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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美容院】外传之冯雨诗——同样的血脉19,1

[db:作者] 2025-08-06 22:40 5hhhhh 1180 ℃

             十九章、紧缚淫奴

  我静静地睡着,就像躺在寂静的海底,一股柔美的电流击中了我,将再次被贯穿的我从漆黑的深渊里唤醒。

  “醒了吗?雨诗。”

  “是的……哥哥……”一道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投进耳孔,我娇声唤了一声,紧接着,感觉渐渐回到身体里的我发现一根又粗又硬仿佛铁棍的东西在小穴里律动,那种美妙得令人心醉的冲击使我欲仙欲死,我不由呻吟道:“啊啊……哥哥,你又插进来了,真好,啊啊……”

  “是的,我又进入到雨诗的密穴里了。”

  “你好讨厌,趁我睡过去时……啊啊……好舒服,啊啊……为什么眼前是黑的……”在夫兄不快不慢的抽插下,刚醒过来的我掉落进快感的漩涡中,我睁开了眼睛,可是眼前一片漆黑,而且手脚也动弹不得。

  “我怎么不能动了?”我自言自语地说着,用力活动手臂,还是一动不动,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感觉膝弯上缠绕着好几圈绳索,似乎被粗糙的麻绳绑上了,胳膊和腿部被牢牢地固定在一起。

  劈开的双腿,如同被解剖的青蛙那样最大限度地向外伸展着,我想我现在的样子肯定不雅极了,简直就像自己用手把腿分成一个大大的W形。我拼命地摆臂蹬腿,想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可是,身体被捆得紧紧的,越挣扎,颈部便越紧,颈后被绳索摩擦得生痛,皮肤火辣辣的,似乎都磨破了。我马上意识到,那里是捆绑我的绳结所在。

  无论我怎样用力,双腿都不能并拢在一起的,最多是稍稍闭合一点,结果就像淫情难耐似的夹上了趴在我双腿之间的夫兄的腰部。虽然耻于摆出这么下流的姿势,但我实在无法摆脱结实的绳索,只能无可奈何地停下了无用的挣扎,任夫兄在被捆绑的我身上尽情驰骋鞭挞。

  不知什么时候,受虐的火焰开始在体内燃起,我感到好刺激,比普通性爱强烈得多的快感从湿漉漉的小穴里腾起,但这种被绳索紧缚的体态太羞耻了,我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

  夫兄按住我,柔声对我说道:“雨诗,没事的,别害怕,我只是想给你最美妙的快感,你的小脑袋里不要胡思乱想,只是紧缚而已,好好地感受一下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哥哥,我不想这样,我好怕……”

  头部可以活动,我拼命地摇头,不住求道,都要哭出来了,可是,夫兄还在企图劝服我,“雨诗,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快给我解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我粗鲁地打断了夫兄的话,他像是报复我似的,用坚硬如铁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又磨又转,接着便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每次刺入都重重地杵在子宫口上,随心所欲地展示着雄性的力量。

  我一动都不能动,根本无法抵御男人的侵犯,夫兄可以为所欲为,做他喜欢做的任何事。不仅如此,我还被结实的绳索绑缚成下流的姿势,我知道这种姿势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欲了,一时间,心中顿起涟漪,激荡起伏,淫虐的血液在奔流沸腾,我感受到一种非常刺激的受虐快感。

  每当肉棒势大力沉地杵在子宫口上,我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悲鸣,但那是甜美的悲鸣,虽然这种辛苦的姿势,再加连续不断的重击使我难受,被羞耻搅动的心却倍觉刺激,使我不住发出甜腻的叫床声,在快乐地悲鸣。

  头顶似乎被快感之矛刺穿了,白色的火花四处飞溅,我急促地喘息起来,叫道:“啊啊……这样不行,啊啊……啊啊……太激烈了……”

  “嘿呦……激烈的应该更有感觉吧?嘿呦……嘿呦……”夫兄叫起了号子,抽插得更快、更猛了。

  “啊啊……啊啊……”连绵不断的呻吟声越来越淫荡,蕴含着无尽的快感,我想止住这种羞人的声音,可它就像从肚子里冲出来似的,轻易地冲开闭不严的嘴巴。

  啊啊……我成为被哥哥控制的玩具了……我一边在心底呻吟着,一边羞耻地感到一旦夫兄插进去,我便高亢地叫出来,似乎杵在子宫口上的肉棒拨开了启动淫荡模式的开关,将我变成一个不住发出浪叫的玩偶。

  “啊啊……啊啊……”

  “雨诗,真不错,又开始叫了,渐入佳境了吧?”

  夫兄的调侃令我愈发羞耻了,我矢口否认道:“啊啊……啊啊……才不是那样呢!只是,啊啊……太……太激烈了,啊啊……”

  “真的吗?嘿嘿……今天我射了好几次了,精液肯定变稀了,精子也没多少活力了,应该不会致孕的,要不这次我射在雨诗的蜜穴里吧。”

  我吓了一跳,连忙拒绝道:“那怎么行,啊啊……哥哥,不能射在里面啊,啊啊……”

  射在里面绝对不行,允许夫兄和我肛交就是为了避免和他做爱,结果,最终还是和他做了。就像挤牙膏似的,我一点点地背叛着丈夫,先是给夫兄口交,然后是肛交,之后是意乱情迷地和他做爱,现在面临着被他内射的危险。我想为丈夫守住最后的贞洁,下定决心这次绝不背叛丈夫,于是,我用力地摇头,表达我坚定的决心。

  可是我知道如果夫兄执意那么做的话,我是没有办法的,倒不是不能拒绝,而是被绳索紧缚的身体无法做出抵抗的动作。我只能拼命地摇头,但是夫兄不顾我的意愿,只顾埋头大干,而且,令我最担心的事情最终发生了。

  被敦实有力的龟头密集捣击的穴心似乎被曼妙的快感融化了,一个劲抖颤的身体里仿佛蓄满了到处奔走的电流,我想停下来,可腰肢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小腹淫荡地向上挺动,好像嫌肉棒抽插得不够猛烈似的。完全停不下来啊!我的动作简直是在发出急不可耐的请求,要夫兄快点射进来。

  “啊啊……啊啊……”情热如火的呻吟不停地流淌出来,我在心中焦急地想道,不能这样啊!这样下去,他一定以为我默许了,真会射进来的……

  我拼命地忍耐着,可是每当坚硬的肉棒又重又快地插进最深处,我都仰起脖子、发出甜美的呻吟声,而当令我心醉的东西回抽,我就像唯恐夫兄把它拔出去似的,情不自禁地向上挺动腹部,去追逐。被淫欲点燃的身体仿佛不是我的了,根本不听从我的意愿,宛如有了独立的意识,一门心思地想如何从小穴里来回抽插的巨棒那里获取快感。

  尽管是这样,我依然在苦苦坚持着,不肯沉沦,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夫兄内射。

  “雨诗,让我射进去吧!”

  “啊啊……不行,不行,哥哥,啊啊……除了这个,别的我都能答应,射在里面真的不行啊……”

  “非常想逝去吧?如果我不干了,接这样拔出来,雨诗,你能受得了吗?恐怕会苦闷得发疯吧?答应我,让我射在你的蜜穴里面吧?你想,被火热的精液有力地一浇,然后尖叫着泄个痛苦,那得多舒服啊!”

  “啊啊……我……我……我不要……”

  虽然还在说着拒绝的话,但已不是那么坚决了,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肛门被夫兄的精液浇注的霎那,是那么销魂地逝去了,浑身的毛孔似乎都绽开了,简直舒服得要美死过去。甜美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出来,那时愉悦万分的感觉鲜明得宛如前一瞬间,我不禁关联地想起和丈夫做爱时的感受,身为人妻的我当然清楚内射的快感绝对比体外射精强烈得多。

  我要是不答应,这个可恶的家伙一定会拔出去吧……夫兄隐晦的要挟令我不安地在心中忖思,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也许会像他形容的苦闷得发疯。

  “雨诗,不是很想逝去吗?只要开口说射到里面来,我就给你全部射进去,将精液注满你迷人的蜜穴,来吧!勇敢地说出来,让我们一起到达高潮吧!”

  还要我说出来,这么下流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呢……我心如鹿跳地想着,羞耻地呻吟道:“啊啊……不行,啊啊……哥哥,我做不到……”

  

  我身上仅次于阴蒂的第二敏感地带突然受到了攻击。抽插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夫兄用指头揪起翘起的乳头,旋转一圈地来回拧着。他一边大幅度地快速挺动腰部,一边灵巧地活动手指,他简直比丈夫还要了解我的身体,知道哪里是我的弱点。连揪带拧地在乳房的尖端调弄一番后,他一把握住两座沉甸甸的乳峰,双手不住用力地又搓又揉,同时咬住变得硬硬的乳头,时轻时重地咬着。

  不只是腰肢,整个身体仿佛都融化了,小穴被激烈地抽插,乳房、乳头也被激烈地揉弄着,夫兄双管齐下地同时向我展开攻伐,我感到时间仿佛停止了,愉悦的快感、被粗暴对待的刺激汇成一道洪流,将我冲上了浪尖。似乎就要泄了,可是总差最后打破壁垒的一击,不能尽情释放的感觉使我焦躁极了,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

  就差一下,只要一下,啊啊……可恶的家伙啊!不要这样折磨我了……我在心中不耐地叫道,暗恨夫兄太狡诈,在这时耍起了阴谋诡计,每当我要逝去了,他便突然停下来,就是不给我最后一击,故意让我处在吊在半空中、欲泄非泄的临界状态,使我急躁得不行。

  这样下去的话,我只能开口求他射在我里面了吧!啊啊……我不想说啊!混蛋,不愧是做律师的,太狡猾了……我咬牙切齿地想着,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手脚没有被绑上,真想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一把。

  小穴里的肉棒有力地震动着,变大了一圈,我是人妻,自然了解男人,我感到夫兄也到达了极限,这时一鼓作气地狂抽猛插一番,直至射精才是最舒服的,像这样一到关键时候便停下来,对他来说也是辛苦的忍耐。于是,我一边暗暗运气,拼命收缩着小穴,企图使他在强烈的快感下继续律动,一边在心中祈祷道,这次不要停下来了,快点让我泄吧……

  我浑然忘了夫兄也到极限了,如果祈祷应验,他便会射进来了。

  啊啊……啊啊……又要泄了,让我泄吧!啊啊……啊啊……就要出来了,啊啊……用力,再来一下,啊啊……我恨你……就在爱液正待狂泄而出的时候,我感到狠狠地刺进来的肉棒只差一毫米便撞上子宫口了,可这一毫米却成了无法逾越的天堑,夫兄猛地刹车,使触手可及的高潮如潮水般落去。

  肉棒插在我体内一动不动,夫兄只是揉揉乳房、揪揪乳头,绝不肯挺动腰部一下。动作轻柔的手掌一点也没有使我得到满足,反倒令我更加难受了,想要逝去的欲望无比强烈,我在心中苦闷极了地叫道,啊啊……好想泄出来啊……  

  这时夫兄把头低下,对准我的耳朵,极尽蛊惑地说道:“我们一起到达高潮吧!雨诗,要不要最美妙的快感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啊啊……好想泄出来啊,可是他是绝对不会让我如愿的,可恶的家伙,一定要我向他投降……我自然明白夫兄的伎俩,他不停地在我耳旁宛如念咒地低声私语,想要和我一起到达高潮。那不就是射在我的小穴里面的另一种说法吗?我不想被他内射,做为人妻,而且还是深爱丈夫但做出了对他不忠的事的人妻,我想无论如何也要为他守住最后的忠贞。

  可是我已经到达极限了,子宫发出无法继续忍耐下去的哀鸣。

  他拉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一刻吧?他的肉棒勃起得这么厉害,不在我里面射精,恐怕怎么也不会干休吧……我心生明悟,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想象着夫兄巨大有力的肉棒顶着穴心,一震一震地喷射的样子,如此一来,我倍觉刺激,更加难以忍耐了。

  肉棒开始缓缓律动,火热的小穴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里面爬那样奇痒难耐,我迫不及待地需要更重、更猛的抽插。

  只要按他要求的说出口,就能脱离苦海,痛快淋漓地泄出来,享受到世间最美妙的快感了,可是,这样做,太对不起丈夫了……吊在半空中、无法忍耐的我做着天人交战,理智和淫欲激烈地对抗着。

  不知不觉中,嘴唇由紧闭到不住颤抖,再到艰难地开启,我终于张开了嘴。我一点也不想说夫兄让我说的那些话,但不说不行啊,我只是个柔弱的女子,他却是强大的男人,我实在是抵抗不了他的调弄,能坚持到现在,我想应该对得起丈夫了,毕竟那种欲望的煎熬不是仅凭意志可以抗拒的。

  “啊啊……够了,够了,不要再逼我啦!我说好啦!啊啊……啊啊……射在我里面吧,啊啊……射出来吧!不行了,受不了了,求求你,射出来,射出来,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哥哥,用力,求求你,让我泄,让我逝去吧……”

  开始时,我还是羞耻地小声说,断断续续地不连贯,可到后来,我什么都不顾了,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淫靡,兴奋地直抒本心,一个劲地央求着。因为我真的好想逝去,好想沐浴在夫兄火热的精液下逝去。

  “我要射了,雨诗,射在你的蜜穴里面,真的可以吗?”

  夫兄可恶地向我确认,如果不是戴上了眼罩,我真想狠狠地白他一眼。我用力地点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音变尖地叫道:“啊啊……啊啊……射给我,现在就射给我,啊啊……我等不及了,快点射进来吧……”

  小穴剧烈地收缩着,这次不是我有意控制的,而是身体本能的反应,紧紧缠绕着夫兄开始加速抽插的肉棒。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射精前的冲刺掀起滔天的快感浪潮向我袭来。

  “啊啊……啊啊……哥哥,我们这样做不对啊,啊啊……”事到临头,我忽然恢复了理智,羞耻地哀鸣道,可是很快,淫欲重占上风,我沉浸在冲上云霄的快感里,兴奋地呻吟道:“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哥哥,射进来,在我的里面,啊啊……在雨诗淫荡的小穴里射吧!啊啊……射给我,快点!啊啊……我要泄了,啊啊……真好,好热、好舒服啊,啊啊……我逝去了……”

  小穴深处升起被火热的激流浇注的感觉,随着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精液在我体内尽情喷射,犹如子弹一般打在穴心上,我一下子被白色的浪涛吞没了,身体一阵狂抖地到达了高潮。我被持续地震动肉棒、好似永远也射不完的夫兄紧紧地抱在怀里,意识再一次地从脑袋里晃悠悠地荡起,苏醒过来没多长时间的我再一次静静地下坠,跌落进黑暗无比、深不见底的快感深渊里。

  不知昏睡了多长时间,当被塞得满满的小穴陡然一空的时候,敏锐的感触使我恢复了意识。我茫然地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感到身体一轻,夫兄从我身上下去了,不由想道,啊啊……终于结束了……

  我被内射了,小穴里装的是别的男人的精液,我可怜的丈夫,我太对不起他了,以后,我该怎样面对他啊?难道余下的一生都要在悔恨和愧疚中度过吗……高潮的余韵还在轻抚火热微颤的身体,但我的心思已不在那上面了,满脑袋里装的都是被我彻底背叛的丈夫。尽管不在想淫乐的事,由于被紧缚着,腰肢仍是上挺的姿势,我清楚地感觉到夫兄射出来的热乎乎的东西正在徐徐向深处流动。

  一切都结束了,这样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经历了……我发自内心地想道,人是社会性的动物,难免犯错误,虽然和夫兄做爱了,但我仍想成为淑贞的人妻,我暗暗发誓,这种错误只许犯一次,绝不能再犯了。  

  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巨大的肉棒又一次贯入我的小穴。

  “不会吧!怎么又来?不是刚刚结束了吗?啊啊……啊啊……不应该的,不可能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我错愕地叫道,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心中充满地敬佩想道,好硬啊!哥哥真厉害,刚射过精还这么龙精虎猛,动作比刚才还要激烈啊……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明明射了很多出来啊!啊啊……太激烈了,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夫兄的肉棒硬得令我可畏,比射精前更硬了,抽插得愈发狂猛,简直就像坚硬灼热的钢柱被动力强进的凿岩机伸缩反复地打进我的小穴里。“砰砰”的钝响连续地在穴底响起,在强大的冲击力下,我感觉腹部以下越来越麻,仿佛正在融化分解。

  男人射精后都会有疲劳感,肉棒会软下来,夫兄为什么反常地更硬了呢……我大感奇怪,可是不容我细想,钢铁一般坚硬的肉棒在小穴里以惊人的速度抽插着,似被捣烂的穴心麻酥酥地一阵乱颤,腾起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滑腻腻的爱液再次溢出来,顺着大腿直往下淌。

  啊啊……身体又起反应了,我不要这么淫荡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哀鸣,羞耻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再干了……”

  夫兄毫不理会我的哀求,不仅仍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似的狂挺腹部,还叼住乳房的尖端又亲又咬。他时而用牙齿夹住,轻轻地磨几下、咬几下,时而伸出柔软的舌头,在上面慢慢地画着圈舔。与之前相比,唇舌调弄乳头的动作变温柔了好多,但这却令我舒服得不行,更加有感觉了。

  啊啊……我真的好淫荡啊!他只是变换一下风格,不再粗暴地又揪又拧,而是轻轻柔柔地吻我的乳头,我便受不了了……我在心中由衷地感叹道,感到夫兄这样弄下去的话,高潮很快便会来了,而且肯定会超过上一次。

  白色的闪电不止一次地贯穿脑际,比上次强烈的快感犹如激出火花的电流,在体内奔走着,以小穴为中心,火热酥软的身体好像在一点点融化,我舒服得仿佛灵魂出窍了,飘飘欲仙地在云端中飘荡,似乎只要夫兄不停下,我便会在极乐的天堂尽情享乐,永远也不会掉落下来。

   

  啊啊……好厉害……我不得不赞叹夫兄的技巧实在太高明了,能同时完成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动作,一边温柔地用唇舌爱抚乳头,一边像野蛮人那样狂暴地抽插,偏偏还配合得非常默契,一点涩滞的感觉都没有。

  能一手画方形、一手画圆形的人非常少见,我才发现夫兄具有这么了不得的天赋,竟然可以一心两用,我还感到夫兄仿佛多生了几只手,乳房、乳头,还有敏感的耳垂好像同时被爱抚着,无论哪处都给我美妙无比的快感,使我快速地到达逝去的临界点。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我又要泄了,啊啊……哥哥,我想泄出来,可……可以吗?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向夫兄问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不知羞耻地开口问这事,其实羞得心儿狂跳,但我身不由己,总觉得不得不这么做,就像对丈夫百依百顺的妻子,必须事先得到允许。

  “求之不得呢!雨诗,又要泄了吗?嘿嘿……就那么想在我面前逝去吗?既然如此,我可要加把劲,更加卖力地使出腰力了。”

  夫兄在我耳旁轻笑着说道,他的话声方落,我便感觉他向我重重地压去,腰部仿佛凝聚着千钧之力,下一瞬间,那根坚硬的肉棒便猛地捅进小我的穴深处。

  “啊啊……我逝去了……”猛烈的快感狂涛一下子将我淹没,我再一次到达了高潮,可是夫兄并没有停下来,兴奋地按着我的腿,使我的腰肢向上挺起,使小穴更加突出,然后拼命地律动肉棒,向更深的地方刺去。

  欸?怎么还会有手按住我的腿?再加上正在搓捻乳头的两只手,不是有四只手了?难道是……我感到不对劲,心中忽然升起一个令我感到恐惧的答案,一时间,身体一阵发凉,我惊恐地问道:“哥哥,房间里只有你吗?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啊啊……你是谁?快停下来,快从我身上下来!”

  “嘿嘿……还是被你发现了,雨诗,你实在是太淫荡了,只靠我一个人,是满足不了你的,所以嘛,就找人来给你快乐。”

  夫兄在我耳旁小声地说道,我发现声音是从身体右侧传来的,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慌乱地想道,正在侵犯我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啊啊……不要……你是谁?快拔出来,啊啊……你是谁?快拔出来,快拔出来……”我大声地喊叫起来,和夫兄发生性关系已经是不知廉耻的丑事了,现在更加不堪,在小穴里激烈抽插的竟然是不知何许人也的肉棒。

  “别叫了,就算后悔也晚了,刚才你已经逝去了。”

  夫兄就像恶魔,毫不留情地提醒我,我悲从心来,痛苦地哭泣着,一边哭,一边泣不成声地怨道:“呜呜……你太过分了,竟然这样对我,呜呜……你快让他停下来。”

  夫兄没有帮我,压在我身上的人依旧侵犯着我,似乎被我发现使他更加兴奋了,插在小穴里的硬东西胀大了一圈,一点也没有受到干扰,仍像之前那样激烈地律动不停,不仅如此,他还飞快地甩动着舌头,在我的乳头上肆意地舔着。

  敏感的乳头硬胀胀的,被他添得滴溜溜直滚,他不时伸出牙齿咬,有时轻轻的,有时很重,待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楚是舒服还是疼痛了,似乎混合成舒服的疼痛。

  淫荡的身体再一次背离了情绪,不再受我掌控。无论怎样厌恶,比刚才还要甜美的快感水漫金山般吞噬了其他,成为唯一的感觉,无论心里怎样抗拒,还是抵御不住,我不由哀婉地暗叹,不行啊!我是女人,是感性的生物,具有天生的弱点,真的忍不住啊……

  如果一开始,我能知道和我做爱的不是夫兄,我想我肯定能够展开有效的抵抗,而现在业已进行到如火如荼时分,根本无从抗拒。只是调弄乳头的快感,我便忍耐不了,感到正被快速地带到快乐的顶峰。再加上小穴里的,耳垂上的,我充分地、强烈地感受到了世间最美妙的感觉,已经到达了不泄不行的不可逆的地步。

  对这个性技高超的不知是何许人也的男人、曾经一度使我逝去的男人,我可以忍耐一时,但绝对没办法一直忍耐下去,终于,我忍不住了,无法抑制地发出了和夫兄做爱时淫靡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

  “嘿嘿……雨诗,还是叫出来了,非常舒服吧?”

  面对夫兄的揶揄,我只能言不由衷地否认,“啊啊……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啊啊……我讨厌这样,啊啊……”

  “可是你的声音,越来越淫荡了,就像和我做爱时那么兴奋。”

  不用夫兄提醒,我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发出的是什么样的声音,不由羞耻地求道:“不要,不要,啊啊……我不要听,哥哥,求求你,啊啊……不要说啦。”  

  “嘿嘿……雨诗,想泄出来吧?没关系,尽管逝去吧!当爱液横流时,你那淫荡的蜜穴就如婴儿饥饿的小嘴在不住蠕动,这么下流的模样,大家看几遍都不够呢!”

  夫兄的话令我吓了一跳,我恐惧地问道:“你说什么?大……大家,到底有多少人啊?啊啊……你太过分了。”

  “没几个人,算上你我,四人而已,雨诗,快点泄吧!大家都等着看你踏上极乐之境羞耻的样子呢!”

  竟然找个两个男人……我在心里一算,恼怒地想道,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身体被绑得紧紧的,能动的只有头部,我一边用力地摇头,一边叫道:“不要,不要,啊啊……我不想被看,放开我,放开我……”

  也许是过于紧张和羞耻,我到达了极限,小穴深处一抽一抽的,高潮的前兆从紧紧收缩的子宫口蔓延开来。实在忍耐不住了,我控制不住强烈的生理反应,可是想到屋子里面除了夫兄,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正侵犯着我,另一个肯定在近处睁大色迷迷的眼睛,窥视着我发出下流的摩擦声的地方,我情不自禁地喃喃说出了声:“不行啊,不能泄啊,我要忍住,必须忍住。”

  “说的太对了,你得忍住,必须忍住,否则大家就会看到你下流地逝去的样子了,看不到淫荡的爱液不知羞耻地狂喷出来。” 

  夫兄明显不怀好意,在撩拨我的羞耻心,漆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他那张捉挟地坏笑着的脸,心里忽地一阵激流冲过,我竟然倍感刺激,不由自主地发出娇腻的声音,兴奋地向他求道:“啊啊……哥哥,啊啊……我要泄了,求求你,让他们出去,啊啊……我不想让他们看。”

  “不行,我不能犯众怒,大家迫不及待地想看雨诗在众人面前尖叫着逝去,想好好欣赏新婚人妻的蜜穴是怎样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搞泄的,还有雨诗发骚时淫荡的的表情和下流的反应,大家也都想看啊。” 

  在夫兄不遗余力的言语刺激下,我下意识地连连上挺腰肢,意乱情迷地呻吟道:“啊啊……啊啊……快了,我又要泄了,啊啊……”

  “雨诗,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

  夫兄讥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更感刺激,尖着嗓子叫道:“啊啊……不行了,来了,来了,好羞耻啊!我真的不想泄啊,啊啊……可是实在忍不住啊,啊啊……”

  “啊啊……不要啊!你要干嘛?”就在这时,侵犯我的男人突然把肉棒拔了出来,我不满地问道,心中恼火不已,因为只差最后一击,我便可以逝去,飘荡在无尽的快乐里了。

  快感的狂澜落潮般退下,我不耐地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地怨道:“你怎么这样?太过分了。”

  “过分?为什么这么说?雨诗,难道你真想在大家面前下流地逝去吗?”

  夫兄故作不解地问道,我恨透了他,恨恨地说道:“太过分了,啊啊……太过分了。”

  正开心地直上云霄,突然被一棒击落在地,那种反差巨大的失落感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空荡荡的小穴一个劲地抽搐、震动,沉甸甸的子宫仿佛一下子坠下来,期盼着坚硬有力的肉棒再给入口重重、甜甜的一击。我感到穴心火辣辣地发痛,落下来的子宫好像裂开了,沮丧和愁苦揉捏着破裂的心,我难受极了,简直要疯了。

 

  “啊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悲戚戚地问道,觉得被欺负得好惨。

  “雨诗,想继续吗?”

  我想都没想便同意了夫兄的提议,一个劲地点头,一刻也不能等待,想快些让刚才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肉棒重新插进来,填满亟待抚慰的小穴。此时的我完全被淫欲操纵了理性,再也不想忍耐,甚至连忍耐的想法也没有,只想一头扎进感官的快乐海洋中,去游个痛快。

  “既然这样,那我问你,雨诗,你知道可以被转让、买卖的人叫什么吗?”

  “被装让……买卖……”

  见我不解地重复着,夫兄解释道:“就是奴隶,你了解什么是奴隶吗?我指的不是从事繁重体力劳动的奴隶,而是生活在快乐精神世界里的性奴隶。” 

  性奴隶,生活在快乐精神世界里的性奴隶……我马上明白过来,在这瞬间,以前看过的色情电影中有关奴隶的情节一下子浮上了脑际。

  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奴隶们脖子上挂着红色居多的各种颜色的狗项圈,双手垂在前凹后凸的惹火身体两侧,修长的大腿分立,将高耸的乳房和剃光了阴毛的粉嫩小穴露出来,供围绕着她们的一群男人检查、挑选。这是我最喜欢看的奴隶拍卖会的场景,每次看这种类型的色情电影,我都会湿得一塌糊涂的,事后躲在被窝里,要尽情自慰一番才能将激昂的情绪镇定下来。  

  夫兄轻轻吐出的“性奴隶”三字,快速地组合成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一下子向我刺来,将我的脑壳贯穿。我剧烈抖颤着身体,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各种类型的奴隶拍卖会,有的在古罗马,有的在阿拉伯地区,更多的是现代,有的在人群络绎不绝的室外高高的平台上,有的在面向会员开放的俱乐部内的旋转舞台,而被迫展露着赤裸的身体、被无情拍卖的性奴隶们都变成了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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