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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劫续-碧罗仙子(整合版),2

[db:作者] 2025-08-06 22:42 5hhhhh 5880 ℃

“哈哈我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碧罗被腋下奇痒逼得万念俱灰,就要屈服于都煞时。都煞却突然站起身来,撤回了本处于自己腋窝之下的双手,腋下的那股奇痒也渐渐地停了下来。

碧罗见腋下奇痒已停,才觉方才仿佛经历了人生中最恐怖的噩梦,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见都煞站起身来,自己也不被其压制在石床之上,挣扎着坐起身来,双手抱膝双臂死死护住腋下,臻首贴在膝盖之上瑟瑟发抖,香肩无力地抽动。过了许久才觉身上有丝毫暖意流过,忍不住眼泪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想哭又觉喉头发痒刺痛哭不出声,只能不断抽泣,任凭泪水滴滴答答地滴在石床上。

“不知碧罗仙子可懂医术?”

过了一会,碧罗只闻一慈祥亲切之声从耳畔传来,以为此地除自己与都煞外还另有其人,顿时大喜,连忙抬起头寻着声音的来源看。不料却见都煞黑衣猎猎,手端一瓷碗,瓷碗之内盛着满满的清水,神情不喜不悲地望着碧罗。

碧罗见来者竟是这个让自己方才遭受滔天巨痒的魔头,不由得心里一颤,只觉浑身簌簌发抖,身体不由自主地往石床边上靠,尽量远离这让自己战粟不已的魔头。却突觉身下一空,移出了石床之外,摔倒在地。

“别。。。别靠近我,走开。。。。走开。。。呜呜呜。”碧罗无力地倚在石床旁,眼看着都煞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想起方才这给自己带来的滔天痒感的恶魔,不由得心生恐惧,只能耷拉着头,忍不住哭了起来。

可都煞并没有继续对碧罗行施那可怕的痒刑折磨,反倒缓缓地将碧罗螓首抬起,端起瓷碗往碧罗嘴里送。碧罗自是不愿,可无奈喉头干涸刺痒难忍加之清水入口甘甜可口如逢旱甘露,顾不得太多便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两片娇嫩的花瓣微微张着,印在瓷碗边上,碧罗微微仰头,露出白皙细嫩的脖颈,有水珠调皮的顺着微扬的嘴角流下,像透明的露珠滑下花蕊,形成一个诱惑的弧度。都煞见瓷碗里的水渐渐见底,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把瓷碗从碧罗嘴边移开,正容道。

“不知仙子是否听闻神医华佗自制麻沸散为病人刳破腹背,抽割积聚之举?”

碧罗不知都煞此言作何用意,只怕多言又有磨难缠身,只能怯怯地看着,不敢多说,直直摇头。

见碧罗不语,都煞又言:“据《后汉书·华佗传》载:麻沸散由曼陀罗花、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天南星共六味药组成,患者只需口服则可达浑身全麻之奇效,华佗见患者浑身全麻即可像这样开刀破腹,治其内疾。”说罢都煞一手如刀切之势从碧罗小腹划过,后又变幻拇指在前四指在后掐在碧罗腰眼穴之上,同时四指着力按揉腰眼并拇指轻搓着盆骨顶端。

由盘骨突如其来的酥麻酸软瞬间直达全身每个毛孔,碧罗一个哆嗦如遭大劫本能缩回身子,无奈被都煞的手掌大鱼际发力紧贴腰跨,小鱼际及其四指犹如蜘蛛般盘踞在腰后,仿佛浑身骨头都酸软了起来,只能任由那拇指时而在盆骨顶端轻搓摩裟,又时而在盆骨内侧点挖抠挠。

与方才腋下极泉的滔天奇痒让人狂笑不止不同,这种痒虽不至于让人痒得大笑,却如蛆附骨让人酸麻不已,碧罗只觉拇指所置那侧盆骨酥软得快要溶化,那略带温热的拇指摩裟之处让她酸酸酥酥的苦不堪言,比起先前与青阳嬉戏时用树枝搔痒更加难受百倍。

“噫。。嘻。。。噫。。嘻。。。你这。。。无耻。。。哈哈”碧罗终究受痒不禁被盆骨传来的酥麻酸痒惹得娇笑嘤嘤兰息微乱,连话都说得含糊不清了,这种痒虽不至于让她大笑,但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难受与舒服,全身酥麻绵软之下却突觉腰间一空,一缕水色绸带从纤腰滑出,落至都煞之手。还未来得及伸手夺回,一双纤手已被都煞一手夺过钳住,并用那水色绸带捆住随后将其举过头顶置于石床之上。

“不知仙子玉体如此娇弱敏感,都某并无神医华佗之才,未能研制出麻沸散这等奇药,无奈之下只有此法,望仙子勿要乱动,若在鄙人面前衣襟大开袒胸露乳,这影响甚是不好。”都煞望着碧罗脸带讽意幸灾乐祸地嘲道。

碧罗此时坐着斜倚在石床旁,双手被绸带松松垮垮地捆住高举过头顶置于石床上,由于腰间绸带方才被都煞抽出,又加之双臂被猛地举起,以至于衣裳松动对襟半解,只见领口斜斜直抵腹部隐约可见遮体亵衣。碧罗又惊又怒,面红耳热,霞飞双鬓之下正欲挣开双手整理衣容。却见都煞伸出双指不轻不重地点在碧罗乳下四寸,第三肋端处,手指隔着衣裳顺着那冰肌玉骨之躯徐徐下滑,直至肋骨末端才渐渐停下。

“此乃期门穴,此穴内气血空虚,但却募集不到气血,唯有期望等待,故名期门。”都煞说罢,手上双指似俏皮小人般指腹轻点以指尖为足一蹦一跳地折回方才始处,轻点中带着些许若有若无的按揉与轻佻的刮挠,隔着轻薄的水色衣裳点在碧罗那杨柳细腰之上,如同蜉蝣戏水,飞鸟凌波,只留一阵淡淡的涟漪。一波波痒意如涓涓细流般肋间袭来,碧罗起初只觉这丝丝痒感不如方才强烈,自己尚可忍受,但定睛一看却见两指竟在自己乳下数寸点揉按压,不由得“啊呀”一声叫唤起来,星眸带露,面色桃红如醉,浑身滚烫,几乎哭了出来。

都煞见碧罗羞急欲哭,心中一声冷笑,手上继续施为变幻,拇指置于期门穴上,其余四指则化掌于侧肋游走轻擦,直至侧肋微微发热,拇指指面才着力于期门,由轻至重慢慢揉压。

碧罗正值青春年少,桃李芳华,又哪曾遭过这等谬事,有生以来从所未有,只觉乳下期门穴传来酸、麻、胀、痛、热和走窜等感觉,不由得汗出如浆,心跳如雷,剪水双瞳尚有一丝泪珠似水波动。见眼前佳人蛾眉轻颦,含泪欲洒正欲梨花带雨抽抽泣泣,都煞置于侧肋的四指忽地开始揉捏起来,这一变化让碧罗始料未及,又加之先前的揉压似乎早已调动起她侧肋敏感肌肤,碧罗怒容顿减,星眸微扬,一如明眸渐开横秋水,点点泪珠也如雨落秋潭渐渐消散融入碧波之中,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这算哪门子。。。哈哈哈。。。解毒方法。。。快把你手拿开。。。。哈哈哈。。。痒”碧罗自然是恨极了都煞,但同时也恨极了自己,懊悔自己当时为何一气之下怒而出城,以至于被都煞擒至此地屡遭其辱。无奈却抵不过肋下传来的阵阵奇痒,只能在极恨之人面前莺莺燕燕,娇笑连连,毫无平日毒舌傲娇之态,只能吃吃直笑,如同娇憨可掬的少女。看着都煞手指在自己肋下翻飞如舞,她恨不得马上将其手指通通剁掉,以解心头之恨。

可无奈腰间绸带被取,衣裳对襟半解,若乱动弹难免会造成袒胸露乳的下场。又加之碧罗尚未出阁,且身兼凌云城神女之职,自小便要求习得神女礼节,对自身的清白名节更是格为看重,甚至高于自己的性命。虽肋下奇痒难耐,娇笑如黄莺出谷般婉转动听,但却不敢动弹半分,纤手只能两两相扣死死抓住捆在手腕上余出的绸带,指节泛白似要嵌入体肤。

“话说回来仙子虽嘴上硬气得很,可这身子却远不如嘴上来得硬气,也不知借此手段能否让你这张嘴也软上几分,顺带把《碧海潮生诀》之秘乖乖地说出来。”都煞忽地戏谑道,手指在其肋下加快拂动。

“混账...哈哈...乌龟...哈呵呵哈..王八...哈哈蛋你...不得好死啊...嗬哈哈”

看着都煞戏谑神情下的玩味笑容,碧罗突地想起先前都煞主动为自己解开经脉时心中的那份疑惑,顿时恍然大悟,忍不住用尽生平能想到最恶毒的言语对着都煞破口大骂,她本性便是刁蛮精怪爱恨两极之人,又加之自幼便伶牙俐齿能言善辩,骂起人来自然不在话下。可口头上虽用尽恶言讽语,但却奈何肋下受痒,这些话语说出口时却如同小女孩撒娇般,毫无半分恶毒可言。

都煞听闻这别样的辱骂,倒是神色淡然,收回手来缓缓道:“但仙子玉体如此敏感怕痒,却是我未曾想过之事。素闻碧罗仙子自幼牙尖嘴利娇横任性,连令尊也对你头疼不已。今日落至我手,可要把你调教乖了,还凌云城一个端庄娴雅的好神女。”

“你....休想!我凌云城之人皆一身傲骨,岂会向你等卑鄙小人屈服?”碧罗咬着牙恨恨道,但心里却是怕极了这看似孩童般玩闹的搔痒把戏,可即便是方才已在这等手段下被痒得丢盔弃甲出尽洋相,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再次强硬起来,因为作为神女,她代表的是整个凌云城的尊严。

可惜这份尊严此刻就如同她身上那件水色衣裳般摇摇欲坠。

“噢?”都煞听罢先是一愣,随即便伸出一指精准点在了碧罗的腰肋要道,这一下不偏不倚地落在肋骨之间的缝隙中,隔着薄裳朝那隐约可见的肋骨勾动着。

“敢问仙子傲骨何在,莫非是在这?还是在这?都某可是要长长见识,好好寻觅一番。”

“嘻嘻...别哈碰我..哈哈..滚...嘻...啊哈哈哈。”这突如其来的一点,给碧罗带来的痒感虽不及先前,但她很快发现都煞此举更像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就是看准了自己因为顾忌衣裳滑落不敢肆意挣扎的缘故,看似在肋骨上搔痒实则是在一下一下地拨动着此时正保持着微妙平衡不至于立马滑落的衣裳,同时碧罗也惊讶于被这贼人按揉穴道后浑身竟变得更为敏感,现如今被这样触碰一下都难以忍受。

眼看身上那水色衣裳将要滑落,碧罗又急又气,正要不顾一切地想要将其手臂收回护住双肋的同时并整理好衣襟,却惊恐地发现此时手臂仅能维持现在的姿势不能动弹分毫,不由得睁大眼睛怒斥道。

“嘻嘻....手...哈哈...动不了....快把....哈哈....我穴道哈哈解开哈哈哈。”

“仙子的穴道早在先前就已解开,手臂动弹不得仅是暂时点住你手臂的麻筋,待我寻到那所谓的傲骨,自然便会让你动起来,在没找到之前还是维持原状好。”都煞邪笑道,说罢那一指不仅限在肋骨处勾动,开始戳戳点点起来。

“嗬嗬...你...无耻...你..哈哈。”此时的碧罗虽手臂不能动弹,但周身其余部位均能正常活动,面对如此窘境只能费力地扭动腰肢向另一侧偏移,意在远离这恼人的手指,可每当那腰肢偏移些许,手指也能紧随而至精准地点在那肋骨之上。到头来这费力的扭动不仅没逃离被痒痒的局面,反倒还因为身体的扭动使得另一侧的衣襟就要滑落,即将露出那如凝脂般的肌肤。

“啧啧,看来不是在这里呀,莫非在另一侧?”眼看碧罗身上一侧的衣襟就要滑落,立马中庭大开之时,都煞却将空闲的另一手伸至先前未被触碰到的腰肋处,又是朝着肋骨处一点把那滑落衣襟固定住,然后在一番玩弄拨动下,终于将那歪歪斜斜的衣襟恢复到了原位。

“啊哈哈痒啊哈哈哈把手哈哈哈放开哈哈。”此时都煞双手两指正呈包夹之势从两侧对着这不盈一握的腰肋发动着攻势,虽说仅是轻轻的点拨抠挖。但此刻却是让碧罗难堪不已,现如今双手被高举过头顶且被点住麻筋动弹不得,可其余部位均能正常活动,由于身体惧痒的缘故,在如此撩拨之下身体早如筛糠般不住地抖动起来,下半身更是不停地上下踢动,放在平时尚好,可以肆意扭动挣扎。但现如今腰间绸带被取,只要一个不留神挣扎幅度过大,便会造成衣襟大开袒胸露乳的下场,所以她现在不仅要用意志去抵御痒意,还要让这被痒感侵蚀下的敏感娇躯尽可能地不对手指的搔动起反应。

可这又谈何容易?在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消耗下,即便这痒意大不如前,但碧罗却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凌云城都是顶天立地的大好儿女,又怎么会屈服于这等伎俩之下,你说是吧~碧罗仙子。”都煞此时更是火上浇油般适时地刺激道。

都煞亦知碧罗性情高傲,更是自小被视为掌上明珠,在众星捧月中长大成人,需多加手段,方能击破其内心防线,他这是想要看着碧罗一步一步地被自己看重的名节和骄傲消磨到崩溃的样子。

“哈哈...想让我...哈哈..屈服...哈...没门哈哈。”碧罗果然受激,见都煞口中还是那些让人恼火的话语,虽有心反驳,但嘴中娇笑早已停不下来,仅是开了个头便又被笑声打断。

“素闻神女必须为长相清秀,天资聪颖且为人处事端庄典雅的处子,但今日一见实在不敢恭维,敢问碧罗仙子可知人的肋骨一共有多少根?”都煞突地话锋一转,双手继续在碧罗的双肋下搔弄道。

“嗬...嘻嘻..嘻哈哈哈...。”碧罗在忍受痒意以及保持尽可能不动时已经焦头烂额了,自然无暇顾及这些问题,只能用贝齿紧咬着下唇尽量让自己先不笑出来。

“若此等简单的问题都无法回答,是否可认定为是天资愚钝?要不就以仙子玉体为例,让在下当场数一下如何。”说罢便上手按抚着碧罗的双肋开始活动起来。

听闻都煞所言碧罗只觉浑身如坠冰窟,甚至尚未等触碰到,便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待都煞的手指在她的肋骨上一下一下地刮挠时,身体便不自觉地挣扎颤动起来,熟悉的娇笑声再度脱口而出。

“不要..哈哈哈..我哈哈不知道...不要..嗬哈哈...碰我。”

“一根,两根...欸,不要乱动嘛,正要摸到仙子的傲骨,你这一动又要重头再来啦。”都煞假装懊恼地朗声道,随后便沿着肋骨朝下,假意在胯上肋下的部位不断揉捏摸索起来,即便碧罗肌理细腻骨肉匀停,但还是花了半柱香的功夫才找准了位置,这次则是其余四指夹住碧罗的纤腰,食指由外到内缓缓地滑动。

此时都煞正把玩着碧罗的杨柳细腰,即便是隔着衣裳,那份柔软温热的触感依然让他不由得沉迷其中,夹住腰部的四指亦忍不住大动,配合着肋骨的刮动频率开始有节奏地按揉。

一下,两下....

一根,两根....

不,都煞才不用管什么肋骨有多少根,他只需要在这个美妙的时刻,尽情玩弄这具敏感的身体就够了,仅是动动手指就能让这位娇蛮难驯的凌云城神女难堪不已,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啊!痒呀别...哈哈哈...掐腰啊..嗬哈哈哈...别...哈哈哈..掐...呵呵哈滚啊。”

“看来仙子所言并非实话,都某在仙子玉体上寻觅多时也没有找着你所说的傲骨,倒是发现了一身被人随意一碰就让你痒得不行的反骨。”都煞此时也一改往日的邪煞之气,开始调笑道。

“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了啊哈哈哈。”

“不行噢,即便没有所谓的傲骨,要是仙子回答不出肋骨有多少条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停下来的噢。”

“哈哈哈...我...嘻嘻...真的...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啊。”碧罗快要被这问题折磨疯了,脑海里甚至出现一个念头,要是刚才自己不说那些话让都煞抓到话柄,现在应该不会这么难受吧。

“那我现在从头开始一根一根地给仙子数出来好不好~”

“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哈哈啊哈。”

眼看着身前的被都煞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还被这最恨之人各种调戏,碧罗只觉又羞又气,但奈何自己惧痒无比,只能不争气地在他面前露出笑颜,手臂被无法动弹,腰肋要处被都煞的双手牢牢控制住,每一次掐动腰肢就不受控制地颤动一下,只能费力地踢动着双腿,试图影响到他在自己身上的肆意妄为,可此时他是刀俎,自己是鱼肉,又怎能对他影响分毫?

“啊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吧。”碧罗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求饶道,此时的她已不再刻意控制身体,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可都煞此时却是不做理会,似乎早就料到会发展至此,可他深知虽说碧罗现在受痒不过向自己求饶,但还远远未到完全向自己屈服的样子,只见她没有说出那句自己想听到的话,他便会这样不知疲倦地挠下去,虽说这个手段看似很幼稚,但用在妙龄女子身上似乎比寻常的鞭挞杖刑还要管用。

在专注挠痒之余,都煞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由于他现在是用食指点在碧罗的肋骨上,其余四指则在腰部按揉,但这等姿势存在一个弊端,那便是手指的长度是有限的,若要保持四指掐腰不动的状态,食指朝上延伸的区域就会十分有限,之前便是当手指将要伸至最尽时,他便将食指收回恢复到最适宜发力的位置。但往复数次后都煞发现,每次在食指活动至尽头肋骨的某一点时,身下的碧罗无论是笑声还是身体颤动程度都会猛地飙高,一开始他还未曾注意,莫非这里就是她腰肋处最大的死穴?想罢都煞便放弃了四指掐腰的手势,突地食指精准点住那里,解放出来的四指则填满在那条肋的缝隙上,开始猛地抖动起来。

“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碧罗几乎是在一瞬间便陷入了癫狂,全然不顾一切地狂笑着,压抑已久的笑意和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出来,与此同时纤细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落下,敏感惧痒的娇躯亦再也没法忍受这突然剧增的痒意,本就不够坚定的忍耐之意在这一瞬被直接击碎。

顺便一提,由于此前都煞掐住碧罗纤腰的缘故,即便她的身体再怎么挣扎,衣襟都会被盘踞在腰间的双手固定住不会轻易滑落,而此时此刻这一切将不复存在。

“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如今碧罗只觉如堕痒狱苦苦不能自拔,只能破罐子破摔般肆意挣扎,挣扎力度之大就连都煞都险些未能按住,就在她又想借撞击石床之力昏过去时,那张如花般美丽的娇靥上突地露出惊恐之情。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点穴哈哈哈快哈哈哈点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来不及哈哈哈了哈哈哈哈啊哈哈。”碧罗蓦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但很快就被笑声以及那苦苦的哀求给掩盖了过去。

而都煞亦如她所愿,在两面衣襟完全脱落下来的那一瞬,重新封死了她全身的穴道,并再次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碧罗,在都煞看来少了这层衣裳的阻隔,想必很多事情交流起来都会变得更加“畅通无阻”。

“哈哈哈杀哈哈哈哈了哈哈哈哈哈我吧哈哈哈哈哈。”碧罗在亲眼目睹衣襟完全脱落的那一瞬,顿时只觉天旋地转,可由于穴道再次被都煞点上,敏感细嫩的娇躯早已不得动弹半分,她只能绝望地狂笑着,发泄着这股犹如血液般在体内流淌着的滔天痒意,嘴中艰难地挤出求死的话语,已是她此时能做出的最大努力。

由于此前摇摇欲坠的衣裳现已被完全拨开,但所幸里面还有一层贴身亵衣尚在保卫着那最后一道防线,都煞此时却打起了这亵衣的主意,只见他腾出一手沿着肚脐眼朝上的中线缓缓上移,赞叹少女娇躯给掌心带来的温热与滑嫩,滚烫火热的掌心抵在那单薄的亵衣之上,似要将其熔化殆尽,直至胸脯处那起伏的雪峰处才堪堪止住。

“啧啧啧,真是好精美的绸缎。”都煞说罢忍不住便往那两团柔软处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入手只觉温软滑腻,即便尚隔着一层亵衣,似乎亦能一瞥其中的雪白粉嫩。可还未待他好好感受这份柔软,由于空出一手用于“揩油”,仅剩一手在那腰肋处搔动,又加之注意力被柔腻酥胸吸引去的缘故,手指抖动频率不比先前。碧罗顿时痒意骤减,尚未来得及庆幸,胸部又再度受袭,那胡乱摸索的手掌如同冷腻的毒蛇般,让她呼吸急促浑身酥麻羞愤欲死,满心绝望之余只想一心求死,再也不受这贼人的轻薄羞辱,可现在正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处境,寻死又谈何容易?

可此时碧罗突觉口舌之处仍可自如活动,容不得她多想,趁那搔痒力度大大减弱时,碧罗下意识便银牙一紧,用尽浑身力气冲那舌尖咬去。可哪曾想到,都煞早就对碧罗的举动了然于心,就在她口中银牙触及舌尖,即将香消玉殒之际,停留在肋骨缝隙处肆虐的四指抖动频率骤增,大拇指则扣在了肋骨末端处犹如钉耙的耙柄般给那四指稳固扎根,这忽如其来的变故让碧罗猝不及防,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与勇气,在一瞬间消散殆尽。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我哈哈哈让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死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碧罗彻底绝望了,她似乎也深知错过了这次绝佳机会后,都煞绝对不会轻饶自己,到届时等待她的,将是更为残忍的惩罚。

都煞又哪能事事如她所愿,只见他双管齐下,一手专注于搔痒让碧罗大笑连连叫苦不迭,

试图用这种方法逐渐瓦解其抵抗的意志,另一手则在那洁白润泽的胸脯上不住地摸索着女体的美妙所在。虽说都煞并非萧无那般好色之徒,但亦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此情此景难免会与世间万千登徒子般如出一辙,只见他像是厌烦了这般抚摸,尚未等碧罗对此发出惊呼,几乎是一瞬的功夫,化掌成爪猛地发力,那贴身亵衣顿时粉碎化作漫天碎布飘散开来。

“碧罗仙子,此情此景又怎能舍得让你死在我眼前呢,我不仅要让你好好地活着,还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都煞仔细地清理着散落在碧罗身上的碎布片还不忘得意地说道。不出片刻的功夫,一副活灵活现的美人出浴图便映入眼帘,可此时美人的双眸紧闭,浑身汗出如浆战栗不已,已分不出是汗水又或是泪水,豆大的水珠不停地从脸上往下落,一滴一滴地落在那酥胸上,果不其然胸脯前两团柔软如同凝脂般粉嫩,那巍巍雪峰上翘立的樱桃仿佛沐浴了消融的冰雪,在雪白娇躯映照下,如雪地红梅,怒然绽放。

“好一副美人出浴的景象,只是可惜尚未点睛。”都煞心中暗叹道,可此时的他却有千万种方法让其主动睁开双眼,就例如....

此时却见都煞蓦地起身,绕至碧罗身后,将挽在脑后的三千青丝猛地散开,秀发如瀑般倾泻而下,后把碧罗那被迫高举的双臂放下,又将双掌向内虎口向上从腋窝处伸入,由身前伸出紧紧地包裹住那浑圆肉球,用整个手掌粗暴地摩挲着,似要向未经人事的碧罗展现出雄性应有的力量与占有,两团柔软在不知是泪珠又或是汗珠的湿润下,更显软温顺滑,犹如刚出炉的豆腐。

未曾想到的是都煞却未沉迷于这温香软玉之中,在如此揉捏了数息之后,似是找准了发力点,双掌同时发力朝上一提,由于碧罗体态匀称身轻如燕的缘故,轻而易举地就将其挪动并抬至更合适的位置后,双掌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份温软之中,随即再度俯下身子欺身向前,伸手捋起起两缕秀发,在那两颗新剥鸡头肉上缓缓地画着细圈,碧罗在这刚柔并济地交替刺激下,嘤咛声 喘息声不绝于耳,当那发丝在乳晕上浅浅掠过时,宛如电流在体内流窜让其酸麻不已,在不知掠过多少次后,她被撩拨得双颊酡红从背脊酥麻到头顶,终究还是发出一声呻吟悻悻睁开了双眼。

可尚未等碧罗说出一个字来,就在睁开双眼的一瞬,都煞手型猛地变幻,双手各用大拇指抵住那鸡头软肉,其余四指则在那两处娇嫩的腋窝下无规则地搔动起来,迎接她的便是那最熟悉不过又让她害怕不已的痒刑。

“哈哈哈我哈哈哈要哈哈哈杀哈哈哈哈哈了哈哈哈你哈哈哈...”经过了都煞这般对敏感要处的撩拨,反倒将碧罗那一腔欲死的羞愤化作了想要将都煞亲自手刃的愤怒,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碧罗感受着愈发猛烈的痒感,由于浑身不得动弹的缘故,只能最大程度地张大嘴巴发泄着那骇人的奇痒。现在这般模样,那还看得出她是那个曾经名动天下的碧罗仙子,犹如一个受痒不过的疯婆子,她的腋窝本就敏感娇弱,现如今还被都煞这般重点“照顾”,心中绝望之意比起方才有过之而不及。

“不知仙子想用何物杀我?莫非是想用胸前这几两肉么。”都煞故作嫌弃道地取笑道,说罢大拇指还稍加用力地按在那鸡头软肉之上,要让其完全凹陷下去, 后又觉得这样实在过于无趣,又用大拇指左右拨动着那翘立的樱桃,圆润的指甲则尽情刮挠着那松软如巢的腋窝。

“啊哈哈别哈哈停哈哈哈哈下哈哈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碧罗虽是有心抵御,但也无法改变自身怕痒无比的事实,更何况先前都煞那几下有意的撩拨,将这本就敏感的躯体彻底点燃。不知何时起,碧罗只觉体内滋生出一股燥热,随着那魔爪在身前予取予求,这份燥热似乎转变成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可那钻心的痒意又抑制了这股快感,碧罗心觉不妙,试图咬破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可现如今让她的哭和笑早就不受自身支配,被痒感的轰击肆虐下只能绝望大笑,那关键的一口自然没法咬下。

“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当那腋下传来的痒意稍有减弱之时,这股异样的快感又再度占领山头,碧罗眼神迷离似要沉沦在极乐的世界中,突地那腋下传来的奇痒猛地骤增,瞬间又将她从那残忍地拉回绝望的痒狱,陷入这两难的境地,碧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凭都煞拿捏。

都煞眼光何等老辣,自然看出了碧罗此时的窘境,他深知碧罗并非寻常女子,绝不会轻易地沦陷进去,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将在腋下肆虐的四指收回,偌大的手掌呈完全张开之势,从正面包裹着那浑圆雪丘,由底朝上五指指腹揉捏着,待到顶峰处那凸起的樱桃时则瞬间合拢,用指甲细致地从那凸起处掠过,似要让她更深切感受着这快感的滋味。复始多次后,见碧罗脸色桃红香汗淋漓,嘴中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都煞见状手指合拢脱出并狠狠地揪了一下。

碧罗吃疼神识瞬间清醒了大半,见眼前景象以为自己的贞洁即将被夺,万般悲苦涌上心头,抽泣着对都煞哀求道。

“求求你....你杀了我吧,即便是死,我也不会沦为贼人的胯下玩物,亦无半分泄露机密之意。”

“即便是死...”都煞玩味地重复着碧罗口中的话语,后又说道。

“呵呵,倒不会真的杀了你,自然也不会做夺人贞洁的事情,只是若不老实将《碧海潮生曲》之秘全盘托出,接下来要迎接的将是对你而言生不如死的体验,虽说仙子的嘴巴十分严实,可这身子可是娇嫩敏感得很,觉得我是应该问你,还是问你的身子呢?”说罢都煞有意识地往碧罗那尚未涉足的下半身望去,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碧罗听罢松了一口气,随后沉默了片刻,咬着牙摇了摇头,可目光却早已不像先前那般清澄坚定。

见碧罗仍在负隅顽抗,都煞亦不再多说什么,只见他转过身去揽着碧罗左腿的膝弯然后缓缓抬起伸直,但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虽说此时将碧罗的鞋袜褪下针对赤足施以痒刑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望着笔直长腿尽头的洁白靴子却犯了难。

他在通天教中名声赫赫,更是年纪轻轻便有着“毒绝”的威名,心中自有一股傲气。可此时却要让自己为一沦为阶下囚的女子脱靴用刑,即便是该女子是名动天下且身存要密的碧罗仙子,可心中亦是万般不愿。本想效仿先前,唤出五毒兽对其进行舔舐,可经与古青阳一战后,五毒兽便处于重伤调养的状态,自然不可强行唤出,就在他心烦意乱陷入沉思之时,身后的碧罗却打破了这僵局突地开口狠狠地说道。

“脱我衣裳,扒我鞋袜,让我名节受辱,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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