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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6950 ℃

chapter 1

少女的春事来的很突然。

当忍脱下裤子看见一片鲜红的时候,还以为是方才晚间任务时被鬼所伤。

明明是那么弱的鬼,自己却只能给柱打下手。

熟悉的无助感再次涌上心头。她握紧拳头掩饰巨大的不甘心,默默地换上干净衣物睡去。

清晨迎接忍的是一床单斑驳的鲜红。

伴随着小腹处坠胀的疼痛感,忍拖着步子敲开了隔壁香奈惠的门。

刚起床的花柱看见面色惨白的妹妹,赶忙上前拥住一阵询问,心疼得紧。忍靠在姐姐怀里恹恹地抱怨自己没用,被鬼所伤之后下身出了一夜的血,还弄脏了床铺。

香奈惠闻言愣了一下,心里算了下忍的年纪,噗嗤一下笑了。

“姐姐!你还笑话我!”忍蹙着好看的眉眼,亮藤色的复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仿佛下一秒就能凝结成泪花。

“我的忍,已经是成熟的女人了呢。”香奈惠咯咯地笑着,望向怀里一脸茫然的妹妹,给她耐心地科普了生理知识和月事带的使用。

“没想到小忍这么早熟,你才14岁呢,”香奈惠笑得愈发灿烂,“我以为还早,就没告诉过你。”

羞红了脸的胡蝶忍头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蝶屋的白天从未冷清过。

香奈惠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很多简单的问题会直接交给忍。

比如,接待眼前这位常客,水柱富冈义勇。

方才忍已经喝下了香奈惠给的止痛药,但仍难掩苍白的脸色,她便没了客套的心思,默默地帮水柱处理着手臂上的绷带。

“好了,富冈先生,一日后还需要来换药,伤口不要碰水,也不要剧烈运动。”她利落地把工具收进托盘里,抬头准备告辞时看见对面的人仍端坐在那,没有要走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吗?”忍虚浮地撑着椅背,下腹一阵阵坠胀着,还是先去躺会吧。

“你的脸色很差,是昨晚的任务受伤了吗。”富冈义勇从忍刚进房间开始回忆了大半晌,昨晚他明明一直挡在她身前,她不应当有事。

“没,没有,我只是…只是着凉了头痛…”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忍一下慌了神,在忍和义勇相识的这几年里,似乎一直都是她在喋喋不休,抱怨他光顾蝶屋的次数比回家都多,直到有一天少年在她义正言辞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没有家了。忍蓦地愣了愣,随后在那双平静的蓝色双眸注视下哇地大哭起来,最后还是义勇哄了半天买了金平糖才作罢。

忍回过神时,义勇已经离开了房间,鼻尖略过竹叶和泉水的味道,是只属于那个人的气息。

忍是傍晚才醒来的。她虚虚地揉了揉肚子,已经基本不痛了。这样晚上有任务也不会耽误。

她这才放心地起身,余光督见窗边的书桌上有个没见过的东西,她以为是姐姐送来的药,走近才发现是个很漂亮的粉色绸缎小荷包,忍打开包袋,里面是满满的金平糖。

忍把荷包抱在怀里,嗅到糖果甜之外淡淡的青竹叶气味。

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秘密。

鎹鸦扑棱着翅膀及时传来了晚间的任务,和水柱一同前往南边的镇上。作为鬼杀队为数不多懂医术的队员,忍对和柱出任务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但是为什么大多数时候都是水柱?印象中她只和别的柱出过两三次任务,其余都是和水柱同行。忍疑狐地向鎹鸦询问,得到的也只是主公的安排如此的话语。

忍望了望桌上的金平糖,把荷包装进兜里快步出了门。

义勇已经在门口等了。

忍看见他时总有种莫名的安心,她觉得可能是呼吸的缘故,义勇像平静的水面,精湛的剑技下永远是同样的面无表情。但在她的眼里却愈发呆萌,总让她忍不住想逗逗他。

“水柱大人~久等了。”少女近身惗熟地戳了戳水面的肩膀,投以一个抱歉的微笑。

“头痛,好了?”

“完全没有好呢,待会儿水柱大人可要保护我哦。”

“……胡蝶,别叫我水柱。”

“是~是~水、柱、大、人,南边的镇子有些距离,我们快赶路吧。”

手腕传来一阵温热,随即被向前拉去,忍歪着头对上那双蓝色的眸,眨了眨眼睛无声地询问。

“你头痛没好,这样赶路快些。”

若不是捕捉到蓝眸中一闪而过的情绪,她差点就相信了。

再也掩饰不住唇角上扬的幅度,忍又忍不住去逗义勇,“呐,富冈先生,拉手腕跑起来的话呢,脚步会失重,我教你哦,”她反手抓住义勇覆在她手腕上的手,轻轻向下一拽,让两只手交握在一起,“要这样拉着才是正确的姿势哦。”

“多谢指教了。”少年没有回头,她的右手却被握得更紧,“走吧。”

“是~是~”少女轻快地跟上了他故意放慢的步伐。

chapter 2

任务不出意料结束地很快。

在忍还紧张地握着刀愣神的时候,义勇刚刚砍下了最后一个鬼的脑袋,他甩了甩刀尖的血迹,侧过身凝眸望向她。

“胡蝶,辛苦了。”

不,她明明什么忙都没帮上。忍有些烦躁地收起日轮刀,转过身不想理会义勇。

跟义勇出来的结果大多都是这样。每次都是他挡在她身前,三两下就结束了当天的任务。而她,一点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富冈先生,就是这样你才会被大家讨厌!”

忍越想越气,这样什么时候有机会提升?回去后和主公申请不要跟水柱一起出任务了。

在到达紫藤花之家前,忍一直在一个人默默赌气。

义勇试图向之前那样拉她的手,也被她狠狠地拍开。

“富冈先生,随便摸女孩子的手是性骚扰。”

“……胡蝶,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对不起。”义勇默默缩回了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忍的羽织下摆,生怕点燃面前少女的无名火。

“……算了,拿你没办法。”忍看着义勇这幅难得的局促模样,他也是为了保护她,每次都细心周密地护在她身前,她不傻,义勇的那点心思她早就看穿,只是他不说,她便没有戳破的道理。

每日刀口舔血的日子,根本不适合儿女情长。

即便忍会时不时三番五次故意制造气氛,眼睁睁看着义勇平静如水的面庞悄悄瓦解,但最后仍什么都没说。

忍时常琢磨不透他的想法。随着二人相识时间越久,接触愈发频繁,她早就习惯把揶揄他的话挂在嘴边。每次看到义勇吃瘪的样子,忍却是第一个上前解围的人。

正是因为太了解他,忍才知道义勇不善言辞之下藏匿在深处的温柔。

无奈地甩了甩头。 忍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日久生情。少女的心思和春潮来的正是时候,脑袋一热便想去证明什么。

忍望向近在咫尺的紫藤花之家,抓住了身侧义勇的大手。

“胡蝶,到了。”义勇侧头望向忍,示意她松开手,却对上她意义不明的微笑。

“那就进去呀。”忍不仅没松手,还把身子的重量也靠了上去。

“……这样会损坏胡蝶的声誉。”

“可是义勇,我累得站不住了~”

一声义勇就能让他投降。这是忍的必杀技。普通队员里也只有她敢这么越级称呼柱。

当然这个柱也丝毫不在意。

直到洗漱完进了房间,义勇才明白为什么忍会在门口和他表现亲昵。

房间内的睡踏上有两个枕头,却只有一床被子——

方才在门口忍亲昵的表现,他们俩被婆婆当成了夫妻。

义勇转头就走,准备让婆婆再安排一间房。忍一把拉住了他。

“富冈先生这是要去哪?”

“……去再找一间房。”

“不愿意和我一起吗?”

“……胡蝶,你是故意的,”义勇蹙着眉,“你还在生气。”

原来是以为她在故意报复他让他难堪。

忍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她苦心安排的独处,却遇上这么不解风情的木头。

“我知道了,那富冈先生走吧。”忍甩开刚拉住他的衣袖,“这么不情愿,我何必强留。”

说罢头也不回走向床铺,准备睡了。

“……胡蝶,我没有不情愿。”

即便是再木讷,在忍三番五次地主动下,义勇也多少明白了些她对他的感情,虽然他没有足够的把握,但是他觉得,至少是不讨厌,甚至有些好感的。

而他自己呢,从最早大小伤口都勤快地跑蝶屋,到后来偷偷和主公主动提一起出任务,再到现在每天都想找点理由见到她,所有的行为都昭示着一个结果。

渐渐地,在恪尽职守的天责和长久滋生的感情之间,义勇第一次有了动摇。

每次偷看她顾盼生姿的容颜,故意和她搭话听着她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他再也没办法当她是普通队友。

像偷偷在黑暗中却肆意生长根茎,得不到太阳的照射依旧茁壮叶茂,它只会随着时间流逝把根扎得更深,默默等待着那只他心底的蝴蝶,飞来时便是光芒万丈。

也许,不该只是等待了。

义勇站在门边想了很久。

他看着背对着他生气的忍,一只小小的背影孤单地躺在双人床铺上。

义勇还是没有勇气上前,甚至不知道怎么开口打破这份突如其来的别扭局面。

“胡蝶,我觉得……”鼓起勇气开口,却听见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富……富冈先生,帮我……药……”忍又痛经了,这次痛得她面色惨白,像虾一般弓着身子捂住小腹,额头上的冷汗簇簇地落在枕头上。

义勇顿时慌了神,赶忙跑到床边,一把把人捞进怀里, 抬腿就准备去找医生。

“等……等等!”忍紧紧地拽住眼前这个反应过激的人的衣领,“不用去,帮我拿队服裤子口袋里的药盒……”

义勇单手把忍箍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找药盒。忍从来没有被异性这样抱过,脸一阵红一阵白,义勇身上的青竹气息萦绕在她鼻尖,像安神止痛的催化剂。

单手掏了半天,义勇也没能把药盒掏出来。他舍不得放下忍,又怕耽误时间让她难受。忍看他笨拙的样子及时解围——

“富冈先生,我躺床上就好。”

“不放。”

“……欸?为什么……”

把药盒递到忍手上,看着她把药喝下去。义勇才抱着忍放回床铺上,仔细地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忍的脸颊红扑扑的,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不说话。

擦完了汗,义勇又摸了摸额头,没发烧。掖好被角,他起身准备去倒些温水,再换一条干净的毛巾。

“别走……”手腕被拽住,义勇回头看见忍委屈皱成一团的小脸,藤色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

“我不走。”神使鬼差地,就是想陪在她身边。

“富冈先生最温柔了,”忍苍白的小脸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要是只对我就好了……”

“胡蝶,我……”我只是怕一直以来都是一厢情愿。

“富冈先生,我想休息了,”忍微微起身,掀起身侧的被子,“但是我的身体很虚弱,好冷,你可以帮我暖被窝吗?”

“我……”

“我也想富冈先生也照顾生病的我一次。”

这个邀请就像是打开枷锁的钥匙,一旦发生,所有的东西都会发生改变。

但,没有理由拒绝。已经数不清忍照顾了自己多少次。

“……失礼了”义勇犹豫了半天还是在床铺边缘背对着忍躺了下来。

他感觉到身后一阵窸窣,随后后背上传来熟悉的触感。

“富冈先生,你这样怎么暖被窝呢,”忍戳了戳宽厚的脊背,悄悄地往前凑了凑,“转过来。”

“胡蝶,我是个正常男性。”义勇深吸了一口气,才得以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从躺下的那一刻开始,仿佛事态发展就由不得他说了算。

“哦?是吗?”戳后背的手指改为在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我倒不觉得是,毕竟我暗示了多少次,还像个木头。”

忍越想越觉得委屈,倔强的她今晚非要有个结果,她不想再这么暧昧不清,义勇一直以来温吞的性子让她心烦意乱。既然他不主动,那就由她挑明。

“富冈先生,转过来。”

自从义勇躺下后,已经基本上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他乖乖转过身,忍娇小的身躯便一下钻进他怀里,胸口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紧紧贴在他身上。

忍闷闷地在他胸口喘着气,羽毛般的呼吸抚过裸露在外的胸膛,让义勇忍不住微颤。

“胡蝶,我……”义勇僵直着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紧张地拘在身侧贴着大腿。

忍没有理会他,拉过他的手,指尖交叉穿梭,十指相扣。

义勇紧张僵硬地回握,掌心里都是湿漉漉的汗水。

“胡蝶……”

“富冈先生想说什么,讨厌这样?”

“不,不是的,不讨厌。”

“那,喜欢吗?”

“……”

“我明白了。”

忍往后退了退,松开了相扣的手。

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他还是没有反应。忍微微叹了口气,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回她终于能让自己死心,也庆幸自己没说出口,以后见面也不会太尴尬。

算了,还是尽量不见面吧。

“抱了一下身上都暖了,富冈先生晚安。”带上得体又疏离的笑容,忍默默地退向床边。

转过身,也终于忍不住那份委屈,忍憋着哽咽默默地流了几滴泪。

难过和疲惫接踵而至,忍抽涕着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忍感觉身体被转向了床内侧,随后她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忍闻到怀抱里熟悉的青竹气息,她没有睁眼,紧接着腰上传来一阵重力,她被紧紧抱住,腰间的手掌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脊背,惹得她又痒又困。

忍困得不想睁眼,不满地哼哼了几声,对方仿佛没听见一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耳垂,锁骨,随后穿过腋下滑向腰间,指尖在这两处之间来回摩挲,手掌假装不经意地蹭过侧胸。

“富冈先生……”忍被摸得睡意去了大半,她瞌着眼抓住义勇不安分的手,“承认喜欢我这么难吗?”

“我都暗示了你那么多次了,为什么就是不说呢。”

“是不是不这样你就不会说……”忍蓦地从怀里抬起头,在义勇诧异的目光下,吻上了他的唇瓣。

这是忍的初吻,她并不会接吻,只是学着书上看到的,用舌尖去撬开对方的嘴唇,随后去搅缠对方的舌头。当忍触碰到义勇的舌尖时,她觉得自己要化了,整个人绵软无力地摊在他怀里。舌尖不知疲倦地追逐缠绕舔舐着,忍觉得大脑神思飘忽,却不想停下,不知不觉间她双手搂住义勇的脖子,贪婪地学着义勇吮吸着对方的津水,扭动着有些燥热的身体发出细碎的呜咽。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义勇的手伸进忍的睡衣,覆上她的蜜桃。

突然被触碰隐秘,忍一个激灵回了神。

“……富冈先生不说些什么吗?”忍用最凶狠的眼神瞪向义勇,奈何刚被吻得七荤八素,这凶狠看起来就像个媚眼。

“……胡蝶,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不说是因为我以为你讨厌我,我害怕说了之后你更讨厌我,躲着我,让我见不到你,”义勇吻了吻忍的脸颊,“其实在你吻我之前我都不确定你对我是讨厌还是……”

“当然是喜欢!”忍把头埋在义勇胸前,脸红地像熟透的柿子,“义勇先生真是个木头。”

忍被义勇紧紧抱住。滚烫的皮肤紧紧贴合,呼出的气能烧起大火。

感觉腿上被一个硬物硌到。忍红着脸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义勇先生,我今天,来月事了……”

“……!”

“胡蝶,你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唔……嗯……”

chapter 3

***

视线在一片朦胧中逐渐明朗。

忍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是义勇坚毅的下颚线。

她被牢牢地抱在怀里,耳边风速飞逝,义勇似乎没注意到她醒来,依旧飞快地赶着路。

后脑勺处传来清晰的痛感,忍眯了眯眼,慢慢回忆起今晚的遭遇,似乎是在自己体力快耗尽时疏忽背后遭到了袭击,又给他添麻烦了……

抓着衣襟的手不由地握紧了几分。

“醒了?” 头顶传来义勇的关切。

他一边低下望向忍略显虚弱的容颜,一边继续飞快地赶着路,“马上就到最近的紫藤花之家了,胡蝶,你还好吗?”

从上次一起任务之后,已经将近一周没有见面。两个人的关系在忍的“不懈努力”之下,那晚之后便没有了联系。

到底算什么呢。

忍赌气了一周,气自己太主动了,又是邀请共枕又是送吻,肯定被义勇认为是不矜持的风月女子。所以义勇没有找她,她更不会主动去联系义勇。

而义勇则是慌了神,那一晚的经历实在太过虚幻,若不是忍说自己来了月事及时制止了他,他肯定会铸成不可弥补的大错。

“哼,我不好。”

想到义勇的冷落,忍怨声载道。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那块木头压根没懂她的意思,只是赶路的脚步又加快了。

看来真的只理解了字面。

忍索性也不说话,闭着眼睛继续生闷气。

***

直到紫藤花之家的医生帮忍诊查完,开好了药带上门离开后,忍终于放松了神经观察了房间的摆设,才发现老婆婆又只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

义勇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睡衣,正在认真地铺着双人床的床铺。

行,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富冈先生,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胡蝶,来睡觉了。”

忍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拉开门就准备走。果然指望木头解释,还不如指望铁树开花。

前脚刚踏出门框,忍突然被拦腰一把捞回房间,义勇反手关上了房门,忍的惊呼声淹没在他的掌心。

“别生气了。”义勇单手握住盈盈细腰,一把拉进胸膛。

“富冈先生为什么突然道歉呢?不知道你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力气敌不过义勇,忍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我倒觉得富冈先生做的很好呢,一个星期不理我什么的,做得特别好!”

“……胡蝶”

“富冈先生快放开吧,免得我又自作多情了。”

“我不。”

“???我要叫非礼了!”

后脑勺受伤的位置被轻柔地抚住,而后攻向咄咄逼人的薄唇。忍的视线里义勇的脸突然放大,下一秒便触到了熟悉的舌尖。没想到他会趁着说话的间隙吻过来,忍微张着嘴愣了几秒,义勇便趁机侵略了口腔。

没说出口的话被他的唇堵住,义勇略带怒意顶开了忍的牙床,舌尖寻到同类后迫不及待地吮吸起口腔更深处的甘甜,义勇吻得很用力,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见“啧啧”的甜腻水声,不给忍渡空气的喘息,义勇扣着忍的后脑勺,强制她继续这个吻。

不满义勇的胡来,忍双手用力推开他的胸膛,被义勇吻着的嘴只能发出断续的呜咽声表达情绪,而对方的力气明显更胜一筹,忍被抱得更紧,直到她呼吸困难,义勇才放开她的唇,转而吻向白皙的玉颈。

忍瘫在义勇怀里大口地喘着气,被蹂躏过火的唇瓣已经微微肿起,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脖颈间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双腿一软,没说出口的话全变成了情不自禁的呻吟。

“富冈先生……呀……别……”

本想好好数落他一顿,可身体被滚烫的手心和温润的舌尖来回抚摸舔舐,忍被一阵阵快感刺激得绷直了脚尖,她抱住埋在颈间卖力的脑袋按向胸前的双峰,发出无声的邀请。

原本想要闹的小脾气早被抛在脑后。

隔着队服的布料,胸前传来炙热的呼吸,义勇似乎有些紧张,他半跪着把头埋在忍的胸前,暂时停下了动作。

“富冈先生,我是第一次……”

义勇抬起头,对上忍的双眸,她的脸颊染上深深浅浅的绯红,被他蹂躏而红肿的双唇微微抖动,和她的眼睛一样,都是湿漉漉的。

“忍,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会被理解成我想继续,”义勇顿了顿,“我会娶你。”

“是???”

似乎是立下了誓言,这次的吻变得温柔又缠绵,义勇小心翼翼舔舐着忍的唇角,发出想要进入的讯号。

忍微微张口,他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舌尖,勾上忍柔软的小舌,一圈圈缠绕厮磨,仿佛在品尝清甜的糖果。

义勇很紧张,他更深知忍的紧张,准备初尝禁果的二人迟迟不敢进行下一步,只能将所有欲火发泄在吻里。

他们一次次在中途停下喘息后,又急不可耐地寻找对方的唇,不断加深的吻并没有扑灭悸动的欲火,终于在喘息的空隙中,忍一把捂住义勇再度贴近的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富冈先生,今晚又只有这样吗?”

“……”

“你是不是不会?”

***

胡蝶忍十分后悔她小瞧了男人的胜负欲。

当她被横抱到床上,衬衫扣子被粗暴地扯坏时,她一个激灵推开了身上的义勇,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富冈先生,我怕……”

“那睡觉吧。”

“欸??!”忍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

“胡蝶,不想的话不要勉强,”义勇说罢,扶住她的后脑勺慢慢让她躺好,又仔细地替她盖好被子,“睡吧。”

“我没有不想……”

被窝里的忍急得快哭了。明明想进行下一步,和爱慕的富冈先生有个结果,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衬衫被扯坏的时候分明浑身都在抖。

忍望向身旁背对着她躺下的义勇,他似乎也很难受,身体在努力克制着欲望,微微地打颤。

忍抚了抚他的后背,对方传来一阵闷哼,“胡蝶,你别碰我,我怕我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了。”

想拥有富冈先生。

一把从背后抱住义勇,忍学着他的样子轻吻着他的脖颈,深深浅浅地琢下记号。

舌尖轻拂通红的耳垂,整个包裹在口中吮吸,感受到义勇猛地僵直了身体,随后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忍被他压在了身下。

“抱歉,我忍不住了。”

吻变得滚烫炽热。

义勇亲了亲忍的唇角:“那我开动了。”

细密的吻从唇边延伸,在白玉般的脖颈处灼下刺眼的红痕,义勇扯开碍事的衬衫,一口啃上细嫩的锁骨,舌尖不放过每一寸,像只饿极了的野兽,在精心品尝他最得意的猎物。

耳旁忍的娇吟不受控制地逐渐变调,义勇一口含住胸前的玉兔,舌尖在乳晕处耐心地打着圈,突地咬住挺立的乳头,婴儿吃奶般用力吮吸,身下的忍激得尖叫出声,无意识地扭着腰开始卖力迎合。

义勇伸手探进少女身下的密地,拨开未经开苞的阴唇,用手指刮了刮穴口,汁水便纷涌而出,瞬间溢满了掌心。

是时候了。

只要突破了这一道关系,身下的少女将会永远刻上自己的记号,成为仅属于富冈义勇的所有物。

哪怕再不善言辞也好,再冷战争吵也好,她都成为了自己的另一部分,成了这辈子无法扯断的羁绊。

想拥有胡蝶。

深吸了一口气,义勇忍住想立刻挺深进入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帮少女做着扩张。试探性地探入一根手指,立刻被滚烫的内壁紧紧吸附,动弹不得。

义勇把紧张的少女搂进怀里,安抚地轻吻她的额头示意她放松。忍紧张地绷直着双腿,下身初进的不速之客让她浑身燥热,“富冈先生……难受……”

“要停下吗?”

“不……继续吧!”

讨好地送上香吻,忍往义勇怀里蹭了蹭,一条长腿跨上他的腰。

是邀请的讯号。

手指随着张开的腿,慢慢滑进甬道摩挲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放荡水声,忍闷在义勇的胸口低喘,捂着嘴巴感受着身体的异样。手指触碰到一处凸起时,忍的呻吟声突兀地高了几个调,义勇趁势迅速放进了第二根手指,一起在凸起处迅速按压起来。

“啊……唔……别……义勇……”

“身体……要去……”

“呀……别按了……求你……”

一阵热流伴着娇喘从掌间泄下,义勇退出手指,扯出的银丝在空气中来回晃荡,又“啪”地断在忍高潮的余韵里。

“忍,可以了吗?”

依旧是温柔耐心地询问,忍点了点头,双手死死抓住被单,“义勇……轻一点……”

即便少女的蜜壶分泌了充分的汁水,义勇还是小心翼翼地扶着性器,慢慢地抵进壶口。

刚没入一半,滚烫的内壁便紧紧地吸了上来,他差点缴械交枪。

“忍,太紧了。”义勇的话语中透露着些无奈。对她来说还太早了吧,毕竟才……(十四岁)“要不还是……”算了吧。

“义勇…先生…不要…顾及我了…”忍伸出双臂抱住身上的人,“我想成为你的。”

把头埋在忍的颈间,少女的体香萦绕在鼻尖,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胸膛贪婪地蹭着柔软的胸乳,没入一半的根茎开始逐渐适应甬道的温度,得到允准的义勇没有再犹豫,开始缓慢地向内深入,每进一寸都能感受到处子地过分的紧致。

耳边忍的娇吟声染上了啜涕,下身被巨大的东西强行撑开,说不难受是假的。初体验进行到现在,忍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身体也敏感得不像话,义勇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被点起水花。

顶部在深入过程中被阻挡。义勇知道突破了这层阻隔,忍的贞洁将被他夺去。

就差最后一步了。

“我要拿走了。胡蝶的第一次。”

一把把忍锁在怀里,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用力吻上她的唇,猛地一下捣入深处,整根完全没入的性器被紧紧包裹着,忍的惊呼声从唇边溢出,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让她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

交合处渗出少许鲜红。

义勇试着抽插了几下。他立刻爱上了这种全新的动作。滚烫细腻的内壁紧紧吸附着根茎,随着抽插的摩擦,身体像是着了火,只想继续这一个动作,一次次捣入最深处的柔软。

让他想发狂。

顾及到忍的感受,义勇努力忍着喷薄而出的欲望,除了刚才用力捣入的那一下之外,都在缓慢地磨蹭着肉穴。

可是他不知道,他小心翼翼的缓慢让忍觉得饥痒难耐,她不满地哼哼着扭着腰,试图让性器和软肉有更多的碰撞。

“义勇…难受…用力点…”

无意识地露出羞耻的表情,忍急切地撒着娇想得到释放,不知道为什么,最初的疼痛感消失了,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每次义勇插到最深处时有种毛孔都张大的舒适感,在内壁缓慢磨蹭时的骚痒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义勇垂眸,看见情欲布满了她的脸。

“深一点,拜托了……”

在惊呼中抽出性器,交合处早已水渍斑驳,床单上的血迹提醒着义勇,他已经得到了他的心爱之人。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义勇顶着湿滑的穴口快速地抽插起来,忍的呻吟开始从痛苦变得享受,朦胧中她一遍遍呼喊着义勇的名字,伸手环住他的后颈和他贴在一起,双腿也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腰。

更深地迎合。

充分掌握全集中呼吸的水柱很快掌控了主动权。

义勇每一下都狠狠顶在忍的花心。情色的交合声和忍的娇喘声交织在房间。

在第无数次捣向花心时,义勇感觉到内壁的剧烈收缩,他再次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耳边,像无形的媚药。

“要…要去了……义勇…先生…去…”

忍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太过激烈的冲撞舒服过了头,感觉整个人要被撞坏了。

伴随着忍不受控的尖叫,交合处大量液体喷涌而出,义勇趁势复而挺进深处的花心,毫不怜惜地蹂躏,忍尖叫着想逃,被义勇紧紧锁在怀里,第二次卸了潮。

两次高潮过后的忍,在小憩中大口喘着粗气,娇嗔着义勇的小动作,却又被压在身下。

“义勇先生……我要坏掉了……不如我们……”

“忍,我还没射。继续吧。”

“!!!!什么?!”

二人的初体验才刚刚开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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