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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第十章 明玉功(乱伦、绿母、后宫、凌辱、强制),1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3550 ℃

 2022/07/17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2660字 

 

                10.

  傍晚,拂云轩。

  「姨娘以为云溪又下山去了呢。」

  姜玉瑕又一身亵衣,肆意炫耀她那雪白无瑕的肌肤,双手枕头,双腿微微摊开,以一种异常舒适的姿势躺卧在草坡上,目不眨睛地看着天空黑压压的铅云和闪烁的雷光。

  「云溪,是否山上总是这般,深秋了也如此多雨?过去在武夷山,那山谷里一到了秋天,雨就开始少了,和赤峰山上全然不同呢。」她扭过头来看着一旁【与姨娘同乐】,也脱剩一条亵裤,露出露出一身健壮肌肉的韩云溪,眼波流转地说道:「姨娘想下山走走了。」

  韩云溪听着姨娘那充满期待的话,眼睛却在看她抬起胳膊后露出的稀疏的腋毛,在想,仙女也长腋毛吗?随后,才又叹了一口气,回应道:「母亲不会允许的。」

  他浇了一盆冷水过去,这样他才有机会给予这位姨娘温暖。

  「为何?」姜玉瑕毫不掩饰失望。

  对于这个妹妹,她既陌生,又舍不得。她离开深谷才得知,父亲早已亡故,而母亲不知道为何对她避而不见。所以自师傅死后,这个妹妹似乎是她在这个凡尘俗世唯一的联系了。

  「哎,姨娘总想离开深谷去外面玩耍,但修炼的明玉功后,睡着睡着,慢慢就忘了外面的世界了,觉得就这般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与花草同眠也蛮好的。师尊总说,姨娘是数百年来唯一适合修行明玉功之人,有望证得大道。但姨娘啊,从未想过证什么大道呢。那些道经姨娘一句也没听进去,但师傅总说不打紧,只需要听着就可以了,实在是折磨人,哪似云溪说的故事那般动人。」

  「因为江湖险诈……」韩云溪敏锐地发现,和刚上山时,说话经常寥寥数语,磕磕绊绊相比,姨娘的话却是愈发多了起来。

  「就像云溪所说的那般?」

  「更甚呢。」

  「云溪继续讲那个故事吧。」

  「嗯。但我在这之前,我想……想求姨娘一件事。」

              【时不待我】

  韩云溪朝着姜玉瑕,再度露出那灼热的目光,那目光在姨娘的身上开始巡视起来,星眸瑶鼻、朱唇粉颈、酥胸软腹、幽间雪臀,长腿玉足……

  「说吧。」对于云溪这充满热力的目光,姜玉瑕一如既往地全盘接收,笑意盈盈地应道。

  「我想摸摸姨娘的身子。」

  轰隆隆……

  天空中,雷声轰鸣起来,仿佛那话惹怒了上苍,随时要一道怒雷落下,让韩云溪形神俱灭。

  「啊?」姜玉瑕那精致的面孔呆滞住了。

  「姨娘若觉得不妥,那就作罢吧。只是侄儿一直非常好奇,那玉石一般的肌肤摸上去到底是何种感觉,故此才……」

  韩云溪以退为进。

  「嗯……」其实姜玉瑕根本就没有男女之防的戒备之心,纯粹是感到奇怪,她非但没有任何责怪之意,反而露出贝齿笑了笑,点了点头,居然应允了下来:「这身子有什么好摸的?不过秋雨第一次见姨娘也是这么说的,如今云溪也……倒似姨娘是你口中说的那些奇珍异宝一般……」

  你当然是奇珍异宝!

  「姨娘坐起来吧。」

  韩云溪感到心花怒放,但其实也并未有太多惊喜之意。他对此铺垫已久。他一直有意无意地怂恿秋雨对这位主子【增进了解】,做出一些逾礼的行为,为今日之事早早就打下了基础。

  【既然下注了,要赌,就赌一把大的。】

  ——这是韩云溪的人生格言。

  他伸出手去,竟然直接抓住姨娘的胸衣,然后往上一扯!

  顿时,姜玉瑕胸前那两只雪白的肉球,先是被带着往上,然后脱离了胸衣甩了出来,颤悠悠的。

  【好饱满……】

  【乳肉软腻,但这感觉,怎地这般沉重?】

  韩云溪这时却不做多想,手深了出去,握住姨娘那颤悠悠的奶球,直接揉捏了起来!

  【啊……】

  【这手感……太美妙了!好软……好滑……】

  【轻柔一些,克制住欲望……】

  【对……就这般……】

  【然后……不经意地触碰奶头……】

  【不在意?那直接捏搓了……】

  【!!!】

  【开始硬立起来了……】

  【姨娘有感觉了!】

  【天呐,翘立起来了,真硬,真大颗……】

  「怎……怎样?」

  【姨娘声音开始变了!】

  【脸红了……】

  「好软啊,姨娘这里……与秋雨的全然不同呢,为何如此柔软?又……如此的浑厚?这……,姨娘的身子很冰凉呢,真的像是那玉雕一般……」

  韩云溪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与神情,让自己看起来就像是在品鉴一把兵刃,又或者一件铠甲。

  「哦……」

  姜玉瑕这个时候突然转身,他的手依依不舍地被迫松开。姜玉瑕转身后,抬手朝着不远处的石凳虚空一抓,搁置在上面的细长锦盒被她凌空吸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一座巴掌大小的玉雕出来。

  「玉雕吗?虽然瞧着不太像……」

  双颊绯红的姜玉瑕语气嫌弃,但看着手中那白玉雕刻的人像,眼神却闪烁着欣喜的亮光。

  「不过,这冰凉冰凉的感觉,确实蛮相似的……。」

  又笑了笑:

  「不过这玉雕,拿在手里久了,会发热呢。」

              【这是暖玉】

  韩云溪内心窃喜,却是因为姨娘的话,让他灵机一动。

  【来,继续下注!】

  「姨娘也会发热呢……」

  「咯咯,姨娘自然是热的,只是修习那明玉功才会如此冰凉呢。」

  姜玉瑕咯咯笑了两声,看着韩云溪又伸出手按在了自己胸脯上,再度轻轻揉搓起来,身子却也不闪躲,只是语气略带娇嗔说道:

  「还……还没摸够吗?」

  韩云溪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姨娘,之前不是好奇侄儿与秋雨所做之事吗?侄儿能用那般方法,让姨娘的身子热起来呢……」

  雷声继续轰鸣着,偶尔炸开一声,天威赫赫,振聋发聩。

  在这轰鸣的雷声下,拂云轩内院的草坡上,彻底脱光了衣物的姜玉瑕,那修长睫毛下的一对眸子笼罩了一层水雾,她赤裸着身子蹲在郁郁青草上,那对健硕修长的双腿,左右掰开,几乎呈一字,对着自己的侄儿韩云溪,彻底裸露着自己的下体。

  而身为侄儿的韩云溪就跪自己姨娘身前,那手探在姨娘胯下,居然在揉搓玩弄自己姨娘的私处!

  「嗯……」

  一声呻吟。

  「姨娘,可有感觉了?」

  「嗯。」

  鼻音应了一声,但那微微张开的朱唇,却让这声回应更像是刚刚那带着愉悦的呻吟声。

  「舒服吗?」

  「啊……,姨娘……姨娘也不清楚……,嗯……,」

  「云溪……」

  「嗯。」

  「再用些力……」

  「嗯。」

  听到姨娘主动提出这个要求,韩云溪就知道,要不了多久,姨娘就会从一块璞玉被他玷污成一块墨玉了!

  「啊——……」

  韩云溪加大了力度后,姜玉瑕那呻吟声立刻转化为某种浪叫声,还开始带上发颤的尾音来。

  「啊……,好奇怪……,这感觉……,啊……,啊……」

  「怎会奇怪,这是天下最妙的事情。」

  「云溪……啊……姨娘的身子……好像真的开始发热了……」

  「怎会这样……,好……好麻……,就像……沾了有毒的树汁……」

  「啊——」

  从姨娘那强烈的反应看来,韩云溪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姨娘这辈子的第一次手渎,而且是被手渎。

  「云溪……,是姨娘……姨娘尿了吗……,怎地……」

  「姨娘,这不是尿,这叫……骚水。」

  「骚水?」

  「对,姨娘的身子高兴时,下面就会流出骚水了」

  韩云溪感觉自己的鸡巴硬的就要爆开来了!

  「姨娘要尝一下自己的骚水吗?」

  「啊?啊……,嗯……,」

  韩云溪那揉搓着姨娘逼穴的手,先收回来自己舔了一下,才又摸下去,摸了一手浪液,复送到姨娘嘴边。

  姜玉瑕如此瞧见,那红透的脸蛋颤了颤,轻微张着呻吟的嘴唇,张大了少许,那香舌从内里伸出,点了一下韩云溪的手指……

  「这骚水……,咸……咸咸的……,好奇怪……」

  「啊……」

  「云溪……,哦——!哦——!云溪……怎地进去了……」

  「进去感觉不是更妙一些吗?」

  韩云溪右手的拇指仍旧按搓着姨娘的阴蒂,中指却缓缓地没入那粉嫩的肉壁内,随后,他惊喜异常,又觉得无比合理地在姨娘的逼穴内,触碰到了一层薄膜……

  姨娘那处子膜居然尚在!!

  当然在啦!

  韩云溪惊喜万分,一时间居然忘记了控制自己的力度与频率,不由地加大了按搓的力度。

  结果……

  「啊……啊……啊啊……好麻……啊……」

  一连串的吟叫从那贝齿之间挤出。

  「姨娘该说好舒服,姨娘下体如今流出骚水,此时下体该唤做骚穴儿哩。」

  韩云溪循循教导,又问道:

  「姨娘舒服吗?」

  「啊……,舒……舒服……啊……」

  「哪里舒服呢?」

  「骚……骚穴儿……,啊……」

  「姨娘学的真快。」韩云溪立即给予赞许。

  「不……,啊……,越来越奇怪了……,骚穴儿流了……,啊……,怎么流了……这么多……,啊……,骚水……」

  「因为姨娘越来越骚了呢,姨娘变成一个骚货了!」

  「骚货?啊……,好奇怪……」

  「哦——」

  「嗯啊————」

  一声尖锐的荡叫声本该划破长空,然而却被轰鸣的雷声彻底掩盖住了。

  姜玉瑕张着双腿,仰首挺胸,胸前那对大奶球不住地颤抖着,硬立的乳头虚空画着圈圈,那马甲线的小腹下,被淫水溅湿的阴毛一缕一缕的,粉嫩的逼穴被韩云溪猛烈地揉搓那被【韩云溪发现是姨娘最为敏感】的阴蒂后,那正微微张开了一道小口子,不断犹如呼吸一般蠕动的逼穴口,突然关门似的合拢,一蓬淫液被挤压着从那两片粉嫩的逼唇间喷溅出来,洒在草地上。

  姜玉瑕泄身了!

  被自己侄子用手玩弄逼穴泄身了!!

  韩云溪巨喜。

  他正待要施展一些强烈的手法进一步强化姨娘的高潮体验,结果,只听闻姨娘又一声娇吟,然后他感到一阵风刮过面庞,突然地!一股澎湃的内力随后从姜玉瑕那香汗淋漓的身体突然炸出!!

  「呃——」

  韩云溪瞬间瞪大了眼珠子,但双手却没眼珠子反应快,正待护住脑袋,已经犹如被巨灵神的巨掌迎面击中,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直接摔飞了出去,滚出了草坡,撞在一颗矮树干上才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

  韩云溪完全懵了。猝不及防之下,他被姨娘这突然炸出的内力震得气血翻涌,直接就受了内伤,此刻急忙爬起来盘腿运起玄阳功调息。

  待他稍微压下翻涌的气血,抬头朝姨娘看去……

  韩云溪再度惊呆了。

  只见不远处的草坡上,那身材苗条的姨娘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名异常丰满的美妇人跪趴在原地。那美妇胸乳异常丰硕,不输于韩云溪母亲姜玉澜,沉甸甸两只大奶瓜悬挂在身下,摇晃着,丰腴的腰肢下挺翘着蟠桃般形状,如剥壳鸡蛋般白嫩丰满的一对大屁股……

  那是……那是姨娘?

  那张酷似母亲的脸孔,韩云溪瞧得分明,跪在那里的的确是姨娘姜玉瑕无疑,只是不知道是否因为泄身引起了内力失控,还有某些他根本无法明了的原因,姨娘终于恢复了她那年纪该有的熟透了的身材与面孔。

  「姨娘?你怎么了?」

  韩云溪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关心问道。

  「云溪……退开……」

  完全迥异于那夜莺般清脆的声音,从姨娘那丰厚双唇中挤出来的,是一把低沉、充满喘息的声音。

  韩云溪刚刚压下翻腾的内息,内伤尚未痊愈,此刻哪敢再以身犯险,立刻往后跃开。

  赤裸着如羊脂白玉般白腻丰满身子的【成熟美妇】,盘腿之后,双手结了一个不明法印,然后一波又一波的内力不住地从她身上散溢开来,将她周边的草地彻底刮了一遍。

  那景象,配合天上的雷光闪动的铅云,竟似书中所描绘的修真者要度那雷劫一般!

  又十数息的功夫,姜玉瑕的身躯不再往外散发内力,似乎彻底收拢在体内,脸蛋、身子、四肢,那洁白无瑕的肌肤在像波浪摇晃一般轻柔晃动的,然后噼里啪啦的关节声响起,胸部开始收缩,随后是四肢,然后是身躯,最后是面孔……

  中年美妇的【姨娘】再度变回年轻版的【姨娘】。

  「姨娘,这是……」

  一直到姨娘呼出一口气,睁开眼睛,那身子慵懒地瘫倒下来,韩云溪才又走到跟前。

  「不晓得……」

  姜玉瑕白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红润如朱果般,她低垂下头颅,声音怯生生地说道:

  「骚……骚穴儿那感觉……太……太强烈了,也不知道……,姨娘一时没能控制住内力,所幸没有伤到云溪……」

  一本正经地说着那淫贱的词语,说完,姜玉瑕头更低了,几乎要埋进了自己的乳沟中,那声音也更低了,而且还微微带着喘息:

  「姨娘终于知道了,原来,原来这种感觉是这般美妙,难怪那英娘饶了赵二与佩儿,反而也想也想学那佩儿,要做赵二的娘子……」

  韩云溪却没想到姨娘会自行完善他的谎言。

  然后姜玉瑕大概是羞极变恼,又嗔骂:

  「但……,不知怎地,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呢……,并没有……,那词唤做销魂?」

  那是因为你的骚逼还没有被我的大鸡巴插进去!

  姨娘此刻露出的那万般风情,看得韩云溪睁目结舌起来。

  他很想就此扑过去,将姨娘连哄带骗直接就地正法,将那肉棒儿捣入那嫩肉蚌中,把姨娘彻底操得魂飞魄散。

  但他又心有余悸地,担心自己若真的与姨娘交欢,会不会在姨娘高潮之际,被姨娘那逼穴夹断了鸡巴,整个人被内力再一次炸飞出去……

                ——

  听雨轩。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没有女子不爱美,哪怕是天姿国色的姜玉澜也不例外。

  清晨晨练过后,沐浴更衣,把那被汗水浸湿的衣物脱下,身子泡在温度适宜的热水中,用花瓣擦拭自己的身子,然后换上那并不华丽却裁剪得宜的干净衣裳,呼吸着山顶特有森冷空气,她拿着铜镜站于窗前,开始装扮仪容。

  这边用尾指撩拨下发丝,那边别上耳坠,一正衣领……,这些本该是婢女伺候之事,却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姜玉澜只能自己亲力为之。

  看着镜子中倒映的面容,姜玉澜自己也微微露出了笑容。

  她是真正的天生丽质,那张脸蛋,肌肤滑腻,饱满无暇,从未有过半颗酒刺,即使在走南闯北的日子中,也没能让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肤色黯淡半分,依旧是粉中带红,明艳动人。

  这是一种福运。行走江湖受伤难免,刀剑暗器可不会躲着脸蛋,多少本来容貌不俗的江湖女子就因为脸上的伤疤毁了容貌。

  然而姜玉澜嘴角牵起后,很快又落了下去,浮现一丝哀怨来。

  再美艳又待如何?

  门内的事务几乎让她独自承担起来,但那本该为她理髻插笄之人,如今却把她视为修炼上的阻碍,情愿面对空无一物的石壁修炼,专心致志地去冲击那尚且不知何年何月才可以突破的瓶颈。

  修炼真就如此重要?

  铜镜中,姜玉澜的手情不自禁从脸蛋上滑下来,无意识地在自己那高耸的酥胸揉抚了一下,像是证明自己这副身躯仍旧充满了青春活力,魅力不减,不减当年。

  但那手很快像是被针刺一般,立刻又离开。

  不过是稍做刺激的动作,乳尖立刻泛起一种难言的酥麻感,那酥麻感似乎还会顺着小腹蔓延去,让下体也开始蠕动了一下。

  姹女经。

  姜玉澜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这些日子,姹女经带来的副作用,被她寻得法门暂时压制了下去,但她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愈发变得敏感起来,而且刚刚那番幽怨,却不免是情欲在作祟,这情欲从何而来,毫无疑问也与姹女经有关。

  她伫立许久,终究叹了一声,放下手中铜镜。对夫君的埋怨之意,也降低了不少。

  修炼若果不重要,她何苦冒险修习这姹女经?

  末了,她出门来,经由前院,到了听雨轩门前,对门童说道:

  「去让云溪唤过来。」

                ——

  「步伐慢了。」

  「劲力不足。」

  「蓄力过满。」

  听雨轩后院,韩云溪双掌掌风呼啸,然而他的对手,母亲姜玉澜那身子犹如鬼魅般地在韩云溪的掌前飘舞着,每每都在间不容发间,眼瞅要被他击中了才闪过了他的攻击,尚且有余力出声指点。

  韩云溪涨红了脸。

  他以身法轻功见长,但一炷香的过去了,他已经施展浑身解数,却是连母亲的衣角都不曾触碰到!

  这什么鬼身法?

  韩云溪不由恼怒起来,过去与母亲交手带来的经验,此刻在母亲内力发生变化后,又因如今连招式身法都发生了变化而化为乌有,这种无力感,让他几欲一口闷血吐出口来。

  他原以为母亲传唤他过来是为了徐长老之事,没想到却是要指点他武艺,但这种指点方式,更像是耍猴一般的戏耍,怎叫他不恼怒?

  一时间,韩云溪的傲气也上来了,出招再也没有之前那般规矩,一些阴险狠辣的杀招忍不住施展了出来。

  这反而让游刃有余地躲闪着韩云溪攻击的姜玉澜露出了一丝微笑。

  但交手很快就结束了。

  韩云溪以一招「倒转乾坤」为掩饰,看似左掌攻击头部实则右掌攻击腹部,然而在右掌攻击下腹之时,又变幻为「晦而转明」,再度转攻胸部!

  然而,一般比试中,与女子比试,除了头部、下胯之类的要害,胸臀均为禁区。韩云溪那掌朝着母亲那高耸的胸部拍去时,眼看要触碰到母亲那明显被胸衣紧紧裹住避免动手时颤得太厉害,却仍然明显耸立的胸部时,他立刻意识到不妥,收招后退,一声「母亲恕罪」连忙拱手低头认错。

  姜玉澜自然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因为她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被儿子击中,如今儿子收招告罪,却反而让这件事变得有一丝尴尬起来,让她感到微微的羞恼,冷着脸说道:

  「何罪之有?习武之人,最大的罪过就是学艺不精。」

  言下之意却是,韩云溪若能击中她,她反而不会责怪韩云溪冒犯逾礼,反而会倍觉欣慰?

  韩云溪一时也愣住了。过去母亲可是在乎礼更甚于能耐的!

  但姜玉澜随即又说道:

  「再来,你不是佩戴了暗器嘛,把能用的伎俩都用上吧。」

  韩云溪却是没有动手,反而问了一句:「为何?」

  母亲的行为实则是过于反常了。

  姜玉澜轻微皱了皱眉头,语气淡然地说道:

  「苍南境再无南诏。」

  「什么?」

  短短七个字,对于韩云溪来说就犹如天雷噬顶,让他身躯一震,那两个字脱口而出!

  南诏没了!?

  南诏的覆灭,其实早已在大家的预料之中,从铁山门的覆灭就能窥见端倪,但谁也预料不到的是,本以为还能撑个两三年的南诏,却在韩云溪从庆州归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就覆灭了!

  「怎么可能……」由不得韩云溪不追问下去,实在是这事过于匪夷所思。

  如果南诏被吐蕃吞并,那么地处南疆的太初门将会……

  首当其冲!

  「南诏国主已然逃至海上,常太师奉上玉玺受降,此事堂考过后,我会在门内宣布。」早已消化了了南诏覆灭,并对未来局势做出判断猜想的姜玉澜脸上波澜不惊,继续语气淡然地说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乱世之中,很多时候只有一身修为可以依仗。」

  「来吧。」

  韩云溪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惊骇,再度拱手:

  「如此……孩儿就冒犯了。」

  再动手,韩云溪彻底舍弃了玄阳掌那大开大合的招式,以乾坤步为主,掌力也不再蓄满。若果是一般比试,掌力不足无法突破对方的的内力防御,但如果是不加以限制的情况下,只能能击中对方,也意味着他的暗器能击中对方,如此一来,即使不依仗内力也能靠锐器与毒药伤人。

  江湖本无公平可言,侠义之道在如今着乱世之下,亦无市场。

  一时间,韩云溪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轻灵无比,已经开始能稍微跟上母亲的动作。而且不限制他的手段后,他能直接甩出飞刀袖箭封堵母亲的躲闪空间。

  异变再生。

  只是单纯闪避而不出招加以牵制的姜玉澜终于感到有了些许压迫感,她其实并不在意儿子能否击中她,她实际上是在用闪避牵引儿子的进攻招式,如今她不得不提升内力让身法变得更加飘忽起来。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仿佛历史重演一般,韩云溪被牵引着,再度施展出那招「晦而转明」,那掌毫不犹豫地朝着母亲那高耸的胸脯拍去。

  而姜玉澜眼中却闪过一丝赞许,却是韩云溪在施展这一招之前,终于预判了她闪避的方向,提前甩出袖箭,逼迫她半路转向,而这一掌用得异常适宜。

  她不以为意,内力加速一转,享受着那姹女经改造过后的内力那种异乎寻常的操纵感,让她的身法更上了一个台阶,正待提速躲闪儿子这一掌之时,那本来运转得无比顺畅的内力却突然一窒,转而朝着胯下关元穴涌去!

               不好——

  姜玉澜与韩云溪同时内心惊呼。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韩云溪脑中已然在想这一掌必然被母亲躲去,已经开始将内力收回来,准备转向下一招的时候,却眼看母亲身形一窒!

  意识到母亲出现变故的韩云溪已然无法收招,整个人朝着母亲扑了过去,那本该拍中母亲躲闪后留下的虚影的一掌,却实实在在地按在母亲那丰满的胸脯上!

  顿时,仿佛时间迟缓了一般……

  韩云溪瞪着眼珠子,看着自己的下意识变掌为爪的手,那爪子是如何按在母亲的胸脯上,那柔软中带着弹性的触感,那手指又是如何逐渐陷入母亲的乳肉中,以及敏锐触感下那掌心感受到母亲胸乳顶端的那凸起的感觉……

  我摸到母亲的大奶子了!

  韩云溪情不自禁地对这个女性器官用上了市井粗俗的称呼!

  然后……

  好软——韩云溪已经不是在感叹母亲的胸脯了,他收势不及,扑倒母亲后,他整个人压在母亲的身子上,这时他终于在视觉与幻想之外,深刻地体会到了母亲的身子到底是何等的肉感!丰满!

  这种感觉最近只在萧月茹的身上体会过!

  但……

  这可是母亲大人啊!!!

  韩云溪呆滞住了。

  就这么压着母亲,胸膛感受着母亲胸脯那惊人的分量,小腹贴小腹,下胯贴下胯……

  还有那醉人的女体香味……

  而姜玉澜却无暇他顾,那惊骇万分的脑中,完全没有一丝思考自己到底是以一种如何失仪的姿态被儿子压着的存在。

  她在死命死收拢着、试图操纵着自己失控的内力!

  这已经不仅仅是害怕真气会逆流带来的剧痛了,她更害怕的是:那天在青藤轩发生的事情会在此时此刻再度上演!

  在自己亲生儿子的面前上演!

  上次公孙龙尚且是晕厥过去,给她留有脸面,如果这次……

  姜玉澜不得不摒弃杂绪,将一切的注意力放在了对内力的控制上!

  因为她的下体已然开始不由自主地像抽筋痉挛一般,一抽一抽地抽动起来,一种熟悉的酥麻感开始蔓延开来……

  这时,触鼻女体芳香的韩云溪感到自己下体开始膨胀起来,却是在感受到母亲下体蠕动之前,身躯一震,醒悟了过来,赶紧爬起身,连忙退了几步站立到一边去,并且本能地跪下,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开始认错:

  「孩儿冒犯……」

  他却没看见,躺在不远处的母亲,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紧咬了牙关,身子抽了几抽,粉鞋内的脚趾抓紧起来,绸裤底下的亵裤,一滩湿痕正在迅速扩大……

  在极力的控制下,她还是轻微地泄身了!

  而这只是开始……

  待韩云溪认错后意识到母亲不妥,又再度泛起关心之意抬起头,却见母亲从地上直接坐起身子来,盘腿做出运功的模样,那紧闭的眼睛挣开,面色冰寒如旧,那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

  「退下!」

                ——

  没有被母亲责骂已然觉得万幸的韩云溪,错失了本该能亲眼目睹母亲在他面前高潮泄身的机会,告退离开了听雨轩。

  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在回落霞轩的路上,惊疑未定的韩云溪,一时为母亲的两次变故而感到担忧,但很快又把念头转回了南诏覆灭的消息上了。

  韩云溪脑中首先浮现的却是姐姐的面容。

  时不待我!

  一种强烈的紧迫感在韩云溪心头浮现。

  他对姐姐,原本想着是徐徐图之,先占有了姐姐的身子,贞操一夺,姐姐再无侥幸心理后,再通过药物与攻心,胁迫姐姐与她双修那逆伦经。

  如今,他却忍不住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像榨干芷晴妹妹一般,直接把姐姐也吸干?

  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当初在芷晴妹妹身上体会到的,那种对方一身内力通过下体源源不断地经由肉棒吸纳进体内,那超长时间的高潮快感体验,以及事后对内力掠取的获得感,立刻也在脑中浮现。

  这让韩云溪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但终究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他很快就意识到不妥。当初芷晴妹妹失踪,在太初门已然掀起轩然大波。大伯至今未曾归来,却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直在江湖中探寻女儿的踪迹。如果失踪的是姐姐,那么母亲必然会倾尽整个太初门的力量去调查,他可不觉得自己能在这件事上做到天衣无缝,不露出一丝蛛丝马迹。

  「姐姐的事情,要加快,但不可囫囵吞枣……,另外,还有白莹月之事……」

  韩云溪感到忧心忡忡。

  但……

  白莹月?

  外祖母……

                ——

  回到落霞轩,韩云溪直接进入了暗室。

  他有事汇报询问,同时也给白莹月带去了一些吃食。

  「你……怎么样了?」

  看着白莹月将那颗行军丹吞咽进肚,柳眉微皱,露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摸样躺了下去,韩云溪还道白莹月压制不住体内的毒性了,忍不住关心问道。

  「怎么样?五衰散的滋味本就不好吃,这行军丹又味如嚼蜡,肉干辣椒清水,偶尔吃两个酸桃,公子你说咋样?」

  语无伦次!

  韩云溪没想到白莹月居然在抱怨伙食,心里不由地腹诽了一句,心中又想:你道这是客栈酒肆呢?

  「你不是说,害怕那人在食物上看出端倪……」

  「贱妾自然不是责怪公子,只是抱怨一下罢了。」

  白莹月打断韩云溪,语气中那幽怨的劲,却十足一名带着稚气的女童一般,那边哀叹完,只见她眼珠子咕噜一转,幽怨神色瞬间一扫而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来,盯着韩云溪看去:

  「为何如此关心贱妾?贱妾的毒性如果无法消除不是正中公子下怀吗?如此一来,你就能永远把贱妾囚禁于这密室之中,对贱妾为所欲为了。」

  白莹月说着,把胸前的襟衣扯得更开了一些,露出更多的雪白的乳肉来,然后再隔着衣物揉弄胸前软肉,媚眼如丝地继续说道:

  「也不瞒公子,贱妾从小被那人当淫奴饲养长大,对于如何伺候取悦男子,贱妾可是炉火纯青呢,公子难道不心动吗?」

  这贱货!韩云溪心里再度骂了一句,但又不得不承认,白莹月越是发骚,他反倒越是不敢。他对白莹月自然是有非分之想,但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每接触白莹月多一次,他心里对白莹月的恐惧也随之增多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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