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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K贺文]霍尔海雅の身后事,5

[db:作者] 2025-08-06 23:52 5hhhhh 3550 ℃

夜深了,哥伦比亚的高楼都被霓虹灯镀上了一层流光溢彩。而浊心似乎并不享受这种站在高楼睥睨众生的快乐,在注射了一支稳定海嗣化的药剂之后,他的心烦意乱好像终于得到了一点缓解。

“先生,您委托订购的特制尼龙绳已经送到了。”

侍者将绳子送到了浊心的房间,却站在一边静静地不愿立刻离去。浊心有点不快,指了指桌上的钱包让侍者自取。侍者取走一张大面额的钞票,极为优雅的叠放起来再收入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接着扫视了仅有一人的房间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转身离开了房间。浊心方才平复的心情再一次产生了波动。

“*萨卡兹粗口*,这帮哥伦比亚人眼里咋都是钱。”

浊心从衣服内袋中摸出了那张黑色的卡片,端详起来。鉴于之前曾有过袋子破裂的危险性,尽管并无损失,浊心还是选择了将储存形式换做眼前这种厚厚的卡片的方法。这样的话即便以后独自一人欣赏收藏的时候,玩牌也比玩源石结晶更不容易引起其他人注意。

他将卡片甩到了床上,在脱手的一刻卡片便开始在空气中“溶解”,化作逐渐成型的黑雾。不多时,霍尔海雅就浑身瘫软,静静地躺在了酒店软绵绵的大床上。微合的眼睑下失神的翠绿双目略带倦意,好像昨晚的一通折磨已经耗费了早已死去的她太多的精力。可是浊心并不这么认为,他抓住霍尔海雅的衣领将她拖了起来,顺手抓过那股黑色的尼龙绳就缠在了霍尔海雅的脖子上。

看着被绳子缠住脖子的霍尔海雅,浊心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另一端绳子绕过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钩子,将她吊悬在了空中。冰凉的手脚在空中微微摆动,灰色的指甲油显得格外亮眼,而那条粗大的尾巴则拖到了地上。原本就是酒店的情趣房,所以这里早就备有一些基础的设备了。可看着眼前的美尸,浊心从抽屉里拿出的并不是什么情趣道具,而是一副拳击手套。某种意义上这也是酒店提供的情趣体验的一部分,所以手套前段并不是用硬海绵而是特别塞入了产自本地的柔软棉花。但对于浊心来说,他选择这个只是不想破坏尸体,也不想损伤自己的手罢了。

稍微拉伸了一下肌肉后,浊心一记直拳挥在了霍尔海雅的脸上。许久以来的怨气终于得到了爆发,在雇佣兵纷飞的银色短发中,浊心似乎回到了过去。毕竟之前眼前的这个女人也用同样的方式折磨过自己,那次在哥伦比亚的旅途简直就是一段彻底的梦魇。明明只是去莱茵生命”合理收购“一具尸体,结果半路却被拖进了一间仓库折磨的半死不活才逃出来。回到现实,霍尔海雅的脸蛋被这样痛击之后,狠狠地向后仰去,原本梳理好的头发也飞散在空中,而那对鲜亮的饰羽也在灯光下闪亮着。黑色的尼龙绳被绷紧接着又反弹回来,几乎让霍尔海雅那冰冷的额头直击浊心的面门。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蛋,这与生前那保持优雅的哥伦比亚第一雇佣兵的气质截然不同。

很快,第二拳击中了霍尔海雅那柔软的腹部。全力一击带来的威力使得胸部都上下颤抖起来。那条尾巴本来要被顺势带离地面,可浊心踩住了尾巴尖从而借助身体以及绳子的弹性反弹回来,又接上了浊心的第三拳。不久之后,霍尔海雅的衣服逐渐开始变得皱皱巴巴,不少地方已经有撕裂的痕迹,而那双大腿上的黑丝也因为尖锐的指甲不受控制的挥舞,被划出了几个破洞,露出丰腴的肌肤。浊心也在狠狠地泄愤后感到了疲惫,坐在地上喘着气,任由霍尔海雅悬吊在空中继续摇摆着。

也许是因为结打的不够紧实,或者这一系列操作早已超过原本尼龙绳的设计限度,在最后摇晃了几下后,霍尔海雅的尸体突然重重摔到了地面上,像个摔坏的木偶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巨大的声响将浊心吓了一跳,也让他再度审视起眼前这局尸体来。他抓住霍尔海雅的脚踝,将冰凉的黎博利女人拖进了自己的臂怀中。披头散发的霍尔海雅此刻终于褪去了生前那种若有若无的妖艳,像一个无助的小姑娘一样瘫软在浊心怀抱里。联想到之前她在自己面前的飞扬跋扈,浊心又气又恼的揪住了雇佣兵的脸皮,狠狠的往外拉去。而霍尔海雅的樱桃小嘴也在这样的蛮力下变形,露出洁白的皓齿。

看着充满弹性的脸皮回弹回原来的位置,浊心的手也顺延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摸去。软绵绵的乳房果真如同拍卖会主持人展示的那样,就像棉花糖一样在手中变换着形状。灵敏的食指很快就找到了两点凸起,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乳晕的大小。而在双乳中间偏下的部位,小小的拉环汇聚了三条黑色的皮带,更为勾勒出霍尔海雅让人头晕目弦的双峰大小。此刻的浊心,已经让雇佣兵的尸体靠在自己的胸前,一手抓住一个乳头开始上下交错摆弄着。身体的颤抖让披散的头发分散开来,露出霍尔海雅左右分开迷离不定的双眼。

终于,浊心体验够了这种单调的玩法。他将霍尔海雅的双臂伸直,接着褪去了她的连衣裙。死人的胳膊总是不会太配合活人的动作,而对于浊心来说只要狠狠的往霍尔海雅的胸部掐一把或者往她漂亮的脸蛋上抽一巴掌便能很快的调整自己暴躁的心态。不多时,灰白色的外衣就被丢在了床上,而包裹着霍尔海雅双乳的则是一件丝质的蕾丝内衣。在胸罩边缘还能看到被松紧带勒出的小小肉褶,稍加拨动都能看到如同布丁一样的抖动。乳沟也被内衣约束的看上去深不见底,勾引着异性将自己的脸深入这处温柔乡中。浊心咽了口口水,勉强遏制住了自己脱下裤子的冲动,但还是能明显感受到下体已经勃起,顶住了霍尔海雅的后腰。轻轻一解内衣的背扣,早已被压抑许久的两只白兔就顶开了丝质内衣的束缚,微微瘫扁下来。从分离开的双乳中间的乳沟望去,可以看见那光洁的小腹以及浅浅的肚脐。

“这妖艳的混蛋,想必之前用傲人的胸部摆平过不少事端吧。”

浊心嘴上这么愤愤的说着,但是身体依旧诚实的再度伸手到内衣底下,用食指环绕着翘起的乳头慢慢享受着。没有了内衣的束缚,霍尔海雅的双乳没有了之前的弹性紧实,更多的是一种绵软。手指陷入冰凉的温柔乡,托起那两个圆鼓鼓的半球体。看着眼前这傲人的尤物,浊心刹那间忘记了之前的恨意,不由自主的往霍尔海雅的嘴唇凑去。恍惚间,怀里的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哥伦比亚头号雇佣兵,而是一个小鸟依人的黎博利少女。

就在浊心的嘴唇接触到霍尔海雅的那一刹那,冰凉的感觉如同闪电板刺激了他的大脑,让他清醒过来。他带着厌恶的表情推开了怀里的女尸,还不往对着那丰腴的屁股来了一脚。浊心恶狠狠的抓住霍尔海雅的尾巴将她拉了回来,忍耐着性子把黑丝裤袜褪了下来,再粗暴的抓住了她的内裤,直接撕扯下了霍尔海雅最后一丝遮羞布。现在的雇佣兵浑身上下再无半点遮盖,白净的肌肤就这样展露在浊心面前。此刻的霍尔海雅面朝下趴在地板上,粗长的鳞尾遮住了两瓣雪白的屁股之间的股沟,拖在地面上。柔软的胸部也被身体压的扁平,从身体侧面膨胀出来。

浊心捧起了霍尔海雅的裸足,抓住黑丝准备往上慢慢的套上去。柔嫩的脚底板被手掌捏的有些许变形,上面的灰色指甲油点缀着脚趾头,被黑丝裹住后又若隐若现。随着黑色丝绸再度包裹住那肥美的大腿,又将两瓣臀肉裹挟起来。随着“啪”的一身,裤袜弹在了霍尔海雅纤细的腰身上,正好位于那粗大尾巴的下方。浊心稍微摆弄了一下尸体的姿势,让霍尔海雅跪拜在自己面前,双手放在额头下,而那对乳房则更加贴合地面变成了近乎吸盘一样的造型,一条粗大的鳞尾则翻过来盘在裸露的背上。这是东国最为诚恳的名为“土下座”的道歉姿势,代表了全身心的诚服与歉意。

浊心看着眼前的霍尔海雅,感觉还有点不太满足。他弯腰抓起了霍尔海雅的尾巴,将它绕在手中,同时两脚一蹭,将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用袜子包裹的脚踩在了霍尔海雅的头上。雇佣兵美丽的脸蛋在浊心的踩踏下不断变形扭曲,就好像真的因为在被昔日的手下败将如此羞辱而面目狰狞。空洞的眼睛中只留下脚掌踩踏的影子,而银灰色的短发再度乱成了一团,连带着头上靓丽的饰羽也凌乱不堪。浊心透过脚底板的触感享受着这种踩踏的触感,手里的尾巴也随之提高了,让霍尔海雅的臀部更为翘起,姿态也更卑躬屈膝。

“啧啧啧,之前那件破仓库里,你让浑身是血的我跪着舔你发烫的高跟鞋才肯放我一条生路,就仅仅是因为我是萨卡兹就这样被你们无缘无故的虐待。现在如何啊小姐,你所厌恶的萨卡兹的臭脚想必不好吃吧。”

接着,浊心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上面。他拎起霍尔海雅的头,同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粗黑的阳物早已急不可耐的矗立在空气中,红肿的龟头上也已经沾满了透明的分泌液。浊心抓住霍尔海雅的饰羽,将她整个脑袋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中。现在的他,可以近距离再度好好观察眼前这个雇佣兵的姿态。霍尔海雅精致的银色短发此刻乱的像个鸡窝,甚至遮住了大半个面部。透过发丝间的空隙可以看到那一双微合的双目,以及那一对混沌的翠绿色瞳孔。浊心用大拇指按住尸体的嘴角,同时用食指抵住了雇佣兵的眼睑往上翻去。在这样人为的操控下。霍尔海雅失去血色的舌头从嘴中伸出,垂悬在下巴上,尖尖的舌头就像蛇的信子一样又长又细,也像绳索一样牵住了不少男人的心。而食指往上推开眼睑后,按住了湿润的眼球往上翻去,将那一点翠绿色淹没在眼眶深处,只留下大量的眼白。

在用大拇指确认再三霍尔海雅的牙口后,浊心将女尸的舌头抵在了自己的阳物上。登时,冰冷的舌苔触碰到炽热的阳具,酥麻的感觉在接触的地方扩散开来。混杂着口腔里的积液以及之前分泌出来的润滑液,霍尔海雅的舌头就这样顺延着阳具从下往上一点一点的舔舐着,细小的舌苔抓挠着敏感的皮肤,每一厘米的移动都让浊心暗自呻吟和紧缩一阵。慢慢的,女尸的上唇轻轻含住了龟头的前段,而阳物粉嫩的顶端也被冰凉的双唇包裹着,卡在了微启的皓齿之间。浊心稍作休息,深吸一口气,忍住那种刺痛般的刺激终于是撬开了霍尔海雅的牙关,将自己的巨物整个塞入了她的口中。被塞的鼓鼓囊囊的口腔中不断流出粘稠的液体,让人说不清究竟是什么。随着更进一步的深入,霍尔海雅将那一整根傲人的巨物“吞”入了自己的喉管中,而与此同时嘴唇也亲吻在了阳物的根部,上唇上已然沾上了几根脱落的阴毛,舌头也包住了睾丸的外侧面。

浊心抓住了霍尔海雅的两侧饰羽,开始粗暴的上下移动起来,就像一个大号飞机杯一样开始把玩起来。牙齿刮着阳物带来了一阵阵刺痛,接着湿漉漉的舌头再舔舐上去,瞬间让方才还生疼的地方再经手了一次刺激。龟头在喉管的挤压下抽搐着,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灌满了女尸的整个口腔,多余的甚至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在了地板上积成了一汪小池塘。霍尔海雅的眼睛依旧被固定在上翻的状态,仿佛这样激烈的深喉玩法让她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极乐之地。被搅打出来的白沫顺延着嘴角唇边甚至是鼻腔往外肆意流淌,沾染上那银灰色的柔顺的头发,黏连在白皙的面庞上。每一次的上下往返都会造成短暂的真空状态,而霍尔海雅的脸颊也被带的往下凹陷下去,嘴唇也成了动画里的章鱼嘴一样吸吮着浊心的阳具,似乎要将他的每一滴精华都吃干抹净,即便她的肉体可能已经死去多时了。浊心只能努力的屏住呼吸,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不至于过早的被缴械。

终于,浊心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了。他将霍尔海雅的脑袋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也不在意方才牙齿一路剐蹭下来导致自己的阳具因为疼痛而猛地一颤。借由这样粗暴的接触,霍尔海雅的嘴唇和浊心的胯部形成了相对密封的状态,而从马眼喷涌而出的热流很快就灌满了雇佣兵的口腔,让两颊鼓起的如同两个小球一般。浊流缓缓的从鼻腔流出,时不时形成一个小小的鼻涕泡,随即又破裂黏连在两人之间。浊心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手放在霍尔海雅的前额上用力一推,她就这样带着满嘴的污秽往后倒去,唇齿间还留存着未能及时吞下去的精液,就这样后脑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浊心也瘫倒在椅子上,粗重的喘息着,看着眼前赤裸的霍尔海雅仄歪的头颅,迷乱的头发纠缠在一起遮住了脸部,粘稠的精液正顺沿着嘴角慢慢的往外流出。而先前后仰之后的双腿此刻正大张着,露出黑丝包裹下的阴埠以及那条被片鳞覆盖的尾巴。

休息片刻后,浊心抓住了霍尔海雅的脚踝,将她拖了过来。双手托住腋下,他稍微用点力就将霍尔海雅的上身抱了起来,接着甩到了旁边的大床上。在床垫上弹跳了一下后,霍尔海雅双腿呈现“M"字张开着。可是浊心并不急着上去继续与她缠绵,而是坐在床沿抓住了她的尾巴。

“黎博利······是吗······”

浊心嘀咕着,看着手里遍布鳞片的尾巴,似乎曾经见过类似的狮尾长在了同样是黎博利的女孩身上。摇了摇头,他下意识的排斥了那充满迷惘的过去的记忆。眼下的这条尾巴上面长满了黑色的鳞片,间隙中却又是蓝绿色的皮肤。而在尾巴下侧却又是宽大的浅灰色的腹鳞。顺着鳞片摸上去,没有想象中那么扎手,但是也让浊心感受到了一定的坚硬。他也爬上了床,看着眼前的霍尔海雅,浊心笑出了声。曾几何时游走在哥伦比亚政府以及各大企业高层的最强雇佣兵,此刻却只能狼狈的被昔日败将压在身体下任由蹂躏。他没有客气,也没有之前那样的细心呵护,面对这堆价值九千万的死肉,浊心毫不客气的揪住了胯部的黑丝,“嘶啦”一下就将原本已经有不少破洞的裤袜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漏出下方粉色的阴唇。

将两条肥硕的大腿并在一起高高举起,浊心先用中指试探了一下霍尔海雅的阴埠,可是却触及到了一个硬物。再仔细一看,有一条丝质的小带子从阴唇间伸出,尾端甚至还有精心打好的蝴蝶结。抓住带子往外拔出,伴随着“啵”的一声,一个湿透的小圆球掉在了床上。浊心捡起一看,上面印有拍卖会的logo,以及密密麻麻的几行提示。

“尚未启封,放心使用······呵呵········其实就是个骗买家心安的塞子罢了·······”

浊心心知肚明,这样的雇佣兵守身如玉的并不多,这些话只是用来安慰一些特殊需求的顾客的罢了。眼看尸体的下体门户大开,他舔了一口小球,咂吧了几下后又将小球塞进了霍尔海雅的嘴里,堵住了那满是精液的嘴巴。嘴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只有一种淡淡的甜味和清洁剂的薄荷味,想必这具尸体在送上拍卖会之前早已被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了。看着口含小球的霍尔海雅,浊心将她的双腿换了个肩膀后,随即将自己的阳物慢慢的顶住了阴埠,缓缓往里面送进去。看起来似乎拍卖行做的防腐措施相当完善,直到现在在没有用秘术二次防腐的情况下,霍尔海雅的阴道中仍然保持着一定的弹性以及湿润度。皱襞紧紧包裹住了阳物,即便有着先前的精液作为润滑,浊心仍然感觉到了莫大的阻力。千万张小嘴撕咬着进入蜜穴艰难前行的阳具,让浊心中途不得不停下好几次,生怕自己心跳过速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终于,伴随着喘息声,浊心抱着霍尔海雅的一对大长腿终于是做到了“零距离接触”。看着在鼻翼附近蹭来蹭去的黑丝双足,浊心也是顾不上立刻开始活塞运动,而是一手一只,将女尸的小腿抓在了手里慢慢摩挲。看着被黑色丝绸包裹的柔软脚底板,浊心轻轻的咬了上去,就像啃食巧克力冰棍一样含在口里用舌头舔舐着。丝袜表面的纤维让浊心的舌尖有点酥麻,通过用牙齿扯开的破洞,传来的软嫩的触感也说明了霍尔海雅平日里很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联想到那条粗大的尾巴,浊心好奇这样一个在厮杀中摸爬滚打的女人是如何做到保持如此娇贵的身体的。在将霍尔海雅双足搞得被口水浸湿,原本包裹的黑丝外衣也露出了不少奶油般的皮肤后,浊心才意识到自己的阳具仍然插在雇佣兵尸体的阴道中,恋恋不舍的放下了那两条细长的腿。

接着,浊心伸出一根指头,顺延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上划去。途径裤袜下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阴毛,再到光洁的小腹,轻轻略过被半凝精液沾满的乳沟,来到霍尔海雅的脖子处。浊心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回忆了很多。即便在无论多么悲惨的日子里,他都会想到还没加入罗德岛之前在哥伦比亚被屈打成招的那个仓库。肋骨上的旧伤隐隐作痛,而之前被烫伤的舌头虽然早已恢复,但还是让他痛苦了好一阵子。身下这个生前总是喜爱利用加热的源石技艺折磨俘虏的雇佣兵,此刻却失去了所有的温度,所有的富贵荣华以及所有的可以凌辱他人的资本,只剩下这罪孽的身体沦为他人的玩物。即便是死后都有九千万元的身价,理应被人供奉起来。可对于浊心来说,他无所谓这虚假的价格,他只后悔一件事。

后悔没有亲手杀死她。

后悔没有看着她的眼睛,看那个总是俯视他人的翠绿色眼睛慢慢变的浑浊无光。

后悔没有看着她在自己脚边痉挛着,一点点吐出鲜红的血液,变得虚弱,走向死亡。

后悔没有听到她死前无论是悲鸣亦或是求饶还是嘴硬的威胁,即便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放不下霍尔海雅踩着他脑袋说出的那句话。

“小鬼,你喜欢尸体是吧,真的是恶心至极。”

浊心不自觉的掐住了霍尔海雅的脖子,十指交合深深陷入那光滑的脖颈间。他红色的瞳孔缩成了两个小点,恍惚间又听到了那间仓库里那些句句伤人的话语。与此同时他也绷紧了下肢的力量,伴随着第一下沉闷的肉体撞击,浊心开始咒骂起来。

“怎么样啊,混蛋,你之前嘲讽我只买得起实验室淘汰的破碎垃圾,可是高贵的你现在也只是我身子底下的玩物罢了!”

“尸体又怎样,比起你这种阴险冷酷的女人,你的尸体才是对那些你看不起的人的唯一慰藉!”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被调动情绪的浊心不顾一切的掐紧了霍尔海雅的脖子往下扳去,而阳具在阴道中来回冲击,阴埠也被抽插的不断喷溅出粘稠的液体出来,很快在两人间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阴影。浊心脸上滴落的汗珠掉在霍尔海雅的眼珠上,再从眼角慢慢流下。看着眼前流下“鳄鱼眼泪”的雇佣兵,浊心冷笑一声,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上身抬了起来,再连带着两人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现在的霍尔海雅被浊心掐住脖子举在空中,而下半身则借由床和人体的弹性上下运动着。她满是精液的口腔被先前的小球堵住了出口,现在只能从鼻孔里流出少量没有咽下去的精液,拖着长长的细线在空中随着身体摇摆着,两瓣白嫩的乳房也再度晃动起来,上面的精斑已经有点凝固,如星星点缀在胸口。随着阳具在阴唇间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根深褐色的肉棒被一张粉嫩的小口来回吞吐,直到浊心的双臂终于因为紧绷的肌肉而支撑不住,霍尔海雅身体摇晃了一下,随即摔在他的胸上。被压迫的疼痛终于是压垮了浊心强忍着的最后一道防线,白浊的液体自马眼倾泻而出,灌入了霍尔海雅冰凉的小穴之中。

浊心终于全身松弛下来,肌肉紧绷到来的酸胀以及射精后的空虚狠狠地裹挟着疲倦袭击了自己的大脑。在努力睁大眼皮确保不会昏睡过去之前,疲惫的他尽力从霍尔海雅的尸身下抽出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然后推开了冰冷的尸体,仰面大口的喘着气。精液从雇佣兵双腿之间张开的阴部缓缓流淌到床单上,而浊心已经没有力气再用先前的小球堵上了。现在的他,已经只有力气将上身抬起靠在枕头上,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接下来为您到来的是哥伦比亚人气排行第一的节目,《真实故事》,今天将讲述我们的人物角色杰斯顿·威廉姆斯先生在监狱的另一段挑战,让我们来看看今天他将面领什么……顺带一提,目前杰斯顿先生的小地道已经挖掘了54米,各位可参与本台独占的越狱日期竞猜,您可以使用道具帮助或者组织他的越狱计划。如果您猜中了他的越狱时间,您将会获得由XX公司提供的……”

本来想着看点什么打起精神的浊心,此刻再也管控不住自己的眼皮,就这样双腿架在霍尔海雅的屁股上,坠入了梦乡。窗外,流光溢彩,又是狂欢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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