。」

       第四十四章 淫贼

  人的一生,会做很多让你想不到的事。但就算是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甚至是生死的考验,我也实在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会被人安排去当一个淫贼。此时我只身一人呆在酒店的房间,而要做的,竟然是等一个女人进来之后,然后把她给强奸了。

  这就是刘忻媛告诉我,如果我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刘宪原跟刘宪中两兄弟的往事的话,我必须要去做的一个事情。在刘家只有一个人,能够告诉我关于这两兄弟的诸多往事,而这一个人,竟然是刘宪原的三个妻子中间,最为低调的阮凝秋。一个曾经在我的记忆里,见到刘宪原尸体几乎要被吓得晕厥过去的柔弱女人。

  通常上,一个低调的人往往大家会觉得她不是一个知道很多机密的人。但事实上,很多时候,那些秘密却喜欢往这样的人身边凑,因为任何消息到了这些人那里,就再不会继续传播下去。在刘家,阮凝秋一直是一个机密的收藏者,一个连刘忻媛都自愧不如的收藏者。然而,要让这样的一个向来只听不说的人开口,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即使她是作为刘家管理者之一的刘忻媛。

  这也是为什么,女人才会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今天晚上,她会邀约阮凝秋来望州宾馆晚宴。而席间,她自然会以叙旧的方式将阮凝秋灌醉。对于一个时刻注意自己体面的女人,当然不会愿意就这样醉醺醺的回家出现在自己的孩子面前,面对刘忻媛说要她找个房间休息下的提议,她自然也不会拒绝。而在那里,等待着女人的当然就是我。

  我苦笑着看着镜子中穿着浴袍的自己,被打扮得油头粉面的我就像是一个在酒馆里面等着被那些富太太们挑选的男妓一样。这一次的等待,比起我以往任何一次等待都要焦虑。从日头西斜,慢慢到夜风微起,我只能想现在这样坐着,却并不像是悸动的青年等待性爱的到来一样。我这样的等待,只是为了用一种罪恶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此时此刻,我似乎开始理解那些靠着色相来换取情报的特务们的内心。而不知不觉间,我脑中想道的竟然是玉蓉。

  作为军统的高级特务,想必她已经知道如何利用好自己的身体这份本钱。不过跟我的情况不同的人,女人在性爱方面毕竟处于被动的一方,出卖肉体这件事情,往往因为其不光彩,而无法在内心被自己接受。因此,一个女人躺在男人身下被动的供人淫乐反而容易,但要壮着胆子去强奸一个女人,似乎来得要更加的困难。

  我拉开了身上的衣兜,从中间取出来了一个小瓶子。比起刘忻媛,陈凤拥有更多的性爱经验,因此她还特地给我准备了一瓶西洋产的精油。我本不需要靠这样的东西才能展现男性的男女,但我不得不说,此时在我心神不宁的情况下,这东西还真的能帮我的忙。

  床头那座精致的挂钟,此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过了。我撩起了浴袍,慢慢的拧开了陈凤给我的那瓶精油,将那种带着中药气味的玩意涂抹在了自己的胯下,而就在相同的时候,门口的衣帽间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刘忻媛熟悉的说话声传来的同时,一个柔弱的女声,也在门外响起。

  我急忙将瓶子放回了衣兜,然后躲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按照之前的约定,当女人将醉醺醺的阮凝秋送到床上躺下后,就会借口叫人送热水离开,而这时,就是我登场的时间。

  我独自呆在厕所里,紧张得似乎只有靠扶着房门才能维持着自己的站立。即使跟以前初次跟女人发生肉体关系相比,我都没有这么忐忑过。很快,门外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甚至刘忻媛在离开之前,还故意往我这边递了个眼色。而此时,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看着将浴袍撑起了帐篷的那根带着避孕套的下体,我只能一次次的发出痴痴的苦笑。

  女人知道,我此时正在通过门缝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在我跟外面,虽然只有一道随时可以打开的房门,然而这一到房门,却是一道禁锢着我内心的枷锁。一旦拉开这道房门,我就会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作为女人,她不可能希望看到自己的男人去强奸另外一个女人,但是这就是世道,这个操蛋的世道。

  女人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在传递给了我我可以动手的信号同时,就像是在宣泄自己内心的痛苦一样。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必须要在自己的内心开始动摇之前做完所有的事情。此时的阮凝秋,就像是一个熟睡中的婴儿一样躺在床上,甚至为了让我更加方便,女人那件墨绿色旗袍都已经被刘忻媛解开了一大半。

  然而此时,我却无心欣赏女人的容颜,我麻木的拉开了女人身上的旗袍,然后将自己身上的浴袍一掀在地,用脑中构思了无数次的方式趴在了女人的身体上。从这一个瞬间开始,我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在山城被很多人视为正义法则的缔造者的人了,复仇,是唯一支持我现在丑恶行为的理由。

  将我拉回现实的,是身下女人剧烈的挣扎跟尖叫。当我低头着第一次跟阮凝秋四目相对的时候,女人眼神中的惊讶甚至比她的恐惧还要强烈。恐怕此时就算是一个厉鬼趴在她的身上,都不会让她如此的慌张。一个明明应该死了很久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纵然她是一个拥有即使在豪门大妇中都少有的理性头脑,阮凝秋都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了阮凝秋的身体避免她的挣扎。我一只手握着她双手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只能用力捂住女人想要尖叫的嘴唇。此时在我心中,同样在挣扎的我,其实根本没有心思跟女人做什么前戏,我就像是要走一个流程一样,用身子的身体在女人的身上不断的摩擦着。

  女人的身体,因为酒精跟情绪的双重作用而显得滚烫,但我的身体,却是十分的冰凉。在跟阮凝秋的不断角力中,即使因为身体的运动而在我身上渗出了汗水,但那也是更多因为紧张而造成的。我甚至都来不及给阮凝秋的下身更多的润滑,就用双腿分开了女人的下身,粗鲁的将我那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肿得发胀的下体刺入了女人的身体。

  从阮凝秋的下身,此时传来了一种奇怪的感受。女人不断躲闪我的下体,此时虽然紧闭,却有着一种湿冷湿冷的感觉。我很好奇的是我竟然并没花费太大的功夫,就将我的下体送入了女人的身体,虽然此时从女人秘洞的力道能感知到,她正在花着最后的力气想要将我的下体从自己身体内推出去。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在绝对悬殊的力量对比面前,女人的挣扎已经越来越弱。在女人的双手力道稍为减弱的同时,我顺手从旁边的靠枕下拿过了一条毛巾,想要塞住女人口头的呼救声。然而此时,当我低下头时,我却发现了一个让我并没有想到的画面。

  此时在阮凝秋的脸上,有着一种十分复杂的表情,她通红的脸颊跟湿润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似乎是怨怒,却又带着别的情绪的样子。是对我这样的行为的鄙夷?还是对于我可怜的处境的嘲讽,我分不清。我只是知道,在女人的这种眼神下,我似乎很渺小,渺小的即使是我趴在她的身上,也并没有在这一场肉体的绞杀中占得实际的上风。

  突然间的无名火,一下子将我整个人点燃。与其说是对于仇人的怨恨,倒不如说是我对自己处境的不甘。我没有再去捂着阮凝秋的嘴,也没有用毛巾去让她闭嘴。我突然就像是一头恶魔一样,渴望她发出那种无助的哀嚎,而此时我做的,只有双手在她身上不断的游走,以及下身不断的抽插。

  女人的身体,虽然没有给我当时林茵梦给我的那样的完美。产后多年的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肌肤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些松弛。然而不得不说的是,当我铁了心想要去强奸身下这个女人的时候,她身上那种徐娘半老状态下的肌肤,还是让我体内的欲望被迅速的点燃,这是雄性物种的本能。

  虽然无心去体会女人的身体,但我缺用着一种最直接,或者说是最粗鲁的方式侵犯着女人的身体。为了控制女人的反抗力到,我将双腿直接压在女人的腿上。这种情况下我几乎是整个人都完全压住了女人。失去了稳定承力点的我,每一次抽插都闲得十分费劲。每一个动作,都好像会将身下女人的肌肉摩擦得崩坏一样。

  然而,身下的女人,却没病有发出我想要的那种哀嚎。

  「咔嚓,」我的面前,一样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这个东西,是一部照相机,而照相机的主人,正是算准时间回来的刘忻媛。按照我们之前制定的计划,当我在强奸阮凝秋的同时,刘忻媛就会带着照相机出现在我们面前,将这一幕拍下。就像是当初刘宪中要挟钟琪那样,用这种最为人不齿,却又是对阮凝秋最致命的方式来协迫阮凝秋。

  然而,当刘忻媛推开了房门,本以为里面还在挣扎成一团的时候,女人却看到了一幅让她意想不到的画面。已经双目通红面带愤怒的我,正趴在阮凝秋的身上不断扭动自己的下身,而阮凝秋此时竟然没有抵抗,双目紧闭的女人虽然眼角带着泪痕,眉头紧簇着皱纹。但是女人,并没有在挣扎,甚至连她本应该在我身上不断推搡的双手,此时竟然是搭在我的脊背上。随着我的每一次扭动,刘忻媛只能看到一头愤怒的野兽,还有一个已经放弃了抵抗的女人。

 

  相机跌落的声音,最终将我拉回了现实,也将阮凝秋拉回了现实。当她看着眼前这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明白了这一切。一旦冷静下来,女人的头脑就开始清晰起来。在刘家,虽然她不是多么重要的人,但是她却是一个掌握了诸多机密,却又是一个有着十分强的判断能力的女人。对于早就知道刘忻媛跟我的关系她来说,因此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这一切是我们的圈套的。

  房间悄无声息,只有三个人粗重的呼吸。昏黄的灯光下,三个心怀不同想法的人,此时正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在等待着其中的一方,打破现在的沉静。然而此时,房间里的三个人都选择了沉默,或者说是选择了放弃。我放弃了强奸阮凝秋,刘忻媛放弃了留下用来要挟阮凝秋的证据,而阮凝秋,竟然也放弃了自己本应该有的惊慌失措。

  「说吧,你们要什么。」阮凝秋的这句话,冷静的让人完全无法感知她此时的内心活动。她不光没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甚至都没又像很多女人那样用床单裹着自己的身体。女人只是用一条手臂挡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后默默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不知道说什么,也无心再去欣赏女人赤裸的身体。然而我知道,此时刘忻媛的内心定然被我此时还要复杂,于是我几乎鼓起余力一般,说出来了我的目的。

  「我想要知道,关于刘宪原跟刘宪中的真实关系。」

  面对我的问题,阮凝秋其实早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但还是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家过世的老爷跟刘宪中之间,其实没有任何的嫌隙。他们不光是有着亲兄弟之间的亲情,而且,还同样背负着只有革命者之间才能有的友情,你们会相信么?」

  我将信将疑的摇了摇头,女人的话语,听上去更像是一种试探。刘宪原当年利用钟琪的姨妈嫁祸刘宪中的秘密虽然没有最终被证实,但是通过这种种迹象,已经没有任何去怀疑的这其中的可能性。然而看到我的反应了之后,阮凝秋却没有理会我,而是看着刘忻媛问道:「你还记得,当年刘老太爷让你接手家族里的枪械厂生意的时候,给你说的话么?」

  听了女人的问题,刘忻媛有些惊讶,瞪着双眼看着阮凝秋。

  女人叹了口气,说道:「当时刘太爷给你说的,你是否还记得,如果家族出现了重大的动乱,你要无条件保护好你的二哥,这一点,你不会忘了吧。」

  「当然没有,」刘忻媛似乎明白女人的意思,急忙回到到:「就算是最近,我对二哥的行为再不解,但我绝对没有让任何人,」女人看了看我,接着说道:「包括他,作出伤害二哥的事情也不可以。」

  「既然如此,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你父亲会有这样的要求,难道说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失意之人?」显然,阮凝秋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想听我们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她似乎有很多东西想要告诉我们一样,用这种方式,将我们的思绪带入到她的回忆节奏。

  所以阮凝秋夜也没有等我们的答案,而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其实,自从刘家你们这代的长兄死后,关于刘家的继承权,就一直是刘老太爷的一块心病。一开始,他本来是想将家族大业传给纯良且睿智的老二,然而,当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他改变了主意,或者说是不得不改变主意。」

  「就在你八岁那年,其实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刘家,发生了一次内乱。而这一次内乱的苗头,自然就是从你们现在应该是在苦苦调查的和衷社开始的。」女人的话,让我跟刘忻媛一脸震惊,她能知道我们在调查和衷社,就已经是十分让人起疑的事情,而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说刘家跟和衷社也有瓜葛。

  「如果刘家跟和衷社没有关系,那你们刘家世代相传的那一件金玉翠蟾是从哪里来的?」女人之用了一句话,就道破了我们心中疑惑的关键疑惑所在。关于这件烟云十一式的来源,一向连刘忻媛自己都不知道。我曾经以为这是刘家曾经作为荒山教堂一站中的援助者得到的奖励,后来随着我们的调查,我们才知道这烟云十一式是和衷社核心管理层的身份信物。虽然知道了刘家曾经因为军火生意跟和衷社有过交集,但显然如果只是这个原因的话,也还不足以和衷社以如此重要的信物相托付。

  「如果你们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自然不会知道,那一次内乱,是从和衷社在刘家安排的一个卧底开始。而这个卧底,就是钟琪的姨妈钟茹。」这一次,阮凝秋看了一眼我们的反应,似乎是等我露出了更加疑惑的表情后她才说道:「你们以为,刘家只是跟和衷社有生意上的往来吗?你们错了,其实刘家,曾经也是和衷社的一脉。只是跟其他的那些因为哗变等原因退出和衷社有所区别的是,刘家很早就因为政见不和而自立门户。只是这么多年,刘家虽然倾心商场,但一直到以老太爷为首上一代人,刘家的人都对和衷社心存眷恋的。如果小妹你还记得的话,你的爷爷在生前逢周一十五都喜欢穿白袍的吧。」

  刘忻媛有点如梦初醒一般的点了点头,而看到她的反应,我也能想到,刘家以前应该是和衷社白衣党一支。只是时过境迁这么久,她竟然把这个细节给忘了。或者说,是她不愿因相信这个事情的可能性。

  「我曾经听你三哥给我说,刘家退出和衷社的时候,在社里的地位并不高。但后来刘家经过几代人的经营,在山城慢慢成为了第一集团之后,和衷社就自然会有人拉拢刘家的势力。你们忙碌这么久,那和衷社两派分化的事情你们自然应该也知道了,而钟琪的姨妈,就是黑手团派来监视刘家的探子。其实从一开始,刘老太爷就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当时刘家已无争雄之心,老太爷将钟茹留在身边,其实也是为了通过钟茹将刘家的归隐之心传递给和衷社。」

  「这一切,本来实在刘老太爷的完全掌控之中的,然而后来,我说了,是一件事情让当时家族陷入了巨大的危机。」阮凝秋看了刘忻媛一眼说道:「有的时候,传说未必都是假的。当时二哥跟钟茹之间产生感情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的。然而当时二哥虽然跟钟茹有情,却存于礼,一直以家里的形象为先。但对钟茹来说,她就不像你二哥,事事先想着刘家了。当时为了逼迫二哥跟她私奔,她竟然威胁二哥说要将刘家的几条关键的生意线告诉和衷社。」

  女人叹了口气,用一种无比惋惜的语气说道:「在当时,钟茹已经被这一段感情折磨疯了,所以才有这样的行为。然而其实在当时,二哥心里的痛苦,远比起钟茹还要强烈。那种左右彷徨的感觉,也许你是永远体会不到的。现在家里本来就乱,而你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事,幸好,很多时候我们女人还不需要在家族跟情人之间做选择。」阮凝情的话,让刘忻媛哑口无言。

  「但是,在当时,二哥面临的精神压力就不同了。重压之下的他,竟然真的动手杀了钟茹。这件事情,是二哥一辈子最大的伤疤,同时也是整个刘家觉得最亏欠二哥的事情。」阮凝秋收回了一直看着刘忻媛的眼神,这时才慢慢拉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的身子包裹起来后,才斜眼看了我一下说道:「你以为的我家老爷用迷药构陷二哥的事情,不过是刘家为了打消和衷社疑虑而不得已的事。无论是二哥的装疯,还是老太爷提前做主把钟茹的侄女许给老爷,这都是刘家不得已的选择。你们刘家这一代的两兄弟,相互之间隔袍断义,不过是为了从和衷社保下你们的家业。至于退出山城的计划,其实早已经在老太爷的遗命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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