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華釀酒

「屠蘇，我要喝酒！」門外的蓮華看著文風不動的門，抬起了腳。

“砰！”房門被踹開，門又壞了！

「沒酒給你！滾！」屠蘇捏緊手中的銀針，努力壓抑自己想將針射到蓮華身上的怒意。

「去把我的門修好！」把玩的手上的銀針，彷彿蓮華一旦做了甚麼就能扎他。

「誰叫你不開門，我只好讓門自己開啊！」看著屠蘇手中的銀針，喉頭滾了滾，但面上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不是讓你踹門的理由！」屠蘇聲音帶著怒意，將手中的銀針放下，將一旁的藥缽拿起。

「所以酒呢？我要喝酒！」蓮華將視線從銀針上移開，目光灼灼看向了屠蘇。

「嘖，你把我這當甚麼了！酒館？」搗藥的動作頓了頓，下一秒搗藥的動作變得用力，似乎將碗中的藥當成了蓮華，將怒氣宣洩在搗藥上。

「欸！別這麼小氣！要不是你酒的味道還不錯，我才不會來跟你要！」將房中的椅子拖來一屁股坐下，一手抵著下巴看著屠蘇搗藥。

「喔！那又如何？我不想給你，而且那是藥酒，有治病功效，你喝完了我還得再做，麻煩！」低下眼看著藥缽中的藥汁，確認已經可以開始製藥之後，屠蘇移動輪椅想去拿另外一項工具時，卻發現輪椅動不了！

「你不給我酒喝，那我就待在這，你也別走啊！」蓮華用腳將輪椅下方輪子勾住，讓屠蘇無法離開。

「你！」屠蘇憤怒地又想拿針去扎蓮華，卻發現原本在旁的針包不見了！

「在找這個嗎？想要啊！給我酒，我就還你，也不來吵你！」蓮華晃了晃手上的針包，帶著笑意看著屠蘇。

「呵……想喝？可以啊！材料請自備！自個釀去！別動我醫館裡的。」並將手中的藥缽藥杵丟向蓮華。

「我不認識藥啊！到時候放錯藥材，喝出問題你不得還得治我，這樣不是更麻煩。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賴在你這裡！天天跟你要酒喝，吵得你不得安寧。」看著被丟來的藥缽及藥杵，原本想躲過的蓮華看到了屠蘇眼中的後悔，伸手將兩件物品都接住了！

「好啦～幫你接住了！沒碎！藥也沒撒！你就幫我釀一下，不然我覺得我好像會手滑……」將兩件東西拿在手上晃來晃去，蓮華笑意更甚。

「……蠢貨，連藥都認不清，真是眼‧瞎‧腦‧空！」屠蘇雙手緊捏著輪椅的扶手，忍耐著越加勃發的怒氣。

「這麼容易生氣，氣大傷身啊！虧你平日還對少主念叨的養生經……」蓮華也不繼續逗屠蘇，將手上的藥缽藥杵放回桌上。

「幫你釀也成，肉償吧！」看著完好無損的藥，屠蘇的臉色和緩了許多。

「肉償啊……不知你要我哪種肉償？」蓮華逼近屠蘇，勾起了屠蘇的下巴，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

「幫我清洗藥材、搗藥、搓藥，還有拿東西，總之各種雜事，既然你腦子不好，就你動手總會了吧！」屠蘇拍開蓮華的手，對著蓮花翻了個白眼。

「……行啊！那醫師可得好‧好‧教‧我，否則我如果出錯……你還必須幫我善後呢！」沉默了一會，不知思索了些甚麼，蓮華帶著意謂不明的笑應下了屠蘇的肉償代價。

-------------------過了幾天的分隔線---------------

蓮華幫著屠蘇幾日，在今日結束之後，屠蘇突然叫住了蓮華。

「這幾天你做的不錯，跟我進來。」接連幾日的忙碌，屠蘇臉上帶著一絲倦意，屠蘇推著輪椅進到了房中，指著房中角落的幾壇酒。

「喏，你的酒好了！帶著你的酒走吧！別再來煩我，這幾天幫我…應該也知道了該怎麼做，那麼下次你應該也能自己釀了！」屠蘇捏了捏鼻樑，伸手揮了揮，示意蓮華快走。

「一人獨自飲酒似乎有些寂寞，不知屠蘇可否一同共飲？」蓮華拎起了一壇酒，遞向屠蘇，垂下眼眸，掩去眼中光亮。

「……罷了！看你這幾日還算認真幫忙，就陪你一同飲酒，要在何處喝酒？」看著似乎有些失落的蓮華，屠蘇在衣袖中的手輕輕動了動。

「這裡就行了！反正你看起來也有些累了！喝完剛好可以…好好休息。」蓮華將酒開封，傾倒到桌上杯中，蓮華說到最後的四字，語氣似乎有些不同。

「那就喝吧！喝完這壇你就走，別再來拆我藥館的大門！」屠蘇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來到桌邊，開始跟蓮華喝酒。

酒過三巡，蓮華不小心將桌上的酒壇碰倒，屠蘇的衣服，被酒液沾染，濕了一大片。

「啊……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髒了！為了表示歉意，我來幫你寬衣淨身吧！」蓮華起身將屠蘇從輪椅抱起，前往屠蘇房中沐浴所在之地。

「滾，我自己就可以，不需要你幫忙！你快把我放回去！」不知是醉酒還是羞惱慍怒屠蘇臉上泛起一片紅雲，屠蘇在蓮華懷中不停掙扎，但蓮華不為所動，將屠蘇穩穩地抱在懷中。

看著離浴室越來越近，屠蘇不知怎麼，心中越來越慌，彷彿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不可估量的事情。

「你快放我下來！我真的自己可以，不需要你為我更衣淨身！蓮‧花‧血‧鴨！啪！」屠蘇的掙扎依舊沒起作用，屠蘇忍無可忍的揍了蓮華一拳。

「神醫莫非忘了！你替我釀酒，你提的條件…不就是要我肉償嗎？」蓮華終於停下腳步，看向屠蘇，眸中映著屠蘇那張故作鎮定的臉，笑了。

「我是要你幫我清洗藥材搗藥做藥丸！又沒讓你幫我洗澡！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屠蘇臉上的紅逐漸蔓延到了脖子。

「神醫的肉償……跟我的肉償可不一樣！你替我釀酒，要我以身抵債，那麼我將自己抵給你…成為你的所有物！在外替你做助手，在內……替你暖床。再說了！我現在正在做我該做的事啊！清洗＂藥＂材，等等清洗完藥材，我還得＂搗藥＂呢！」蓮華在屠蘇耳邊輕聲說完，輕咬了一口屠蘇的耳。

兩人終於到了浴室，蓮華將屠蘇放置到了椅子上，手朝著屠蘇的腰帶伸去…，在還未伸到腰帶處時，蓮華的手被屠蘇抓住了！

「你到底想幹嘛！」屠蘇抓緊蓮華的手，咬牙問著蓮華。

「我想幹甚麼……你確定，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蓮華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上屠蘇的臉，眼神盯著屠蘇的唇，俯身將臉湊近。

「為甚麼？」屠蘇擰著眉，似乎無法理解，為何蓮華會對他產生這種心思。

「為甚麼……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有一天，我夢醒發現，在夢中夢見了你，我也不知為何？然後我就發現，原來我早已被你吸引，我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追隨你，總下意識的關注著你的一舉一動，才知道，原來我……想要你！」在屠蘇臉上的手移至屠蘇的唇邊，摩娑著屠蘇的唇。

「所以……你是故意的？弄壞我的門，跟我要酒！你甚至知道我會要你肉償？」屠蘇回想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

「是啊！我來要酒喝……可此酒非彼酒，我想要的，至始至終只有你！」蓮華朝著屠蘇笑了笑，又說出了一件令屠蘇驚訝的事情。

「哦～對了！你的藥童，也是我＂拜託＂他跟你請假，好讓你因為沒助手而提出要我肉償……」蓮華說完便吻了下去。

「你……唔！」屠蘇正想開口說什麼，卻被蓮華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住了嘴。

蓮華趁著屠蘇想講話的瞬間，突破了屠蘇唇齒，與之交纏。

屠蘇原本緊抓蓮華的手鬆開，變成雙手抵住蓮華的胸膛，想將蓮華推開，卻又被蓮華的吻搞得昏昏沉沉，也或許是酒意上湧，屠蘇覺得渾身綿軟無力，只能感受的口中的唇舌交纏與手下蓮華胸膛的熱度。

不知不覺間，屠蘇的衣帶已被解開，衣服一件一件的落了地，最後只剩一件中衣鬆鬆垮垮的在身上。

蓮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不捨地離開屠蘇的唇，雙唇分開時還帶著曖昧的銀絲，蓮華將頭埋進屠蘇的頸窩，低聲微喘。

「呼，差點忘了……幫你洗澡。」蓮華緩了緩抬頭在屠蘇耳畔說著。

「你……無恥！」此時屠蘇眸中水光瀲豔，雙頰緋紅，唇也紅腫不已。

「這樣就無恥了？那等等洗完澡之後……你要怎麼辦？」蓮華看著這樣的屠蘇，眸色暗了下來，手離開了屠蘇，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一褪下。

屠蘇閉起了雙眼，彷彿不想看到傷眼的東西，但閉起了眼，聽覺卻靈敏了起來，耳邊傳來蓮華脫衣物的摩娑聲，連衣服的落地的聲音，都近在咫尺，臉上原先的紅還未退去，又再次染上了一層紅。

「你閉著眼……是在跟我索吻嗎？」蓮華看著屠蘇微動的眼皮，睫毛輕顫的樣子，雙手捧住了屠蘇的臉。

「我只是不想髒了自己的眼！」屠蘇張開了眼，看著蓮華的臉，不敢將視線下移。

「沒事！你不想看，等會……你可以用你的身體好好感受我！」蓮華輕啄一下屠蘇的唇，將他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脫下，便又再次抱起屠蘇。

兩人一起進入了浴池，溫暖的池水將兩人包裹。

蓮華將屠蘇放置於腿上，抱著屠蘇，將下巴搭在屠蘇的肩上。

兩人都一陣靜默，空氣中滿了靜寂，只有潺潺的流水聲。

「怎麼不掙扎？或是打我罵我？」首先按捺不住的是蓮華，出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呵……有用嗎？」屠蘇冷笑一聲，語氣中出充滿了嘲諷。

「而且我現在身上並沒有自保的東西，如同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處置。何況……我掙扎，你豈不是會更開心？這樣就更加有理由占我便宜！不是嗎？」屠蘇往後靠向蓮華的胸。

「既然如此，那我幹嘛還白費唇舌，浪費力氣在那掙扎，不如……順你的心意。等之後……有機會在報復回來！」屠蘇將手抬起拍了拍蓮華的臉說道。

「哈哈哈，果然是我喜歡的……我等你報復回來！」蓮華低聲笑著，語氣中充滿了愉悅。

「那麼我就開始……清洗藥材……」說完，蓮華的手開始在屠蘇身上點火，輕輕啃咬的屠蘇的脖子。

浴池中嘩啦嘩啦作響，時不時傳來低吟聲。

等兩人清洗完，屠蘇的酒意也散了一些。

蓮華將屠蘇從浴池抱起，拿起一旁的巾子將屠蘇身上的水擦拭掉。

「嗯……照理說我現在清洗完藥，應該是將藥材晾乾……不過現在……我覺得早點擦乾對這＂藥＂比較好！」蓮華一邊幫屠蘇擦拭一邊說著這幾天屠蘇教他的＂做藥程序＂。

「……」屠蘇皺著眉，看著蓮華。

「等等還要＂搗＂藥，我這人粗手粗腳的，而這藥材珍貴，希望這藥材能跟我說說，我＂搗＂的好不好！」將屠蘇擦拭乾，替他穿上單薄的中衣，而後將自己也擦乾，穿上褻褲，最後抱起屠蘇，返回屠蘇的臥房。

回到了臥房，連華將屠蘇放到床上，看著屠蘇衣衫不整，臉上也因剛洗完澡臉色紅潤，還有剛剛在浴室在屠蘇身上製造的點點紅梅，蓮華眸色越發暗沉，俯身壓上了屠蘇。

蓮華從屠蘇的額頭到鼻尖輕吻下來，最後到了屠蘇的唇，這次的吻給了屠蘇一種……很珍而重之的感覺，自己似乎是個易碎品。

當蓮華的唇離開之後，屠蘇將頭瞥向一旁，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迷藥，腦中思緒萬千，最終閉起了眼。

「就這麼討厭？現在竟是連看都不看我，也不願與我說話了？」蓮華看著屠蘇一副冷淡的樣子，心中憤怒又有些委屈。

「不然你要我如何？我只是一個瘸子，想跑也跑不了，罵你？有用嗎？你臉皮這麼厚！打你？就我這點力氣，對你來說也只是撓癢癢吧！」屠蘇倏地張開了眼，怒視著蓮華。

「算了！反正我這個瘸子，原本也只會當個醫師，治治病而已……也不曾有過談情說愛的想法！既然你對我有興致，那就來啊！反正我也虧不到哪去！模樣長的還成，身材也不錯！就當我找了個一夜情……」屠蘇抓著身下的床單，自我厭棄著說著，話還沒說完，蓮華壓了下來，奪去了屠蘇說話的聲音，床上傳來了嘖嘖的水聲。

在劇烈的親吻之後，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不要這樣看輕自己，你是一個很好的人……對我來說……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蓮華的頭蹭了蹭屠蘇的脖子，彷彿是在撒嬌。

「所以，別說這些話，我心裡難受！也別把我當一夜情，好好考慮考慮我，我想成為你的身邊人……而今夜就先當為我們的將來做磨合。如果我有那裡沒做好……請你告訴我，我會努力改正的……」蓮華抱緊了屠蘇，彷彿要將屠蘇揉進自己體內，明明是他說自己，屠蘇卻感覺蓮華的語氣充滿了濃濃的委屈。

「鬆開，你抱太緊了！弄疼我了！」屠蘇在內心嘆了口氣，慢慢伸手，抱住了蓮華，並在他背上輕輕拍了拍，似乎在安撫身上這個彷彿受到了天大委屈的鴨子。

「你的意思是……」蓮華抬起頭看著屠蘇的眼，臉上是滿滿的驚喜與期待。

「看你表現囉！如果太爛……或讓我不舒服，那你就等著我接下來的報復。」屠蘇看著眼前的傻子，心裡有些複雜。

「遵命……我的神醫。」蓮華欣然應下。

長夜漫漫，屠蘇的房中，不久後傳來了床晃動的聲響，肉體碰撞聲及男子悶哼、破碎的呻吟聲，直至天明。

番外（一）

初次

蓮華輕允著屠蘇的脖子，手從屠蘇的腰側慢慢的往上撫摸，前往那待採的果實，與此同時，也從屠蘇的脖頸一路綿延輕吻下至另一顆未採得朱果。

「喜歡嗎？」蓮華含著朱果，聲音有些模糊。

「……恩……別……廢話，就……這？」屠蘇忍著蓮華碰觸帶來的麻癢感，語調中帶著一些喘息，卻不知這樣對於蓮華來說，反而更加的誘人，想讓人將他狠狠地欺負哭。

「別忍著聲音，我想聽……」蓮華抬頭看著屠蘇，那平日冷淡的臉現在已被情慾浸染，平日總是與他互嗆的嘴也吐露出細碎的呻吟，蓮華只覺得自己身上的那把火，被這樣的屠蘇引發的更加旺盛。

蓮華有些無法忍耐，低下身，將小屠蘇含進嘴裡。

「你！呃……啊！松……嘴……嗯啊……」屠蘇被蓮華的舉動嚇到，原本抓緊床單的手鬆開，想將蓮華推離，屠蘇被下腹傳來的快感淹沒，無法思考，當屠蘇的手碰到蓮華的頭時，早已不知是要推離還是挽留。

「啊……不要……我要……唔嗯……啊～」蓮華吞吐著小屠蘇，一陣又一陣的快感淹沒屠蘇的理智，屠蘇從未有過這種感覺，腦中一片空白，話語未盡，下方的的小屠蘇已然堅持不住，將酒液噴灑而出。

「如何？」蓮華將口中的酒液吞下，笑看著一臉潮紅的屠蘇。

「……」屠蘇白了一眼蓮華，但他卻不知此時在蓮華眼中，他那一眼媚態橫生，讓蓮華更加把持不住了！

「你舒服了！我可還沒喔！接下來……就換我舒服舒服……」蓮華暗示性的將他的武器輕輕蹭了蹭屠蘇的後門。

「你……流氓！」屠蘇臉上的紅退去，神色有些不安。

「嗯！我是流氓，但……我只對你耍流氓！」蓮華輕輕笑了笑，不知從哪拿出了一管軟膏，將他擠到入口上。

「這是？」軟膏的冰涼，讓屠蘇縮了縮，但是又有些好奇蓮華塗了甚麼到那。

「哦～這是少主給我的，說事前準備很重要，然後就給我這個，還教我一些有趣的東西！」蓮華將指尖在入口試探，輕淺的戳刺。

「呵！是他啊……唔！」屠蘇冷笑一聲，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後方傳來的異物感打斷。

「少主說，要先替你潤滑擴張不然會讓你受傷…，我可捨不得讓你受傷…。」蓮華吻上了屠蘇，下方手指的動作也不曾停歇，也慢慢的增加手指。

「渾蛋……出去……把你的手拿出去……呃啊……」屠蘇喘息著想要蓮華將手撤出他的體內，卻不知蓮華按到了哪，屠蘇頓時被一陣快感襲擊。

「在這裡啊……」蓮華發現了屠蘇的喘息加重，知道自己應該找了讓屠蘇快樂的那一點，手上的攻勢加重。

「啊……嗯……住手……不要……」屠蘇被這波攻勢，弄得昏昏沉沉，破碎的字句非但沒有讓蓮華停手，反而變本加厲。

「應該……差不多了！」蓮華將手指撤出，驟然抽出手指離開的那一霎那傳來了啵的一聲，彷彿在挽留著蓮華手指。

「……嗯？」在蓮華手指離開的時候，屠蘇感覺身後傳來了一股巨大的空虛感，彷彿想要什麼填滿身後。

「我……忍不住了！讓我進去好嗎？」蓮華將他的兇器置於屠蘇的後門，語氣隱忍問著屠蘇。

「……我……想要……」被體內那股空虛感驅使著，屠蘇向著蓮華說出了蓮華最想聽的那句話。

長槍闖入那無人探訪的秘境，還未大殺四方，征途尚未開始便已結束。

「你……噗……哈哈哈哈哈！」屠蘇愕然，然後將手蓋住臉，開始悶笑，最後忍不住笑意，笑出了聲。

「不准笑！」蓮華臉有些黑，語氣中可以感受到他惱羞成怒的情緒。

「哈……沒想到啊！」屠蘇忍住笑意，又開始嗆起了蓮華。

「別再笑了！小心我讓你下不了床！」蓮華看著屠蘇止不住笑的樣子，更加生氣，但也拿屠蘇沒辦法，情急下脫口而出讓屠蘇無法下床的言論。

「……就你這樣？下不了床？噗嗤！」聽到蓮華說的話，屠蘇笑到眼淚都掉了出來。

「……」蓮華瞇了瞇眼，決定不再說話，直接用行動表現，將屠蘇做到下不了床。

「你！！！」屠蘇笑不出來了！因為他感受到體內的東西正在復甦，加上蓮華的臉色……他覺得自己似乎……把自己坑了！

「長夜漫漫，神醫可以慢慢了解……我到底有沒有辦法……讓你下不了床，原本還想著……你第一次，不想要的太過火，既然你如此不信我，那麼……今晚無論你如何討饒，我也不會放過你了！」蓮華在屠蘇耳邊輕聲說著，下方的長槍也開始衝鋒陷陣。

「啊……太快……你……嗯啊……啊啊！」屠蘇被體內橫衝直撞的長槍，撞得在也無法思考，只能隨著蓮華的動作，溺於情慾的漩渦。

今夜，將軍在沙場上征戰了一整晚，縱然敵方以刀折矢盡、糧盡援絕，將軍依舊炮火連天、兵勇將猛，直至天微亮，將軍才鳴金收兵。

蓮華看著屠蘇的睡顏，將屠蘇抱入懷中，感受著屠蘇的存在，眉眼間溫柔的情意，此時的屠蘇都看不見，但他也朝著溫暖的地方而去，嘴中呢喃著甚麼，蓮華也聽不清，但屠蘇此時的模樣，蓮華想永遠珍藏，不讓任何人知道，輕輕親了屠蘇的額頭，蓮華也睡去了。

屠蘇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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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夜上，遇到了一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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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蠢貨彷彿跟我槓上了！時不時地來跟我要酒喝…要酒就算了！可為何每次都要把我的門用壞…，這人真是腦子有病！真想拿針把他扎成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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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有這麼粗魯、無理的野蠻人！我跟他絕對處不來，得想法子把他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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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臉皮真厚，不管我說甚麼他似乎都無所謂……還是會一直來……真希望他別再來了！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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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怎麼沒來了？不對！他不來才好……這樣才清淨，門也不會壞……何況我原本……就是要趕他走……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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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的藥館……原本有這麼安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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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個蠢貨他受傷了！他腦子到底裝什麼東西？找酒就來我這，受傷生病了卻不來？怎麼？我這裡難道是酒館不是醫館嗎？這個蠢貨蠢貨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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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看到他受傷會心疼？不，不可能！我不可能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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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開始來要酒喝了！傷才剛好，又到處亂跑，真想把他綁起來！直到養好傷為止，不過看他這樣，不知為何卻讓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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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對他……真的……不行！我得冷靜，出趟遠門，好好想想，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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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我出門是沉靜心靈的，反而讓心更亂，都怪那個甩都甩不掉的白癡。算了！既然他那麼愛跟……那就讓他幫我採藥！做雜事！看他能忍到何時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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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沒想到他一直跟著我，也不走！我覺得……越來越糟糕，看著他那幅沒心沒肺，只有我一人苦惱的樣子！真令人不爽！憑甚麼只有我一人沉淪……既然你讓我如此，你怎能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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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他終於也開始覺得不對勁了！換他開始苦惱……看他那個傻子要多久才能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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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童跟我說，他威脅自己要請假，不然他就要……看樣子他忍不住了！我讓藥童去休假一段時間，接下來……就看某個自投羅網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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