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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关于博士被年和令在现实与梦境轮着榨精这件事,4

[db:作者] 2025-08-06 22:39 5hhhhh 6590 ℃

“但是很爽啊。”博士仍在嘴硬。

年无奈地叹了口气,吻上了博士的嘴唇,柔软的舌尖轻轻安慰着博士,但并没有贪恋,很快就分开。年抱起博士,身材单薄的她力气可不算小。

抱着博士一起走进浴室,两人将身上的汗水和粘稠爱液洗干净,然后相互擦干。

博士给年吹干头发,欲言又止。

年自然看透了他的小心思,笑了笑道:“又不是以后都不行了,着急什么,再说了,今晚确实很爽。”

说完,年拉起博士的手,一起钻进了被窝。

“晚安了,博士。”那双瑰丽的眸子在说完晚安后就闭上了,博士刚打算回应,就感觉到温热的娇躯钻进了自己怀里,温暖柔软。

“晚安。”博士低声道,轻吻年的额头。

手掌轻轻在年的身体上游弋,最终停留在年的嫩乳和细腰上,博士轻轻咂嘴,很满意这个姿势和手感,闭上眼沉沉睡去。

这一夜,一夜好眠。

博士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还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就习惯性地伸出手打算关掉闹钟,手还在半路就反应过来闹钟并没有响起来,也懒得收回,就索性让手臂自由落下,打算再睡那么一会。

手掌准确地落在一片柔软的丰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挺翘的嫩乳颤颤巍巍的摇晃着,博士发出舒服的一声哼唧,手掌抓住了乳肉,将其牢牢固定在自己手里。

本来昨晚就是抓着年的乳肉睡觉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就放开了,但博士并不在意,再抓住就是了,这事他干过很多次,轻车熟路。

怎么都睡不着了,那只手擅作主张地开始揉捏起来,所用地力道也越来越大,将美妙的触感清晰地反馈到博士的脑子里,很快就赶走了他的困意。

睁开眼睛,房间里没开灯,只有一盏小夜灯散发出微弱的蓝光,将年美好的象牙色身躯染上淡淡的蓝色光晕。从胸口的微微起伏来看,年还在睡觉,博士的咸猪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也毫无反应,只是一只手盖在了博士手上帮他纠正了一下位置免得揉歪来。

耸动着肩膀博士贴近了年的身体,鼻尖贴近年圆润的肩膀,轻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沉醉淡香的同时也勾起了欲火,本来就精神的肉棒又变得更加昂扬了。

一只手伸到年的腰下面,轻轻将她翻了过来,从平躺变成了侧躺,博士很轻车熟路,也不怕惊醒年,将她搂在怀里,肆意抚摸着年美好的身体。

腰腹相贴,博士将下巴放到年的肩膀,鼻尖抵着她的耳垂,每一次呼吸都将大肆汲取着年身上的暖香。

伸到年身下的手接替了揉捏年乳尖的那只手,换个角度继续将年柔软的乳肉握在手里,轻轻揉捏着,甚至连力度都没有变。另一只手轻轻顺着年平坦的腹部向下滑去,缓缓伸进年的双腿中间。

博士的手指被年的大腿肉夹在中间,只是轻轻揉动感受着大腿上的美好触感,并没有想要更深一步的意思。

博士并不着急,如果太急了的话,让年醒来得不那么舒服,自己就会被年一脚踹下去,哪里还能继续下去。

手指夹着年的粉嫩乳尖,博士轻轻揉搓,让手中的玲珑红豆逐渐变得坚硬,手法轻柔,尽量在不惊醒年的情况下让她稍微进入状态。

在年的脖颈间轻吻一下,博士透着蓝色的灯光看到年的耳垂晕染出一抹粉红,就知道她已经有了感觉,虽然还在她的春秋大梦中不能自拔,但身体确实很诚实地开始发热。

手指开始向年的蜜穴摸索,博士敢保证那里已经开始变得湿润,自己只需要稍微一刺激,就能让年在欲望的潮水中醒过来。

博士向年的耳垂轻轻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流,想以此来让年的身体升温。

但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博士的欲望和兴奋都随着这一口气被吐了出来,沉重的睡意包裹了博士,在他的手指即将接触到年的小穴的时候,终于沉沉睡去,两只手依然执着地放在年的身体上,但博士已经无法再驱动他们,闭上了眼睛再次进入梦乡。

闹钟响的时候,博士虽然很不情愿,但依然伸出手去抓自己的衣服,顺便把右手从年的身下抽出来,没忘了在她柔软的腰上捏一把。

年还没睡醒,博士很羡慕她这一点,睡眠质量很好,不像自己,半夜总是会醒。昨晚就是这样,还想跟年来个夜宵,结果刚进入状态就困得要死又睡着了。

想到这里,博士愣了一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些疑惑。

虽然犯困的时候记不住东西很正常,但是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在自己身上出现啊,可为什么现在脑袋里完全想不起昨晚干了什么,好像是准备和年来点夜宵,模糊记得已经上手了,然后呢?

低头看了一眼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的年,博士有些庆幸,幸好昨晚没有惊醒年,不然自己这一宿是别想睡了,和自己的欲望没有关系。如果被年发现自己大半夜不好好睡觉非要吃点宵夜,那她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不到天亮都不会罢休。

叹了口气,博士揉了揉发酸的腰,说到底昨晚还是玩得太大了。帮年盖好被子,把伸出老长的白腿塞回被子里,博士走了出去,工作可不能耽搁。

打着哈欠走在走廊里,和迎面走来的干员们打招呼,有些干员捂着嘴偷笑,目光不明,博士也懒得管,自己和年的关系已经是全岛皆知了,干员们想要八卦也没什么空间了,最多是调侃一下自己的勇猛罢了。

在拐角处遇到了令,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嘴里浓郁的酒味差点让博士摔个跟头,这才勉强站稳,令就轻巧地跳起,手臂勾住博士的脖子,强迫他微微弯腰。

幸好,看起来没有宿醉的痕迹,博士松了口气。

“博士早啊,我那傻妹妹呢?”令离得很近,博士可以闻到除了酒香以外的其他好闻的味道。

“她还在睡觉,令姐想要找她的话可以直接去我房间。”博士的回答很诚实,他和年一样管令叫姐。

令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我不是要去看她,我是想问问,你昨晚睡得怎么样?年的身子可以最热的哦,博士压得住火吗?”

博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令伸手扶住了他,不然非要摔倒不可。

一脸不可置信地扭过头,博士看着令的脸,很想伸手试试是不是别人顶着令的脸。现在那张清雅俊朗的脸上写满了八卦。

“令姐啊,我记得炎国不是挺保守的吗?你就算想打听这件事,也应该找年啊,问我是不是不太好。”轻轻咳嗽两声,博士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个问题当然要问你啦,我那傻妹妹肯定嘴硬说你压不住啊。不是吗?”令摆摆手,否定了年。

博士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年大概不会嘴硬,但肯定不会说真话,更何况是这种事。

“但也不要指望我会说啊。更何况是这种事。”博士低吼着,想要大声说话但又不得不压低声音,只能是这种语气。

看了看令期待玩味的眼神,博士是有些抓狂,岁相这一家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真是服了。

叹了口气,博士把头扭到一边,看着随着自己脚步而移动的墙壁,有些底气不足:“还好,反正我是没火气。”

听到博士的回答,令一脸我懂的表情,拍拍博士的肩膀,放开他之后大笑着走远了。

博士目送着令笑着走远,不由得挠了挠头,怎么突然感觉有点熟悉这一幕,但是又想不起来。

“又犯病了吗?”博士拍拍额头,叹了口气。

他有时候会突然觉得眼前闪过的一幕自己曾见过经历过,譬如在某一处死寂的战场上,每次呼吸都会将带着血味的雾气吸进肺里,血腥味是那么清晰。亦或者是某间舒适的屋子,卧在温暖的沙发里,听到噼啪的炉火声和温暖的茶香,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很多次都是这样,博士问过凯尔希,得到的答案只是正常的闪回,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情况,可能因为博士失忆过所以次数比较多也更清晰,不是什么大问题。

摸了一下鼻尖,博士很确定刚才闻到的像是梨花的味道并不是真是存在,那个一闪而过的山坡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明明自从有了年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我太累了?”晃晃脑袋将乱糟糟的思绪甩出去,博士继续向办公室走去,工作可不能迟到。

今天的工作并不多,就是有些繁琐,当博士处理完的时候,时间还早,只是有点过度用脑所以有些头晕,感觉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喝下一口热茶,博士用指尖沾了些温热的茶水抹在眼角上,他只想稍微休息一会,并不需要睡觉。

吐出一口浓郁的茶香,博士靠在了椅子上,闭上眼之前特意看了看年没有在桌子底下,这段时间他快要被年搞得有些神经衰弱了,总是在工作的时候,被牙齿咬住拉链然后缓缓拉开,里面的防线更是不堪一击,而没有防线的博士,年只需要轻轻动一动舌头,就能让他毫无办法的跟着年的节奏走。

确定年没有在桌子底下,博士松了口气,锤锤自己发酸的腰眼,瘫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

眼角温热的茶水在逐渐冷却,博士开始感觉到凉意,一般这个时候他应该睁开眼了,但现在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睁开。

博士有些难受,他的意识告诉他应该睡一觉,但他的理智说要赶快睁开眼睛,工作时间可不能睡懒觉,会被凯尔希骂的。

困顿的意识逐渐将博士包裹,想要睁开眼的意识也愈发清晰,两者针锋相对,但也都没有办法搞定对面,博士只能在黑暗中漂浮,等待着两者有一方彻底胜出,然后或者沉沉睡去,或者睁开眼睛。

脑子在隐隐作痛,本应该简单的争斗却让博士的脑子有些超负荷的感觉,这让他有些难受,不由得闷哼出声,眼角轻轻抽搐。

当争斗演变成战争,就无法轻易结束,博士听到了脑子里的金属悲鸣声,这让他很是痛苦,也变得愈发急躁,几乎要发出怒吼。

脑袋被搂起,博士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的柔软,轻柔的抚摸,如春风般吹散金属的悲鸣,融化了彻骨的黑暗,让博士得到了喘息,不再难受,婴儿般蜷缩在温暖中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博士睁开了眼睛,身体像是腐朽的机器一般迟钝且麻木,每一次移动博士都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沙哑的悲鸣,似乎他这一觉睡到了千年之后。

看着办公室里的柔光灯,博士眨了眨眼,确定了自己还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博士想都不想直接问道:“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年探过头来,看着博士笑了笑,很美,让博士有些失神。

“晚上八点多,你睡了半天了,凯尔希来过一趟,还好我很确定你没事,不然现在你可能在罗德岛的重症监护室了。”年缩了回去,手里似乎摆弄着什么东西,博士听到了金属的响声。

“扶我起来。”博士撑起胳膊想要起来,但却没有办法用上力,身体还很迟钝。

年咂咂嘴,坐过来托着博士的腋下,像是抱孩子一样就把博士举了起来,放在沙发上坐好,还很贴心地放了个靠垫。

然后年又坐了回去,和博士隔着两个身位,专心捣鼓着手里的金属物品。

“知道我睡这么久的原因吗?”博士看着年捣鼓手里的东西,随口问道。

年白了博士一眼,好像很不满他的提问:“我还想问你呢,没人来过你的办公室,你确定不是你自己喝多了?”

博士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开始专心拿回身体的控制权。

办公室里很安静,除了年的手里在一点点地凝聚金属,打造成一个奇特的配饰,就只剩下了博士的呼吸声。

当博士终于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缓缓举起手伸了个很大的懒腰,骨节发出噼啪的响声,舒服的呻吟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听着就让人觉得很爽。

呻吟着顺势倒下,博士趴在了年的白嫩的大腿上,脸颊贴着柔软的大腿肉,来回蹭了蹭,似乎又不满足,努力抬起头,在年的腿上的鲜红色花纹上,舔了一口。

嗯,有点辣。

年不满地拍拍博士后脑勺,没好气道:“不要动,在给你做挂饰,稳重点。”

“做什么挂饰?”博士有些好奇,翻过身枕在年的大腿上,看着她手里闪烁火光的金属物品。

“看你最近睡眠不太好的样子,戴上这个会有安神的效果。好好睡觉,不然你可喂不饱我。”娇媚地看了博士一眼,年开始专心进行收尾工作。

本来虚握着的绚丽手指猛然张开,手中漂浮着的金属逐渐开始急速旋转,荡起赤红的火焰,博士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其蕴含的高温。

当金属铸件发出蜂鸣时,博士知道旋转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赤红的火焰开始泛起淡淡的蓝色,温度却下降了一些。

年缓缓吸了一口气,随后吐出一口焰浪,将所有的火焰荡开,在空中飘散熄灭。金属铸件高高飞起,上升时还冒着白烟,当旋转着下降的时候,就只剩下金属的光泽了。

年随手接住,将准备好的花穗挂在上面,在博士身上端详了好一会,这才决定好挂在博士胸前的口袋上。

挂上去仔细看了看,年很满意,高兴地弯下腰亲了博士一口,然后伸手打掉博士伸出来的咸猪手,她现在很有些疲惫,那个挂饰意味着什么,博士并不清楚,但他可以感受到年的情绪有些莫名的低落。所以年不想和博士接着搞,而且博士也得好好养一养。

“正常脱衣服没事,但不能摘下来,要洗衣服的话就放在你房间里,听到了吗?”年仔细叮嘱着,罕见的正经。

博士点了点头,他想来从善如流,更何况是年亲手给他做的。巴不得现在就出去转一圈,向全罗德岛的单身男干员大喊一声:“我老婆亲手给我做的,你们有吗?你们没有!”

枕着年柔软充满弹性的大腿,博士闭上眼睛来躲避灯光,他很困,睡了大半天之后依然没有什么缓和,还是感觉很累很困倦,好像魂魄被抽走了大半,只留下些许懈怠不愿挪动的部分,蜷缩在身体里缓慢蠕动。

“好困,你今晚有事情吗?我想抱着你睡。”博士翻了个身,面朝着年的小腹,眯着眼睛轻

蹭,额头贴着年柔软的肚子,让博士萎靡的精神状态少有些缓和。

其实博士和年能黏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博士大部分的时间都有着繁重的工作,熬夜处理那是常有的事,有时候年都在床上睡醒三次了,依旧没有等到博士,他依然坐在办公桌前皱着眉处理文件。而有些时候,博士难得的闲暇,年又跑出去不知道干些什么,有时候回来会不太开心,有时就会笑嘻嘻的心情不错,挺难捉摸。不过每次回来狠狠地榨一次博士,几乎已经成了惯例。

博士很痴迷和年在床榻上的纠缠和荒唐,但有些时候他也需要一些更柔软的东西,比如说平静但温暖安稳的可人,抱着美美睡一觉,很舒服。

“多大的人了还要人陪着睡,嫌不嫌丢人啊?”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扯扯博士的耳朵,又说道,:“不行啊,我要出去一趟,很早就已经决定了的,没办法改变。不过有我的给你做的挂饰在这,没事的,你安心睡觉。”

博士沉默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从咽喉中挤出一句呢喃:“好吧。”

年满意地拍了拍博士的脸颊,哼唱着不知名的炎国童谣,轻轻地将博士哄睡,看着博士熟睡的面孔,年叹了口气,扭头看向窗外,眼里闪过一丝不满,轻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在犹豫什么,但又似乎不是。

最终,年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抱起博士,她的身材并不高大,横抱着博士的样子有些滑稽,但也很是自然,没有一丝突兀的感觉。

把博士送到卧室,年慢慢帮博士脱下衣服然后塞进被窝,摘下挂在胸口的那个挂饰放在床头,稍微在上面敲了敲,带着一阵火光闪过,挂饰就像被焊在了这里,除了博士和年谁也没办法挪动。

附身在博士额头轻吻一下,年轻声道:“安心睡觉吧,没事的,说到底,这也该是你应有的。”

年今晚确实有事,这一点她没有骗博士,但她也确实知道博士是怎么一回事才睡了这么久,不过她不打算阻止,因为年很确定这没有恶意,也没有危险,更何况那枚挂饰也是一层保险,让自己有把握保证博士的安全,和他的所属权。

走出博士的房间,年就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完全不担心博士这边。

夜已经很深了,罗德岛也进入了安静的时间,走廊里空空荡荡,只有一阵酒香在漫无忌惮地飘荡,没有被风吹散,更没稀释,只是慢悠悠地飘荡,也不知道要飘到哪里。

博士确实如愿以偿地睡了个好觉,至少这次睡醒之后浑身舒爽,再没有半点困倦的感觉。

虽然昨晚好像梦到了和年来了些亲密接触,但也只能让博士更加舒爽,低头看了看内裤,干干净净不用换,那就更舒爽了。

“我最近怎么这么大火气啊?”博士低头看了看昂扬的肉棒,有些无奈地摇头,开始拿衣服穿好,顺便想着啥时候等年忙完,再被她好好榨一次。

穿好衣服,博士没忘了年做的挂饰,挂在胸口刚刚好,好看的很。

那么,又要开始工作了,被罗德岛压榨的一天。

博士拍了拍脸,打起精神,走出了卧室。

推开门,博士皱了皱鼻子,他闻到一股子酒味,这不应该啊,罗德岛的新风系统二十四小时开动,一般来说不可能有气味留存超过一个小时,但这股酒香不仅存在,还很新鲜,有人在自己门口喝酒了吗?

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甚至连类似酒渍之类的东西也不存在,这就有点奇怪了。

不过也没有多想,可能有干员宿醉之后从自己门口经过了吧,比起这个,还是处理今天的工作要紧。

博士拢一拢衣领,迈出步伐。

说来也奇怪,走了两步之后,那股酒味就消失了。

今天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就算博士早就习惯了在文件里消磨掉一天的时间,但每次看到堆积如山的文件,还是会默默咂舌,轻叹一口气来表示自己对凯尔希的反抗。

舒展筋骨,博士将自己的骨节弄得噼啪作响,做到办公椅上开始对山一样的文件发起进攻。

博士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或者说耳朵,正在静静地注视着他。

令将目光放在博士胸口的挂饰上,许久没有挪动,半晌才轻轻笑出声。

“我那个妹妹还真是爱你啊,我只不过是入了几次梦,她就这么提防,连这种东西都给你做了,就差在你脑门留下烙印了。”尾巴卷着酒壶送到嘴边,令满饮一大口,擦擦嘴角,又喃喃道:“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吗?我在你的梦里竟然也找不到属于我的碎片,干净得像是新生的婴儿。”

身体一软,令侧卧在床上,看着博士忙碌的身影,思绪万千。

数年前她就见过博士,当时还没有罗德岛,只有一个叫做巴别塔的组织,由一个血统尊贵的萨卡兹女人领导,博士也做着指挥战斗的工作。

“你答应我的一片瓦,现在倒成了别人的广厦了,那我这个寒士,又怎么能欢颜呢?”令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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