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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于夜色之中的孽海花,2

[db:作者] 2025-08-06 22:44 5hhhhh 7810 ℃

乌林萨人很满意,他低吟着,眯眼俯视着身下的两女,在他的视角中,两颗小脑袋紧紧的贴在自己那大宝贝旁,勤恳的工作着,伸出的两条嫩舌偶尔也会纠缠在一起,刚才还互相冷嘲热讽的两头母猪居然也会为了一根肉棒而暂时放下争执,互相从对方的嘴穴中获取着雄性的味道。他弯下腰,一手抓着一颗脑袋,用力的夹紧自己的肉棒,快速的摩擦着,被死死压制住的沈彤意识到了,那个男人马上就要射出来了,她呜咽着,白眼向上直翻,不断地祈求着来自强大雄性的浇灌。

要来了,乌林萨人甩开两女,用力的撸动了几下鸡巴,“呃呃呃啊!!”伴随着嘶哑的低吼,喷泉一般的白色精液柱喷射而出,沈彤正昏昏迷迷的,突然被一阵巨量的精液糊住了脸庞。“噗???咳咳哈?”她胡乱的抓着空气,精液几乎灌进了她的鼻孔里,还是鹿宁曦反应快,用舌头舔干净沈彤脸上奶油一样的浓厚浊液,帮助沈彤解决了危机。“呼噜噜……呸!”鹿宁曦捏着沈彤的嘴,把满嘴的精液连带着她的鼻涕吐进对方的嘴里,面对如此“美味”,心地善良的鹿宁曦小姐自然不会有独享的意思,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喜欢照顾其他人的感受。

被射了个七荤八素的沈彤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吞下了大量的精液,刚刚缓过神来,乌林萨人就扛起两女扔到了床上,拍了拍她们的屁股,那意思很明显——撅起你们的屁股来,老子要用你们的下面了。

两女呻吟着,爬起来调整姿势准备迎接插入,沈彤想要脱下自己身上的晚礼服,露出自己的下体,但是这件衣服也不知怎么回事,沈彤手忙脚乱的就是脱不下来,旁边的鹿宁曦还想帮忙,可是乌林萨人却一把将她推开,亲自上手,“撕拉”一声,这件沈彤刷爆了信用卡才拿下的高级手工缝制礼装就轻而易举被撕成两片,扔到一边,然后露出了衣料下面包裹着的真空的柔嫩肉体,那两片肥润的

美蚌中正潺潺流出淫猥的液体,打湿了浑身上下仅存的一双黑丝袜。

“……骚货,连插都没插进去,下面就能湿成这个样子,难道给男人舔鸡巴都能让你高潮吗?嗯?”鹿宁曦喘息着,一下子就骑在了沈彤仰躺着的身体上,从鹿宁曦口中呼出湿热的空气打在了沈彤的脸上:“想要肉棒就给我把腰抬起来!”说着鹿宁曦便重重地拍了一下下面的那只屁股,扭头媚笑望向那边巨大阳物的主人。

男人看着眼前这两头纠缠在一起的母猪,眼神里只剩下原始的欲望,两只曼妙的女体紧紧的抱在一起,四团膨胀的乳肉挤压变形,暴露在两侧,沈彤抬起腰,将两条大长腿交叠搭在鹿宁曦的身子上,两瓣多肉的屁股无意识的摇晃着,油润黑亮的丝袜里,蜜穴的轮廓被完全的勾勒出来,在那之上,是鹿宁曦的透肉白丝的嫩滑屁股,经过了多次的插入,那丝袜已经残破不堪,一两根尚未断开的丝线将那臀肉勒成了一块又一块,红肿的穴道被干到没法正常的开闭,精液顺着外翻的阴唇和肛门一点点的往外倒流着。

乌林萨决定暂时放过上边那个被玩烂掉的肉穴,他擒住沈彤那细弱的小腰,没有任何前戏,手臂粗的巨大肉棒直接穿过薄薄的黑丝,直接捅到子宫深处。

“???哎哎啊啊啊!!!”没有任何准备,沈彤被突然入侵的野蛮器具插到翻起白眼,下身撕裂开的感觉让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是……干什么?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求求你!!!”沈彤的两只腿用力收紧,并起的脚趾诡异地外张着,而抱着的一双手更是由于吃痛,指甲深深的陷入的鹿宁曦的皮肉当中。

“嘶~你他妈的……给老娘放开!”鹿宁曦又痛又怒,奋力地捶打着沈彤的那双手,在那里,深红的血正一点点的从鹿宁曦腹部的止血贴中渗出:“这个疯子!我的肚子要破掉了,快放手啊!”

而沈彤此时除了下体的剧痛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随着那肉棒一次又一次发动机一般无情的复进动作,她那体腔内仅存无几的器官都要被那打桩机抽走,她想逃开,可是一层又一层的禁锢让她只得承受这无边的苦难。

“呜呜呜?嗯嗯?”这次又是自己的口鼻被挡住,沈彤连忙腾出双手,推开强行吻上来的鹿宁曦,而鹿宁曦的肚皮也因此不会被沈彤继续拉扯。“呜呜~啾~你很吵诶……能不能闭上嘴老实一点呢,你这个……哼啊?噫噫噫噫噫哎哎啊!什么东西?……进……来了……好痛啊啊啊!!!”原来是乌林萨人有了新的玩法,他将小臂直接插入鹿宁曦的菊花当中,一拳,一拳,鹿宁曦的肚子从内部被打得一块又一块的凸起来。

男人不断的加速着,高速的插入甚至出现了残影。

“疼啊啊啊啊啊啊!!!”

“杀……快杀了我呀啊啊啊!!!”

两块可怜的未死女肉抱成一团,病态的抽搐着,她们的惨叫声在销魂蚀骨的西厅内不断地回荡着。

2 A.M.

正殿中,舒缓的音乐轻轻的流淌着,杯光烛影,觥筹交错,这里的晚会气氛渐渐达到了高潮。宴会的主人,也就是章竑栎亲王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另一只手的烟枪云雾缭绕,模糊了他那烟雾后的一脸阴翳。他长吐一口气,轻轻的嗑了两下烟灰,目光直射在餐桌另一端大快朵颐的那个男人身上。

“安德烈将军,匆忙之间邀您前来拜访,准备略有不周,还望见谅,不知这些女馐能否让您满意呢?”

那个安德烈也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座上宾的意思,直接甩开了腮帮子猛吃,准备好的餐具弃之不用,双手抓着软烂的蹄髈大口地咬着,撕扯出一条条长长的肉丝,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在场的帝国侍从们微微皱眉。当听到章大人的问题后,他只是举了举油腻的手,算是应付了回答。

面对这种冒犯,章竑栎也并未表现出什么情绪,他依旧语气平缓:“这次邀请您来,其一自然是出于我章某人对阁下的景仰,‘北地魔将’吗?呵呵,今日一见,将军果然是不拘小节,是气宇非凡啊,哈哈哈哈哈。”他干笑了几声,而对方却根本没有接他的话茬,章竑栎尴尬抚了抚眉毛:“唉……其二,我收到情报,阁下您的人马一直南下巡猎,深入我国境内近千里,与我守军发生严重摩擦,一路上……”他停顿了一下,斟酌着词语:“百姓见之无不惊惧而亡,阁下这种做法,实在是……”

“所以,章?你到底想说什么?”安德烈扔下了啃了大半的蹄子残渣,抓起餐纸随便抹了两下,巨熊一般的身体前压,一股无形的气势瞬间在他周围展开。

“是个爽快的人,老夫直话直说了吧,请阁下速速退兵,还边境一个安宁吧,至于条件那都好谈。”

“谈?你想要和我谈?喂喂古斯特洛,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他在和我谈判?啊哈哈哈哈哈!!!”安德烈大声的同他的副官说着笑,刺耳的嗓门让所有人的脑壳都嗡嗡直响。

“章先生,你看啊,我这盘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一块……嗯,奶子吧?还有一块是排骨,我现在要把它们全部吃掉,全部,吃掉!”安德烈直视着章竑栎的眼睛:“然后呢,你猜怎么着?着盘子里面的肉块突然就说话了,我听它的意思,它好像也要和我谈判,我实在不明白啊,我看上去有这么好说话吗?一堆盘子里的食物也配和我谈判吗?还是说?它们是担心我消化不了,想送我点汤水润润嗓子?你说呢?章先生?”

“别那么激动,安德烈阁下。”章竑栎缓缓站起,慢慢的踱步到窗边:“我从不质疑阁下的消化能力,只是,我想提醒您一下,这个餐桌上不但有你,还有你看不到的一些人。”

“哼,你想吓唬我吗?”

“不,怎么会呢?我先说点你感兴趣的吧,风眠港是现在这个时节你们国家唯一一个未封冻的港口,可是在三千海里外,一批哥尼坎加的舰队正在集结,如果他们的目标就是风眠港的话,你们可要十分小心了,毕竟你们的后路要被切断了。”

“军部之前才下发的紧急密令,你怎么会知道……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安德烈听后面色大变,恶狠狠的盯着窗边的背影。

“呵呵,阁下大人太过于紧张了,只是为了和平解决冲突一些小小手腕而已,其实不只是哥尼坎加,很多势力都在看着阁下的一举一动呢,毕竟,阁下的动作实在太大了,把本来的平衡都打破了。”章竑栎回头,还是一脸的古井无波:“所以,阁下,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

视角转回西厅这边。

“这……这是被怎么了啊?这也太……”两三个帮工围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东西”一脸的震惊。

他们是在这厅堂的一角发现了这堆烂肉的,几个人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它们从已经结块的精液团中拽出来,看着这样子,应该是被几十个人轮流注入了过量的精粥,其中一只身体软绵绵地向前对折,两只脚勾搭着垫在脑袋后面,双手则被拉扯到前方,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小穴当中,丝丝精液仍旧从各种穴道口中一点点的外溢出来,它那脸摆着一幅白痴一样的表情,嘴巴夸张的张大,下巴由于被过于粗大的肉棒贯入也完全脱臼,没法自已闭合,一双半睁的眼睛无神的瞪着前方,也是只剩眼白不见眼黑了;而另一边,那一条肉体呈现出更加凄惨的状况:如同破布人偶一样的四肢以凌乱的角度弯折着,下体巨大的血洞向外敞开,里面看上去塞了不少吃剩下的残羹剩骨,肚皮已经完全的翻开,混合和血液和精液的粉红色浆糊和肉屑到处洒落,更可怜的是,细弱的脖颈之上,那已经不能算是一张人样的头脸了,拳打脚踢之下,那口中的牙齿已经脱落过半,青紫色的脸颊高高肿起,鼻梁塌陷,连一只眼球也被暴打到凸起外露,凌乱的发丝盖住了它那另一只黯淡无光的眼睛。沈彤、鹿宁曦,前一天还是职场上精明干练的精英女性,现在则是承受了极端暴虐的大兵们的泄欲工具。

“别看了,赶紧把它们拉到后面去吧!”领头的一发话,几个小伙子也就赶紧上手,将肉块们扔到了手推车上,它们身上的散发出的阵阵淫臭让帮工们差点吐出来。

也许是上天仍然要折磨这两个可怜的女畜,撞击车板的那一下居然让它们又恢复了意识,有气无力的咳了几下。

“我滴祖宗啊!这俩女的是什么怪物,这都还能活着吗?”他倒是不知道什么强力维生针剂,只当是见了鬼,想着是连忙送到地方,然后离这俩货远一点。

“这……这里是……难道我还没死吗?唉……”微不可闻的呻吟声,鹿宁曦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浑身骨折加上剧痛,它那副残破的身体根本没法做出任何反应,在蠕动了几下之后只得作罢。

“啊……啊?咔咔啊啊啊!!哈……哈……”另一边,沈彤从一坨肉球扭动着回到原样,一手托着下巴,一拽,一顶,把自己的下巴勉强接上了,不过自己也是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眼看着不久就要咽气了,现在也只能痛苦地呜咽着,身子还时不时的抽动两下。

“沈……沈彤?你也没死掉啊……呵呵,那你还真的……真的是不赖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最后的最后,鹿宁曦也没有再和一辈子的宿敌打嘴炮,而是讲出了夸赞的话语,不过那声音嘶哑浑浊,听上去与其说是褒奖,倒不如说是一种嘲讽。

“你也是啊……鹿宁曦……”沈彤背过身去,并不想与鹿宁曦有什么眼神的交流。

手推车两拐三拐,来到了这个庄园里偏僻的一角。“行了行了,就先扔这儿吧,那边的宴会快完事了,赶紧去收拾一下!”

“那它们……该怎么处理啊?”一个年轻的声音轻轻的问道。

“别在那瞎操心了,先放着,一会听潘大人怎么说就行了!”

两具女体被从手推车上卸下,然后又被一脚蹬进了破败的地窖当中,一行人掩上了活页门,推着空车匆忙离开。

厚重的尘土扬起,还伴有发霉的血腥味道,微弱的月光穿过门缝,照在这两具未死的女体之上,而它们就在这里,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麻木地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喂……我们就这么被扔掉了吗?哪怕是被做成肉馅什么的也好,连这都……不行吗?”沈彤仍旧背对着鹿宁曦,声音寒冷中带着绝望。

“呃……我们都变成这个样子啦……只能说运气太差咯,碰上那么个鸡巴上长了个人形的畜生……哈哈哈……咳咳!!”鹿宁曦此时倒是完全不介意与沈彤之前紧张的关系了,还大方的开起了玩笑,只是三两声干笑后,也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两女陷入了一阵沉默中。

“对了,沈彤,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我要告诉你一个你一定感兴趣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说。”

“回答的倒是挺干脆的,先说好,听完后不许生气啊。”

“嗯。”一个字的回答像是一种敷衍。

“首先……我大概猜到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因为我跟你的原因是一样的……其实,你的业绩是远远超过我的,公司的那个报表……是假的……是上面的意思,为的就是把你挤出公司,你也知道的,珀州的头头被‘退休’了,新的领导一上来,像你我这种原领导的得力干将是一定要除掉的,所以,副总监的职位什么的,也不过是二桃杀三士的伎俩罢了,至于我嘛,反正早晚也得卷铺盖走人,倒不如自己先给自己来个痛快的得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由你这句话我反倒是开心了不少呢……”

“欸?你不生气吗?毕竟我可是骗了你啊,然后也算是间接害你沦落到这么个地方来……”

“哼……说什么傻话呢?白痴……”沈彤费力的转过身子:“就你看出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公司的时日也不多了吗?所以副总监什么的根本就无所谓,我想要的只是一件事,那就是,打败你!”

“啊啊……我都不知道该吐糟什么了……你还真的是胜负心旺盛啊……”

“毕竟……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一直都……”

“啊啊啊够了够了,再说下去就太奇怪了吧,你这是在表白还是干什么啊?真是的……”鹿宁曦那挂了彩的脸赶紧别了过去。

“……算了……没什么……”沈彤见状也不再继续。

……

两个人不再说话,仰躺着,感受着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心跳频率。

“喂,我说沈彤,你现在终于赢了我啦,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

“没什么感觉,只是困了。”

“哎?这怎么行呢?一辈子最后一次的胜利,连个获奖感言都没有吗,太没意思了吧!”

“……唉,你好烦呐……”

“我只是想和你说两句话而已啊……就这么等死也太孤单了好吗?”

“……行吧……”

“……沈彤,你现在最想干什么啊,说不定我能帮你实现哦!”

“最想干什么……这有什么意义吗?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说说看嘛!”

“那……我想死,想被人吃掉……这算吗?”

“当然,这样好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吃掉你的肉呢。”

沈彤听完,笑出了声:“你是脑子坏了?你要怎么吃我?”

“怎么吃?当然是生肉刺身了啊?原汁原味!没有任何添加!虽然我的肠胃已经没有啦,但是至少舌头还在,由我来品尝一下你的味道不是最合适不过了吗?”

“这是什么馊主意啊……唉……那好吧……”沈彤也是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鹿宁曦这莫名奇妙的想法。她躺倒在地窖中的木质处理台上,伸出一只手臂:“来吧,请您慢慢享用。”

“喂喂喂,拜托有点服务精神好吗?人家现在四肢完全地碎掉了,动也不能动,怎么过得去啊?“鹿宁曦苦笑道:”你先听我说,我看这处理台上没有积灰,并且还有一股血腥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地方应该不久前宰过牲畜,在墙壁上摸摸看,有没有刀子什么的。”

沈彤长叹一口气,“从来都没听说过有这么累的肉畜”她嘟囔着慢慢的爬起身来,费力的在墙边摸索着,还真的不出鹿宁曦所料,沈彤找到了一把颇为锋利的剔骨尖刀。“或许我应该直接一刀剁掉你的脑袋,不过我觉得这算是便宜了你。”沈彤拿着刀,刀尖抵在鹿宁曦的胸上,那刀尖前端一点轻松的切入了奶油一般的乳肉中。

“嘛,你要是真的愿意那样做的话我要谢谢你啦,不过你还是需要我来证明你的‘价值’的吧……所以我怎么说还要坚持一会呢。”

沈彤默默的收回了刀,跪坐在鹿宁曦的旁边:“想来点什么地方的肉?”

“语气能再温柔一点点吗?像妻子问候下班回家的丈夫那样怎么样?亲爱的今天你也辛苦了,晚饭想要吃点什么呢这种就好了,你现在这种无可奈何一样的表现让我有些担心你的肉质啊。”

“哎呀呀我可怜的鹿妹妹你今晚挨炮挨揍真的是辛苦啦!在你马上翘脚之前,吃点人家的肉肉怎么样?至少不能当个饿死鬼吧?”

“哦哦哦,不错不错!那么给我来点你这头母猪的腿子肉吧,之前在公司的时候,这对腿应该已经被同事的咸猪手腌入味了才对。”

“好的,那么请稍等片刻!”

沈彤背靠着墙面,将腿弯曲立起,借着投射下来的月光寻找着还算完整的皮肉,然后用刀尖沿着腿骨划了一圈,让外表皮一点点地脱离,接着刀锋由内向外, 暗红色的肌肉连带着苍白的皮肤被片了下来。由于沈彤的血液差不多快要流干了,这一块肉下去也只是渗出了一点点血珠,而失血带来的失温和知觉丧失更是让沈彤只觉得腿上传来麻麻的钝痛而已——事实上,现在的沈彤还能拿起刀都是奇迹了。

薄薄的肉片轻轻地搭在尖刀之上,沈彤双手颤抖,将其递了过去:“张嘴……你点的大腿肉……”

“啊啊……抱歉啊,你可以帮我嚼烂再喂给我吗?你看,我现在连牙也没几颗啦……”鹿宁曦无奈的笑笑,看上去并不是在捉弄沈彤。

沈彤只好将这片自己的肉舔进自己的嘴里,原本口中腥臭的精液味道中又多出了一点淡淡的铁锈味以及自己身上的体香,这样的体验不算太美妙,况且自己的下巴刚刚从脱臼状态恢复,每一次咬合都愈发困难,但沈彤但还是皱着眉头费力地咀嚼着。然后扶起鹿宁曦的头,捋了捋嘴角的鬓发,轻轻的吻了上去。

“咕……咕……呜嗯……”肉糜在二女的嘴间传递,鹿宁曦细致地在沈彤的嘴中舔光所有的食料,嘴角粘上的一点点也没有落下。

“很新奇的体验呢……沈彤,谢谢啦……”鹿宁曦看着低头默默擦拭着血迹的沈彤,浑浊无光的眼睛中也带上了些许柔和。“可惜,它们应该很快就会从肚子这块漏出来了,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嘛,现在倒也就这样算了吧……”

“抱……抱歉……那个……不介意的话,来点我的乳肉如何?姑且我还是对这两个东西……挺自信的说……”沈彤脸上尽是疲惫,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锋芒,在自己油尽灯枯之际,沈彤低眉顺眼,解剖自己的样子倒是十分的惹人怜爱。

“是吗……那我一定要……试试……”

在得到了同意后,沈彤开始揉搓着自己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它的自荐并不是没有道理,那纤细的腰肢上,却是毫不讲理的隆起了一对高耸的山峰,吹弹可破的嫩皮上,一道道浅浅的静脉浮现其上。沈彤发出细细的喘息声,揉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然后嫣红色的乳头也充血挺立起来,仔细看,可以看到上面还有乳白的汁液分泌而出。

“哈……哈……用了一些小手段……所以这乳房……也是可以产奶的哦……吃起来……想必会更加的美味吧……新鲜的乳肉薄片……请……请享用……啊啊啊啊啊!!!”沈彤抄起刀,一刀下去,一指厚的奶肉片落在了刀背上,沈彤小心翼翼的捻起这片肉:“这个不用嚼的,你直接尝尝看吧……”

鹿宁曦伸长了脖子,那片肉随着喉咙的滚动也一点点被吞掉。

“怎……怎么样?这可是A级肉畜才有的美味呢……你……还满意吗……宁曦……”沈彤再也没有了拿起刀的气力,一只手捂着淌着血的胸口,一只手扶着墙,身体一点点的瘫下去,倒在了鹿宁曦的怀中,那最后的声音已经是细若蚊呐。

而作为回应,鹿宁曦俯首贴了贴沈彤发冷的额头,然后直视着那不肯闭上的双眼。

“很美味哦,沈彤……谢谢你……”

像是最后的释怀,怀中的女性似乎露出了一个微不可见的浅笑,紧绷着的肉体在这一时刻也彻底放松了下来,她,停止了呼吸。

而鹿宁曦也在这漫长到不知道尽头的夜晚中,静静地……

3 A.M.

在一片杯盘狼藉,美肉横陈中,几个仆人来回的穿行着,正卖力地打扫着淫乱过后的现场。

“手脚麻利点!把这边吃剩的垃圾收拾出来!”

“喂!你!去看看那边躺着的几头,还能喘气儿不?”

“再去水房打点水!拿上拖把!这块地也太他妈埋汰了,怎么能射的这么多我草……”

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小伙子凑到了明显是他们中的老大的身旁:“琛哥,跟兄弟们合计出来了,今晚上一共放进来了132头母猪,宰了94头,15个没吃直接被玩死了,还有23个活的,下水全掏了,全搁那儿了。”

“行了,阿杰,我去知会潘爷一声,你也别忙了,去后厨吃点东西吧,后面的活叫其他弟兄忙活吧!”

“好嘞!琛哥!”

名字叫阿杰的小伙子绕过了一人高的肉山,一头钻进了后厨里。

“来了啊,阿杰,赶快坐下!那个谁,给他拿副碗筷!”

不大的方桌上,已经有好几个小伙子开动了,阿杰搂着旁边哥们的肩膀,挤了挤坐了下去。

“福叔,这个是什么啊?感觉挺好吃的诶?”桌子上码放着一盘盘浓油酱赤的肉菜,男人们争先恐后的伸出筷子,搅动了盘子里四溢的香气。

“傻小子,当然是女肉了!这边剩了这么多料,我就在里面找了几头看着还行的,反正也得浪费掉,还不如给小孩们开开荤呢!好了,赶快尝尝吧!”

阿杰看上去既兴奋又惊讶,在他的印象里,他只有很小的时候在庙会中吃过一次,他不知所措的盯着碗里的红烧肉,轻轻的吹了一口,然后试探性的咬了下去。

嗯……肉质软糯,咸鲜适宜,确实称得上是上品的五花肉,只是……

“这女人肉和猪肉相比,我竟是尝不出丝毫的区别啊……果然,像我这种大老粗还是吃不来这种东西啊!”阿杰尴尬的笑笑。

“哈哈哈!老弟你可是真敢说出来啊!”福叔的眼睛笑成了一道眯缝:“只不过,你说的却是大实话,这女人肉和猪肉啊,吃起来就是没有什么区别,可老爷们为什么会好这一口呢?恐怕吃掉的并不仅仅是肉而已,更多的是那肉曾经的身份罢了,不管她曾经是谁,做过什么,恐怕最终都逃不过胃里走过这一遭啊……”

“我不明白……”阿杰挠了挠头,他决定不去想那么多,专心地填饱肚子。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人快步进入了后厨当中,男人们见了,纷纷站起身来,为其让座。

琛哥只是摆了摆手,让大家坐下:“刚才潘爷说了,一会所有的肉,不管死的活的,生的熟的,通通销毁,不留痕迹,小金,去把粉碎机开关打开,把机器预热好……对了,阿杰,是不是还有两头女畜扔到地窖里去了,赶快搬回来!”

……

等到阿杰赶到地窖时,发现沈彤和鹿宁曦正血肉模糊地抱在一起,一旁还有一把剔骨尖刀,他只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有人多管闲事送了它们一个了结,他赶快收好了刀子,将二人的尸首拖到手推车上,推到了粉粹机这边。

对残余肉料的处理工作已经开始了,他们正紧忙着把这些女畜带来的随身物品,衣服鞋袜,厨余垃圾,以及这些吃剩下的或完整或破碎的肉块一股脑的倒进下面轰轰作响的粉碎机中。伴随着咯吱咯吱的搅拌声,以及时不时出现的一两声短促的惨叫声,今晚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滩难以分辨的浆糊,流到了沟渠当中。阿杰放下手推车,一手抱着一只肉畜,将沈彤和鹿宁曦也扔进了搅拌机,送它们参加了今晚的谢幕仪式。

水管反复冲洗着机器的内部,保证内部不会有肉馅残留,然后将混合了水的肉酱撒入生石灰,将这堆沸腾的烂泥排入了寒冷的拂澜江中。

4 A.M.

正殿,老人仰躺在太师椅上,在空空如也的大厅中闭目养神。

一个脑满肠肥,浑圆矮胖的男人进来,轻轻地靠了过去:“干爹?”

“……哦?是小潘子啊,今晚你也辛苦了啊。”

“哎?哪……哪有的事,干爹今晚和洋人唇枪舌剑,丝毫不落于下风,您才是为国家鞠躬尽瘁,殚精竭虑了呀……那个,现在府里正好现在还有头SS级的上品,刚才那两个S级的东西跟这个完全没有可比性,要不要用来补补身子呢?”

“算了算了,话说,这次筵席给那些来的卫兵们的用的东西是怎么处理的?”

“回干爹的话,完全是按照您的指示,这些肉保证没有和外界有过联系,剩余的也全部处理的干干净净,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嗯……”章竑栎摸了摸下巴:“不错,你办事我向来是放心的。”

“干爹说笑了!和干爹对于圣上的尽心辅佐相比,小的这点事情……实在是不足挂齿呀!”

“呵呵呵,圣上啊……对了,我还要赶紧给圣上上报奏折,你也早一点休息吧。”

“那小的就去看看下面的人打扫的怎么样了,告辞,告辞。”

满脸横肉却堆着谄笑的男子小步倒退着离开了房间,又只剩下章竑栎一人。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这次乌林萨人虽然同意了撤兵,但是也是提出了狮子大开口的苛刻条件:割让小西林地和外侬科拉行省,确立乌林萨在北域贸易往来的优先地位,还要赔偿军费8300万银元……不过对章来说,这些实际上并不算坏消息,那北方的疆域帝国本就失去了控制能力,割让了自然也是不痛不痒,至于战争赔款,国库早就入不敷出,要想短时间内筹集赔款,那自然是要找银行借贷,很少有人知道的是,那几家帝国大银行的主要股权控制人就是他章竑栎自己……

他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帝国的标志——吞日巨螭上,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统领强壮的兵马,踏平任何胆敢忤逆帝国的反贼的时光,如今,多少年过去了,他已经是一个将近200岁的老人了,和他一同在敌阵畅饮,大啖反贼血肉的同袍们,不是死于战火之中,就是在勾心斗角的政治游戏里失败出局,只有他一点点的看着这帝国从强盛转向衰弱。他也并不是没有想过改变这一切,但他惊觉到腐败的根基已经深陷入帝国的核心当中时,一切都太晚了,现在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自己有生之年能够帝国这最后一点点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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