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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修斯之船,2

[db:作者] 2025-08-06 22:42 5hhhhh 3740 ℃

这种在平时还能给男人带来欺骗与掠夺了少女身份快感的记忆,现在却让他无比地厌烦与焦虑。

“那些东西都不重要,快给我快进到这臭女人游泳的镜头啊喂!否则要是露馅就全完了!”

一想到织羽时不时提出的棘手问题,男人又是一阵头大。手臂划开水面,男人把头侧仰着,深吸了一口气。在那一瞬间,他和坐在岸边长凳上的织羽四目相对。

虽然眼前人的眉目面貌都与记忆中的学姐无异,但那双眼睛却已然发生了改变。那是毫不留情,带着戏谑和嘲讽的眼神。

“真该死,这家伙也对我没好脸色!”男人暗自骂道。

具体的原因对于现在的他自然是毫无头绪的,自己的身体毫无疑问就是真正的“凛世”,作案的时间与地点也都不可能被这个女人知道。

那么刨除得知了真相这一点,唯一能让学姐露出这种表情的只有这几天自己的“异常”表现了。

反过来讲,现在的自己更需要谨慎行事、更需要去贴合织羽心目中那个“凛世”的形象才可以。

……然而,随着双腿绷紧的拍水,钻出小穴的肉棒和泳衣的内侧不断的摩擦着,一股相当熟悉的快感也从下腹传了过来。

“咕……可恶,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要是现在被察觉到异常的话,那可就全完了啊!”

被看见了那异常轮廓的后果几乎是不言而喻的——先是被得知真相的织羽一脚踩在地上一边痛哭一边狠狠地怒骂,然后被当做杀人犯和糟糕至极的女装变态逮捕,审讯……更糟糕的是,自己甚至无法解释药丸的来源和成分,这种能够完全替代一个人的危险品绝对是会被严谨看管调查的,那么自己的下辈子就彻底与平凡幸福无缘了。

一念及此,男人便使劲夹紧双腿,忍耐住腰间越来越强的刺激。但是,因为双腿并拢没法拍水,少女就只能努力加快手臂的划动。

而本来暂时站在岸边,心不在焉四处张望的山吹见此情景,很快就注意到了前辈的异状。

“凛世前辈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双手呈小小的喇叭状围拢在嘴唇前,少女的关切第一时间传到了凛世的耳边。

还好泳池大且无人,而且这家伙暂时还懒得动弹。

“没事,我只是……啊~呃……我只是有些累了,没关系的”虽然强忍住下体传来的快感,但是一声相当可疑的娇喘声还是夹杂在少女的回复里,传入了山吹的耳朵。

“前、前辈……刚刚的是……?”

完了,全完了…我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怎么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时候破了功啊!

见自己的娇喘声已经被察觉,心情一片灰暗的男人索兴放弃了扮演,趴在泳池边无力地喘息着。

“呵呵…接下来织羽和山吹那两个家伙,也会一块跑过来质疑吧?既然已经无可挽回,那索性就终止这场可笑的闹剧吧!”

“虽然被那个家伙调教很舒服,但是看来要跟这个身体说再见了呢…”以岸边人根本听不到的音量低语着,少女隐藏在水下的小手,抓住了某个本不属于她的部件,然后——

“啊对了,我说山吹啊,我刚来的时候你一见我就脸红是几个意思啊?莫非你对我有意思?”片刻之前,趁着山吹处在听到凛世的娇喘而陷入混乱的间隙,一直在一旁盯着的织羽不失时机地抛出了重磅级的话题,成功转移了山吹的注意力。

“啊我…不是…啊,学姐其实是这样的…佐仓那天帮我检视了天文台,所以我请她吃冰淇淋作为补偿,可谁知道她居然……”被提及了这种恋爱话题,本就心里有鬼的山吹被转移了注意力,言语也越来越轻下去,耳根的一抹羞红已经蔓延到了死库水不能包裹的后颈和锁骨。

另一边,对于织羽这边的发展毫无知觉的男人,只是单纯地放弃了抵抗,并试图在等待着少女们接下来的审判的时间里,多从女性的肉体上取得一刻的欢愉。

“不得了,这种感觉真是太**不得了了啊~”从死库水里滑出来的、完全勃起的肉棒,就这样突兀地长在少女的下体上。而少女保养良好的双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正温柔地刺激着身下的异物。

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下的肉棒,冷凉的池水根本无法浇灭肉棒内含的的一股邪火,一种奇异的感觉突然涌上少女的心头。

就按照自己的心意玩玩角色扮演好了,之前一直被那个女人限制着,去按照她的“凛世”而活着…但现在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享受凛世的身体了,那么也该为自己谋取一些乐趣了吧?

“哈啊…其实我啊,一直都很中意大哥哥的肉棒哦?”

”之前假装被大哥哥操控的时候,人家就一直被小羽看管地严严实实的,没有机会照顾这根东西…现在的情形,这不是正方便让大哥哥舒服起来嘛~”伴随着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呓语,少女小小的手心在水下温柔地摩挲着马眼。

“在被大哥哥穿上的这段时间,凛世很开心哦?和小羽这么幸福的生活什么的……以前想都不敢想呢~被小羽的丝袜脚踩脸,一起洗澡,一起做爱……”随着轻声的呢喃,少女微微眯起眼睛,陡然间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要射了,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啊啊啊啊~”最终,再也难以维持仪态的少女在罪恶感中迎来了高潮,如喷泉般的白色液柱从马眼射了出来,在水中画出几笔淫靡的曲线后消弭于无形。从少女泳装旁伸出来的黝黑肉棒也不复之前的凶恶,疲软地耷拉在她的下体。

差不多该到时间了……虽然刚才也设想过这局身体原来的主人已经原谅我了之类的事,但是织羽肯定巴不得把我这个凶手撕成碎片吧?

“希望睁开眼睛的时候,能被织羽一脚踩在地上…”暗自祈祷着,已经闭着眼睛自娱自乐了一发的少女缓缓睁开了双眼。

然而映入她眼帘的,却是织羽和山吹相谈正欢的场景,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虽然听不太清具体的言语,但从远远传来的笑声来看,应该不是很严重的事态。

“什么啊……”

这算是逃过一劫么?亏我还期待了好久……要不下次随便做错点什么事,要是能被织羽踩着头数落那可就赚了…不对不对……我刚刚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甩了甩头,将那糟糕的念头从脑子里面丢开,少女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把身下的肉棒仔细地隐藏在死库水里面。所幸,处在不应期的肉棒总算能老老实实地被塞进小穴里,不至于又在死库水表面印出可疑的凸起。

“嘿嘿~而且游泳池里面通的氯有点多,刚刚撸了一发也不会闻出什么味道~”确认完一切无碍的少女心事大定,爽快地爬上了岸。

“下午好~凛世同学已经完成加练了么?那么明天也要加油哦~”山吹努力做出一副懒洋洋的仪态,努力躲闪着坐在一边的织羽的视线。

这家伙之前显然有很强烈的情绪波动…只有中学女生才能在慌乱之下把告别说成问候吧?难不成织羽也和她有像和我一样的关系吗?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显然对于在场的织羽还有一定心理阴影的凛世并没有深究的打算。

“毕竟现在还是要以不被发现为主,不能乱了分寸,不能乱了分寸……不过,总感觉还是有点微妙的不爽啊…让别人抢走了那个家伙。”咕哝了两句,少女回到了更衣室。

熟练的用钥匙打开自己的柜门。里面是一套自己常穿的制服和裙子,塞着袜子的小皮鞋也规规矩矩地摆在最底下。

“呵,这样一想她俩没发现我也很正常嘛~毕竟一般的恶心大叔,怎么可能能像真正的女子高中生一样整理衣物呢?”一念及此,少女恶作剧似地揉了两下并不丰盈的胸部,脸部的皮肤出现了几道褶皱,稍许露出了下面的另一层皮肤,“就连以前最最熟悉我的阿羽,也没看出来哦~”

缓缓地拉开泳衣背后的拉链,少女不由得为摆脱了紧身的束缚而长舒一口气。把写着“凛世”贴牌的胸部褪下之后,少女就这样挺着裸露的乳鸽,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

被小羽裹挟着参与这场另类的扮演游戏,想想也有一段时日了。虽然所幸在凛世记忆的帮助下,能够大概模仿一些女孩子的日常生活习性,但是比较细腻的情感和思绪,果然还是……

“嘛,按照那家伙……按照小羽的说法,以前的凛世也是个脑子里只有和她做的糟糕家伙啦…”

等等,[也]?不对啊,我不该…最早不该是这种人的啊!当初明明还计划着要把那女人也变成皮,然后继承她的身份和财富来着……

“可是谁知道那种药丸只有一颗呢?!”愈发感觉窝囊的少女,不由得发出了愤懑的悲鸣。

“阿凛……?你刚才在说,什么只有一个?”猝不及防地,织羽推开了门。

看到上半身一丝不挂,一对椒乳完全裸露在外的的凛世,织羽并无半点犹豫就走进了更衣室,一把关上了门。“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毕竟起先房门太厚,我听不清前半句了。”

该死的,怎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害怕看到织羽那双充满冰冷和戏谑的双眼,少女微微仰起的头颅又颓然地垂下。

得想个办法来打破局面,不能再让织羽往那个方向想过去了!已经……没有时间再仔细想了!

“可是谁知道,我真正中意的人只有你一个呢!!我已经,我已经无法离开阿羽活下去了啊!!!”

织羽的面色阴晴不定,最终,少女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坐着的凛世。

“你能这么说,我很意外。”低下头,细细打量着凛世美丽眼眸中的困惑和不解,织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毕竟以前,凛世总是不太敢于承认对我的感情…”

以前……又是以前。

从跟织羽相处开始,她就一直在重复着这两个字。以前的凛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真是难以想象。看来,只能把我的所作所为归结于凛世自己的变化了…

“人总是会变的啊,”少女勉强对着织羽挤出了一个笑容,“我们共同经历的十多年,已经足以让感情发生蜕变了,不是么?”

傍晚时刻的太阳低沉地向西方落下,余晖透过窗玻璃,照耀在两名少女身上。一时间,织羽和伪冒的少女竟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许久之后。

“哈哈是啊,人总是会变的,”平时温婉圆润的嗓音有些发干,织羽苦涩地干笑了一声,“阿凛你知道忒修斯之船吗?”

坏了,阿羽果然还是心存疑虑……早知如此当时我喊这么大声做什么啊!对了,索性就由着我自己的话头讲过去好了……反正要不是自己运气好,刚才在泳池就应该被抓包了吧?

“当然知道咯~我觉得喔,之所以那艘船还是本来的船,就是因为它的有些东西没有变化哦~如果以我举例子的话,那就是我对阿羽的爱没有变化过啊!”少女把头深深的埋进了织羽的制服裙,试图遮蔽自己慌乱的眼神。

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是么…我明白了,”织羽转身离开,关上了门,“笨凛快点收拾完跟我回家啦!”

“哦哦,我马上就好啰!”少女倚着门板,继续褪下自己身上半褪的泳衣。

刚才那句“我中意的,只有你一个啊!”是真心的吗?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心思各异的少女和伪少女。思索着同一个问题。

“阿羽,这边这边~”元气满满的黑发少女向远方的织羽热情地挥着手。

尽管初秋的空气已经带上了一丝凉意,游乐园里的游客却不减反增,把织羽挤出了一身汗。

“啧……还真是吃不消啊,下次干脆把这里包下来半天好了。”重重放下手中的包,金发少女解开了华装领口的第一个扣子,小声地喘着气。

“我们上次这样穿着便服跑出来玩是什么时候呢?”凛世和织羽一边随队伍前进,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嘛,记不太清了,应该是去年……”穿着方便活动的牛仔裤,凛世随口应付着。在努力吸收原主的记忆后,这种不尖刻的问题已经不能难倒她了。“啊我想起来了,去年冬至。那时我还和阿羽一块在神社许了愿呢!”

“啊…是啊。”另一边,织羽却陷入了小小的低落中。回忆起神社前长长的坡道,摇曳的风铃和签盒,她的鼻子情不自禁地酸了起来。

今宵も踊ろう月まで届くよに(今宵也要欢舞,欢至月上),当时许下的愿望,现在还能实现吗?那个时候的凛世,真正的凛世,会抱着怎样的期许呢?

少女的拳头,在衣袖里松开又紧攥。

“阿羽阿羽,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啊?” “不行,我想去玩过山车。你得听我的。”抛下一句话,织羽向着高架过山车的入口走了过去。呆愣片刻后,看出了对方在生闷气的凛世苦笑一声,跟在了少女的后面。

排完队之后,两名少女就夹杂在闹哄哄的人群中登上了装备着牢固锚定装置的过山车。“阿凛就坐在我前面好了。”突然地,织羽说出了这么一句。

“……嗯?”

织羽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因为这样一来,阿凛在列车失事的时候就会代替我去死哦~为我去死这种事,也是你应该做的不是么?”

[拜托了,快点流露出厌弃或者鄙夷的眼神啊!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然而,缺心眼的凛世很大条地无视了织羽的心思。“可是如果真发生了那种情况,列车速度那么快,我们大概都难逃一死吧?”坐到了最前排,凛世转过头对着织羽露出了元气满满的笑容,“那么就向着死亡进发吧,织羽!”

绞盘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列车到达了高架的最顶端。

然后,一瞬而下。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凛世的尖叫透过呼啸的风声断续地传进耳朵,狂风也把凛世的体味一股脑地刮进了织羽的鼻腔。无言地,织羽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凛世身上。

尖利的风声掠过飞驰的列车,二人像位于风暴眼的小船一样彼此贴紧,直至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渐渐地,渐渐地,两颗心的心跳同步了起来……“绝对不原谅你……”感受着凛世温暖的后背,少女渐渐失去了意识。

“咕呃……我怎么已经下车了?…好难受,早知道就不逞能带这家伙来坐这个了……”

顾不上凌乱的衣饰,金发少女少女晃了晃头,努力地把视线中的重影汇到一起。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凛世的怀里。“小羽刚才晕过去了耶?早知道就不应该去坐过山车呐…还好医生说你只是太过劳累所以睡着了,否则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凛世大喇喇地挠了挠头,轻叹了一口气。

轻轻牵起了少女的手,凛世小心地打量了一番少女,“我们去那边的摩天轮休息一会儿吧?正好还能看一看日落的景象哦?”

啊……原来我晕过去这么久了啊,我记得我们俩只逛了没多久才对…算了,坐完摩天轮就回去好了。

车厢载着两名少女缓缓上行。一时间,车厢里只有吱吱嘎嘎的缆索声。夕阳的光线打在织羽略显苍白的脸上,为她不太健康的脸色添上了几份红润。

糟糕…我好困……我怎能把自己的安全交付给一个强奸犯?打起精神来啊织羽!要是在这里被袭击的话,可就没有翻身的可能……

兴许是过山车的颠簸耗尽了她的精力,没过多久金发少女的眼皮还是渐渐耷拉下来,最终把头靠在凛世的肩膀上,陷入了沉睡。

卸下了所有尖刺和锋芒的织羽……好美啊。

和以前的织羽不一样,现在的少女不再是那个把自己按在身下的大小姐;不再是那个把跳蛋塞进自己的内裤,在上课时把弄遥控器取乐的小恶魔;不再是那个在天台上把蘸着体液的便当喂给自己的变态学姐……在除下那些东西之后,织羽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靠在友人肩膀上沉睡的少女,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不过说起特殊,她和我,也许算特殊的恋人也说不定吧?[凛世]摸了摸藏在秀发里的拉链头。背后那道微不可察的裂隙,仍然固执地提醒着她[自己不是凛世]这个事实。

慢慢地,摩天轮转到了最高处。落日全力地把自己的最后一缕余晖照进了小小的车厢。少女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金色长发全数在凛世的大腿上铺开,光华流转如金。

“糟糕,好像有点感觉了…”羞红着脸的少女连忙用手捂住长裤的裆部。她的视野越缩越小,最后只剩下了织羽那张安静完美的睡颜。

顾不了那么多了。以最不容易打扰到沉睡少女的动作,凛世伸出右手,探向了织羽的脸。

哪怕,只是抚摸一下也好…

但是,就在触碰到的前一瞬间,车厢即将到达摩天轮底部时和钢轨的摩擦发出了沉重的哐当声,惊醒了少女。

呵,终于露出马脚了么?我真应该早点结束这场可笑的哑迷的。

出离愤怒的少女反手抓住了凛世的手,一把把她拽向了自己,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

尽管顶着昔日友人的面孔,那双美目中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少女的嘴角流出了带着荷尔蒙的腥臭流涎,伪物坚硬的肉棒在裙底下蓄势待发——一定会是这样的不是吗?这个家伙肯定忍不住想要对我下手了吧?

然而,凛世只是躲闪着织羽凌厉的目光,怔怔地缩回了手,像是一个试图把手伸向禁止触碰的展品的小孩子。

看不到性的渴求,甚至察觉不到没有任何[凛世]不该有的念头,她似乎真的只是想整理一下自己的仪表。

不应该啊…怎会如此?一阵烦躁涌上心头,织羽索性借着车厢抵达地面的时刻,一跃跳下了车厢,慢慢地消失在了渐晚的天色中。

“知道了?那就快点过来吧”放下手机,织羽仰头看着灰白色的天空。冬日的第一场雪不期而至,沾满了少女的发梢。

“该结束这一切了…”把脸深深埋进围巾里,少女喃喃自语着。

自从那一天以来,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年了啊…虚伪的诺言和奉承,已经听得够多了。这个可怜的家伙,已经失去了再玩弄下去的价值呢…

这样一想,不如就趁着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把那个家伙的一生毁掉,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丢掉吧?

“一想到过会儿那个家伙的真容,露出从天堂坠落谷底的表情,我就已经……”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少女依然能想象出充满快意和扭曲的神情。

“小羽,小羽我来了哦!!!”黑色长发的少女隔着老远就热切地挥手。没过多久,她就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织羽的面前,丝丝白气从她的领口和檀口中溢出。

“学姐~打电话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凛世少女白净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现在外面好冷的说?大冬天的穿着裤袜和裙子跑出来实在是太冷了啦…阿嚏~”

织羽定定地看着眼眶微微发红,揉着鼻子的少女,一把把她抱进了怀里。“没事没事,我来给阿凛取暖也可以的哦?”在凛世的背后放肆地露出恶意的笑容,少女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衣服,厚外套下面居然只穿了一层薄薄的内衣。

“嘛,今天可是【阿凛宣誓成为我的东西半周年纪念日】哦?我可是特意准备了很多礼物和惊喜呐……”松开凛世,半裸着的少女顺势躺在了草坪上。“愣着干什么?快点来帮我啊笨蛋!”看到凛世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少女半生气半撒娇地踢了她一脚,“今天可是本小姐大发慈悲,难得地让你骑在我上面哦~”

无人的冬日公园里,少女的双臂向身后延展,把无一丝瑕疵的白净躯干展示在了凛世面前。织羽带着红晕的俏脸微微发烫,以细若蚊鸣的声音嗫喏着,“快,快一点……”

凛世咽了一口口水,轻轻地吻上了金发少女的薄唇。很快地,少女们的舌头也不安分地交缠在了一起,唾液在口腔中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真是屈辱啊,我居然在和一个强奸犯舌吻……罢了,现在再忍一忍,过会儿有你好受的!

把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刘海撩到耳后,织羽如丝的媚眼紧紧盯着凛世,“嗯,就让阿凛享受我的母乳吧?人家在出门前可是特意打了一点催乳素哦~”随后,少女仰起头,自然地把她拥入怀中,用那对饱胀的乳鸽托住了凛世的头。“尽情享用吧~仅限今天一天哦 ~”

“那么我就开动啦?”尽管惊讶于织羽的异状,凛世还是很老实地含住了少女丰满的乳首,温柔地吮吸了起来。凛世轻轻咬住少女的乳首后揪起来些许,突然松开口后白色的液体就从少女的乳首喷射出来,射在了凛世的脸上。“嘛,我个人而言,还是更喜欢这样享用阿羽的母乳啦~”

“是么……我可真的一点,一点都不喜欢啊”织羽带着寒意的话语在凛世耳畔响起。不待怀中的少女做出反应,织羽本就环绕在她背后的右手揪住了隐藏在凛世黑色长发下的拉链,随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下狠狠地拉下。

看着凛世的面庞逐渐失去生气,变成干瘪的皮囊,织羽把手探进那道缝隙,轻轻地摩挲着隐藏在那之下的另一层皮肤,满怀嘲讽地扯下了那一层属于[凛世]的伪装。

“ 骗人的吧……”感受着后脑勺传来的拉扯感,伪物僵硬地回过头,对上了织羽凛冽的笑容。很快随着眼前一黑,那层他再熟悉不过的伪装就被剥脱了下来。看着淡粉红的、布满褶皱的内衬,男人几乎能瞬时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

男人感到自己的嘴巴干巴巴地开合了几下,临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已至此,争辩还有什么用呢?就算这个时候向她求饶或者是表白,她也不会答应的吧?得亏自己还洋洋自得地以为能骗过她,现在看来,原来我从一开始就被织羽耍的团团转啊……

但是,这样的织羽,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身姿不是更棒吗?要是我真能像以前的凛世一样,依赖着织羽而不用多想别的,那可该有多好呀…

“哈啊??开什么玩笑,你这家伙又是什么人啊?”之前冰冷如冰雕的织羽瞬间融化,她几乎立刻惊诧地叫了起来。

从织羽胸口胸针上的宝石的反光,他终于依稀辨认起了自己的状态。

一头黑色的齐耳短发下是相当精致柔和的五官,白净的面皮上早已不见了胡茬和髭须,柔和的面部线条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十四五岁的少女。而再往下…

“啊?”神色困惑地揉了揉发育中的胸部,自己的口中发出了很陌生的少女声线。

虽然有点记不清我以前长啥样,但肯定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吧?眼下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出了点小意外,但看来结果还是不会变呢…无非是男子监狱还是女子监狱的区别罢了。”缓过神来的织羽渐渐恢复了冷静。一个个地扣好衣服的纽扣,长舒一口气后,那抹熟悉的冷笑又出现在了她的嘴角边。

“啊请等一等!”情急之下,他只觉得自己的唇瓣都在抖索着,“自从那个晚上被你踏在浴室的地板上,我就爱上你了!反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很中意前辈这样有主见而充满支配力的人了!”

“……可笑。”吐出简单的两个字,织羽失望地叹了口气,“本来还以为会听到点更有说服力的理由,没想到已经开始胡言疯语了么……罢了,也算不出意外就是了。”

“那个卖我药的家伙也没提到过,穿上皮太久不脱下来外貌会被原主影响啊…”一屁股坐在地上,悔恨和怨气不由自主地冲上了脑门,“那个蒙面的女人只告诉了我药丸怎么用,现在连联系方式都找不到啦…单凭姓路这一条哪里找得到人呢?”渐渐地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我一直在上当!被那个姓路的家伙骗,被织羽骗……就连以前你家的猫都骗我的小鱼干吃!”

“什么嘛,居然连凛世小时候的日记都有翻看过啊…看来强奸犯先生做的功夫很足啊?”织羽的身躯以一般人注意不到的程度震颤了一下,瞳孔也微微缩紧。

有机会!就用这样的方式劝说她吧…

“你知道的,凛世从小到大都不写日记。”

“啊?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来提醒……”织羽的话语还没说一半就被她自己生生咽了下去。许久之后,少女才挤出一句话,“凛世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差不多都记得吧,可能记忆也会跟着外貌受到影响呢…所以说,小羽能原谅我吗?”

“开什么玩笑!”织羽突然地抱着头并膝蹲下,透过少女胳膊的缝隙,能窥见她眼眶泛起的泪光。剥开疯癫而矛盾的外衣,少女最终暴露了她那脆弱的内核。“你怎么可能和凛世一模一样,不可能…我不承认!你别以为自己有了她的外貌和记忆就和她一样了!”

拿出随身的纸巾擦干泪痕,抽吸着的鼻涕的少女仰起头,“凛世的样样东西你都记得对吧?那你告诉我,她被你强暴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

一阵劲风拂过,少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暴起的织羽揪着领子,按到了墙上。冬天的金属携带着骇人的低温,像烙铁一样嵌在幼嫩的新生皮肤上。刺骨的冰寒提醒着他,比冬天的电线杆更冷的是,眼前少女的那颗渐渐变冷变硬的心。

“那时候的感觉么……除了恐惧,心虚和支配欲外,大概只剩下[爱]了哦?”后背狠狠地蹭了蹭铁质的墙体,撕裂般的痛楚,反倒带来了真真切切的,自己作为男性而“活着”的感觉。“人在溺水的时候总是会抓住飘来的任何东西,哪怕那只是根稻草。现在看来,在那个最绝望的时候,“我”渴盼的救赎就是小羽哦?”

男人温柔地抱住了织羽,正如之前半年他做的一样,“无论小羽你相信不相信,真真切切的凛世现在就在你的面前……”

“我渴盼的救赎”?仔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少女心中的惊涛骇浪渐渐隐藏在了困惑的迷雾后。

“喂,我说啊,我这样的人,也配获得救赎么?你呢?”少女推了一把呆滞中的男人。

……

“算了,我亲自来确认好了……你,把皮脱下来。”

于是,就这样接过了“凛世”。刚脱下来的皮还带着余温,仿佛真正的凛世不久之前还是活生生的人。

脱下身上的衣物后,很自然地穿上了凛世的皮。从小腿到臂膀,全身各处都会向凛世的体格转变。最后收拢头发,把细密的拉链隐藏在脊沟和一头青丝里。

“呐,你看到了吗?凛世又回到了这个世界上了哟~”全然不顾男人复杂的眼神,我一把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顺势钻到了他的身下,解开了身上的衣物。

“侵犯我。”

“啊……?什么?”

“我叫你,用这副长得跟凛世差不点的面孔侵犯我,侵犯[凛世]啊!要想向我证明你是真真切切的凛世,要想向我证明你能体会凛世当时的感情的话,就给我把精液射进来!”用几乎是斩钉截铁的[命令]语气,少女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男人的裤腰带。在颇似凛世的面容和身材下,是男人几近喷发的性器。

END 1: 结末

短发的少女静静地站在河道的堤岸上,初夏夕阳的余晖投射在远处的大桥上,为她小麦色的肌肤镀上了温暖的光彩。然而,太阳的光芒正从天空的西面消逝,缓慢但无可挽回。从很遥远的远方隐约传来的,放学了的小学生的嬉笑打闹声,模糊得像是失真的收音机噪音。

“时间过得真快啊,又是半年过去了。”少女喃喃自语道,胸前的胸针被下意识的摩挲擦得发亮。尽管不沾着丝毫的尘土,镶着宝石的胸针依旧受岁月的侵蚀而褪色,稍微露出廉价而粗糙的本质。“果然,再怎么保养,廉价的胸针还是会坏啊。”

“当心啊!那边的大姐姐!”听到了遥远传来的警告身,少女回过身子,本能反应般地把朝她飞过去的足球停在了脚下。曾经体弱多病的[织羽],如今做到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却易如反掌。没过多久,两个不到她胸口的小学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小朋友们,以后在公园里踢球可不要再这么用力了哦?要是大姐姐刚才不在这边的话,你们的足球可就要掉进河里了啊~”稍稍俯下身子,少女温和地摸了摸其中之一的头。

“我不管我不管,掉进河里去也要你捡回来啦!”小男孩撒气似的嘟着嘴,弯腰下去就想捡足球。可是少女的脚死死地踏在球上不肯退让半分,再三尝试无果后,小男孩抬起头,对上了少女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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