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飆速宅男︳坂金【曳甲】

[db:作者] 2025-08-06 22:40 5hhhhh 7110 ℃

「您肯定知道我真正要的是什麼,小野田。」

時隔三個月的第一句話,金城設想那人柔軟到能夠接納,因此淡淡地出言,已褪去戰袍、換上簡單裝束的身子更朝對方靠,將前來慰問的青年幾乎要被他的陰影所籠罩。

國王為凱旋歸來的軍隊舉辦了場宴會,而男人身為騎士長,僅是待在角落,為小野田踏近他身周感到喜悅。這份情感很快地落至胸口下緣,深邃的碧色瞳眸有話,絲線一般,如果他能得知,那是再好不過。

替你擔起王國安危的他也該被擔起。金城腦中並未因見到對方滿盈情感,而是受盔甲包覆的心緒沒了阻撓,直向外流溢,即使面色依舊,眼波也會推著一些難以明說的,朝那人望。

「嗯,真護沒有說錯。不過在這之前——」揚揚手上的盤子,青年彎著眼笑,捻了個精緻的甜點湊到他嘴邊,「你先吃點東西吧,這些都是我拜託廚師先生料理的,非常美味喔?」

一口大小的水果塔。金城抓住那人的手腕,依照要求吞嚥下去後,以恢復自由的舌尖輕舐對方指腹殘餘的碎屑,眉眼鬆弛,似是又褪了一層戒備,彷彿源於手上的些許體溫,便能讓他更為安穩地為他的陛下呼吸。

成熟的男人像隻幼貓,由指尖慢慢將舔吮的軌跡延伸至骨節、虎口、掌心,更饜足地軟著視線,流露期待;小野田半闔眼簾,大約理解了他的渴望,與非自己不可的決絕,並為此感到欣喜,聲音亦因而暈染了他等候已久的強硬。

「真護,看我。」

深碧色的眼眸是沉吟的敘事詩,金城一語不發,輕啟為方才那陣舔舐而濕潤的嘴唇,迎合青年的吻。

由齒間緩步滑入,在聞得到戀人氣味的距離裡頭,承載著那些屬於他單純作為一名凡人自然產生的思念、情愛、欲求,以及由此而生的、想將對方據為己有的生物本能;緊擁的同時,感覺到小野田也揪住了他腰際的衣料,騎士長笑意擱淺,英氣縱橫的眉宇似若闡述了苦,但實際上卻是為著交纏而滿盈的欣喜,不知從何表述的少許無措。

身側的把持逐漸深入,青年雙手並用,抬著臉沉溺氣息,不忘箍住他,歸屬感與安心應是要讓身姿更為挺立,可實際上對於被攻克口腔的金城來說,藍色瞳孔閃爍光彩,遞出渾然純粹、與自己相仿的難以壓抑,種種心緒流露,使他膝蓋痠軟,除自己扶牆,還得加上那人的支撐,才能免於跌坐至地的窘境。

「唔……」

由腰肢到手腕,小野田向前了一步,貼合的身子差點失去平衡,男人選擇了改變重心,鬆手後自個兒結束纏綿,呼吸粗糙不穩。

汪洋一樣的眼波流轉,此時他才發現,右手仍在對方的掌握之中,青年亦回過神,撒開指頭,雙眸透出歉意,「啊……對不起,弄疼你了嗎?」

金城不語。

你完全能繼續將他抓在手裡,小野田。

一名臣子慌慌張張地跑到他倆面前,或是說國王那兒,青年扶著對方,輕聲地詢問了,又在談話的空檔中,拋出眼神予他——那可真是有如薄曦般輕盈的溫柔,堅定著令人微醺。

他拋下了宴會在後,往對方已向他明說的地方去。

@

喉結。

麥色的肌膚襯著喉結的起伏,愈朝對方胯間埋首,金城愈是能體會到幾近燒灼的溫度;頗有質量的前端,用舌根與喉口服侍,乾嘔感沒使他鬆開,僅僅退了一半,迅速地又直起背膀,按在青年的膝蓋,深深地含入。

連同受封為騎士長的那天,他都是這樣跪在小野田面前,差別只在於盔甲與凌亂的衣衫罷。

前襟的幾條綁帶被自己解了,在長年的訓練之下,胸肌飽滿著;稍微靠攏上臂,金城知道那樣能使得鎖骨之下的線條更加明顯,尤其是對方坐於床緣,由上而下的角度。又垂眸,渴望積聚,近乎層疊為媚態,他啟開唇齒,側著臉過,舌尖由龜首落至根部,原先在他頭頂摩挲著的指腹,一下子抽離,好一會兒擱往稍微聳立的肩膀,小野田緩緩開口,「……你真的很想我呢,真護。」

碧綠的潭沼終於仰起,端詳青年所坦露出的,默默頷首應答。

「我也是喔……不過,我要比真護你想的還要更想你。」

「……」所有眼波與脈膊,金城確認了都在掌中,才回道:「您說得是。」

手背上青筋隆起,伸至褲腰,急切使得男人眉間緊蹙,褪去下著的動作有些不利索,連帶著上頭的疏忽,齒列不小心磕著了對方的器物。

小野田那結起薄繭的指腹落至唇角,就著縫隙探入口腔,半強迫他停止對自己性器的撫弄。

一開始只是拇指壓在舌面,而另外四指抵住下頷,令金城敞開內裡濡濕的嘴罷;青年眼底柔軟,改為以食指與中指翻攪,甚至靠指節夾住了覆過一層黏液的緋舌,他必須向外吐露更多,才能迎合對方的力道。

除此之外,這段時間男人連眼睛也沒眨一下,即使背幾乎要冒出冷汗、脈搏飛快。

「吶,真護。」

他的聲音很平穩,毫無波瀾。金城努力從中找尋垂憐與疼愛。

「一次做一件事就可以了。」稍稍收攏指頭,給寵物撓癢那般,小野田輕輕磨蹭他的臉頰,「請不要急,我都會在這裡的。」

直到他用雙眸懇切地允諾,嘴上方能重獲自由,在青年的注視下,雙手並用解開褲頭後,一面替人服務,一面給自己撫慰。

事實上,他更想讓指尖蘸過唾液後就往後面去了,但那湖水似的瞳仁承載著他無可觸及的深邃——他的主人並未因他剛才的過錯動怒,不過裡頭亦有些許的急躁,以及難以按捺、僅對他一人展現的慾求,金城感到滿足,這是份會發苦的快樂。

在全然把分身的前端納入咽喉時,小野田輕撫上他的鬢角,搓揉耳廓。那裡是他的弱點。男人退開,可玩弄延續著,察覺到他的輕顫,對方更加重力度,又彎身溫柔地吮吻,水聲將酥麻與羞恥拉高,他只能扯住青年的褲管,快速地呼吸。

「我們要繼續了嗎,真護?」

他點點頭,踢開滑落腳踝的褲裝,右腿曲起,跨在青年身側,讓腰際受人把持,如同宴會上那會兒,又如同每一次歡愛。

褪去布料後,胸乳沒了遮擋,小野田半闔眼簾,由扣住他結實的腹側,轉為環抱這副軀殼,空出手來托住那放鬆的胸肌,施點兒力捏,使豐厚的肌理加倍地突顯,才慢條斯理地將乳粒輕含入口。

比起舔舐,更像嘬吮,感覺到令人頭皮發麻的癢意,金城抓在對方肩頭的指尖緊了,聲音細小,忍耐那般,最後一聲滿富慾望的吐息,又回到了虛微。

征戰當中自然沒有任何空檔能思考這類的事,不過這就像壓抑而下的情緒,越阻止其釋放,再次袒露出來時,那便越能被稱作反噬。

光是被這麼舔弄,剛剛稍微撫觸過的地方就由半挺成了全然擎起的幅度,青年掌心的溫熱就按在他的尾椎,金城眼眶濕潤著回握,回握那在他手中纖細但卻堅毅的腕部,一路往股縫引導,聲線暈染的哭音裡非純粹的央求——與小野田相同,他也只要他。

重心一偏,男人撤手任對方握有全部的主導權,仰躺而下,輕舐依上唇邊的手,細密地舔,直到對方覺得足夠濕黏。

首個指結進入得緩慢,能感受到年輕國王氣息的不平穩,而為了舒緩,他努力伸展身體,向金城索吻,難耐又略顯笨拙,仿若受本能驅使,或許這種舉動應該要出現在幼獸與母親討奶的時刻,但騎士長未發一語,穩住那人的重心,讓下唇被碰撞出紅印。

長時間未容下外物的窄徑,漸漸記憶起彼此深刻且不可磨滅的歡愉,金城喘著粗氣,碧綠氤氳,調整呼吸,使得對方可以抓住空檔進入深處,並至情況穩定時,再加一指。

有些疼,但他愛透了,神經好像因此被削薄,腦中無法控制的興奮讓身體敏感不已,原先想交由對方全數把持的想法收了點回來,金城捂上戀人的後腦,為性慾沙啞的音色吐露,「……照您喜歡的做,陛下。」

「……那接下來的話,就要請真護稍微忍一忍了。」似哭不哭地。三個月罷,但他總覺得有一輩子沒看見這個表情,因而沉默。

「畢竟我等了你很久啊……」

或許再擴張會兒,能使進入順利得多,不過小野田選擇了略略確認後便抽離,換上自己,握在他的膝蓋向下壓,旋身挺入。

「唔……!」

身體被折起一般,金城反射性摀住嘴,淚水因充盈奪眶,腿根肌肉的拉扯感瞬間衝到腦部,不知是察覺到他差點拔高聲線叫出還是其他緣故,青年一改先前的動作,成了把他的雙腳大幅掰開,使腰部以下的糜爛一覽無遺,

大腿後方的皮膚都要留下指痕了,抽送數下,連指甲也快嵌入,男人抹了把臉,把對方摟向自己吻。

在他身上烙下只有他們可見的痕跡,他喜歡被這樣對待。

快把他變成你一個人的吧,小野田坂道。

雙唇分離,距離也得以拉開,青年摘下眼鏡擱置,湛藍的大眼潤澤滿溢,臉頰通紅,而鎖骨至胸口的線條稜角分明,稚嫩與雄性魅力揉合,他會嚥下這口毒藥。

抬腰朝上側蹭動,前列腺快感逼得金城向外擠著哭叫似的呻吟。細軟到不像男性的聲音質地。這是羞恥,也是催化劑,他渙散了眼眸,腳趾蜷曲,後穴緊縮著將對方的溫度精確地紀錄、傳遞,直到意識刷白的那刻。

交疊後相擁。

@

待大臣的腳步聲遠了,桌前的青年倏地放鬆繃緊的背脊,大口喘氣後,稍微無奈地望桌下瞧。

與他纏綿整夜的人正跪在他腿間,垂著深碧色的雙瞳,將他的分身往嘴裡送,變著花樣刺激那敏感的部位,樂此不疲。

「真護,下次請別這麼做。」

這個時間應該要好好整理自己,至訓練場與士兵們練劍的男人頓住,輕輕地應答,「是。」

小野田還沒得回話,對方扶住他的大腿,跨坐而上,活動了被小空間拘束而僵硬的脖頸,唇間咧出一道纖瘦的笑意。

「我向您保證『下次』不會這麼做。」

不甘示弱那樣,加諸於那人身上的力道比想像中稍大了些。

「真護就像蛇一樣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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