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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朦朧永夢,4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9570 ℃

(四)

日轉星移,在妖界悠哉渡過的一剎那對應人間已是數十年…甚至是數百年的時間。其間掌政的王權不停轉移,既有落在賢慧的天皇手中,讓國家興盛繁榮,也有落在荒淫無道之人手中鋪張浪費地揮霍,惹得民間怨聲四氣,最終落得被討伐並取而代之的下場。

現今,當朝的掌權人是東方天乙統女,她既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女帝,也是親自把自己有權有勢的親父定罪,對外展示其公正無私一面的強勢之人。

雖說對於虧空庫房、貪污及非法交易的行為絕不容許,但這名女帝也有她能夠展示柔情一面的對象,那便是她膝下唯一的獨子東方天帝統。

當東方天豺狼仍然掌權的時候,封建迷信的他讓信任著的坊主為剛剛誕生落地的帝統觀相,只見本打算說幾句好話的坊主突然面色一變,嘴裡口齒不清地說著,“會被鬼奪走的…大事不妙…”

聽到這些不祥的話語,東方天豺狼自然大怒,恢復冷靜後的坊主連忙跪地獻計,直言這名呱呱落地的嬰兒命中自有與鬼族有關的一劫,但因為命數未定,所以這一劫到底在什麼時候才會降臨仍然是未知之數,故此必須讓孩子的居所四柱上貼著由坊主親筆繪畫的護符,再用那些會讓野獸厭惡或麻痺的香料薰陶衣服,時刻防備不知何時會降臨的劫數。

在東方天豺狼喪失權力後,雖然乙統女並不相信坊主那些迷信說法,但是在這個魑魅魍魎橫行的世間生活,多留一個心眼去預防妖物倒是一件有用之事,因此直至帝統長大成少年時,這些習慣依然繼續,沒有被廢除。

真是無稽之談...帝統這樣想著,然後百般無聊的他拿起了桌子上由他國使者所贈予的西洋望遠鏡,探頭出窗外,居高臨下地觀察那些魚貫步入宮中的外來者。

今晚乙統女會在宮中設宴款待一眾大臣高官,為此她從各地招攬了有能的舞妓、戲子、樂手和雜技人,集中在宴會上展開一場通宵夕旦的表演狂歡。單從表面上來看,乙統女這番做法跟她父親浪費鋪張的做法相似,但東方天豺狼設宴的目的是為了拉攏人才勢力以及展示自己的財勢權力,純粹是個人主義的自私者做法。相反,乙統女設宴的目的是想尋找異心者,排除異己,趁著眾人沉溺於享樂之時乘虛而入,觀察他們的言行舉動,借此分別出他們私下的社交和好壞關係。

母親的目的和做法帝統並不感興趣,沒有意思想要提供協助或干擾,他僅是趁著有外人到訪宮內滿足一下對外界的好奇心。

該說不愧是以販賣娛樂和才藝為生的賣藝人,這些由賣藝人組成的長長隊伍個個都穿著誇張華麗,俊男美女無一欠缺,彩帶霓裳隨他們無序的步伐飄揚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宛如祭典巡遊的靚麗風景線。

帝統看得目不遐給,他的視線就像坐在馬車裡閱覽沿途風景一樣,從未有過一處能獲得他視線的追蹤,直到望遠鏡集中且狹窄的視角看進了隊伍的中段…

有一座豪華的抬轎由馬車拱起,緩步拉著行走。

除去左右兩側用於防風防曬的竹簾外,轎子內的風光都可以從正面的角度看清,舖上鮮艷軟墊的內部坐上了兩個人。首先第一眼注意到的無疑是金髮金眸猶如異邦人的美男子,就像在亮燈下折射著奢華光芒的高貴珠寶,他張揚的美貌與明朗的笑容瞬間吸引了四周的注意力,通常這類人只要出現在宴會上,必定能夠炒熱眾人的氣氛。他的動靜很大,經常大咧咧地跟伴在抬轎旁邊的紅髮男子搭話聊天,而那被他搭話的紅髮男子一副慌慌張張的態度,倒是符合常人入宮時緊張的表現。

當然有時候他也會向同坐一轎戴著紗帽的人搭話,但對方大多數時間都不會理會他,只是獨個兒提著煙桿吞雲吐霧,故意惹金髮男子不快般把這個共有空間染上一層灰濛濛的濾鏡。

那是一個很怪的人,他身邊除了攜帶著弦樂器外,還不離身地抱著一個白森森的頭骨,因為那人坦蕩的態度,無論是帝統還是那些看守的衛兵都弄不清那個頭骨到底是不是真貨…畢竟弄錯了的話會落下笑柄的。

但老實說,少年看著那個頭骨,總感覺有種詭異的親切感…是錯覺吧?

因為那人戴著紗帽,帝統難以看清他的容貌,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從帽簷邊垂下的紗簾中探出的煙桿和提著它的春蔥細指,那根有著陳舊痕跡的煙桿掛著一條由金色珠子串成的飾物,尾部系著一顆骰子和紅色流蘇,隨抬轎的移動左右搖曳,晃出淡紅的殘影。

那個飾物的品味真好呢…少年在心裡如此誇讚,突然在他分神之際,好像能夠感受到來自遠處的視線,那人抬起頭來回以帝統一眼,隔著薄紗露出一雙翠綠的眼睛。

啊!

有種自己被發現的衝擊,帝統下意識放下望遠鏡後退一步,心有餘悸的他久久未能回過神來,只能怔著去聽自己的心跳聲。

噗通噗通…

雖然僅有一瞬,但那雙回望他的眼眸令人想到抖落晨露的嫩葉,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在身體各處散開,他就像一潭被打亂的死水,在被驚動後再也無法保持無波無瀾的平靜,甚至開始咕嚕咕嚕的沸騰起來,從水面冒出洶湧的熱泡。

胸口很熱…很亂…有種緊悶且提心吊膽的像被扼住脖子的窒息感。

為了制止這份彷彿要死去似的感覺,帝統應該要盡快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猶如從未存在過一樣,這樣他才能變回平常的他…

但是帝統拒絕,因為這種異常正正是他想要的…

“小夢野嘴上說著對王宮不感興趣,結果還是抬頭去看呢~”

聽到那個存在感強烈而又話多的聲音,幻太郎收回抬頭仰望的視線,冷淡地回答,“沒什麼…只是感覺到有灼熱的視線看過來而已…還有請不要叫我小夢野。”

“嗚嘩,花心發言!在小骰子面前說這種話他會哭的啊。”

“如果你可以令骨頭流眼淚的話,妾身倒是不介意多說點。”順口說出這句話後,幻太郎似乎有點後悔,他立刻將懷中的頭骨抱開,避免一二三和他較真起來想對頭骨動手動腳。

還好一二三的注意力被其他事情引開,“真好啊,回去後我也跟店長說把我們的店裝潢成王宮的樣子,肯定很搶眼。”

“一…一二三你在說什麼?把店面裝潢成王宮那樣可是很不敬的啊!”

“沒事的沒事的!咱們的店在妖界裡,他們根本不會知道的。”

見到一二三跟觀音坂獨步說起沒有營養的無聊話來,幻太郎別開臉來,心不在焉地盯著竹簾外的紫藤花景。

時至近夏,正是紫藤花開得更盛更艷的季節,加上這裡是宮中的花園,有專門的園藝師打理呵護,所以幻太郎見到的景色更為絕美。

這可真是一個富有詩意的好地方呢…

想要更親近地欣賞這個紫藤花景,幻太郎微微動身,打算無視人間的常識擅自離開抬轎走入王宮的後花園。

按照常理來說,在離開抬轎後,幻太郎一定會被王宮的守衛攔截下來,給予嚴厲的訓斥,但或許是他暗中施放了蠱惑他人的咒術,無論是排列在隊伍身後的賣藝人,抑或是叫作護送、實際是監視的守衞,都沒有理會惡鬼擅自離隊的行為,彷彿他是從未存在過的幽靈一樣,輕而易舉的消去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存在感。

一二三雖然知道幻太郎的不辭而別,但他並沒有意思想要挽留對方,畢竟最初是自己強行要拉他過來一起入宮來湊足人數,至於惡鬼會不會附和他們在宴會上表演,便要視乎他那份不穩定的心情了。

所以一二三只是伸手撥開那些纏繞著的煙霧,看著幻太郎的背影消失在紫藤花景內,轉身繼續跟自己的青梅竹馬聊天。

帝統逃跑了…

正確來說他是擅自離開了自己居住的宮殿,從秘密的通道溜出來。急促的步伐彷彿是背後有什麼看不見的妖魔鬼怪罪在追趕自己一樣,浮躁不定的少年只是在進行浮於表面的逃跑,透過轉身去回望離自己愈來愈遠的宮殿來獲得欺騙心靈的慰藉。

他這個樣子,簡直是從沒有上鎖的鳥籠中飛出來的無知鳥兒,對自己正在飛翔的空間是屬於他人庭園一事完全一無所知。

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逃離心態,雖然這樣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情緒這麼波動起伏簡直是初嘗的新鮮體驗,宮裡 沒有可以倚靠的人來梳理少年混亂的情緒,所以帝統只能夠以他自己的方法來排解這份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因為宮中有大量外人進來,所以大部分守衛都被安排前往進行護送和監視,避免有敵對勢力的刺客混了進來,結果這小小的安排反而讓帝統成功跑進了後花園裡,不像以往那樣迅速被守衞找到。

少年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狼狽姿態跟他跑進來的紫藤花景有種格格不入的錯亂感覺,垂下的紫藤花瀑布接二連三地拍打在帝統的臉上,掠過淡淡的郁香。

知道身後不會有人追著自己,他慢慢停下了腳步,在亂跑一頓的輕微缺氧中抬起頭來,透過紫藤花之間的細隙去看晴朗的天空。

雖然在容貌上已見精悍硬朗的初型輪廓,不過距離能夠獨立自主的成年人仍需多加打磨,原石一樣稚氣的少年猶如初次離巢獨自認識野外世界的懵懂幼獸,沉溺在不像以前那樣總會有人跟在身邊企圖向他灌輸著什麼,而是一個人去審視身邊事物的新體驗,讓他脫離耳染目濡的馴養環境。

明明是在宮殿外的後花園...明明是每天都可以見到的光景...但是一個人靜靜地去看,和身後跟著一伙人的感覺渾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

逐漸理解到在自己眼中的世界會產生何種差異,這時恰好有微風吹過,一串串淡雅的紫藤像女性柔順的髮絲般應風勢搖擺,不同剛才帝統亂跑時魯莽的拍打,這次的紫藤是以輕柔的力度拂過他惘然的臉,讓他在反射性閉上雙眼時會覺得自己像被溫柔的手指憐愛地撫過...

“啊...這可真是,遇到一位意想不到的少年人...”原來那不是紫藤的輕撫,而是出至於誰的手指...耳邊除了紫藤被風吹拂時發出的沙沙細聲外,還有一把圓潤細膩的柔聲這樣輕聲呢喃著。帝統當下張開雙眼,注定般與立於眼前的人對上了視線。

即使相隔一層白紗,也能看見藏於底下的秀妍面貌,那雙驚鴻一瞥過的幽綠眼眸,深邃得宛如要把他整個人吞吃掉般張得大大的。少年彷彿被他落下了詛咒似的動彈不得,視線完全定在他身上,無法說服自己的眼簾去眨動。

這毫無顧忌且眷戀的舐舔著他的視線...輕易而舉地勾起帝統體內的熱度,雖然知道眼前人和自己都同為男性,但是要暴露在這樣露骨的視線裡,他的內心不由自主地誕生出蠢蠢欲動的羞恥和興奮。

“啊...”對莫名其妙地出現的幻太郎,帝統在剎那怔然過後遲鈍地發出驚愕聲,“你是怎樣進來的?!”

“哼呵呵...”見到少年失措的樣子感到有種傻乎乎的可愛,幻太郎笑了出來,頓時讓圍繞在他們四周開得正艷的紫藤花成為了這個笑容的陪襯,“居然問我怎樣進來...我看紫藤花開得正美,便下轎走過來,既然沒有人來阻攔我,所以就不客氣地進來打擾啦...”

從他惡作劇的語氣中能聽出幻太郎沒有半點擅闖王宮的害怕,剛才也是這樣...他沒有顧慮眼前的少年到底是什麼身份,便伸手來觸撫他的臉,摘走一片落在帝統臉上的花瓣。

“沒想到…會連氣味也是一樣…”聽不懂的輕聲細語從惡鬼的唇間飄出,甜美的呼吸聲單是聽著都會讓清心寡慾的人有了想法。為了想聞清楚少年身上那久違的懷念氣味,幻太郎更進一步湊上他,調情般低頭一聞帝統的頸項,結果除了少年自身的體味外,惡鬼敏銳的嗅覺還聞到了一種麻痺的薰香。

“欸?為什麼?”

結果出乎意料地,幻太郎在錯愕下雙腿一軟,突然乏力地倒在帝統身上,被他雙手握著肩膀扶住。

“你是...鬼嗎?”帝統猶豫地問道,會因為自己身上衣服薰陶的香料而身體麻痺的,按道理在野獸以外就僅有鬼族的妖物了。

在初見時立刻被得知非人的身份,幻太郎倒是不慌不忙,繼續揚起他俊雅的笑靨,“是,我是一絲不亂、毫無後顧之憂、完美無缺的鬼。”

不行...是鬼...要逃跑才行...或者...先下手為強的...殺了他...

腦內的聲音是這樣警告著他,但帝統卻無法成功拒絕。

“終於...找到你了...不會再錯過的了...”幻太郎柔潤的蜜語在他耳邊徘徊,言猶在耳的話充斥著溫熱的氣息,心裡癢癢的開始騷動,理性蒸發得一乾二淨,不留一點殘渣,“今後要對你...說出很多很多的喜歡...不會再拖延到最後...”

“喜歡你,帝統...”

臉上奇怪地滑過一刻的濕意,帝統抬手摸上自己的臉,才發現那是由眼眶內湧出的淚珠所造成的淚痕。

眼淚?他會因為一句喜歡而流淚...

處於深深的震驚之中,帝統立刻明白到,預言中所說的劫,指的便是在他懷中細語著喜歡的鬼。

(完)

口嗨廢話:

發現活動劇情裡的鬼是用「我」來自稱,就一直在忍住沒有用「小生」的稱呼...不過經常有打錯再刪掉的情況。

把看起來是「結局」的劇情放在開頭,然後看起來是「開始」的劇情作為結束,感覺很有意思有種閉環感。

床戲部分今次想更多偏重於心態方面,畢竟要開發性冷淡,由性冷淡>性上癮的反差令人欲罷不能,還有長髮攻長髮攻,太頂贊了。雖然有想過直接穿白無垢然後新婚夜洞房,但是翻開卡面又想起小黛長髮這件事…我想看他們互相幫對方洗頭髮的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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