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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骑闯营,勇辩敌将,三寸巧舌退万军

[db:作者] 2025-08-06 22:40 5hhhhh 5030 ℃

  王子带兵来到了现场。

  黑汉组织第一梯队修整,金发向王子汇报了情况。得知敌人大军压境的消息,王子简单沉思了一会儿,随即立马进行部署。

  整座城寨有四座大门,我军是从南侧大门攻入,而敌人是在北侧大门外出现。王子命人将寨内的脚手架贴着围墙架好,让弓箭手能够站在上面射击敌人,一旦敌人爬上来就将脚手架推翻;命第二梯队中的长剑兵带着寨内的石块爬上瞭望塔,让他们能够朝城下扔石头;再找其他的重一点的建材,把北、西大门堵好。

  即便如此安排,估计到时候也是被轻松攻陷。问题主要出在城寨上,这座城实在是太过脆弱,几乎没有防御能力。其次是双方兵力太过悬殊,我军包括伤兵才不过2000 ,敌人最少不低于10000。而且我军刚刚经历一场战斗,各部都相当疲惫。

  王子派人去伦卡多和东南方向的伊提森堡求援,最快明天上午援军就能抵达,现在就是尽可能的拖住敌人,守住城寨。

  撤退是绝对不可以的,如果王子他刚上任就迎来了大败,王子的立足就会面临各种困难、阻碍,尤其是在这个极端尚武的国家。无法顺利继任王位可就完了。

  城内一片混乱,搬脚手架的人在面前涌来涌去。骥淮自己则在安抚队伍、照顾伤兵、开导第一次打仗杀人的家伙。骥淮的剑盾队作为先头部队,死伤属最为严重的队伍之一,许多和自己参加河畔村庄战役的人也都牺牲了。

  这不是办法,骥淮打算将刚才塔兰尔搜出的指令信交与王子。

  骥淮爬上了脚手架,王子正站在高处,沉默的望着远处平矮山头上升起的密密麻麻的蓝色飞马旗。

  骥淮告诉卫兵,自己有事向王子禀报。高大的卫兵们,也就是赤红枪骑兵,离近了看他们的盔甲更加夸张。

  骥淮来到了王子跟前,拜过王子,随即递交指令信。王子打开指令信,一边阅读,一边听骥淮解释。

  “这信是刚才我属下塔兰尔在自杀的降将身上搜出的,请您看看真伪如何。”

  “信中落款处有印章,不会错了。”

  王子的声音略显激动,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片刻,王子又说:

  “这无异于宣战,而且还是秘密的、卑劣的宣战!”

  骥淮有些紧张,但他思考一下,还是决定对王子说出心中所想:

  “殿下,此印,仅法罗尼亚独有吗?”

  “准确点,是仅法罗尼亚军议部独有。你是想说,信是伪造的?”

  “对,我刚才替法罗尼亚权衡利弊,觉得无论如何,唐突进攻兰塔尼亚无疑是相当错误的。或许他们秘密建了这座城,还雇佣队伍骚扰村庄……但是我参与了对村庄的保卫,敌人就像故意把我们往这里引一样。”

  “继续。”

  “这座城寨根本就不是法罗尼亚人建的。有人想要挑起兰塔尼亚与法罗尼亚之间的战争!”

  王子听得很认真,这时,有一传令兵来报:

  “殿下,敌兵有15000人左右,正在做攻城的准备。他们有两辆冲车和四台投石机!”

  “听见了吧,快把你想说的说完。”

  骥淮点点头,继续说:

  “挑拨者利用了同样的方法引诱了法罗尼亚人,而且让法罗尼亚人看到了一个强大的城寨。所以说,咱们看到城内的脚手架不是在建造,而是在拆这座城!”

  骥淮抹掉头上的汗,接着说:

  “之所以要这样做,是要利用双方的信息差让咱们吃败仗。他们只需提前几个月对法罗尼亚实施计划,就能做到。挑拨者知道兰塔尼亚武力强于法罗尼亚,就先要兰塔尼亚在战争中受挫,让两国打得越久、越乱就越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个渔翁,难道是贝加尼亚?”

  “只要有造假章的条件。”

  “不对,贝加尼亚太远了,怎么做到秘密建造如此规模的城寨?不如说,各国的印章都需在最高教廷处登记,且教皇国格塔曼尼亚跟这里来回不出一个月。格塔曼尼亚才是始作俑者!”

  “无论是谁,您看如何?”

  “嗯……姑且是有这样的阴谋在内,那挑拨者该如何让两国士兵恰好相遇?这概率实在太低。”

  “不需要相遇,无论哪一方先攻进城,都会以为这是侵略的跳板,便派人在此驻扎,等对方的军队一到,那侵略就是板上钉钉了。兰塔尼亚以为城是法罗尼亚建的,法罗尼亚以为城是兰塔尼亚建的,战争就这样被挑起。”

  “不对,不对。两国领导者都不傻,看见边境突然立起一座城寨,第一时间要做的必然是和对方沟通,而不是组建军队直接进攻。”

  “那您为什么不和法罗尼亚人沟通,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攻下了城寨?”

  “据情报判断,这是对周围村庄产生巨大威胁的土匪营,自然要尽早摧毁。没成想竟是法罗尼亚人秘密建造的。”

  “没错,对方也一定是这样判断的,本以为是土匪的城寨,攻下来后却来了别国的军队,尤其是有这样一封指令信存在,怎么看都是别国来犯的迹象。只不过事情发生得更巧,两国军队几乎同一时间来到这里。”

  “那指令信该作何解释?要是法罗尼亚人先攻进来,不就看到了这封由他们军议部提出侵略我国的决议信件了吗。”

  “很简单,只要驻守在此的人马看见谁先来的,就拿出针对谁的伪造信就好。要是法罗尼亚人先攻过来,拿出证明我们要入侵他们的信就行。”

  “那另一封信呢?”

  “肯定会被销毁。毕竟咱们先到了,那封信已经没有用了,而且要是被找到了,这个计划就会被识破。”

  “你想怎么办?”

  “这件事唯一的漏洞,就是两国最后的交涉机会。也就是现在,此时此刻。我会去向法罗尼亚人说明,解除误会,避免战争!”

  王子听后快速思考:自己新官上任,手中一共3000人。如果在此跟法罗尼亚人交战,就算自己能够存活,也必然会失去这里的2000人。那样的话,在接下来与法罗尼亚人的全面战争中,自己就失去了立功的资本。尤其自己的领区在边境处,会成为战争的中心。到时只怕王位不保。

  王子看了看满头大汗的骥淮。

  不如赌一把,避免这场战争,借伦卡多好好发展实力,将工作重心放在与其他贵族势力的对抗上,稳固将来的王位。

  “你能确定这件事的真实性吗?”

  “很抱歉,完全不能,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不过就根据法罗尼亚人无故来犯和之前的土匪事件看。可能性很大。”

  王子长舒一口气:

  “那,就信任你一次!”

  “是!”

  城寨里有不少马,应该就是之前袭击村庄的那批。骥淮在马厩旁看了又看,挑了又挑。他需要一匹好马,合适的马。毕竟自己要去做九死一生的事,这马能起决定性作用。

  有一匹栗色的马吸引了骥淮,它和骥淮对视着。它的额头上有片白色的印记,身形健美,挺胸抬头。是一匹不错的战马。

  “这种时候就是要靠感觉啊。”

  骥淮自言自语着,脑子又乱了起来。他将马牵出来,摸了摸它。感觉很好,应该能和它很好的合作。

  “真是抱歉啊,拉你趟这趟浑水。”

  突然,脚手架上吵闹了起来。不好,许是法罗尼亚人攻过来了。骥淮想着,跳上马。马很听话,骥淮想起自己在原来的世界根本就没骑过马,到了这里突然就会骑了。

  吆喝着驾马来到脚手架下,骥淮冲着王子喊到:

  “殿下,快把旗子举起来!”

  要先提醒对方,我们可不是什么土匪,是兰塔尼亚正规军。

  王子点了点头,随后命令一队步兵到脚手架上举旗,而弓箭手随时做好准备。

  敌军与城寨之间有一片开阔地,绝对不可能从那里突破,那样需要先面对法罗尼亚的进攻队伍,时间会来不及。不如从东侧的林子穿过去,貌似能通向他们的大本营,现在要求的是速度,干脆直接闯进去!

  临走前,骥淮拿了两面盾,一手一个。剑盾兵的盾比较大,能保护自己和胯下的马。塔兰尔给骥淮拿盾时一言不发,依旧是面无表情。

  “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我可能回不来了哦。”

  骥淮想打个趣儿。

  “这是大人您的勇敢决定,我没有劝阻您决心的权利。我了解您即将面对的危险,希望您能安全回来,继续当我们的指挥官。”

  这一段用毫无波澜的神态所讲出的严肃而坚定的话语,着实吓到了骥淮。本想缓解自己的紧张,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回答。看着逐渐围过来为自己送行的战友们,骥淮的心里复杂了许多。

  “交给我吧。”

  骥淮出发了。

  从东侧的大门出去直接就能进入树林。没有后退的余地了,路上好好组织组织语言。

  敌人的确开始进攻了,几千人的样子。有冲车在前面,后面还有搭建中的投石机。让人站在脚手架上貌似不是什么好主意,不过必须要有在上面举旗的人。

  马在林子里左躲右闪避开树木,虽然是穿越树林,但是走的很迅速、很轻松,这是一匹好马,跟骥淮很合得来。

  骥淮紧张的要死,心跳得比身下的马蹄还要快。眼看着就要出了树林,心里也没能理出个稿来。

  胯下的马携骥淮纵身一跃,一把跳出了森林,骥淮的视野瞬间开阔起来,将要下去的太阳有些刺眼。骥淮很饿,现在的确应该是晚饭的时间。

  法罗尼亚人在本营留了两千左右人马,应该还有人去了西侧。眼前是一道东西走向的小山丘,南坡直接通向城寨,密密麻麻的人马分列整齐,数不清的蓝色旗帜飘扬着,朝着城寨走去,光是脚步声就几乎占据了骥淮的听觉。坡顶横向码着几十队人马,让骥淮想起了电影《乱》里的一个镜头,不过要壮观得多。北坡有他们的营帐,骥淮的目标就是去最大的那一个。主帅的营帐外,围着不少士兵,也有个千人左右,一个个由百十号士兵组成的方块,那就是骥淮的阻碍。

  “妈的,拼了!!!”

  骥淮策马冲下山坡,朝法罗尼亚人的营帐奔去。

  密集的帐篷可以给骥淮提供暂时的掩护,等到冲出帐篷群,骥淮就得直接面对千人的队伍。

  “准备好了吗,好伙计?”

  骥淮说给马,也是说给自己听。

  离军队越来越近,骥淮发出了怒吼。用这怒吼来麻痹自己,给自己一个短暂的勇气和决心。吼得怒火冲天,气势滂沱,伴着身下的马蹄声,一鼓作气冲向敌军!

  此时最外围的士兵寻声望去,竟在视线里出现一个嘶吼着的策马飞奔而来的穿越者。立马招呼周围的同伴,给他们指向骥淮。有的指挥官也发现了,下令弓箭手朝骥淮射击。密集的弓箭飞了过来,骥淮举起双盾,只有零星两箭射中,骥淮单手持盾,勉强撑住弓箭带来的冲击。马儿受了惊,嘶鸣起来,但也没停下飞快倒腾的四蹄。

  “吓到了吧,马上就好了,等冲进人堆,他们就不敢射击了。”

  骥淮观察队伍之间的空隙,迅速规划路线。大帐外拴着十来匹马,可以利用一下。

  “我乃兰塔尼亚阵前使者,有要是事求见将军,请诸位速速闪开!!!”

  矻蹬蹬!矻蹬蹬!矻蹬蹬!

  对方没有太大的动作,毕竟不能为了拦住一个人而乱了整只军队。不过,离骥淮最近的队伍还是围了过来。

  骥淮紧急改变方向,绕过这只队伍,每只队伍间隔最远不超过二十米,尽可能的挑选合适的路线。

  眼看被骥淮闯进来,几只队伍开始进行有组织的进行包围,骥淮不得不饶了一个大圈,离大账又远了些。周围全是刀枪剑戟冲着他,千把明晃晃的刀刃,不一定哪个会伤到骥淮。

  不行,包围越来越紧了,好在骥淮看到一处薄弱环节,一个猛子冲了过去。可枪尖还是逼了过来,骥淮赶忙用盾防御。嘭的一声巨响,刺中了骥淮的盾,冲击非常强烈,骥淮险些被捅下马。可由于自身速度太快,这面盾脱手了,现在骥淮只剩下一面盾牌。

  骥淮的身影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穿梭,这一侧的队伍终于还是被搅烂了,乱哄哄的一片,几个指挥官大声命令,几尽全力归拢士兵。

  “闪开,快给老子闪开!!!”

  这杆枪刺了过来,那把剑劈了过来,有把刀砍了过来……骥淮来回拉扯缰绳,手渗出了血。几次几乎被甩下马,又几次几乎被拉下来。

  眼看出口就在眼前,又是纵身一跃,脱离了包围。

  骥淮终于冲出了人群,离大帐不足百米。大账最近的一支队伍,大概就是将军的护卫队,他们身着蓝色的全覆盖板甲,举剑冲向骥淮。骥淮腾出的那只手也拔出自己的剑冲向他们,大声喊叫这仿佛要拼出你死我活,却突然改变了方向朝那群马奔去。骥淮砍断了缰绳,迅速斩过去把那群马都赶跑了。这十多匹都是有盔甲的宝马,大概是在大账里指挥官的马。那群马四散奔去,有的跑走,有的撞了人,总之给骥淮引开了那群蓝色盔甲的人。

  终于眼看就是帐门,门前的两个戟士平举长戟,准备拦截骥淮。骥淮将盾横在马前,准备跟他们硬碰硬。

  “给我闪开啊!!!”

  咔!

  戟尖深深的插进盾牌。马的冲击力,戟的冲击力,二者猛烈的碰撞在一起,几乎折断骥淮的胳膊。一时间人仰马翻,骥淮也被甩出马背飞进帐内。

  可正当骥淮趴在地上,还未缓过剧烈的疼痛。数把剑已经嚓啦啦的拔出,架在骥淮的脖子上了。

  “原来你就是骚乱的源头。”

  “真是莽撞无脑的刺客,受死吧!”

  “且慢!我乃兰塔尼亚剑盾队从长,王子殿下特任我为使者,来见将军!”

  “竟还在油嘴滑舌,拿出证据来!”

  “我有一特殊信件在手中!”

  说着,骥淮掏出那封指令信,举在半空。此时的骥淮正趴在地上,想要起身,却被踹倒。

  其中一把剑离开了骥淮的脖子,剑的主人劈手夺过信件,想要打开确认。刚一打开便大吃一惊,赶忙交与一端坐上位的中年男人。男人的盔甲做工相当精美,应该就是将军没跑了。

  那个男人看过信件,放声笑了出来。他把信丢在骥淮面前轻生说到:

  “斩了。”

  手下人点点头,眼看手起刀落,骥淮连忙大喊:

  “若将军不想蒙受千古罪名,那就先听小人说明!!!”

  男人摸了摸胡子:

  “我给你一个表演的机会,讲吧。”

  “想必将军也是被一伙贼人引诱至此。现驻守城中的兰塔尼亚王子也是这样,所以率先攻下了此城寨。刚结束战斗就立马见到了将军的队伍。”

  “有意思。你是说,兰塔尼亚的王子正在城内?”

  “正是。此信是有人伪造出来挑拨两国和平的!”

  好像真的中了!骥淮的内心相当激动,可现在他得保持冷静,仔细斟酌字句。

  骥淮给男人详细的解释了自己的猜测。

  “请将军下令停止进攻,莫要中了奸计啊!”

  “以你片面之词就叫停进攻。你以为一万五千人是如此轻松来去的吗?”

  “动员如此规模的军队确实不易,将军若是不想让动员白费,那就请将军杀了兰塔尼亚的王子吧。然后再动员出全国的军队,与兰塔尼亚全面开战吧!”

  “哈哈,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没有要求将军相信我,我只是为将军摆明了选择:您会得到一座城寨和兰法战争挑起者的称号;或是被浪费掉的动员消耗和维护兰法和平的决定性大人物之称。”

  中年男人一言不发看着骥淮。

  “您如何选择?兰塔尼亚王子的人头可马上就要成为将军您的了。”

  “嘛,停止进攻吧。”

  骥淮喜出望外,刚想要感谢那个中年男人。

  “哈,可不要感谢我。在我得到确认之前,你就先把命悬起来吧。”

  “将军是要杀我?”

  “如果你所说的阴谋属实,那可真不能伤害兰塔尼亚的使者。若你只是个有点舌头的土匪,那我必然会杀了你。而且你打扰了我的军队,放跑了在座各位的马,就先送你进牢里吧。”

  哈哈哈,活着就是万幸,活着就是万幸。只可惜了骥淮的马,那匹烈马依旧在人群中不屈的抵抗着。

  骥淮被扭送进笼子,准备送往军事监狱。而那个中年男人骑上了马,威风凛凛,他大声说到:

  “走,咱们去面见兰塔尼亚的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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