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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隐阁ログ,5

[db:作者] 2025-08-06 22:42 5hhhhh 9730 ℃

如何驯养一只猫

- 石崑x亦天铃

- 第二年刚发布后,当时还没有加入石崑带毒的设定

- 炮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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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天铃经常不知从哪淘来奇妙的配饰,这与她相熟的人都知道,因此当她戴上一圈颈环,周围也没有什么反应。真要他们给出评价,除了同样常佩颈饰的段红儿会对颜色怀有稍许见解,其他人只会松一口气:毕竟相比把折扇插在头上状若阁主,又或者用坤龙门头巾蒙面吓退强盗,在高领内再拴颈环已经显得朴素许多,甚至带来一种寻常的亲切。

而在这平静氛围中,也没有人发觉,其实隐藏着一股颇为不平的暗流,比如悲欢楼的少主石崑,自打亦天铃换了装备,就再没与她对上过眼。这虽然可以用他本性漠然来解释,实则有另一层非知此中缘由之人不能得解的意味。他之所以不用正眼瞧她,理由十分复杂,却也意外单纯。

简而言之,这颈环是他选的。

绝不是说他石崑对亦天铃有什么非分之想——话是如此,两人连不该做的事也做尽,此种辩白早已不足凭信,但颈环的来源,确实只是一场赌局。两人结伴做传书时,顺手从山贼手中救了贩卖宠兽用品的行商,亦天铃婉拒了对方塞来的二十斤特制猫粮,说不如拿一个项圈,又问石崑挑什么颜色才好。在她几番催促下,他冷冷瞟过一眼,随手指了其中一个。等他们再次走上山道,亦天铃瞧瞧手中收获,又瞧瞧他,直白说道:「石兄原来喜欢这种颜色。」

他当时就被噎住,皱起眉头:「你说什么?」少女确实没有说错,她手中物什银底上几道深蓝纹样,较俗气的金色清雅,又比大红沉稳得多。石崑觉得她笑得揶揄,清嗓冷哼:「……随便你给猫儿狗儿戴去。」「石兄可真绝情,连之前说的话都忘了。」亦天铃语气是玩笑意味,此时此地提起,让他的耳尖瞬间烧起来。她扬扬项圈:「不如我们在这里打赌,要是石兄赢了,我就给你做一天的猫儿。要是我赢了……石兄,你自然是明白的吧?」

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即便是红烛罗帐、鸳鸯交颈。年初在重岩村,亦天铃沾了曼陀罗余毒,他本是有恩报恩以命还命,一来二去,就约定了幽期。石崑口中说着余毒难消,面孔冷硬如冰,情窦初开带来的欢愉,是撕裂他的嘴也讲不出来的。行事之后,少女抚摸他的白色发丝,慨叹起新近照料的阁宠。是只乌云带雪的狸奴,捕鼠捕鸟的好手,样貌也美丽,只是脾气凶悍难以接近,堪比锺若昕那只灰白九节狼。亦天铃宠爱有加,只为摸摸那块柔软的肚皮,不成想它叼了鱼干就走,不给她一点机会靠近。

石崑听她闲言碎语,昏昏几欲入睡,就算听到诸如「这猫若是像石兄就好了」也并不发怒,而是随口答应:「像猫儿的分明是你。」「怎么这么说?」「……哼,随你去想。」他转过身去睡,随即一双手臂缠住腰,让少年不由自主地调整为迎合的姿态。亦天铃说他是猫,却不曾想过她自己:一搔腰窝便会蜷缩起来,在他怀里舒服地轻哼,腰肢雪白柔嫩,还喜爱靠着热源睡觉,这种情态,用他家乡话来说,分明是一只煨灶猫。

石崑并不常与猫狗打交道。一方面是他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没有与宠物嬉戏的闲暇,另一方面是动物畏惧他身上的杀气,不是胆大包天的恶兽,恨不得躲到十里开外。因此他活了这些年,见过最为好事的生物,除了日月山庄那只脾气暴烈的熊仔,就是亦天铃本铃。少女不时来招惹他,待到小爪子把心挠痒,便伸展手脚逃开,又去别的地方玩耍。这样被耍了数次,石崑本来下定决心不去理睬她的随心所欲,对上亦天铃张牙舞爪的模样,他还是输给了好胜心。「从这里到牌楼,用时短者取胜。」亦天铃说着脱了踏风靴,他冷冷一笑:「倒也不必放水。」刺客讲究的就是暴击流打完就跑,他一个移动四的,岂有输给移动三之理?

结局自然是石崑获胜,虽然无论输赢,只要由亦天铃坐庄,他都注定是落败的那一方——他落败不在战场,而是情场。时值佳期,两人相约密室,少年本就不甚习惯坦诚相对,何况对面颈上还挂着提示约定的项圈。亦天铃脱得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堪堪遮蔽大腿,如云乌发与净白领口间,银底蓝纹格外扎眼。往常她会说些什么,这时却眯起双眸,向他抬起下巴。石崑对这举动不明就里,打算以守待攻,气氛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直到她向他爬过来,用脸颊蹭蹭他的手。他回想她平时如何照料阁宠,顿时又气又笑:原来亦天铃说做猫儿,是真的要效仿猫咪。石崑不情愿地搔了几下,少女便发出呼噜声,唇角满足地弯起。

虽然石崑不愿承认,但亦天铃这幅模样确实颇为可爱,如果她想要撒娇,他也不是不能陪她多演一会儿滑稽戏。然而他难得的温情很快被打破:亦天铃含住他横在她唇上的拇指,用舌尖反复舔舐,品味之仔细,仿佛在享用一块上好的鱼肉;本来懒懒搭在床边的手臂也向前伸出,掌心按在少年腿间要起效用的地方。纵使石崑读过此中经卷,又赴过几回巫山,他的眼界还是单纯,没料到她会来这套,唯有眼睁睁看着少女香舌与指节勾出银色丝线,又趁人不备钻到怀里。亵裤为她一解,就让春色出墙来。

他为石司命试过千百种毒物,却没尝过哪种能比眼下光景更厉害:心中欢喜到天下无二的少女,檀口吞吐胯下肿物,吸吮中牙齿碰撞固然带来疼痛,笨拙又贪婪的情状,像是孩童品尝好不容易央来的饴糖。石崑的手落在她头顶,亦天铃便抬眼望向他,一双杏眼水波摇荡,比花蛊还能酥骨醉魂。他几乎随波逐流于这种不曾知晓的极乐,腹部一阵抽动,才将神智唤回现实。身下人没有松口,她的喉管艰难地涌动,终于把阳精尽数入肚,还伸出半截小舌,把嘴边的余液也清理了个干净。

「你……」

他的确想要说些什么,话在嘴边兜兜转转,终究化作漫长的叹息。石崑不屑于与阁宠玩耍,觉得亦天铃纯属胡闹,但她这般娇痴行径,让他心中只觉可怜可爱。换作平时他大抵要板起脸来,此刻柔情似水融破坚冰,让少年无暇管顾立身的孤傲,不住摩挲她的脸颊。他想他或许是时候坦白,比如他其实盼着她来找他,就算只聊上三言两语,比如独自在床褥醒来,曾经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现在却让他感到些许本不该有的寂寞。一时心动已是一生最心动,从前往后绝无仅有,他内心通透,然而碍于宿命与自矜羁绊,迟迟做不出表白的决定。石崑心情飘然,又叹了口气,眉眼隐隐有温柔之意。他缓缓开口道:「……我……」

「喵?」

好吧,如果他对亦天铃气急败坏,至少五成是因为她不解风情。她这一打断,令石崑从柔情中醒觉,懊丧于自己一时冲动,竟然忘了对象是何等样人。他压抑用破心掌自行怒破天灵的羞愤,挑起双眉:「……当我没说。」「喵喵?」「……好了,你要是不睡,我们这就启程回阁。」「喵呜……」少女仿佛真的以为自己是只猫儿,委屈地在他怀中拱动,好似她才是被欺凌的那一方。石崑面皮极薄,感觉自己颊上已然泛红,出口语声气极反笑:「亦天铃,你就这么喜欢戏弄我?」

许是见他已然光火,亦天铃要回退,被一把从腋下拎起,反身扣在床铺上。少年浑身冒出的气焰,可以说是将玄心功诀用到十成十。她上半身紧压着褥面,双膝苦苦支撑,才能够抗衡从臀部而来的推力。肉刃缓缓没入穴口,亦天铃大腿颤抖起来,然而身后之人全无饶恕她的意思。他嗓音带笑,力量不减反增:「我要看看,这猫儿,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两人之前几次云雨,用的是常规套路,虽然不说相敬如宾,也不曾带有这般侵犯的意味。少女胸脯似雪,脊背反弓,带着茧的手指分开长发滑到骨肉的凹陷里,她的腰腹就收紧一些,将臀抬得更高,去迎合后方的律动。房间狭小寂静,唯有粘腻不绝的水声环绕四围,夹杂肌肤相撞与高低的喘息。春夜猫儿啼声凄厉,从亦天铃口中溢出的却是甜腻的哀叫,直到她实在支持不住,将脸也埋在枕中,全靠另一方把着她的腰窝,只顾浅浅地抽泣。恼羞成怒让少年抛却节制,反而变得冷静耐心,他数着肉壁痉挛的次数,秉着节奏往花心撞去,毫不管顾怀中已是一汪暖水。其间断断续续的求饶都被他冷酷地忽视,取而代之的回应是在颈后咬上一口,咬罢还不忘抚摸项圈。银色厚布遮不住绯红齿印,倒是将欢好痕迹连成了一条冶艳的相思锁。

等双方缠斗结束,月已挂至中天。亦天铃像是连尾巴也蜷缩起来,一动也不动,留石崑在她背后筹措言辞。他确实下手狠了些——虽然是她先挑起事端——回想起少女涣散迷蒙的双眸,他也没法再嘴上强辩。几寸空隙仿佛远如天边,少年先垂下眼,又犹豫地伸出手,他说话行事,从不曾如此胆怯。手还没触到肩头,亦天铃便开口了。她语声还带着方才抽噎的鼻音,因用尽力气显得软绵,说的事相当平常,却让他的心提起来:

「石兄,帮我把颈环摘掉吧。」

「……」

解除这荒唐的束缚,换作起初的他,不必由她提起也会去做,但石崑现在有些茫然。他是可以摘下,然而之后呢?猫儿要是跑远了,凭他的脚程,难道追得回来?项圈拴不住,那什么拴得住,用他这一颗故步自封、害怕破碎的心么?他的手落在布料上,终究移向颈前,拙笨地摩挲她的下巴。就这么寂静地过了一会儿,亦天铃转过身,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这温度让石崑的心定了定,听得她嗓音困倦,像是就要融化,梦呓似的说出的话,是一个望穿秋水的回答。

她总是能给出最为正确的回答。

「……就算没有这个,我也不会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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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天铃摘了颈环换成领巾,这也并不稀奇古怪,单论阁中学生,程墉的围巾和上官璘的毛领子都要比她张扬得多。然而并没有人知道,石崑的手腕也缠了相似的一条。

是做工极其粗糙的土黄色,红黑线条交错,要发挥充足的想象力,才能看出是绣了个亦字。他收到它时,起初以为是手帕,没成想是领巾,还是王家大娘教会她的、绣给猫猫狗狗的那种。亦天铃的歪理邪说,配上她的笑容竟然意外有说服力,让石崑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跟着她一起坏了。

「虽然我不会跑,但石兄说不定会走丢呢。」

她的手温暖而柔软,梳着他下颌细密的绒毛。石崑皱起眉头,看见亦天铃弯起唇角。

他极小声地说了一句:

「喵。」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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