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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神与镜子,3

[db:作者] 2025-08-06 13:28 5hhhhh 2520 ℃

“你们几个就已经够多的了,再多我真的感觉自己身体吃不消。”

“自信点嘛,不打算证明证明自己男人的实力?”

“你要竭泽而渔?”

“当然要细水长流。”

“那就让我多歇会儿。”

没过多久,媚如丝走了进来,一脸严肃。这时我正吃着卧珑烟乳头,她皱了下眉,在凳子上坐下。我瞥了一眼,从卧珑烟身上离开。卧珑烟刚喂完孩子吃奶般整理好衣裳。我在媚如丝对面坐下。

“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死了。”

“谁死了?”

“你的那个姓马的朋友。”

“他怎么死了?”

“不知道,一大早就在街上发现了他的尸体。”

“有人杀了他?”

“一剑毙命。”

“知道凶手吗?”

她只是摇摇头。

如果知道谁是凶手的话她也就不会是这个神情了。

“这里经常死人吗?”

“哪里不会死人了?”

这倒是个常识,如果哪里不会死人倒奇了怪了,当然这里说的死人是被杀的死人,毕竟真要逆天改命,不死一死倒显得走这条路容易了。

媚如丝接着说。

“只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本来也是想杀谁的,恐怕被反杀了。你有没有什么头绪?不会有什么麻烦找到你身上吧?”

“我和他也只是认识了没几天而已,还说不上朋友,就算有麻烦也不会找我吧?”

“但愿如此。”

“难不成这事儿还有什么隐情?”

“也或者什么都没有,只是我多心了。你今天要一整天都呆在床上吗?”

“我也想找点事做,不然身体都受不了了。”

“那就出去逛一逛吧。”

“一起?”

“我还有事,你们仨去吧。”

于是我就和卧珑烟、周天别出门了。

逛倒是没什么可逛的,也没什么想买的东西,三人就在街上走走停停,在路边摊子上随便看看。像这样悠闲的时间其实不少,也基本上就是打坐之余愣着发呆了,逛街这种事基本没有过,毕竟作为一个不算差的宗门的弟子,就算有什么需求也是派下人去处理了,换句话说对逛街这事儿的经验就只停留在上辈子了。

卧珑烟和周天别也只是拿起东西看了两眼便放下了,若是实在想要,有更好的地方交易,毕竟都是富婆,不差那点钱。但看她们的样子对这些东西似乎是真的不感兴趣。

“你们有什么想要的吗?”

或许这句话早该问了,就算是打发时间,这般走着还是有点浪费。

“你想送我点什么?”

卧珑烟说。周天别倒是没开口。

“难得出来一次……”

“想出来还不是随时可以出来?”

“害,你这种大小姐好歹在意下自己的身份。”

“我什么时候是大小姐了?”

“你看你高贵的气质,谁都觉得你是大小姐。”

不止卧珑烟,周天别也不差,两人就是路上的一道靓丽风景线,回头率别提多高了,但在旁边的我似乎就没引起多大关注了,就算碰见女道友,注意力还是在两女身上。

“那你想给我什么?”

“我可是直男,这种事别让我猜啊。”

“直男?”

“就是经常让你喝热水的男人。”

卧珑烟还是没懂,歪头想了一下。

“你给我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是最难的了。你想要做什么用的?”

“什么都行。”

“好,那就往前走吧。”

抬头忽然看到路旁的柳树,想到以前的事,不由截了一根柳枝下来,扭下树皮,成了空心的吸管,拿出小刀切成几节拿在手里,拿出一节在一端削了几下,放进嘴里,吹了两下,倒没怎么出声。除了记忆之外,糟糕的动手能力也一并来到了这个世界。总共就五节,现在还有四节,也不削了,直接放进嘴里,结果一个能吹响的都没有。

“你在做什么?”

卧珑烟好奇的问。

“做个小东西,但都失败了。”

“你不会要送我这个吧?”

“想什么呢?就算给你也只能给你一个。况且这玩意儿也不能拿来当礼物。”

“看你小气的样。”

“那这几个都给你。”

把手里的都给了卧珑烟,她和周天别拿着瞧了瞧,也放在嘴里吹了几下,偶尔发出点吐气之外的声音,吹的多了也就停了下来。

“吃点东西?”

“你饿了?”

“说不上饿,难得出来一次,总得划算是吧?”

“那就吃点。”

街边有卖小吃的,就坐在路边吃了点,周天别应该是头一次在这样的地方吃东西……像她这样的天才应该很早就辟谷了,所以与其说很少在这种地方吃东西,不如说她很少吃东西,像圣女就是基本不怎么吃饭,像她们这样的人,就像缥缈的仙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会把她们当人。

街上忽然传来骚动声响,一道身影擦着地面滚了过去,行人纷纷避让,又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紧追而去。头一人爬了起来,浑身是伤,嘴角流着鲜血,阴狠地瞪着走近的那人。两人分别一黑一白,差异明显。白衣男子手中拿着折扇,敲打在另一只手掌上,好整以暇,他慢慢向黑衣男子靠近。黑衣男子挺直了腰板,阴狠的表情忽然放下,转而露出无所谓的神情,在白衣男子靠近到一定距离后,他猛地向前,砸向白衣男子的拳头眼看就要落下,他的身影却忽然消失,在另一侧出现,只是白衣男子自始至终表情都毫无波动,方才即将被打中也没有动作,这一刻却忽然抬起手,以折扇对上那只拳头,就像早知道会在那里出现一样,只是马上折扇又指向身后,拳头落了下来,黑衣男子的身影忽然穿过了白衣男子的身体,接着一声闷响,黑衣男子的身影出现在白衣男子身后,而刚才穿过白衣男子的身影渐渐消失了去。以扇子对拳头,这可不是两个普通人,不会扇子折了,拳头破了,这一刻,黑衣男子反而像被一拳砸中,倒飞了出去。白衣男子回过身,望了黑衣男子一眼,抖开扇子,对着他一扇,清风抚过,黑衣男子抬手挡下,身体上却仍被划伤了几道口子,尤其有一道堪堪在他眼下留下痕迹,否则他已经瞎了一只眼睛。

“还要不要逃?我可以接着追!”

白衣男子似乎并不想直接结束战斗,哪怕他有那个能力。黑衣男子捂着脸,像是要思索对策,忽然一声大吼,声波入耳,脑袋一阵晕眩,接着耳朵听到“轰隆”一声,抬起头来,就见到黑衣男子的脑袋上,嘴巴部分,被整个轰掉,下巴都没有了,从前面看到后面。黑衣男子躺了下去。

“聒噪。”

白衣男子平淡地说。人命在他面前不过就那么回事。

“卓君姑娘有空?”

白衣男子是李宗浩。

“你是怎么回事?”

这才多久没见,就在大街上闹出这种事,那个黑衣人貌似是来杀他却被反杀了。

“我也不清楚,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几个人就要杀我,偏偏实力就那么回事儿,很难不让人想到是有人派他们来送死。不过不管是借刀杀人还是其他,我也不在意就是了。”

“对自己很有信心啊。”

“该谦虚的时候谦虚,该自信的时候还是要自信的,不然整天对这种事思来想去的也不是个事儿,干脆自信点,有我无敌,管他妖魔鬼怪,我自接之!”

“说话霸气!来喝杯水!”

“……没有酒吗?”

李宗浩左瞅瞅右瞅瞅,但这家摊子就只有小吃,没有酒,他略显失望,还是拿起碗一饮而尽。

“想喝酒了?”

“虽然不算热身,但怎么也杀了几个人,想说喝两杯。”

“你很爱喝酒?”

“卓君姑娘不喜欢喝吗?”

“没有太过喜欢也没太过讨厌……你能不能把姑娘俩字去掉?我是男的。”

“哦……”李宗浩愣了一下。“啊!失策失策!卓兄!卓兄!”然后他看向了卧珑烟。“那章兄怎么称呼?”

“原来你知道我在啊?”

卧珑烟看起来像是不满意,但她其实啥都不在乎,顶着我女性的样貌她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抱歉!抱歉!”

“道歉就不必了,毕竟我也清楚你是冲着谁来的。”卧珑烟忽然话锋一转。“你看看这个怎样?”

周天别一怔,因为卧珑烟向李宗浩示意的人是她。她怔怔地看着卧珑烟,但卧珑烟并未看她。李宗浩看向了周天别,除了眼前一亮外,就没其他的表现了。

“这位姑娘是?”

“小周,刚打赌赢的丫鬟。”

卧珑烟并没让周天别开口,自顾自介绍,周天别也没生气。

“什么人会拿这难得一见的美人打赌?傻了不成?”

李宗浩是真的不相信,瞪大了双眼。

“还真就傻了。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非要和我打赌,明明有另一个对她更好的条件却非不要,我也猜不到这傻子心里咋想的。小周啊,你说你怨不怨你主人把你输给我了呢?你还是黄花闺女呢吧?多可怜啊!”

我是不知道听到这番话李宗浩心里怎么想的,但周天别就只是平淡地盯着卧珑烟,没有任何表情,不去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卧珑烟被那样看着没任何不自在,还在她的眼皮上轻轻刮了一下,在她眨了一眼后,卧珑烟在桌子上撑着脑袋,浅笑着看着她。尽管此刻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但换种角度来看,这也未尝不是两位佳人之间的嬉戏打闹。

“但就算小周姑娘再怎么美好,在我心中也装不下另一个女人了。章……章兄,我实在是嫉妒你啊!”

李宗浩又喝了一碗水,吃了几口小吃。他是来吃白食的。

“嗯?有何嫉妒的?”

也不知道卧珑烟是真傻还是装傻。

“有卓君姑娘为伴,夫复何求啊!”

“就为了见过一两次的女人?”卧珑烟有些惊讶。“你除了她长的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外,对她一点都不了解吧?就算一见钟情说非她不娶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啊,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还敢说心里装不下第二个女人,意思是要和我抢喽?”

李宗浩诧异不已。

“不敢!不敢!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李某还是懂的。再说本门也不会放任门下弟子做这种事。”

“你这种人啊。”卧珑烟感慨地说。“一见钟情不见得是好事,你可以对她一见钟情,以后难保不会对其他人一见钟情。说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老相好,你非要说没有,谁信呢?反正我不信。”

“章兄说的在理。”

李宗浩沉默了一下,对卧珑烟拜了一下。

“你这种人有句话形容的好,登徒子,但看你衣冠楚楚,也可以叫衣冠禽兽。”

李宗浩怔在了那里。

“章兄讨厌我?”

“长的帅的男人都讨厌。”

“……”

“你说你长的帅就算了,跑出来勾引别人女人就是坏了。”

“我有做过吗?”

“我家这位刚才看的眼都直了。”

“真的?”

李宗浩诧异地看向我。

“不,我是觉得另一个人挺帅的,可惜死了。”

三人一起看向我。

“怎么?就算都是男人也有对男人的审美啊?你们不觉得硬汉很有男子气概吗?身上有疤的男人很帅气吗?”

卧珑烟摇摇头。李宗浩则沉默了。

“你觉不觉得八王爷很男人?”

我问卧珑烟。

她先是点头。“但不觉得帅。”

“很帅的好不!”周天别难得站出来反驳。

“呦!想不到我家小周和人家有一腿儿?”

“你羞辱我可以,但不能羞辱他。”

“他是你的谁?”

“你不需要知道。”

“那我们去找他!”

卧珑烟并不是开玩笑,很快就起身走了出去,我们在后面跟上,李宗浩也跟了上来。

八王爷住在城外荒山脚下的一间茅屋,我们到时他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惬意无比。

“霸王呦!我们来了!”

一到这里,卧珑烟就高调地宣扬自己的存在。

八王爷抬头看过来,在我们几人身上转了一圈。

“你们怎么来了?”

“为了一点小事。”

“什么事?”

“关于你不声不响勾引我女人的事!”

“……呃,什么玩意儿?”

八王爷怔住了。

“想不到你个大胡子还挺有魅力的,让我女人见了之后茶不思饭不想地,你说你用了什么妖术?教教我!”

“呃……啊!你是男的那个?”

“这不明摆着吗?”

明摆着她睁眼说瞎话,奈何周围的人都接受了这个离谱的设定。

“可就算你这么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对术法这种东西我本来就不擅长。”

八王爷老实回答。

“她就是闲的没事干,不用理她。”

我只好开口。

“八爷。”

周天别上前一步。八王爷看向了她。先是疑惑,接着看出了什么,惊讶地站了起来。

“圣……圣……”

八王爷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周天别对他点点头。李宗浩疑惑地看向周天别。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里面坐!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八王爷的反应出人意料。虽然我和卧珑烟都知道八王爷看出了周天别就是那个周天别,但两人本来就认识,上次见面也只是热情地交谈罢了,远不到这般激动的地步。要说两次见面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上次见面时周天别是男的,这次见面周天别是女的。但一般而言,上次见到的男人这次变成女的,就算不惊讶,也该有点其他的反应,绝不会像现在这样。

茅屋就真的是茅屋,地方就那么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床有桌子,四五个人勉强坐的下。

八王爷真的下厨去了,外面有个草棚,棚下有炉火灶台。修行人士就算是做饭也和常人有所不同,不一会儿鸡汤、烧鸡就端了上来,七八样菜,全都是鸡,也不知道他是只会做鸡还是什么,下筷尝了尝,每样确实都不错。但比起我们的评价,八王爷更希望得到周天别的,那眼神就像看久别归来的子女一样看着周天别,而周天别对桌上的每样菜都像山珍海味一样,爱不释口,大部分都让她一个人吃了,嘴巴撑的鼓鼓的,尽力咀嚼着。

“好久没吃过了。”

周天别开口。

“什么时候想吃都有。”

八王爷带着宠溺的感觉开口。

“你们两个……”卧珑烟不合时宜地开口。“不会真的有一腿吧?”

霎时间茅屋飞了。

怒气冲天而起,掀了茅屋,掀了桌子。周天别目露凶光,周身荡漾着红色波动,手掌如刀,向卧珑烟穿刺而来。卧珑烟好整以暇地拉过八王爷做挡箭牌。八王爷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周天别手掌在八王爷面前停下。周天别气愤至极,刚要张嘴说些什么,还是闭嘴坐了回去。

“要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谁也不信啊!”

卧珑烟还不忘火上浇油。但这次周天别没有过激反应了,或许她已经知道面对卧珑烟那张嘴谁来都没办法。

“也没什么。”八王爷倒是开口解释了。“以前做过她的老师罢了。”

“老师?就你这样?”

卧珑烟越来越口无遮拦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别看我现在这样,以前我可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啊!”

“不信。”

“别的你可以不信,这点你必须信啊!”

想不到八王爷也有自己的坚持。不过自卖自夸到底没有多少可信度。

“胡子刮了?”

卧珑烟建议。

“我怕你迷上我。”

“切!”

卧珑烟不以为意。

“老师,刮了吧,让这个女人看看你真正的样子!”

周天别像抓住了机会一样提议,这话让八王爷动摇了,沉默片刻,一手抓住胡子,一手当做剃刀,一点点剃掉了脸上的胡子。从没显露多少皮肤到最后干净的脸庞显露出来,让人惊讶的是方才的粗犷外貌下的真的是有股书生意气,但却并不让人感到柔弱,像是力量点满了一样,鬓角下还有胡茬子残留,看起来更加硬朗。

“不过也就那样……”

卧珑烟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止住,向我看来,带着怪异的表情。

“怎么了?”

我不禁疑惑。

“你喜欢这样的?”

“你不觉得帅吗?”

“哪有你帅?”

“……”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在卧珑烟眼里我很帅吗?

“你觉得粗胳膊粗腿是帅?”

卧珑烟继续追问。

“也不是,只是八爷这样刚刚好。”

“那我呢?”

“你也很帅,但你们是两种不同的类型。”

“哪里不同了?”

“你更像花架子,八爷这样更有安全感。”

“你就这样看我的?”

“只是第一感觉而已,客观来看就是这样,主观来看……呃……”

或者,就算知道了卧珑烟有多厉害了,但从没正面面对过她,所以对她的强悍程度说不上很了解,只知道她很强很强,但到底强到什么程度就不清楚了,八王爷在她手里撑不下一招,很确定。在小说里她就是那种扮猪吃老虎的一类人,看起来弱不禁风,实际上强的离谱,可在她身边的人看来,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在其他地方做对比的时候就容易把她忽略过去,反正天下无敌了,拿她当做标杆根本无法比较。就目前来看,要说谁更有安全感,肯定是卧珑烟无疑,但就表象而言,不得不说八王爷就是我喜欢的那套,应该说是上辈子的审美,虽然自己是典型的读书人身材,但就觉得硬汉才是男人应该前进的道路,一举一动都……怎么说呢?释放雄性荷尔蒙。当然只是以男性身份的向往,并不是以女性化的思维去仰慕,这点是必须要说的,毕竟我取向正常。

“我难道就没安全感了吗?”

卧珑烟感到了委屈,少有的负面情绪表现在脸上,我自知不是能让怪物表现服从的天选之人,没有什么独特性,但唯独能让卧珑烟出现丰富的感情变化是让我觉得可以显摆的,因为正常来说我是触摸不到她的,我之于她就像癞蛤蟆之于白天鹅,攀高枝都是往低了说。这些情况周边即便不了解也能猜到,毕竟修为就在那摆着,卧珑烟他们或许猜不透,但我的情况就像裸奔一样,想藏起来都难,尽管如此,他们也想象不到卧珑烟到底处于什么样的高度,高岭之花?还是太低了。所以就算显摆也得不到应有那种反应,但是让卧珑烟感到了委屈,肯定是我的说法有问题,安全感之于卧珑烟,就像游鱼之于海洋,安全感与否还要仰仗于她,在她身边我都有了无敌的错觉,所以非要说的话,就像大气泡里包了一个小气泡,小气泡里包了我,卧珑烟提供的安全感绝对是最大的,但可见的却是八王爷的。

“我没这么说吧?”

总之先否定。

“那是怎样?”

“你要我在这告白吗?”

心里想想也就算了,当这么多人面说会羞死人的。

“告白?”

也许这世界没告白的说法。

“回家再说。”

“我等着。”

我是有多对不起你?这发现老公出轨等解释的说法是怎样?

“老师还是刮了胡子好看多了!”

另一边早就不管我们了,周天别对八王爷拍着马屁。就算是师徒关系,这马屁也拍的有些刻意了,或者这就是所谓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算拍自己老子的马屁也没这么拍的吧?八王爷点点头,笑着接受了。

看着八王爷就让我想到了电影,想到了电影就想到了电脑。电影院是很少去的,如果女人说我不懂浪漫,也许我是真的不懂,所以她有什么想法也许也怪不得她,精神方面我确实没满足她,每天都是两点一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对她的煎熬或许是度日如年,也许这不是她出轨的理由,但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刚想到哪里了来着?电影院?电影?电脑?对了,电脑!游戏很少玩,大多是看电视,查资料,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成年人,学习资料必不可少,有时候也会和女人一起看,她并不反感,或许在发现她出轨之前,她是会接受我一切的贤惠妻子,对她我没有秘密可言,可最后对我有秘密的反而是她。她现在如何了?生活的怎样?没了我也许生活更好了吧,我不认为自己是会过日子的人,也许如今也没改变,也是像那个时候一样。她会和我结婚的理由是稳妥,但最后结束也是因为稳妥,她就像是被温水煮的青蛙,逐渐死了心,溺死在了希望里。

为什么这时候会想起那个女人来了?哪里都挨不着边啊?但一旦想起,想法就像藤蔓一样攀爬蔓延,充斥了整个脑海,挥不去,散不掉。

我喜欢看她笑,她有一颗突出的虎牙,不管是说话还是大笑都会露出来,脸上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即便笑起来也不明显,但就是有,我不止一次摸过,在那张脸上,质感,触感,温度都了然于心。她很少哭,所以记忆里充斥着她的笑脸,天真无邪,俏皮可爱,哪怕在我发现那件事之后,她依旧会露出那种笑容,所以在那一刻起我开始觉得在那张无暇的笑脸背后是对我极致的嘲讽,但在坠落前的那一刻,我也没有向她揭示我已经知道了,在她得知我的死讯的那一刻,也许根本猜不到我寻短见的理由。自己都觉得自己懦弱,不是任何隐忍都是值得称赞的,也许隐忍的久了,自己都忘了张口说话要怎么做了,所以就闭口不谈,寻着自己找到的路,一头撞了过去。

到底是她厌烦了和我的生活,还是我和她之间有人改变了呢?好想知道。

回到青楼已经到了晚上,晚饭也没心思吃了,倒在床上,眼睛看到的进不到心里去,还在想那女人的事,今天似乎摆脱不了了,八王爷他们后来说了什么都没印象,回来的路上也是浑浑噩噩,她在另一个世界似乎都能把我的魂抽走。明明之前几十年的时间都没什么想法的,怎么现在忽然就有了?她还有什么好想的?重来一世,过去是怎样的也不会去计较了,计较了也没用,两人在那纵身一跃之后就彻底没了关系,即便之后有机会再见面了又如何?问她为什么会背叛?得到答案了又如何?哪怕她有苦衷又如何?在这里的是章君卓,那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男人已经死了,在这里思考着的只是有着他的记忆的另一个人而已。对她而言,也不希望他再去打扰她吧?想都能想到的事情,不必去求证,不必去解索,这是谁都不想去动的禁忌,所以就让它被遗忘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我吓了一跳。

因为卧珑烟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而在那刹那间,看到的似乎是另一张脸,那个带着酒窝,露出虎牙的脸。

卧珑烟不知何时爬上了床,四肢按在我的身体两侧,拘束着我,一头乌丝垂下,在我脸上滑落。她皱着眉头,垂头印上了我的嘴唇,我无动于衷,她咬着扯起了我的嘴唇,继续皱眉看着我,她用膝盖顶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用力挤压,那活硬了,但她并不满意,把手伸了过去,她的胸前春光外泄,随着她的冰凉手掌上下抽送,她的两只乳房也开始荡漾起来,我抬手伸了进去,手感史无前例的好,与久远之前不同,那是在身为孩童之前的,另一段人生,曾做过相同的事,一开始她还很羞涩,慢慢地就会自己主动,挑动起对方的情欲,在各种各样的场地厮磨,无关对外表现的多么木讷,多么矜持,当想要的时候,就会让人发疯,上瘾了一般,戒不掉,回过神的时候,两具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留下了对方的痕迹。

“你在想着谁?”

卧珑烟突然开口。

我放下了手,放在脑袋两侧。卧珑烟停下了手,却仍握着把柄。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我的表现怎么能让她不产生怀疑?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心里却想着其他人,这比几个人一块儿胡闹更加恶劣。

“你能看出我脑袋里想着什么吗?”

现在我多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今天和她过不去了。不像是我想起了她,而像是她追上了我,两个人的牵绊,在另一个世界莫名其妙地展开了。

“你想说什么?”

“我很苦恼。”

“苦恼什么?”

“作为男人我不怎么称职。”

“有人说过男人要怎么做吗?”

“刚才我确实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

“哪怕现在也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想,但就是忍不住要这样想。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就是控制不住。我好像不是现在的我了,以前的事越来越清晰,似乎有谁要找我,把以前的我带了过来,我没办法抵抗,两个人看到的世界似乎重合了,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我对她感到迷茫,对她的一切也都在意的不得了。我想见到她,像以前一样抚摸她,将她压在身下,听她的婉转呻吟,感受她的指甲划破我的皮肤,她的冰冷熄灭我的火热。她对我而言就像一个天使,一个任我为所欲为的天使。”

“那个女人是谁?”

我想了想开口。

“上辈子的那个妻子。”

“背叛你的那个?”

“嗯。”

“在我们因为她为了你同仇敌忾的时候,你却还在想着她的事?”

她们为我打抱不平,客观来说,我的遭遇或许值得同情,但对许多人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寻求帮助的事情。被妻子背叛,错的人是谁很清楚,但也仅此而已,因为谁也不会去给你再找个妻子,所谓的声名,也只是说你是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再怎么挽回,被戴了绿帽子的说法也不会因此而停止。来到这个世界,卧珑烟她们或许根本就不知道那种场景,即便知道了,价值观的不同,也让我很难向她解释。而且就像硬币的正反面一样,在那件事上,或许不存在一种解释,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整个事件的受害人,但事实也许相反,她也许向我隐瞒了我所不知晓的秘密,而真相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因为在向她求证前,我就已经跳了下去。

真相是我想看到却不愿意看到的真相,也或者,我看到的真相并不是真的真相。

现在说这些也许已经太迟,两个世界很难说在时间上有些什么关联,在这里我从婴儿长到成人,在那边说不定已经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她在不在还是两说。但对于真相来说,不管时间怎么流逝,它就摆在那里,不动不摇,不偏不倚,或许会根据观察者的不同得出相异的结论,但那必是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导出的最优解,是真相,也是事实,哪怕对观察者来说是不好的,那也是真实的。

所以我害怕。

害怕自己的结论是错的。

那是亲眼所见,本不可辩驳的才对。

但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是错的,她并没有背叛自己,反而是自己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给她贴上了水性杨花的恶名。

她会对和我的生活感到厌烦吗?

她会觉得日复一日的生活是折磨吗?

她有没有说过一句不喜欢这种生活?

她有没有抱怨过?

哪怕任何一件事?

她只是喜欢笑着,会因为自己的难过而难过,是谁让谁打起了精神?

如果我是错的呢?

哪怕他们两个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却是我的错呢?

“我想……”矫情的我忍不住落泪。“我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相信她会就那样背叛我。”

“哦?所以呢?你还想和她上床?天使是什么使者吗?她是别人送给你的?”

“不是,她就是个普通人。”

“你以前不是不想提她吗?”

“我今天忽然想,我是不是误会她了?”

“你不能就那样一直以为吗?”

“如果真的是误会,难道我要一直误会下去?”

我感到难以置信,不敢相信会从卧珑烟口中听到这句话。她通常并不会老老实实地按我的要求来,会和我唱反调,但在一些事的对待上面,她向来为我考虑,对我有求必应,言听计从,哪怕是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但是现在,她冷漠的让人心寒,她手里还握着我的那活,坐了起来,对着那活侧趴了下去,食指和拇指套成圆环,在那活上上下套弄。

“你都有我们这么些人了,我们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我们还都对你真心实意,哪怕是帝王将相有了我们怕不是要夜夜笙歌,沉迷在温柔乡里。而我呢?根本不在意你要找多少个女人,她们又是什么身份,哪怕是乞丐,只要你喜欢了,我也不会反对。所以都有了我们了,为什么你还要去想那个不在这个世界,还可能背叛了你的人呢?”

我无话可说,几辈子的福分才能同时拥有卧珑烟和李妃姐?黄晓玲与我的缘分似乎是天注定。老鼠她又为何非要有了孩子才能从禁地走出?媚如丝和我之间也只有肉体关系而已,想让她为我生孩子,或许只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但不管怎么说,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她们每个都不是普通的女人,而她们的男人也应该是那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才对,可她们此刻却围绕在我这样的人的身边,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卧珑烟用嘴套上了那活,她一开始就迅速上下吞吐,口中唾液将那活浸的发亮,她还用力吮吸着马眼吐出的透明液体。她是那么迅速,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时间,那活吞噬了理智,转眼间喷发如潮,尽数射进了那个温暖的地方。意识短暂的空白之后,卧珑烟早已经爬了上来,鼓着脸颊的脑袋迅速靠近,堵住了我的嘴巴,粘稠的液体一股脑地被吐了进来,这是第一次吃自己的精液,之前也只是在卧珑烟她们吞咽之后,尝到了在她们口腔里的残留,但这次是真真切切的吃到了自己的精液,还来不及反感,就被迫地咽了下去,那是苦涩的味道,想要呕吐,也不能如愿,因为卧珑烟要让我窒息一般,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口中的精液无穷无尽地向我嘴里倾吐,像是要把以前吃进去的都吐出来一般。我开始晃动四肢,却被卧珑烟压制下来,鼓起的肚皮撑到了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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