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十七、浪子不回头

[db:作者] 2025-08-06 22:41 5hhhhh 2250 ℃

十七、浪子不回头

距离我惹下祸端,跟彭叔通过话已经一个礼拜了,按照他的指示,我保持着大学正常作息,虽然遇到了一些事,但我心里仍放不下妈妈的艳尸。我特地选在半夜给彭叔打过两次电话,他略显不耐烦的语调,令我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一些蹊跷。

而经过长时间的蹲守,我基本可以确定,妈妈的尸首并不是如他所说的被部门扣留,而是在那栋居民楼里。

为了夺回我的警母艳尸性玩具,我也不惜跟他来个硬碰硬!但手上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好找到一位老朋友,或者说是小朋友。

************

车子停到市政厅的马路旁已经有一段时间,男孩一脸满足地瘫坐在后座上,手里紧紧捧着的蓉姐断脚还夹着他的阴茎,算是收下了我的“定金”,

“哪个阿姨的脚好闻?”

“警察阿姨的脚好闻。”

“你喜欢哪个?”

“我喜欢这双臭的。”

呵,这小子的恋足口味可远超我当年啊!不过这也算是好事,不然哪儿这么容易找个人帮我在警察局藏摄像头呢?蓉姐这双骚臭断脚才搞到手一个礼拜,我自己还没玩儿够呢,就要送给这个小子!

“喜欢就好,先放回来吧,等你做完那件事,我就把这双断脚送给你。”

“真的吗!!谢谢哥哥!”

我将前后车门打开,男孩趁着车门的遮掩,倒出瓶子里的水,将蓉姐断脚上的口水和精液冲洗干净,又用校服包着它们擦干净后递给我,便带着我交给他的针孔摄像头下了车,背后甩着个没拉拉链的书包,搭上了通往警局方向的公交。

我将蓉姐的断脚放进木匣,她的脚相比起妈妈的脚显得小了一圈,但足弓的脚纹和骨感的脚趾,仍散发出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被搓洗干净的蓉姐断脚,仍隐约飘出一股干咸的脚臭味。

“要是还能在妈妈的脚上闻到这种味道,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带着这样的奢望,我终于等到平板里的画面反馈。即使是在晚上,也能清晰看到那个警察手里捧着的人头轮廓……

“妈?!”

************

当这份两小时的女警人头性交的偷拍画面刚从平板放出来时,“嗯,所以呢?”

“头呢?!她的头呢?!!谁让你把她的脑袋切下来的?!!!”我的手发疯似的在空气中胡乱抓着,想去捧起妈妈的头,摸摸她的脸。我已经不去计较她的尸体是什么时候落入彭叔手中,又是怎么落入他手中的。

“你应该知道你杀了陈蓉后做了什么,就算她是做人体器官买卖的,也轮不到你来杀她。更何况她的死状还被手下看见了,会所人那么多,很难封住所有人的嘴。我又要从人那么多的码头运出你妈的尸体,我希望你能体谅一下。”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她的尸体被尸检部门扣下了?”

“保密,对任何人。”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妈的尸体做了什么!话到嘴边,我又咽下去了。

“把她还给我。”我不是在以这具女尸的所有者的身份在跟他说话,而是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于情于理,我都有处置她尸首的优先权。

“不可能。就算你用这个录像威胁我,也不可能还给你。”毕竟下半身的性福对他来说,可比一辈子的赖活着重要多了。更何况这是让他彻夜难眠的女警上司。

“……”我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瞪着他,根本无法接受警母艳尸被这个男人割头的事实,更何况是在得不到她尸首的情况下。

脑海里闪过无数我和妈妈意乱情迷时,她的脑袋在我肩头晃荡的样子;我在她子宫里射精,她紧闭双眼,头扭过一边生闷气的样子;我把玩她的美脚足交,她双眼圆睁,却又一言不发的严肃模样……

也许是怕我真的鱼死网破,他做出了让步。

“她的头我留着了,身体可以还你。别忘了,你奸杀陈蓉的把柄也在我手里。”他提了一嘴蓉姐的事,确实让我慌了阵脚。

“你妈的那双脚还留着给你算不错的了,要不是你恋足,回头我就把她的脚也给剁下来!念在赵姐死后,你还让我去见了她一面,她的脚我给你留着。你是不是还拿走了陈蓉的断脚?这可是构成破坏现场和侮辱尸体罪的!不过,喜欢就留着吧。呵,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婊子的身子可不干净。”

只在听了妈妈的脚后,我便想得出神,至于蓉姐的断脚,他知道多一个把柄少一个把柄,我已经不在乎了。

“怎么样?用你妈的人头换两双脚,还是划得来的,别不识好歹了。”我是个恋足癖,他知道。妈妈的脚是极品,够大,也够长。陈蓉的脚也不差,虽然有些臭,但是也快送人了。

交易就此达成,我也在第二天早上,拿回了妈妈艳尸。

而当板子揭开后,那双标志性的G奶和肉丝大脚,我只看了一眼便确定面前的无头女尸正是妈妈。这身夏季制服和肉色长筒袜应该是彭叔给她穿上的。毕竟妈妈的尸体已经交还与我,留着她的衣物也没什么用途。

无头女尸断颈处空荡荡的,只剩一片猩红。即使事先看过了彭叔用她的头颅口交,我仍然无法接受妈妈被剁掉脑袋的事实。

“妈!!你的头怎么会……”我跪在地上,疯了似的哭着,这具无头艳尸上,仿佛妈妈的人头不曾存在过。

“他为什么会把你的头割掉的啊?!!”往日与美母艳尸的种种过往涌上心头,在这具无头艳尸前,将我撞得撕心裂肺!我根本无法控制住眼泪,为了妈妈的尸体被斩首而失去了理智。

“对不起……是儿子没有能力保护好你。妈!我不是故意让你被割掉脑袋的,我错了,妈!”如果不是为了掩盖我奸杀分尸蓉姐的事情,妈妈的尸体也不至于落到彭警官手中。那我奸杀蓉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摇晃着她的肩膀,希望能再次看到她的容颜。我脑海突然闪过第一次看到妈妈尸体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摇晃着她,希望她能够醒过来。

果然,男人是会变的吗?

泪水将她的蓝色制服打湿,口袋里仿佛有一张纸。

我拿出这张尸检报告单,样式和爸爸研究室的如出一辙,只不过上面的内容和格式却与学校教授的规范大相径庭。

这应该是彭叔写着玩的吧?我翻看起妈妈的断颈,果不其然,里面有着一层干黄的硬块。应该是将妈妈的无头艳尸还给我前,彭叔在上面发泄过的痕迹。

我解开妈妈的扣子,紫色的文胸和两团G奶呼之欲出。而脱下她的裤子后,阴唇间勒着的也是同样款式的情趣内裤。裆部中间凝固了透明的液体,我翻看着妈妈的两个肉洞,无一例外地残留着彭叔的精液。

如今妈妈的无头艳尸重新回到我的手里,还能去计较什么呢?

下体不知不觉因为穿着情趣内衣的警母艳尸而勃起。长筒肉丝的袜口将她健硕的美腿勒出一条凹痕。而她的脚趾和袜尖也糊着黏黏的精液。

死后的妈妈,即使被割去人头,依然是一具榨精功夫了得的无头艳尸啊。

我忍着胀痛的下体,为她褪尽衣物,在浴室清洗干净之后,警母艳尸终于久违地躺在家里的床上,但她的枕头却再也等不到它的主人。

人头是一个人最具身份象征的存在,即使她已是具尸体。没有了人头的妈妈,还算是我的妈妈么?

我不知道。中学以来,妈妈的脸经常让我的梦境变得多愁善感,醒来时,裤裆已黏湿一片。我怎能从心里割舍掉那装点了我青春淫梦的艳母头颅?

以前我跟这具警母艳尸做爱时,还会对着她说话,觉得她仿佛只是睡着了,但还能听到儿子的声音。我很喜欢和妈妈的尸体对话,仿佛她的灵魂的在向我靠近,能在性爱中感受到她的喜怒哀乐……

现在的妈妈只是一具无头尸体了,没了脑袋,就像这具无头艳尸永远也不知道我会对她干什么。我也许期待着某一次妈妈会从被儿子奸尸的时候醒过来,我很好奇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也想知道她醒来时,发现儿子在用她的脚丫子搓揉阴茎时,会说什么样的话;她如果在为儿子口交时,在被抽插阴道和肛门时醒来,又会怎么样呢?

与其说是尸体,她现在更像纯粹的肉体。

我没有机会再将她垂下的秀发抚至耳后,没法再看到她空洞的眼神,去揣测她看到儿子奸尸自己时的心理活动,也没办法再让她含着自己儿子的阴茎了。

现在她空荡荡的断颈仿佛一直在告诉我,没必要多想了,妈妈的人头已经被叔叔割了下来,你好好用妈妈的身体就是了,不用再担心妈妈会醒过来。

没有头颅的妈妈,让她在我心里彻底死亡,再也没有跟妈妈灵魂的对话。我们跨越伦理的爱也结束了,只剩下肉体和欲望。

她从一具女尸变成了无头艳尸。

痛失挚爱的头颅,越是看她,越是悲凉,越是……想体验操一次没有头的妈妈是什么感觉?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我的忏悔,变得无比漫长。

是我不成熟的行为才导致妈妈死后还被割头,结果到头来还是让妈妈为我的行为负责。我总以为在她子宫里射精,才是征服她,还假装成熟地哄着女尸睡觉,结果发现到头来我只是个用妈妈尸体做取悦下体的牲口罢了。

在无头警母艳尸阴道里射完精,回过神来才发现,我依然只是一个用龟头代替大脑的动物,并没有因为妈妈头颅被夺走而对她有一丝愧疚和敬畏,如果有,也只是那三分钟的痛楚。当妈妈的脚再次可以任我摆弄,当妈妈的屄再次为我敞开,当妈妈的奶子再次为我挺立,我甚至能试一试抽插她断颈的感觉……

射精过后,我趴在她的身上。即使现在看到她的断颈,龟头充血的速度仍然比脑细胞思考得要快得多。

我甚至记不得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她的无头艳尸,什么时候将阴茎塞进她的下体,甚至记不得刚才插入的是妈妈的阴道还是屁眼……

这就是死性不改吗?

************

一阵急促的门铃将我从无头警母艳尸身上惊醒,应该是那个男孩来拿“尾款”了吧。

我并不介意他看到妈妈没有脑袋的样子,将他领进卧室,从床头柜拿出装有蓉姐断脚的木匣。但他出奇的平静还是让我有些惊讶。

“阿姨……很漂亮啊!”他摸到妈妈断颈的时候显得兴奋异常,甚至都没问我“阿姨那双臭臭的断脚”。

也是,三十多岁的妈妈保养得相当不错,锁骨优雅妩媚,与这截断颈的猎奇血腥居然相得益彰,让我也有种想摸索的冲动。我猜出了男孩的想法,

“想试试阿姨的脖子吗?”我用手指拨弄起妈妈的断颈,为他展示着女刑警被斩断的食道和喉管。

“可……可以吗?”他显得有些拘谨,但并不胆怯。

“嗯,脱了裤子试一下吧,警察阿姨才刚洗过澡,脖子很软的哦。”

男孩脱了裤子,将阴茎对准女刑警的断颈,“阿姨刚才这里不是有两个洞吗?”

见不到被颈部肌肉压扁的食道,他觉得有些奇怪。还没等我说话,男孩便开始握住妈妈的脖子挤压起来,食道软骨被挤成圆状。

男孩用不大的龟头贴上了女警艳尸的断颈,恰好能塞进她的食道。一松手,妈妈的食道便自动合上,紧紧贴住他的龟头,

“啊啊啊!好紧!阿姨是在吃我的鸡鸡吗?”

动物的交配本能催使他抽动下身,不大的阴茎初次捅进女刑警断颈深处被挤扁的食道,被肌肉压扁的食道也并不松弛。龟头传来的摩擦和挤压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性交体验。

双腿一软,整个人便扑倒在女刑警的双乳之间。

“呣……”

脸颊两旁的G奶几乎埋住他整个头。

男孩伸手握住妈妈的大奶,暗棕色的乳晕几乎占了他手掌的一半。掌心传来女尸乳头干硬的摩擦,软嫩冰凉的双乳再次让他感受到奸尸的体感,下体抽插女警食道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熟练起来,“妈……阿姨!我好喜欢你啊!!”

我打开木匣,蓉姐的断脚掌心相对地躺着,在里面闷了许久的咸臭脚味飘散出来。“别忘了还有这个阿姨的断脚噢。”

“啊?噢!谢谢哥哥!!”

他接过蓉姐的两片脚丫,如同见到暗恋的女生一般痴迷,可谁能想到这个男孩儿居然沉迷于一双少妇的断脚呢?

蓉姐的脚被他含住脚趾,已经没有了脚汗的咸味,但脚纹深处依然散着一股干咸的臭味。他的舌头贴上蓉姐又冷又僵的趾底,光是舌尖传来熟女脚趾轮廓的触感,就已经让他大脑酥麻。

男孩单手托着蓉姐的脚跟,足弓内侧深深的纵向脚纹让这只熟女断脚更显性感。大脚掌处有一圈刚长出来的嫩皮,周围是一圈白色翻起脚皮。

他嘴里不断吞吐着她修长骨感的脚趾,该是怕阿姨疼吧,他强忍住啃下蓉姐大脚趾的欲望,只轻轻用上切牙刮蹭着她四根趾节处的硬茧。亮银色趾甲的美脚在这个未成年男孩的嘴边显得更加性感而淫荡,

“唔……阿姨的脚丫子好臭,但是好香啊!”他将蓉姐的另一只断脚贴在脸上,用她的脚趾捂住鼻尖,下体又是猛地一颤。

蓉姐弯曲的脚趾已经变得僵硬冰凉,但男孩好像很喜欢一边用她的脚趾挠自己的脸,一边猛吸她趾间的臭味。

像是蓉姐用她的熟女臭脚在男孩脸上调情?

男孩的腹腔上下起伏着,大口大口地猛嗅着蓉姐断脚散发的气息,只有将她干咸的脚臭味灌入肺叶,才算过了一把恋足瘾。

蓉姐这过肺的脚臭味也将他推向射精的高潮,瘦小的身躯按捺不住两个熟女的内外夹击,腹部震颤着一阵收缩,将精液灌进女警阿姨的食道里。

他仍不舍得放下口中的蓉姐断脚,用嘴吐着气,又用鼻子大口吸着她的脚臭,盆骨稀疏的阴毛紧贴在妈妈的断颈,回味着两个熟女带来的性体验,大脑仍未从酥麻的快感缓过劲来。

我从家里找出了妈妈的生前的战术背带,又在客厅铺上她的瑜伽垫。想起妈妈生前,常在家里练形体,拉韧带。我只能趁她洗澡时,一边用她内裤自慰,一边偷偷舔她瑜伽垫上脚印的汗渍。

不过当时的我不敢对着妈妈的内裤射精,每次都在射精前对着她瑜伽垫的脚印上磨蹭龟头,脑子里尽是女刑警的大肉美脚夹住我阴茎的样子,将精液射在她的脚印上。虽然是个女刑警,但她也不至于去怀疑自己的儿子,每次都允许我帮她清洗瑜伽垫。

我跟男孩分别扯住将妈妈的双腿,将她下身摆成弓步,两条健硕美腿下是一双轮廓分明而脚型健美的大脚。妈妈隆起的足弓下能看到七八道分明的脚纹,仅仅是近距离看着,也已让我性欲高涨。

将妈妈已僵硬的上身挺直,双臂贴耳竖直举起,手掌合并,她现在的动作跟电视里的瑜伽老师完全一致。我渐渐放手,没想到妈妈即使成为一具尸体,平衡性仍是绝佳!很可能是多亏了她那双四平八稳地贴住地面的大肉美脚。妈妈的胸前挂着有她生前笑容刑警证件,被夹在G罩杯的双乳之间。

她的上身没有穿衣服,只套着一件“井”字型战术背带。男孩从床头拿过一双黑色短丝为蓉姐39码骚臭断脚穿上,放进妈妈背带的枪套,摆着瑜伽姿势的无头艳尸腰间挎着一双熟女断脚,像是她的贴身武器,致命而性感。而这双断脚正取自谋杀她的凶手,那个从头到脚都散发出淫姿浪骨的女人早己被女刑警的儿子奸杀肢解,也算是报了杀母之仇。

无头警母艳尸阴部一丛卷曲的阴毛毗连着她的肛毛,隐约能看到里面肥厚阴唇的肉感。她的阴道和肛门被我清洗过后,成为两个黑乎乎的肉洞,而这具熟女警尸的下体自然是不能自主闭合的,只是她的阴道还被儿子不久前灌进去的精液糊着几根阴毛。

才为这具无头艳尸摆好姿势,男孩就忍不住从后面抓住这个没有脑袋的警察阿姨的双乳。无头艳尸下凹的脊柱沟也让男孩感受到警察阿姨成熟健美的性感。男孩将脸和胸部贴在她的后背,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脊柱沟,上下蹲起着,用警察阿姨的双臀夹住阴茎摩擦,几根肛毛被黏在男孩的龟头,随着阴茎的摆动而在女刑警的臀间曳动。

她下体的两个肉洞随着双腿的弓步被拉成一大一小的椭圆形,而我也早已按耐不住肿胀的下体,从无头警母艳尸的正面搂住她,扶着阴茎,摸索着将龟头探入女刑警扁窄的阴道口。

而男孩见我将生殖器塞入警察阿姨尿尿的小孔,他也不再束手束脚,用鸡鸡慢慢钻进阿姨拉屎的洞洞。

昔日英气逼人的女刑警,如今不仅被下属剁去脑袋,还被儿子和一个未成年人轮奸……

女刑警被剁掉脑袋的身躯因儿子抽插着她的阴道,而被撞得向后倾斜,却又因男孩在她肉臀的反复撞击而向前俯正,而女刑警的无头艳尸则凭借着一双大脚在他们之间艰难维持着弓步站立。

女刑警的家里,充斥着两个男性的喘息声,又回荡着紧锣密鼓的肉体撞击声,隐隐约约能听到她下体大面积阴毛摩擦的滋滋声。而这种场面往往是在廉价妓女的身上才会发生的。

随着无头警母艳尸的被前后抽插的摇颤晃动,她的刑警吊牌也在她的乳间转动。妈妈腰间蓉姐的39码的黑丝断脚被从枪套抖出,在瑜伽垫上滚了几下,便安静地躺在女刑警的大脚旁。

这不禁又让我想起了用妈妈瑜伽垫上的脚印自慰的时光……

我的下腹突然一阵胀热,无头警母艳尸的阴道口便随儿子阴茎的搏动一张一紧,任由儿子逆伦淫乱的精液灌进子宫口,又被他的龟头堵得严严实实。

我想低头看看她的脸,内心却被撞得酸楚失落。她的人头现在也被男人抽插着,为别人充当着精液肉罐吗?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万千的自责愧疚只能化作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锁骨上。我本想就这么搂着我的警母艳尸等下去,等到这个小屁孩完事,就搂着妈妈大睡一场。

只是他还残留在妈妈断颈喉管的精液让我觉着有些恶心。

男孩还在妈妈的屁眼里耸动着阴茎,并没有掌握性交精髓的他久久不能达到射精高潮,只是通过抽插在女刑警的肠道里缓解着下身充血的胀痛。

我有些气恼,只得留下一句不射对身体不好,想草草赶他离开,也可能是为了掩盖我射的比他早的尴尬。

男孩也觉得阴茎被阿姨的屁股蹭得生疼,见我紧紧抱着警察阿姨,男孩便捡起地上的咸臭黑丝断脚夹住阴茎,在不到一分钟内解决了战斗。

他特地将精液射在了警察阿姨的腿上,毕竟这种拥有修长曲线的筋肉美腿在生活中可不多见,射一次,也许就够回味一辈子。

我将阴茎抽出,精液也随之从阴道口淌在她的另一条大腿内侧。

这具无头艳尸被斜着靠在沙发上。两只美脚一正一横蹬着茶几底座,双腿腘窝贴着沙发坐垫边缘,后肩靠在沙发靠垫上。

无头艳尸只有足跟贴着地板,两只大脚脚底半露在空气中。

男孩眼里余兴未尽的光芒,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处处小心地掩盖自己恋足的倾向,不但抑制不住对女人脚的渴望,这种幻想却与日俱增。

如果世界没有歧视的话,每一个男孩的恋足癖好都应该得到尊重吧?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我还是愿意去给这个男孩一些时间。

我告诉他注意身体,便进去洗澡去了,只希望出来时,男孩不要这具无头警母艳尸吸干了阳气。

男孩盘坐在警察阿姨的双腿间,捏着蓉姐的黑丝断脚往她的大肉美脚对比起来。蓉姐的断脚是那种精瘦的骨感。塞在黑丝里也里能明显看到她五条脚筋,青色隆起血管更是布满她的脚背。

警察阿姨脚底的脚纹饱满而丰润,而蓉姐的脚纹比起妈妈只深不浅。男孩反复捏揉着蓉姐的脚掌,密而细的脚纹即使被抻拉开来,也能明显见到那里深深的从横交错。

围坐在两双熟女美脚之间,他的阴茎很快便又充血挺立。

不知道女刑警的阴道被卖尸团伙头目的断脚塞入,她会作何感想?也许警察阿姨的阴道也会被染上陈蓉闷咸的臭脚味吧。

女刑警生过孩子的阴道被一双黑丝断脚的两排脚趾撑开,借助着精液的润滑,两只断脚的脚掌被顺利推进她的阴道口。

阴道外面只剩两个高高的黑丝足弓,男孩握住断脚脚踝,让它们脚跟相抵,又再次将阴茎送进蓉姐的黑丝断脚的足弓肉洞里。

龟头插入脚掌时,警察阿姨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死死包住蓉姐双脚脚背。黑丝断脚的足弓搓得男孩欲仙欲死!

一个中学生哪里受得了这种魅惑?又是不到一分钟,第二泡精液射到黑色断脚的脚掌上。他不但没有在这次射精后休息,反而用阴茎裹住黑丝断脚脚掌间的更多精液,将龟头捅进阴道口夹着的两片断脚脚掌……

************

待我出来时,蓉姐那双断脚上沾满精液的黑丝已被脱下,夹在妈妈双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间。

男孩背靠在妈妈的下体,闭着双眼。手里按摩着同样涂满精液的冰凉断脚,为这个未曾谋面的阿姨断脚做起了足部护理。

蓉姐稍微有些干裂的脚后跟也许被染上了脚气,被他用一大坨精液揉搓着。又顺着她的足弓,用大拇指感受着她脚底纹路的走向,将精液揉抹进她的脚纹,反复搓揉,直到精液渗入她脚纹的最深处。这只断脚的脚掌和脚趾被男孩用手掌反复推压拧正,每根脚趾都被岔开,涂上精液,又被握成一簇,紧紧并拢。

蓉姐的39码的断脚脚型很窄,摸起来没什么肉感,更像是断脚在用脚骨顶他的手。

不过即使是手上的痛感,也让他满足到不敢置信。

[ 阿姨,能让我捏捏你的脚吗?]

这是男孩在心里说了无数次的话,但却从来找不到一个能让他放心说出这句话的人。

很久以前,男孩的愿望就是当个捏脚技师。即使当时的他还没有这种概念,只是希望每天都能名正言顺地摸到女人的美脚。

不过这段时间的经历,让他的愿望稍微发生了一些改变。

我叫醒他,他也并不感到难堪,只是发虚的脸显得有些疲惫。

他在洗手池,将丝袜和断脚清洗净烘干后,重新装进那个木匣。

“哥哥,这个真的送我了吗?”

“送给你,要注意保养它们噢。”蓉姐的脚应该是被真菌感染,深入皮下,只要有水和养分,在室温下就会不断繁殖。而适当的清洗,就能在保证它们不被根除的情况下,从蓉姐脚缝里滋生。

“这个阿姨的脚和盒子我也可以带走吗?”他貌似很喜欢装蓉姐断脚的木匣子,还很有礼貌地问我。

“可以,都送你的。”

“谢谢哥哥!”他用黑丝再次套起蓉姐的断脚,又将它们整齐地摆放进木匣,装进了书包里。

小说相关章节:约稿_妈妈的任务失格版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