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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3460 ℃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01章

  “云飞……”李熙立时站起了身子:“朕终於盼得你入梦了。”

  那乔云飞的幻影,孑然立在灯火暗处,不说话,不动弹,只一双眸子仿佛揉碎了所有的灯光,微微能见碎星在其中闪烁。

  李熙凝望著那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眸子,不由往前迈了一步、微微伸长了颤抖的右手,仿佛是想要触碰,却又不敢碰碎这难得的美梦。

  “云飞……”

  “云飞……”

  “朕日日夜夜的想著你、忆著你。”

  “不知你过得好不好……没有朕在身边、当是过得好的。”

  那身影仍旧怔怔的望著他,不言不语,犹如一座雕塑,只是肌肤神色,却又鲜活无匹。

  “朕悔之晚矣,只有一死以赎罪。当日的奴才们,如今与朕同死。知道此事的,也都将随朕而去。今後……朕愿你天空海阔任意飞翔。”

  乔云飞望著多年不见的梦魇,也犹如在梦中。这几年来,他因著影卫、御医的悉心照料和周到将养,仿佛样子没有变化;或者这里面,也有昔日宫廷各种秘药的功劳。然而眼前的帝王,颓然、苍老,两鬓的白发在灯火下闪烁著星光,病色、垂死。

  做梦也未曾想到,多年来折磨自己的梦魇,如今竟是这一幅模样。

  他咒过李熙死,他咒过李熙痛苦,他咒过李熙遭受折磨,然而真正看到的,却是他永远也未曾想见过的。

  只是那陌生天子的双眸中,仍旧是昔日的那一抹神色,深深、重重,无数次地入他梦中去,纠缠不休、摆脱不了,就如同他而今絮絮叨叨、断断续续的缓慢倾诉。

  那双眼睛如同一个魔咒。

  那口唇中吐出的源源不绝的倾诉,犹如一个魔咒!

  “云飞……你能来入梦、听朕再诉衷肠,朕已是瞑目了。今生,朕欠了你良多,朕害了你。可是若要叫朕放手……朕却不舍,宁死、不舍。只是朕错了……朕错在不该毁你,不该将你束缚在这合欢宫内。朕原以为,束住你,便能一辈子拥有你。原来朕错了,朕毁掉的,是朕自己的心。”

  说著男人流下泪来。或许是在梦中,原本他不会在乔云飞面前展现的一面,就此呈上,如斯脆弱。只见他颤抖地伸出左手扣住自己心胸,右手仍执著地伸向乔云飞的方向,泪流满面地哭道:“云飞、朕的心好痛、好痛啊……朕把自己的心挖了,好痛、好痛的一个大洞……朕痛了好几年,日日夜夜……没有你,毁了你就是挖了朕的心哪……”

  病体不足久支,天子诉说著慢慢跪倒下来:“好痛……日日夜夜的痛……朕的心,被朕硬生生地挖走了……朕为了翔儿翊儿,熬著这许多年,而今终於就不会痛了……”

  泪水不停自天子苍白的面容上滴落,他口中喃喃道:“云飞,今生朕把心赔给你。若有来生,朕愿为女子,一生一世,随著云飞天际!翔……求你,求你给朕这个机会,朕一定一定,好好地补偿你赎罪……”

  雕像般静静立著的乔云飞,也流下泪来。雌雄蛊早已解开,为何自己仍旧觉得心口一阵阵地紧缩、仿佛有一只手在不断地搓揉、要将那物挖出来般的疼痛?

  他骤然深吸一口气,抽出腰间宝剑,咬紧了唇瓣,提剑走了上去。

  对面李熙颤抖得尤为剧烈──难道眼前的并非梦影,而是真正的云飞?抑或云飞入了梦,要在他死前亲手杀了他报仇?

  然而他直挺挺地跪著,只是贪婪地望著许久未见的面容、身形,一瞬不瞬生怕错过分毫光阴,只等著那当胸的一剑:是梦非梦,又有什麽要紧?

  到底是身子弱了无力,那剑只是慢慢地抬起,又缓缓地刺入李熙胸膛。

  眼见著剑尖的寒芒一寸、一寸地进去,乔云飞的手颤抖著,感受那剑尖剑身传递过来的阻碍感──是深入肌理的感触,仿佛触摸到了此人的昔日的胸膛。

  鲜血顷刻间顺著剑隙流了出来。

  乔云飞的手更抖了,这个人,这个魔,他的胸膛竟是如此的硬,如磐石,数年不灭!

  他咬牙用力,刺得更深了,未觉自己满颊是泪,到底是在哭自己,还是在哭这个王八傻子?

  “!当!”一声,宝剑落地,李熙人倒。

  乔云飞静静站立,泪流满面,只觉这一生,到此终止了。

  也未知过了多久。他整个人忽然失去了力气,瘫软下去。

  那人的身子就在眼前。慢慢靠近,竟然是冰凉、冰凉的,昨日种种,焉能想到他竟然是冰凉僵硬的?

  忽然他扑了上去,咬牙切齿地撕咬那人的骨血和肉:“若是要死,就等我先死了再说!你祸害我到如此,你祸害我到如此──!啊啊啊──!”

  *** ***

  数月之後,几名影卫携著乔云飞与一个废人,悄悄自地宫的出风口挖了地道,遁走江湖。自此,五湖四海,再未听得什麽魏熙帝、乔将军的故事。

 

  (26鲜币)後宫记事(四十四)暗黑分支/真相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02章

  正是秋末午後时分,偌大的皇宫只闻得知了叫声。

  这琉璃砖、红墙壁连著涂金雕龙的千重万阙;宫墙与宫墙之间,不过一条条错综复杂的窄道,一眼望去,似乎永无边际。

  也未知那些知了,到底在哪里叫著。

  转个弯儿,绕著抄手回廊一走,走过黄玉盘凤的影壁,四合的宫阙内几株大树,距离皇帝所居的正阳宫并不算近,却是当今圣上常来之地。

  此处正是合欢宫,今上念旧,闻说昔日若妃娘家另有一妹,便不经选秀地召了进宫,一见之下便封为妃,亦未避讳仍旧封为若妃、居於此宫之内。

  皇帝不忘旧情、还来惜取眼前人,那新封的若妃便当之无愧地冲冠六宫了。偏他乔家生的女儿格外娇羞一些,天子特许不用请安、不用待客,日日安稳居於宫内等恩便罢,堪称是金锁藏娇,羡煞後宫三千久旱的佳丽们。

  只是这合欢宫的主子,虽则外传被熙帝捧到了心尖子上,内里却也堪称是与世隔绝,只有一干奴才伺候罢了。

  这日午後,阳光正盛,谁人不是睡意朦胧。只皇帝却有大事要做,近来附属国使臣来访,几日也未曾来後宫过。

  合欢宫地处偏僻,又静瑟,隔临御花园一角,与其它宫宇都有些距离。这处静无人声,然後走近之後,那寝宫之中,却有若隐若现的撩人呻吟传来。

  寝宫内的床榻上,醉卧一般躺了个人。

  未见其面容,先听其声。那乃是呻吟之声,高高、低低,婉转、断续,时不时便拔尖儿一般地拔高了,绕个弯子又低沈下去。声音不若一般宫妃美女们清脆,略带些低沈,却又极柔极媚惑,有一种压抑不住的隐忍撩人。

  听其声後,再见其形。那人躺在床榻上,一只修长的腿自裙侧的长隙间伸直了,极其修长便显得纤细,但近看肌如凝脂、肌理均匀、润而不腻,大腿上隐约有起伏的肌肉在颤抖。腿极笔直地绷紧了,下方的脚掌也呈现一个优美的弓形,虽则不是小脚,但胜在弧线优雅,别有一番韵味。

  那人一腿就如此贴床伸长了,另一腿却高高斜举著大开、被锁链拴吊在床顶,两腿之间的部分,在裙摆的遮盖之下犹如幽境,引人入胜。

  “啊哈……”

  呻吟时高时低,走近看时,这允男允女、雌雄莫辨的身子之主,原来便是乔云飞。

  此刻男人蹙著眉头紧闭双眼,薄唇大大的张著喘息,未著脂粉装饰,显出青年原本的俊逸形容来,除了那颤抖的长睫毛外,丝毫不见女气。

  只是正因为这乃是一个堂堂俊俏的男儿,此时他做出如此隐忍情欲的表情来,也就愈加引逗出人的侵占欲望。

  原来乔云飞自从那日说出儿子未死的真相之後,李熙倒是不再命宫人侍卫们著意折磨他。日常饮食起居都照料得甚好,只是事到如今,他也已成为天子手掌上的金丝雀儿、笼中鸟儿。昔日的调教、彻底的屈服,都使得这位若妃维持著一贯的驯服温顺不敢稍有忤逆、真真应了其封号。

  虽则人已屈服,但李熙仍允许他保留著自己的意识、意志。昔日的将军、多年的调弄混杂在一起,羞耻与欲望、多年的伦理礼教与如今的畏惧顺服,掺杂在一起,使得若妃虽温顺,但始终保有一分矜持、隐忍及羞涩,反而别样令天子勾心。

  李熙由此更偏爱逗弄他,又想起昔日两次三番、手软放松他之後反被刺伤之事,更是日日不曾消停。今儿天子早朝之前,便留了几枚梅子大小的药珠子给他吃,又勒令到晚上来时必得看见药珠子都被他自个儿含化了,又勒令不许用手用脚。

  这药珠子乔云飞早曾尝过一颗,就是那一颗未曾融化,到晚间被李熙贯穿顶到深处,再也无法摩擦化开,瘙痒折磨了他足足三日。於是今日不得已之下,他忍著羞耻之心,双手也不敢稍碰下肢唯恐被宫人告御状,两条腿吊著无法合拢摩擦,亦不能扭动腰肢,唯有凭借收缩臀瓣蠕动内里的摩擦、来使药丸子慢慢溶解下去。

  那药丸子好不容易化了一半儿,却引出许多极毒的淫汁浸透了前蕊後庭。瘙痒感渐渐使得男子再也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体内的淫蛊蛊虫纷纷苏醒,在尿泡、浑圆、小腹及後穴深处钻营跃动,前面被紧紧捆束的分身早就肿胀得发紫,在透明的冰纨及一道道金丝网中绷得剧痛难忍。

  然而他还不敢停歇。眼前寝宫之内,端立著的公公可并非吃素的。那一双奸诈的眼睛直直盯著他,仿佛随时等著有机可乘将他亵辱一番。

  乔云飞咬紧牙关,脸颊上显现出一丝刚毅来,强行忍著想要呼叫哀求的欲望,仍旧不停息地一次次收腹提气、吐息放松,为熙帝练那肉穴的力道。这样喂上一日两日的,到晚间熙帝自然是享尽无边美色、坐收硕硕果实。

  而乔云飞此时的两枚浑圆,确也堪称是硕硕果实。李熙从不许他轻易释放,仍旧拿他当个哺乳的玩物,月余不曾得到满足的前端,自然是使得若妃更加顺从畏惧、战战兢兢而又万分淫荡。

  小药丸越来越小了,乔云飞的收缩蠕动也越来越痛苦。须知那丸子小巧到了如红豆大小时,要凭借湿滑润泽的穴肉将其夹住、摩擦是多麽艰难。必得集中意志去感知那小小的颗粒,又得夹紧了不许其滑到别处──向上一次那样儿被熙帝顶到最最内里,便只能熬著数日任它自己慢慢溶解了。

  “噗嗤──”一声,一不留神,一枚小药丸已被收紧的穴肉给挤了出来!乔云飞睁大了双眼仿佛不可置信,不敢垂头地望向站在榻前不远处的公公,满面尽是惊容。

  那公公得意的笑了一笑:“主子又坏事儿了!这可如何是好?”

  说著走到几旁、一手拿个托盘儿一手拿起布匹,又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自床榻上拾起那枚葡萄大小的还在滴水的药丸子,放入盘中。他将盘子递到乔云飞眼前:“这丸子,还得等晚间交给皇上处理了。”

  乔云飞立时惊吓得泪流满面,上一次的惩罚噩梦,还历历在目。他立时惊慌地开口哀求:“求公公帮帮我,求公公救我!”

  话一出口,乔云飞便咬住了下唇。求助的代价到底是什麽,他不是不知道。

  经过那麽久的调弄,这宫内的下人们早就不再将他当做一般嫔妃看待,甚至不再将他当个人来看待了。虽则面儿上不敢稍有怠慢,但熙帝看不到之处,哪里会容他好过?不过是做出主仆主奴的样儿来,不叫他有上禀寻衅的机会罢了!

  若是有把柄在他们手中,乔云飞便少不得要受一番两番的折磨。可是即便如此,此刻哀求出口的男子也不敢收回请求,反而唯恐那公公不给他机会,要将那丸子呈上处理──呈上之後又是一番磨难,到时熙帝不在身边儿、将自己晾在合欢宫中,熬不住之时,还不是要乞求身边的宫人,受那多余的折磨羞辱!

  大抵是为了好处均分,各位宫人轮流伺候,到也轮换得勤快。饶是如此,这位公公也算是常在近前伺候的人,其势自然不小。他早知此时熙帝忙於接见属国使臣不会来这後宫──李熙早年间荒唐,如今倒是极其忌讳史书上写的白日宣淫,若是白天想要,必得是自密道将人偷偷传过去,而从不亲来。

  他早知此时熙帝不会过来,自然也慢条斯理地准备放手寻个乐子。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自熙帝将乔云飞晋封为妃後,这些个私底下偷偷摸摸的乐子,反而令宦官们更为兴奋渴求。

  乔云飞泪流满面苦苦哀求,这公公眼珠子一转,等吊胃口吊得够了,便道:“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娘娘千金之躯,奴才岂敢冒犯……”

  “不,求公公救救我,求公公救救奴……”乔云飞岂能不知其意,更何况他身处人下已久,只好强忍著羞愧将那淫贱的话语一一道来:“奴已是痒得不行,求公公帮奴抠抠……”

  那公公假意请罪:“娘娘快别如此说,奴才岂敢让娘娘哀求。说不得,只有谨遵娘娘旨意了。却不知娘娘要奴才如何做呢?”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03章

  乔云飞闻言一愣,随即整个脸都白了一层,嘴唇抖抖的几次欲言又止。那公公躬身等了一会儿,道:“如果娘娘没有吩咐,那奴才便下去了。”

  男人一个急切,连忙开口:“别走……别、求公公……求公公将那药丸,塞到里面去……”

  “哦?未知娘娘要塞到何处去?”

  “塞……塞到……”乔云飞顿时语塞,方才急切之间,他哪里知道药丸到底是出自花蕊还是後庭?

  那公公双眼一转,坏心又起:“恐怕这还得数一数,也好别坏了数?”

  乔云飞咬唇闭紧了双目,顷刻睁开双眼道:“那便请公公帮我数一数……”眼瞧那太监好整以暇袖手等待的样子,仓皇之下只好加了半句:“数一数前面的……屄穴和後面的……菊穴内的药丸数……”

  虽则男子已涨红了脸、声若蚊蝇,那公公却也不再逼迫了,伸出一只枯枝般的手、在乔云飞刷而转青的面色下抖了一抖,嘿嘿笑著道:“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手指便摩挲著男子的大腿往密缝爬去,冰凉如蛇如石的触感引发乔云飞的一阵颤抖,鸡皮疙瘩转眼在肌肤上生出,却又只有紧咬了牙关,忍受这一切。

  那枯瘦的手顷刻间来到男子紧紧束缚的分身处,掂了掂肿胀的囊袋道:“娘娘这里可是真重,奴才真是羡慕。”说话间手指捏著微微弯曲无法挺直的分身套弄几下,又引发乔云飞的一声克制不住的呻吟。

  不久後一根干燥的中指便深入到湿滑火热的花蕊之中,食指和麽指却有意无意地在花瓣、蒂珠上掐捏,等到无声闷哼的男子抖得如风中的落叶时,忽然拿指甲掐住那蒂珠根部、狠狠地提拎起寸长,然後又快速地放手!

  “呜啊──!”“啪”地一下蒂珠弹了回去,将乔云飞整个人击打得一个剧震、下体处火辣辣地痛起来,秘花处却“啵”地一声,违背了其主意志地喷出许多透明汁液来。

  “哎哟哟,娘娘这里可真是水润啊,这样儿就忍不住尿了?”宦官说著又拿指甲拨了拨红肿发烫的珠子:“这麽多水儿可叫奴才怎麽数才好呢?”

  乔云飞大声喘息著,此时也无法发出什麽回应。那公公也不去管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两只手指伸入穴内,咕唧咕唧地搅拌起来。

  随著这搅拌,男人的整个身子如水上扁舟,一下一下地荡漾扭动起来,端的是好看。直到三指伸入其中,那宦官可著劲儿地胡乱搅拌,直搅得淫水四溅。

  乔云飞自知失态,咬紧了牙关不再吭声,只将头颅竭力埋在床榻上,恨不能当自己是个死的。只是那处的意味著实难忍,空熬了一日的甬道竟也一收一缩地配合著吮吸起来,咕唧咕唧的响声不绝於耳,竟是越来越大声。

  须臾那手指触碰到了几颗药丸,竟是一顶一顶的将之顶到花蕊深处去了!“不要、啊啊……”乔云飞惊慌失措地惊呼出声,心中早已是悔恨到不行。

  只是此刻那手指插著他穴,药丸还随著搅动不断深入,他只有哀求道:“别、不要……求公公……”

  “娘娘不要什麽?”那公公一面拿手指大肆搅拌著,一面装作不知而问道。

  “求公公!啊!求公公不要将药丸弄进去……啊哈!”乔云飞喘息作答,到底再也憋不住呻吟哀鸣了。

  “噢?进去哪里?”

  “不要……不要将药丸……啊哈!别、别进去屄穴深处……”

  “咿?奴才瞧著娘娘,不像不欢喜的样子啊?”另外一只手也如骨之芒般爬上身来,搓揉挤捏著前端,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激得乔云飞不住痛呼:“啊啊!”

  几滴眼泪自男子眼角被挤了出来,乔云飞再顾不上廉耻,昔日被调弄时所学得的语句不由自主地涌上口来:“别、别……奴那贱屄喜欢含著药丸儿、喜欢含在前面玩耍……求公公抠抠、抠抠……好痒啊──!啊啊!”

  “噢,既是娘娘喜欢含浅一点儿,这可是奴才的不是了,且让奴才帮娘娘找出来。”

  说著那宦官用另外一只手探出一根指头,拉开花蕊,又拿头颅对准了穴口做出仔细寻找的模样儿,原本的手指也尽没其中、使劲在花芯深处寻找上下左右地细细摩挲、寻找药丸。

  “呃──”乔云飞立时受不住地睁大了双眼,一口气噎著不出,密道深处被粗糙的手指细细亵玩,顷刻间便再次喷洒出许多汁液,前端及两丸更是一抽一抽地跳动。

  ……也未知被玩弄了多久,那宦官终於满足地收了手。此时乔云飞整个下体处的床榻犹如尿床一般湿透,被捏弄得只余绿豆大小的药丸也终於在他不知廉耻的苦苦哀求之下被拿到了两穴的浅处。

  “娘娘,那您看这颗……”

  宦官一声问话,神智涣散的乔云飞这才想起这一茬儿。他记起方才的数数,有气无力地喘息著道:“前面……前面……”双目也无力地闭合上,今日的磨难终於即将告终。

  谁知那宦官竟迅速地捻起他紫红发痛的分身,将那葡萄大小的丸子对准铃口,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乔云飞一个尖叫睁大了双眼,泪珠滚滚而落,反抗阻止不及,只能任由那淫药一寸寸地挤入狭窄的细道、刮得内壁生痛、却又带起一股火烧火燎的痒意──原来,这一切还才刚刚开始……

  当日那势大胆大的公公到底没帮乔云飞取出分身中的药丸──反正月余来天子未曾许他泄过身子,只有下人在伺候更衣时帮他排解一二。

  不过到晚间熙帝到底是发现少了一枚,又因为乔云飞经过一番折磨玩弄再无力气、未曾使得那绿豆般的药丸融尽,便受了几日的刑罚。更何况前庭时时瘙痒不止,又被一颗大药丸子堵塞著,每次解手极其不便,往往要淅淅沥沥小半个时辰之久,可谓是痛苦至极。

  如这般私底下被宫人宦官们玩弄可谓是家常便饭,只可惜乔云飞愈发畏惧顺从,也不敢让熙帝知晓。只是,纸包不住火,熙帝偶然撞见、东窗事发,足足拿乔云飞折腾了半个月,逼问得一清二楚之後,帝王独占欲爆发,便以宫人对贵妃不恭之名,将数十人以凌迟酷刑给杀了。

  又过半个月,五月十九日,合欢宫大火,熙帝更趁此机会,除去所有曾有涉侍奉、调弄乔云飞之事的宫人、侍卫,更嫁祸皇後李氏,将那暗地里勾结宦官妄图除去乔云飞的毒後打入冷宫罢了。

  如斯手段过後,帝王从此将人拘在重建的合欢宫,事必躬亲,鲜少让下人靠近;虽觉终於独占了乔云飞,但忆起前事到底意有不足,折辱日日不息。只可怜乔云飞此後,再也没有什麽巧宗儿、捷径,可以避过珠子落了之类的惩罚了。

  作家的话:

  哇哈哈,每天加班到狂热的我,来给你们开虐吧!!!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04章

  抱负射会!大家要习以为常哦!

  既然大家质疑暗黑为什麽不暗黑,反而像是HE,那我就给大家真相吧。哎,还是想象力不够哇各位!!!

  写在最後的话

  1、关於本文及番外:

  第一次写这麽长的文,居然写了2年,而且居然终於完结了。总算我承诺过的都写完了,没有坑了大家。要HE要柔和要菊洁的看正文,要暗黑要不CJ的看番外。

  十九的番外结尾略仓促,不好意思。後宫记事番外其实还有个BE结局,就是乔云飞向李熙说出孩子没死之後自杀了,然後李熙也在养大孩子之後自杀了。这个BE结局我就不画蛇添足了,写了2年的番外快吐了我,而且平时工作太忙,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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