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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自慰素材,2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2130 ℃

  乔云飞一见之下,被羞辱得浑身剧颤。然而趴伏的臀部高高撅起,几声啪啪地清脆响声催促之下,乔云飞终於是勾下了头颅、开始舔舐吃食。

  所幸这御膳房早得了吩咐,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做的东西虽则是和稀泥一般的糊拉拉一片,吃起来却是香、味俱全。

  李熙逼著乔云飞用了两碗,直至那盆子被舔得个干净如镜,这才著他起身。

  李熙一抬手间,已有人呈上一只四四方方的檀木盘子,盘面儿蓝色锦缎铺垫。乔云飞瞄了一眼,已是胆战心惊:只见一副银制镣铐明晃晃地刺眼,显是新得的。

  熙帝亲自拿起那镣铐,竟是套到了乔云飞的脖子上。乔云飞身子僵硬著由著他套上那狗圈,顿觉喉咙口哽咽欲死,却不是那项圈儿锁链的压著了,而纯是心里难受罢了。这如狗一般地牵著,还浑身赤裸,虽则过往几年受的调教多了,早已有了个心理准备,身临其境时,又是别一番无可抑制地惧怕。

  李熙著人为他披上件薄纱一样的外衫──乔云飞身子乍然一暖。只是这外衫蚕丝一般,却是轻盈透明的,著在身上犹如不著寸缕,看到身上更是一目了然、纤毫毕现的。

  李熙深知松紧平衡的道理,自然不去再多折腾他。只是牵了他缓缓在早被封好的园内行走。外面青天白日的,乔云飞自是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经了这几日的事儿,到底没有再挣扎,只是随著皇帝的兴致,走走停停。

  好容易散步过了,李熙便命人将乔云飞领了下去。那内侍们带著他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6章

  这一日好不容易过去,晚间稍事沐浴完毕,乔云飞赤裸著身子被扶至寝宫之内。李熙一面拿著宗卷折子翻阅,只任由他瑟缩地站立在一旁。眼神偶尔飘过,乔云飞便是一阵发抖,自知已是斗不过这狠辣手段,心未屈服,却已先怕了。

  半晌李熙好整以暇地放下奏章,面无神色地命道:“爬过来。”

  乔云飞观他颜色,终於缓缓趴伏著身子,咬唇一步步自宽敞的寝宫门口爬到李熙脚下,直至一只脚踏上他光裸的背脊,微微力道之下、停了下来。

  抬头望去时,李熙皱眉道:“若奴的唇,也是朕的。尔竟然擅自咬上?”

  乔云飞不由得唇齿咬得更紧;与那高高在上的天子对视片刻,心内的瑟瑟寒意更甚,终是松开了口来。

  李熙冷笑一声:“不过就是个奴才,贱骨头不罚不行?如今你已经是人尽可夫,朕看你这低贱的身子还怎麽拗起来?”

  “来人!”

  “奴才在──”

  “把黑将军带上来。朕要好好教教这贱奴规矩!”

  “喳──”

  “不──!”乔云飞一声尖叫,忽而如著魔般连滚带爬地想要逃开。“劈啪”一声鞭子响起,赤红的色泽著在了翻著异光的肌肤之上,更显份外屈辱。

  那些宫人哪里容他忤逆奔逃,口中呵斥著“还有没有规矩了!受罚竟然还不老实!”拖著他头发拉扯到天子脚跟前儿。

  乔云飞仍旧是竭斯底里地挣扎著,无奈被拉扯住了手足,又是毫无力气,只能眼睁睁看著殿门口一头半人高的黑犬被牵著走近。

  他走投无路之下忽而抱住李熙双腿:“求皇上饶了我……饶了我……不要这样对我……”随即眼泪下来。李熙都已经将他视作人尽可辱的玩奴,哪里还会容他求饶?

  从他知道两个孩子已死的消息起,此事已毫无寰转余地!

  李熙一脚将他踹到地上:“贱货!竟然如此没规矩!”

  众宫人顿时都慌张跪伏在地,却也不忘了拉扯著乔云飞手足:“求皇上恕罪!”

  李熙道:“也罢,今日煞煞你的气焰,过两日也就老实了。不过也不一定,就跟那养不熟的狼似的,没准儿就咬人一口──起来罢,若奴还是得时时地调教著!”

  “喳──谢皇上!”众人异口同声,乔云飞抬头时,那令他万分惊惧地黑犬竟然已近在咫尺,一口哈喇子热气扑面而来!

  乔云飞如触电一般浑身抖动著缩成一团,恨不能缩到众人腿弯後面去。然而不多时李熙一个点头示意,领头的宦官著众人将乔云飞四肢拉扯著仰面扯开,任凭他如何挣扎,点燃熏香。不过半刻下身处秘花及後庭花已然如两张灵活的小嘴般一张一合,挣扎之间更渗出不少蜜汁来。

  被捆束了一日而不能勃起的分身,此时也被人反复上下地撸著、又将那束他的金环解了开来;红高粱般的棒子高高竖起,立刻被人拿捏著,一根细长的半软不硬的小棒立时被插了进去。

  “啊──”乔云飞一声尖叫,立时挨了一个耳刮子。

  那手捏拿著那根小棍儿,反复上下左右的转动,似乎是要将他男根口道括得大些。

  

  (11鲜币)将军奴(五)

  饶是乔云飞经过数年的调教,见著此际他最怕的阵仗,也已经疯癫若狂,被压制得久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和麻木,竟是失了常态地似呆似滞。

  李熙缓缓走到他跟前儿,居高临下地望著他:“若奴……本想让你做朕的‘云飞’,既然你做绝了,朕也不会再客气。”眼中竟是满满的寒意。

  这股寒意一激之下,乔云飞竟是眼中再现锐意,仿若恢复了一点往时的生气。

  李熙见之,嘴角轻不可察地弯了弯,思道:就是如此,才有得乐趣。

  ──到底是放下了心思,坐到一边儿好整以暇地看那些奴才们忙碌。

  乔云飞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不多时有内侍掐开他下颌,塞了根半软不硬的棍子入口。

  乔云飞咬紧嘴棍,心知厉害的来了!

  果然一阵剧痛,伴随著淅淅沥沥的水声。那下身处他自己看不见的小棍儿,受到温水一淋,竟然慢慢膨胀起来!

  细窄的内壁,犹如要破碎一般的绞痛著。痛到睚眦欲裂之时,有人拿了一只香囊来,在他鼻前轻轻一熏,浑身竟然不由自主地缓缓松懈下来,就连那疼痛及痛苦,仿佛也淡了一分。

  过了良久,下人们将乔云飞从地上拉起,竟是将他含著小棍儿的分身整个浸在温热的水中,不一时那棍儿涨得益发粗了。

  乔云飞咬紧牙关忍著不适及疼痛,心跳咕咚咕咚地,原来耳畔那只黑犬呼哧呼哧地喘息益发剧烈了。

  李熙一拍手,众人再次将乔云飞按在地上,又有人上前来“哗啦啦”地一下,竟是淋了一盆水浇在乔云飞下身处。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7章

  那狗忽然就激动地低低吠起来,挣扎著扑向乔云飞,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竟是快要挣脱了那宫人的束缚。

  乔云飞只觉整颗心立时仿若要爆炸一般升腾到了嗓子眼儿,浑身也哆嗦个不停,只是下体肿胀疼痛,不能稍动。宫人眼瞅著熙帝一个点头,放松了手中的绳索。黑将军低吠一声,立然扑了过去。

  热乎乎的诡异触感,立时包围了整个分身。

  乔云飞惊恐欲绝,却再也不敢动弹,随时又吊在半空,准备著爬起身来逃走──只他到底是无法逃走的。

  那犬似乎对这後泼洒上去的无色无味的水情有独锺,一个劲儿地舔舐著乔云飞下身的每一寸肌肤,乃至於将舌头探入他体内不断地钻营!

  也未知过了多久,乔云飞本来僵硬的身子竟然那粗糙的舌头的舔舐之下,渐渐恢复了知觉,咕唧咕唧之下,一股水声在空旷安静的寝宫内传来!乔云飞羞愤欲死,浑身更是如筛糠一般地抖动,奈何那犬毫无感觉,无可挣扎、无法逃脱的人也只能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这一切。

  “哼,既然喜欢闭著眼睛。来人!给他蒙上双眼!好个贱奴!”

  说话间,一条黑布已遮眼而来。

  乔云飞眼前一黑,又不知身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看不见之下,那触感竟然更加敏锐,而被畜生侮辱的痛苦竟然也被这掩耳盗铃的黑布掩盖去不少!

  寝宫中安安静静,唯有啧啧水声,份外淫靡。

  不过多时,也未知那粗糙又硕长的舌头触碰到了什麽地方,乔云飞浑身一个激灵,一股灼液流到大腿根儿上,原是那狗舌过於灵巧,让他连日未得满足的身子,竟然小小地喷发出来!李熙噗嗤一笑:“好个淫贱的身子。竟然连一只畜生也能让你……”说话之间,乔云飞颤抖著,泪流满面,头脑中一片极乐及极辱的空白。

  李熙瞧他神色,挥一挥手。那宫人们轻手轻脚行了个礼,自牵著黑将军恭敬退下。

  乔云飞浑然不觉之间,已有人抱起他身子,未知过了多久,冷透的身子浑身上下一暖,温暖带著淡淡香气的水包裹了他。

  一双手掌温柔地为他轻轻沐浴,这感觉是那麽的熟悉……温暖干净又清香的水,以及那双温柔熟悉的手掌、淡淡的龙涎香在此时给他带来一股安全的安慰,原本僵硬如石的身子也慢慢软化了、蜷缩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之中。

  不要再想、不要再想,就让我躲在这里一会儿吧!乔云飞在黑布之下闭上了双眼,依偎著水下熙帝的身子,慢慢任他施为。

  昨夜那温柔的洗浴,以及遍布全身的轻柔的吻,仿佛是一个梦境。

  清晨醒来,是被一鞭子打醒的。

  乔云飞睁开双眼,一旁李熙道:“贱奴!还想睡到何时!”爬起半个身子,乔云飞立时感觉下腹一阵胀痛,低头望去,原来昨日那小棍尚未取出,浸泡了水之後早已胀得有昨日两倍之大,稍一动弹,就是一股钝钝的痛意!

  此外,一夜未能排解,腹中积水甚多,又被那小棍堵住,乔云飞在唇下偷咬牙关,尽量放缓了身子爬了起来。

  李熙用鞭柄戳了戳他直挺挺的那话儿,笑道:“若奴想要解脱,自己跟朕说来!”话语间分明不容置喙。

  乔云飞底下头去,额头上青筋跳了两跳,终於低著头模糊的声音传来:“求皇上让若奴更衣……”

  李熙笑答道:“什麽更衣!奴儿哪里能有更衣之说?”

  一旁转司内事训奴的宦官忙道:“求主子要诚恳低下、那事儿要称‘泄身’!”

  光洁的青石地面上,一滴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乔云飞低头改口:“恳请皇上允可若奴……泄身……”

  李熙弯弯嘴角,皮笑肉不笑,双眼端详著低下头的人;一面伸出脚去将他踢了个滚倒:“好。”那脚却不是为了伤他。

  乔云飞顺从地变成个仰面的身姿,双腿在李熙的踢助之下如被翻开的蛤蟆般大张;一旁宦官干枯老朽的手触碰到敏感的肌肤,“呃啊──”

  在一股疼痛之中,那手攫住乔云飞要害,与此同时李熙的脚也不轻不重地踏上了他肿胀的小腹:“呜呜……”

  欲裂的胀痛从下身钻上脑际心尖儿,老宦手握那处,一收一放犹如在按摩一般地捏挤,那处便犹如团被拧紧的湿棉絮般,不断地流出水滴儿。

  “呃……不……呃啊……”乔云飞呻吟愈重时,短棍儿才被缓缓抽了出来,伴随著一阵阵刺痛,仰卧著敞开四肢的男子低吟著瞬间失禁……

 

  (12鲜币)将军奴(六) NP

  

  待到乔云飞沐浴整理完毕,被驱赶著赤裸爬到跟前儿时,李熙淡然一笑道:“今儿可是个好天气。朕也不好整日价拘著你在室内,万一拘坏了身子也是不好。”他话语越是亲切,乔云飞心下就越是忐忑,整颗心仿佛都在发抖一般,随著这话语渐渐提到了嗓子眼儿。

  那人精致的龙纹明黄靴子就在眼前,声音仿佛从高高在上的地方传来,仿佛又是往日里耳畔呵护备至的闲话家常:“朕看不如,今儿若奴就出去溜达溜达吧。尔昨儿已是不动了一天,今儿多跑动跑动也是个舒展,朕也不给尔泡什麽脚汤子了,让你尽随意跑个够。只一条,莫要让朕的这些奴才们抓到才好。合欢宫内朕已是下了吩咐,逢单日除了膳时,直到未时,任何奴才只要抓著你,便要好好帮朕责罚教导尔一番。”

  乔云飞闻言一抖。抬头时,那人黝黑深不可测的眼神望著自己,一瞬後又错了开去,一面挥手一面迈步走出去道:“先就用个早膳吧。”

  李熙一走,乔云飞想到今日的安排,顿觉宫内冰冷莫名。眼瞅著如今已是卯时一刻,哪里还顾得上好好用膳?索性那不知名的公公也不去管他,左右有皇上吩咐,任由他草草将早膳用完、匆忙忙奔逃了出去。

  合欢宫宫门及密室早就封得死死,乔云飞顾不得自己穿著昨日那一身儿透明如无物的蚕丝轻纱,忙忙趁著膳时为过,找地方想要躲藏起来。此时已是豔阳高照,他匆匆奔逃间已见得宫中诸人虽则手中都拿著各自个儿的活计,那一个个的目光都是追随著他浑身上下如骨一般!

  好不容易逃到东厢正是无人,可他行来时那麽多双眼睛难道是死的?乔云飞也不顾浑身上下的无力,钻入东厢房中,打开後窗手忙脚乱地爬了出去;又特特沿著无人的屋宇背儿、悄悄顺著高密的树丛子跑到前院小园中──也是庆幸,数年前乔云飞并不喜那些花花草草,李熙为了讨他欢喜,早著人特特种了许多茂密的灌木、树藤,前後院更是几颗大树,几年里已俱是长得高大茂密。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8章

  乔云飞奔著无人,窜到树下,立时手忙脚乱地想要爬上去。可真真抱住那大半个人粗的树干时,才发现手足无力,竟是爬不出三尺去!眼见日头益发高来,若真过了辰时……想到那些如虎似狼的眼神,他也顾不得许多,脱下纱衣来搓成绳状,挽住树干手臂,一下一下地拼尽力气往上蹭。

  好赖这老树枝节甚多,那天蚕纱衣又至柔至韧、百般扯不断,这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钻入树上躲藏在茂密的树冠之中。这连天大树枝叶繁茂,自然是能完全隐住他龟缩的身形了。

  果不其然,不过一时半刻,便听得院子里三五个侍卫和宦官们互相招呼著喊:“那贱人仿佛是朝著东厢去了!快去搜!”

  不由得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屏气凝神生怕闹出点儿动静来,眼瞅著这帮子人到东厢去了。好好歹歹半个时辰过去,乔云飞终於舒了口气,挽著树枝的手臂早已发麻,不得已调了调姿势,想要休息一二。

  就是这一动,几片鲜绿的树叶便因著他方才太过紧张的搓揉,落了下去……

  也未知过了多少个时辰,乔云飞缩在树上丝毫不动,只是紧张的精神放松下来,渐渐地有了点瞌睡的意思。他甚至没打算去用午膳──一则不知道什麽时辰了,二则怕再找不到机会躲在这树上。

  宫中的仆人眼见晌午了也没见著若奴的影子,渐渐也群体地焦躁起来。唯有那最为低下的仆从,嘟嘟囔囔拿著个破旧的扫帚被赶出了四处搜捕的队伍,只好走到院中扫起了树叶。

  忽而几片树叶接连落下──仆从吃惊地抬头望去,正瞧见一丛非同寻常的黑影:“喝赫──”

  那老宦官仿佛被惊吓般喝喝地叫了一声,随即手舞足蹈地叫嚷起来:“他在这儿!他在这儿!”

  绳梯够不著、长杆子戳不下;一群人围在那颗大树之下,俱都仰著头颅试图把树上的人给弄下来。乔云飞已被发现行藏,索性也不躲了,只是拼命抱著大树忍受那长杆一下、一下地戳顶,死不放手。

  直至合欢宫内宦首领,发话拿来了锯子,甚至请来了此宫的侍卫首领,乔云飞无可奈何之下,紧紧抱著树干更不撒手,直至呼哧一下,已是头晕目眩地被那侍卫首领逮了下来!

  那内宦首领顶替了刘昌,乃是刘昌的师弟,名唤李顺的。此时望著被众人牢牢按住扔不住挣扎的乔云飞笑道:“这狼饿得狠了,恐怕吃起肉来更加凶残啊……”说话间被压著後背朝上地乔云飞已觉无数双手扯开了他的蚕丝衣衫,拉扯著他的双腿大开;那李顺拱手道:“张大哥先请!”侍卫首领得了这个便宜也懒得跟一群没根儿的让先,刺啦一声已顶入了乔云飞後庭!

  众人轮番上阵,侍卫内自然是前赴後继地侵占他的身子;宦官们则更加歹毒,掐乳、玩鸟、捏卵、鞭笞乃至於将树枝插入他铃口,无所不用其极。乔云飞不一时浑身青紫,又被拉扯著跪起、前蕊後庭同时被侵占的,嘴上也不得空闲,被堵住呜呜呜地挣扎了不久,便只能任众人予取予求了。

  这群人干了他整整一个时辰,到底是各有其职,又纷纷散开来各自去了。徒留下浑身赤裸、布满欲液的男子,耻辱得浑身发抖,却积不起力气来爬起身。

  等到换班的快要赶来,乔云飞深吸一口气,咬著血唇拼命奔逃,只想找个僻静处躲起来。不少已休了工的宫人们一个个追赶过来,呼啦啦整个合欢宫已经是一群人奔跑。

  “在那儿──”

  “快追!”

  “绊倒他,绊倒他!”

  “哎哟!”

  许是临到死路竭斯底里,乔云飞竟然一挥拳头打倒迎面而来的一个宫人,又连滚带爬犹如鼠窜一般地跑走了。迎面看到黑压压三五人围堵在前,一转身已经再无去路!

  他颤抖著瞧著众人一步步走近,犹如被群猫玩弄的耗子一般如秋风落叶扑簌簌战栗。

  当一个干枯的手指触上後臀腰上时,“啊──”地一声尖叫响起,宣告了第二场游戏的开始!

  如是,无尽的追捕与迷藏在合欢宫这座樊笼内上演;乔云飞早已精疲力竭,却克制不了心底的恐惧,情不自禁想要逃离──这反而给追捕者们带来莫大的乐趣;越是找寻不著、追捕不上,接连而来的狎玩就越加残酷……

  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玩弄他,只要他们想,这群人可以以任何方式亵玩侮辱他;他就犹如一只随时恭候著被下口的鲜美羊羔子,若奴,这低贱的身份如五指山般,将他钉在了最底层的地狱。

 

  (13鲜币)将军奴(七) 兽

  瘫软无力的乔云飞早已被扶著放置在寝宫床榻上。那些休憩的仆从们不时造访,恣意狎玩,全然把若奴当成了消遣的工具、闲暇的赠品。

  再无力抵抗的乔云飞,便犹如待客的优伶玩物一般,紧闭著双眼承受一个又一个的访客。

  被拉扯著大张了双腿,一个身材魁梧的侍卫俯身而上,狠狠钉入他滑腻的甬道,一下一下地猛烈冲撞。另一个交了工的宦官在一旁贪婪地咂舌,十指灵活地玩弄著那不断胀大的青茎,拿著个粗长的玩具插入了他的前穴……

  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应和,乔云飞在一波波的浪潮和亵玩之中,只觉自己犹如一个物什、一件玩物,甚至不算得是个活物,只赤裸地摆在那里,供给所有来来往往的人,在想起时恣意消遣。

  等到晚膳时熙帝驾临,这个绵长的噩梦才得以止息。

  温暖的香汤,取代了浑身黏糊糊的欲液;

  轻柔的揉摩,取代了猥琐的亵玩;

  仿佛呵护至极的拥吻,取代了残无人情的舔咬;

  ……

  乔云飞由原本的瑟瑟发抖,在李熙的怀抱之中,逐步放松了下来。

  这里,竟然是唯一的依靠和休憩之地。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69章

  晚膳过後,熙帝惯常是要读读书看看奏章的。

  乔云飞被迫吞下两只粗长的、男根形状的红烛,体内早已被灌满了秘制媚药。一滴滴灼热将出口渐渐封死,饱胀无法排泄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呻吟,渐渐开始哀求:“啊……求求……”

  熙帝直等了半个时辰,才让他自己靠著甬道收紧的力量,将那两只粗长足有三四指的红烛男根给“生”了出来。

  入睡之前,天子照例传唤了那黑将军前来,粗糙的狗舌舔舐著乔云飞湿淋淋的下体,直至被束缚了一日的男根终於从锁笼中拿了出来,在犬齿之下抽搐著释放……

  如是几日,白天乔云飞只能被迫著躲躲藏藏、供宫人们娱乐,傍晚便充著烛台、为天子点灯;黑夜里那黑将军被屡次传唤,直至这一切都仿佛变得习以为常。

  乔云飞渐渐习惯了在受到侮辱时屈膝投降,身体不由自主地婉转承欢;对於李熙他既依赖又畏惧,曲颜讨好与媚宠求欢已是常态了。

  这一日,在乔云飞对半人高黑犬的畏惧已稍稍缓解之时,熙帝拍拍手掌:“也该让黑将军拿出点看家本领了。”

  只见一个内侍开始以手抚慰黑犬腹下,另一个内侍端著盘子上来,以最粗的小棒插入乔云飞日渐扩大的铃口。

  “呃──”恐惧之下的若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而今,他早已分辨不出分身内管道被撑开时,是疼痛还是酥痒快意了。

  那内侍将小棒来回地抽插了数十下,再次抽出之时,换上了同等大小的羊肠小管,灌入一股腥臊液体。

  那黑将军立时狂吠著在锁链下挣扎起来,就连管束它的宫人也几乎拉不住!

  “嗷嗷──呜──”

  乔云飞抖得如风中落叶,恐惧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坐卧在地上、两手勉强支撑著倒退,眼见著比往日里更加激动的黑犬扑了上来!

  那黑犬一下子就将他扑倒在地,长毛覆盖的前肢压在他肩上,爪子倒是先已收起、并不会伤人;只是那比寻常男子更重的身体、热呼呼粘稠腻味的呼吸及涎水不断滴落下来,牢牢压抑住男人的挣扎及喉咙中挣出的惨叫!

  低头时,丛丛浓密的毛发挡不住一柄异样的巨根直挺挺地伸了出来,且那巨根顶上一小截红彤彤的软骨,如同红色尖尖的小舌一般,不断地伸长又缩回去!不少汁液不断地自那软骨尖头滴落下来。

  乔云飞低头瞧见那狗阳内红彤彤的阳骨,早已是吓得涕泪横流,犹如脱水的鱼一般死命挣扎。四肢被人牢牢按住,就见一双手探入下腹,拿起他吓软的男根几下搓揉──玉茎不由自主地勃起,尖端一个肉眼可见的小黑洞无所遁形!连日来的训练早已拓宽了铃口内道,又加灌入了母狗汁液,此时正汩汩地滴著液体、不断抽搐。

  那黑将军压下了身子不断地再他身上嗅著蹭著,下体滚烫红肿的狗根不断地在赤裸的身子上留下粘腻的液体。眼见那根狗阳被人手刻意地捉住,竟然直直地对准了他的那话儿!

  “呃啊──”一丝惨叫从近乎窒息的喉咙中溢出。

  在狗与人的压制之下难以退後,细长有寸许的软骨如同一柄利剑般,直挺挺地戳入了龟头上的尿眼!

  “啊啊啊──”奴宠发狂一般地嚎啕嘶吼,身子却如凝固般再也不能动态分毫,乔云飞僵硬地感觉到那滑湿火热的尖刺,贪婪地钻入体内,每一次颤抖都带起剧烈的痒痛!

  那黑犬乍然投入一个温润窄小的怀抱,软骨更犹如练了缩骨功一般时长时短,长毛覆盖的巨大身躯颠簸著连连抽插起来!

  呼哧呼哧的犬喘在耳畔响起,乔云飞只觉下体处一阵酸麻,小管内剧烈的抽插连带使得青茎也肿胀发紫、益发粗大;那犬茎骨在最隐秘的地方时而长、时而短,并伴随著不断地震动和摩擦,一下下地顶著尿口,直欲失禁!

  极度的恐惧和震动之下,男人早已嘶哑了嗓子,随著一下下剧烈地穿刺,啊啊啊地条件反射地呻吟浪叫;勃发的紫茎受不了根深处一下下的穿刺和顶插,确确实实地失禁了出来,一大股黄色的母狗汁液和尿液顺著被堵塞的小孔,在每一次抽插中不断淋漓。

  那黑将军尤有不足,进一步地压低了身子想要将膨胀的狗根整个地插进那狭小的孔道。

  “啊啊啊啊啊啊──”乔云飞犹如一尾被火烤的鱼,陡然剧烈挣扎起来!

  不一时那黑将军显然发现了洞穴的窄小和乍然收紧,只好意有不足地继续就著软骨抽插。那软骨更进一步地慢慢膨胀,更大量的滑腻汁液顺著犬茎滴落及倒灌到乔云飞体内。

  乔云飞已是全然地软了身体,任由那软骨顶上的一点尖刺不断地如灵敏的舌头和坚硬的小棒一般反复地戳顶著尿口,身体全然发麻,口水流满嘴角,睁大了无神的眼睛,只能感受余下那窄小甬道被反复摩擦的火辣与痛痒。

  那尿口被穿刺得疼痛到了极点,早已无法收束;尿泡内的积蓄,早已在反复的穿刺中排尽,不断地汩汩挤出些黄白的汁液。

  不知不觉之中,被一根软骨束缚在地的男人翻起了白眼,浑身如抽筋一般地抖动起来;原来那尿口经由反复地穿刺刺激,肿胀的紫茎无法遏制肌肉,汩汩地排出了白色的精液!

  黑将军仍旧一下下地顶著,精液在夹缝中被挤出、渗出大量的白色泡沫;更有不少随著尿孔的张开倒灌而入腹内、一波波逆向而流。

  乔云飞翻著白眼中,也不知在这无边的折磨中翻滚了多久,忽而感觉那狗竟停止了动作!软骨伸到极长、随即急速地抽搐震动起来。这一股震荡几乎带动起乔云飞的那话儿连同两丸,也随之震动起来:“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热液,扑簌簌倒灌而入、倾盆而来!乔云飞睁著无神的双眼,感受到那热液长久不息,喷得他几乎屁滚尿流!直至在一片铺天盖地的潮汐当中,男子抽筋一般地战栗著、直至晕厥休克过去……

 

  (10鲜币)将军奴(八)

  

  等到乔云飞於华美的床榻上再醒来时,嚎哭地嘶哑的嗓子早已沙哑无法发出声音、通红的双眼干涩,伴随著不时的一阵阵作呕。

  当李熙拥过来时,他於惊恐中瑟瑟发抖,却再也不敢躲闪分毫。李熙慢慢地抚摸著光洁的背脊,安抚男人恐惧到极致的灵魂。

  “说,翔儿和翊儿,到底是怎麽没的?”李熙沈静地问道,仿佛并不等待乔云飞的回答而是自言自语。那股沈著冷静的表情,甚至仿佛带著狂风暴雨後的宁静。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0章

  手的动作仍旧异常温柔,李熙轻轻托起乔云飞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云飞屡次欺骗,已经伤透了朕的心。可是你伤我杀我欺我,为什麽要算在翔儿和翊儿头上?既然你这麽厌恶朕,不惜手染孩子的鲜血,那朕也就让你尝尝最痛苦的滋味,永远将你禁锢在朕的牢笼之中……也许只有每一时每一刻的教训,才会让你知道,什麽是顺从和听话。”

  他顿了一顿,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抬了起来,缓慢地随意摩挲著乔云飞的颈脖和耳垂,仿佛在抚摸一件珍爱的物什:

  “你怕什麽,朕就会送给你什麽。”

  “朕会让你变成最最低贱、卑下、淫浪的奴仆,任何人只要朕允可,便可随意使用你。”

  “朕要让你变成最顺从、最乖巧承欢的男妓,甚至不待朕发话,你便会欢欢喜喜地主动把自己搞得骚水横流、淫汁四溢地跪著祈求一点点恩宠。”

  “朕要把你当做最普通、最无用的一件物什,也许是烛台,也许是脚架,也许是桌案,也许是便壶……”

  乔云飞被那手抚摸著,忽而痉挛一般地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徒然地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想要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嘶哑地发不出分毫声音。

  一滴泪,自红肿干涩的眼角滴落下来,被李熙轻轻地吮去。乔云飞於是闭上了双眼,带著一种认命的悲戚。

  之後的七天,虚弱而需要休养的乔云飞仍旧未逃脱劫难。他躺在偏殿的床榻上,连著接了七天的客。所有宦官,闲暇时都能以各式各样的花样随意玩弄他。当然并不包括侍卫们,为著免得拖长他休养的时间。

  李熙逼迫他将精液自凌晨起便含在口中,并命他直至半个时辰後方可吞咽:“朕再不会吻你,你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你的嘴,今後便是除了肉穴、後洞之外的第三具淫器,只为了盛放朕的龙精。如此,也许你能更快地适应男人欲液的味道──直至你将这种味道,当做琼浆玉液为止。”

  “虽则你是一个贱奴,也是一只淫物,朕却不想你获得太多的快乐。无论何时何地,除非朕允许,否则你将不能出精。”

  於是乔云飞的青茎被玩捏得肿胀,然後用龟头下部、根部、茎干的三只锁阳环给紧紧束起,铃口也被细长的银针堵塞,两只鼓囊囊的囊袋,更是被两枚金环锁死。

  宦官们的手段自然更是繁多了,他们得不到快乐,自然更倾向於侮辱和耍弄。乔云飞便如投入一群豺狼虎豹中的肥美羊羔子,每日里被整治得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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